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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神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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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友贵和周永福跟着布老板到了家,正好遇到不放心返回来的老板娘,知道布老板又去赌坊,不但输了钱又欠了债,老板娘开始撒起泼来,布老板躲到周永福的身后,胜友贵拉住了老板娘,这个时候布老板也承认自己没钱还债了,胜友贵就提议把颇有三分姿色的老板娘卖去青楼,而他自己则要尝尝鲜先试一试。

老板娘想逃,抓起桌上的东西砸向胜友贵,胜友贵在去抓她的时候掀翻了屋里的桌椅,周永福挡住了大门让老板娘逃不出去,布老板则懦弱的让老板娘从了算了。

老板娘性格泼辣,被胜友贵拖到床上还又骂又挠的,胜友贵被抓伤了胳膊,一怒之下拿起旁边的枕头捂住老板娘的脸,竟然把老板娘给捂死了。

看到胜友贵杀了自己媳妇,布老板嚷嚷着要去报官,胜友贵一不做二不休,在周永福的帮助下抓住布老板,解下了布老板的腰带,将布老板勒晕过后挂上了房梁,将房门从里面扣上,他们从窗户离开,伪装成布老板失手杀死老板娘然后自杀的样子。

等胜友贵说完以后,秋彦平将香炉拿起来,倒了点茶水进去将香给熄灭了:“看来这案子水落石出了。”

他把茶碗放回桌子上,却被秦飞鹏抓住了手腕。

秦飞鹏盯着秋彦平,目光锐利如鹰:“你的香里加了什么?”

秋彦平手一转挣脱了秦飞鹏的钳制:“秦捕头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个案子吗?”

他转身往外走,留下一个神秘莫测的背影给秦飞鹏。

门大牛结巴的问秦飞鹏:“秦,秦捕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都抓不到头绪的案子,点了一炉香就让凶手全说出来了,这兼职是邪术了。

秦飞鹏一言不发的拿过桌上的笔和纸,行云流水的快速写了一份供词,将胜友贵刚才说的全都写下来,他将手中的笔一扔,看了一眼还有些神情恍惚的胜友贵,他站起来往外走:“让他签字画押吧。”

他追出去的时候,秋彦平和宋喜已经走了,他对巡案御史郭桓行礼告辞:“郭大人,以后若是有这位秋仵作参与的案子,请一定派人告诉我。”

没等巡城御史署有新案子找上沉雪台,秦飞鹏就再见到了秋彦平。

见面的地方是一个酒宴。

皇上秋猎在即,有一部分皇亲国戚和官员要随驾前往,京城中的风流公子们赶在秋猎前组了一场酒宴。

负责举办这次酒宴的是皇上的第七子颜王,举办这种全京城名门望族公子哥都会到场的酒宴,是个凸显自己财力的机会,需得安排的有新意又不失体面,所以这场酒宴安排在京城北边的浣溪山。

颜王素来是个懂得享受的王爷,于寻欢作乐有自己的独到之处,抢到这场酒宴当主人的机会,费心将地方选在了浣溪山也是颇有讲究的。

浣溪山山势并不陡峭,山上的积雪融化后回化作一条水势缓慢的小溪流下,这条溪就叫浣溪,就会设在浣溪山的半山腰,桌子就摆在浣溪边上,顺着溪流零星拜访在地势较为平坦的地方,十几张矮桌,桌子有大有小,大的可以供六人饮宴,小的也可能坐得下四个人,桌子上摆放着果品和凉菜,伴着半山红叶在这溪边饮酒也是件很风雅的事。

更有趣的是,在酒宴上,还用青瓷酒盏中,放在木盘上顺流而下,停在谁的桌边,谁就要一饮而尽并作诗一首,做不出来的罚酒三杯,做得好的可以根据酒盏底下的数字,去颜王那里领一份奖品。

酒桌虽有十几桌,可分布在小溪的两侧,首尾可闻,倒也热闹又有趣,身姿婀娜的侍女捧着酒盏和佳肴在山石间轻盈的来往,像是一只只活泼的小鹿。

秦飞鹏是跟着沉雪台镜字门门主来的,他本来不太喜欢这样的饮宴,可这是和各部官员拉拢关系的好机会,门主喜欢他就不得不陪着来,他正百无聊赖的时候,看到一袭紫衣的秋彦平跟着匡一行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位穿着白衣,约莫四十来岁,被岁月磨练出成熟气质且不失风流倜傥的男子。

这位相貌堂堂的男子正是悬壶宫的五宫主,秋彦平的师父慎弦。

慎弦一向是个好风雅且爱热闹的人,这样的酒宴他是一向不肯错过的,所以他拉着秋彦平来了,美其名曰带徒弟见见世面。

秦飞鹏正想去和匡一行行礼,顺便也重新认识一下秋彦平的时候,他看到宋喜和许国公有说有笑的从山路上走了上来,他皱起了眉头:“这个市侩的人怎么也来了?”

镜字门门主顺着秦飞鹏的目光看过去:“啊,是许国公。”

秦飞鹏问镜字门门主:“他身后那位是谁啊?”

啊,我突然爱上了秋彦平,我觉得他才是开了外挂的男主

18 饮宴

镜子门门主作为一位门主,没有大案奇案是轮不到他出手的,有大把的时间在京城逛街遛鸟聊八卦,他立刻回答:“哦,许国公不是一直没有子嗣嘛,十多天前他的小妾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自此得宠得不得了,这位听说是那位小妾老家的侄子,嗯,年纪上似乎和那位小妾差不多,不过听说那位小妾在老家辈分挺高的。”

秦飞鹏有些不屑的说:“这就是所谓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升了天的宋喜陪着许国公坐了一会,看来来往往的官员,有些过来和许国公打招呼,有些干脆坐下聊天,他谁也不认识,聊的内容也是古玩字画之类他没什么兴趣的东西,正觉得无聊,看到斜对面隔着溪水坐着三个熟人,秋彦平,匡一行和慎弦,他忙对许国公说:“二叔,我看到一熟人,我过去打个招呼啊。”

“你去吧。”许国公正忙着和吏部尚书应酬,头也不抬的说。

宋喜也懒得从前面垫着石板的地方绕一圈,而是直接施展轻功飞掠过小溪,直接跳到了匡一行他们的桌子边,轻巧的落下行了一个礼:“匡大人,慎师父,好久不见啊。”

慎弦背过身,给宋喜一个后脑勺:“你休了我义女,我不要见你。”

宋喜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一个闪身又到了慎弦面前:“谁说的啊,明明是寇红休了我,我伤心都快伤死了,不行你给我把把脉,心还碎着呢。”

他笑嘻嘻的把手伸到慎弦面前。

慎弦从桌上拿了一只鸡腿放进宋喜手里:“你要是把这花言巧语的话说给寇红听,你们两个早就成双成对了。”

“慎师父,你这是逗我呢,你义女现在要钱有钱,要江湖地位有江湖地位,我一个一无所有的小混混,我那什么去谈情说爱啊?”宋喜啃着鸡腿在蒲团上坐下,指指周围寻欢作乐的场面对匡一行说:“你们有钱人可真会玩。”

“不是我们会玩,是颜王会玩。”匡一行悠闲的听着远远传来的丝竹声,用扇子敲着手掌:“下一个办酒宴的可要头痛了,半个一样的吧,会被说没新意,办个不如这个的话,会被说寒酸,办个比这个好的吧,又会让颜王不高兴。”

慎弦对匡一行举起酒杯:“反正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你是不会去做的。”

他和匡一行相视一笑,共饮了一杯。

秋彦平给宋喜斟了一杯酒:“别人花钱我们享受,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何止是乐趣,简直是大乐趣。”宋喜夹了一个鸡翅膀给秋彦平。

匡一行说:“宋喜,我看许国公听看重你的,这种场合都把你给带来了,看来你小子将来无可限量啊。”

“他就是想在我这个乡巴佬面前显摆显摆。”宋喜才不看好许国公的一时兴起。

匡一行摇着扇子:“你别说,他还真找我打听过,想把你给塞进捕快学校,说学费他全包了,你就算没攀上高枝也算找了棵摇钱树啊。”

“没兴趣。”宋喜说。

慎弦笑盈盈的看着宋喜:“听说你刚来京城就查到了一桩案子,老匡更是对你赞许有加的,不愧是我救回来的人。”

“慎师父,我知道我聪明,别可着劲夸我,我会骄傲的。”宋喜不太正经的回答。

慎弦问匡一行:“这次秋猎你跟着去吗?”

“不去,得弄捕快学校的事情,校舍什么的都找好了,老师的名单也确定了,过两天张榜招生,为了公平会面对全天下招收学生,以求不错过人才,所以我得在京城看着点。”匡一行说。

“没钱的还不是一样来不了。”宋喜撇撇嘴。

“只要考进来了,我们是食宿全包,不存在有钱没钱的问题。”匡一行洒脱的说:“第一次招生我们会很严的,这一批出来主要是送去沉雪台,沉雪台是什么地方,我们不但招生的时候会考试,进来以后每一门课业都要考试的,要全部可以合格才能毕业。”

他看了宋喜一眼:“有信心吗?”

“忒有信心了。”宋喜不太正经的回答。

“我是你的话就不会这么有信心。”慎弦用扇子指指匡一行说:“有人啊,为了改进律法,先来个投石问路,要成立这个捕快学校提高办案人员能力,从头开始培养最好的人才,还借着巡城御史署郭桓的手,写了个折子让皇上批准考核现在所有当差的办案人员,这么弄受影响最大的是谁?沉雪台啊,他可是把沉雪台给得罪狠了的,如果是他的学校送出去的人,你认为沉雪台会那么容易要的吗?”

宋喜看到慎弦手中的扇子,眼睛一亮:“慎师父,你这把扇子挺好看的呀。”

“有眼光,我这把扇子是新得的,古沉木做的扇骨,看着纹理,千年沉淀自然流畅,再看这扇面,冰丝绸的,上面的这副山水是江南最有名的柳家秀坊手艺最好的绣娘绣了一年多才绣好的,这个绣娘除了绣皇家的贡品,一般是不锈别的东西的。”慎弦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嘚瑟的展开自己的扇子,不等大家看清楚又把扇子给合拢了。

宋喜看得心中一动,他丢了个眼色给匡一行,然后大声对慎弦说:“慎师父,你刚才是不是说我进不去沉雪台?我就不服这个气了,来,我们赌一把,就以这个扇子做赌注!就这么定了!我要是进了沉雪台,你这把扇子就归我了!”

匡一行唯恐天下不乱的用自己的扇子一敲桌子:“就这么定了!”

“你们说了可不算,我不答应。”慎弦微微一笑:“想赢我的东西,没这么容易。”

他看了一眼宋喜:“当然,也不是绝对不可能。”

宋喜眼馋的看着慎弦手里的扇子:“你说要我怎么做?”

“去帮我偷一样东西。”慎弦压低了嗓门说。

宋喜一听就纠结了:“我可不做违法的事情啊。”

“我能当着老匡的面让你去偷,当然不是违法的事情了。”慎弦对宋喜挤挤眼:“你肯不肯啊?”

夜班,有点迟,待会还有一更

19

“肯啊,有什么不肯的,只要不是偷人,偷什么都可以。”宋喜笑嘻嘻的回答,伸手就去抢慎弦手里的扇子。

慎弦抢在宋喜手伸过来之前就把扇子给收回了袖子里:“等你把我要的东西带来再说。”

匡一行说:“你别逗他了,闹起来被其他人看到可不好看。”

慎弦这才正色道:“我听说你想请沉雪台的现任总捕头岳庆天当你的捕快学校的院长。”

“这不是为了免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匡一行说:“不过他还没答应。”

“谁是你的第二人选?”慎弦问。

“刑部尚书。”匡一行说。

“恩,都行,都是当了院长不管事,最后学校还是落你手里,任你摆布的。”慎弦摇摇头:“老匡啊,你好心计啊。”

“乱说,我可是一心为了朝廷,一心为了圣上。”匡一行打着官腔说完以后,对宋喜说:“对了,宋喜,你原籍是哪里的啊?赶紧让你家里的人给你把当地官府的证明文书,保长和三位邻里的签字保书给你送来,要不你赶紧回家去拿。”

宋喜眨巴了几下眼睛,停下了啃J腿的动作:“要那个东西做什么?”

“证明你是身家清白的人啊。”匡一行很随意的说:“想到朝廷当差都得要这个的,你不是读书人不知道,就是来参加科举考试,也得带这么一份保书,如果发现代考的,保人也会被牵连。”

宋喜有些为难的看向秋彦平,秋彦平也说不出话来。

宋喜的身份现在很尴尬,他在归雁山庄以另一个名字生长了十四年,这个名字不是他的名字,身份也不是他的身份,现在回去用那个名字那个身份让苏胜给他出一份保书,苏胜或许不会拒绝,可宋喜的自尊心绝对过不了那一关,可如果以宋喜的身份,那么只怕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保长会给他作保了。

看到宋喜和秋彦平这副表情,匡一行一下不明白了:“怎么了?”

慎弦倒是知道一点,他悠悠的说:“大约是有人的身份见不得光吧,唉~~看来想要赚我这把扇子,有人是不大可能了。”

宋喜全当没听见,他问秋彦平:“你说我去宋家村找人给我作保行不行,反正那里的人看起来都不识字。”

“这个……”秋彦平的目光有些游离,他也说不准这样好不好,不过在左顾右盼的时候,无意中刚看到了秦飞鹏,他叹了口气对宋喜说:“我看你的身份还是可靠一点的好。”

“要不我去漠北黑石镇弄个保书来?”宋喜想了想,漠北那边地广人稀的,就算将来得罪了谁,有人想去黑石镇挖他老底,只怕未必能在茫茫戈壁之中找到黑石镇的所在。

匡一行眯着眼睛看宋喜:“宋喜,你的身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吗?是你大盗之子还是朝廷钦犯的遗孤啊?”

“都不是。”宋喜抢在慎弦之前回答:“我,我爹娘死得早,我本来是被一户生不出孩子的人家抱养去了,可那家人有了孩子以后对我不好,经常打我不给我饭吃,我十四岁的时候就从那家人家里跑出来了,之后一直在江湖上流浪,宋喜这个名字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现在你让我出保书,我还真没地方找人给我作保去。”

匡一行将扇子握在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自己左手的掌心,想了一会,他慢悠悠的说:“这个嘛,也不是没办法的事,其实吧,户籍和保书嘛,也不是那么难弄的东西,我呢,也稍微能想点办法。”

“你有什么条件?”宋喜才不相信匡一行会这么好的平白帮自己这么大一个忙:“不会也让我去偷东西吧,其实我根本就没偷过东西……”

他有气无力的说:“偷东西也行,反正,我要进了学校才能当捕快,当了捕快我才好意思去娶寇红,有什么条件就说吧,我都答应。”

“你别说的这么惨,就算你说的这么惨我也不会同情你的。”匡一行才不吃宋喜这招哀兵之计:“你认识第五简对不对?”

“这事关第五简什么关系?”宋喜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匡一行会突然提到第五简。

“秋彦平的四师叔刚传回来消息,他摸清楚了,第五简只是汉州那边的一个五石散最大的卖家,而阮馨也交代他是汉州人,所以一直从第五简的人那里买五石散,至于第五简和阮馨都出现在青州,那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但是,我有心顺着第五简这条线摸出五石散的制作是谁,但是第五简是个戒心很强的人。”匡一行叹了口气,眼光偷瞄宋喜:“沉雪台派了几个人去,其中一个被发现被杀了,还有两个根本见都见不到第五简,更别说获取第五简的信任了……”

他看宋喜一脸的犹豫,他再接再厉的说:“你如果能去获得第五简的信任,帮我们找到五石散的来源,那么别说是我了,就是沉雪台也会求着你去读了书加入的。”

秋彦平不放心的问:“这件事有危险吗?”

慎弦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宋喜面前的酒杯:“富贵险中求。”

宋喜端起面前的酒杯没有说话。

宋家村里莫名其妙失踪的大汉床下泥上的印记,肯定是沉雪台腰牌的一部分,这个宋喜不会弄错的,自己的娘死了,可爹呢?爹有没有可能还在人世?那他的爹娘到底是什么人呢?也许许大头在宋家村不是因为他娘,可这是他目前唯一的线索,也只能紧抓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了。

想到这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做。”

他瞪着匡一行,用衣袖擦了一下嘴:“你可要说到做到。”

秋彦平有些担忧的看着宋喜,他伸手按住宋喜的肩,想劝宋喜不要冲动。

宋喜转头看向秋彦平:“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慎弦对秋彦平说:“你放心吧,老匡只是醉心查案不是醉心杀人,只要宋喜觉得有一点危险,随时可以说不做了,老匡也不会为难他的。”

匡一行忙保证:“当然了,我是朝廷命官,我只要破案不是要宋喜去送死。”

收工,睡觉

20 不够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回去的路上,秋彦平和宋喜骑着马并肩而行,宋喜对这件事倒还没什么权当是去找第五简叙叙旧,套不出消息就算了,他很有兴致的看着这浣溪山中的风景:“这里的景致不错,不过今天吃的太一般,这么个宴会,就得吃烤肉,这种时令吃烤肉也正合适,下次我们带寇红和阿木依来,我们烤肉吃吧,你是不吃肉的,我给你烤茄子。”

秋彦平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过了半天才悠悠的叹口气:“宋喜,对不起。”

“你有什么可对不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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