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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尸新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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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坐车上快一些,我们还是先找门前有纸人的,如果再没有,在一家一家去。”
  我觉得武官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叫司机减慢速度一家一家的看,寻找门前有纸人的店。
  转来转去,还是没有找到门前有纸人的店,无奈下,我们只好付了车钱,下车来找,天渐渐黑了,相隔不远的小店都挂起了灯笼,竟然有种阴森的感觉,我们面前的这家店上面是黑色的横板,用白颜色写着寿装店几个字,门面很大,玻璃上灰尘很多,正当我们刚要进去,武官停了下来,在看着某个方向,我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赫然发现一个小男孩正搬着一个比他还高的东西缓缓的走出来,放在一块石头上。我揉揉眼睛叫我的近视眼可以看的远一点,竟然发现那被男孩子搬动的东西就是一个逼真的纸人,纸人的脸惨白,没有上色,只有脸上的两边涂着鲜红的颜色!风一刮过,身上的纸衣服随风呼啦呼啦的动着,竟有几分怕人!纸人!这不是我们要找的纸人?我们两人齐齐的向不远处的那家店走去,来到门前仔细打量这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店铺,窄窄的牌匾上面是用朱砂红色写的四个大字“往生寿衣”,店门前不规则的排列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石头,石头上各自甩着红绳,把石头套在里面,红绳子各各相连又不落在地上,与其说这象是有某种意义到不如说更象一种阵法,很是奇怪,寿衣店的店门也并不是适合在这个年代出现,仍然是两扇古旧的木板门,上面还有两个夸张的铜环,铜环一定经常被人推拉,所以到现在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刚刚搬东西的小男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们在门口叫了半天也不见人应声,只好由武官走在前面我跟在口面径自走了进去,门是半开着的,门槛很高,高的有点夸张,人走上去都有点费劲。
  “真不知道这店主怎么想的,弄这么高的门槛。”
  “这样的门槛是有说道的,你不知道吗?”
  “什么说道?”被他这样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什么,可还是禁不住问出来。“
  “算了,以后再说,先找人。”
  屋子里面除了简陋点倒也能感受些现代气息,没有想象中的油灯,但那昏黄的劣质灯炮也真的不比油灯的光亮大多少,正中间摆放着一只四腿的木桌子年代也相当久远,破旧的很,桌子上放着茶具,说是茶具也只不过是一只旧茶壶和几只破茶缸,墙上挂满了各样纸物,还有几件寿衣放在一边,屋子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们又叫了几声也还是没有人回应,我一屁股做在靠墙的凳子上,凳子随着我的体重晃动了几下,吓的我以为凳子要坏掉,忙用手想扶住什么东西,一挨到东西,突然反射性的站了起来,忙向武官的方向奔去,武官回头看着我惊魂不定的样子刚想奚落几句,可是也马上没了声音,因为我们两个人都同时看见一幕叫任何人都可以吓飞魂的画面,只见我刚刚坐过的凳子后面站了一个人,一身的黑色衣服,剃的半秃的脑袋上面只留了一缕头发,惨白的脸上赫然有两块红,如果不是我刚刚摸到过他,我还真的会错把他当做是一个纸人,正在我们都张着嘴不知道是该叫喊还是该冲上去暴打他一顿的时候,那个“小纸人”开口说话了。
  “你们是来做衣服的吗?谁穿?”
  “啊,啊。”
  “我们不是来做衣服的,我们想跟你问点事情可以吗?”武官抢在我前面说了话。
  “问什么啊?你问吧?不过要给糖!”听他这么说,我稍微缓和一下神经。
  “这店就你一个人在吗?”
  “不是啊,婆婆在睡觉,要晚上才开工。”听的久了才发现小男孩说话很奇怪,与其说不是当地口音到还不如说他有点不健全,他讲话的速度很慢,并且字字含混不清,总象有一口水含在嘴里随时都要流下来似的,这样的情形一般说话的人都有些智力不健全。
  “小弟弟,我想问问你,前几天有没有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和一叔叔来过这?”
  男孩象并没有马上回答象是在忧郁又象在思考。
  “你们到底做不做衣服,婆婆不喜欢生人呆太久,你们不做衣服就走。”看来这男孩还并没有弱智倒一定程度,并不好糊弄。
  “小弟弟,你喜欢吃糖是吗?来叔叔这有一块给你。”武官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块口香糖,赶紧塞到小孩子手里,男孩看到有糖,脸上的表情缓和不少,赶忙看看糖又快速拨开一把塞到嘴里,夸张的咀嚼起来,看着他一边好象满足似的嚼着糖一边还有一道长长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又从下巴流到衣服上,我和武官都艰难的咽了咽唾液。
  “小弟弟,那糖嚼到不甜就可以吐出来……”我话还没说话,就看他喉咙一动把糖咽进肚子,我看了武官一眼,武官也象是在说,果然他没吃过口香糖。
  “为,为什么不能吃下去?你们骗人,是糖还不叫咽下去,是不是你们后悔拉?想拿回去?”一边说他还一边费劲的又咽了几咽,看来口香糖卡在他嗓子了。
  “那糖……”我刚想解释,就被后面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叫我发不出声音。
  “姐姐小气,你别理他,叔叔喜欢给你吃,一会我们在去给你买糖好吗?”
  男孩听说还有糖吃露出了傻傻的笑容,还很懂事的搬过凳子给我们坐。
  “小弟弟,你真乖,谢谢。”
  “不谢谢,婆婆说别人对你好,你也要对别人好。”还好,看来真不能小看武官,他已经基本上取得小孩子的好感。
  “小弟弟,你可真懂事,叔叔和姐姐很都很喜欢你,我们来这是想找另一个姐姐的,她出来玩,没回家,我们很着急,她说来你们这了,所以我们想问你看见她没有。”
  “姐姐?什么姐姐?”
  “恩,就是一个大约这样高,眼睛大大,头发弯弯的姐姐。”武官一边说一边比画着,形容乐丽的样子。
  小孩刚想说什么,突然屋子里面仅有的光亮消失了,屋子外面也变的漆黑一片,屋里屋外都完全被黑暗笼罩,而且不仅仅是黑暗连声音也没有,只依稀可以听见门外那个纸人的衣服稀稀拉拉的响,那声音现在听起来倒不象是风吹动纸,倒更象纸人在走动一般,我还没缓神过来就被一只手拉了过去,来的突然我甚至连叫喊都没有时间,索性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半天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事的,这边年久失修总会有这种情况,一定是线路问题。”是武官,我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他把我抱的很紧,身体间没有一点缝隙,不由的脸上又是一热,可刚才的恐惧叫我身上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
  一道光亮慢慢从后面接近我们,走近了才看出,原来是刚才那个和我们说话的小男孩,手里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盏蜡台,上面燃着半截白色的蜡烛,那小小的蜡台是黄铜制的,已经满是灰尘,底座是圆形的上面都是红的白的蜡油,让人看着很不舒服,烛光映在男孩脸上那两块红颜色更是显得诡异异常,我们都没说话,看着男孩把蜡烛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我们裂嘴笑笑。
  “叔叔姐姐,这里又停电!”听倒他说话我们才大口的吸了口气,象是都在担心,眼前的小孩一个不小心把蜡烛弄掉,然后就迅速被火吞掉,变回一个真正的纸人。
  “咳!”我咳嗽了一声,提醒武官把我从他怀里放出来,他却不并以为意,等了一会才自然的放开了手,只是另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肯放松,力道有点大,叫我觉得有些痛,可心里却不受控制的觉得温暖。
  就在我们都为刚刚的事情缓神的时候,小男孩又说话了,这句话,都我们都很吃惊!
  “叔叔,你知道什么是鬼吗?”在这样的环境下,本来就已经叫人的心里承受能力最大限度的受到挑战,谁成想又被这个活象小纸人的孩子问这么一句话,相信任谁都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小弟弟,你问这干什么?”还是武官比我镇定些。
  “他们说我爸爸妈妈是鬼,可是什么是鬼呢?鬼是不是很伟大?”
  “谁说你爸爸妈妈是鬼,简直是胡说!”
  “叔叔,鬼不好吗?”男孩的眼神变的十分委屈!
  “恩,哪倒不是,你爸爸妈妈跟你生活在一起吗?”
  “不啊,他们不知道去了哪,婆婆也说他们是鬼,所以我叫鬼生。”
  “鬼生?你叫鬼生?”这话轮到我发问了。
  “是啊,婆婆说我叫鬼生。”
  “叔叔姐姐,到底什么是鬼?为什么别的孩子不喜欢跟我玩?”我们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就听见自门外远处有嘈杂的脚步声传来,还掺杂着人们的漫骂声,鬼生,突然,奔到我们身后的门边,赶紧关上门,然后用插条挡在门上,我们根本搞不清楚状况,只有站着发呆的份,就在鬼生刚把门关紧,那些脚步就已经到了门口,看见门已经关上狠命的砸了起来,一边砸一边还不停的骂,骂词很是难听,不堪入耳,看来这个小孩子真的并不受人欢迎,没想到如今的年代还有这样迷信的一群人存在,那些人认为他们身边一切的坏事情都是因鬼生的到来引起的,甚至把停电也怪到鬼生头上。
  砸骂了一会,那些人便没了力气都散去了,这破旧的木门还真的很结实,正在我思维不知道飘倒哪去神游的时候,武官又开始跟鬼生说起话来!
  “小弟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看见没看见那个姐姐?”
  “恩,叔叔姐姐,你们是好人,你们不骂我,还跟我说话,只是,我不能说。”
  “为什么呢?这可不象个好孩子,叔叔以后也不理你了。”
  “别别,恩,是婆婆不叫我说。”
  “那你婆婆在哪,我们问她好吗?”
  “婆婆在睡觉,婆婆不来外屋。”鬼生象是接受了我们的提议,拿起蜡烛,带着我们向里面走去。
  从我们刚呆的地方通过一道挂门帘的窄门,进入一条狭长的走廊,这家店以至刚刚的屋子很小,没想到里面会有这样长的走廊,走在走廊上,感觉脚下踩的地面软软的,很象是土道,这繁华的都市里还会有这样的地方,总叫人觉得怪怪的,走廊不算长可是转了两道弯,最后来到两扇门前,一扇依旧是木板门,一扇则是铁门,说是铁门也不十分恰当,因为那样式仍然十分老旧,也只不过是勉强算是铁皮门罢了,鬼生停在铁门前,指了指那木门,对我们说。
  “这是我的屋子,你们在里面等着。”我们只要一推门走了进去,武官轻轻关上门,并没有关严,即便是关严了,这样的一扇门也确实不能隔绝声音,因为我们已经清楚的听到鬼生在敲门。
  “婆婆,我进来了。”里面没有声音,铁皮门“吱呀”发出难听的声音,我们都贴在门上听,想听点什么,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鬼生的脚步沙沙的拖拉着走了进去。
  随着脚步声变小,我们两个人也越贴越进,整个人象是要拼命挤进门里似的。
  “哎呀,好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鼻子撞到一起。
  “你干什么?”武官有点微怒,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屋子里虽然没有灯光,但却有窗,这时月亮就挂在外面,一丝月光透过灰尘满满的玻璃射了进来,以我们现在的距离正可以把对方看的清楚,借着月光我竟仔细看起他来,月光下武官的样子很帅,睫毛不长但却很浓密,鼻子很挺,前面的部分微弯,整张脸最吸引我的是他的嘴,因为那唇的线条极美。审视了半天,才发现武官正瞪着我。
  “没干什么,和你想干的一样。”说完才想起把身体距离拉开,这样的距离很叫人尴尬。可还是晚了一步。武官一把拉住我,把我环在身前,拔不出身。
  “是吗?那你知道我想干什么?”邪邪的笑。然后把脸越凑越近。
  有些时候,明明很冷静的人也会遇到那一双眼睛,一双看着看着就可以醉的眼睛,醉到不去理会任何。
  就在我们的脸只差0。01毫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鬼生的声音。
  “出来吧,婆婆起来了。”
  我们两个象触电一样,一起缩了回去。
  “哦,哦,我们知道了。”
  鬼生没有叫我们回到外屋,而叫我们直接进了铁皮门,屋子里依然很黑,但直观下并没有人,鬼生向一个方向说起了话,这才注意到原来里面还有一道门,这屋子真够奇怪,门似乎多了些。
  “老人家,我们想问点事情,打扰了。”武官说了半天也没人回答。
  “婆婆,婆婆。”鬼生也跟着说起来。
  终于有个苍老的声音应了一声。然后一个佝偻的身影蹒跚着走了出来,虽然看不清样子,感觉上是真的很老,这样的老人依然做着寿衣和扎纸的活计一定是被生活所迫,想到这不免觉得心里一酸。
  “坐吧。”老人挥挥手,叫我们坐下,然后自己被鬼生扶着也坐在凳子上。
  “我们是想问,这几天是不是有个女孩子来过。”
  “啊,你们是来找她的?”看来乐丽果然来过这。
  “婆婆,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她现在去哪了?”我有些心急。
  “这我就不知道了。”老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黑暗中却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眼睛所投射出的光。
  “那,她和谁来的。”我又急切的问。
  老人咳嗽了几下,然后接着说。
  “你们还是别找她了,不要去管了,散了吧。”
  “是这样,您起码得给我们个信息,我是她的老师,她失踪了,父母很着急。”
  “她还是个学生?”
  “是,是啊,才20上大学,您想她父母该多着急。”我也跟着扇风点火。
  “那不对啊。”老人的话弄的我们莫名其妙。
  “那孩子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谁,谁要找她?”
  “哎,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现在这样还拖着个孩子,是帮不上你们了,不过你们可以去见一个人,她或许可以帮到你们。”
  我们还想继续问些什么,老人已经站起来走回屋子里去了。
  “我老了,身体不能常时间坐着,鬼生啊,告诉他们怎么去找扑克阿姨。”
  “哦!”鬼生答应一声,然后就又拿起灯象是要我们赶快出去。
  “小弟弟,谁是扑克阿姨?”好怪的名字,我心里暗想。
  “那个阿姨很好,经常跟我玩扑克,只是她带来的牌我没见过,不会玩。”他墩墩的说。
  “那个阿姨知道我们要找的人在哪?”
  “阿姨什么都知道。”
  “她在哪?”
  “她在街上跟人玩扑克。”
  “那你能带我们去吗?”
  “我也想去,可是我要照顾婆婆。”
  “那我们怎么找,弟弟你又不乖了。”
  “恩,我告诉你们,你自己就可以找到。”
  “好,你说。”
  鬼生一本正经的连比画在说。
  “这边一条街走过去,不是一个大房子吗?还有很多房子,再走,一个街,有大鼻子拿包子坐板凳,就在那跟前就可以找到。”老天这是什么话。我真想晕过去。
  “大鼻子?是不是红鼻子。”
  “对对。”
  “包子是不是陷露在外面?”
  “对对,叔叔,你也去过那吗?”
  “那大房子是不是有彩色的布在门前挂的老高?”
  “对,就是那。”
  “好,谢谢你小弟弟,下回给你带好多糖。”
  “谢谢叔叔。”鬼生又露出傻兮兮的笑。刚才还叫我怕的不行的“小纸人”,现在竟然看在我眼里觉得如此可怜。
  武官又拉起我的手,要走,我从他手里把手抽了回来。
  “你干什么?”
  “你,给我些钱。”
  “要钱干什么?”
  “别管,给我。”武官只好从裤子口袋里讨出皱巴巴的几张钱,递了上来。
  “你就这些了吗?”
  “是啊!”
  我看了看鬼生又看了看手里的钱,拿了一百块塞回给武官,剩下的拿到了鬼生跟前,放在他的小手里,触碰下感觉,那双小手已经失去了光华,有些粗糙,还很凉,一定是衣服穿的太少。
  “弟弟,这钱记得交给婆婆,叫她给你买些糖吃。”
  “恩!”鬼生生硬的点了点头,象没见过钱一样的看着手里的几张纸一样的东西,并没有看糖果时候的兴奋。这一幕又叫我难受了起来。
  从寿衣店出来我没有心情说话,乐丽没有找到倒平填了几分忧伤。
  “怎么了?”抬头,迎上武官关心的眼神。
  “没什么,就是觉得鬼生和那婆婆挺可怜。”
  “是啊,不过可怜的人很多,你想可怜也可怜不过来,还是想想我们眼下要做的事吧!”武官一边说一边故意在我面前摆弄着那一百块。
  “对不起,我会还给你的。”
  “我没叫你还啊,记得欠了我的就行。”他深有含义的看了我一眼,马上快步向前面走去。
  漆黑的马路上连车都向故意躲避黑暗一样没有影子,我们等了很久也不见有车从这里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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