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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反应相当快!赫连邑腾称赞地说。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
但是,宇文峻的脸色越来越低沉,赫连邑腾则是杀气腾腾。
“发生什么事了?”男人好奇地问。
“刚传来消息,昭咏桥被那群杀你朋友的恐怖份子炸毁,死伤相当……严重!宇文峻咬牙切齿地说。
“冲呀……”男人揪着脸,怒气冲冲地喊道。
小飞机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飞到这一区,在直升机上的夏侯勋原本要找地方降落,听到这项讯息之后立即叫飞行员跟踪法拉利,毕竟直升机的速度优于小飞机许多。
飞行员加足了马力,朝可能的区域加速飞去。
下午直升机起飞时,为了预防被恐怖份子狙击,因此机上特地准备了只狙击枪。夏侯勋转身拿了起来,上膛,蹙着眉头鸟瞰光线逐渐昏暗的城市。
第四十一章
“你们到底打算引爆几座桥梁啦?”小昭用力拍下床垫,厉声问道。
这是一家位于夏殿桥附近的妇产科医院,因为救护车被卡在路上,各单位又急需线报,只好先把上官鸿送到这里止血。
医院里除了小昭之外,还有第四纵队、警方、调查局、宪兵队的人员。医院外更是布防重兵,免得恐怖份子杀人灭口。
“唉……夏殿桥、昭咏桥,以及在Z路的一座跨越水渠的小桥。”正在输血的上官鸿有气无力地说。
四个单位的人随即朝麦克风连络所属单位的人,火速赶往Z路。
“真的就只有这三座桥吗?”调查局的人鄙夷地瞅着他,更以酸溜溜的语气问道。
“如果我骗你,我就跟你一样是人类!”上官鸿火冒三丈地说。
“我是妇产科医生,不是外科,只会剖腹生产,你的伤口又绷裂的话,我可不会医呀!医生晃了过来给他止血。
“送我到医院啦!”
“外面大塞车你也知道呀。”小昭感叹地说。“究竟放了几个炸弹啦。”
“就这三座桥……阿,痛啦!”他的五官揪成一团,痛喊着。“Z路的就快爆炸了!”
“你们还真的把C市当成丛林,打游击战呀!”一位宪兵不悦地说道。
那个单位的干员离那座桥最近呢?当然是派出所。所以位于Z路附近的派出所警察跨上机车,拉起警笛,朝那座桥狂奔而去。
不过,正如上官鸿所说的,炸弹就将爆炸。其实这里只是预防万一,如果引爆昭咏桥和夏殿桥失败,又被警方封锁消息,至少还能炸坏这座桥。
而且,媒体也会很识趣地配合,将这则新闻炒作一番,极尽全力吓唬观众,引起人心惶惶。
也因为这里只是点缀而已,炸药量很小,原本人力不够的他们打算放弃这座小桥,没想到有人在追捕中逃脱,因此由他负责引爆。至于攻击电厂,在人力与火力都短缺的情况下,只好作罢。
他,就是利用工厂逃逸的那位男人。他沿着水渠慢跑,也不管时间到了没,就按下摇控器。
轰地一声,桥头附近的桥面就像遇到大洪水、再加上偷工减料般崩落了一大块,灰尘四处飘散、水花四溅,一个车道也顿时没了。
因为这里不是交通要道,经过的人车不多,因此没有造成任何人死亡,只有一些水泥碎块砸伤了几位路人。虽是如此,也引起周遭人们的恐慌,吓得纷纷找地方掩护,他也用这个机会转身跑开。
副总统参加完了学术会议就没有行程,车队便朝他的寓所驶去,而不是前往总统府。反正下班时间都到了,回总统府也是没事干,干嘛回去很做作地发呆呢?
熟悉副总统作息的人都晓得他这个习惯。
他的车队并不庞大,只有一辆前导车,后面一辆随扈所搭的车,他就坐在中间那辆,这也是他要人民瞧见他朴实的一面。不过,为了预防被政治狂热份子、或者敌国狙击,当然有警察控制红绿灯,让车队一路畅行无阻。也因此人们看到十字路口站有警察,就知道有大官要经过了,只不过不晓得是谁而已。
下午,车队的后方多出一部车,这是调查局派来保护他的,而且有三辆不同车型的车子轮流替换,免得引起随扈不必要的紧张。
不过,副总统却是满脸的阴沉,又禁不住地紧张,因为他已经接获黎桑的报告,昭咏桥刚被恐怖份子炸毁,夏殿桥则及时制止,免于一场灾难。他一接获消息,便叫司机开往总统府,即使他无法做任何重要的决策,也不能让自己在这场反恐作战中缺席。
前方就是秋雁桥了,是一座跨越运河的石桥,交通量并不算繁忙。不管他要回家,还是前往总统府,都必须经过这座桥。
派出所的警察早就站在桥头的对面等待。他接到前一站的同僚通知,便准备扭动交通号志。车队接近了,警察将号志扭为绿灯。沿着运河行驶的车辆一部部停了下来,大都还没有发现号志已被控制。
车队的第一辆车已驶到十字路口,就要上桥了,剎那间轰然一声,位于桥头的石栏猛然被炸毁,碎裂的石块四处纷飞,桥面也被炸出一个大洞,但没有崩坍。如果这座桥是由水泥所建,后果可能不只如此而已。
前头车的挡风玻璃剎时被碎裂的石块击中,整块玻璃像拼图般密密麻麻的溢满裂线,训练有素的司机急忙转动方向盘,甩了个尾,将车子挡住车道,同时也用这辆车保护副总统的座车。
简德瑜剎时吓了一大跳,双手慌地张开,渴望抓住可以依靠的东西,但是攫取的只有沁凉的空气。他,更慌了。
他的驾驶急忙加速,在十字路口发出嘎地刺耳声响,猛朝左边的道路驶去。后方的车辆也尾随而去,留下前头车待在现场搜证。
管制交通的警察剎时愣住了,直到坐在前头车的人离开轿车,朝他喊着快通知交通警察来管制这个区域,惊吓过度的他才回过神来,哆嗦地朝对讲机嘶吼。
跟在后面的调查局车辆朝右驶去,由后面的车子继续跟随副总统的座车。
因为,太诡异了,更是太巧合了,恐怖份子并没有说要炸这座桥。而且,秋雁桥并非是座跨越水渠的小桥,更是座石桥,这样的炸药量未免太少了吧!
除非,是针对副总统而来,打算将他炸死!
最重要的,国安局的车为什么到了十字路口时却反常地减速呢?
太多的问题点了。干员立即通报局里。然后下车,加入好奇的人群中朝秋雁桥探头探脑,实际上是观察那三位国安局的人究竟在搞什么鬼。
直升机上面的夏侯勋已发现那辆法拉利,也通知船屋。
检察官当下成为交通指挥官,紧张地面对硕大的地图,以及散布八方的红点,指挥各单位的人员从不同的方位围捕。他指挥过不知多少次的逮捕行动,但从未碰过如此大的阵仗,更是各单位都有。尤其对方是随时都可能朝人群开枪扫射的恐怖份子,而不是一般的罪犯和黑道,这叫他不紧张也难!
当然,留在船屋的黄贝妮、赖展维、以及好几位刑警不时提供专业的建议。不然,背负着沉重压力的他将更慌了。
另一方面,长孙博藏也在赶往船屋的途中。
唰地一声,艳红的法拉利急速驶过街头。
就如保时捷的那位车主所说,在市区飚车,机车都可能飙赢名贵的跑车,塞车外加红绿灯嘛!也只有在电影里,马路上的车辆‘都会’保持一定的车距让主角钻来钻去。实际上会如此吗?如果有的话,那才见鬼!
因此不管阿三如何左闪右躲,才猛踩下油门,又要急忙踩下剎车,顶多是见到有人行道可钻,才开了上去,闪过车龙。但是如果人行道高一点,他就开不上去了,底盘太低了嘛!他气了,气自己干嘛抢这辆法拉利,随便抢一辆货车或休旅车都比它还强!
他算是了解C市的街道,而且还有人透过耳机指引他该往那条街巷钻进去,从警车的包围中逃脱。
船屋指挥着各单位的人马从四面八方包围,恐怖份子当然也可以!郑永瑞和两名同伙就一边聆听交通大道尚未改变的频道,一边看着大型地图指挥他逃逸。当下的景象就如同上午的翻版,认为应该可以堵到人的干员,往往讶异车子怎么没过来,又溜去那里了?
只有保时捷紧紧咬住它。
不要去钻小路包抄!这是宇文峻一开始就告诉车主的。
男人闪到对向车道超车,眼角的余光瞄到了艳红的法拉利,既兴奋又痛恨地喊着。“就在前面。”
坐在前座右边的宇文峻瞄准不易,在随时都在变化的车阵中一不小心就可能误击其它车辆,气得他开枪不是、不开枪也不是。赫连邑腾干脆双脚勾住安全带,站了起来,端拿着长枪开火。
法拉利的左侧车身剎时中了两枪,阿三下意识地俯身,左手伸到窗外,朝后胡乱开枪,一边猛转方向盘,把前车硬生生地推开,挤到脚踏车道。
“把车往前开。”赫连邑腾边说、边往上跃了起来,在空中瞄准明显的目标射击。
“快开啦,别发愣了。”宇文峻急喊着。
男人这才从万分惊讶中回过神来,凝神往前冲去。
阿三根本不管周遭的汽机车与脚踏车,只要能脱离困境,能撞就撞,他踩下油门,一路擦撞前方的机车和脚踏车。但是底盘真的太低了,没多久就被一辆被他撞倒的机车卡住。他急忙倒车后退,拉开了倒地的机车,再闪了过去,往前直冲。
当下,以车顶为垫脚石的赫连邑腾已经奔近,猛朝法拉利开枪。十字路口就在前面了,阿三只顾着开车,根本没空朝不知身在何方的敌人还击,左肩头硬生生被子弹击中。
唰地一声,法拉利向右拐去。保时捷来到路口时特意放慢速度,宇文峻终于逮到机会,狂朝前方射击,赫连邑腾也利用这个机会跃入后座。
“怎么就打不到要害呢?”赫连邑腾自责地喃喃自语。
“因为你是警方人员,不能像他可以乱开枪。”男人说道。
宇文峻见法拉利正要右侧超车,急忙开了一枪,但也只是斜斜地打中车身,更没打中油箱。他一边更换弹匣、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妈的,还是当恐怖份子爽,想怎样就怎样,根本不必顾虑什么!
忽地,一辆警车从左前方的街道窜了出来,驾驶瞧见前方就是那辆要追捕的红色法拉利,既兴奋又紧张地喊着。“就在前面啦!”左手同时朝枪套里拿枪。
坐在旁边的警察急忙掏出了枪,探出车窗,打算开枪。
坐蹲在保时捷后座的赫连邑腾发现了,吓得朝他们挥手,示意他们快闪,免得变成枪靶。开车的警察瞧见了,还以为是便衣跟他们打暗号,待会别打错人了。
第四十二章
忽地,一辆警车从左前方的街道窜了出来,驾驶瞧见前方就是那辆要追捕的红色法拉利,既兴奋又紧张地喊着。“就在前面啦!左手同时朝枪套里拿枪。
坐在旁边的警察急忙掏出了枪,探出车窗,打算开枪。
坐蹲在保时捷后座的赫连邑腾发现了,吓得朝他们挥手,示意他们快闪,免得变成枪靶。开车的警察瞧见了,还以为是便衣跟他们打暗号,待会别打错人了。
另一方面,阿三的反应比他们两个还快,当他瞄见了警车,左手便举起冲锋枪,双眼盯着前方,只用眼角的余光瞄着。那两位警察尚未开枪,他已面无表情地扣下板机,十几颗子弹连环地射向警车。
驾驶一边尖叫,一边猛挥着方向盘,朝右方驶去。幸好他们都穿着防弹衣,再加上阿三没有将枪柄抵住侧胸而导致冲锋枪严重晃动,他们这才从死神的手中逃脱。但还是有颗子弹扫过驾驶的脸颊,剎时肉翻血流,吓了一大跳,只消再偏移几公分,他的脑袋就爆掉了。至于旁边的警察则被挡风玻璃的碎片割伤了脸部。
不过,警车却硬生生地撞进一旁的屋宇。
“军方为什么不派攻击直升机,直接把他轰掉,不是最快吗?又可以防止他逃脱。”赫连邑腾不解地说。
“笨呀!攻击直升机一旦进入市区,市民会怎么想、媒体会怎样报导、在野党会如何批评呢?”
“靠!一旦让他逃出市区,要抓就难了。”
“他又要超车了!男人喊着。
赫连邑腾急忙站了起来开枪。法拉利的底盘低,同时也造成车身比一般车辆还矮,如果后面有辆高一点的车,就硬生生被挡住,根本很难瞄准,而阿三也不时利用这点保护自己。“干!又没打到人。”
唰地,法拉利在黄灯之际掠过了十字路口,在右边马路的一辆侦防车也迅捷无伦地右转,朝它奔去。
阿三可以横冲直撞,但是保时捷的‘车主’可不敢,他下意识地踩下剎车,让那辆没有记号的侦防车顺利转弯。
“那是我们的车吗?”赫连邑腾紧抓着椅背喊着。
“不是刑警的,就是调查局的。”
“快叫他们不要一直跟在他的正后面,危险呀!
“为什么?”宇文峻好奇地转身。男人也不解地皱起眉头。
“手榴弹呀!你都忘了吗?”
“难怪你一开始就叫我一定要闪来闪去,不能一直跟在他的后面!”男人以哆嗦的口吻说。
宇文峻一听到手字,就知道原因了,却又不知道那是那个单位的车子,是否早就调到第四纵队的频道,只好以不同的频道呼叫。
这时,坐在那辆车前座的两位调查局干员,一个左手伸出车外、一位探出车窗,朝前面的法拉利开枪。
完了!保时捷上面的三人同时想着。
果然,阿三掏出手榴弹,拔掉插硝。一秒钟、两秒钟……他一边右转方向盘,一边在窗外放下手榴弹。
赫连邑腾瞧见法拉利微微向右偏,吓得大喊。“快闪。”同时也开枪。
男人急忙转动方向盘。
五秒钟……轰地一声,手榴弹就在侦防车的前方爆炸,车头就像张开大的鲸鱼般翻了起来,车尾则随着冲力往前奔去,整辆车在空中翻了一圈,再重重砸到地上,庆幸的是没有爆炸。
“快追,附近的人会来救他们的。”宇文峻感觉车子慢了下来,急忙说道。
男人急忙踩下油门。
前方又是红灯了,而且四线道都有车子,阿三根本无法超车。
太棒了!赫连邑腾端拿着步枪,打算轰掉法拉利的后置引擎。
保时捷也慢了下来。
绿灯,法拉利前面的车子右拐。阿三立即踩下油门,赫连邑腾和宇文峻都没有打到法拉利。男人见状,也踩下油门。
嘎、嘎……两辆车几乎同时往前冲去,更是彷佛飚车般狂奔。
只是保时捷上面有三个人,法拉利却只有一人,在重量上法拉利取胜。但是男人熟稔自己车子的性能,而阿三则是第一次驾驶三百俱乐部的跑车,因此两辆车的车速难分轩轾,距离更是只有些微的变化,法拉利当下变成为他们两个的枪靶。
不过他们高兴的太早了!因为车速太快,这段路一下子就跑完。阿三将车甩到左边,进入交通较繁忙的街道,他们两个又只能干瞪眼。
“我这辈子从没想过,会像现在这样跟妖兽一起并肩作战。”宇文峻盯着前方,自嘲地说。
“世事难料呀!就像那位法拉利的车主只不过想去海边吃海鲜,没想到还没离开市区,就莫名其妙地被枪杀!唉……。”
这句话再次激起男人的恨意,下意识地踩下油门狂追。
疯子干嘛要炸简德瑜,这对他们根本没有一点好处,而且爆炸又透着警告意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黎桑在办公室里沉思着这个问题。
他越想越迷惑,除了再加派人手赶到秋雁桥看国安局在搞什么把戏之外,也打电话给长孙博藏,沟通意见。
另一方面,正在内政部听取报告的谭宗瑞接到国务院的紧急电话,他只好匆忙赶往。他同样质疑到底是不是沙漠玫瑰干的,还是其它的政治偏激组织犯下的。甚至,是跟简德瑜有利益纠葛的黑道故意警告。
虽然后者可说是不可能,但他也不能排除在外。
“你知道秋雁桥吗?”调查局的干探冷冷地说。
“秋雁桥,在那里呢?别考我啦,C市有那么多桥,而我又不是C市人,怎么知道那些呢?”躺在担架上的上官鸿孱弱地说道。“你已经问第三次了,别再问了,很痛啦!”
这时,他已被送上赶来的救护车,朝医院急驶。前后各有两辆车护卫,阵仗比副总统的车队还威风。
“发生什么事了?”端拿着突击步枪的小昭问道。
干员不理会她的问话,仍然朝上官鸿说。“你到底有没有听过这座桥啦!
“你刚刚说了,我才知道啦。”他不耐烦地揪着脸说。
他的表情不像在说谎!干员想着。救护车里的另一名刑警听到干员的问话,下意识地凝看上官鸿的神情。小昭也觉得奇怪,也斜睨着他。
“就告诉你吧!如你所说的,Z路的那座桥爆炸了,而且炸药量也很小。但是,秋雁桥也被炸了。”
“我从来没听过这座桥,更甭说要炸它!
“而且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