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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五花也渐渐的踌躇了,他摸着脑袋反复斟酌了一会分析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凡是怨气重的冤鬼必然是阳间的尘事未了,张晨一个劲重复着说自己的头没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的头真的没了,鬼跟人不一样,人会拐弯抹角的耍心机,但鬼不会,怨气从心而起,必有所念。”
牛五花这么说也有他的道理,现在谁也不能断定判断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当初的情况,所以今天晚上的南京之行势在必行。
我把去南京的目的跟牛五花和刘橙说了一遍,这俩人当即就不约而同的反对,罕见的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
刘橙板着脸说黎然根本就是别有目的,去南京找什么人不好,偏偏要找你过去,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想找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找一个傻小子跟着?
牛五花也是掐指一算:“郑岩,不是我说晦气的话,你这次去南京的时辰不对呀!今天晚上是有名的清鬼渡桥日,很多孤魂野鬼都会选择今天度过鬼门关,你午夜去什么大排档,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说牛五花你就别拐弯抹角了,想说什么就直说。
牛五花贼眉一翻:“郑岩你可以带我去南京,以我的法力,就是坐在那儿不动,那些孤魂野鬼都得吓得躲避三尺。”
昨天晚上遇到无头鬼的时候我就后悔没把牛五花叫上,虽说今天是去南京,但选择的时间点也不对,恰好是午夜的大排档,我觉得还是慎重点的好,把牛五花叫上也没什么坏处,最多我跟黎然坐一起,少跟他搭理那些无趣的话题。
“郑岩……”
刘橙欲言又止,我以为他也要跟着一起去南京,说不上为什么我总觉得把黎然和刘橙放在一起挺别扭的,这两个女人好像从一开始见面就相互看不顺对方,如果刘橙也坚持要参加再加上一个牛五花绝对不好玩。
“郑岩那你们去吧,最近我又接手了一个少女猎杀案,我正好抽空帮忙调查一下。”刘橙都要起身离开,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问牛五花:“牛五花,我问你一个问题,有没有什么东西专门吃女性的那个……”
“什么情况?哪个跟哪个啊?”牛五花显然没听到刘橙的描述,而我却看到刘橙比划了自己的两个胸口问道。
我听出来刘晨表达的意思,就问她是不是关于这个少女猎杀案件的细节,刘橙重新坐定下来说道:“这个案子非常的奇怪,用科学的刑侦方法根本就没办法解答,所以我就问问牛五花,就是女人的乳方,有没有什么东西专门吃女人的乳方。”
牛五花顿时皱起了眉头:“具体的情况你跟我详细说道说道。”
“案件是这样的,一个月之前有个女人火急火燎的来我们这儿报案,说她的女儿失踪了好几天,找遍了上海的各个地方都找不到,没想到我们在前天却找到了这个女孩的尸体,女孩的尸体飘荡在长江口,被一个水域下流的一个渔民发现了,女孩的尸体没有任何的创伤,也不是被淹死的,你们知道致命伤在哪儿?在胸口!”
刘橙说到这里怪异地瞪了我和牛五花一眼,我虽然不懂刑侦,但致命伤在胸口很奇怪吗?值得这样目瞪口呆吗?
刘橙大概是看出了我们的不解:“致命的伤口就是乳方,女孩乳方内的血肉全部都干瘪了,其他地方到还算完整就是这个地方,跟皮包骨头一样,诡异到了极点!”
刘橙的语气随之一加重,牛五花就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妈呀这什么情况啊?女人的那东西都被掏空了?这肯定是哪个变态杀手的所作所为吧?”
我也觉得这场景不敢想象,这个凶手居然用这种方式残杀一个女孩,这样人的心灵得扭曲到了什么程度。
“情况远远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加复杂,关键这女孩人胸口上还没有任何的创伤口子,里面的血肉就是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女孩的尸体上没有任何的作案痕迹和残留指纹,泡在水里至少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什么有用的线索都被磨灭了……”
“以我们办案的经验来看,不可能有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别说我了,就连王队长做了这么多年的队长也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的作案手法,而且死者还不止一个人,就在昨天红旗村的垃圾堆也发现了一具女尸,这个女尸是被几条狗从土堆里叼出来的,当地的村民发现之后报警的,结果我们一看这女尸腐蚀的不成模样了,五官都模糊了、手骨、脚骨都裸露了出来,最要命的就是她的致命伤,恰恰就是她的胸口,也是跟少女的情况一模一样,胸口的血肉都没了,处于干瘪的状态!”
刘橙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我还是不由的紧绷起了神经,以前我倒是看过不少稀奇古怪的案件,但刘橙说的这一桩我还从来都没听说过,凶手到底怎么想的,怎么会有这么阴森恐怖的癖好。
刘橙接着说道:“经过我们法医的鉴定,女尸和少女的作案方式大径相同,死亡时间相差一年的时间,尽管如此法医还是非常的肯定,这两起案子是同一个人的手法,说实话我原来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说法,但自从接触到金珊珊之后,观念就悄然的发生了变化,我始终觉得人没办法做出这样的举止,这两起案件有可能是脏东西的手法,牛五花你觉得呢?”
“这个我倒是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个案子绝对不是鬼的手法,绝对是人为的!”牛五花肯定的说道:“鬼和人是两个不同的种类,人的头脑思维千丝万缕,思维万千,能够冒出各种匪夷所思的想法,但鬼不一样,鬼的手法毫无逻辑性可言,它们会用最快的方法杀死目标,而不是用最细致的作案手法,所以说鬼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人心……”
“嗯……谢谢你拉牛五花,刚才的事情我郑重的对你道歉,我其实就是吓唬吓唬你,没别的意思……”刘橙一只手搭在牛五花的肩膀道歉。
牛五花并不领情,兰花指打开刘橙的手臂:“你的道歉就免了吧?如果你真的要跟我说对不起,请你不要跟我抢郑岩,郑岩是我一个人的……”
我踢起擀面杖抽了牛五花一棍:“三句话离不开下三路,想死老子成全你!”
……
差不多上午九点钟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分别从牛五花这儿告别,刘橙赶着去调查第二具女尸的身份,牛五花说他要去准备些抓鬼的辅助材料,我临时接到了电子厂领导打来的电话,说工厂那儿还有我一个月的工资,让我抽时间去结算。
我这两天正好没钱活动了,便直线打的士去了工厂,结算了两千八百块,我给狄小虎老家农村的爹娘寄去了一千块,这几天没时间了,等我处理完这件事一定去看望老两口。
忙乎到了六点半接到黎然打来的电话,电话中黎然说她已经到火车站了,我看火车发车的时间还差一个小时,就打电话催促牛五花,让他准时赶到火车站汇合。
到了火车站最先汇合的是牛五花,这家伙梳了一个大背头,特地穿了意见者崭新的西装,还搭配了一条条纹的领导、一只黑色的挎包、一个劲的问我帅不帅,我说帅谈不上倒是看起来像是搞传销的。
我在火车站临街的一个奶茶店找到了黎然的身影,大老远就看到黎然坐在那儿手中捧着一杯奶茶,我回头准备招呼牛五花,无意间却看到一个怪异的目光,没等我仔细查看那人就迅速的消失在闪出我的视线范围中,说不上为什么,我总觉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跟黎然汇合我却意外的发现她身边多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一胖一瘦,其中那个胖子看起来有些眼熟,正是前几天去宿舍找我的那位随从。
牛五花切了一声:“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出门都带保镖,郑岩我看你如意算盘打错了吧?”
黎然苦笑了一声解释:“这是我弟弟派来保护我的,我弟弟对我真好,随便去哪儿都关心我的安慰。”
这话一说我就立即明白了黎然的意思,黎绍华这两个人保护她是假,出来负责监视她才是真的。
黎绍华这一招简直是蠢到了极限,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也是让我更加的确定他跟一年前的斗殴事件有着不可推卸的关系链,他在其中到底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临上车的时候,我习惯性的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次我居然看到了不远处的一道诡异身影,他穿着一件花格子的衬衫,腰间挂着一只迷彩的挂包,低沉的眼眸死盯着我。
这人谁啊?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第043章 车站有鬼
上车之后黎然主动在我身边坐下了,本来牛五花也想凑上来的,看我和他瞪眼就自觉的跟那两个保镖呆在一起了。
坐定后我一直在回想刚才盯着我看的那个人,首先可以肯定那个人的模样我百分百见过面,转身看到黎然在研究照片我猛然反应了过来,我好像在黎然的那一叠照片中看到过那个人的模样。
我连忙找黎然拿来那一叠照片,果然在其中看到了那个人的模样,这张照片的背后还标注着一个人的名字,张树锋。
这个人个头很高足足有一米八的模样,脸形偏瘦、身材单薄、照片上留得是硕长的碎发,而我刚才看到的是一头蓬乱的发型,另外那个人的眼眶上还架着一副黑色边框近视眼镜,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断定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郑岩,怎么突然想看这个人的照片了?”黎然打了个哈欠凑上来问我。
我没隐瞒她:“黎然,刚才上车前我好像见到这个人了,这个人跟着我们上了同一辆火车?”
“啊?不会吧?”黎然突的打断了我,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不可能郑岩!绝对不可能!李叔前几天刚刚调查过这个人的资料,这个人老家就在四川路那儿,这个人早在去年的时候已经死了!”
死了?我心里跟着往下一沉,我听的手上一抖,人死了那我看到的是什么?鬼吗?
“这个张树锋当年斗殴事件发生之后就出了意外,是开车酒架出了车祸,被一辆肇事拖拉机撞死了,肇事司机到现在都没找到,据说是拖拉机碾过胸口压坏内脏死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上车之前的确看到的就是这个人,因为我先前没有跟他有所接触,所以对他的印象就特别的深刻,我们所在的车厢是三号车厢,我亲眼看到他上的是四号车厢,也就是说他跟我们一同上了去南京的火车,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
黎然逐渐警惕了起来,问我确定不确定,肯定是我看错了眼。
我提议去后车厢看一看,那个人现在一定呆在四号车厢,是不是那个张树锋过去看看就一目了然。
黎然给了个眼色示意斜对面的两个保镖,我看那两个保镖的眼睛一直就盯在我们的方向,跟狗皮膏药似得一刻都不松懈,好歹黎然也是黎家的大小姐,这两人怎么跟押送犯人似得。
“郑岩,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跟绍华有关联了,这两个人是我爸的意思,就是绍华透露的消息,我爸知道你了。”
知道我什么啊?我还什么还没干呢?搞的我像是要把黎然拐走一样。
“我爸知道你的存在了,跟上次一样反对我和你有联系,说你是黎家的扫把星,怎么样都不让我跟你接触,这次是我豁出去争取来的机会,前提是要带着这俩个人,所以我一定要找到真相,不管凶手到底是谁?否则回去之后他们又要给我施加压力……”
我心说这是招谁惹谁了,什么都没做就被判处死刑,有钱人的心理得要扭曲到什么程度,怎么处处提防着人,我郑岩就算再不济也还没到吃软饭的地步。
对我这种态度也就算了,偏偏还要搭上黎然,这是我内心最不能容忍的,说什么我都要站在黎然的这边,不管我是不是一年前的郑岩,黎然我是保护定了。
我说黎然你就先呆着,我去后面的车厢找找那张树锋。
话还没说完,我手机就滴滴的震了两下,我掏出来扫了一眼突然一震,是微信短消息的提示,而这个微信不是别人,正是钟爱一生发来的!
再次看到钟爱一生的昵称我心里又不由的紧张了起来,因为就在前天我刚刚亲手删掉了钟爱一生的微信号,可现在这个昵称却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怎么会这样?难道说我的手机在这段世间内被人动了手脚?
要知道这两天我的手机从来都没离开过我,哪怕是手机充电时候也一直在我的视线范围当中,说它寸步不离都不为过,这狗日的微信怎么又会出现在我的手机!
难道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或者压根是我看不见的人……
点开微信的内容,更是触目惊心,屏幕中呈现出来的是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乍一看是一张普通照片,但照片上的两个人也是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一张情侣照,两个人深情依偎在一起,正对着摄像头露出亲密的笑容,这对情侣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他们正是我们今天晚上所要寻找的人,烧烤店的老板,高德斌和朱玉梅。
我的脑袋嗡嗡直响,对方的一张照片就已经透露出了很多个信息,看到这张照片我后背凉意嗖嗖,如同置身在冰窟中浑身凉透,这不就是幕后黑手发出来的死亡征兆?我们几个人的行踪、以及高德斌和朱玉梅统统都被幕后黑手盯上了,对方讲我们的情况掌握的一清二楚,又一场血雨腥风的杀戮即将展开。
这么一来那张树锋的出现会不会跟幕后黑手也有一定的关系?会不会就是黎天佑派来给我们制造麻烦的?
我越想越不对决还是决定起身去后面的车厢看看,黎天佑想要杀我,我总不能就在这儿坐以待毙吧?
黎然想要跟着我没同意,斜对面两个保镖抬头看了我一眼,因为黎然没动身,他们俩也只能守在原地,我缓缓的步入四号的车厢。
相比较而言四号车厢的乘客并不算多,寥寥无几的几个乘客散落在其中,大眼看去都没十个人,我仔细的打量了其中几个人的面孔,真没有找到那张树锋的模样,正准备继续跟进五号车厢,猛地就刹住了脚步,就在我的跟前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张脸!
我当即就被吓了一跳,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原来车厢过道上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突如其来的多出了一颗脑袋,就是一颗脑袋!连身体都没有!这一刻我心脏都被吓得骤停了!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脑袋不是别人,正是我之前所看到的张树锋!那颗脑袋就这么漂浮在半空中,冷冰冰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妈呀!我呼出了一口气,连连往后退开了几步远,甚至不知道这家伙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一颗脑袋如同幽灵一般瞬间就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当中,他的脑袋就这么静止在半空,身躯、四肢全部不复存在,这画面霎时间诡异到了极点!
最令让我不解的是旁边十多个乘客的反应,他们貌似什么都没看到,有的人闭着眼睛在那打呼噜,有的人则是用诧异的目光注视着我,仿佛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看的到他!
“郑岩……拿命来……郑岩……拿命来……”
那脑袋看着我嘶吼了一声,我陡然间反应了过来,条件反射的就往回跑了过去,没跑几步就看到了牛五花和黎然几个人迎了上来,我连忙大喊:“牛五花!有鬼有鬼!”
这一喊把整个车厢的乘客都惊动了,我分明看到了所有人眼中的诧异,再回头去看哪里还有什么人头,那张树锋的脑袋又凭空消失了。
“郑岩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牛五花首先意识到了什么,谨慎问道。
我指着那脑袋漂浮的地方喊道:“那儿那儿!就在那儿,刚才那儿有一颗脑袋追着我索命!是张树锋的脑袋!”
“你这人乱说什么啊?大晚上的你不要吓人好不好?什么鬼什么人头啊?我看你有病吧!”这时车厢中的一个大胖子乘客忍不住的埋怨了起来,显然包括他在内的几个人都没看到那恐怖的人头,我在他们眼里反而成了神经病。
我还想具体阐述张树锋的模样就被牛五花制止了:“郑岩,现在就是你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因为那只鬼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显然那只鬼就是冲着你来的!”
“那现在怎么办?我知道那只鬼还在火车上!”
“郑岩,这事儿不能急躁,那只鬼既然现身了他肯定还会出现,你就呆在这儿别动,他赶来本道爷就收拾他!”
牛五花的话算是给我吃了颗定心丸,我喝了几口水总算是有所缓和,这中间黎然追问我怎么回事,我也没隐瞒,就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诡异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从捡到鬼手机再到现在的无头鬼的张晨都一一陈述了出来。
黎然听了之后久久都不能反应过来:“太可怕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郑岩你在短短的一个月当中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再次跟黎然提前那个黎天佑,也就是一直藏在背后的幕后黑手,黎然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会,最终还是摇头说黎家没有这个人。
黎然的否定让我联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会不会从头到尾都是我听错了,马大仙临死之前所说的这个人不是黎天佑,会不会是李天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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