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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好奇,这看戏看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来一句。
“啊是,那人叫君麻吕,我跟他有点交情。”
如果旁边还有一碗茶一盘瓜子就圆满了,我一边回答一边瞎想。
“那哥哥有办法让他不攻击小李吗?”
“咦?”这不对啊,你的对象照理说不应该是鸣人吗,怎么现在担心起小李来了。
“我爱罗啊,这样是不行的,对待爱人一定要一心一意不能三心两意,你明明就跟鸣人是一对怎么能够在这种时候见势不对就转向了,这是不对的……”
用一坨砂子堵住了我的碎碎念,我爱罗面瘫样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只见他抽搐着嘴角很艰难的吐字:“堪九郎哥哥,请不要在这个时候胡思乱想,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有点我方阵营队员的觉悟,让那个叫君麻吕的家伙住手。”
喔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可是我有什么好处?”
习惯性讨价还价。
一坨砂子又一次浮在我眼睛前面的位置,悬空中作出手鞠大姐愤怒模样。
威胁我?不是!这意思是在跟我说——其实小李已经被手鞠预定了吗?
哇,真可怕。
木叶的苍蓝野兽跟砂忍村的扇子暴女的画面,我很难想像。
“好吧,为了我姐的终生幸福,我拼了。”做英雄表情状,我转过头冲那边蓄势待发的君麻吕大喊:
“骨头大哥!救命啊!!”
君麻吕回头——
“我被绑架啦!!!”
黑线一片。
“咳咳咳,开玩笑,”我傻笑,跳下砂椅后走进战场,后面听到小熊猫很不可思议的惊呼——惊呼啥,没见过骨折的病人自动好的吗?
君麻吕收起骨头,冰山脸望着我。看样子他是了解我过来插一脚的意图。
“我再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
“要我放过木叶的忍者吗?”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我使劲点头。
小李这个时候已经认出是我,在一边大叫我的名字,我爱罗跟着走过来,冲小李就是一记白眼。
看看木叶那两家伙后,君麻吕冰山脸不改,沉沉的问道:“可是我看旋涡鸣人好像要杀了你一样。你确定要我放过他们?”
我点头。
“我先答应了大蛇丸大人,要把佐助带回去。所以,凡是阻止我的任务的人,不能放过。”君麻吕一字一句的回答我的请求。
靠,不早说,浪费我时间!
“我没叫你把佐助交出去,该打的就让他继续跟旋涡鸣人打,我没有意见。只是我希望打得差不多就得了,毕竟这个是文艺戏码不是战斗戏码,能够和平解决的就不要诉诸暴力啦,浪费版面也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君麻吕半点为难的表情都没有,很爽快的点头:“好吧,既然你把观众抬出来了,我再坚持就做作了。行了,大蛇丸大人要求我做的事情就是把佐助带回去,那等会儿咱们看完佐助PK鸣人的戏之后就都回去吧。”
“嗯哪,说定啦!”
“啪”飞某堪,异想天开还没谱了!!
回来,继续跟君麻吕交涉。
我挠挠头,跟君麻吕打我没必要啊,而且我也打不赢没病没痛的他。“我毕竟救了你,等会儿如果真的要对打,能不能请你让我带走我的朋友?”
到这份上了就不必绕弯子了,再说我也不会绕弯子。看着君麻吕等着他做决定,小李和鸣人围过来,跟我站一堆儿。估计刚才我爱罗跟他们解释了我的“间谍”的真实身份。
“堪九郎,你这是要背叛大人吗?”
瞧木叶两个下忍的架势,君麻吕顺理成章得出了上述结论。
我背叛?!套用一句历史名人的话:背叛源自依附,我自问从未依附过你家老大,又何来背叛一词?
于是摇头,我诚恳的说:“我跟大蛇丸的关系并不是下属和上司的关系,对于我来说,他只是我追求的对象而已。还有,我有办法让他能够长生不老,也有办法让他瞬间死亡。君麻吕,你是他最忠诚的拥护者,你的灵魂已经染上了他的颜色,基于这一点我就决定让你活下来。因为我觉得,有些情感,如果人类彻底失去了承载其的人或物,那么那个人接下来的人生必定会很苍白。对于大蛇丸来说,你就是能够承载梦想的人之一。”
“所以,麻烦你跟大蛇丸说一声,交易继续有效,但是,我保留随时终止交易的权利。”
最后这句话我凑近了君麻吕的耳边,轻轻的说完。再看君麻吕的神情,虽未大变,却也吃惊不已。
“带上佐助,离开这里,我来阻止鸣人他们。”
我终于说出了我的打算。
君麻吕看了一眼在旁等待谈判结束的佐助,然后一语不发,转身走人。
那个方向是回音忍村的方向。
佐助多聪明啊,看到来接应他的君麻吕给他的眼神就了解了吧,跟着也要走。却又回头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奇怪,探究?不像。有点像是战火燃起的感觉。
呃……战火?还是别,我这人不喜欢打架。
“佐助,你给我站住!”
对了,这边还有要告别的。
“君麻吕,等他们打完了再走也一样。”我冲君麻吕嚷嚷,边上的我爱罗听这话后盯着我,就跟看一陌生人一样,充满怀疑。
小李筒子也是一脸的惊讶,看着我就等我解释了。
哪来那么多解释。他们不打架就不成长,不成长这游戏没法继续,跟你们说你们也只是觉得我在说废话,解释那么多有个P用。
“只要没死就当练练身手。”被看了N分钟之后我受不了还是抛了一句废话,那边终结谷的猪脚已经开打了。
血雨腥风啊真是,我一边拉小李一边拽着我爱罗使用影子束缚术进行控制两人的行为,一边看戏。君麻吕则是冰山状看着将战场移到了河里的两人的对决,饶有兴趣。
“我有个问题,”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跟我站一起的君麻吕忽然说道。
“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不由就笑起来,边上两个被控制的家伙和君麻吕一样看着我,是等我的答案吧。
“这跟哪边没关系。君麻吕,你比我清楚,事情无对错,不过是自己最终想要的东西不同罢了。我和我爱罗是一起的,但是我并不是木叶的同盟,可以这样说,我不是任何忍者村的力量,我的希望很简单,追到大蛇丸,跟小熊猫和扇子大姐生活一辈子。”
小熊猫的脸难得不好意思的抽搐了一次,小李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看样子他是没明白我的意思。
君麻吕却没啥特别的反应,“这样啊……”之后就没了下文,管他是真知道还是装的呢,看看对面那对冤家,好像是打得差不多了吧。
话说,我到底是哪边的?
天开始下起瓢泼大雨。
从地上再站起来的佐助看了一会儿躺着的鸣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气氛凝重。
“你带他走吧。”
战斗结束了,教习游戏也该下课了。
君麻吕带走了佐助,等他们都消失了几分钟了,我才放开身边两人的手。
一记重拳狠狠的挥过来,我朝另外一边闪,一层沙壁立刻挡在我前面。
拳头的力量很大,在沙壁那里几乎没有阻隔似的,穿过来,还是击中我的左脸。
小李这个家伙……
玩笑好像开的有点大。
我沉默无语,小李打了我之后就冲到了鸣人那边,在大雨中我看着那个背影忽然有点悲摧的感觉。
“如果我快歇菜了,你别这么冲过来。”我毫无逻辑的跟小熊猫来了一句,说完后又觉得废话,补充道:“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不会让你被打死的。”
倏然回过头,望着那个高我半个头的家伙,热泪忽然盈眶。
还好天在下雨。我感激老天无比。
“鸣人还活着——鸣人还活着——”
远处传来小李的欢呼,都不知道他怎么能在大雨中发出这样巨大的声音,如此的穿透力,能够到达云霄了吧。
“木叶的忍者很快就要来了,我要去音忍村那里了,跟手鞠姐姐说,我很好。”
还有,你要好好练习你的绝招,一定要变得更强。”
不说啦,再见了。”
“……”
“嗯。再见。”
奔跑中微笑,心中之欣喜,非言语能形容。
…
回到音忍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四人众死了三个,还有一个半死不活。药师兜忙着抢救没死的,大蛇丸估计在给佐助交代这里的规则,君麻吕也不知干嘛去了。想想,我似乎又成了没事做的那个。
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我闭眼,装睡。隔壁床的室友就是那个原著中被大蛇丸占据了身体的幻幽丸,我现在总算知道了。可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没意思。
真没意思啊。
心里在大叫着没意思的话,却不想睁开眼睛来做些有意思的事情,的确很没意思。
迷迷糊糊间我没意思的睡过去了。
梦里面也是没有意思的场景,白色的天,黑色的地,还有就是蓝黑色的大海,深不见底。
只是怎么从海里面冒出一团红色的火球啊?
伸出手去感受梦中的虚幻……
嗯?怎么是温热的,好像还有点湿?
什么玩意儿?!
霍然睁开眼,脑子轰鸣了一下,等了一会儿,思绪清晰了,梦中的感觉开始真实。
我抬起了抓着什么东西的右手,凑到鼻子边,闻。
呕……真是恐怖的味道。
滑腻腻湿漉漉还带着腥气——黑暗中看不清楚是什么,我打开自制照明灯,看。
白色的东西……这样……难道说这个是——
男人从男孩到男人的第一步吗?
梦遗!
对吧?
呃~我凌乱了……
成为男人的第一天的清晨,我很小心的在洗裤子。
音忍村往南五公里地方有一条小河,小河的水来自于终结谷那条大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洗裤子,一个人。
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就跑过来了,很担心会在路上碰到暗忍,结果是我白担心,一路跑过来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
最多是洗裤子的时候碰到一只老鼠。
呃……或许你可以说像老鼠的动物。
白的皮毛,是天竺鼠也有可能哈。
我一边洗裤子一边叨叨念着,脸从凌晨四点红到现在,我想我是发烧了,不就是梦遗吗?男性人类们要长大为男子就都有这么一天,我脸红也不至于脸红到现在。
可是我当女性灵魂当了几千年了……
洗裤子的时候我再一次凌乱了,思绪搅在一起成了糊状。
这个时候那个不知道是田鼠还是天竺鼠的家伙从水里头冒出来,两只小眼睛在朝阳下闪闪发亮着。
“一傻逼。”
瞪那老鼠,然后又把眼球表露体积回复正常大小,没力气的说:“老鼠讲话了。”我已经凌乱了不介意再凌乱一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打击我了,真的。
“一傻逼的人类。”
“脑子只有我手指盖大的老鼠,还会讲话。”针锋相对对过去,我做风轻云淡状。
那个鼠类爬爬爬总算到了岸边,上岸后抖抖身上的水,噌的一下就蹿我脚面上趴着了。
“我炖老鼠还是有一手的。”凉凉的话从牙缝里蹦出来,极具杀伤力。
鼠类动物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趴着。
我无语了。
“我说你丫的到底干嘛的!?”理智回归大脑,我脚一甩就把那家伙甩出去了,诶等等,你拽我裤脚干嘛你别拽你还拽——
“一傻逼的小破孩!”
鼠类再一次表达了它此刻的心理活动,抬起头来(姑且当之为头)望着我,一脸的不屑(它怎么这么多表情,我很怀疑自己的视觉感官是不是出了问题。),继续:“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大了。”
你开玩笑的吧?
扔了裤子我两根手指夹住那骂我傻逼的鼠类,夹在它脖子上,渐渐用力。
还整不死你!
“砰!”
一声巨响过后,我的两根手指成了黑色的香肠,风吹过,香肠成了开花的脆皮肠。
“哇——”仰天大叫中,我眼角蹦出了泪花子我知道,太痛了!头一次直接把手指给爆成了脆皮肠还能不痛到快死掉啊?!
“我是彭侯,有事你叫我的名字三声就行了。”
鼠类不知啥时候蹲我肩上了,我在地上跺脚原地跳跃都它还稳稳当当蹲那儿,不用想肯定也就拽着我的衣领呐,要不我咋觉得毛茸茸的一双爪子贴我脖子尖儿上呢?
“王天君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都别想跟他要东西啦。”
又蹲我头上了,大哥,我头发不多,你下来行不?
“有事记得叫我,外面好玩点,不像里面那么无聊……”
一道闪电划过眼前,剧痛中的脆皮肠……哦不,是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间通过电流似的,全身跟着打了一个摆子,接着那开花的脆皮肠神奇般合拢了,结果了,又成了我两根手指。
好像没有受过伤一样。
不过还是疼。不是很明显,但是感受得到。
多少还是小心点,小心翼翼抬手去砰头上刚才的鼠窝,哈,没东西。
“……记得叫我,小子!”
“嘶——”
手指被咬了一口。
不敢妄动了,等了几分钟,终于能够确定那叫彭侯的家伙走了,我“啪”一下坐地上——实在没有力气站着了。
今天我到底是啥运势啊?我自问中。
回自己的屋,屋门外有人站着,貌似等人。
“堪九郎,我们打一场吧。”
我怒视阳光下连剪影也如此美好的家伙,后觉怒视无果,只好无奈道:“我是良好市民,从来不喜欢打架斗殴。”
准备跟我打一场的宇智波佐助很识相的笑:“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打吗?”
鬼才知道!
我摇头,做小白状。
“因为大蛇丸说,如果我打赢了你,他就教给我所有我想学的术,以及……他最厉害的术。”
佐助揭秘结束,我惊讶,这家伙没事瞎折腾啥?我又不是可以跟佐助喂招的笨蛋,没事跟我招呼是为什么呀?
“这样啊,那我有一个疑问,如果你打输了又会怎样?”
问清楚问清楚,今天我净遇到这种事了。咳……
好像我的问题有点难,佐助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慢慢的说:“你可以向大蛇丸提一个要求,只要不关系生命,他都答应你。”
就这样啊,你至于迟疑么?我疑惑的看着佐助的眼睛,很是不解。
“……包括你想要追求他的事情。”
哦,在这儿等着我呢。
大笑起来,真好的条件啊,大蛇丸今天发疯了吗,给我这么好的条件?
“你没骗我?”有点不放心,我追问了一句。
“哼!”对面的人则是冷冷哼了一下。
呃……自以为特酷的人都这样,说话都不会。
不过,佐助的确没有理由骗我,没好处嘛。
既然欺骗我的可能性不大,条件又这么好,那成,“那我们就……开打吧!”
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开始对峙,气氛逐渐凝重。
有时间思考战术,我想:佐助潜力无限,如果是硬抗的话就太痛苦了,所以——
“彭侯,彭侯,彭侯!”
嗯?老鼠没出来——不是说只要叫三声就出来吗?
靠!我竟然相信这种没谱的事!
距我三十米左右的佐助表情很奇怪的看着我,嗯,说不定是在怀疑我是不是脑袋坏掉了,一来在大叫大喊还是没啥意义的词语。
真TMD丢脸啦。
丢脸主要是我,对方才不管我的心里现在是如何的煎熬呢,两只手迅速结印,冲我狂奔,一边奔跑还一边喊道:“千鸟!”
不是吧,你一上来就出这么大的招式?
我躲我躲我躲躲躲——得!攻击范围太大,我躲不了!
“豪火球术!”
打击接二连三的来啊——
“凤仙花火之术!”“豪龙火之术!”
“轰!”“砰!”“咚!”“哗——”
佐助的术以超密集的速度朝我进攻,且每一个攻击都是大范围的,一个接一个的全部击中我的身体,旁边还有超清晰配音。一时间我只觉眼前红通通一片,仿佛天崩地裂。
好恐怖的力量啊……
“终极攻击——千鸟千本!”
什么?!
怎么可能?
“轰——”
这种力量,天可真的要崩了……
从黑暗中醒过来,印入眼帘的是一只爪子。
“什么玩意儿?”
鼠类……哦不,是白色毛皮的彭侯从我胸部跳上我的额头,站定。
“你也太弱了,才几招就歇菜了。”
才几招?!你来试试!全部都是佐助的大招数,而且还每一招的查克拉都充沛无比,简直就是比我了解到的佐助厉害十倍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怪物!
“等一下,佐助……我没死吧?”
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的,动动腿脚,全身肌肉酸痛,跟受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