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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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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走远了,秦雷笑道:“奶奶怎么让她伺候,笨手笨脚地,误了事怎么办?”

    文庄太后没好气的望他一眼,呛声道:“你手不笨,过来伺候奶奶,奶奶就不用她了。”

    秦雷慌忙摆手道:“那可不行,我还要给您生重孙子呢。”

    文庄太后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笑骂道:“猴崽子没规矩,那种话也是你这样身份能说地吗?”

    秦雷讪讪挠头道:“不说就是了。”也不用文庄太后招呼,他便再对面的黄色蒲团上盘腿坐下来。一双眼睛不老实的到处寻摸,突然叹道:“孙儿最近读书时看到一个词,当时很不理解,现在到了奶奶这房间一下就明白了。”

    文庄太后笑眯眯望着他,呵呵笑道:“可是‘和蔼可亲’?”

    秦雷一下被老太太呛得咳嗽起来,举手投降道:“人家问:秦雷啊,你到底像你父皇呢,还是像你母妃呢?我现在可以很肯定告诉人家。我像我奶奶啊。”

    文庄听了,笑得竟然咳嗽起来,秦雷赶紧跳起来,跑到老太太身后,给她轻轻捋背。好一会,文

    才缓过来。揪着秦雷的耳朵笑骂道:“下次就成为老太婆了。”秦雷夸张道:“疼疼…”老太后才把他放回去,祖孙两个做好说话。

    稳定下禅心,文庄这才微笑问道:“老太婆这里让你想起了‘家徒四壁’是不是?”

    秦雷笑着点头道:“上次来还有个檀香炉,这次居然也没有了。”说着环视四壁。啧啧有声道:“绝对地徒四壁,”又好奇问道:“其实上次就想问问奶奶,您理佛怎么不挂佛像呢?”

    文庄太后淡淡笑道:“老婆子在参禅、而不是礼佛。”

    秦雷好奇道:“有什么不同吗?”

    老太后微笑道:“礼佛是有求于佛,老婆子无求于佛。”

    秦雷正襟危坐道:“那参禅又为了什么?”

    老太后闭上眼睛,缓缓道:“为求不因五色而目盲;不因五音而耳聋;不因五味而口爽;不因难得之货而妨行;不因驰骋纵横而心发狂。”

    秦雷挠头道:“孙儿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却也感觉这好像是道家地东西。”

    老太后摊开右手。一串檀木佛珠便显现出来,便听她悠然道:“奶奶不惧离去、不求来世。是以不拜佛祖、不信原始。”

    秦雷肃然问道:“那您修的是?”

    “今世安、唯求我大秦子民康乐、唯求这天下止戈。”

    秦雷俯身道:“奶奶宏愿!”

    文庄太后微笑道:“人老了,易被心魔入体,自此昏聩不明,奶奶参禅便是为了温养元神、保持心头一点清明。”说着轻叹一声道:“等你什么时候真正挑起大梁来。奶奶便不用整日跌坐于此了。”

    秦雷羞愧道:“居然要奶奶古稀之年,仍不得安然,孙儿不孝。秦氏不肖啊!”

    文庄太后虚扶他一把,微笑道:“老婆子虽不求佛,这些日子却常在感谢老天,在我垂垂老朽地时候,为我秦氏又送来一个擎天柱。看是天不灭我秦氏啊。”

    秦雷不好意思道:“我也没有那么好。”

    听了这句话,文庄太后突然明白秦雷说‘咱俩最像’是什么意思了,应该是一般的厚颜吧,老太后默默道。

    没等老太后说话,秦雷又问道:“那个香炉为什么也去了呢?”

    文庄笑笑道:“坐禅要善于调养身心。若不善调,小则害病,大则著魔。禅堂的行香坐香。用意就在调身心。”说着眯眼笑道:“奶奶发现自己又有进境,无需行香即可调养入定。”

    “奶奶因何进境?”秦雷笑问道。

    文庄太后捻动手中的念珠,笑道:“无它,唯心安尔。”

    “因何心安?”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地精神。

    “‘雨田、念瑶、乐布衣’,足以让老婆子浑圆如意,心魔无法入侵。”文庄太后微笑道。

    秦雷意外道:“还有念瑶?”他一直在猜测念瑶的母亲是谁,若不是老太后与她年纪差了半百,秦雷甚至要大不敬的猜测一番了。

    文庄太后没好气道:“有那个好孩子伺候着,老婆子吃饭香、睡觉足,经常开心,自然心安很多了。”

    见秦雷一脸不信,文庄这才轻叹口气道:“过去的事情便让它过去吧,再把那些陈年旧事说出来,只能令死者蒙羞、生者痛心。”

    秦雷赶紧点头,岔开话题问道:“乐先生已经在孩儿哪了,孩儿也按照奶奶说地那样礼遇了。”说着嘿嘿笑道:“您能不能说说他到底什么来历?孙儿好奇的紧。”

    文庄笑道:“小猢狲,你对乐先生印象如何?”

    “神道,十分的神道!”秦雷不假思索道。

第二六七章 仇太监赠建城银 昭武帝听长生经

    庄太后嗔怪道:“怎么能这样说乐先生呢?”

    秦雷嘿嘿一笑,把乐布衣解签→命、算卦的事情一说,有些挠头道:“乐先生确实是大才,但他总喜欢把很有道理的事情披上一层神道的外衣,”摸摸下巴,为乐布衣下个结论道:“怎么说呢?此人有些懒散,孙儿老是怕他哪天突然撂挑子。”

    文庄太后轻笑道:“不必担心,乐先生虽然不羁,却古道热肠、有悲天悯人之心,他既然主动上门来,说要到你那去看看,就一定是想做些事情,若是哪天他真的撂挑子,也是你让他失望了。”

    秦雷撇嘴道:“怎么听着这乐布衣倒比孙儿还牛气。”说着比划道:“这好比开店,居然有不怕老板解雇的活计,老板还要倒过来哄着他,实在不是个好买卖。”

    文庄面色渐渐凝重,沉声道:“孩子,奶奶送你句话:‘气度决定格局。’做多大事情就要有多大胸襟,气量狭小是做不成事的。”顿一顿,老太后继续道:若想家和万事兴,便要有容纳矛盾的气量;若想吞食天地,便要有容纳天地的气量。”

    秦雷躬身受教,听文庄太后继续道:“为上者,手下既要有听话顺从的忠犬、又要有精明变的狡狐;既要有凶残嗜杀的恶狼、又要有横扫千军的猛虎。你不能因为喜欢狗的温顺,而厌弃狼的暴戾,也不能因为欣赏虎的威猛而厌弃狐的狡猾。”

    秦雷皱眉颔首道:“用其长而恕其短,孩儿受教了。”

    文庄太后呵呵笑道:“不错,公子小白宽恕了刺杀自己的管仲,才有了后来地五霸之首齐桓公;唐太宗容忍了犯言直谏的魏征。才有了一代天可汗的威名。孙儿要想做一番事业,却要像他们学习。”

    秦雷听老太后拿齐桓公与唐太宗做例子勉励自己,心中微喜,面上越发恭谨道:“孩儿谨记祖母教诲,必将时刻提醒自己,勿以喜好用人、勿以亲疏用人。唯才是举、唯贤是举。”

    文庄颔首道:“善。”

    心中一动。秦雷幽幽问道:“不知乐先生是虎狼狐狗中的哪一种?”

    文庄太后神色不变,轻声道:“鹰!”

    “鹰?”秦雷轻声重复道。

    “不错,是鹰。翱于九天之上,高瞻远瞩、经天纬地;其疾如闪电、其猛如奔雷。智计举世无双。韬略独一无二。”

    对于文庄太后的评价,秦雷毫不意外,从那封懿旨里,他便能清晰感受到对乐向古的无比推崇。但他关心地是另一个问题:“应该如何用之?”

    “为我所用则敬之,心生去意则留之,叛我而去则杀之。”老太后的笑容依然慈祥和蔼。只是挡不住话语间的冷冽之气。

    秦雷点点头,接受了文庄太后的意见。在对待一些厉害人物地分寸拿捏上,他还是太嫩。

    祖孙两个一阵沉默,秦雷才想起来问道:“奶奶唤孙儿过来,可有什么特别的事?”

    文庄微笑道:“没什么大事,但你要先去见陛下的话。事情就大了。”

    秦雷品咂道:“您的意思是,先见您,后去见陛下便无事?”

    文庄颔首道:“不错。待会见你父皇时,把你要禀报的事情,安在老婆子头上,也让老婆子跟着风光风光。”

    秦雷沉声道:“您说京山筑城的事?”

    文庄点头笑道:“乐先生跟我讲过那城,你觉得一位陛下能容忍被别人扼住咽喉吗?”

    秦雷轻声道:“这孩儿也想过,但当今乃是军权与君权之争,想来父皇也能容忍。”

    文庄呵呵笑道:“你这孩子眼光毒辣得很,没错,你父皇会容忍地。”说着又淡淡道:“但难免心生芥蒂,从此把你打入另册。”

    秦雷颔首称是道:“确实是个问题,但利大于弊,尤其对我皇室来说,更是一步胜败手,势在必行。孩儿希望能说服父皇。”

    文庄笑道:“去吧,记住了,说是老婆子让你说的,这样就可以两全了。”

    秦雷感激地点点头,说几句体己话,便退出了禅室。

    再出来时,已经看不到念瑶的倩影,秦雷心中微微遗憾,刚要离开慈宁宫,却见仇老太监在殿角朝自己笑靥如菊。

    秦雷笑咪咪的走过去,温声道:“仇老近来可好?”

    仇老太监面色一抽一抽,苦涩笑道:“很不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子,双手递给秦雷道:“这是太后给您的,”又心疼笑道:“听说您要做大事,老奴也尽了点心意在里面。”

    秦雷笑着接过,将那匣子封皮撕去,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整整齐齐一摞内府宝钞,足足有四指厚。最上面便是一张官银一万两面额的大票。

    伸

    摞宝钞上一捻,秦雷沉声道:“怕有二百万两之巨吧

    仇老太监心疼道:“这其中一百四十万两是她老人家几十年地积蓄。再加上老奴帮着攒的,足足两百二十七万两之巨,应该够王爷用上一阵子了。”

    秦雷摇头道:“***钱我拿走,仇老地那八十七万两还是留着养老吧。”

    仇老太监推辞笑道:“老奴半截入土的人了,又无儿无女,要这些钱有什么用?”说着从怀中又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烟熏火燎的黄色绸布,抚摩婴儿小脸一般轻轻摩挲着,低声问道:“王爷可知这是什么?”

    秦雷见那布头上有一截描金的龙爪,轻声问道:“王旗?”

    仇太监摇头道:“是军旗。”说着缅怀道:“此乃秦氏子弟兵的军旗。十七年前,老太后就是擎着这面军旗,带着咱们镇守中都,把几十万齐楚联军拒之城下的。”

    秦雷轻声道:“想必当时仇老英雄了得?”

    仇太监纯白的眉毛一扬。声音竟难得高昂道:“老奴虽然负责保护太后,却也在危急时刻数度冲上城头,手持七尺大刀,砍下了几十个敌寇地首级!”顿一顿,又慨然道:“那真是老奴这辈子,最风光、最快活的日子。”也是最像男人的日子。仇太监心中默默道。

    秦雷轻声道:“仇老可有什么嘱托?”

    仇太监笑笑道:“唯求王爷能把京山城建成坚城雄城,成为我们秦氏子弟兵的根基所在。”

    看来建城这事乃是早有谋划了,秦雷心道。点点头,沉声道:“定不负仇老所托。”又从匣子中点出五十万两。微笑道:“孤王送出去的钱,却没有再拿回的道理。”

    仇老太监心道,这位爷是铁了心地想收买我呀。推辞一阵子,实在拗不过,便收下二十万两,笑道:“这些已经是下辈子花不完的了。其余的要着也是废纸,王爷拿去做正事吧。”

    秦雷这才收起来。拱手道:“谢仇老高义。”仇老太监呵呵笑着拱手道:“老奴谢王爷给这个圆梦的机会。”两人又说几句念瑶地事情,秦雷这才告辞离了慈宁宫。

    出了慈宁宫,按照仇老太监的指示,秦雷去了西面的紫宸殿,说是昭武帝正在那里听道士讲经。

    走了大概一刻钟。到得紫宸殿外,卓老太监赶紧迎上来,笑眯眯道:“什么风把五爷吹来了?”

    秦雷拍拍卓老太监的手。一张千两的宝钞便顺着袖子随手打赏过去,这才笑道:“来给父皇请安,到处没找见,一路打听到这来了。”

    卓老太监指了指里面,小声道:“陛下在店里听道士讲经。”

    秦雷笑道:“父皇日理万机,放松下心神也好。那孤就在这候着吧。”卓太监笑着把秦雷迎到偏殿,又命人奉上茶,自个则陪着他说话。

    两人叙几句闲话,秦雷这才好奇问道:“不知父皇听得什么经?”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卓老太监道:“南华山天师讲的长生经,说地是如何长生不老,万寿无疆的。前一阵子陛下还要内府采办葯材,说仙师要开炉炼不死丹呢。”

    秦雷听了,‘哦’一声,沉声问道:“这倒头一次听说。”

    卓老太监回想一下道:“太子爷把南华天师介绍进宫里有三个多月了,只是陛下上个月才见他,”说到这,又压低声音道:“这天师怕有几分道行,虽然时间还短,但陛下最近身子骨好了很多,便越发对他言听计从了,今日更是卯时便进去了。”卓老太监姓卓,对秦雷自然有些不同。

    秦雷皱眉道:“若是学些养生健体地法子当然好,就怕父皇对丹道太过…喜爱了。”这里是天子身边,说话要小心些。

    但足以让老太监明白他的意思,微微摇头道:“这事儿除了太后她老人家外,旁人都不好劝解,偏生太后不管不问,咱们做奴婢的只能干着急。”

    秦雷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劝阻就是不让皇帝追求长生,不论结果如何,皇帝心里定然会不快的,即使当时没遭殃,日后也免不了穿小鞋,也只有文庄太后这位皇帝亲娘说他才没事。

    听说文庄不管,微一寻思,秦雷轻声道:“孤先查查这位天师地底儿再说。”这时正殿内传来悠扬的钟声,却是皇帝听完经了。两人对视一眼,赶紧起身出去候着。

    昭武帝出来,瞧见秦雷有些意外,奇怪道:“你不在京山待着,跑回来作甚?”秦雷腆着脸笑道:“想皇祖母和父皇了,因而回来看看。”

    昭武帝知道他说笑,微笑道:“就你会说话。”说着一指边上的紫袍道士,介绍道:“这是南华山地清虚子仙师,你执子侄礼吧。”

    有了卓老

    事先提醒,秦雷倒不意外,朝那鹤发童颜、卖相甚佳手道:“小王有礼了。”

    那道士微微一笑,朝秦雷还礼道:“王爷切莫折杀贫僧。”似乎并不愿与秦雷多接触,便告罪进殿去了。

    见他离去,昭武帝这才指了指院中小径,微笑道:“陪朕走走。”秦雷赶紧扶了昭武帝的臂膀。弓身把他引下台阶,这才直起身子,跟在他的背后,沿着曲折的小路徜徉起来。

    父子叙了几句闲话,昭武帝又问起秦雷进京地目地,秦雷恭声把宗亲抗命的事情说了一遍。昭武帝闻言捻须道:“正好接着这个机会把那些蠹虫清出子弟兵。”这件事情上,他于太后所持的态度截然相反。

    秦雷陪笑道:“父皇说的是,不过这么多亲戚总不好一竿子打死,孩儿再努力一次。若还是不行,就让他们统统滚蛋。”

    昭武帝耷拉下眼皮,淡淡道:“你是大宗正兼宗族兵统领,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别给朕误了大事就行。”他说的是来年秋里、后年春里的那两场兵演。

    秦雷赶紧连称‘不敢’,又轻声道:“方才来给父皇请安。先被皇祖母叫去训话,她老人家对宗族兵很感兴趣。又问了我京山大营地事。”

    见他一副早请示晚汇报的乖宝宝模样,昭武帝因为宗族兵问题而产生的一丝气闷也消失了,微笑道:“太后当年守中都时,老一辈宗族兵是出过力的,老人家念旧是很正常地。”

    秦雷笑着点点头。又用一种犹豫的语气道:“但太后对儿臣的京山大营重建提出了不同看法。”

    昭武帝打量秦雷一眼,缓缓问道:“你是什么看法?”

    秦雷挠头笑道:“孩儿就想把那大营重建起来,住人、练兵就行了呗。”

    昭武帝不置可否的‘哦’一声。又问道:“你皇祖母什么看法?”

    秦雷双手比划一下,愁眉苦脸道:“她老人家要让孩儿在那建个城,还是很大很大那种,却让孩儿有些想不通。”熬死卡影帝的表演已经完全生活化,无法看出做作的端倪。

    昭武帝没有立即回答,走了一段距离,才轻叹道:“年轻人考虑问题总有些不周全,还得老人拾遗补缺啊。”

    秦雷心中一喜,用更委屈地语气道:“其实建个城也好,这样住着也舒服些。但那太费工夫了,怕是后年的春演完了,也建不起来吧。”筑城这事,秦雷只对老三老四说过,即使对那几千子弟兵,也只是说进可攻退可守、可为万世基业,并没有提到京水河地事情。而老三老四两个家伙都是被昭武帝伤透心的,他自然不担心那话传到昭武帝耳朵里。

    昭武帝只道秦雷不知道京水河的奥秘,佯作嗔怪道:“小孩子短视,经营山河是千古的事业,一年两年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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