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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医谋杀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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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利盯着他,“这个问题够可笑的。”
    “但我想知道。”
    “那我就告诉您吧。我从来没想到过她。乔治娜对女仆们看得很严——也挺有道理。这姑娘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一次——这可是她那方面不讲礼貌。”
    “我有一种感觉”,赫克尔·波洛说,“那姑娘知道点什么事。”
    他探询地望着赖利先生。后者微笑着摇头。
    “别问我”,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帮不了您的忙。”
    他收起放在他面前的票,点点头,笑一笑就走了。
    波洛对失望的办事员解释,他决定还是不参加北方都市游了。
    波洛又造访了汉普斯特德。亚当斯太太也许见了他有些吃惊。说起来,虽然苏格兰场的那位侦探长曾担保过波洛身孚众望,她还是把他当作一个“古怪的外国小个儿”,对他此行也并看重。但是,她很愿意说说话。
    在有关尸体检验的第一批轰动性报道之后,寻查工作很少公诸于众。验尸结果有误——查普曼夫人的尸体被错定为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的。社会上就只知道这些。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可能是见到不幸的查普曼夫人活着的最后一个人,这个事实并没有被过分强调。新闻界也没有暗示塞恩斯伯里·西尔可能会因涉嫌犯罪而被警方通缉。
    亚当斯太太听说那具戏剧性地发现的尸体并不是她的朋友,她感到由衷的欣慰。看来她不觉得梅贝尔·塞恩斯伯里·西尔有任何可疑之处。
    “但是她象这样失踪太奇怪了。波洛先生,我可以肯定,她准是丧失记忆了。”
    波洛回答说这很有可能。他听说过这种案例。
    “是的——我想起我表妹的一个朋友,有很多人看护她,为她牵肠挂肚,可还是发生了这种事。记忆缺失,我想他们是这么叫的。”
    波洛说他相信这是个学术名词。
    停了一会儿,他又问亚当斯太太是否曾听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谈起过一位叫阿尔伯特·查普曼的夫人。
    没有,亚当斯太太不记得她的朋友提到过这么个人。但是,当然啦,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未见得会把她结识的所有人都说出来。这位查普曼夫人是个什么人?官方一点都不知道是谁杀了她吗?
    “这仍然是个谜,太太”。波洛摇摇头,又问是不是亚当斯太太向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推荐的莫利先生。
    亚当斯太太作了否定的答复。她自己看牙是找哈里大街的弗伦奇先生,要是梅贝尔问起她牙医的事,她会让她去找他的。
    波洛认为,也许,正是这个查普曼夫人把莫利介绍给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的。
    亚当斯太太同意说这也有可能。难道他们在牙医那儿没有查清楚吗?
    但波洛已经询问过内维尔小姐这个问题,而内维尔小姐并不知道或是记不起了。她记得查普曼夫人,却认为后者从来没提到过一个什么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这名字很古怪,以前要是听说过,她会记得的。
    波洛刨根问底地提着问题。
    亚当斯太太最早是在印度认识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的,是不是?亚当斯太太说是这样。
    亚当斯太太知道在印度的时候,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见过布伦特先生或夫人呢?
    “哦,我可不这么想,波洛先生。你说的是那个大银行家?他们好些年前去过那儿,是跟总督住在一块的,可我相信要是梅贝尔真的见过他们,她会谈起这事或是提到他们的。”
    亚当斯太太脸上露出若隐若现的笑容,又补充说:“恐怕人们总爱经常提起那些重要人物。我们内心深处都是势利的。”
    “她从来没提到过布伦特夫妇——特别是布伦特夫人吗?”
    “从来没有。”
    “如果她是布伦特夫人的好朋友,也许您会知道的吧?”
    “啊,是的。但我不相信她会认识那种人。梅贝尔的朋友都很平常——就象我们俩。”
    “太太,这,恕我不敢苟同”。波洛勇气十足地说。
    亚当斯太太就象人们谈论一个刚死去的朋友那样谈着梅贝尔·塞恩斯伯里·西尔。她回忆起梅贝尔的一切:她做的好事、她的善良、她为社团干的工作、她的热心、她的真诚。
    赫克尔·波洛聆听着。正象杰普说过的那样,梅贝尔·塞恩斯伯里·西尔是个实实在在的人。她曾住在加尔各答,教人演讲,在当地人中工作。她是个可尊敬的人,动机纯正,也许有一点大惊小怪,有一点傻乎乎的,但是仍然可称作是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的女人。
    亚当斯太太喋喋不休地讲着:“她对什么都太热情了,波洛先生。她发现人们实在是冷漠——很难唤醒他们的感情。要从人们手里弄点捐款太难了——而且由于所得税上调,生活开销增大等等原因,募捐一年比一年更难了。有一次她对我说,‘当一个人知道钱有多大用处——知道用它可以做成多少奇妙的好事的时候——噢,说真的,爱丽丝,有时候我真觉得为了得到它我可以不惜犯罪’,波洛先生,这难道不能说明她的感受有多么深切吗?”
    “她说过那种话?”波洛若有所思地说。
    接着,他轻描淡写地问,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是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回答是大约三个月以前。
    他离开这所房子,缓步走着,沉浸在思绪之中。
    他在思考着梅贝尔·塞恩斯伯里·西尔的性格。
    一个好人——热情而又善良——体面正派的女人。而正是在这种类型的人当中,巴恩斯先生认为可以找到暗藏的罪人。
    她和安伯里奥兹先生同乘一船从印度回来。而且有理由相信她曾和他在萨瓦旅馆吃过午饭。
    她曾找阿里斯泰尔·布伦特套过近乎,说是认识他,还自称同他妻子很熟。
    她曾两次去利奥波德国王公寓,后来在那儿发现了一具穿着她的衣服、并与她的手提包放在一起以便于人们辨认的尸体。
    可这也未免太便于了!
    同警方谈过话以后,她突然离开了格伦戈威尔宫廷旅馆。
    赫克尔·波洛自信是正确的那个猜想能说明和解释这一切吗?
    他认为是能的。
    回家的路上,波洛的全部身心都被这种沉思所占据,一直到他走到了雷津公园。他决定先徒步横穿公园走上一段路,然后再叫出租车。按照以往的经验,他知道每当他穿上这双漂亮的皮鞋,走到脚开始隐隐作痛的时候,总能享受一个美妙的时刻。
    这是一个可爱的夏日,波洛宽容地看着那些谈恋爱的保姆和她们的情人,他们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咯咯傻笑,而保姆们的疏忽使她们看管的小孩儿得到了好处。
    狗儿在欢叫,在蹦跳嬉戏。
    小男孩们划着船。
    而在几乎每棵树下,都有一对男女挨坐在一起。
    “啊!Jeunesse; jeunesse(法语:青春啊,青春)”,波洛口里念叨着,他被眼前这令人愉悦的景象深深地感染了。
    她们真潇洒,这些伦敦姑娘。她们带点儿卖弄地穿着花哨艳丽的衣裙。
    但是,他却伤心地感到她们的身材有着缺欠。从前那使爱慕者赏心悦目的丰满曲线和娇娆体态到哪里去了呢?
    他,赫克尔·波洛,想起了女人。特别是一个女人——那是一个多么高贵的生命蔼—一只天堂里的极乐鸟——一位维纳斯——当今这些漂亮的毛丫头里面,有哪一个能跟维拉·罗斯科夫女伯爵相比呢?一位纯粹血统的俄罗斯贵族,地地道道的贵族!他还记得她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大盗——一位天才——波洛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思绪从美丽的梦幻中猛然驱散。
    他注意到,雷津公园的绿树底下,不仅仅只有那些小保姆和正向她们大献殷勤的情人们。
    在那棵欧椴树下,就有一位衣装华贵的姑娘,一个年轻人低头紧靠向她,他正热情地恳求着。
    人绝不能就这样屈服!他希望那姑娘能明白这个,追逐的愉悦必须尽其可能地延续下去——他的眼睛仍然慈爱地注视着他们,突然,他意识到这两人有些眼熟。
    这么说,珍妮·奥莉维亚是到雷津公园来会她年轻的美国革命家来了?
    他的脸色突然显出些许的悲哀,而且变得相当严峻了。
    只经过短暂的犹豫,他还是穿过草地,来到他们身旁。
    他用演戏似的的动作摘下帽子,说道:“Bonjour; mademoiselle(法语:您好,小姐)”他觉得,珍妮·奥莉维亚见到他还不算太不高兴。
    相反,霍华德·雷克斯对他的出现却非常恼火。
    他嚷道:“这么说又是你!”
    “下午好,波洛先生”,珍妮说,“真是出人意料啊,您老这么突然跳出来吗?”
    “就跟个玩偶匣似的”,雷克斯道。他仍旧以极其冷淡的眼光看着波洛。
    “我没打扰到你们吧?”波洛担心地问。
    珍妮·奥莉维亚善意地说:“没有没有。”
    霍华德·雷克斯未置可否。
    “你们在这儿可真是找了个好地方。”波洛说。
    “本来是不错的。”雷克斯先生道。
    珍妮说:“别说话,霍华德。你需要学会讲礼貌。”
    霍华德·雷克斯嗤之以鼻:“礼貌顶什么用?”
    “你会发现这对你有益的”,珍妮说,“虽然我自己也没从中得到什么好处,但这并不打紧。首先我有钱,长得还一般,而且我还有很多有影响力的朋友——没有一个是现在的广告宣传里到处谈说的号没能耐的可怜虫。我没有礼貌照样能过下去。”
    雷克斯说:“我可没心情来聊这些家常,珍妮。我想我要走了。”
    他站起身来,草草地对波洛一点头,大步离开了。
    珍妮·奥莉维亚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手掌托着下巴。
    波洛叹道:“天哪,那条谚语真是千真万确。恋爱的时候,两人成伴,三人不欢,不是吗?”
    珍妮说:“恋爱?瞧您这话说的!”
    “难道不是吗?这词儿正合适。一个小伙子向一个年轻姑娘求婚之前追求她,人们不是把他们称作是一对恋人吗?”
    “您周围的人们大概总是说些可笑的东西。”
    赫克尔·波洛唱歌似地轻声念道:“一十三,一十四,少女怀春动情丝。您瞧,我们身边的人都在干这事儿呢。”
    珍妮伶牙俐齿地回答:“就算吧——我认为我也不过是一群人中间的一个而已——”她突然转身面向波洛。
    “我想向您道歉。那天我弄错了。我以为您钻了进来,还跑到爱夏庄,只是为了侦察霍华德。可后来阿里斯泰尔姨公告诉我,的确是他邀请了您,因为他想要您搞清那个失踪女人的事——就是塞恩斯伯里·西尔。就这么回事,对不对?”
    “完全正确。”
    “因此我对那天晚上所说的话感到抱歉。可您知道,的确看起来很象那么回事。我是说——就好象您真是在跟踪霍华德,而且在监视我们俩。”
    “即便这是真的,小姐——我仍然是个极好的证人,我看到了雷克斯先生勇敢地救了您姨公的命,他扑向谋杀者,使您的姨公免遭了第二次射击。”
    “您说话的方式很奇怪,波洛先生。我从来弄不清楚您什么时候是当真的,什么时候不是。”
    波洛严肃地说:“这时候我是非常认真的,奥莉维亚小姐。”
    珍妮的声音有些颤抖:“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就好象——好象您在为我感到难过似的?”
    “小姐,也许那是因为我对很快不得不做的事情感到难过——”“啊,那就——别做吧!”
    “哎呀,小姐,但我必须——”
    她审视他片刻,然后说:“您——找到那个女人了?”
    波洛道:“让我们这么说好了——我知道她在哪儿了。”
    “她死了吗?”
    “我可没这么说。”
    “那么她还活着?”
    “我也不曾这么讲。”
    珍妮恼怒地望着他。她嚷嚷道:“啊,她总得二者居其一吧,对不对?”
    “实际上并不这么简单。”
    “我相信您真是喜欢故意把事情弄得很复杂!”
    “是有人怎么说我。”赫克尔·波洛承认。
    珍妮哆嗦了一下。她说:“您说怪不怪?天气这么暖和——我却突然觉得冷起来了——”“也许您最好起来走走,小姐。”
    珍妮站起身来。她犹豫了一阵子,突然说道:“霍华德要我嫁给他。马上,不让任何人知道。他说——他说对我来讲别无选择——因为我太软弱——”,她突然打住了话头,用惊人的力气紧紧抓住波洛的胳臂,“我该怎么办,波洛先生?”
    “为什么要我替您出主意呢?您还有更亲近的人呀!”
    “妈妈?这种直截了当的念头会让她把房顶都叫塌下来!阿里斯泰尔姨公?他会慢条斯理、拖声拖气地说,‘有的是时间嘛,亲爱的。你要知道,凡事非到烂熟于胸不可妄为。那家伙有点古怪——就是你那年轻人。匆忙行事是要失策的——’”“那您的朋友们呢?”波洛建议。
    “我没有朋友。只有一群直冒傻气的、一起喝酒、跳舞、再谈些空对空的时髦话的人!霍华德是我结识的唯一真正的人。”
    “可是——究竟为什么非要问我呢,奥莉维亚小姐?”
    珍妮道:“因为您脸上那种奇怪的表情——好象您在为什么事难过——好象您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一些——即将——发生的——”她停了下来。
    “呃”,她问,“您怎么说?”
    赫克尔·波洛缓缓地摇着头。
    波洛刚进家门,乔治就说:“先生,杰普侦探长来了。”
    当波洛走进房间时,杰普带点沮丧地朝他咧嘴笑着。
    “我来了。老伙计。是跑来对你说,难道你不是个奇人吗?你究竟是怎么干的?你怎么会想到这些事情的?”
    “就为这个?但是对不起,先喝点饮料吧?葡萄酒?要不还是来点威士忌?”
    “威士忌就满好了。”
    几分钟以后,他举起酒杯祝道:“为永远正确的赫克尔·波洛干杯!”
    “不,不,mon ami(法语:我的朋友)。”
    “我们这儿有一桩可爱的自杀案。赫克尔·波洛说是谋杀——他希望是谋杀——真该死,还真就成了谋杀!”
    “啊,这么说你终于同意了?”
    “哦,谁也不能说我愚顽不化吧。我并不是不看证据,问题是以前根本就没有证据。”
    “现在有了吗?”
    “是的,我就是来象你们所说的amende honorable(法语:公开道歉)的,也可以说是给你带点趣闻来下酒。”
    “我全身心地渴望着,我的好杰普。”
    “好吧,这就讲给你听。星期六弗兰克·卡特用来打布伦特的手枪跟杀死莫利的那把是一对!”
    波洛瞪直了眼:“可这太离谱了!”
    “是的,这使弗兰克先生处境相当不妙。”
    “并不能由此就下定论埃”
    “是的,但它足以让我们重新考虑那个自杀的裁定。那是一对外国造的手枪,这可非同寻常啊!”
    赫克尔·波洛睁大了双眼,他的眉毛弯得跟新月似的,许久才说出一句:“弗兰克·卡特?不——决不会的!”
    杰普生气地长叹一声。
    “你怎么了,波洛?起初你坚持说莫利是被谋杀的而不是自杀。现在我来告诉你我们同意你的看法了,你却嗯嗯啊啊的,好象对此不满意起来了。”
    “你们真的相信莫利是弗兰克·卡特杀死的?”
    “这挺合理呀。卡特一直对莫利怀恨在心——这点我们完全清楚。他那天上午去了夏洛蒂皇后街——他后来撒谎说是去告诉他的姑娘他找到工作了——但现在我们发现那时他根本没有找到事做。直到那天晚些时候他才得到那份差事的。现在他承认了。所以这就有了第一号谎言。他讲不清楚十二点二十五分以后他在哪儿,据他自己说是在马利勒波恩路上散步,但能得到证实的头一件事是,他一点零五分在一家小酒馆里面喝酒。据酒吧的招待说,他的神态很不正常——他的手在发抖,他的脸白得象纸一样!”
    赫克尔·波洛叹息着摇头,他咕哝道:“这跟我的看法不一致。”
    “那么你的看法又是怎么样的呢?”
    “你告诉我的事真把我给弄迷糊了。这实在太搅人了。因为,你瞧,假设你是对的——”门轻轻地开了,乔治恭敬地小声说:“对不起,先生,可是——”他没能说下去,格拉迪丝·内维尔小姐把他拨到一旁,风急火燎地冲进屋来。她在哭。
    “噢,波洛先生——”
    “我走了。”杰普连忙说。
    他仓皇地离开了房间。
    格拉迪丝·内维尔朝着他的背影恶狠狠地一瞪。
    “就是这个人——这可恶的苏格兰场的侦探——就是他把什么都载到可怜的弗兰克身上。”
    “呃,呃,您别着急。”
    “可是他在着急呀。他们指控他杀了可怜的莫利不算,还要诬陷他想杀死布伦特先生。”
    赫克尔·波洛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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