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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工作狂是反对静心的,每一种沉溺都会阻止你变成一个静心者,所有的沉溺都必须被抛弃。
但是全然投入你的工作是一件完全不同的事,在工作中很全然并不是沉溺,它是一种静心。当你完全投入你的工作,你的工作可能会做得很完美,将会有喜悦从完美的工作中产生。
如果你能够在工作中很完美,而且很全然,你在不工作当中也能够很全然——只要静静地坐着,完全宁静。你已经知道如何成为全然的,你可以闭起眼睛,你可以完全进入内在。你已经知道成为全然的奥秘,所以在工作中很全然对静心是有帮助的。工作狂无法静心,他甚至连静静地坐几分钟都没有办法,他会烦躁不安,他会改变他的姿势,他会做这个或做那个——翻翻这个口袋或那个口袋,虽然他知道那些口袋里并没有什么东西;他会把他的杯子拿出来,洗一洗,然后再放回去,虽然他知道那些杯子是干净的。
但是一个在工作中很全然的人并不是一个工作狂,他可以很全然,做任何事他都可以很全然。当他在睡觉的时候,他会很全然,当他在散步的时候,他也会很全然,他会只是成为一个走者,其他没有——没有其他的思想,没有其他的梦,没有其他的想象。当睡觉的时候,他就只是睡;当吃东西的时候,他就只是吃。
你并不这样做,当你在吃东西,你的头脑同时在忙着很多事……
我一直看到在每一张床上从来不只是两个人,而是一群人。先生在跟他太太做爱,但是他同时在想索菲亚·罗兰,太太也没有在跟她先生做爱,她在跟拳王阿里做爱。在每一张床上,你都会找到一群人!没有人在任何一个行为里是全然的,即使在爱当中也是如此。
所以不论你做什么事都要很全然,要不然就不要做,成为全然的,那么你的整个生活就会变成一种静心。
摘自《基督教:最致命的毒素禅:所有毒素的解药》
十八、工作而且成为一个个人
为什么我觉得需要被同意,而且被承认,尤其是在工作上?它使我掉进一个陷阱,我不能不这样,我知道我掉进这个陷阱,但是我已经被它所抓住,而且似乎摆脱不了。
能否请你帮助我找到那个门?
必须记住,被同意和被承认的需要是每一个人的问题。我们整个生命的结构是:我们被教导说除非我们被承认,否则我们什么人都不是,我们是没有价值的。工作本身并不重要,那个被承认才重要,但这是将整个事情都倒过来了。工作本身应该是重要的,它本身就是一种享受。你必须工作,不是为了要被承认,而是因为你享受成为具有创造力的,你喜爱工作本身,如果你喜爱它,你才工作,不要要求承认,如果有被承认,你也是泰然处之;如果没有被承认,你也不必去想它,你的满足应该是在工作本身。如果每一个人都学会这个喜爱他自己的工作的简单艺术,不管它是什么工作,你都去享受它,而不要要求任何承认,我们一定会有一个更美、更欣喜的社会。
就现在的情况,世界使你陷入一个痛苦的模式:你所做的事并不能因为你喜爱它、你将它做得很完美就是好的,而是要由世界来承认它、奖赏它,给你金牌或诺贝尔奖才算是好的。他们已经带走了整个创造力的价值,他们摧毁了无数的人,因为你无法给成千上亿的人诺贝尔奖。你在每一个人里面创造出被承认的欲望,所以没有人能够很平静地工作,享受任何他所做的。生命是由一些小事情所组成的,那些小事情并没有奖赏,没有政府所给的头衔,没有大学所给的荣誉学位。
这个世纪伟大的诗人之一泰戈尔,他住在印度的孟加拉,他在孟加拉出版他的诗和他的小说,但是没有人给他什么承认,然后他将一本小小的书叫做吉坦加利——奉献诗歌——翻成英文,他知道原文具有一种美,那是译文所没有,也不可能有的,因为孟加拉语和英语这两种语言的结构不同,表达方式也不同。
孟加拉语很甜,即使你们在吵架,它听起来也好像你们在好好谈一件事,它非常富有音乐性,每一个字都带有音乐性,那个品质在英文里面是没有的,也不可能将它带进去,它具有不同的品质,但他还是尽量去翻译它,那个译文——跟原文比起来是较差的——竟然得到了诺贝尔奖。然后突然整个印度都觉知到……那本书本来就有以孟加拉文发行,也有以其他的印度文发行,已经有很多年都没有人去注意,每一所大学都想要给他文学博士的头衔,他故乡的加尔各答大学是第一个颁给他荣誉学位的学校,但是他拒绝了,他说:“你们给我一个学位,但是你们并没有承认我的作品,你们是承认诺贝尔奖,因为这本书曾经以一种更美的方式存在于此,但是甚至连一个人都没有去写关于它的评论。”他拒绝接受任何文学博士的学位,他说:“这是在侮辱我。”
萨特——伟大的小说家之一,而且是一个对人类心理有很深的洞见的人,他拒绝了诺贝尔奖,他说:“当我在创造我的作品时,我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奖赏,诺贝尔奖并不能够对它增加什么,相反地,它反而把我往下压,它对那些找寻被人承认的业余作家来讲是好的,我已经够老了,我已经享受够了,我喜爱任何我所做的,它就是它本身的奖赏,我不想要任何其他的奖赏,因为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比我已经得到的来得更好。”他是对的,但是世界上对的人很少,世界上充满着错误的人,他们都生活在陷阱之中。
为什么你要去担心别人的承认?唯有当你不喜爱你的工作,担心别人的承认才有意义,那么它似乎可以充当为代替品。你讨厌工作,你不喜欢它,但是你为了要别人的承认而去做它,你为了要别人的赏识和接受而做它。与其要去想别人的承认,倒不如重新考虑你的工作,你喜爱它吗?如果你喜爱它,那不就结了吗?如果你不喜爱它,那么就改变它!父母和老师一直都在强调说你必须被承认,你必须被接受,那是一种非常狡猾的控制人的策略。
学习一件基本的事: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你喜欢做的事,永远不要要求承认,那是一种乞讨的行为,一个人为什么要要求别人的承认?一个人为什么要渴望被接受?深入你自己里面去看。或许你并不喜欢你所做的,或许你害怕说你走错路了。接受能够帮助你去感觉你是对的;承认能够使你觉得你走向正确的目标,问题在于你自己内在的感觉,它跟外在世界无关。为什么要依靠别人?所有这些事情都要依靠别人,你本身已经变得具有依赖性。
你可以变成一个个人。成为一个个人,生活在全然的自由之中,用你自己的脚站起来生活,喝你自己的泉源,这能够使一个人真正归于中心,真正扎根,这是他最终开花的开始。
这些所谓被承认的人,有荣誉的人,他们都充满了垃圾,其他没有,但是他们所充满的垃圾是社会想要他们充满的,社会会用一些奖赏来补偿他们。任何有他自己的个体性的意识的人会以他自己的爱和他自己的工作来生活,他根本不会去管别人怎么想。你的工作越有价值,就越不可能得到别人的尊敬。如果你的工作是天才的工作,那么你将无法在你的生命中看到任何尊敬,你将会在生命中遭到谴责……然后在经过两、三百年之后,人们将会为你做雕像,你的书将会受到尊敬,因为人类几乎要花两、三百年的时间才能够累积到今日的天才所具有的那么多的聪明才智,那个差距是非常大的。
要受到白痴们的尊敬,你必须按照他们的方式和他们的期望来做。要被这个病态的人类尊敬,你必须比他们更病态,他们才会尊敬你,但是这样做你能够得到什么呢?你将会失去你的灵魂,而什么也得不到。
摘自《超出心理学之外》
十九、透过无为达到有为
什么是无为?
最高境界的意识就是当你只是一个存在,什么事都不做,不动,完全宁静,就好像你不存在,突然间整个存在都会开始将花朵洒落在你身上。
人被训练要有所作为,因为社会需要他在很多方面成为劳工,在各种生产方面——为那些贪婪、狡猾和有权力的人,他必须被转变成奴隶,整天从早忙到晚,终身都是如此,他甚至都还没有睡饱就必须去路上工作、去田里工作、或是去果园工作。由于有这些既得利益,所以社会把作为捧得高高的,认为它是值得尊敬的,它已经完全忘记说生活还有另外的层面。我并不是说你什事都不要做,你必须吃饭、穿衣、住房子,所以你需要做一些事,但是你的作为应该只是为了实用上的需要,它不会给你伟大的经验,而生命是一个获得伟大经验的机会,你的作为能够给你生存,但只是生存并不是成为活生生的,成为活生生的意味着内心有一个欢舞;成为活生生的意味着你身体的每一根纤维都充满了天乐;成为活生生的意味着在你的血管里经验到永恒的生命之流,要达到这样,藉着作为是不可能的,只有藉着无为才可能,所以无为是最终的价值,作为只不过是世俗的,基于需要,你必须做一些事。
然而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你可以奉献五六个小时给一般性的需要,你还剩下十八个小时,如果你能够找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什么事都不做,你的生命将会被大大地充实,那是你事先想象不到的,因为当你什么事都不做,你并不存在,那么什么存在?这整个存在的宁静,这所有花朵的整个美,这个围绕着你的无限的天空,全部都变成你的一部分。当你碰触到那永恒的、那无限的和那不朽的,它能够带给你很大的喜悦,即使当你在做什么的时候,你也会慢馒发现那些喜悦和那些狂喜进入了你的工作。
那么工作就不再是工作,作为就不再是作为,它变成了你的创造力。如此一来,不论你做什么,你都会很全然地去做,整个存在都会支持你,都会用更多的生命力来充满你,好像你能够将那些生命力注入你的行动,注入你的作为,突然间,你本身就变成一个魔术师,任何你所碰触到的东西都变成黄金,不论你走到哪里,存在都会一直欢迎你,不论你做什么,不论那个事情是多么地小,它都会变成你静心的一部分。
摘自《真、神、美》
二十、创造力、生活形态和规范
在过去,所有著名的艺术家都以过着波希米亚式(放荡不羁)的生活而闻名,能否请你谈论关于创造力和规范?
波希米亚式的生活是唯一值得去过的生活!其他各种生活都只不过是温温吞吞的,它们比较是慢性自杀的生活方式,比较不是很热情、很强烈的生活方式。在过去,不可避免地,艺术家必须生活在叛逆之中,因为创造力是存在里面最大的叛逆。如果你想要创造,你必须抛弃所有的制约,否则你的创造力将只不过是抄袭,它将只是一个复本。唯有当你是一个人,你才能够创造,当你是群众心理的一部分,你无法创造,群众心理不具创造力,它是拖着生命在走,它不知道欢舞、不知道歌唱、不知道喜悦,它是机械式的。
当然,唯有当你是机械式的,你才能够从社会得到一些东西:你会得到尊敬,你会得到荣誉。大学会颁给你文学博士学位,国家会颁给你金牌奖章,最后你或许会成为诺贝尔奖得主,但这整个事情是丑陋的,一个真正的天才会抛弃所有这些无意义的东西,因为这是贿赂。将诺贝尔奖给一个人只是意味着你对社会机构的服务受到尊敬,意味着你被赋予荣誉是因为你是一个好的奴隶、你很顺从,你没有走入歧途,你遵循着社会既定的路线在走。
创造者无法遵循社会既定的路线,他必须去找出他自己的路,他必须在生命的丛林里探询,他必须单独走,他必须脱离群众头脑,脱离集体的心理。集体的头脑是世界上最低的头脑,甚至连所谓的白痴也比集体的白痴来得优越一点,但是集体性有它自己行贿的方式,如果你一直坚持说集体头脑的方式是唯一正确的方式,它会尊敬你、荣耀你。
出自纯粹的需要,所以在过去,各类的创造者——画家、舞蹈家、音乐家、诗人和雕塑家——都必须放弃受人尊敬。他们必须过着一种波希米亚式的生活——流浪汉的生活,那是他们成为具有创造力的唯一方式。在未来,那个情况不需要如此,如果你们了解我,如果你们觉得我所说的东西有真理在里面,那么在未来,每一个人都应该以个人来生活,那么就不需要波希米亚式的生活。波希米亚式的生活是固定的、正统的、传统的、受人尊敬的生活的副产物。
人类需要一种新的土壤——自由的土壤。波希米亚的方式是一种反应,一种必要的反应,但是如果我的看法成功了,那么就不会有波希米亚的方式,因为将不会有试着去驾驭人们的所谓集体的头脑,那么每一个人都能够很安逸地自处,当然,你不必去干涉别人,但是就你自己的生活而言,你必须按照你自己的方式来生活,唯有如此才会有创造力,创造力是由个人自由所散发出来的芬芳。
你问我说:“能否请你谈论关于创造力和规范?”
规范是一个很美的词,但是它被误用了,就好像所有其他很美的词在过去都被误用一样。规范(discipline)这个词跟门徒(disciple)这个词来自同样的词根,这个词根的意义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一个准备去学习的人就是一个门徒,准备去学习的过程就是规范。博学多闻的人从来不准备去学习,因为他已经认为他知道,他已经非常认同他所谓的知识,他的知识只不过是自我的滋养品,他无法成为一个门徒,他无法处于真正的规范。
苏格拉底说:“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是规范的开始。当你什么事都不知道,当然,有一个很大的渴望会升起,想要去探询、去探索、去查究。当你开始学习,有另外一个因素不可避免地会随之而来:任何你所学到的必须一直被抛弃,否则它将会变成知识,知识会阻止进一步的学习。
一个真正进入规范的人从来不会累积,每个片刻他都抛掉任何他所知道的东西,而再度变天真,那个天真的确是会发光。当戴奥真尼斯说天真是发光的,我同意他的说法。处于一种不知道的发光状态是存在里面最美的经验之一,当你处于那种不知道的状态下,你是敞开的,没有障碍,你准备好要去探索。印度教教徒做不到这样,因为他们已经知道很多;基督徒也做不到这样,但是我的门徒能够做得到,简单的理由是:我并不传授知识,相反地,我在摧毁你的知识。
规范已经被作了错误的解释,人们一直在告诉别人说要规范他们的生活,要做这个,而不要做那个,有千千万万个应该和不应该被强加在人的身上,当一个人带着这么多的应该和不应该,他就无法成为具有创造性的,他是一个被监禁起来的囚犯,他到处都会碰到墙壁。
具有创造力的人必须融掉所有的应该和不应该,他需要自由和空间,很大的空间,他需要整个天空和所有的星星,唯有如此,他最内在的自发性才能够开始成长。
摘自《鹅就在外面!》
二十一、钱是什么?
钱是什么?为什么大多数的人都会在某方面对它觉得非常不舒服?
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因为金钱并不是像它所表现出来的那样,金钱所涉及的是更深的部分,金钱并非只是表面上的流通工具而已,它跟你内在的头脑和态度有关。金钱是你对东西的喜爱,金钱是你对人的逃避,金钱是你面对死亡的安全,金钱是你想控制生命的努力,金钱代表一千零一件事,金钱并非只是流通的工具,否则事情就容易多了。
金钱是你的喜爱——对东西的喜爱,而不是对人的喜爱。最舒服的爱是对东西的爱,因为东西是死的,你可以很容易就拥有它们。你可以拥有一间很大的房子,或是一座皇宫,甚至连最大的皇宫你也可以很容易就拥有,但是即使一个最小的婴儿你都无法拥有,甚至连那个婴儿都会拒绝,甚至连那个婴儿都会为他自己的自由而抗争。一个婴儿,不管他是多么小,对一个想要占有的人来讲都是很危险的,他会反抗,他不让任何人来拥有他。那些不爱人的人会开始爱金钱,因为金钱是占有东西的一个工具。当有了越多的金钱,你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