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套了起来,随即用力一收,直接拉紧了绳套,将这货拽了个大跟头。
之后不等我说话,三叔就从洞口走了进来,单手遮着照眼的手电光,往我这边看了看,低声问了一句,“是不是磊子?”
“三叔……”我立刻回了一句,拿起手电从大石磨后面出来,黑着一张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呢?”
“这个一会儿再说,先离开这里!”三叔的脸色似乎很是不好看,皱眉说着直接扔掉手里的绳子,朝洞口外走了去。
说不害怕是假的,我心里发虚,自然是立刻追了过去,途经那个蓝衣尸兄身边的时候,见这货一直躺在低声挣着绳子蹬啊蹬的,我心里憋屈,直接把手里的那张黑符贴在了蓝衣尸兄的脑门儿上。
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小撞煞
这时已经出了这山洞子岔路口的三叔,回头看了我一眼,皱眉说道,“没用的,这地宫里八成是有人布了尸煞阵,普通办法根本不能除掉这玩意儿。”
我见自己的黑符不管用,立刻往三叔那边靠了过去,随口问了一句,“破坏尸体呢?也不行么?”
“我试过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但依旧不影响行动,五马分尸的话,就太费事了,因为数量太多,动静太大也耽误时间,倒不如能躲就躲了,只要不遇上大主儿,躲了最好。”三叔皱眉说着,示意我关上手电,然后摸黑回到了那个十字路口。坑介肝弟。
听着三叔的话,我这心里瞬间就没底了,既然三叔都说数量太多了,那一定是多到一定地步了,万一被围攻怎么办?而且这蓝衣尸兄居然能找到我,我还真是没想到它能追来。
我问三叔,那玩意儿为什么会找到我,这种诈尸的死人不都是靠人气儿追踪目标的么?我应该已经距离洞口很远了,三叔一直跟在这东西的后面都没被攻击,它怎么就认准我要来找呢?
对此三叔只说是我的脑子里少了一根弦儿,居然直接对这死尸动手,说我这是小撞煞,估计一会儿那蓝衣尸兄还会追来。
我一听,瞬间蛋碎,直接问三叔为什么不五马分尸了那东西,万一它一会儿又跑出来吓人怎么办?就算是有心理准备,任谁也不可能时刻提防着那个惊悚哥吧……
三叔却摇了摇头说那东西先不能处理掉,需要暂时留着,深入地宫之后破尸煞阵的时候会用到,万一到时候找到了尸煞阵,却没有破阵的引子,也是白搭。
合着他这是把我当钓鱼的鱼饵了,为了引着那东西过来,不过,说起撞煞什么的,我好像不止撞了这一个呃?之前摸我屁股的那个玩意儿八成也是这东西,但因为那货的行为太过猥琐了,我想了想还是没跟三叔说,免得他又说我脑子少根弦儿。
在十字路口静了片刻,三叔直接带我拐进了一个路口,说是先去里面找到其他人再说,还说之前丢给我绳子原本是想跟我一起进山洞子的,但没想到我这么不顶用,直接被半路杀出来的死人吓乍毛儿了。
对于这个我还真是无言以对,我那反应似乎确实丢人了一点。
之前过于仔细的研究过了那张太爷爷留下的建筑图纸,三叔对这进入山洞子之后的路倒是颇有把握,说是想上二层,这一层的路是绕不过去的,刀疤脸他们也必然是进去了,外面已经不是活人待的了。
我悻悻的瞄了一眼三叔的后脑勺儿,说实话,他一直说外面的尸煞很多,但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啊,别说阴气什么的了,就是我刚才没进入山洞子的时候也就只看到了惊悚哥一个,其余的根本就没看到,这三叔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顺着黑漆漆的通道一直往前,我觉得脚下的土路逐渐出现了散碎的石子,可见这山洞子已经彻底延伸到了山体的内部,甚至是从岩石上穿凿过去的,但三叔不让我开手电,我也只能摸瞎猜测着了。
也正是摸黑前行的原因,我们两个的脚程并不快,走了不到半个小时,这地形才出现了明显的变化,脚下铺着**木栈的石子路已经换成了石板,再往前似乎是倾斜向下的台阶,三叔打开手电照了照。
我看到这石板台阶上也布满了一块块黑色的大片污渍,比外面土墙上的铜臭味儿要浓重许多,我问三叔这是什么,三叔说是血,已经干了很久了,估计是这地方以前做过血祭,所以才会留下这大量的血迹和尸体。
我当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反倒是三叔皱眉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前面的路不好走,说这地宫的主人是同道中人,想上二楼取金杖恐怕是要拿出点儿本事才行。
不过,道非道,三叔说的这个同道中人自然不是所谓的道法,估计这地宫的主人在他眼里看来和老付家一样了,八成是什么邪门歪道,不过也算是同行,至于这同行顶不顶盘儿菜,很快就可以见真章了。
三叔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先下去,然后从衣兜里抽出了三张黄符纸,脚踏墙壁,几个辗转腾起,直接将这黄符纸贴在了通道的顶部,随即翻身落地,又回手变戏法儿似的抽出了三面杏黄小旗,随手一甩,‘啪!啪!啪!’三面杏黄小旗直接分散刺入了石板之中,与顶部的黄符呼应,瞬间就在这通道口荡起了一阵纯阳的屏障之气。
我站在台阶下方仰视着三叔,看这货手脚麻利,几乎是在瞬间就布下了一道法阵,顿感蛋疼,嘴角抽搐的问了一句,“叔,你不是说破尸煞阵需要引子么?你把这引子封在外面,行?”
三叔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与我擦肩而过,直接大摇大摆的下了台阶,无所谓的说道,“没事,小撞煞之后,有你在的地方,什么阵法都拦不住那个死人。”
“卧槽……”顿时一愣,我最后看了一眼通道口微热的纯阳屏障,这才追上三叔,不安的问道,“叔,我不会有事吧……”
“放心,跟着我,只要我没死,一定不会让你死。”三叔这回答貌似有些莫名其妙,我边走边想着,最后也没想出来他这意思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
台阶并不是很长,只有十来个,下了台阶,三叔用手里的手电照了照周围,这才继续冷声说道,“三步一拜,九步一叩,这里的主子到底是什么人?好大的排场!”
三叔说的是下了台阶之后一直延伸到通道深处的两行石雕。
这地宫算是从这个地方才正式进入建筑范围,整条通道的宽度和高度都得到了很大的扩展,比最初的山洞子宽了两倍,高了一倍,清一色平板磨石一直延伸到了通道的深处,道路两侧是简易的人形石雕,一行男,一行女。
也正如三叔所说,这些石雕确实是三步一拜,九步一叩,其余的地方就空着,这明显是告诉来人,要三拜九叩着进去,当然这事儿任何一个人估计都不会照做,比如刀疤脸,或者付九泉那样的人,你要指着他们三拜九叩的进去,那还是歇歇吧!
让我这么跪着进去,我也不跪,傻逼才跪,不过现在这事儿三叔说了算,我也得听三叔的,没主见的看了三叔一眼,我三叔倒真没多说什么,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看都没看那两行石像,直接往通道深处去了,这就是傲气。
我稍稍一愣,瞬间觉得这又蠢又精的三叔,此刻那个傲气的背影帅极了……
紧追两步,觉得背后一阵劲风扫过,我顿时汗毛一竖,愣了一下,回身用手电照了照,除了那些面朝通道深处毕恭毕敬的石像,似乎并没有其它的东西,但我又总觉得这身后的不远处是多了什么东西。
见我站在原地发愣,已经走远的三叔催促了我一声,我这才皱眉追了过去,时不时的回头照照,却是没有发现什么。
这通道往里没多远就出现了岔路口,三叔说这条路一直往前,是主殿,说我太爷爷在图纸上画了个大圈做了特别的标识,也一定已经去过了,至于这些岔路口,有的我太爷爷去过了,有的肯定没去过,去往二层的通道,我太爷爷当年没有找到,所以要上二层,就必须先找到路,找到我太爷爷都没找到的路。
三叔的意思,其实是想问问我,我太爷爷找过的路,我们还要不要再找一遍?毕竟任谁都会有走眼的时候,虽说这岔路有点多,但三叔依旧觉得去往二层的路应该在主殿,而且那个尸煞阵很可能也在主殿,所以想过去看看。
我倒不是那种唯命是从的人,不过,这种时候谁有本事谁说了算,我自己也摸不准该怎么办,听三叔的或许不会错,毕竟在经验和沉稳上,我还是嫩了点儿。
不过,这众多的岔路口,不知道刀疤脸他们是走的哪边,这样一来估计不好碰头了。
这通往主殿的路其实并不是很直,有点儿弯,貌似是个稍显盘旋的侧路,因为大部分的岔路口都在左侧,所以这主殿是在右侧的,我和三叔转了几个弯儿,很快就到了这地宫一层的主殿。
只是这主殿有点儿坑,我和三叔走到这通道尽头的时候才发现这个所谓的主殿其实就是个坑,很深,根本就没有下去的路,站在出口的边缘,用手电往下面照了照,底儿都看不见……
三叔蹲在出口的边缘愣了一会儿,这才低声说道,“磊子,我想下去。”
“卧槽!叔,咱别想不开,我太爷爷他丫的肯定没下去过,你这贸然的下去是要……”我顿时一惊,立刻拖住三叔的衣领,往后退了一步,怕这又精又蠢的三叔想不开。
“正是因为你太爷爷没下去过,我才想下去看看,这个地宫的地形不复杂,只是主道侧面的岔路口比较多,你自己原路回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撞煞
“叔,我不说你不是我亲叔了成不?”我抓紧了三叔的衣领,往后拉着,有些着慌的说道,“咱不带这么玩儿的,你看这地洞根本就看不到底儿,你这是想穿越到二次元还是怎么的?”
三叔愣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二次元是什么东西?”
“额……总之就是这件事不行,你要就这么下去了,万一上不来了,我怎么跟果儿交代?”我瞬间皱眉,想了想,这才继续说道,“而且你手里也没有这么多绳子,总不能直接跳下去,对不对?”
三叔闻言,直接站起了身,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拽着他衣领的手,一根一根手指的掰开,低声说道,“没有这么容易死的,这地方靠绳子估计下不去,我有自己的办法,你先去找付九泉,叔跟你说的美男计,你也得试试,说不定那个丫头片子就能保你一命。”
不急不缓的说完,三叔捡起地上的手电,别到腰上,这才紧了紧背在身上的武装带,抽出了一面杏黄小旗给我,说等一下万一那个小撞煞的死人找来,让我用这旗子戳它,死不死的,至少能镇住。
我皱眉看着三叔,没有接过那面旗子,然后三叔直接将旗子一甩,插在了墙壁上,就翻身跳下了那个黑漆漆的地洞。
“三叔!”我顿时一惊,没想到他就这么直接跳下去了,我是一点儿防范都没有,急吼吼的拿着手电趴到地洞边缘,往那仿佛没有底儿的地洞里照了照,勉强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从这断壁的表面急速挪移,眨眼间已经渐行渐远了。
牛逼……
我看的有些目瞪口呆,感觉像是见识到了惊世骇俗的凌波微步,但这他娘的就算到底儿了,能刹住车?
稍一愣神,我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拔下插在墙上的杏黄小旗,原路折回,三叔已经下去了,我这辈子估计都没三叔那本事,想追下去而不摔成肉饼是不可能的,现今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先找到付九泉和刀疤脸,为了我自己的人身安全,也为了追寻三叔的去向。
单手拿着杏黄旗,单手拿着手电,我大步的顺着原路往回跑,刀疤脸他们不在这边,可能是已经来看过了,发现是死路,所以折回去找其他的岔路了,我在这主道上往回走,总可以遇到他们的。
但是我往回也就跑了二十多米的距离,一道劲风从我的身后闪过,我顿时觉得后背一紧,条件反射的停下脚步,将手电别到腰上,拉开了防御的架势。
若是说之前觉得可能是有东西跟着我,那现在我就是可以肯定有东西跟着我了,这玩意儿绝对不是那个穿着湛蓝寿衣的惊悚哥,因为我感觉到了好重的阴气。
并不是偶然出现的阴气,这倒像是尽力屏压,而后瞬间释放出来的劲力。
是有意识的东西,它一直在逃避我和三叔的察觉,偷偷的跟在我们后面,是看准了我落单,这才敢露出锋芒一战。
站在原地,环视四周,我平心静气的警惕着周围的动静,因为不知道对方是鬼是尸,所以我也警惕到了极点,若是鬼魂我觉得自己还有一战之力,可如果是尸煞的话,那玩意儿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而且这里的尸煞似乎根本就不是黑符压的住的。
就在我警惕万分的环视着四周的时候,在我的正前方,也就是回去的必经之路上,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我皱眉侧了侧身,使别在身上的手电光可以照过去,这才看到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
那小孩儿面色发青,黑发高束,却不像其余的尸体一样干瘪腐烂,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刚死不久的孩子,身穿一件束腰黑袍,这黑袍拖地的边缘也是已经破破烂烂的了,但总体来说还算好。
只见那个小男孩,面带诡异的笑容,搓着手掌,缓缓的朝我走了过来,无论是这表情,还是这动作,都是来者不善。
不过,虽然这东西的形态步伐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活人,但他绝对是一个死人,无疑。
大爷的,我这千防万防的提防着那个小撞煞的死人追过来,怎么等来了这么个玩意儿?
瞬间皱眉,我拿着三叔留给我的杏黄小旗,心里不是一般的没底儿,这个没有腐烂的死人,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好对付的小角色,虽然看上去个头儿不大,但这玩意儿应该比那个小撞煞的死人危险很多。
难道这玩意儿就是三叔说的‘大主儿’?
不等我想出个所以然,那脸色发青的小孩儿就表情猥琐的开口念叨了几句我无比耳熟的话,“我日你大爷……是谁……给我滚出来……”
这货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小小的,但我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知道他娘的这玩意儿为什么会跟着我了,之前那个是小撞煞,这个八成就是大撞煞了……不知道三叔留给我的杏黄小旗镇得住这玩意儿不?
我看悬……
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我觉得自己拿着杏黄小旗的手都有些发抖,那个七八岁的死孩子就一直重复着那三句话,搓着手心,缓缓的朝我走了过来。
我后面没路了,往回跑的结果估计是我会比下到地洞里的三叔早一步到底儿,所以就算心里没底,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被动的承受攻击向来就不是我的宗旨,化被动为主动才是真理,稳住心神,我将那面杏黄小旗别到了腰上,既然这东西的身上环着浓重的阴气,那就来过几招。
看看是他那个死而留魂的尸煞之体厉害,还是我这个活的像是死人的过阴之体厉害!
抬手三两下,掌入八卦,我回手抽出了身后的黑符,掷于掌心,便脚下发力朝那缓缓走来的死孩子冲了过去,距离不到两米的时候,那死孩子却是双腿微微一曲,瞬间用力直接跳了起来,我也是条件反射的用力一踏,错身而过的瞬间,我这弹跳力却远不如对方。
所以我这一掌直接打在了那货的屁股上……我真不是有意报仇的……
翻身落地,手中的黑符已然燃尽,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动作,我回手又抽出了一张黑符,双掌运劲,将这黑符掷于双掌之间,阴气瞬间凝结,将这黑符凝固在了浮空之中,头脑一热,我低吼一声,“燃!”
瞬间那张停滞在双掌之间的黑符无火自燃,化作了一个燃烧的人形火团,几乎是与此同时,正前方刚刚落地,随即又朝我反跳过来的死孩子身上燃起了一阵烈焰。
卧槽,这招牛逼!
我顿时一愣,这一系列的动作,完全是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其实这感觉,更像是有人帮我完成的,无形之中的力量。
只是十秒不到,一道劲力瞬间弹开了我凝聚阴气撑着人形火团的双掌,也就在这时候,燃烧着的人形火团和那个死孩子身上的火焰同时在这一瞬间熄灭了。
我顿时心虚,接连后退了数步,看着那死孩子,心说反正这身后的路已经是出路了,实在打不过,老子就跑了,虽说这突然冒出来的一招厉害,但对方有尸煞阵庇护,似乎不是我动得了的。
而且这一招若是付家老爹暗地里帮了我一把还成,但万一是小玉所说的那种‘意会’来的过阴掌怎么办?那就是有一没有二了啊!灵感不是时时有,他娘的,没有后盾的感觉一点都不爽!
那个死孩子似乎也是被这火焰烧的有些回不过神儿,烟熏火燎儿的脸上都黑乎乎的,头发也焦了一大半儿,也就是因为他有阴气护体,我这火术是外燃罢了,不然这货估计已经变的和那个惊悚哥一样干瘪了。
瞬间回过神,那死孩子果然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创伤,嘴里依旧重复着我第一次接触他之后脱口而出的那几句话,声音却已经不再轻轻小小的,变得有些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