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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背上,单是看着这样一个背影,他身体的欲望就又开始叫嚣起来,她的皮肤光滑柔嫩得不可思议,粉雕玉琢似的,没有一点瑕疵,圆润的肩头,泛着柔媚的光泽,让人真想捏上一把。
现在单是想着那女人的一个背影,他身体里的那根弦就绷紧了,体内的欲、望重新被唤醒,他有些狼狈的赶紧坐起身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想必现在那个女人应该还在睡着,昨晚她可是被他折腾到了东方发白,‘腾’地站起身来,他要回去,回去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刚醒来那会儿,他看着她的裸背出了神,伸手正想拨开她的乱发,看看她是谁,扰人的手机却不其然的响起,他接起就得知了宁雪薇自杀的消息。
现在他要去证实,但愿时间还来得及,不是怕错过别的什么人,他是怕把苏旎就那样独自一人,丢弃在张昊贤的房间里。尽管昨晚的那个女人很主动,甚至是有些大胆,但是她的容貌、她的味道、她的声音、她的生涩都和苏旎的如出一辙,他不可能搞错的,那女人十之八/九就是他的苏旎,心里在得出了肯定结论时而激动不已,他又一踩油门,车子加快了速度,像离弦的箭倏的窜了出去.
已经是临近晌午了,张昊贤匆匆回到酒店,因为白服执事说一直未见到苏旎,所以他打算亲自过来看看,苏旎果然不在了,难道是出去了?他疑惑地退出了房间,在经过自己房间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停顿了脚步,“有见到霍先生吗?”他朝身后的执事问道。
“霍先生已于一个多小时前离开了酒店。”回答他的是另一个接班的年轻执事。
张昊贤别有深意地从唇边扯出一丝笑,然后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满室的奇异香气,他鼻翼轻微浮动了一下,明白了那是什么味道,他嘲讽地一笑,想不到宁雪薇还是个香女人。但突然他又变换了脸色,目光一凛,朝门外的执事发问到,“怎么我的房间还没有打扫?”
执事很恭谨的答道:“卧房里似乎还有客人。”他话语里很是小心翼翼,生怕会说错什么。
张昊贤眉峰微微一蹙,拧开了卧房的门,床上果然还躺着一个女人,霍麟飞为什么没有将他的女人一起带走呢?难道他不想认账吗?他屏住呼吸,不想让那略带香气的萎靡气息侵染了自己纯净的呼吸,渐渐走近床边的女人,想必昨晚霍麟飞没怎么让她休息吧,否则都这时候了,这女人还胆敢在他房间里,他不悦地上前,想叫醒女人。可当他看清女人脸的时候,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他难以置信的盯着女人的脸,怎么会是她?他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几缕发丝,没注意自己的手竟在颤抖,心中再次确认了床上的女人的确是苏旎,阴鹜的瞳眸急剧收缩,一瞬间,他仿佛坠入了冰窟,每个细胞每根毫毛都被冰冻住,寒澈的心已经无法呼吸。
难道说,昨晚,在他的房间里,在他的床上,他将他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了别的男人?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立刻转身退出房间,执事见他有些不对劲,连忙上前询问,“张先生?你怎么了?”他摆摆手没有出声,他想肯定是自己看花眼了,他的苏旎昨晚一直都睡在自己的房间里,怎么会莫名其妙跑到他的房间里来了呢?
他有些急躁地一把拨开执事,“你可以出去了,记得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能进我的房间,霍麟飞也不行!”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的,现在只要一想起霍麟飞的名字,他就会发疯。
有些被吓到的执事,立刻恭敬地退出了总裁的房间,看着平日里严谨镇定的总裁慌乱地从身边闪过。
鼓起勇气再次推开卧室的门,看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软被轻覆,勾勒出优美玲珑体态的人儿,圆润的肩头微微起伏着,意味着她依旧在熟睡状态,他的心立刻沉了下去,整个身子都好像在往深不可测的悬崖下坠,一直坠,就是到不了底,但那份刻骨的心痛和可预见的凄惨结局却是真实存在的。
他颓废得像是被剥离了灵魂,却还是有一丝理智尚存,他用尽全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霍麟飞呢?霍麟飞知道吗?知道昨晚和他缠绵的女人是谁吗?肯定不知道,否则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地离开。
于是,他颤抖地解开衬衫的纽扣,轻轻地躺在了她的身边。她是他生命里的公主,这辈子他都不能没有她,先前莫名其妙的与她失之交臂,没想到那一分开就是十几年,那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寻她、念她、想她,经过那么多的阴差阳错,他终于站在了她面前,现在怎叫他放得了手。
苏旎在睡梦中,心口上好像被压了块大石头,沉重得让她喘不上气来,就是这份憋闷,让她不情愿地醒了过来,一醒来手就下意识的往胸口抓去,还真有东西?这妞这会儿还迷糊着呢,显然她没有发觉是怎么回事,只想着把胸口上的东西拿掉,然后继续睡觉,她感觉浑身乏力,困得要死,眼睛都懒得睁开。
张昊贤还沉浸在对爱人患得患失的恐惧之中,忽然感觉身边的人似乎醒了,无力的小手很不安分地掰着他的大掌,他这才惊觉自己正紧紧环住她,孔武的大掌正死死地压迫着她的胸口,他慌忙松开了手,见她似乎被梦魇困扰着,连忙急急唤醒她。
苏旎实在无法忍受耳边无休止的低唤叨扰,幽幽睁开双眼,看见近在迟尺放大的俊脸,吓得立马弹坐起身,岂料额头竟撞上了那人的下巴,好痛!她捂着额头,待看清对方是张昊贤时,紧张的心才稍事放松下来,“喂,我说,你干嘛没事老吓唬我啊?”
咦,他的脸怎么那么红?苏旎疑惑地睁大了美丽的双眸,莫非是刚才被自己撞伤了?可是不像啊。
张昊贤深呼了口气,强迫自己调开目光,这妞显然还不知道自己什么状况,她刚才那样猛然坐起身来,薄被早就滑倒腰际,裸露的上半身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那身躯美好得似乎比维纳斯更胜一筹,她还完全不知情的揉搓着自己凌乱的长发,诱人的妩媚中平添一丝慵懒,更使人欲罢不能,张昊贤忍不住热血喷张,“快去梳洗吧?”他连忙将她腰际上的薄被拉高,覆盖住那蛊惑人犯罪的风景。
啊!苏旎一阵闷哼,才惊觉自己竟然是赤身裸/体?于此同时看向对面的男人,才发现他的衬衫居然是敞开的,露出性感的胸肌和迷人的小腹,这一刻昨晚的梦境,源源不断的在大脑里浮现,天哪,昨晚她都干了些什么,整颗心完全被恐惧占据着,她慌乱地朝后挪动着身体.
65。…第六十三章玉指环
第六十三章玉指环
“苏旎?”她的表情让他担忧。
“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欲问还休眼神飘忽不定,有些话实在说不出口,她只能抓紧了胸前的薄被。
“你说呢?”张昊贤鹰眸微微一凛,像是在思索什么,他故意吐出暧昧的语气,将问题又丢给了她,现在她的表情分明说明,她以为昨晚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心里对她说着抱歉,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去,想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你别碰我!我昨晚不是故意的”苏旎一反身‘咚’的一声摔下了床,被子也被她拉了下来,她顾不得疼痛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张昊贤一慌,连忙下床查看,看到他下床要朝自己走过来,她慌乱的急急摆手,“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张昊贤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在他心里她的安危重于一切,大跨步来到她身边,苏旎立刻死死的闭上眼睛,真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他蹲下魁梧的身躯,看到她紧闭的双眼,心中了然的一笑,眸光突然一转,性感的双唇就贴上了她迷人的唇角,她惊讶的睁开双眼,“你怎么可以吻我?”话到最后声音明显弱了下来,因为她发现他并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他下身穿有做工考究的休闲裤,再配上敞开的白色衬衫,简直迷死人了。
看到她渐渐红透的脸颊,他莞尔,伸手正想抱她上床,不料她的小粉拳就落了下来,“你又骗我,你又骗我。”这次她是真生气了,就说嘛,昨晚肯定是梦,她怎么可能会和他发生关系呢?从他的穿着来看,他肯定是在骗她,想到这种可能,心里顿觉轻松了不少。
张昊贤无奈的一笑,“我骗你什么了?昨晚一切都是事实。”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如果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那可是我第一次诶。”不自在的说着这些话,她的目光在宽大的床上来回扫了一遍。
她的意思,他明白。床上为什么没有处子落红?同时听到那是她的第一次,他就恨自己恨得要死,一想到霍麟飞夺走了她宝贵的第一次,他就恨不得杀了他,强忍着心里的那抹痛楚,脸上努力地展开笑容,“难道你都忘了?你的那层膜早就不在了。”
苏旎惊恐得再次睁大了双眼,怎么会?
他抱起苏旎倏的站起身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床边坐定,还翘起了长腿,“干嘛一副这种表情,我说的是真的,你忘了我出国走的那一年,你才十一二岁吧。那年你学自行车,从车上摔下来”
经他这么一提醒,苏旎立刻就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就是那年,他教她骑自行车,他扶着后车座说好不放手的,她骑了好长的一段路,蓦然回首,却发现他在好几百米以外,她一惊慌就从车上掉了下来,正好滚进路旁的树沟里,把脸都划破了。身上的白纱裙被弄得惨兮兮的,还有丝丝血迹,一见到血,她就害怕得放声大哭,那时正值青春年少的他就如同大人般沉着冷静,疼惜地抱着她跑着去了医院。
经过医生的一番检查,她基本没有什么大碍,最严重的一处伤是处女膜裂伤,当时他真的好奇怎么会伤到那里的,医生说要缝合手术,但需要大人的意见和签字,可是那时根本就找不到大人们在哪里,当时已经进入青春期的他想,女孩的那层膜早晚会被夺去,苏雅长大必定会是他的女人,既然那层膜已经破了,不如就顺从天意,就没必要再修复,如果修复了,苏雅势必还会再痛一次,那又是何苦呢?于是他就替她做主放弃了手术,苏旎就那样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处女膜。
从医院出来,他还冲她神秘的一笑,“从今以后,我的苏雅就是女人了哦!”
“我本来就是女的啊!”小女孩很是不解的撇撇嘴。
男孩煞有介事的站到女孩面前,双手捧住她的小脑袋,“说的对,那你是谁的女人呢?是我的,是我的女人,知道吗?”他很认真的自问自答着,但更像是在宣告,字句铿锵。
小女孩傻傻的望着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看到女孩点头,他才满意地牵起她的手。
童年的往事似乎有些不堪回首,儿时的戏言居然会成真,长大后自己竟然真的成了他的女人,她将头埋在双膝间,不停的摇着,嘴里似在喃喃自语,“这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微眯着眼,身子微微倾向她,“昨晚我们有没有难道你的身体现在没有感觉吗?”
苏旎倏的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今天醒来的确和以往感觉不一样。而且昨晚的种种都浮现在脑海里,从头到尾她都以为那是梦,梦里的那个人是霍麟飞,可是梦醒了怎么一切都变了味儿呢,此时她真是欲哭无泪了,“对不起,张昊贤,昨晚我是真喝多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放在心上”真是个傻妞!
张昊贤是何等精明的男人,听她这么说,还有刚才她也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这些信息加起来,是不是可以说明,她昨晚是主动强的男人呢?而且以霍麟飞的为人,他是不会强迫她的。想到这,他就恨得牙痒痒的,但他又不知道自己恨的是谁,是恨自己,还是恨霍麟飞?“怎么?你想逃脱责任?主动强了我,却不想认账?”大言不惭。
被他这么说,苏旎简直无地自容,只觉脸颊滚滚发烫,“不,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就要对我负起责来。”他好整以暇的戏谑道,手指轻轻勾起她精巧的下巴,细细摩挲着,肌肤细腻柔滑的美妙触感,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捏上一把。
苏旎不动声色地移开下巴,紧咬着着下唇,蹙着秀眉,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心里一阵微微的失落,无奈的苦笑,“好了,快去梳洗吧?”他宠溺地轻刮了一下她的秀鼻,她弱弱地点点头,巧秀的纤足一落地,身子竟险些栽倒,还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她,她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回事,竟然浑身无力,身经百战的他自然是了然于心,“没事儿,可能昨晚我让你太累了。”他故意在她耳边吐着暧昧的语气,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心里却是片片苦涩。
时间把得刚刚好,苏旎梳洗完毕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派人送来了丰盛的午餐,就着她用餐的空当,他借故来到了自己房间,将所有有关苏旎的痕迹都抹消掉,才刚一出门,就看见了行色匆匆大踏步而来的霍麟飞,张昊贤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口‘恭候’他,霍麟飞只用厉眸扫了一眼他,便径直进了房间,张昊贤不以为意的调侃道:“霍大少爷,是有什么东西落我这儿了吗,所以回来找?”
霍麟飞走进那间卧房的时候,早已没了她的人影,顿时阵阵寒意席卷了全身,他知道自己来晚了,有些颓废的往床上一坐,脑海里尽是昨晚无尽的缠绵悱恻。张昊贤痞痞的站在门边,脸上虽是无害的笑,深眸里却闪现着意味不明的东西,“怎么?还在回味昨晚那妞?要不要我再把她找来?”
“苏旎呢?”他转过脸来,鹰眸幽黯,“苏旎在哪里?”为什么她的手机打不通。
张昊贤微微一怔,随即又是邪魅的一笑,“我以为你这么急着跑来是为了找昨晚的那个女人呢?”这是心理战术,越是不能提及的他就是越要先提及,击碎对方心理的‘幻想’。
霍麟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非常的沉着冷静,“你昨晚给我找的女人是谁?”语气平淡无波,却耐人寻味。
“需要我再把她找来吗?”他心虚的厉害,语气却坚定无比。
霍麟飞厉眸一闪,“不用了!”说着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去,限量版的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突然脚上传来异样的感觉,他顿住挪开那只脚,看到刚才被自己踩到的居然是一条项链,他缓缓蹲下身去轻轻提起项链,张昊贤心里一阵紧张,不会是苏旎的东西吧?
链子很名贵,可链子上的坠子很普通,却也很显眼,那坠子分明就是一个玉指环,和苏旎的那无异,霍麟飞的心开始颤抖起来,他激动的拿起玉指环,细细查看上面的纹路,指环内里纹路似有些复杂,但还是能清晰的辨别出一个‘雅’字来,霍麟飞此时心情复杂极了,这条项链显然不是苏旎的,只能说明昨晚的女人另有其人,而且这个人还和苏旎有着某种联系。
张昊贤有些不解的看着霍麟飞渐渐远去的背影,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这会儿终于回到了原位。
66。…第六十四章总裁发飙
第六十四章总裁发飙
待张昊贤一离开,苏旎也立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匆匆地离开了,经过了那样的事情,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有说不出的别扭。现在她心里也复杂极了,想一个人静静,这地方她不想再待了。拖着行李走出一楼电梯的时候,却不其然地撞上了从对面电梯出来的男人,可是他并没有看到她,只大踏步地朝厅外走去,他紧蹙的眉头,似乎有化解不开的心事。她就像被施了魔咒似的,自动停顿了匆忙的脚步,眼神怔忪地完全被他牵引着。
不知为何这一刻她的心竟出奇的平静,如果说以前还对他抱有一丝丝幻想,那么现在她是彻底失去了赢得他的勇气。
机票买好了,离登机的时间却还要2个小时,她有些挫败的拿着机票钻进了出租车,机场是决不能待的,她怕有人会找到她,出租车无所谓去向,只在城市里兜兜转转着,她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象,这是他从小生长的城市,她想把这一切都深深刻在脑海里,估计这一离去,以后都很难再有相见的机会了。
当飞机飞上云霄的那一刻,她在心里默默说着‘霍麟飞,你一定要幸福!’他给了她希望,她却只能够埋藏,她能想像出幸福的模样,却没有足够的勇气去争取,也许未来很美丽,但她却只能选择流浪。在飞机上很无聊,她心情低落地翻着包里的小玩意,竟翻出了几张鲜亮的尼泊尔币,这是一次和张昊贤吃饭时得到的,此时她想到,和霍麟飞认识那么久,连一件寄托情思的物件也没有,如果时间久了,她要是想念他了该怎么办?
苏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内心世界,周遭的一切事物都影响不了她,连身边的座位换了人她也不知道,张昊贤看她盯着手中的外币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