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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别在意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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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不见,大美女健谈了许多,也多了许多人情味,拉着她说个没完没了。她的人生乏陈可具,没什么好说的,她微笑倾听。喝了两杯果汁,吃了一块点心,手上正拿着一份烤虾。

  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时不时有人擦肩而过,打断她们的谈话。

  “如果你吃得差不多,也不想和你同事跳舞的话,我们去阳台坐坐,好吗?”胡雅竹正在兴头,抓住她的手,建议道。

  “嗯,行!”明靓也有点觉得氧气稀少。

  阳台很大,零落放下几张躺椅,远远可以看到艾菲尔铁塔上的灯光。天气寒冷,无人有如此胆量在此领略巴黎夜色的浪漫。

  她俩包得只露一张脸,仍有些抖索。但这里很静,静得能听到塞纳河的水流声。

  “明靓,你变了很多,以前你很青春、阳光、活泼,精灵古怪的,现在。。。。。。”胡雅竹在淡淡的灯光下打量着她。如果没有读错,她的眼神叫同情。

  明靓浅笑,“如果再象从前,别人会说我装嫩。呵,我二十五岁啦!”

  “少在我面前说嫩和与老的话,我不爱听。对,对,我是二十九岁的女人,青春将逝,可是我容颜依旧,年岁又算什么?”胡雅竹撒娇地嘟起嘴。

  明靓看愣了,美人一颦一笑,都可倾城。颜浩哪来的定力拒绝?

  “唉,想起来那时候好傻,为了颜浩,我居然很低仇视你。”大美女有些感慨地一笑,“后来才发觉,你一直是我和颜浩硬把你拉进来的假想敌。”

  相逢一笑泯恩仇.仇敌

  “呵。”明靓淡笑,关于往事,她不想回忆。

  “他好吗?”胡雅竹失落地看着她。“现在才发现,真的很爱他,虽然他不爱我。”

   明靓讶异地盯着她,“你不是有一位外国男友吗?”那年开学,在公寓门前招摇一幕,B大女生多少年不忘。

   “只是和他赌气,他设计让我看到与他婚后十年、二十年的样子,逼我退缩,逼我死心。而我气不过,索性让他看看没有他,我有多少人追。呵,可惜他根本不往心中去。”

   “颜浩有颗不安定的心,给人没有安全感。”

   “但他肯为你守候、改变。”胡雅竹的话语有些酸意。

   “因为家人是好友,他对我有着兄长般的疼惜和呵护,不是爱。”明靓小心解释.

   “呵,你呀是不知足,我都羡慕死你了,而你却一点不珍惜!”胡雅竹幽幽地把目光投向远方,“我现在与谁交往,不知不觉总拿别人与他相比,比来比去,身高不及颜浩,笑容不及颜浩,温柔不及颜浩。。。。。。。其实不是不及,而是他们不是颜浩,我还是不能忘了。索性不寄希望这世上会出现第二个颜浩,一个人轻松过几年吧!”

   明靓诧异地侧过头,她爱他好深出乎她的意料。

   “颜浩现在上海做律师,回国时去看看他。”

   “不!”胡雅竹坚决摇头,“爱归爱,但是和他一起生活还是有些害怕,那种上海人的斯文与客气,疏离得让你透不过气。”

   明靓笑了,“不会的,等你融入进去,就没有那种感觉了。你妹妹她好吗?”

   “她硕士快毕业了,有可能读博,有可能工作,随她吧,她现在和她的导师正恋着呢,估计是继续读书的多。”

   “我也好想读书!”明靓轻声叹息。

   “那你当初为何要放弃?”胡雅竹扬扬眉角,不解地问。

   “呵!”明靓轻笑无语。

   “不要以为你不提严浩,我们就真的忘记你们曾经恋爱过。严大公子,在B大那是重量级人物,说了你都不相信,当初初遇颜浩和严浩,呵,我是同时出手,只可惜只有颜浩赏识的看我一眼,严浩连抬头都懒。后来因为颜浩的关系,我们才稍微熟了点。在B大,他是一个挑不出毛病的人,天塌下来都正襟端坐,对一切女色拒之千里。而那样的一个人,几次牵着你的手在校园内散步,目光时不时就转到你身上,只有我那傻妹妹不愿相信,我早看出他喜欢你,很喜欢,就是不会追,被动得很。”胡雅竹陈述事实。

   她无法否认,只能叹息,“我确实很幸运,但这样的幸运也让我很茫然。”

   “为何茫然呢?把一切扔给严浩,小鸟依人般跟着他读书去好喽。”

   “没有这么简单。”

   “你爱他吗?”

   明靓心头一震,千百次问,千百次跳过、忽视,当作没有答案。“都过去了!当时很小,有些害怕,他那种家庭,不是你有气节、清高就能不顾一切,自然而然的影响,太多的压束,我应付不来。家人应该是能吵能叫能哭能笑、包容溺爱你所有的人,而我在他们家感觉不到。”

   胡雅竹微微点头,揽过明靓,“我懂你的话,他的家庭在欧洲一些君主立宪制国室那就是王室贵族,嫁一个人,其实是嫁一大家子,有点复杂。我也不喜欢灰姑娘的故事,象讨好被施舍似的。不过,严浩很可怜,他有可能是第一次爱人哦,他无权选择家庭。”

   “你记得颜浩的生日吗?”

  “呃?”胡雅竹一怔,“十月十二日,不对,是二十二日吧!”

   “呵,当你爱一个人时,你会记得他的喜好、他的生日、他的血型、他所有所有的一切。分开后,你总在提醒自已忘不了他,还爱着他,其实不知不觉时,你已经把他忘记。没有一个人是不可替代的。”

   “老天!”胡雅竹恍然初醒地低喃,“你以底有过几次恋爱,居然有这样的修为?”

   明靓不自觉绽现笑容,“哪来几次,可能就仅有一次,有可能那一次还不算。”半年就没到,可却让她心已沦没。

  “明靓,悄悄问下哦,”胡雅竹忽然神秘兮兮凑近她,“严浩那刚正冷酷凛然的样,谈起恋爱时,表情也是那样吗?”

  “去!”明靓推了她一下,脸红到颈端,眸子不自禁荡起一层柔媚。

  “说呀,说呀,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大美女不依,抓她紧紧的。

  “很温柔。”明靓呢喃低语。清冷的眸光温柔地移到她的脸上,总能让她迷醉得看不清四周的一切,情不自禁甘愿被缚。

  “无法想像!”胡雅竹大叫。

  忽然,一声巨响,艾菲尔铁塔上空升起无数朵烟花,在夜空中绚丽艳美般绽放。

  “快,快,要到明年了,许个愿吧!”胡雅竹闭起眼,合掌在心口。

  明靓一笑,她不许愿,她只要认真地快乐地过好每一天,让那对自私的父母看见就行。本书下载于,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txt

  
[柏林童话:第三十三章]


  黄浦江的夏夜,星光满天,风大浪急,外滩上游人依然川流不息。

  明靓坐在石凳上,痴痴地看隔江对岸东方明珠塔尖的灯光。“明明哥,柏林的冬天冷不冷?”

  端着一杯冷饮,从台梯上拾级而下,腾手抱她紧紧的,“西欧比北欧好点,但一定比上海冷多了。盈盈,其实没必要选择柏林的。”

  “陌生的人,陌生的国度,陌生的职业,会让我忙着接受,也就不会总陷在回忆里。没有思念的人,故乡也是异乡,哪儿都是自已。柏林,我会把它当作人生新的开始。”

  因她的话,颜浩心疼得狠,“我好怀念那个和我对着干、吵嘴吵得理直气壮的明靓,象阳光一般明媚。”大手包住微凉的小手,“不要去柏林了,我们结婚,明天就结。”

  明靓坐正了,不解地看着他,然后认真摇头。站起身,沿着外滩慢慢地走,江风吹乱了她一头长发,黯然看着湍急的江水,“颜浩是哥哥!”

  “什么哥哥?我们没有血缘,明明就是未婚夫妻,我才不要做你的哥哥,我要做你的丈夫,生孩子、拌嘴、说家长里短,白发苍苍时仍当你是宝的那个人。”他推搡着她,痛苦地吼叫着,“相信我,好不好?”

  湿湿的面容抵在宽阔的胸膛,微微颔首,“我相信!但我们没有缘份,你只是因为同情,我只是疲倦,当你同情一过,我康复了,你我情淡意浅就是对彼此最大的伤害。”

  “我不会,除非你心里有。。。。。。”

  “没有,没有谁!”她重复着,“象这样,我尊重你,待你象哥哥般。林阿姨与爸爸,两个人非常般配,妈妈纵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温文尔雅的爸爸却爱她,林阿姨想开了,接受颜伯伯,每个人都非常幸福。”

  颜浩心疼意动,拥紧她,“盈盈,为什么不将就一下,为什么不迁就我一些?我是爱你的,日后,你也会爱上我的。”

  “我长成丑丫头,也要?”含泪轻笑。

  “要,就是想要丑丫头,你为什么不能爱我?”颜浩几乎疯狂了,不懂她为何一定坚持独自飘零,生生弃他的爱于不顾。

  “颜浩,颜浩,”着魔般念着,却仍然摇头,“这是天意,我不能骗你,将就一些,纤就一点,对你不公平,我无法回应你的爱。我只能好好地爱惜自已。”

  拼命揽紧,只想揉进自已的腹中,不让她孤独去飞。一滴男人的泪悄悄掉了下来,远处,找人的林秀雯也哭花了一张脸。

  “唉!”轻轻翻开日历,颜浩仰在座椅中轻轻长叹。明靓走了一年半啦,快到春节,上海都是寒风刺骨,不知柏林会冷到几度。每次电话总说很好,寄来的照片却是张张强撑的笑意。

  大雪的天,为赶新闻,在柏林街头举步匆匆,那么辛苦,就是不肯说一句“我想回家。”

  “咚咚!”门开了,合伙人王子文探首进来,“又在想妹妹啦!”全事务所都知颜浩有一个妹妹在德国。说起妹妹,颜浩就两眼闪光。

  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有事?”

  “我们代理的宏瑞电子的外方律师来沪,中午一起吃个饭?”

  “行,在哪里?”

  “和平饭店!”

  出于礼貌,两人早早来餐厅定位等候,一边闲聊着事务。颜浩没有进父亲的公司工作,与王子文合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目前的业务量在上海是数一数二的。

  刚喝了两杯茶,便看到宏瑞的老总伴随着一位高大的男子走了过来。熟悉的身影让颜浩喜出望外,“严浩!”

  严浩也很惊讶,激动得与他拍拍肩,握握手,还来了个男人式的拥抱。

  “我同学、室友加好友!”颜浩冲愣着的其他二位笑着介绍。

  “真巧哦!”宏瑞老总与王子文对视一眼,这餐饭一定会吃得非常愉快。

  四人落座,开始上菜。“上次在机场匆匆一别,也没详问,你怎么没有回国呀?”

  “我可能喜欢伦敦的雾吧!”无意谈自已,严浩神情略显疲惫。

  三人大笑。

  颜浩冲他举杯,“你也学会幽默了。”

  “工作了吗!”两人很有默契地干杯。

  为恐冷落客人,老总忙着为远道而来的客人布菜。话题转入业务,同是为一家跨国公司代理法律业务,很快便取得共识,一切都谈得透明而又愉快。

  饭毕,其他二人识趣告辞,他们转入咖啡厅继续。

  为他注上一杯芳香的咖啡,颜浩微笑摇头,“说来我们都有三四年没有聚会了,对啦,上次机场那位是你女友吗?你结婚了没有?”

  严浩淡淡一笑,“你真能想像。那是堂兄的女儿,我侄女,一直在英国,我回来时她要跟着,我忙得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哪有功夫谈女友?”

  “哦,你想要定居英国吗?”

  严浩摇头,“不一定,过几年再说,一切都没稳定下来,而且,我爸爸那边也有问题,先工作着吧!”

  “呵,你呀,还是很挑。想起来好笑,我们在大学时,居然会同时喜欢过同一个女生,但我们从没有大打出手,似乎是各唱各的戏,互不干涉,朋友、同学照做。”可惜我俩都没那个福份。”

  严浩没有笑,定定地看着杯中黑色的液体,“我上个月在柏林见到她了。”

  “明靓?她怎样?”颜浩急切地问道。

  “很有职业记者的感觉,灵敏、语速很快,用词犀利,非常敬职。”

  “我不管那些,她瘦了没有?”

  “比大学时瘦了点。”

  “唉,”颜浩仰倒在椅中,“我可怜的盈盈,真让人心疼。”

  “可怜?”严浩诧异地看着他。

  “她没有和你提吗?你们没有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有,就随便聊了几句,她好象有点忧郁,变了一个人。”

  颜浩叹息地闭了闭眼,“她呀,就怕别人同情,事事逞能,所以才逃得远远的。”

  严浩身子微微一怔,“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颜浩弯身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个笔记本,后面夹了几张照片,他轻轻翻开,递过去。

  明靓苍白着脸,神色凄凉,捧着两张照片,站在登机梯上,“大二的新年,明叔与周姨从南非回国,飞机刚从开普敦起飞,因油箱着火,坠在好望角附近,机上无一人生还,救生人员打捞上明叔们的行李箱,找到了几件衣衫,当成遗物埋在大连,这张是在去大连的飞机上拍的。”

  严浩的面容剧烈地抽动,掩饰地去拿咖啡,却碰翻了杯子,手忙脚乱,收拾好,急急地又看向下一张。

  明靓瘦了,跪在雪地里烧着纸钱,泪水满面。“你知道,明靓是外婆带大的,她外公早逝,外婆就周姨一个女儿,突闻女儿女婿遇难,外婆心脏病突发,在明叔周姨六七未到时,也走了。突然失去生命中至爱的三人,明靓象个木头人,不吃不睡,眼睁得大大的,那时候,不是我就是陈静,要不然就是我妈,三人轮流陪着她。好不容易她正常了些,大四时,我刚想让她到上海来读研,新华社找到她,想聘她做翻译,她却提出去国外做记者,摆明了不想让我们疼,唉!”

  一张一张,张张都是小脸苍白,眼神凄楚。最后一张,好象是除夕的晚上,和颜浩全家挤在丰硕的餐桌边,故意堆起的笑容,让人恨不得抱着大哭。

  “你为什么不尽力留住她?”他捏住最后一张照片,心疼得碎裂。

  颜浩苦笑,“我说得不好听,就差强逼她洞房,与她生个孩子捆住她了。”摊开双手,无奈耸肩,“可她那一流泪,对你说些让你心疼不已的话,我就没辙了,只好放手。”

  “她是孩子,怎能由着她?”他痛心地自责着。那时,顾了学业,顾了自尊,顾了修补失去她的痛处,拒绝了一切与她有关的联系方式。

  “孩子?有那样条理清晰,辩得你无话可说的孩子吗?”

  手机突然响了,颜浩一看号,沮丧的表情焕发出激动。“盈盈,是你呀,想明明哥啦!”

  严浩的手指泛白,强烈的妒忌咬撕着心。她不管是快乐还是痛,总是不需要他。

  “爸妈都好,毛衣收到啦!嗯,要多吃点,千万别冻着,我会去查收包裹的,钱赚得那么辛苦,不要乱花,行,行,行。。。。。。再见!”

  恋恋不舍地合上手机,发现严浩移步到窗前。

  “是明靓,给我妈寄春节礼物。我妈呀,想她都想疯了,现今不再嚷着要她做媳妇,只说要女儿回家。”颜浩黯然摇头,“她总说没有亲人的地方,故乡就是异乡。唉,有可能就不回来了。”

  “她在学塞尔维亚语,说要去南非工作。”他为何没有细细看她呢,为何没有问她好不好,为何要那么冷漠地离开呢?

  那个雪夜,她会如何过?她心里可曾有一点点他的位置?

  严浩后悔得很想砸死自已。

  “自从她绝然去柏林,我彻底死心了。严浩,我一直没有问过你和明靓之间真的有恋过吗?还是象我与她只是字面上的说法,而没有任何意义?”颜浩问。

  那个暑假,有三十多天,日日一起,如胶似膝,严浩心痛地闭上眼,“以前你说你擅变,我说我和你相反,我的心是不变。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将来,我一直都很爱她,而她,爱我吗?”

  计程车穿过外滩,经过大剧院,曲曲折折驶向酒店。夜深了,司机排除寂寞,把音乐开得山响。

  严浩疲倦地躺在椅背上。

  CD里,不知是谁,卷着个舌头,语句不清地一遍遍吟唱着:爱情是一种怪事,我开始不受控制,爱情是一种本事,我开始连自己都不是,为你我做了太多的傻事,第一件就是为你写诗,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为你失去理智。。。。。。。

  歌声毫无阻碍地,生生撞着严浩的心。

  严浩苦笑,虽然不认同这样的唱法,却不得不承认这首歌唱进了他的心中。此刻,他真的为她失去理智,失去思维,为她疯狂,想为她做不可能的事,想把她揉进心底,永远护着暖着。

  她愿意把她交付给他吗?本书下载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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