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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大煞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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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什么歹毒诡计等,要知道,黑手党同样明白贵派在大草原尚有不可轻侮之力;其三,贵派若大举前来,势必惊动关内外之武林同道,大草原防务空虚,江湖中人心叵测,贵派根据之地会不会有人窥占?这些,都是应该事先顾虑到的,否则,只是一时之勇而有所失闪,就是大大的不智之举了!”

  飞翼金木听得冷汁隐冒,他呐呐地道:“有理!唔,有理,老夫一时却未想到这些……但现在时间已过了这么久,又如何来得及通知大草原呢?”

  项真胸有成竹的一笑,道:“这却无妨,贵派本身防守方面,在下想贵派掌门人及一干首座必已顾及,主要却是一二两项,这一二两项便要我们多多为力了。”

  金木忙道:“那么,该如何去办呢?”

  项真洒脱的一抛衣袖,起身道:“在下义不容辞!”

  金木急忙手乱摇,道:“不行,老弟旧创未愈,元气未复,怎好又劳使贤弟奔波?老夫看,还是遗罗柴或厉鹏跑几趟吧!”

  笑了笑,项真道:“事到如今,在下也无庸客套了,金尊主,说老实话,无论在武功上,应变上,行事上,在下自付较之罗、厉二位兄台要强上一筹,在下亲去,当不至于有所失算!”

  怔了怔,金木有些不安的道:“那么!老夫便陪着贤弟丰卜一遭……”

  摇摇头,项真道:“此非斗力之事,人多并无益处,况且尊主尚须暂时坐镇,准备应变,在下一有消息,当即回程通报……”

  金木闻言之下,无可奈何的道:“既是如此老夫便重托项兄了,只不知项兄何时起程,目的地为何?”

  项真一笑道:“此即动身先上碑石山!”

  金木急道:“但……但老弟你尚未进朝食……”

  黄袍一摆,丝光闪闪,项真旋飞而出,人在空中,笑声摇曳远去。

  “受人重托,哪有心思记挂吃喝?金尊主,再会了!……”





大煞手第三十章 血腥林外 起血腥



第三十章 血腥林外 起血腥

  积着皑皑白雪的荒野,急速向项真的身后退去,他提着一口精纯而蓬勃的真气,像一抹横过天际的流星曳尾,那么轻巧而又快捷无匹的奔掠飞驰着,于是,路程便一大段一大段被他抛下去了……

  没有用尽全力,但项真奔跃中的速度已是骇人听闻,只见淡淡的一条影子凌虚而过,而那条影子却已到了目力所及之外,惊鸿一瞥,惊鸿已渺。

  逐渐的,碑石山又接近了,项真已经过了那片陵脊后的芦苇丛,已经过了当时援救“两个半”出困的荒地,现在,远远的,前面一片松柏林子已映入视线,看见了松柏林子,袭击黑手党的那个夜晚各般情景又在目前,鼻子里,又似嗅到了隐隐的血腥气息……

  一口气在四肢百骸中呼呼流转。项真双臂一张,身形拔空而起,在空中一个美妙的转折,人已斜斜落到了十大之外!

  俊美的面庞上没有一丝吃力喘迫的表情,他脚尖甫始沾地,方侍再起,远处,一个清朗沉润的喝彩声已突地传来!

  “好一手‘分爪攀云’的功夫!”

  “刷”的一声,项真将身形就地猝旋,目光瞥处,已看见那片松柏林子之外正有一个三句左右,文士打扮的俊雅人物在向自己颔首微笑!

  那人,一身青色软缎子夹袍,上面绣着银白寿字团,脚上一双粉底鞋,头札一方青绸文士中,中上齐额缀着一块翠玉,他自如星,眉入鬓,方嘴隆准,也一副堂皇威武相貌,最难得的,却是在此人那堂皇威武的相貌里另外流露着一片无可言喻的询询儒雅之气!

  项真停住了去势,双目淡漠的注视着突然出现的怪客,于是,那人向前走了几步,长身一揖道:“郸州荆忍贸贸然来,敢问兄台高性?”

  有一丝疑惑自项真心头掠过,他表面上却仍然沉静如恒的回札道:“陌路之上,相见浮如不见,兄台何庸间姓攀名?”

  那自称荆忍的文士微微一笑,道:“兄台,便是不愿赐告名讳,在下也多少猜到一些,兄台如果不嫌在下冒夫,在下想能道出。”

  项真淡淡闲闲的一笑,道:“素昧生平,兄台如何知晓在下名姓?”

  那荆忍摇摇头,深沉的道:“未见人却见影,普天之下,能够如此精熟施展‘龙翔大八式’轻身之术的人,恐怕除了兄台之外,不做第二之想了。”

  眨眨眼,项真道:“如此说来,兄台亦是行家了?”

  荆忍笑道:“项兄之前,在下岂敢贻笑方家?”

  忽地,项真神色一沉,冷冷地道:“此地何地?”

  荆忍平静的道:“不知项兄何来此问?”

  项真萧煞的道:“荒野枯林之外,兄台孤身在此,且拦路搭讪,只怕兄台并非只是想结识我黄龙项真吧?”

  荆忍安详的道:“那么,项兄之见,在下又是如何具心呢!”

  项真冷然道:“只怕兄台与黑手党及赤衫队有着牵连吧?”

  荆忍闻言之下似是微感一怔,一怔之后随即轻蔑的笑了起来:“黑手党,赤衫队?项兄,你未免消息不够灵通了,不错,一月之前黑手党的老巢是在前面不远的碑石山上,但是,如今却早已举众迁去他方,在下若与他们有着牵连,还孤单一人在此做甚,莫非在下尚贪恋此地凄苦苍凉之荒地僻野风光么?项兄明人,此番却谬矣。”

  咬咬嘴唇,项真道:“便算如此,兄台既非在此观赏景致,又有何为?”

  微笑着凝望着项真,荆忍道:“无他,只是应一旧约耳。”

  项真朝四遭环视了一遍,没有再说什么,荆忍又深沉的一笑,向前走了一步,缓缓地道:“项兄想知道此约之内容么?”

  项真微微摇头,道:“萍水相逢,何能深攀?不过,依在下之判,无非是些生死之会罢了。”

  荆忍大大惊异了,他钦服的道:“好个神算活判,只是不知项兄如何知道在下于此乃是等候一个涉死之会!”

  项真淡淡的道:“兄台目光如电,神采奕奕,但却隐含怅怅。形色洒脱,气韵飘然但却宛似大过渺淡。”

  荆忍急道:“此言怎解?”

  笑了笑,项真道:“兄台之神情总括来说,便是一个了无牵挂,准备解脱之人的坦荡神情,但是,看兄台形貌,不仅英俊挺逸,更是萧洒倜傥,大千世界里,正该有一番做为才对,不应是这般怅怅然的抛却万物之状。”

  荆忍沉默了片刻,感叹的道:“人曰黄龙厉害,今番我‘金雷手’尝试!”

  “金雷手”三个字甫始进入项真耳中,便仿佛有三记沉雷响了三下,项真惊异的道:“金雷手?”

  荆忍苦涩的一笑,道:“不敢。”

  身子一转,项真踱前两步,漫吟道:“金雷手,金雷手,霹雳蛇火撼郸州?”

  荆忍意味深长的笑了,他低沉地道:“万万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黄龙项真也知道这凡句粗俗的歌谣,倒是止项兄见笑了。”

  项真注视着荆忍良久,悠然道:“只知金雷手,不晓荆忍兄,兄台称号太大,倒反而将本名淹没了,荆兄,项真幸会。”

  荆忍微微抱拳道:“不敢,荆忍幸会才是。”

  沉吟了一会,项真道:“敢间约会之人是谁?”

  荆忍但挚的道:“项兄久闯江湖,不知曾否听过,‘十臂君子’之名?”

  项真入鬓的眉毛一皱,低低地道:“荆兄说的是‘千骑盟’的‘十臂君子’西门朝午?”

  点点头,荆忍道:“不错,正是此人。”

  又踱了两步,项真道:“在下与西门朝午有过两面之雅,此入豪迈粗旷,不拘小节,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武林狂士,荆兄如何与他结下怨仇?”

  略一犹豫,荆忍但白的道:“说来简单,西门朝午‘千骑盟’的人夜入郸州向一家与在下素识的巨户寻仇,这家巨户遣人至在下处求援,因而在下伸手管了这桩事,‘千骑盟’的寻仇者铩羽而归之后,西门朝午当即着人执来他的‘红眼箭’,要在下退出此事之外,但是,在下无论在道义为人,或声誉上讲,势皆无法就此收手,因此西门朝午便约下了今日之会。”

  项真皱了皱眉头道:“荆兄在郸州伸手管事之际,曾否伤了他千骑盟的人?”

  荆忍无奈的一笑,道:“俗曰相骂无好口,相打无好手,当时他们气势汹汹,人多兵众,岂会轻易收手?”

  项真道:“那么,荆兄伤了他们的人了?”

  荆忍颔首道:“当时打伤了他们一十七人。”

  笑了笑,项真道:“现在,西门朝午约你来此,是怎么个打法?以一对一呢,还是不拘形式至死方休?”

  荆忍沉重的道:“以一对一,至死方休。”

  吁了口气,项真道:“老实说,当今武林之中,荆兄与西门朝午俱是鼎足之流,名望声威之隆堪称煊赫,二位如若搏命相斗,两败俱伤之局乃可想见;二位皆是霸主之才,又何苦为了一口气而互毁基业名声?”

  荆忍又苦笑了一下,道:“在下亦深知西门朝午不易相与,这一战下来,只怕彼此都讨不了好,是而在下于启行之前井挡一切,交诗后事,以便准备倾力一搏……事已至今,项兄之言虽则有理,却已不及了。”

  项真又走前了几步,正待开口说话,背后,一阵有如擂鼓的急剧马蹄声已那么凌厉而猛烈的传了过来!

  深沉而儒雅的荆忍有一丝极难察觉的紧张之色溢于眉宇,他沉缓的道:“来了,西门朝午!”

  洒脱地,项真的黄袍摆了个优美的角度,他转过身去,嗯,白色的原野之中,奔来了一匹白色的骏马,白色的马鞍上,坐着一个白色的人!

  只是单人单骑,没有随从,没有一个帮手;那匹神骏的似白马以惊人的快速急切移近,马上骑士的面容逐渐清晰,那是一张清癯而苍白的面孔,浓黑的眉毛,挺直的鼻梁,薄削的嘴唇,右颊上,尚有一道寸许长短诸红色的疤痕,还有那一双眼,凌厉得怕人!

  项真淡淡闪闪的一笑,不错,久违了,千骑盟的舵把子,江湖道上名震遐迩的大享——“十臂君子”西门朝午!

  荆忍凑近一笑,低沉地道:“好洒脱!”

  项真朝前面迎一步,也压着嗓子道:“二位是一时瑜亮,辎珠并较!”





大煞手第三十一章 大义释怨 手联手



第三十一章 大义释怨 手联手

  白马的鬃毛飞扬着;鼻孔中喷着雾气,缓缓地,马儿的奔速慢了下来,马上骑士的目光冷峭的往这边投注着,隔着尚有五丈,马儿已停住了脚步,那金马白衣的鹫猛人物已骗腿飘然下马。

  金雷手荆忍卓立不动,双手背负干后,神色深沉而镇定,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雍容气度!

  白衣人下了马,阴沉的瞧着荆忍,语声冷厉的道:

  “荆忍,却不知道你还有几个帮手?”

  荆忍一拂衣袖,低沉的道:

  “只得在下一人,西门当家,你休要走了眼!”

  带着三分轻蔑意味的一笑,白衣人斜阴了一侧的项真一眼,这一眼却觉得有些面善,他赶忙仔细望去,又行了好几步,蓦地脱口大叫:“黄龙!”

  项真微微一揖,笑着道:

  “久违了,多年下见,在下还以为西门当家不识得了……”

  白衣人急急走前两步,双手紧握着项真的手,兴奋的道:

  “该死该死,兄弟因为有事在身,一时未曾注意,怠慢之处,尚祈项兄包涵,有五年多了吧?这五年多来项兄却令兄弟好想,项兄非但未见老大,反而更形英俊朗润了!

  项真笑了笑,道:

  “西门当家谬誉了,这一千五六百个日子却也过得艰辛。漫长时光,又如何下催人老呢?”

  白衣人——西门朝午哈哈大笑道:

  “那么说来,项兄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若你还说老,兄弟我下就等着挺尸了么?哈哈哈……”

  咬咬嘴唇,项真压低了嗓门道:

  “那边我金雷手荆兄,可要在下引见一番?”

  西问朝午神色一沉,又立即堆下笑容:“下敢相烦项兄,兄弟与荆大侠客是老交情了。”

  项真摇摇头,道:

  “看情形,当家的似是与荆兄不大愉快?”

  西闪朝午哼了一声,恨恨的道:

  “这就是与他算账来的!”

  眉梢子一场,项真道:

  “当家的可知两虎相斗的下场么?”

  西门朝午咬着牙道:

  “便是拼掉这副臭皮囊,兄弟我也不能咽下这口鸟气!”

  略一沉吟,项真道:

  “在下适逢其会,恰好在此时此地与二位大名鼎鼎的当家相见,可以请当家的给在下一个薄面,先谈谈再动手么?”

  犹豫了一下,西门朝午道:

  “兄弟没有意见,只是请项兄问问那姓荆的!”

  数步之外的荆忍沉沉一笑,道:

  “在下自是赞同,你我之事早晚也得解决,不争这区区时光。”

  项真笑道:

  “如此正好,大家可以在未动三昧真火之前先聊聊别情,否则,一打起来就没有韵味了,是么?”

  两个相对着勉强笑了一下,项真仰头看看天色,缓缓地道:

  “西门当家,阁下与荆兄所结之怨,在下已听荆兄大略示明,当然,在江湖上混,争的便是一口气。不过,却也要看这口气值下值争,更要看看争这口气的代价是什么?”

  西门朝午与荆忍都没有讲话,项真又道:

  “比如二位,在下若是以为弟的身份,不论在哪一方面都相差甚远,实不敢斗胆厚颜自充调人……”

  荆忍与西门朝午连忙道:

  “项兄太谦了……”

  项真淡淡闲闲的一笑:道:

  “非谦也,实在怕二位不赏这个脸,若万一给个钉子予在下碰,在下这黄龙的旗号也就砸啦!”

  西门朝午急道:

  “怎会下买项兄的面子?兄弟素来仰慕项兄……”

  荆忍也忙着道:

  “项兄大客气,凡是项兄交待的事在下哪有不遵办之理?”

  忽地,两个人都同时住了口,他们蓦然想起在此时此他说这些话,似乎味道不大对劲,但是,项真却已抓住这个要紧的节骨眼,清朗的一笑道:

  “既蒙二位如此看重,在下若不说几句话,便是显得也太幸灾乐祸,二位,俗语有云,冤家宜解不宜结,又说,英雄不打不相识,再曰惺惺惜惺惺,好汉重好汉;二位之争么,不过也是在一个‘气’字,西门当家是恨荆兄伸手管事,荆兄是怨西门当家不给面子,说穿了实在都系在一口气上,为了这口不值得争的气,二位却要以性命相搏,这未免是大大的不智,试想西门当家白手创立千骑盟,流血流汗,费了多少心血才挣得如今的局面?若是西门当家为此而有失闪,非但一世英名付诸流水,便是半生基业也随着瓦解,而荆兄,在郸州可称一块天,如果今日栽了,这一块天塌下来不说,异日郸州一地受了委屈还有谁能出来撑腰露脸?郸州的灵气亦就此荡然无存,还有,荆兄的家人弟子又靠谁来照顾安排?二位尚请思之再思,虑之再虑才是。”

  恳切而真挚的讲了这些话,项真微微垂下眼帘,自眼角中,他看见两人相对着都陷入沉思,两个人的两只手也在不自觉的搓揉着,过了好一阵,项真轻轻咳了一声,低沉的道:

  “在下愿以本身的名声来担保二位的弃嫌修好,愿以待至友的情感来同时奉侍二位,如果,二位以为在下尚值一顾的话。”

  两个人犹豫了好一会,西门朝午尚有些不甘的道:“项兄,项兄说得有理,只是……只是兄弟我的手下有十几个人在姓荆的那里吃了亏,兄弟若就此回去,实在不好交待……”

  项真点点头,道:“当家的顾虑极是,但如果当家的回去亲自向他们晓以大义,明以利害,再由荆兄负责全部医药赔偿呢,这样,是否便可以交待过去了?”

  说着,项真侧脸向一边的荆忍道:“在下代为做主,荆兄可以认下去么?”

  荆忍有些尴尬的一笑,道:“当然。”

  西门朝午搓着手,呐呐道:“不过……哦……只是,不过……”

  项真踏前一步,恳切的道:“大约是当家的尚信不过在下了?”

  呆了一呆,西门朝午猛一跺脚,道:“罢了,罢了,谁叫已弟今日遇着项兄?”

  项真紧接着道:“如此,当家的与荆兄答允将此事一笔勾了?”

  西门朝午无可奈何的道:“若非如此,项兄岂肯罢休?”

  项真微微一笑,接问荆忍:“荆兄意下如何!”

  荆忍笑道:“自然没有异议!”

  “那么。”项真一手拉着西门朝午,一手扯过荆忍,欣慰的笑道:“来个小小的亲善表示,二位握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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