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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浓,将整个吕家村包裹其中。雾气透出殷红,像是鲜血,血煞之气浮游其中,令人心情急躁不安,预示着一场大灾难将要到来,鲜血染红河水,尸体堆成大山!
“糟了,血雾弥漫,腥风阵阵,看来金尸真的要血洗吕家村了!得赶快通知村里的人离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吴疯皱眉,没想到这个金尸刘去如此心狠手辣!生前坏事做尽,死后也要为害一方,连给他守墓千年的人都不惜赶尽杀绝。不管他厉害到什么程度,自己都要劈棺扬尸,为民除害!再扯下他那可以避百邪的金尸鳞,让淘沙界泰斗的爷爷对自己刮目相看,也可以让自己一举扬名,从此淘沙界里就会多了一位年仅十五岁的倒斗之王!一举多得,何乐不为!吴疯抖动着手里的白色骨鞭,那条从爷爷手里偷来的尸王链,直眉如剑,目光炯炯。一股摄人的霸气充斥全身。没发现躺在床上的吕国庆突然坐起,血红的眼睛瞪着茵茵,表情怪异至极,面部猛烈抽动,一把抓住茵茵,张开嘴咬住她的手臂使劲吮吸起来。茵茵疼的大哭,变故令人措手不及!
“国庆你干什么!快停下!”国庆媳妇急忙拉着国庆的头制止。茵茵手上鲜血直流,痛苦的挣扎,血液甩到了满脸是血的小北眉心上。小北只感觉全身燥热,左眼闪光,忽然发现自己父亲的躯体里没有了灵魂,那个疼爱他的人已经不在了,留下的只是一具没有了思想的尸体。
白光闪耀,吴疯的尸王链扫到国庆脸上,他立刻松口,倒在床上抽搐,面色铁青,表情狰狞恐怖。茵茵吓昏过去,手上血流不止,两个深深的牙洞令人生寒。
“国庆!”国庆媳妇大声呼喊倒在床上痛苦扭动的吕国庆,泪如雨下。
“他已经死了!正在尸变,现在村子里非常危险!很快就会有僵尸横行,你们赶快离开吧!”吴疯手指如电在茵茵身上点了几下,止住了流淌的鲜血,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粉倒在伤口上。
“我们吕氏子孙,世代居住吕家村,从没有离开过,无论发生什么,就算死都要死在这里。小兄弟,不管你是谁,怎么来的这里,我知道你一定是个好人。我希望你能带着我的儿子离开这个地方,越远越好。让他将来做个好人!”国庆媳妇变的异常平静,恳求的望着吴疯。她的心底从看见丈夫的那一刻起,就做了最坏打算
大门突然被踹开了,几十人在吕富贵的带领下怒气冲冲进来,吕富贵一眼看见了国庆媳妇怀里的茵茵,急忙跑过去,抢过来抱进怀里,望着她手上的血迹,心痛不已,不禁大发雷霆。
“吕国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祭祀的童男童女偷偷带回来,你可知道这样做连累了全村的人!广川王已经怪罪下来,要我们吕姓子孙死光死绝!现在你高兴了!”吕富贵望着躺在床上停止抽动的吕国庆,不禁浑身一颤。他的样子太恐怖了,就像是被刚被开水烫过,又马上扒下一层皮来!
“有鬼啊!”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都朝门口望去。只见被派去找李仙姑的吕四,胸膛大开,肠子拖在地上,一身鲜血淋淋,站在国庆家门口,冲屋里的人傻笑。所有人顿时乱做一团,都往里面挤,床上的吕国庆发出一声怪吼,猛的灵活跳起,抱住了人群中的广叔,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脑上,顿时鲜血迸溅,肥滑的脑浆滴到地上,广叔疯狂的抽搐抖动,没来得及惨叫就倒在地上。国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鲜血,冲所有人怪笑。人群再次大乱,潮水般向外蜂拥而去。小北和国庆媳妇呆呆的望着国庆,心痛的泪流不止。吴疯挥动手中的尸王链击向国庆肿胀的头颅,却被国庆媳妇和小北拉住。
“他现在变成了僵尸,如果不马上杀掉他,就会害死更多的人!”吴疯望着四肢僵硬,正往外走的国庆焦急道。
“不要啊!”国庆媳妇依旧紧紧拉着吴疯,再怎么说,国庆始终是自己的男人!数十年的深厚感情,即使没有山盟海誓,平淡的生活也让两个人谁也离不开谁!
门外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嚎,让人毛骨悚然,国庆抬头张嘴吞吸血雾,外凸深红的眼睛寒芒如针,突然一跃数丈,如飞一般跳出家门。
此刻的吕家村乌烟瘴气,血溅黄土。一个个浑身血红像是被扒了皮的血尸到处杀人,吮吸鲜血,只要是活物,全都不放过。他们数量之多足有五百,吕家村瞬间鸡犬不宁,人人奔逃!虞醉仙带着一群女鬼,打着纸伞在天上飘荡,不时一根白绫从天而降,将逃窜的吕氏子孙喉咙勒断。他们在寻找纯阴鬼婴,顺便按照广川王的意思,将吕家村杀光杀尽!寸草不留!五百血尸,怪吼着,四处嗅着活人的气息,发现一个就冲上去,撕成八块,放进嘴里大嚼大咀!鲜血甘甜,人肉可口!吕家村成了僵尸的天堂,鬼的伊甸园!吕富贵抱着女儿,躲在家里的床下,手中拿着上任族长给他的玲珑玉牌,口中不断念叨着祖先保佑!一张干瘪的丑陋大脸突然出现在床边,他满嘴鲜血,冲吕富贵咧开大嘴,臭气逼人。一双枯手,鹰爪般掏来,吕富贵躲在床下无法挪动,心中绝望。祖训中最可怕的事终于发生了!看来吕氏族人要从此消失了!只怕到了阴间,自己没有脸面向列祖列宗交代!
学堂里先生吕有才,抱着自己的女儿吕若水躲在屋子里。外面惨嚎怪叫连连,吓的他浑身发抖,紧紧抱紧女儿。吕家村大难临头了,要找个机会跑出去,离开这个地方!房顶突然有灰尘掉落,吕有才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女鬼倒挂在房梁上,冲他怪笑,吓的他大叫一声,抱着女儿就跑,女鬼白绫一展,勒住了他的脖子,向后拉去,吕有才放下女儿,用尽力气,喊道:“快跑!”若水急忙向门口跑去,一不小心撞翻了吕有才的书桌,一面铜镜掉在地上,白光呼啸,照在女鬼身上,惨叫渗人,女鬼撞破屋顶飞出去。吕有才惊奇的望着这面镜子,拾起起来,抱着女儿,小心翼翼的离开学堂,往出村的路走去……
第一卷 斗金尸 九 逃入古庙
逃入古庙
“告诉我,纯阴鬼婴在哪里?”金尸刘去一只手握住吕富贵的脖子,将他提起,血窟窿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吕富贵有些窒息,蹬着两腿,咳嗽不停。
“我,我说出来,你就能停止屠杀吕氏族人吗?”吕富贵勉强的挤出声音,凄凉无助的望着刘去。
“你没资格给我谈条件!你祖先的命是我赐给的,你们世世代代都是我的奴隶!我要你们生就生,我要你们死就死!”刘去干涩的嗓音冰冷无情,吕富贵听到之后不禁绝望。手中上任族长传下的玲珑玉跌落在地,摔的粉碎!一道黄光飞出,浓浓的血雾中投影出一排黄色大字:广川王刘去,阴险卑鄙之小人,机关暗藏,埋于阴阳阻隔之地,数年后必为妖尸,凡我吕氏子孙当掘其坟陵,辟棺扬尸,为天下苍生除害!
“哈哈哈哈哈!”刘去得意的怪笑,将诧异的吕富贵摔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玉里会有这些!”吕富贵恍如梦中,不明白为什么吕氏家族的族长信物中竟藏着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秘密!
“看来吕如海并不是真心为我守墓,只可惜他自己不敢去做这件有利于天下苍生的大事,反而将它留给了自己无能的子孙,更可惜的是这群愚蠢的笨蛋几千年来从没有发现玉玲珑里藏着秘密。要不然也不会白白牺牲了这么多童男童女。”刘去冷笑,看了看躺在女鬼怀里的吕如茵,一脸诡异。
“不许你诋毁我吕氏祖先!不管怎么说,我吕氏后人千年来一直为你守墓,每十二年献出一对童男童女祭祀,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你今天竟然还对我们大肆屠杀!简直禽兽不如!”吕富贵气愤战胜胆怯,怒视着刘去,双手握成拳头。
“怪只怪你们吕家的人贪生怕死!贪图富贵!愚昧无知!当年你的祖先吕如海犯下死罪,是我将他从天牢里救出来,给他金银珠宝,给他无数美女,只要求他和他的子孙在这个地方为我守墓,每隔十二年选一对八岁的童男童女在古庙祭祀!当时他可是心甘情愿!当他知道我的目的后却不敢有所动作,反而把担子留给了你们,只可惜你们始终没有发现!所以你们有今天,完全是拜你们的祖先所赐!是你们咎由自取!”金尸的手再一次伸向吕富贵,两个血窟窿中射出精光,预示着吕氏族长的生命将从此结束。
突然传来一个响屁,金尸停下手怪异的望着四周,门外传来血尸的惨嚎。几个白衣女鬼飞向门口,想看个究竟,却被一道白光射中,惨叫着退回来。吕有才手里抱着一面铜镜,在族长的院子里颤抖着对着围住他的血尸乱照一通。金尸一跃三丈,飞到血尸旁边。冲着吕有才怒吼一声,所有血尸随即散开,向后退去。金尸的突然一吼,吓的吕有才腿软,铜镜竟然掉落,顺着地面滚开。吕有才顿时脸色苍白,无法站起,望着滚到数丈外的铜镜,嘴上发苦,心里直问为什么老娘给自己生了个这么小的胆子。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真是找死!”金尸冲吕有才咆哮,身上的鳞片微微张开,丝丝血痕流动。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大丈夫死则死矣!”私塾先生双眼一闭,大义凛然,却无法止住身体的颤抖,“噗”的一声竟放出一个臭屁来。
“连它都不相信你说的!”金尸怪笑,身边的血尸聚拢,双手伸直,黑色的指甲锋利如刀,齐刷刷对着吕有才,猛的扎向他的喉咙。
“救命啊!”吕有才大叫一声,缩成一团。当血尸们马上刺到他的身体时,一道白光飞出。吴疯从空中落下,尸王链舞成一条白色灵蛇,扫中包围吕有才的血尸,惨嚎阵阵,血尸跌倒。吕有才连忙捡起铜镜,对着地上的血尸疯狂猛照。有几个立刻剧烈抽搐,缩成一团。
“又是你坏我好事!”金尸愤怒的望着吴疯,指甲刺进半腐烂的肉里。
“你拿铜镜还有这个去救你们族长,这个老妖怪交给我对付。”吴疯递给吕有才一个瓶子,里面装着透明液体,隐隐飘出一股尿臊味。
“好,好。”吕有才咽了口口水,退到吴疯身后,一手拿着铜镜,一手拿着瓶子,小心翼翼的往屋里去,不时冲着想要扑来的血尸照上几下。
金尸与吴疯对视。一人一尸死死盯着对方。金尸双手做勾,势如鹰爪,寻找眼前这个十五岁少年的破绽。吴疯双手执链,表情严肃,除了英俊的外面,像极了索命的白无常。自己虽然是倒斗世家的传人,从小就练习家传的各种本领,包括对付各种尸体的伏尸拳,身上还带着祖传的尸王链。可是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一只千年金粽子,心里实在没底。听爷爷说金尸厉不厉害要看身上的鳞片多少。一鳞断刀枪,二鳞茅山道士伤,三鳞不死,四鳞王!一片鳞的金尸就可以刀枪不入,两片的就能让茅山道士喝一壶,三片鳞的就成了不死之身,四鳞成了金尸王,只怕阎王也要发愁了。眼前的刘去已经三鳞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走为上计了。虽然他先前看见自己手中的尸王链,内心不免疑惑顾忌。但这玩意儿是自己的老祖宗机缘巧合得到的,可以震慑僵尸御风飞行,消灭金尸却做不到。
“小子,我的墓室里有数之不尽的金银珠宝,只要你不再插手我的事,想要多少就可以拿多少,荣华富贵保你几世也享不完!”金尸干涩的声音有些妥协献媚,这小子手中竟然拿着尸王链,来头肯定不小。尸王链其实就是尸王的脊椎骨,倘若能从连阎王都发愁的尸王身上扯下他的脊椎骨,那此人的本领真可谓神通广大了。能不和他斗还是不和他斗的好。
“金银珠宝我都不要!但是你只要给我一样东西,这件事我就可以不管!”吴疯微笑表情有些奸诈。
“你说!”金尸很好奇,不要财宝他要什么?
“呵呵,我要你的金尸鳞!”
“你欺人太甚!”刘去怒吼,双眼收缩,扭动自己的脖子。要他的鳞就等于要他的命!
“啊!”屋子里传来吕有才的惨叫,吴疯焦急,尸王链一挥,灵蛇般缠向刘去的脖子,他只是虚晃一下,并没真的发力,主要是引开金尸的注意力,自己趁机奔入屋里,看个究竟。谁知金尸并不闪避,虚晃的尸王链绕到了他的脖子上,他像只猴子,灵活的顺势向前,两爪抓向吴疯胸口。金尸全身剧毒无比,只要被抓破一点,都会一命呜呼。吴疯松开骨链就地一滚,双脚猛的蹬在金尸后脚脖上,金尸向前摔倒,脖子上的骨链被吴疯抓住,往后一拉,将刘去整个背在背上。离开地面的金尸挥舞四肢,使劲挣扎,喉咙里“咕咕”作响,喷出缕缕尸臭。这时传来一个响屁声,吕有才手拿铜镜,吕富贵抱着茵茵跟在后面。一群女鬼长发垂地,面目溃烂流脓,恶狠狠的盯着他,却又不敢跟的太近,畏惧他手中的那面铜镜。只是他手中的瓶子却不见了,女鬼们身上湿湿的,不猜也该知道了,那里一定是小北的童子尿。吴疯扭身用力,金尸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却瞬间弹起来,浑身血红,扑向吴疯。吴疯闭目,口中念了句什么,竟平地飞起来。躲过金尸拉住抱着女儿的吕富贵。
“快!拉着他!”吴疯大叫,吕有才急忙握住飞起来的族长的脚,四人向上升起。金尸怪吼,腾空一跃,抱住了吕有才的腰,张开嘴朝他屁股咬去。吕有才吓的啊啊大叫,放出一个奇臭无比的屁来,金尸住口摇头,砰然坠地。
“你们逃不出吕家村,更不会逃出我的手掌心!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刘去愤怒的尖叫,女鬼飞起,又都被被吕有才手中铜镜射出的光一一扫下。
乱葬岗古庙,国庆媳妇,小北,私塾先生和他的女儿,族长和他的女儿六个人坐在地上愁容满面,都把目光放在靠到庙门上的吴疯身上。
“吕家村就剩下我们几个人了,现在外面到处是僵尸和女鬼,已经无路可逃该怎么办?”吕有才悲观的叹气,手中拿着铜镜紧紧搂住自己的女儿。
“族人都死光了,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愧对列祖列宗啊!只是想不到,我吕氏族人千年来竟然都在为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守墓,更可悲的是每隔十二年,还要用自己孩子的鲜血给他祭祀!连我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差点害死自己的女儿!我对不起吕氏一族啊!”吕富贵幡然悔悟,懊恼流泪,跪在地上,给国庆媳妇磕起头来。国庆媳妇目光呆滞,对着庙门发呆,像是失去灵魂一般。小北依偎在她的怀里,泪痕未干,秀气的小脸被没来及洗干净的鲜血涂花。眉间隐隐闪耀着一丝别人发现不了的红光。
“族长,你不要自责了。祭祀是祖宗留下的族规,谁也不能违抗。”私塾先生劝慰吕富贵,去扶起他。
“祖宗!祖训!对!玲珑玉里面才是真正的祖训,祖宗说,我吕氏子孙当掘刘去坟陵,辟棺扬尸,为天下苍生除害!我要去消灭他!为吕氏一族报仇!”吕富贵突然激动异常,喃喃自语,猛的站起想要冲出庙门却被吴疯拉住。
“我们这里没人能杀的了他!你去了只会送死!”
“我知道有个办法能杀死他!”风铃一样的声音从广川王刘去的石像后面传出,虞醉仙身穿金缕玉衣款款走来……
第一卷 斗金尸 十 商议对策
商议对策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来广川王暂时是找不到你们的。”虞醉仙目含温情徐徐的望着小北,流露出丝丝怜爱。
吕有才慌忙拿起铜镜对着虞醉仙照去,还未举起,手中一空,铜镜到了小北手里。
“她是好人,救过我和茵茵。”小北将铜镜紧紧贴在胸口怕先生抢了回去,一旁的茵茵点点头,关切的望着这个美丽的女鬼。
“我虽然是广川王的宠妾,却恨他入骨,只有消灭他,我和其他姐妹们才能投胎转世。刘去生前恶事做尽,带领手下将自己封地内的所有陵墓一一盗掘,以致怨声载道,民不聊生。而且他这个人嗜虐成性,总是想尽花样折磨自己的百姓,甚至连我都是他的玩偶。只为了高兴,我就永远的穿上了这件金缕玉衣,永远……”虞醉仙笑的凄然,两行珠泪滚落。时光穿梭,方佛又回到了千年前那个痛苦的夜晚。就在她刚刚沐浴后,自己的男人带着几十个工匠,拿着烧红的长针,在她美丽迷人的酮体上,一针一针穿透肌肤,用金线和玉片缝制出夺目的金缕玉衣。鲜血在白绸上开出一朵朵炫目的红玫瑰,滚烫的泪珠在那个男人疯狂的笑声中冰透心扉。
“畜生啊!简直禽兽不如!”私塾先生握紧拳头,眼前浮现出金尸那可恶的嘴脸,真想一拳打爆他的头。
“一定要消灭这个妖尸!要是李仙姑在就好了。”吕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