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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校长献媚道:“贝先生请放心,过几天一定有,到时候包你满意。”
贝静方眼里异彩频闪:“嗯,有就好,你先回去吧!我老婆怀孕了,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女人一定不能少,你好好帮我物色,我不会亏待你。”
殷校长颇为吃惊:“尊夫人又怀孕了?”
“是的。”
贝静方似乎对安逢先的配种能力信心十足,昨晚亲眼见过他那根巨大粗长的肉棒后,贝静方肯定妻子一定能受孕。
殷校长犹豫了一会,说:“那我就替贝先生担心了。”
贝静方微愠:“担心?怎么说?”
殷校长低叹道:“我今天来就想亲自向贝先生报告一个消息,尊夫人昨天去学校看望贝蕊蕊,没想到,那个安老师竟然……竟然……”
贝静方冷冷问:“竟然什么?”
殷校长摇摇头,又是一叹:“竟然把尊夫人骗入办公室,然后,然后加以狼亵,调戏,刚巧我找安老师有事,无意听到安老师淫秽言语,唉!我本想制止,可又怕这一闹,尊夫人的脸面全无了,唉!这个安逢先现在越来越娼狂了,不但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连贝先生都不放在眼里,听说安老师还打贝蕊蕊的主意……那天,我亲眼看到安逢先抱贝蕊蕊……”
贝静方大声怒斥:“别说了。”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上一个胖娃娃……”
安逢先哼着一首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民间歌曲,说不上多好听,但词意生动,回娘家当然要带点东西,安逢先既然愿意做上门女婿,喻蔓婷家就是老婆喻美人的娘家了,此时的安逢先左手是花蟹,右手是桂花鱼,身上居然背着一根碗口大的木棒。
开门的不是喻蔓掉,而是安媛媛,她那长长眼睫毛下的大眼睛似乎可以喷出火来。
“买了花蟹和桂花鱼。”
安逢先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但他没有放下后背上的大木棒。
不到十坪的客厅里,围着五个美貌如花的女人,或坐或站,或躺或靠,无一而同,都各有美态,各具风姿,唯一相同的是这五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都充满了怒火。
气氛很压抑,安逢先在想,如果有世界末日,今天就是了,他走到长沙发边“扑通”一声跪下,轻轻地握住一只有点冰凉的小手,这只小手属于躺在沙发上的喻美人,她的脸色很苍白,就连往日红润的樱唇也失去了光彩。
“还疼吗?”
安逢先柔声问。
“有点。”
喻美人瞟了一眼身边的喻蔓婷,似乎告诉安逢先:你跪我有什么用,妈妈才是决定你生死的判官。
安逢先当然知道喻蔓婷是这间屋子的绝对权威,所以,安逢先把膝盖对准了喻蔓婷:“喻妈妈,喻姐姐,安逢先确实太过分,连猪狗都不如,你狠狠打我吧!”
“鱼鱼才十六岁,哪怕我答应把她嫁给你,你也要等她十八岁才能做妇道之事呀!”
喻蔓婷怒不可遏。
安媛媛一声娇斥:“蕊蕊也才十六岁,你就下得了手?就算蕊蕊喜欢你,你也不用这样对蕊蕊吧?如果不是我逼她去医院检查,她还死不承认跟你这个浑蛋发生关系了。”
安媛媛的声音来自身后,安逢先的膝盖一百八十度向后转需要点时间:“媛媛姐,安逢先愧对你,愧对贝蕊蕊,我死有余辜,你用力打我吧丨?”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哼,何止打你?我阉了你。”
喻蔓婷突然站起来,厉声说:“沫沫、蕊蕊,你们扶鱼鱼进房间,关上门,没有我同意不许出来。”
“哦。”
三个美少女互相搀扶走进了喻美人的卧室,刚关上门,就听到安媛媛的冷笑:“知道家里没有大棍子,你就替我们准备好,嗯,我今天就成全你。”
说完,就听到沉重的敲打声。
贝蕊蕊小声问:“那‘扑扑’声是木棍的声音,那‘砰砰’声是什么东西?”
喻美人叹道:“我们家以前也养狗,后来狗老死了,妈妈和我都伤心死了,就没有再养,刚才拆狗窝上的木板,我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明白了,那‘砰砰’的声音就是木扳的声音。”
夏沫沫贴着房门仔细倾听了一会,皱了皱眉:“咦?没听到‘砰砰’的声音了,现在好像是‘飕飕’声音,鱼鱼,这是你家,你说说这是什么声音。”
喻美人难过地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有一丝不忍:“那是木板打断了,妈妈换鸡毛掸子继续打,当然就没有‘砰砰’声,只有‘飕飕’声啦。”
贝蕊蕊跺了跺脚,皱眉娇哼:“干什么?这要打死人的啦!”
夏沫沫也是脸色大变:“都没听见安老师的声音,我觉得应该出去看看,会不会安老师已经……”
话音未落,贝蕊蕊马上转身开门,冲了出去。
“蕊蕊,你出来干什么?”
安媛媛狠狠敲了一下手中的木棍。
贝蕊蕊吓得又转身跑回了房间,夏沫沫赶紧问:“安老师还活着吗?”
贝蕊蕊大怒:“呸,你很想安老师死吗?安老师救过你耶!真是的,想安老师面对那么多流氓他都不死,喻妈妈和我妈妈又怎么能把安老师打死?哼,只不过把一边眼眶打瘀黑而已。”
“什么?”
夏沫沫的眼睛快掉出来了,连眼眶都能打瘀黑,可见两位妈妈真的下狠手了。
躺在床上的喻美人突然略略一笑。
贝蕊蕊大怒:“臭死鱼,安老师不是你丈夫吗?他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你居然还能笑出来?”
喻美人撇撇嘴:“你说错了喔,安老师是我老公不错,但我只是他老婆之一,其他老婆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
贝蕊蕊扭捏了一下,大声辩解:“我、我不冲出去了吗?”
喻美人点点头:“嗯,你是冲出去了,若不是不舒服,要不然我也会冲出去,但现在还有一个人没冲出去。”
贝蕊蕊问:“你说沫沫?这不对呀,沫沫说和安老师没做过那事情,她不算安老师的老婆啦!”
一旁的夏沫沫眼神闪烁不停,脸色也阴晴不定,她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是安老师的老婆。
“哼!果然胸大无脑。”
喻美人冷笑一声:“蕊蕊,我问你,安老师进来的时候手里和身上有什么?”
贝蕊蕊马上就能说出来:“一袋子的花蟹,一袋子的桂花鱼和一根大棍子。”
喻美人露出诡异之色:“这不是普通的大棍子,而是一根负荆请罪的大棍子。”
贝蕊蕊掩嘴娇笑:“嗯,看来安老师很有诚意认错。”
第六章 通风报信
喻美人冷哼一声:“可是,安老师今天去绿草莓游乐园的时候,我的肚子还没有痛,也没有流血。后来,我们去了医院,在医院里{WRsHU},我妈妈和贝妈妈才知道我们都跟安老师上过床,而发生的这些事情,安老师原本统统不知道。”
贝蕊蕊抓抓头:“安老师要是不知道了,他怎么一回来就认错?”
喻美人眼睛大亮:“问得好,这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告诉安老师,所以安老师就准备了一根负荆请罪的大棍子。”
贝蕊蕊明白了:“哦,你是说,有人向安老师通风报信?”
喻美人点点头:“对,一定有人提前告诉了安老师。”
贝蕊蕊忙问:“那会是谁向安老师通风报信呢?”
喻美人从枕头底下拿出了手机:“很简单,现在我们把手机拿出来,大家互相检查一下简讯,就知道是谁通风报信了。”
一言不发的夏沫沫终于开口了:“不用检查了,是我向安老师通风报信。”
喻美人淡淡说道:“我就知道是你。”
夏沫沫冷笑:“那也不能证明我是安老师的老婆呀。”
喻美人不急不慢:“至少证明你关心安老师。而且,安老师曾经跟我和蕊蕊说过他和你上过床。”
夏沫沫瞪大了眼睛:“胡说,我可以发誓,我现在还是处女,如果你们还不相信,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医院检查。”
喻美人阴柔一笑:“这大可不必,我相信夏沫沫你还是处女,但是,你虽然没有和安老师上过床,并不等于你不爱安老师。相反的,你很爱安老师,为了想得到安老师全部的爱,你设计了一个大圈套。”
“圈套?”
一旁的贝蕊蕊听得目瞪口呆。
喻美人点点头:“对,沫沫故意在我们面前说掌握了安老师是坏人的证据,但又不给我们看,她知道我们都喜欢安老师,一定很想知道证据是什么。”
贝蕊蕊略有所思:“于是她就故意告诉我们,安老师是坏蛋的证据就在她房间的抽屉里,让我们去偷?”
喻美人露出赞赏的眼神:“对,沫沫知道蕊蕊很爱安老师,好奇心也最重,你贝蕊蕊一定会想方设法去偷。”
贝蕊蕊马上举一反三:“结果鱼鱼也喜欢安老师,也想方设法去偷。”
喻美人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桃红:“我是没办法,妈妈要我嫁给安老师,我只能去偷。”
贝蕊蕊歪着脑袋想了很久,问:“我还是不明白,沫沫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引诱我们去偷?”
喻美人又是阴柔一笑:“沫沫的意图就是让我们看到安老师与王雪绒老师,还有安老师与殷校长老婆的淫秽照片后,主动离开安老师,这样她夏沫沫就没有情敌了,她就可以一个人俘获安老师。”
贝蕊蕊大吃一惊:“哇!沫沫比我聪明不了多少耶,她没有这样的心计吧?”
喻美人撇撇嘴,不屑道:“你跟沫沫比起来差远了。”
胡思乱想的贝蕊蕊也不生气:“不对、不对,如果沫沫希望将我们从安老师身边赶走,她可以直接把相片给我们看,我们如果生气的话,就直接离开安老师了,何必那么麻烦?”
“这就是沫沫高明的地方了。”
喻美人盯着贝蕊蕊的奶子直摇头:“那是因为沫沫也喜欢我们,她不会故意把我们从安老师身边支开,然后自己投入安老师的怀抱。如果沫沫这样做,那就太卑鄙了。”
贝蕊蕊噘起小嘴,露出忧伤的眼神:“不错,沫沫既想让我们离开安老师,又不想我们之间的友谊破裂。”
“无脑人聪明了一回。”
喻美人不禁对贝蕊蕊竖起大拇指,不过见夏沫沫沉默不语,喻美人心情也很压抑:“其实,我早怀疑沫沫了。”
“啊?”
贝蕊蕊和夏沫沫都看着诡异之极的喻美人,她们背脊凉飕飕的,深怕自己的心事被喻美人猜到。
喻美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沫沫经常一个人在家住,所以她会特别注意窗子有没有关好。可是,那天我们很顺利的闯进沫沫家,安老师虽然是第【1文】一个进去的,但他告【2人】诉我,那窗【3书】子没关,我当时就【4屋】觉得奇怪。”
贝蕊蕊点头同意:“我也觉得奇怪。”
喻美人继续说:“沫沫经常在我们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安老师送给她的手机,这也不正常。”
贝蕊蕊也有同感:“嗯,一定是见到安老师也送我们手机,沫沫就觉得安老师太花心了,于是,她就设计让我们放弃安老师。天啊!沫沫好有心机喔。”
喻美人的攻击一浪高过一浪:“哼!今天安老师抱沫沫来我家,她居然说不知道。”
贝蕊蕊大皴眉头:“你是说安老师抱沫沫来这里的时候,沫沫早醒了?”
喻美人点点头:“是的,因为我早怀疑她,所以注意观察过她,结果我发现了很多细微的动作,比如吞咽口水、眼球乱动、呼吸不均匀等等,太多了,这些动作都能证明沫沫当时是清醒的,她就想让安老师抱她。”
贝蕊蕊突然发现夏沫沫的眼眶有点发红,心中不忍,赶紧柔声问:“沫沫,你怎么不说话?鱼鱼有分析错吗?”
夏沫沫咬咬牙,硬是不让眼泪流下来,她抬头,目光异常的坚定:“没错,鱼鱼好厉害,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确实爱安老师,虽然我没有跟他上过床,但他吻了我,我发过誓,第一个吻我的男人必须爱我一辈子。”
贝蕊蕊傻傻地问:“那现在怎么办?我是不会离开安老师的喔!”
夏沫沫平静地笑笑:“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两位妈妈还在打安老师,以安老师的胆子,他一定不是怕两位妈妈,只是因为自己确实错了,才忍受两位妈妈的责打,但我不想两位妈妈再打了,因为安老师也是我的丈夫。”
安逢先此时暗暗叫苦不迭,除了眼眶瘀伤是因为自己不小心磕在茶几上外,几乎全身都痛,手都被打肿了,屁股被打麻,肩膀和背部有点火辣,幸好喻蔓婷和安媛媛都没有打安老师的头和脸,她们深知男人要有头有脸,所以木棍和鸡毛掸子只向安逢先的身体招呼。
虽说很疼,但安逢先依然高兴,两个超级大美人能打就证明事情有商量余地,最怕的是喻蔓婷叫他安逢先滚蛋。特别是夏沫沫提前通风报信后,安逢先特别选择了一根碗口大的圆木棍前去请罪,虽然木棍看起来吓人,但其受力面积大,实际上打在人身上并不痛,就算打伤了,也好得快,再说两位大美人也不会用力打,所以安逢先并不担心。
不料,喻蔓婷打断了发霉的木板后,却换上了要命的鸡毛掸子,虽然鸡毛掸子细长,看上去并不觉得多可怕,可实际上鸡毛掸子抽在人身上不仅辣疼,而且留下的瘀伤要好久才能消退,安逢先知道喻蔓婷是好心,故意选择鸡毛掸子,但好心办坏事,鸡毛掸子成了安逢先的梦魇,而且喻蔓婷越打越欢,估计脱掉衬衣后,背部的伤痕会很惨。
正当安逢先愁眉苦脸的时候,喻美人的睡房打开了,夏沫沫大踏步走出来“扑通”跪下:“两位妈妈,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安老师也是我男人,我不希望你们打我的男人,虽然他做了坏事,但你们也应该打够了,你们看,他的手都肿了,明天还怎么上课?”
“咳咳。”
安媛媛和喻蔓婷其实早不愿意打了,安逢先的伤她们也看在眼里,本想等安逢先求饶就停手,哪知安逢先也是倔骨头,不管多疼就是不求饶,喻蔓嬉想想女儿阴道大出血就来气,心一横,手上的鸡毛掸子越抽越过症,那狠劲就连安媛媛也看不下去,她萌生了劝阻的念头,刚好夏沫沫冲出来求情,安媛媛顿时有了台阶下,她忙向喻蔓婷使了使眼色,干咳了两声:“既然沫沫求情,暂时饶了你,弄香辣蟹需要干辣椒,你下去买点回来。”
安逢先松了一口气,笑嘻嘻地站起来:“好的,好的,马上买,马上买。”
大家都知道喻蔓婷厨艺好,没想到安媛媛的厨艺也很了得,那香辣蟹的味道比渝香川菜馆大厨做出来的香辣蟹还要好,安逢先给每个美女都夹了一只蟹腿,唯独给坐在身边的喻美人夹了半条清蒸桂花鱼。
“为什么单单给鱼鱼夹桂花鱼,夹给我们的都是香辣蟹?”
贝蕊蕊总是那么细心,总是那么多问题。
“因为鱼鱼不方便吃辣的。”
安逢先解释,他又给喻美人盛了一小碗蟹肉稀饭。
这让喻蔓婷感到欣慰,安逢先的体贴平息了喻蔓婷的怒火,却引起了一些嫉妒的眼光。
喻美人趁热打铁:“安老师,我想吃梅菜肉饼。”
“嗯,可以吃。”
安逢先小心翼翼地给喻美人夹了一小块梅菜肉饼。
“安老师,我想吃鲜荀肉片。”
“鲜笋耗铁,有败血的效果,鱼鱼最好不要吃,安老师帮你盛一碗鸡汤吧!”
“嗯。”
喻美人犯众怒了,就连心疼她的母亲也小声呵斥:“鱼鱼,别过分啊!快吃,吃完了早点休息。”
夏沫沫也看不下去了,她找了个借口:“喻妈妈、贝妈妈,我吃完了,要去医院看爸爸,所以先走了。”
安逢先语气坚定:“不能去。”
夏沫沫问:“为什么?”
看了看众美女,安逢先沉声道:“因为你爸爸不是出车祸,而是有人想害他。”
夏沫沫大怒:“谁想害我爸爸,是不是爸爸那些情人?”
安逢先黯然,他知道谁害夏端砚,喻蔓婷和安媛媛都认为是贝静方,可安逢先却认为自己也是害夏端砚的凶手之一:“安老师暂时还不知道是谁害了你爸爸,但你必须相信安老师的话,为了安全,老师才把你从家里接来,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在你爸爸完全康复以前你不能回家,想要什么东西,安老师可以帮你拿。”
夏沫沫问:“那我不能看我爸爸吗?”
安逢先笑笑:“当然可以,白天安老师陪你去,我已经向学校请假一个月,有得是时间。”
夏沫沫又一次觉得世界之大,想找个地方容身真难,她真想马上嫁给安逢先,寻找一个依靠,寻求一个港湾,可是,安逢先的身边还有两个要好的朋友,怎么办?
她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颓然道:“好吧。”
安逢先似乎能看出夏沫沫此时的心思,但安逢先又不能明说,他柔声安慰:“别难过,你无家可归,安老师也无家可归,今天晚上安老师就在这里住一晚上。”
喻蔓婷成熟,当然明白夏沫沫的处境,也能体谅安逢先,看着冤家红肿的双手心里有无限的愧疚。
看样子,这栋房子暂时要住上好几人。安逢先想了想,突然大笑:“不行,这里太小,安老师要买一间至少可以住三十人的大房子,然后把你们接去一起住。”
贝蕊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