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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盛将军当然不会信,所以,朱老哥你可能还要受些委屈,被他责骂一番,但……三天之内,就见分晓!”
听得这话,中年谋士沉吟片刻,说道:“伏兄弟,你就这么笃定那位‘高人’的话?”
“呵呵,当然!”
“……万一是假,老哥我一定会被革职的!”
“那又怎样呢?”伏姓男子笑道,“朱老哥你都自承失势了,还死乞白赖留着混日子,有什么意思?就算被革职,有了这些财宝,你的下半生一样可以活得滋润无比,而若是赌对了,老哥你肯定会一跃成为盛将军眼中的红人,这样,岂不是两头都赢?你又在担心什么呢?”
这话落下,中年谋士颇为心动,但吞了一口唾沫之后,他还是冷静说道:“看来,这事的关键,还是在第二句话吧?第一句,只是为了让我入盛将军的眼?”
“哈哈!难怪朱老哥能在盛将军手下做这么多年的幕僚,果然眼光犀利!”伏姓男子拍掌说道,“如果三日内不发水,那一切皆休,但若侥幸如我所言,朱老哥就有机会说那第二句话了,而只要你开口,那么……”
说到此处,他用力把桌上一堆财宝往前一推。
“此间财宝,尽数归朱老哥你,除此之外,那边还有重谢,比此间之物,只多不少!”
闻言,中年谋士心头巨颤,几乎下意识地就想一口答应下来……
但也就只是下意识而已。
对未知的恐惧,以及怀疑,惜命等等情绪,终究还是暂时压下了贪欲。
毕竟,财宝再好,也得有命去花……这一点,中年谋士可是早便看透。
当下,就见这中年谋士狠狠吞了口唾沫,盯着那伏姓男子……他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真相。
“那就请伏兄弟说说吧,第二句是什么?老哥我洗耳恭听!”
话是这么说,但他嘴角却已隐露冷笑,一只手更是按在了传音符上,随时准备“上报”。
奇怪的是,伏姓男子居然对此毫不介意,只是淡笑着,说了一句完全和中年谋士想象中,背道而驰的话!
“第二句话更简单……就是如果有‘能人’建议盛将军走‘子酉道’,奇袭辟凌城!就请老哥千万帮衬,出口劝说盛将军,绝对绝对……”
“不,要,出,兵!”
这话落下,中年谋士按着传音符的右手,顿时僵住了,他整个人的思维,也被彻底打乱!
是的,照他原先所想,眼前的这位‘久别重逢’的‘朋友’,恐怕根本就是敌军奸细,来此,就是为了施展阴谋诡计,想骗将军出兵,从而让某些人在子酉道中打一场伏击战……所以,对此人接下来的‘第二句话’,中年谋士断定是怂恿自己“建言出兵”!
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第二句话……居然完全和自己所想相反?
难道自己猜错了?
一时间,中年谋士愕然呆住,完全不解,就见伏姓男子呵呵一笑:“朱老哥,事到如今,你想必也已经猜到了什么吧……实不相瞒,我这桩买卖,确实和‘那个国家’有点关系,但,这也并不危害朱老哥你啊。”
闻声,中年谋士方才回过神,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可能’“是……‘那边’,无法准备好伏击,不,应该是那边的城池出了什么变故,无法防御这条道,所以,才希望我建言,否决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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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 套路,都是套路
这话落下,伏姓男子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惊诧,又“恰好”被中年谋士捕捉到了,但很快,他又“掩饰”了过去,端起酒杯,笑而不语。
如此作态,更让中年谋士断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哼……伏兄弟,你胆子够大啊。”
“哈哈,胆子如果不大,怎敢做这种买卖?”伏姓男子一笑,“就是不知朱老哥是不是也有一颗大胆呢……”
“……哼,我想不出这么做的好处!如果‘那边’真的出了什么纰漏,我只要建言出兵,岂不是立即就能摇身一变,成为盛将军麾下最受依仗的谋士?怎么看,都是那样做比较风光吧?”中年谋士一仰头,说道。
然而对此,伏姓男子却只是嗤笑一声,端着酒杯吹了吹:“然后呢?朱老哥有没有想过,盛将军如果真的立此大功,水涨船高之下,必有更多人才来投,到时,你能坐稳第一幕僚的位置吗?呵呵,野心若是跟不上才华,强行上位只会被越甩越远……朱老哥,你扪心自问一句,就凭你,斗得过那些后来者吗?而经过一阵辉煌,你又可能再甘心做个‘失势’的谋士?”
这一番话落下,如同直刺内心的尖刀,中年谋士额头顿时见了冷汗,神色数变!见他这般,伏姓男子笑着喝了口酒,吹着气说道:“所以啊,朱老哥,还是给自己选条稳妥的路吧。盛将军生性谨慎,本来就不太可能出兵,你顺着他的心思往下说,又会有什么问题?这种对大家都好的事,朱老哥,何乐而不为?”
这句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见中年谋士长长舒了一口气,肩膀耸下,叹道:“想不到多年没见,伏兄弟已经变得这么厉害了……好吧,我答应了!”
对于中年谋士而言,做出这个决定并不难。因为那关键的‘第二句话’,是一个‘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建言,危险系数极低。如果换做要建言出兵,中年谋士绝对会好好想想背后阴谋,掂量风险,但反过来……既无危险,也不会犯错,更顺了将军心意……这等情况下,中年谋士就很难舍得这满地财宝了……
听得中年谋士这句,伏姓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早有预料’的表情,哈哈大笑道:“相信我,朱老哥,这会是你今生做的最明智的决定!”
“当然……也是你此生最后一个决定。”后半句却是藏在了伏姓男子心中,就见他一笑之后,端起酒杯:“好了朱老哥,事情已经谈拢,我们老友重逢,今日,不醉不归!”
“……不了,既然协议已成,老哥我还是先走一步,家里……”中年谋士保持了足够的谨慎。
“呵呵,理解,理解。”对此,伏姓男子却也不恼,笑吟吟地便起身相送,同时将半数珠宝连同须弥戒一起递给了那中年谋士,这般敞亮做法,顿时又赢得了他几分好感。
两人抱拳告别。
等到中年谋士走出了此间后,伏姓男子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收了起来,然后,他取出了一块龟甲一般的事物,传出了一句消息,这龟甲便随之破碎显然,它虽能突破城中禁制传出消息,但也是只能使用一次的稀有秘宝……
“败甲刍狗,任务完成!”
……
……
“少主,萝儿还是不太明白,咱们好不容易牵上一条线,花了那么多钱……呃,虽然钱少主您不在意,但用那样的建言……万一盛许听从了,我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就在收到城中‘任务完成’消息的同时,楚天箫等三人,正在一块硕大的岩石前,细细琢磨此石到现在都没被清掉,一是这条小道本来就很少人走,所知之人不多;二是以此石的位置,即便能破,也要考虑四周环境……稍有不慎,就是引得此路彻底坍圮,得不偿失。
如果不是楚天箫当时用1500点兑换点兑换出了那苗疆早已失传,记载种种奇妙之蛊的《圣蛊录》,再加上精通此道的封萝儿于帐下听候差遣……那么此刻,他怕也是束手无策。
就见当下,那块巨大岩石上密密麻麻涌现出了许多金色如树根般的“符文”,光芒闪烁不定这正是封萝儿修习《圣蛊录》后炼制出的某种特殊‘爆蛊’所致。
就见她面色虚白,嘴唇发紫,显然炼制此蛊并施展,也耗了不少心力和真元。但即便虚弱,她的好奇之心却依旧按捺不住。当下听得她这话,楚天箫不禁一笑:“大戏即将拉开序幕,不日便可知晓一切……萝儿你又何必着急?好好休息吧,后面制造泾河小规模泛滥等事,不需要你参与。”
说着,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灵光闪闪的水壶:“这是最后的天灵水了,血岩,交给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少主。”血岩丝毫没有在意楚天箫拿‘天灵水’来制造伪象是何等的败家行径,或者说,他早已习惯,喏了一声之后,他径直走远。
“哎呀少主,你就告诉人家嘛!血岩大哥好像也想明白了,就萝儿不知道,这感觉很不好呢!”
闻声,楚天箫缓缓摇头,看向远处的阳城,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只能说……套路,一切,都是套路!”
……
……
数日后,阳城。
随着时间推移,一切都向着楚天箫编纂好的“剧本”方向发展着。
一如败家军潜入此城的细作所说,那位名叫“朱奇”的中年谋士提出的第一句建言,被狠狠驳回,还被盛许将军用‘造谣生事’的罪名罚了几个月的俸禄,如果不是有同僚求情,只怕还要挨上板子……但没想到的是,仅仅过了几天,此人所说的建言,就真的发生了!
对这神奇的逆袭一幕,一向有儒将之风的盛将军愧怍不已,不但当着众人的面亲口向朱奇道歉,还提升了他的职位……一时间,这朱奇竟有成为盛将军眼前红人的趋势,每当他人投来或敬佩或赞叹的眼神,他就觉一阵飘飘然!
是的,他很享受!
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他真的是太久没有享受过了!
不得不说,人的虚荣心,是会膨胀的。经过了这件事,朱奇越发觉得几日前的决定十分明智,也因此,他渐渐变得无比看重接下来的“表演”,甚至为此,衍生出了更多的“想法”……
他决不许,有任何人来夺走自己现在的地位!
本着这样的念头,他密切关注阳城中各处酒肆的消息,当有人谈到这场突如其来,又诡异迅消的“灾祸”,再偶尔说到‘子酉道’通了的时候……他笑了。
“这场大水很蹊跷,总有人会去探查,所以有些事是瞒不住的……但不要紧,我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你们这些之前骑在我脖上颐指气使的人,这次,就给我等好了!”
朱奇心中这样想着,非得没有阻止这个消息的扩散,反而不着痕迹地将之透露给了自己同僚中的竞争对手,就等着坑他们一把!
果然……身处盛许这等大赵名将身边的幕僚,都不是傻子,他们很快发现了这条小道的战略价值所在,并迅速琢磨奇袭的可能性……
今日,就是他们趁着盛将军的例行发问,呈上‘成策’之时,也是朱奇自以为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日!
为了这一天,朱奇做了很多功课,几乎是超水平发挥地模拟了一次又一次,确认无误后,他满意地笑了。
当然,他绝对不会想到这一天,究竟会发生什么……
……
盛许不愧是大赵名将。
在听完手下谋士的献策后,他立即意识到此事事关重大,连忙点卯升帐,聚集一干手下共同商议这其中,也包括被置于副位的赵郝……(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六章 天上地下,谁挡我杀谁
盛许意识到事关重大,点卯升帐,聚集赵郝等人共同商议。
说来,赵郝这位从龙之臣郁闷了这么多年,突然还被‘空降’了一把手,心情自然是极其不爽的,但他也没办法。一来盛许来此,名正言顺,有赵少帝的亲笔谕旨,他不敢抗命,二来……盛许此人也确实很有才能和手腕,经他接手的防线愈发坚固不说,此人还精通聚拢人心的手段,根本就没有给赵郝夺权的机会!等到他反应过来,几乎是大局已定,无奈下,也只能半推半就地在一次酒席中,向盛许服软,接受了二把手的位置……只是内心的那些不忿终究还潜藏着就是了。
当下,他一来到场间,本以为又是些边防的琐事,脸上有些不耐,可等听完,他却是双目圆睁,比谁都激动!
“盛将军!此乃天赐良机!我们断不可错过!”赵郝看着地图,连唿吸都粗重了几分,“此次若是能偷袭得手,辟凌城唾手可得!那时,我们东可接应陛下奇袭之军,南可阻拦周兵援军!等同占据了天时地利!届时,就算周武帝再不想认,只怕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如果真能立此大功,陛下必重重有赏!这是大好机会,大好机会啊盛将军!”
这番话落下,盛许若说不为所动,那是骗人的这与性格谨慎与否无关,纯粹是面对重大诱惑时的自然反应但很快,他内心的谨慎又占了上风,顿了顿,沉吟道:“此话固然不假,但赵将军可知道,陛下命我们固守疆土,不可放任何一人进入我赵国腹地!此次奇袭,得手固然极好,但若失手,只怕
周兵一番逆袭,此城难保!届时该当如何?”
闻声,赵郝却是一声冷笑,说道:“盛将军难道忘了一个人吗?”
闻言,盛许微微一愣,但旋即,他就想起了某桩旧事,顿时眉头一挑:“赵将军,大局当前,此时还是不要掺和私人恩怨了吧?”
“呵呵……私人恩怨?难道当年不是陈独小儿临阵脱逃,才导致我义兄被周将阵斩?陛下既然派他镇守阳城之后的褊峡城,那咱们何不依靠他?反正就算此城丢了,还有他顶着,怕什么?”
闻声,盛许更是心头不爽。他知道当年的旧事很混账,三言两语也说不清,但对赵郝眼下这种明显的气话,却也极为看不惯就算阳城之后确实还有褊峡城这道关卡,但一码归一码,哪能把山河屏障,军国大事,说得这般儿戏!
“哼……”看盛许这副模样,赵郝却是轻哼一声,抱拳冷道:“盛将军,末将想提醒您一句,守得再好,也不比攻城略地的风采!像末将,兢兢业业在此守候这么多年,结果呢?呵呵,前车之鉴,盛将军就算不为末将作想,不为赵国作想,怎么也要为自己的前途作想吧?如果没有时机也就罢了,现在天赐良机,我们还要再在这里耽搁,等待周国反应过来?”
这话落下,盛许只觉这赵郝憋了一肚子气,现在正逮着良机,一口气发泄出来了,不过值此关头,他也没有多少心思去追究他这番“气话”中的诸多不当之处说穿了这也不关他的事但看着当年从龙威风,如今困守气苦的赵郝,他也是微微动容……
没办法,前车之鉴四个字,实在太有杀伤力了。如果自己因为谨慎,放弃了这次良机,那么接下来,会不会重复赵郝的悲剧,在这边疆之地,熬成下一个怨将?
“我大赵崛起终究还是太快了啊,有太多问题,都亟待解决,只是我现在也身在局中,不好向陛下进言了……”
盛许悠悠一叹,目光盯着那张地图,手指叩在那条没有标注出来的小道的“模煳位置”上,神色迟疑不定……
尽管看着诱人,但直觉告诉他,此事大有蹊跷,因为一切都太巧了!
越在官场上混,就越明白大多巧合都是必然,此事越是像天上掉馅饼,就越可能是陷阱!
盛许心中的天平,在不断摇摆,随着他内心的理智和谨慎渐渐占了上风,这等趋势也已明显,就见他悠悠一叹,右手从地图上伸了回来,正要开口说话……
然而就在此时,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万万不可出兵!”
来人,正是朱奇!他为了达到最好的“震场效果”,选择了迟到这种出场方式,当下便是快步走进此间,抱拳道:“盛将军,请听在下一言!此次之事,太过蹊跷!在下认为,这很可能是周兵故意弄出来的一个陷阱!况且,泾河突然泛洪,又突然消退,太过诡异,且留下了许多水渍,使得那条小道更加难行!就算里头没有伏兵,万一那泾河又来一次闹腾,我军岂不是要白白送死?”
“种种诸般,都表明此次事件,不好行,不可行,不宜行!这,并非良机,风险太大!是以我们万万不可违背陛下旨意出城,否则,必有灾祸!”
这番话落下,场间人都是一顿,就见盛许面色怪异至极,如果用现代的话说,他现在的心情就是“日了狗了,丫的你这厮跑来抢台词的吧?”
是的。
盛许本来想好的说辞,通通被朱奇说完了,更让他觉得“日了狗了的”是丫的,我本来就没想出兵啊,怎么你这厮搞得好像我要出兵,你来‘苦谏’,挽回局面一样……这闹的到底是哪出?
当然,盛许的这番念头朱奇不知道,他现在还沉浸在那“表演”的**畅快中,而且……他的“表演”,也才刚刚开始!
就见他也不转弯,径直亮出了獠牙!
“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平日号称神机妙算,这会儿,居然没有一个人劝说将军?哦!我知道了,你们是怕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