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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 忘至荼蘼 作者:之子于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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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邀了江湖上的几个好友,连你三哥那时侯也在,一块儿去把亲戚救回来了,还把亲戚藏在庄子里躲了一阵子官府的寻拿。回来没几天,家里人就发现你大哥夜里睡觉开始梦呓,又说有叫,又打又闹。嘿嘿,他家里还想瞒呢,可院里住着朋友,到底传扬开了。我娘家就不干了,说人这样怎么成亲?要改日子。”

    卢夫人说的口渴,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白玉堂偷眼看卢方,他大哥坐在那里,瞪着眼睛发呆,已经完全回到当初的景况里去了。小白很有些担心大哥会不会下一秒重新开始发那个梦呓,赶紧催大嫂:

    “后来呢?怎么了?大哥不是把您给抢回来的吧?”

    “放屁!”话一出口,卢夫人觉得有损形象,赶紧更正,“不许胡说,你大哥能做那样的事情么?是我当时跟我家里说的,既然说好了亲,作准了日子,怎么能随便改呢?嫌人有毛病,那当初为什么定亲呢?我既定给了他,就是他的人,他怎么样,回头慢慢调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所以我一坚持,就按日子把喜事给办了。恩,过了门儿也没吃药也没扎针,第二天就好了!”

    白玉堂听的瞠目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恩,那个,到底……是怎么好的啊?”

    “笨蛋!”始终如老僧入定一样平静的卢方只是偶尔对夫人的描述做出满意的点头微笑而已,现在却被小白问得发急了,一拍桌子,决定亲自开导这个笨笨的五弟,“当然是一入洞房,圆过房就好啦!”

    卢夫人很坚定地点点头。

    小白头晕——就算是看我长大的大哥大嫂吧,你们也不用把话说真么直白吧?!——他再一次感到,这两个人还真是世间绝配!

    “也就是说,”卢夫人开始总结,“有一个好方法治你这个毛病,一不用吃你怕苦的药,二不用扎你怕疼的针,三可以试验你的猫儿心里到底怎么想,你……”

    “……去自己跟他提亲,将来在一起啦,你自然就好了。”

    卢方点着头把话接过来说完。两个人一起看着小白,觉得这个办法简直绝妙,五弟怎么也得五体投地的感谢一番,却见小白愁眉苦脸地站起来慢慢走出去了。

    屋里,刚刚跟夫人一唱一和,不亦乐乎的卢方现在有点发毛,手里拿着茶杯也不知道该放下该端起来:

    “……那个,夫人,这样……对五弟……不太好吧?他……万一……那个……展昭好象不是那样儿的人,真跟他翻脸怎么办啊?”

    卢夫人看着丈夫,脸上似笑非笑:

    “亏你也是陷空岛五义之首!这提亲的事儿自然只有有儿有女的家去做,咱这俩大男人,你说怎么个提法?他们俩也不是一年半载了,彼此心意也都知道。就是可厌展昭那个性子,你不推他他就不动。咱家玉堂也不小了吧?咱做哥嫂的既不能真提亲,还不兴帮他一把。要么光指着那个傻小子,对着一个天生的柳下惠,你让他们俩真个清清白白一辈子啊?哼!那倒真的是‘白头到老’了——白活一辈子,到头儿都老了!”

    卢方一句话也接不上来,只有低头喝茶,耳边听得他夫人又冷笑道:

    “哼,你别推干净,刚才那些话难道都是我说的不成?老五那都是去了一趟劳什子北边儿,给冻出的毛病。不让他去搂着那猫儿暖和过来,我看他这辈子算是落下病根儿了!”

    卢方尴尬,脸埋进杯子里嘿嘿嘿地笑。


忘至荼蘼 番外 玉堂草之执手之约(中)
章节字数:6721 更新时间:09…01…13 19:48
    外面房顶上小心翼翼地挂着一只白老鼠,此时正听得心里头直哆嗦——大嫂……你狠!

    虽然暗忖大嫂这主意“毒”了一点,但小白心里还真是很馋,很馋……那么样儿的时刻……嘿嘿,不知道猫儿……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小白乖,口水流一地啦!)

    沉醉于无限遐想中的白老鼠突然又猛力地摇摇头——不行,我在想什么啊?猫儿可是占着我心里最神圣的一块地方,怎么能随便荼毒呢?不行!……可是自己老是这么不能跟猫儿亲近,到现在连亲都没亲过他一下……两个人好不容易苦苦地捱过这漫长的三年,真的还要继续捱一辈子么?真的像大嫂说的那样一直“白头到老”么?不行!不行!我要自己去跟猫儿提亲!名正言顺地把猫儿娶过来!哼!腼腆猫儿!你自己答应白爷爷从此以后栓住我的,一定要让你履行诺言!嘿嘿,到时候……抱着猫儿过一辈子,一定很暖和……(小白!!跟你说了多少次,怎么不擦口水?!)

    下定决心的白玉堂第二天睁开眼以后就发现,其实在自己跟猫儿成亲的漫漫征程上还有很多的关卡需要打通,第一个,就是自己名下这只小黏豆包儿!

    眼下这只黏豆包儿正扳这猫脖子凑着小嘴要往展昭脸上亲,拉的展昭的袖子直要脱线,只好弯下腰低这头随着他。

    白玉堂只觉得险情危机,一声大吼:

    “臭小子!你又跟你昭叔闹什么?!”

    吓的云瑞一哆嗦,手一松差点坐个小屁墩儿,小嘴儿立刻撅起来反抗:

    “昭叔叔送我礼物,我要谢。大伯母都说小人儿要懂大礼。就是爹,没礼物给我还老随便凶我……爹不疼我,我是你捡回来的小耗子么?”

    带了哭腔儿的童音在耳边渐轻渐弱,变成了扯着自己衣襟的啜泣声。

    白玉堂叹口气——这个被四个伯父宠成了小娇猫儿的小子真是难对付,动不动就给自己扣顶大帽子。

    “臭小子,都七岁了还撒娇!一点也不像给小男子汉!你都不嫌丢人?脸也不红?”

    伸手轻轻捏捏那个其实已经红了的小脸蛋,做爹的人蹲下身,把挂了脸儿的小黏豆包儿揽过来问道:

    “过来给爹看看,昭叔送你什么了?”

    觉得有人疼的孩子立刻转了张嬉笑的脸,挂着半滴眼泪往他爹怀里凑:

    “昭叔给我小腰刀,让我做爹一样的义侠,安天下不平,报人间之恶。”

    好不容易一字一句地背出刚记住的话,云瑞抬头望望展昭,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那你一定记住昭叔的话,将来什么时候忘了,做了不义不侠的事情,可就是对不起昭叔和爹了哦!”

    小人儿很郑重地点头,学样儿似的抱起小拳头,一仰头:

    “白云瑞一定好好学艺读书,将来做个像爹爹白玉堂一样主持正义的好侠客。”

    小人儿差不多把心里头会说的词儿都用上了,还是逗的两个大人笑了个前仰后合——看来他首当其冲的是要学好中原的汉文化了。

    “诶?这是什么啊?”

    白玉堂指着得意洋洋的儿子手里那把腰刀的刀柄,上面有细巧的花纹,在寒光凛凛的铁器上显得出离的清奇。

    “那是玉堂草,昭叔说的,刀剑不是为的伤人,是为的守护一方平安!玉堂草就是守护一方平安的。你不知道么,爹?”

    知道,百炼钢成绕指柔,玉堂草刻在刀柄之上,不为残杀,不为凶暴,只为那轻轻出鞘的瞬间,身后的一片安宁和美。猫儿,猫儿,我是你的玉堂草,我是你的家,你别忘记你说过的话哦!

    “过来,爹也有东西给你!”

    从怀里往外掏那枚藏了许久的玉坠子,白玉堂算准了今天是回岛的第五天,是这远近乡里习惯上的过年回家给孩子压岁礼的正日子。一只活灵活现的玉雕小老鼠跳到白云瑞的胸前,虽不是羊脂玉,却也是上好的翠璧。

    “啊!小老鼠!好小啊~!”白云瑞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好象捧了只活生生的小动物,过了一会儿又有点遗憾,“为什么不是小猫儿呢?”

    “你是你爹我的儿子,当然是小耗子!要小猫儿,等你将来娶了媳妇跟她要去!”

    抬眼故意瞟了一下,那么坏坏的目光敲在展昭心上,好象脆笛的高音在耳边吹了一声,整个身子都跟着发颤,脸上就不自觉的红了。

    小白心里窃笑,嘿嘿,猫儿,有戏,看我再加一点火候儿……耳边却突然响起白云瑞的叫声:

    “哈!好高兴啊!我有昭叔给的玉堂草腰刀,还有爹给的翠玉小老鼠……昭叔今儿还答应给云瑞讲‘云山七剑’呢!今天好多收获!”

    那只红脸猫儿竟然都没再看一眼白老鼠,直接被小人儿拉着手跑开了,直把个小白闪在当场,咬牙切齿地叨咕一句:

    “这个小黏豆包儿,看我怎么打发你……”

    第二天一大早,听见三伯父去外寨拜年要带上自己,白云瑞就兴奋得一刻也不能等了。小孩子爱玩儿的天性,加上跟徐庆之间那股子特别的亲热劲儿,让他终于一时间肯放开他的昭叔叔了。外寨有四、五家都是跟陷空岛过往甚密的江湖好友,每年都是卢方跟一两个兄弟一起过去挨个拜年,这一去大概就要四、五天的时间,白玉堂觉得自己这个计策简直具有战略意义!

    一大早准备年礼,收拾船只车帐,再加上个孩子在旁边凑热闹,简直就是鸡飞狗跳。终于看着徐庆拉着云瑞上了船渐行渐远,白玉堂心里一块石头落地,突然觉得这个三哥怎么看怎么顺眼,跟自己小时侯的亲哥哥似的那么好。

    刚一扭头,展昭从院门外跑进来,看见白玉堂就开始挥手,朝他几步奔过来,看得小白当场傻眼——什么……什么事能让猫儿兴奋成这副孩子样儿啊?然后他才看见展昭手里……居然举了一封信!

    “玉堂,玉堂你看,终于有人向我提亲啦!哈哈,其实我早就瞧出来了,倒是要看看他能闷到什么时候?结果怎么样?终于被我等到了吧!哈哈……玉堂你从来没看出来过么?”

    “什……么啊,猫儿?”小白强做镇定。

    “……呵呵,提亲啊!你猜是谁?”

    还处于兴奋当中的展昭依旧像个孩子,居然凑近了白老鼠,神秘兮兮地让他猜谜。白老鼠眼里一片茫然,展昭举着信封轻快地一拍白玉堂的肩头:

    “哈哈,你这只笨老鼠!看你也猜不出!是明泉哪!在米店做活的那个伙计……想起来了?”

    展昭好心地提醒着,却见白玉堂的脸渐渐的青紫了,鼻翼扇动间,牙齿里漏出几个字来:

    “我……就……知……道……”

    “你就知道?”——展昭愣了,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儿——“玉堂,你知道什么啊?为什么你就是看他不顺眼呢?明泉人很好啊?老实勤恳,能干好学,细心体贴……”

    白老鼠背上的毛快烧光了,展昭渐渐的不再说下去,因为他感觉到这里面似乎有点别的什么,于是定定地看着白玉堂。

    “……猫儿……你觉得他好么?……那这门亲事你答应么?”

    展昭忽然笑了,眼里一丝狡黠:

    “答应啊!不但答应,还要立刻回去,跟他商量一下过礼下定和娶亲的日子,这一折腾可能就要三、四个月的工夫呢!虽然没有父母,不好大办,自己人这里也要热闹几天,成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情啊!”

    白老鼠背过身去:

    “那……要不要在新房前后种些玉堂草呢?”

    “哎呀!玉堂,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忘了,当然要啦!应该按我们常州人的习惯嘛!最好买一间独院,房子不大没关系,只要有前后院落,可以种些花草,打一口水井,春夏常浇灌,到秋天若有南风,一定是不错的景致呢!……哎呀,我想远了,眼下不是说结亲么,玉堂?”

    某只坏猫儿歪着头探看白老鼠的脸色,果然很臭。

    “……呵,猫儿,你还没跟我说过……常州人用玉堂草来做什么,只是放在门外摆着看,要过日子还得关起门来吧?”

    白老鼠故意勉强地笑出声,果然很难听,说话却已经有气无力,低低地像是在叹息。

    “恩,基本上只是种在园子里的,如果野地里本来就有玉堂草,我们就更方便啦,只是知道房子周围有,发芽开花都在那里,出了门拐个弯能看得见就好啦!”

    某只犯了淘气的猫儿还不过瘾,装做认真地说一句点一点头,背着手,从白老鼠的后面绕到了正面——嘿嘿,小白果然更哀怨了。正得意间,却冷不防突然被白老鼠一个“饿虎扑食”逮个正着。

    “你个黑心猫儿,故意气我你还要看热闹?!”

    展昭本来要运功夫当他,谁知那老鼠竟像孩子抱西瓜一样,全无章法,只是两手大张没头没脑地一骨碌紧紧抱住不放,弄的展昭反而不好再挣扎,只得红着脸叫他:

    “玉堂,别闹,快松开,看被人瞧见……”

    “你怕被人看,我偏要叫人看见,让他们都知道你这只促狭猫儿是我一个人的,看你下回还敢黑心欺负我?!”

    好容易掰开老鼠爪子,手里的信到底是让他抢了去。展昭揉揉被他扳得发酸的肩膀,笑道:

    “玉堂到底学聪明了,不像从前遇事只知道直着想,不知道动个脑子拐个弯了?”

    “哼!臭猫儿你得意吧!被你骗多了,不兴白爷爷记教训啊?河边崴了脚,再不走泥塘。早就知道你这阴险的猫儿坏点子最多。”

    展昭被扣了一推大帽子,没来由的只是好笑,无奈之下叹道:

    “玉堂不相信展昭么?就算刚才展昭言语不明,意味不清,凭你我的交情……你也不至疑到我身上吧?”

    又有些微红了脸,低头轻轻地问。

    白玉堂收了信,伸手抱住他,眼睛直对上那双清亮却躲闪的眸子,那里面多么满的深意和浮动的笑,却就是不敢对上自己的眼睛,你在害羞什么啊?猫儿?!

    诱惑,还是诱惑,太深的诱惑,全是很久以来从没想过的,一时间都涌进脑子里,一浪接一浪的热气在胸膛里翻滚,没有出口,只能涌到唇边,涨的嘴唇不停地颤抖。

    白玉堂的呼吸有些不稳了。展昭不习惯这种无声的凝望,强装镇定地用手推他:

    “死耗子,你发什么呆呢?!”

    却不留神腰间猛地被锁紧,突如其来的唇瓣压下来,在展昭来不及反应的间隙,向着一个他始料不及的角度接近,合拢,浸润,交缠……

    ……自然而然地合上了眼睛,从来没想过原来还可以肌肤相亲到这个地步,手却不自觉地绕到了那个人的背后,轻轻地围拢了。

    按理说,人在江湖闯荡那么久,得了南侠的名号;这些年又封了御猫,四品带刀的护卫,办理那么多离奇案件,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当初为救出南芗,连开封最热闹的花街也跑了个把月,跑得白老鼠心里直打鼓……可生性纯直的展昭在两情相悦的事情上还是像个孩子,根本只是跟着走,现在白老鼠突然加快了脚步,受了惊吓的猫儿着实有点懵了。

    好容易从快要窒息的氛围里挣扎出来,展昭大口喘着气,手还抓着白玉堂的衣服,眼睛定定的盯着对方。

    小白忍不住搂住他,转着圈地又蹦又笑:

    “你个傻猫儿,看你吓的那样儿,哈哈……我还不知道亲你一下是这个效果,那要是……”

    凑过去付在他耳边低语,半句没说完,被那个人凶狠地一把推开,掉头走出院子。白老鼠笑嘻嘻追过去,一边暗想这猫儿还真需要教育一下,看来接下来这五天有事可做了。

    接下来的五天的确很生动。

    先是还不懂得珍惜回味那个初吻的猫儿关起门来拒绝见白老鼠,说他大概最近太兴奋,要他降降温。白老鼠哭笑不得,每天在外面挠门扒窗,高一声低一声的求饶,把个不明真相的卢夫人给招来了,敲着门跟展昭说,她五弟性子毛躁,心却还好,有什么不到的地方,也请展昭体谅担待。一车好话隔着门说,展昭根本也听不了两句就把门打开了,请夫人进门,反倒替小白解释,说他们俩没什么只是闲来无事闹着玩——有这么闹着玩的么?于是卢夫人也猜到八九分,干脆把小白“押”进来,门一关,说你得给展护卫赔罪,说什么人家也救你一条命呢!不让他露笑脸你不许出来。结果正中白老鼠下怀,天天抱着猫儿不出屋门,还不许猫儿出门,把个展昭给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到了第四天头上,实在熬不住,非要回开封府不可。

    这下小白傻了,拉着猫儿死活不干,千保证万承诺,说猫儿不自己愿意之前他再不碰一个指头了,信誓旦旦,期期艾艾,最后简直是泪眼蒙蒙了。

    展昭只好反抱住他安慰:

    “玉堂~,你别多心,不是为这个。一来明泉既来信向咱们提亲,我也要回去替南芗妹子筹划准备一下;二来出来也快一月余了,当初跟大人许的一月探亲假,如今也该回去看看了,哪有开封府护卫长期离任的道理?”

    “那我也跟你回去,等大哥他们回来我们就走。”

    “你不能走!云瑞如今是你的儿子了。你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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