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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边际的想着,不管是哪种可能,三叔似乎都不是干那种事的人,应该是有事离开了,可是他能有什么事,除了找果儿,三叔似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事。
在客厅愣了一会,我拿出手机又拨打了一次那个电话,这次手机里的彩铃响了一会儿就挂断了,我还以为是那边有人,就又拨了一次那个号码,但是手机里的提示音换成了关机提示。
好像是没电了……
这一大早的变故太多,我有些理不清头绪,最后还是打算先去医院看看叶一夕在不在,回到卧室看了看蛇仙儿,这小东西似乎依旧很没有精神,我说三叔不见了,现在想去医院一趟,再问问果儿的下落。
不等我把话说完,小玉直接开口说是蛇仙儿的身体很虚弱,不适合出门,问我自己去行不行,还说我自己可以独撑一面的,不能总是依赖着蛇仙儿,这样蛇仙儿会很累,心累,脑累,因为我太笨。
我有时候是挺笨的,但是蛇仙儿好像也没少干了白痴事儿,根本就是物以类聚,那就谁也别说谁了,我点了点头,本来也打算自己去的,不想拖累着这样半死不活的蛇仙儿出门,万一遇到什么危险,这小东西估计就挂了。
若是换做平时,蛇仙儿一定会贫嘴几句的,但是今天蛇仙儿只是小声的说这几天可能都没有办法跟随我了,因为它看不见了,身体也正在步入蛇蜕期,灵气减弱,所以就算跟我也帮不了什么忙。
我安慰了蛇仙儿几句,说没事,让它好好休息,就自己一个人出门了。
早晚是要独当一面的,而且这段时间小玉一直在帮我修习过阴掌和阴八卦,我觉得自己的进步还是不小的,至少各方面都可以运用了,或许没有那丫头熟练,而且还时灵时不灵的,但攻击力绝对不弱,至少我觉得现在这种程度,在应对鬼魂方面完全可以和蛇仙儿不相上下了。
我出门没有打车,因为医院的坐班医生上班的时间大概要八点以后,所以不急,坐公交车,转了两站,才到医院,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但是我等到了九点半,也没有等到叶一夕,问了问他同事,那个医生说不知道,没听说他请假,他也很少休班。
觉得莫名其妙的,我去拿了自己昨天的化验单,那大夫说没什么事儿,各方面都很健康,就是以后少吃点儿油腻的东西,适当的补补身体是好的,但是补过了就不好了。
我觉得这医生有些不靠谱,我他娘的都快穷的叮当响了,最近吃的都很清淡,什么时候吃补品了?
心里犯着嘀咕,我又跑到四楼叶一夕坐班的诊室去看了看,依旧是没人,这才死了心,打算回家,这时之前我问过的那个医生突然叫住了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看我一趟又一趟的跑,若是有急事,他有叶医生的电话,问我要不要。
要,当然要,傻逼才不要。
我一边说着谢谢,一边拿出手机将那人说的电话号码记了下来,这才发现这号他娘的就是早上给我打骚扰电话的那个号码。
真心觉得蛋疼,我只好说这个号码打不通了,问那医生有没有叶一夕家的地址,我去登门拜访一下。
那医生犹豫了一下,但似乎是看我真有事的样子,还是把地址给我了。
这个地方距离医院并不是很远,应该是为了方便上班租住的公寓,我坐公交十分钟就到了,是个不错的小区,比我住的那里强多了,但是我找到他家的时候,按了一会儿门铃,出来开门的却不是叶一夕,而是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的漂亮女人。
这女人看到我的时候也是一愣,不等我开口说话,就问我找谁。
我只好尴尬的回了一句叶医生在家么?我是他朋友,有点事儿。
那女人闻言,摇了摇头说是一夕说昨晚上夜班,所以没回来,这会儿可能还在医院。
我听着女人的话,细细一想,叶一夕昨晚说去找他师叔的,怎么可能上夜班,而且他现在也不在医院,显然他是怕这女人担心,所以撒了个谎。
点了点头,我也不好戳破,就告辞了,想回家看看三叔回来了没有,找个附近的公交站等车,站在路边的十多个人我还没走近就闻到了一股子辛辣的刺鼻气味儿。
顿时心中一紧,我早就已经不是开始的那个愣头青了,这刺鼻的味道我也是再也熟悉不过了,这是尸臭,很浓很浓的尸臭,第一次闻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狐臭,是果儿告诉我这是尸臭的。
远远的停住脚步扫视了一眼站在站牌的前的十多个人,并没有我上次在大青山见过的那个阴人,因为那人的特征太过明显,若是在这些人之中绝对是鹤立鸡群,我不可能看不到的,但是这气味儿也绝对不会错。
虽然我没有蛇仙儿那种可以清晰辨别每一个人的灵敏嗅觉,但是这几乎刺激到神经的辛辣臭味儿我绝对不会记错。
细细的看着站在站牌前的十多个人,我缓步走了过去,在我距离那群人不到四五米的时候,一个穿着深灰色运动衫的中年人后退一步,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那人的背影,一咬牙跟了上去,就是这人不会错,因为这尸臭味儿实在是太浓了,我分不清到底是谁身上的,不过刚才那人转身的动作,是先后退,后转身,这是一种下意识的警惕动作,若是正常情况下一般都是原地转身,或者上前半步转身,这人应该是因为看到了我,所以产生了防备的心。
也就是他认识我,而且不想与我产生交集。
虽然没有信心可以干趴这个人,但是我当时也没多想,果儿不见了,就连寻找果儿下落的三叔和叶医生都不见了,我觉得我有必要了解一下这个玉清门到底在什么地方,至少要见果儿的师叔一面。
否则那三人跟肉包子打狗似的,去一个没一个,我是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人虽然不是玉清门的人,但如果他真是那天我和果儿在大青山下遇到的阴人,至少应该知道玉清门在什么地方,甚至找到玉清门的人,哪怕是个小弟子也行,顺藤摸瓜,也得有藤给我顺是不是?
那人的脚步很快,顺着马路一直往前,我紧追在后面几乎是用小跑的,最后追进了一条废弃的巷子,这巷子里堆满了废旧物品,那人往里走了一段距离就停下了脚步,回头不耐烦的看向了我。
我其实也很紧张,毕竟上一次见面这人差点儿将我一击毙命,还是果儿为我挡了一下,我才逃过一劫,若是他想,我觉得我随时都有可能交代在这里。
见对方没有说话,我也不想自己表现的太过弱势,便主动开口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问他认不认识玉清门的人,如果知道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
然后我就看到那人扯了一下嘴角,没有笑出声,之前不耐烦的眼神也瞬间变得嘲讽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在看一个傻逼。
难道这人不是上次的那个阴人么?我细细打量这个中年人,比上次那个老鬼年轻一点,外貌也没有那么可怖,看上去就是一个平常人,那种扔在人堆儿里找不出来的普通人。
见我傻愣愣的看着他,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这人便往我这边走了一步,见我没有动作,就又走了一步,然后那双满是嘲讽的眼神瞬间一凛,同时脚下发力,顷刻间,这人已经身形极快的冲到了我的面前。
只是我已经不是原来那只待宰的羔羊了。
短暂的一瞬间,我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这人就是上次那个黑不溜秋的老鬼,因为他的攻击招式就是爪,而且劲道十足,尤其是瞬间辗转的爆发力堪称完美。
条件反射的抬手化掌,横推了一下对方的猛抓过来的手腕,翻身跨步与其擦背而过,转到了这人的身后,我抬手就是狠狠的一掌,只是慢了一步,打空了。
那老鬼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会有所迎击,眨眼的瞬间已经与我拉开了四五步的距离,冷眼看着我,没有再攻击过来。
我又强调了一遍,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找玉清门的人,简单的问个路而已,那人依旧没出声,转身往巷道外走了去,但是快走到巷道口的时候,这人似乎又改变了主意,抬手一甩,飞过来了一张名片,然后怪笑了两声,身形极快的不见了。
这笑声,听的让人心里发毛,我侧头看了看不远处划进墙面一半的名片,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这才松了一口气,抬手抽出了那张名片。
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打算下午照着这地址去找找看,说不定会有所收获,玉清门的师叔来阳泉,就连果儿那样的小弟子都去了,我相信随便一个玉清门的人应该都可以带我去找到果儿的师叔。
拿着名片往巷子外面走,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那个老鬼的易容天衣无缝,会不会,会不会是左明翰做的?或许他们是认识的……
想起那老鬼刚才看傻逼一样的眼神,我险些气的背过气去,但是我追出巷子的时候,那人却早已踪影全无了。
第八十二章 近天堂
付九泉在大青山的时候,除了我和刘果,也就这两个不速之客去过了,怎么想都觉得左明翰和这老鬼之间有所交集。
孩子已经被左明翰带走一个多月了,不知死活,刚才那老鬼就在我面前,我居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明明是同一个人,外貌却完全的不一样,这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伪装的,甚至连付九泉都做不到。
只有左明翰,那个人的伪装术堪称一流,我刚才竟然傻乎乎的不知道追问那老鬼孩子的下落,反而去问什么玉清门,果然是个傻逼。
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懊恼的想着,我又拿出那张名片看了看,是那种很普通的纸质名片,没有林老爷子的名片豪华,但是这人的职业有点儿奇葩,是某个夜总会的出纳。
夜总会管账的人,会是玉清门的人么?
这无疑是不可能的,就算玉清观的弟子俗家居多,但也不至于什么人都收。
我回到家的时候,蛇仙儿已经好了很多,孩子已经睡了,小玉正在客厅忙着拖地,见我回来,问我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线索。
拿出那张名片递给小玉看了看,我没敢把对那老鬼的猜测告诉小玉,那个孩子已经不见了一个多月,凶多吉少,不想这丫头再受什么刺激,只是说晚上可能要去那个夜总会转一圈,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玉清门的人,也不管这是不是那老鬼的算计,我都得走一趟,不然就只能停滞不前了。
小玉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自己小心。
三叔依旧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和刘果、叶一夕一样出事了,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有一张吞噬人类的大嘴,躲在暗处静静的窥探着这个世界,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
晚上吃过晚饭,嘱咐小玉早点睡,我不在家的时候,有人敲门不要开,我这才出门,下了楼道,我拿出手机给刀疤脸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问那个孩子有没有着落了,刀疤脸说正在查,已经有点眉目了,而且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我问他是什么事,他也不说,似乎并不打算告诉我,我这才悻悻的岔开了话题,把那张名片上的夜总会和人名说了一下,问他知不知道这人是做什么的,那刀疤脸先是愣了一下,问我找那人做什么,我也没多说,就说是有点事儿。
刀疤脸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那人是个万事通,不过,若是有什么事的话,希望我能直接通过al解决,现在既然彼此已经是合作关系,他们也在付出,不希望我因为别的事而耽误寻找金杖。
说白了,就是怕我因为别的事情挂掉,那他们就是得不偿失了。
我也懒得多做解释,就说是小事,就不劳烦他们动手,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就算我不说,al的人若是想知道我这发生了什么事儿,随便一查也就知道了,或许我可以拜托他们去找刘果,但毕竟是杀父仇人,没有低头的打算,面对al,我就是要活的高高在上。
点燃一支烟,我这才大步走出楼道,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直接奔那个夜总会去了。
既然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老鬼给我这名片的意思应该是让我自己来这里问,他明显是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玉清门的人,不过,似乎不方便告诉我。
想让我知道,又不能说,指给我一条近路,也算是一个折中的办法。
到了地方,这里挂的招牌是酒吧,名字还有点儿小文艺,叫近天堂酒吧。
名片上印的是夜总会不会错,这路段地址也对,那就是这里了,招牌什么的估计是掩人耳目用的。
推门进酒吧,这里面倒不是我想的那般乌烟瘴气,简直高雅的掉渣儿。
酒吧里回荡着悠扬的钢琴曲儿,一对对的小情侣三三两两的坐着,我顿时就是一愣,有些怀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正要出门再去找找,酒吧的服务员就叫住了我,问我是不是来唱歌的。
唱歌……那不是ktv么?
闻言,我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心说难不成这地方还别有洞天?皱眉想着,我拿出那张名片给服务员看了看,说是想找这个人,问他这里有没有。
那服务员看了一眼名片,就点了点头,说是在楼上,三楼的303,让我自己过去。
居然没走错地方!这里就是名片上说的那个夜总会……
我嘴角抽搐的又环视了一眼和这三个字完全不搭调的环境,这才顺着服务员指给我的楼道往楼上去了。
酒吧上面都是客房,安静的好像没有人,我一路往上,到三楼转了转,找到303便敲了敲门,片刻之后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中年人打开了门,很是不耐烦的打量了我一眼,这人倒是一副相貌堂堂的样子,可惜这造型有点儿败坏形象。
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嘴里叼着根儿抽了一半的烟,眼窝深陷挂着两个黑黑的眼袋,就连脸色都黄的发黑,看得我直想说一句,施主,你印堂发黑,最近必有大灾将至……
就在我看着对方走神儿的时候,这人直接拿下嘴里的烟,揉了揉眼睛,问了一句,干什么的?
我立刻拿出名片给他看了看,说是一朋友让我来找他的,有点事儿想问。
那人一听,无所谓的让开了一条路,说让我进去说话。
我也没客气,跟在这人后面进屋了,这房间倒是不错,宽敞大方,只是已经乱的跟猪窝一样了,乌烟瘴气的,到处都是吃完的零食包装袋,被子掉到了地上也不捡,电视、电脑都开着,屋子里东一个烟灰缸西一个烟灰缸,都堆满了烟头儿,但这完全不耽误这人随手磕烟灰,茶几上,沙发上,电脑桌上,甚至连床上都是烟灰……
见我愣在门口,没往里走,那人回头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问我傻愣着干什么,都是大老爷们,他又不会吃了我,还说让我有屁快放,有什么事问完了赶紧滚蛋,他忙着呢……
看了看堆满包装袋,犹如垃圾场一样的地面,我只好拧着鼻子进屋了,那人指了指沙发示意我坐,然后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喝。
我斜睨了一眼脏乱不堪的沙发,不想坐,但也不能一直就这么站着,只好硬着头皮扒拉了一下沙发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坐下,这才说是想问问他知不知道阳泉市哪里有玉清门的弟子。
那人在这方面倒是毫不拖沓,点了点头,问我是不是找那些臭道士驱鬼,还说他知道一个在医院上班的,那人是玉清门上一代掌门的嫡系弟子,有可能是下一代掌门。
我一听在医院上班,立刻就想到了叶一夕,便问他是不是姓叶,那人果然点了点头,反问我这不是知道么?
知道是知道,但这叶医生他喵儿的肉包子打狗了……
我蛋疼的摇了摇头,示意不行,问他还知不知道别人,这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自顾自的猜测着我是不是被什么千年冤魂缠了,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代掌门的叶医生都不行,我这是想找活神仙?咂吧着嘴感叹,那鬼是得有多厉害……
我正想解释不是被鬼缠了,我他娘的是找不到肉包子打狗的叶医生了,但是不等我说话,那人猛吸了一口烟,眯了眯双眼,这才说,要不这样吧,你直接去找叶医生的师叔,虽然我没见过,也不怎么了解那人,不过既然是叶医生的前辈,应该很有一套。
闻言,我顿时一愣,忙活这半天,我可不就是要找他们的师叔么?
还真没想到这人居然真的什么都知道,我立刻问他,知道叶医生的师叔在哪儿?
那人点了点头,到电脑桌上拿了纸和笔,字迹潦草的写下了一个地址,这才说,叶医生的师叔是外省人,他不是很了解,不过这人来阳泉一个多月了,应该还没走,但是他不能保证这人还在那个地址,说我只能去撞大运了。
撞大运就撞大运,不管是好运厄运,在我这里总没有太平的时候,我拿着那张皱巴巴的纸看了看,这才起身告辞,就打算走了。
结果那人直接叫住了我,语气不善的说,小子,情报是要花钱买的知道不?然后跟我要三百块钱,看那架势,我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了。
可是三百块好黑,爷最近都快没钱打车了好伐!
穷归穷,该拿的钱还得拿,给了那货三百块,我说以后有什么事再打电话问他,就不来这里了,那人说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