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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情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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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脸来让我看看。”明远说着就用手抚过执袂的下巴试图让她直视着他,然后问了一句“感觉不错吧?”执袂不情愿地抬起眼帘。
  听明远再次说“你刚才好兴奋啊”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嘴唇,嗔怪道:“不许这样说!”被害臊的执袂又挑逗起欲火的明远紧紧抱住了她,感叹了一句“真是太美妙了”,然后和她脸贴着脸,胸贴着胸,从腹部到四肢都密不可分地相互粘贴,两个人的身体都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都静止下来。执袂知道明远是用这种方式强压住他的狂喜的心情。
  “好了好了。”明远像哄小孩子似的,轻轻地抚摸着执袂的头发。他用手指一下一下地为执袂梳理着头发,嘴里不住地念叨着,“这下就好了,你完全恢复了。”
  沉默短暂地降临在两个人之间,突然明远稍微移开了一点身体,眼神深深地定定地凝望着执袂的眼瞳,然后冷不防地说:“谢谢你回到我的身边。”
  把视线转移开的执袂却一阵心痛地想,明远若是知道自己是为了向他借六十万元才回到他的身边的,不知道会不会歇斯底里几欲发狂。其实确切地说起来,向他借六十万元并不是真正的理由,而只是自己想要再次被明远拥入怀中的借口而已。分开了这么久,思念真的非常残忍。很想很想像这样被明远宽厚温暖的拥抱所包围,这是一种叫幸福的东西,没有人不会放弃对它的追逐。而所谓的六十万元,只不过是自己再次无视伦理道德,无视对宁致的忠诚,睡倒在明远的怀抱里的一个道具而已。因为内心深处可以安抚自己,说“我也不想做一个同时和一对父子发生肉体关系的道德沦丧的女人,只不过我真的需要六十万元来逃过这次的劫难。”这样的解释真的能让自己稍微得到些许平静,不至于遭到良心的强烈谴责吧?

  寂月(04)

  不知道是不是刚开学没多久所以一时间无法适应紧张节奏的学校生活,还有上课时需要紧绷神经也无法立即做到,因此初秋的这段时间宁致总是感觉自己没办法集中精力认真听老师讲课,浑浑噩噩的像初春那样大脑缺氧,甚至在课堂上会打起盹来。甚至还莫名其妙地做起白日梦来。
  是红卫兵的粉笔头把他惊醒的,在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搅扰之前,其实宁致已经有点清醒了,当时梦境还记得一清二楚;可是被老师这一惊吓之后,梦境几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或许是自己心脏的悸动,把梦的记忆都驱散了。依稀残存脑海的,是一个关于十四岁堕胎的少女的故事。也就是说,宁致自己并没有在梦中登场,而是完全站在观众的立场上看这部物语的。
  少女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身孕,也没想到要堕胎,只是一味情深地恋慕着被迫分离了的少年。简单来说就是这样的一个没头没尾的故事,印象最深刻的是少女对少年的那股疯狂的着迷的爱恋。让他感觉爱情也好、幸福也好,都是非常残酷的事情,透露着扑面而来的悲哀。
  在得知父亲已经和继母离婚了之后宁致就一直打不起劲来好好学习,随堂小考时很不走运地考了一个不及格,因此课间被红卫兵叫到教师办公室去狠狠训导了一顿,走出办公室在走廊的拐角处差点和一个快跑过来的女生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似曾相识的一张脸,对方也在受惊吓之余似乎朦朦胧胧地认出了宁致来,一下子张大了嘴巴,伸出手直指着宁致,拼命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宁致的名字似的绞尽脑汁着。
  “啊,我记性不好,一时半会儿实在想不起你叫什么来了,但是我确定我一定认识你!所以请你告诉我你的班级好吗?若是我想起了你的名字,我一定去找你;如果我实在想不出你的名字来,我保证不会去烦扰你!”
  如果一定要想应该能够想起来对方的名字的,但是上课铃声在这时已经响了起来,宁致没有什么空闲再想这种事情,把自己的班级告诉了这个女生之后他就急匆匆跑到了教室拿出课本准备上课。
  想要排解不良情绪因而在中午的时候和任雪穗一起午餐之后用任雪穗的笔记本上网浏览一些娱乐网页。很自然地就登陆了那个著名的“潘安在世”网站,看到创始人“潘琦死士”又在网站上发表帖子,公布了“零瑕疵”潘琦本学期一开学就到学校来办理了休学手续的消息。这的确是非同小可的信息,任雪穗惊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天下午再次登陆这个网站的宁致看到了“潘琦死士”发布的最新消息说潘琦是为了快点成就事业以便迎娶心爱的女人,所以就连高中毕业都等不及了便启程巴黎学习财产经营,这样才能在回国之后顺利继承家族产业。不过让所有“潘琦迷”摧心断肠的是就连“潘琦死士”到目前位置也都还没有查出潘琦金屋藏娇的那位幸运灰姑娘究竟身藏何处、所谓何人。
  他把这条消息打印了出来,在补习班结束也就是执袂开车来接自己回公寓的时候,拿出来给执袂看。应该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执袂也登时瞠目结舌哑口无言,盯着白纸黑字好半天才挤出一句“那小子疯了吗?”不过大家都知道潘琦就算没有高中毕业证也无所谓,因为他这种天之骄子生下来就只需要坐守他富可敌国的江山,而不是像平民的孩子那样必须步步为营地去打拼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潘琦的休学的消息的影响,这天晚上宁致和执袂的床上运动并没有像以前那么顺利。执袂是每隔两天就到宁致的公寓里来住一个晚上。每次两个人都是情天欲海地翻滚在一起,浓情蜜意得恨不得天空不要泛出鱼肚白,根本不管明天一个要上班一个要上学。然而这个夜里虽然在宁致的要求下执袂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但是之前感觉都非常的叛逆抵触。中途宁致还不得不停下来两次,颇为头疼地问她:“你到底怎么啦?”
  什么也没有回答的执袂只是把头转向一边,总之虽然最后两个人还是和以往一样融合为一体,但是在此过程中执袂确实抵抗过宁致的亲吻、爱抚和进入,没有像以前那样顺从并且积极响应地和他拥抱在一起。
  除了那种心不在焉的不安感之外,宁致还觉得执袂的抵抗之中潜藏着一种苦闷和愤怒。在宁致终于喷薄而出之后,她好像完成了任务一般停止了身体的扭动,手从宁致的肩膀和腰部拿开之后,把脸转向了一边。可是宁致看到恐怖的东西就是在这之后。
  因为执袂一直不在状态所以觉得很不安很烦躁的宁致在抬起脸的瞬间,遇到了执袂的视线。在墙边台灯发出的淡淡的光亮之中,他看到执袂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直直地看着天花板。看着她空洞如死人的眼神,感到退缩的宁致慢慢地从执袂的身体上撤了下去。
  不知何时下起的雨打湿了窗台上的盆栽植物,窗子上也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朦朦胧胧看得到窗外树叶在风雨中晃动。执袂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只是梳了梳头发并穿上了浴袍,好像没话说似的开口道:“原来下雨了。”仿佛在说今晚的不在状态是因为突然下雨了似的。这个理由也未免找得太勉强了。然而宁致不想拆穿她,便绕开话题似的说:“我给你沏杯茶吧。”
  下雨天品茶是两个人共同的爱好,暑假里就经常闲情逸致地一边听残荷雨声一边轻啜龙井或者碧螺春。执袂应该能明白宁致想要找回两个人之间亲密无间的温情,伸手拂了拂额发然后说了一句“还是我去沏吧”之后,执袂就去厨房烧开水。
  宁致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看着执袂的背影。棉质的浴袍很粗糙,但还是能突出执袂细细的身段和腰部下面的隆起。就在刚才,宁致还是抚摸着她的隆起,感受着她的体温。但是并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让那个隆起燃烧起来并且做出疯狂的动作。宁致可以确定并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
  想到这里就觉得一心一意迷恋着执袂的自己是何等的委屈,宁致一时间竟然感觉鼻子有些发酸。吃醋吃到掉眼泪的地步,也是堪称一绝的事情吧?终于无法忍耐的宁致把心中的质问脱口而出:“你就那么舍不得潘琦?”
  听了这话微微有些发愣的执袂,缓过神来之后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到客厅坐到宁致的身边,看到宁致满脸不服气的泪光居然忍俊不禁地微微笑起来。被宁致带着真心生气的口吻责怪“我明明在哭耶,你为什么还笑得出来?你实在太过份了!”之后才好歹止住笑意,双手勾住宁致的脖颈,把脸凑过来,轻轻地吻去宁致脸上悬挂的闪闪发光的一颗一颗泪水。
  “不要啊,好痒!”被吻得脸上痒痒的宁致扭动着肩膀转过脸去躲闪执袂,然而很快就被执袂猝不及防地扑倒在沙发上,被她的两只手夹住脑袋两侧,控制住脸的方向。
  现在的状态是,宁致脸朝上,鼻尖下的嘴唇轻轻闭合。执袂先碰碰他的鼻尖,然后猛地压住了他的嘴唇。
  此后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被吻出感觉来的宁致重燃欲火,一下子圈住执袂的细腰,贪婪地索求她甜蜜的嘴唇。解开她浴袍的腰带时彷佛至上的喜悦,明明是刚刚才看过的恋人的裸体,宁致却兴奋得好像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处子一样。
  执袂的感觉应该也是一样,当宁致轻衔住她的胸尖时,可以感觉到她的身体掠过一阵颤抖。没有多余的心力品尝执袂细致裸体的宁致,把她压在沙发后面的墙壁上之后没有任何爱抚地就从正面直接贯穿。一声惨叫之后耳边传来娇声的轻喘,执袂纤细的双腿缠上宁致的腰间。
  “执袂,我不许你跟潘琦上床。”
  不断地这样警告着恋人的宁致一边不停地用力抽插,每一次抽插执袂都会有礼地还以亲吻和结合处的紧缩。在一度的解放之后,宁致抱着执袂跪坐在沙发边。被不经过任何爱抚的抽插疼得眼角都泛出泪水来的执袂,轻声要求“到床上去……”。
  听从执袂的吩咐把双膝颤抖的执袂抱到床上后,脱掉她的内衣内裤尽情拥抱。因为是第二次,所有宁致花了较长的时间仔细品尝执袂的身体,直到对方难以忍受哭求为止。在缠绵之后两人睡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是执袂的动作让宁致睁开了眼睛。仰望着已经坐起上半身的执袂,宁致睡眼惺松地问“你要到哪里去?”,听到执袂回答“想去冲个澡”时,不想一个人待在床上的宁致,就随着执袂一起进浴室去。
  这套公寓的浴室相当的宽敞,鸳鸯共浴也不觉得狭窄。在执袂帮自己洗着头发的时候,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舒服,宁致还一度差点睡着。两人进入放好水的浴缸,在宁致的牵引之下,执袂起身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身上。
  “我还想要。”
  陶醉地凝视着执袂的湿发和迷蒙的双瞳、以及泛红的脸颊的宁致呢喃道。
  “不行。我已经不行了。”
  然而强行把她拥入怀中之后,紧贴在执袂腰间的宁致知道她也开始在赤裸相对的刺激下情欲高涨。接下来亢奋的动作让执袂发出的呻吟声在浴室之内回响,并忘情地贴在宁致的身上。

  寂月(05)

  因为宁致上次随堂小考没有及格的事情被儿子的班主任老师请到学校去的明远在离开教师办公室的时候碰上了似乎特意在等着他的任雪穗,答应了任雪穗很诚恳的下次在咖啡馆见面谈一些事的邀约。虽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和自己谈论什么,但是猜想着应该是和自己儿子宁致有关的事情,因此总感觉有些惴惴不安的明远提前了十分钟到达了约定的咖啡馆。
  这是任雪穗家族集团名下的五星级大酒店,星期六下午酒店大厅里人声鼎沸,而靠里面的咖啡茶座则人比较少,在清静的气氛中明远心里忐忑地边喝咖啡边等着任雪穗。尽管是在约定时间准时达到的任雪穗,还是急匆匆地从门口跑过来,低下头道歉说“让您久等了。”这孩子从小到大就是贵族式的家教,有礼有节,不过明远还听宁致说过,她在追求她的一个富家公子前面装平民,装灰姑娘,恶作剧的心理实在可爱极了。
  明远记得在任雪穗和宁致小的时候,两个人的家族都还没有兴盛起来,但是两家人彼此之间也已经非常熟稔了。还记得这两个小孩刚开始因为长辈们的关系而认识的时候是水火不容的。任雪穗用铅笔盒敲过宁致的头,宁致则尾随着她回家用火柴棍堵过她家的锁眼。当然在两家人的敦敦教诲之下,宁致和任雪穗渐渐地化敌为友。中考成绩不相上下所以很顺利地进入同一所高中并且又巧合地成为了一个班的同学的时候,前妻还曾摸着跑到家里来找宁致玩的任雪穗的脑袋开玩笑地说:“雪穗你和我们家宁致这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吧?那将来直接给我家当儿媳妇算啦,反正大家都这么熟。”
  当时宁致和任雪穗都在一瞬间红了脸颊,可是没想到在两家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之中宁致冷不防地仰起头说:“我可不喜欢胖女孩!我喜欢那种手腕很纤细的高挑女孩!”结果没过多久任雪穗就减肥成功,高度也拔得很快的她马上成了宁致说的手腕很纤细的高挑女孩,然而就算如此,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也没有很顺利地进展,明远就看到了任雪穗和另外一个比女孩还漂亮的少年手拉手走进餐厅的情景。
  “雪穗还真的为了你一句话而减肥啦?”看到全新的任雪穗的时候明远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同时内心受到了女人执念之爱的强烈冲击。万万没想到的是宁致只是很冷淡地回答了说道:“我不喜欢没有自信的女孩,她为什么要为了我而减肥呢?她这样做我会很有压力,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若是她没有减肥,依然是那个可爱的小胖子,或许我真的会慢慢地从友情发展到爱上她的。但是说真的,她变成了大美女我反而感觉很困扰,觉得我们之间的爱情缘分就此结束了。不过,找了这么多理由,其实想说的是,不管是小胖子还是大美女,我都不会喜欢上她吧?当然喜欢是有的,但那不是爱吧?对她没有那种不管看到还是没看到都会一想起就心痛的感觉。”
  “你懂什么是爱吗?”明远对着当时还只不过是高一的十六岁儿子带着嘲笑的口吻问。结果儿子只是故作高深地笑了笑,然后说:“虽然有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但是我看爸爸你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明白我的心。我只想告诉你,现在的孩子都很早熟的,我也不例外。”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宁致虽然已经认识了执袂,两个人却还没有深入的关系,执袂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父亲的恋人而已。突然明远感觉,若是没有儿子宁致插足自己和执袂之间,说不准自己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深爱着执袂,有了竞争才有珍惜,这也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同样的道理,如果没有自己始终横亘在儿子宁致和执袂的关系之中,宁致和执袂两个人就不会爱得这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说不定。也就是说,虽然自己和情敌宁致是相互对立的,但是也存在着相互依存的一面。自己和宁致,还有执袂,组成了坚实的三角形,如果一旦出现某一方的缺席,这个三角形就会散架,这便是所谓的相互矛盾又互为依存的辩证关系吧?
  接下来明远又意识到对快满十八岁的儿子宁致来说,执袂应该是他的初恋吧?不,不仅仅是初恋女友,应该还是初夜女友吧?难怪那小子会爱得那么不顾伦理纲常。是执袂带领他品尝到了所谓的恋爱国度和性的世界的百种滋味吧?也就是说执袂算得上是宁致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开垦者咯?
  觉得再这样想下去自己一定会疯掉的明远为了转移注意力而喝了一大口咖啡,对面任雪穗点的果汁也被端上来了,轻轻喝了一口的任雪穗抬起了眼帘,先说了一句“真的对不起,叔叔您这么忙还拜托您抽空出来。”
  作为长篇叙述的开头的话是“叔叔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和宁致照的那种相片吗?照片里我们还在打架,相互撕扯着对方的头发。那张合照后来被影印成两份,宁致和我各自保留一张,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他还把那张合影放到他的黑色钱夹里。可是,昨天我突发奇想要看宁致的钱包的时候。他死活都不肯让我看,那样的僵持,持续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吧?我觉得我的手臂已经酸得随时都会从肩膀上掉下来,摔碎了。可是我依然死撑着。终于在我费尽力气抢过来的时候,他却忽然泄了气似的说‘其实那根本不代表什么’,与此同时我看到钱夹里那傻兮兮的两个人不见了,一切都不见了,我们的约定、我们的誓言、我们美好的记忆,统统不见了。那些属于我和宁致一起笑过、哭过、吵过、打过的过去,轻易地就被一张浅浅微笑的艺术照片代替了。”
  这样冗长的开端让明远感觉到一阵“再也回不去”的苍凉。看来不光自己和执袂再也回不去了,宁致和任雪穗也再也回不去了。命运之神到底是以怎么样的心情制造出这样大的纠结来的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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