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伙儿面面相觑。
俗语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人言可畏。
事情发生在早上,等到赵大牌下午拍照回来以后,一群好事份子便涌了向前、叽哩咕噜地跟赵大
牌说出他错过的好戏。
听到最后,赵大牌心里只是一跳。
轩智……他的轩智……竟然把第三秘书压在桌上、撕烂她的裙子,对她施了暴?
错愕、震惊、不信,以及强烈的悲哀涌了上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绞着。
以至于他一路走来,不禁恍惚。
而冷总裁自从辞退了第三秘书,吩咐人事室再找新的人选以后,就走了出办公室的门口。恰好听
到了闲言闲语。
哼,这个女人。冷总裁闪过一记杀人的念头,不过还是隐隐忍住了。
第二秘书迎了上来,领着冷总裁巡察这栋大楼里的各个部门,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冷总裁的
眉头越皱越深了。难不成,他们真以为那点姿色就能让我失去控制?冷总裁的心情,越来越不好
。尤其是在意外撞见赵大牌迎面走来,而赵大牌却视若无睹时。
冷总裁站在原地,冷冷瞧着一行人。除了赵大牌以外,所有的人只差没有立正敬礼,恭恭敬敬地
鞠了躬。
而赵大牌却彷佛要直直走过。
连他也相信那个谣言?
冷总裁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高兴的是,他终于也有吃醋的一面,悲哀的是,跟他这么多年
,连这点的信任也没有。
眼看赵大牌就要走过,冷总裁伸出了手,拦住他的去路。
「看到老板,连招呼都不打,真以为你已经大牌到连我都不用放在眼里了?」
周围的人,起了一身冷汗。
此时,赵大牌才回过了神来。
冷总裁就站在他面前,带着森冷的表情。
真的是你做的?
为何你要这么做呢,轩智。我们的婚姻、我们的感情,你把它放到哪儿了?
看到赵大牌痛心的眼神,冷总裁也慌了。
你真的,真的相信?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
捕捉到了冷总裁眼里闪过的一丝慌乱,赵大牌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傻瓜,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自己会不清楚吗?
不相信就算了!冷总裁在心里怒骂了一声,昂起头,大踏步地就要跟赵大牌错身而过。
此时,赵大牌微微一个侧身,冷总裁的肩膀撞到了赵大牌,冷总裁猛然抬起了头,白皙的脸上,
又浮现了淡淡的一抹红晕。
因为,在撞上赵大牌的同时,赵大牌用两人的身子遮着,短暂地、用力地握了一下冷总裁的手。
亲密的温度、信任的温度。
赵大牌的脸上,漾起了一抹和煦的微笑。在里头写着的情感是,相信。
冰般的尴尬溶解了,众人瞧着面对面的两人。
一个笑得令人动心,一个看得失了魂。
「咳,总裁,我们得走了。」第二秘书试图消除这更加尴尬的情景。
「喔,好。」冷总裁猛然回过了神。
工作,工作!公归公、私归私!
然而,众人更加议论纷纷了。因为,平时不苟言笑、冷得像冰的冷总裁,一个下午已经失神了好
几次,而且,嘴边竟然还浮现了甜蜜的微笑。
3
人的心,是肉做的。
当赵大牌准时回家煮好晚饭以后,七点,冷总裁也准时回到了家。
「你回来了?」赵大牌带着笑,迎上了前去接过冷总裁手上的外套。
冷总裁只是静静看着他。
「今天工作辛苦吗?」赵大牌微笑着,走向了餐桌。
「嗯。」冷总裁似乎心不在此,只有微微应了一声。
今天,轩智似乎有些不愉快呢。一面走着,赵大牌心里想着。也难怪,那谣言传成这样……
「要不要先洗澡……」赵大牌回过了头来,一个温热的人体便扑向自己身上。
冷总裁垫起脚尖、紧紧搂着赵大牌的颈子,开始了销魂蚀骨的热吻。
有些惊愕的赵大牌还有些发楞,冷总裁却已经全身发着热,不耐地摩搓着赵大牌的身子。
「笨蛋,吻我……」冷总裁喘着气,微微离开了赵大牌的唇。
「轩……」赵大牌有些慌张的声音,让冷总裁又吻上了他的唇。
有什么事情,比拥吻着自己心爱的人,更为重要的。
渐渐地意乱情迷,赵大牌环上了冷总裁的腰,把两颗心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
当冷总裁微微撤离那片温热红唇来呼吸的时候,赵大牌却也循着冷总裁后缩的方向,缓缓吻了回
去。
被搂得越来越紧,氧气也渐渐稀薄,冷总裁只觉得自己的脚已经有些发软。赵大牌紧紧把冷总裁
搂在怀里,支撑着他所有的体重,一面继续剥夺着冷总裁的呼吸。
冷总裁的双手,无力而疲软地挂在赵大牌的颈子上,任凭那浓情密意的吻,纠缠着自己的气息。
当两人的舌头,寻找到了对方之时,有什么东西,啪!一下地烧断了。
紧紧纠缠着、追逐着、挑逗着,而赵大牌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快…。。快要不能呼吸了。冷总裁低声呻吟着。逸英搂得好紧,简直,简直就像要把自己嵌进他的
身子里一样……
太近的距离,感受到双方的兴奋,冷总裁迷醉地扭着身子。
赵大牌彷佛粗喘了一声,然后,离开了他的唇。只用一股炽热的、迷恋的眼神,看着冷总裁。
冷总裁的唇被吻得红肿,双眼涣散而迷离。
理性克制着自己。
然而,那片红唇,却像是伊甸园之蛇一样,诱惑着亚当。
终于,一分分低下了头,还是吻上了。而那临时被中断、后来又被挑起的热情,让冷总裁在喉间
咕哝着,忘情地拉着赵大牌向后缓缓倒下。
冰冷的地板,却阻止不了燃烧在两人之间的火焰。离开了唇,沿着下巴、喉结、锁骨、胸骨……
一边吻着、细细囓着,赵大牌拉开了冷总裁的领带,缓缓褪下了冷总裁的上衣,冷总裁闭起了眼
,享受着燎原的爱火。
「啊……不……」冷总裁忍不住呻吟着。
猛然,赵大牌回过了神。
天啊,我在做什么!
有些粗鲁地、赵大牌把原本褪了一半的衬衫扯了回,盖住那主人细白滑腻、此时更透着些些玫瑰
红晕的肌肤。
「嗯?」冷总裁有些迷乱,微微睁开了眼,看着正粗重喘息着的赵大牌。
「逸……」冷总裁虚弱地呼唤着。
「我到底在做什么……」
「……逸……」不管在哪里都无所谓了……快……冷总裁再度呼唤着。
「不行……今晚不行……我们的情绪太兴奋了,这样……你明天下不了床的……」赵大牌何曾不
是备受煎熬,然而,残存的理智,要他多替身下的人儿想想。
「逸……」冷总裁销魂蚀骨的呼唤,正一寸寸瓦解赵大牌的理性。
不行……不行……
「抱我……」当你的爱人、你的伴侣,用含着泪光的朦胧双眼,哀求似地对你如此说着时,是没
有人能抗拒的。
每一次的欢爱,就像是犯罪……
轩……总是很难适应。再加上跟别对伴侣比起来,显然十分禁欲的生活,让他总是在不纯熟的情
形下,接受自己猛烈的爱意……
每次,就像是初夜一般,轩总是痛哭着、摇着头、要自己退出去,却又紧得让自己动弹不得。等
到略略放松之后,却又疯狂地索求。
不管事先多么耐心地替他准备,每一次的床单,都是血淋淋的。
每次,都像是强行索爱般的不堪,却又挡不了那爆发的爱意和欲望。
「轩……放轻松……轩……」欲望逼出了自己满头的冷汗,而轩……却依然生涩。
「快……啊……」冷总裁扭动着身体,几乎引起赵大牌疯狂的索求。
「慢……轩……别动,你还没准备好……」咬着牙,赵大牌只得紧紧搂着冷总裁的背。
「逸……我受不了了……」冷总裁哭了出来。
「再一会儿……轩……再忍一会儿……」
不管多么努力克制,当赵大牌清醒时,总会发现溅了满床的血。
血淋淋地离开冷总裁,冷总裁似乎晕了过去,只有浅薄的呼吸证明他那异常苍白的脸色,不是因
为失去了生命。
「轩……轩……」微微抖着,赵大牌小心翼翼地把他搂在怀里。
每次的欢爱过后,就是蚀心刻骨的惊慌以及罪恶。
记得他们的身心刚开始完全结合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冲动,让他昏死了过去,还继续于取于求着
。结果,自己在床边守了三天,那难熬的、痛苦的、歉疚的、痛心的、不舍的三天!然后,自己
主动提出了分手,直到……最后的承诺一生。
他是自己的生命,常常伤害他的却也是他……
每一次的欢爱,就是一次的伤害,而他,宣称用全部的灵魂爱着他的他,竟然一次又一次地伤害
着……
情不自禁,然而却也不忍心离去……
「轩……」
激烈的刺痛,让冷总裁轻呼了一声,从睡梦中醒来。
自己被浸在浴缸里,赵大牌正在替他清洗伤口。
「对不起……」赵大牌咬着牙,看着冷总裁。那脸上的愧疚以及悲痛,让冷总裁情不自尽地抚上
了赵大牌的脸颊。
「你是唯一可以这么对我的人……我……心甘情愿……」
赵大牌回答的,是怜惜的轻吻,以及一句又一句,虽然平凡却是刻骨铭心的爱语。
凌晨一点,睡梦中的赵大牌突然惊醒,因为,冷总裁正梦呓着。
眉头紧锁,痛苦的表情让赵大牌连忙摇着他。
冷总裁微微睁开了眼。
「……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他对着眼前的赵大牌喃喃说着。
「你发烧了。」赵大牌抵着他的额,心疼地、轻轻说着。
「不要再走了……不要……」高烧让冷总裁继续无意义的话语,赵大牌看着他,紧紧咬着唇。
「我带你去找医生。」
拨电话找了辆出租车,赵大牌替冷总裁穿上厚重的保暖衣物再盖上一层纯羊毛织成的毛毯,横抱
起了他,走出屋子。
接触到冷风,怀里的冷总裁瑟缩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
「我们要去哪里?」虚弱的声音。
「去医院。你在发高烧。」赵大牌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不舍。
「不要……不要……」冷总裁揪着他的衣领,虚弱地叫喊着,直把赵大牌的心都拧了起来。
「别这样,你发烧了,我怕你会出事。」赵大牌把脸颊贴了上去。
「不要……我不要给别人看见我的身子……」
「不要介意,你没事最要紧。」这个傻瓜……
远方,出租车的灯光打了过来。
「车到了,轩智,我们上车吧。」
「不要……逸……」眼见赵大牌的态度坚决,冷总裁抓着赵大牌的胸口,又羞又急地哭着。
「乖,听话。好不好?」赵大牌只能哄着,对于他的性子却束手无策。
「如果你带我去医院,我就咬舌自尽。」
所幸,到了凌晨五点,冷总裁的烧就退了。
除了倒水、递药、换毛巾以外,其余的时间,赵大牌一直握着冷总裁的手。一夜不敢阖眼。
「既然我的烧已经退了,你赶快去睡吧,不要也生病了。」冷总裁挤出了一抹微笑,虽然头还有
点晕。
「没关系,我还撑得住。」赵大牌吻了吻爱人冰冷的小手。
「你不是还有工作?」
「请假就好。」
「可别让我这个地下太太又被怨恨了……咳……」想说笑,却被呛到,冷总裁拚命咳着,赵大牌
连忙拍着他的背。
「不准说笑。什么地下太太……」赵大牌有点苦涩地说着。
「他们都在说,你那传说中的太太一定很幸福。只是,妨碍了你的事业,让你的一颗心都悬在家
里。」冷总裁的眼睛闪着光,赵大牌无法答话,只有静静看着他。
「是谁说的?」
「每个人都这么说。」
「傻瓜……」赵大牌又吻着冷总裁的手。
「不过,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放开你。」冷总裁继续喃喃说着。「你这辈子就得跟我过。你找别
的女人,我就毁了那个女人;你找别的男人,我就杀了那个男人。如果你不爱我,也不可以爱上
任何人……必须陪我死。」
赵大牌翻过了冷总裁的手心,又印下了一吻。
「我会把你盯得牢牢的,把你的心绑在我身上……」说着说着,眼皮有些沉重的冷总裁,还是听
见了入睡前,赵大牌的最后一句话。
「那么,你就把我盯牢吧。」
4
惊醒,微微的一身冷汗。
本来握着自己的手,一直静静陪在身旁的赵逸英,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逸英……逸英!」冷总裁仓皇地喊着,不过,却没有人回答。
不顾身上的伤,冷总裁挣扎地下了床,扶着墙壁一边走着、一边喊着。越来越急,越来越悲伤。
「逸英!」
「喂,是我。」
「嗯……我知道。对不起,可以延期吗?」
「嗯……我真的很抱歉,家里的人生病了,我得留下来照顾他。」
「……我不放心交给别人。」
「……请你等一下。」在自己屋里讲电话的赵逸英,捂着话筒,抬起了头。
似乎……有人在叫他……是轩智吗……
「喂……嗯,对不起,我现在有事,等一会儿我再打给你……」赵逸英想挂电话,无奈话筒另一
端的人却不肯放过他。
「我真的很抱歉……好……明天中午行吗……」
「……对不起,我得回家吃晚饭……」
「……没有例外。」
「嗯,明天中午,我知道了。我会给经纪人说一声的。」
「好,就这样……嗯,你也要加油。」
挂下电话,赵逸英抬起了头,冷总裁正苍白着一张脸,倚在门旁。
「轩智,怎么可以起床呢,快回去躺着……」赵大牌连忙上前搀扶冷总裁,却被一掌打掉了。
赵大牌微微一楞。
「跟谁说电话?」冷总裁回复了他一贯的冷漠口气。
「新戏搭档的后辈,萧灵,你也认识的。公司刚进来的新人。」
「……哼,难怪。长得清灵水秀的……」
「轩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赵大牌搭上了冷总裁的肩。冷总裁这次没有拨掉,只偏过了
头。
赵大牌静静看了冷总裁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托起了冷总裁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
果不其然,那秀丽而冷艳的双眼,已然泛着一层水汽。
赵大牌低下了头,轻轻吻着冷总裁的眼角。
「我跟他没什么,我对天发誓。我这个人,你还不晓得吗?」
冷总裁只是静默着,于是赵大牌把冷总裁拥了入怀。「轩智……你在想什么,说给我听听好吗?
」
「……我醒来以后看不见你……」
「嗯……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以为你……」冷总裁咬着唇。
「以为我怎么了?」
代替回答的,是一个紧紧的拥抱。
「轩智?」
「算了,都过去了。」冷总裁把脸埋在赵大牌的胸前。「都过去了,对不对?逸英?」
赵大牌轻轻抚着冷总裁的背。
「对,都过去了。来,回去休息好不好?你累坏了。」
「不要,会再做恶梦。」
「这次我会陪着你的,我发誓。」
冷总裁静默着,似乎还在迟疑。
赵大牌微微一笑,突然之间,就把冷总裁横腰抱起。
「哇!」一个不稳,冷总裁连忙把手臂揽在赵大牌的脖子上。
「逸英!你在做什么!」冷总裁含羞带怒。
「抱你回房啊。」赵大牌说得一副理所当然。
「我不要!我有脚,可以自己走!」
「真的?」赵大牌低下了头,饶有趣味地盯着冷总裁的眼睛。
冷总裁白皙的脸上,登时飞过了两抹红霞。
冷总裁别过了头,不去看赵大牌可恶的表情。
「还不都是你害的。」
「对,是我害的,我会负责的。」赵大牌在冷总裁的脸上香了一记,如愿以偿地让冷总裁的脸更
红了三分。
「都……都是你说的……」冷总裁低下了头。
「喔?不信?证书上都打了印,还想赖吗?」
「哼,现在有一个辞叫做离婚。」
「你舍得吗?」赵大牌逗着冷总裁。「你再上哪去找这么温柔多情的老公?嗯?」
「是啊,多情……哼……」
「别想偏了,我可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赵大牌抱起了冷总裁,开始往爱巢走去。「……你不
是亲自验过了?」
「……可恶!」赏给赵大牌的是一个小小的拳头。
靠在枕上,把冷总裁抱在胸前,赵大牌随手拿起了今天的报纸,一起看着。
虽然希望轩智可以再休息一下,可是冷总裁却再也不想睡。
「……等等,我们换一份报……」赵大牌连忙把报纸从冷总裁的手上抽走。
「嗯?」冷总裁斜眼一瞪,于是赵大牌只好叹了口气,把报纸还给了冷总裁。
冷总裁看了赵大牌一眼,开始扫视着报上的标题。
果然……
「这是怎么回事?嗯?」冷总裁指着演艺版斗大的标题。
「号外!号外!据传闻,XX女星美国产子,生父不明!……据XX女星所述,孩子的生父是一个有
妇之夫!依稀记得一年前,XX女星与赵逸英合拍XXXX,从此解下不解之缘!婚外生变,自述与娇
妻恩爱逾恒的赵大牌,是否真因一时花前月下……」
「冤枉啊……」赵大牌夸张地喊着。
「哼,量你也不敢。」冷总裁又瞪了他一眼,继续读着报。气归气,要是每个若有似无的花边新
闻都真的搁在心里,只怕九条命都不够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