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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兽一样,很原始。
轩辕的王子都会剑术,而且招式凌厉凶狠,也许那也就是他们发泄平日里压制住的原始冲动的一种方法。
翊宣抱着和苏的腰,把他向自己的身下狠狠拉了过来,和苏口中本来又是一声惨叫,却被翊宣用自己的唇齿堵住了。他们的吻如同嘶咬,带着血腥的味道。
下身被翊宣强劲侵入着,本来就没有愈合的伤口重新崩开。也许是加入了药物的原因,火辣辣的疼痛中总是带着清凉,不过这样的感觉也没有持续多久,翊宣把和苏的双腿分的更开了,和苏的一只脚伸出了卧榻,空荡荡的,没有着落。
身上再也用不上力气,只能任凭翊宣抱着他,在翊宣的身上起落。
迷乱中的和苏想起了这三天,他是睡不着,不过不是因为身上这点伤,而是另外有重要的事情。远离扶风园,果真为他提供了很好的机会,做任何事情都不用在郑王眼皮子底下担惊受怕。
他对秀远说,“……,徐璜性格孤僻,和哪个王子走的也不近。这次把调往西疆父王一定想了很久,六十万大军依然在父王手中,不会平白给其他王子乘机做大的机会。而且这些人一多半是翊宣的人,这样做,事实上等于削弱了翊宣的兵力。看来父王还是谁都不信任。不过带兵的人哪有手下干净的,屠杀无辜百姓只为领军功,烧杀抢百姓的财物这样的事情他们大多做过。所以这次御史公然参他一本,也不算冤枉。你去吏部支应一声,就说这样的将军如果到了西疆那就是脱缰的野马,管不住了。最后再拐弯说两句,就是公然造反,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然后再加上,据说他和景郡王曾经走的很近,当年景郡王造反的时候未必没有他的一份。”
“雍京传话传的快着呢,我不信父王不收回让他去的成命。如此一来,再也找不到和任何王子都不近的将军,兵部这道调兵的手令就只能拖着,过了一年半载,谁还记得?就是父王一意孤行,到时候派几个人杀了他,事情还是一样。”
“如此这样正好,我不用和父王正面冲突,又可以保全了昊族,这样可说两全。”
秀远没有表情听完,低头出去了。
和苏知道他已经成功获得秀远的全部忠诚。
徐璜是员悍将,和苏曾经不止一次要把他收为己用,但是总是无奈于他的忠贞。他对郑王绝对忠诚,对大郑绝对忠诚。不然此次父王不会把六十万大军交到他的手中。
不过纵使如此,和苏对自己的计划依然很有信心,郑王对徐璜的信任源自徐璜的人品,而对他的猜疑则来自他的实力。
一个君主不可能完全信任手握重兵的将军,所以和苏的谣言看似荒诞无际,事实上却直刺要害。
和苏的头向后仰着,微微摇晃着,那些丝缎般的长发就这样在和苏的身后披撒开来,末梢扫到了翊宣的身上。
翊宣的手勒住和苏的腰,单薄的腰身都快断了。
此时的和苏看着眼前的翊宣,原本温柔的他,此时却如此的疯狂。不知道他在这场如风暴般的情爱中是否享受到欢愉。
这次也算顺便送了一份大礼给翊宣,至少他的兵力暂时不用削减了。
还有,也许连父王也认为我想要那些兵吧,不过那些军人怎么能抵的过西疆昊族三十万铁骑呢?
我只是轻轻一句话,就得到了昊族的全部支持。
秀远,其实我怎么可能让你走呢?
想到这里,和苏笑了,妖娆着,他的唇边是一抹清幽的迷。
翊宣不知道和苏在想什么,笑的是那样得靡丽。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到了狂情极致的翊宣,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股更加猛烈的躁动。他的手手抚上了和苏垂在卧榻边缘的腿,撑开来,向上折起,这样和苏的秘处完全呈现在翊宣眼前。
难以置信的完美和难以置信的残缺同时存在。
翊宣看见自己的欲望直挺挺地插入和苏柔嫩的小穴中,鲜红色血沿着和苏纤细的大腿一直流了下来,他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抱着和苏用力抽插了几次,一股热流冲进了和苏身体最深处。
和苏瘫在翊宣身上,甚至没有了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眯起的眼睛没有神采。翊宣看着下身如此狼藉的和苏,用被子裹住了他,把他扣入怀中,用的力气,让他以为,自己的手都要断了。他细细吻着和苏的面颊,他的眼睛,一股热辣的气息让翊宣眼睛发潮,他只能轻轻地说,“……,和苏,和苏,……”,一声,又一声的。
和苏没有昏迷,他靠在翊宣的脖颈之间,微弱地呼吸着,仿若暴雨后的蝴蝶。
他的声音也是清淡的,如同三春杨柳的絮,“……,没事,翊宣,……”
没事,翊宣,是我要留下你的,所以,不是你的错。
和苏侧眼间看见了外面的池水,他的眼睛突然睁开,有两支火红色的莲,抽处的骨朵,含苞待放。
原来,盛夏将至。
第6章
翊宣抱着和苏,连忙叫外面的小太监拿来了热水干净的衣服,又让那个老大夫重新配了伤药,等一切收拾完毕已经过了晌午。翊宣想起和苏似乎没有则么吃东西,又让侍从准备了银耳粥,那个老大夫重新熬了一碗朴血的草药,侍从们把这些全端了过来。
和苏趴在翊宣的身上,恹恹的,细瘦的手指抓住翊宣的领口,闭着眼睛。翊宣抱了抱他,轻声说,“吃点东西再睡,恩?”
和苏没有回答,头扭到了一旁,没有理他。翊宣知道和苏现在难受,没有强求什么,放下了碗,然后抱起了和苏,让他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小心地给他盖上了被子。
刚开始还好,下午的时候和苏开始盗冷汗,里衣一会就湿了。翊宣连忙叫了那个老大夫过来,老者看了看,开出几付药,让宫监去熬,并说,“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喝下去。”翊宣这才知道其实和苏很任性。和苏的伤这些天来都好不了,其中也有和苏根本就不让他们近身,既不喝药,也不上药。这里侍侯的人都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没有人敢违背和苏的意愿,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敢劝他。
药重新端了过来,翊宣拿在手中,单手拍了拍和苏的肩,小声说,“和苏,这次药一定要吃。”
和苏只是把脸埋在翊宣的胸前,微微摇头,没有抬起来。翊宣叹了口气,把药放在几案上,让那些人都退出去,然后双手重新抱起了和苏的肩,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他说,“和苏,把药吃了再睡,不然伤好不了。好吗?”
和苏轻轻打了个哈欠,眼睛都没有睁开,双手揽住了翊宣的脖子,头枕在他的颈窝上,重新趴好。翊宣只能感觉到他细微的呼吸,还有那淡淡的白昙花的香味。翊宣揽好了和苏,有些无奈。他把和苏的里衣褪了下去,又给和苏下身的伤口上了一遍药,结果看见和苏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于是他赶忙用被子裹好和苏,拥着他,让他睡了。
下身的伤疼起来撕撕扯扯的,和苏根本就睡不着。不过幸好翊宣两个时辰给他上一次药膏,虽然翊宣并不熟练,会扯到他的伤,但是药膏冰凉的感觉总算缓解了那种热辣辣的疼。和苏总是试图睡,不过一下午都翊宣的怀中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踏实。翊宣就只有抱着他,用绸巾擦去他额上鼻尖的汗珠,再给他换好干爽的里衣。
到了掌灯时分,和苏睁开眼睛看了看翊宣,发现翊宣正在看着他,见他睁了眼睛,连忙问,“怎么和苏,想要什么?”
和苏看着他说,“天晚了,你回去吧。”
翊宣揽过他,把他重新抱好,这才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敢反驳你的,你又不让他们给你上药,我一走,估计你手下那些人肯定照顾不了你。别管我了,睡吧。”和苏嘟嘟地说了一句,翊宣没有听清,于是捧起了他的脸,问他,“什么?”
和苏睁开了那双浮现出银色光泽的眼睛,幽幽地看着翊宣,任何人看着这样的和苏都不忍心拒绝他,他说,“让他们过来点些白昙,我实在睡不着,而且,……,疼的厉害。”
翊宣咬了咬牙,这才能拒绝他,“不行,有我在,你就不能再用那个鬼东西。整天熏迷香睡觉,你,……”说到这里,他突然感觉和苏的眼睛湿湿的,于是他揽住了他,让和苏的头枕在自己的胸口上,没有再说什么。
和苏说的话都带了一些呜咽,“可是,真的睡不着,……,我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伤,……”
何止没有受到这样的伤,和苏是金枝玉叶的王子,原先冷着热着了,身边的宫人太监都要受罚的,除了练剑的时候受过一些皮外伤,他的身体一向很好。其实今天他和翊宣的情事有些逞强的意味,结果新伤加旧伤,尤其是在那样敏感的部位,疼痛感愈加地强烈。而且,和苏母亲早逝,他从来没有亲近的人,东宫的那些人敬和苏有如神明,和苏根本不可能在他们面前露出真实的面容,如今翊宣在身边,和苏突然感觉身边有个可以倚赖的人真好,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使过的性子就都冲着翊宣来了。
翊宣知道和苏难受,但是他实在不能再让和苏用白昙香。那个老大夫已经说了,这种香可以侵入脑子里,以后要是形成了瘾性,再想断,就麻烦了。他搂禁和苏,在他的耳边轻轻说,“和苏,那个东西真的不能再用。我知道你难受,是我不对,我总是这么鲁莽,等你好了,翊宣任你打骂,但是那个迷香我真的不能给你。”
他以为和苏会哭,但是和苏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身上,安静地趴着,再也没有说话。
夜里过的也不算安宁,翊宣又给和苏上了一遍药,喂了他两口清甜的银耳汤,这才让和苏稍微平静了下来。翊宣抱着他,心里一阵一阵的苦涩,总是怨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知道节制,为什么又伤了他。他看着和苏一夜都没有舒展开的眉,轻轻地吻了又吻,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次日天明。
天朦朦亮,翊宣一夜没有合眼,手也酸涩无比,似乎已经失去了感觉。他有些艰难地抬起手,试了试和苏的额,发现已经不热了。这个时候和苏也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精神。翊宣让外面侍侯的人赶紧端些银耳汤还有汤药来,和苏本来还是不想喝,翊宣劝了半天,这才喝进去一小半,就说什么都不喝了。和苏的脸埋在枕头上,翊宣又不敢用力拉起他来,最后终于还是放弃了。
天明后,东宫的奏折抵报送了过来。和苏从枕上抬起头,眼睛下面都是青色的,脸色也不好,接连好些天都没有睡好,面容惨淡。
翊宣刚从外面进来,手中端着和苏的餐点,看见和苏靠在抱枕上,仔细地看着奏折,不时会咳嗽一下,握住狼毫的手也有些颤抖。翊宣放下手中的东西,一下子把和苏手中的奏折拿了过来,折好,递给那个捧着一落奏折的小太监,但是那个小太监没有敢接过去,一双眼睛直直看着塌上的和苏。
和苏没有注意那个小太监的眼睛,此时的他抬头看着翊宣,“从来没有人敢从我的手中抢过奏折的,翊宣,你是第一个。”他的声音还带着暗哑。
翊宣没有看那些奏折,他知道这是专送东宫的东西,如果他看,就是僭越。他只是把那几本放在了捧奏折的小太监手里,然后吩咐他说,“殿下今天不看这些东西,你先下去吧。”翊宣简直无法相信,和苏已经病成了这个样子,居然还在看奏章。那个小太监再没有得到太子命令的时候根本就不敢动,他双手捧好了奏章,低着头。眼前这两个人他谁也惹不起,只能低着头,不说话,也不抬头。
“些云,把那本折子给我。”和苏淡淡说了一声,小太监一听,连忙上前,却被翊宣挡了回去。翊宣把这里所有和折子有关的东西,笔墨,纸张,还有那个小太监一股脑的收拾好了,他的手推着小太监的后背,推着他走,用力不大,但是那个小太监也无法反抗,结果就让翊宣给推出了大殿,在他的身后关上了大殿的雕花大门。这里面向水面荷花的那一面落地水晶雕花窗撤了下去,但是人们不能从这面过来,之能在外面的汉白玉矮桥上远远地看着大殿内的情形。
太子似乎很生气,他在说些什么,他的声音连殿外这么远的他们都能隐约听见,只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因为伤了,所以太子一直就没有起身,气势上怎么说都弱了很多。翊宣殿下刚开始的时候背着太子站着,后来不知道太子说了什么,翊宣殿下揽住了太子的腰,把他从塌上抱了起来,然后在他的唇下印了下去,……
再以后,秀远大人就过来了,吩咐他们一律背对大殿站立,没有人再知道里面的情景。不过就是,秀远大人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翊宣轻轻放开了和苏,在他的耳边说,“少看一天奏折,不会出什么大事的。但是你的身体就在这一两天的休息。等伤好了,你怎么看都行。昨夜一整晚都没有睡踏实,今天又看那些东西,人不是铁打的,打熬不起。”
和苏淡淡地说,“一天有一天的事情,如果今天误了,保不准就是十万火急的军政大事,或者是小民百姓的性命,耽搁不起的。”
“和苏,王不是这样做的。你应该学会放,而不是揽。”翊宣慢慢单膝跪下,在和苏的塌边,就这样看着和苏。翊宣的双手握住和苏的肩头。
和苏微低着头,也看着翊宣,秀挺的眉,淡薄如同水一般的唇,还有就是,充盈着温和的眼睛,其中闪耀着坚定。
“……,我还不是郑王。”和苏说这话的时候,清淡的语气中透出的是极其复杂的感觉。有些感慨,有些失落,也有些伤感。彷佛把这些年他经过的一切都包含了进去。
“总有一天会是的,和苏。”翊宣笑着看着他,那感觉如同岐山的雨,岐山的夜,虽然有些缥缈,但是却是渗透到和苏的心中去,总是挥之不去的温暖,荡漾在他周围。
说完这句,翊宣很轻的,在和苏的额上吻了一下,仿佛暮春的柳絮拂过。
和苏从来没有想过翊宣会这么说,这就等于间接说明了他的心意,他会放弃王位。
九五之尊,起居八座,万机宸翰。
那是所有轩辕王子的梦想。
和苏就这样看着翊宣,想看到他的眼里,他的心里去。
翊宣上了塌,揽过和苏,对他说,“想要你再睡一会,和苏,要不,几天后的父王千秋寿筵并不好过。”
和苏也没有再说什么,闭了眼睛,竟然真的生出了几分困意。
和苏的脾气果真不好,这些天翊宣算是真切地体会到了。
刚开始的两天因为他的身体太虚弱,所以翊宣多半由着他的性子,可是到了第三天,翊宣说什么也要和苏喝药,和苏就是不喝。翊宣把和苏困在怀里,抱住他,不让他乱动,然后手拿着银匙,从案上的碗中盛了药汤,就这么举到和苏的嘴边。和苏怎么也不张嘴,后来被弄烦了,就索性弄翻了汤匙中的药,染了身下的锦被。翊宣看他这样,也不生气,只是重新盛了一勺,还若方才那样,放在和苏的唇边。和苏还是不喝,最后倒空了一碗药,翊宣没有说什么,单是让那些宫监再煎一碗端过来,另外换一床新的被子。
终于到最后,和苏还是抗不过翊宣的耐性,倒了三碗药后,和苏终于把第四碗药喝完了,却苦的他咳嗽了很久。翊宣没有说话,只是单手抚着他的后背,为和苏顺气。然后又端了清甜的银耳汤喂着和苏吃下去,清茶漱了口,这才给和苏裹好了被子,放开他躺在自己的身边。他看着和苏似乎快要睡着了,自己才能放心的迷一会。这些天他睡觉的时辰屈指可数,也是累极的人。
翊宣刚闭上眼睛,就感觉一个冰凉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鼻尖上,他睁开眼睛,看见是和苏,和苏侧着脸看着他。
“怎么了和苏,想要什么吗?”翊宣的手抓住了和苏的手,他的手一向很暖,可以温暖和苏冰冷的手指。和苏笑了笑,说,“我在想,你怎么不走呢?在我印象里你不是这么有耐心的人。”翊宣一伸手揽过了和苏,让他枕在自己的肩上,这才又闭上了眼睛,轻声说,“太子殿下的线报也有失真的时候,不奇怪。”
和苏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其实我并不抗拒喝药,原先病了之后,那些人端来的东西我都会喝,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拒绝了第一次,他们不敢第二次再给我了。”
“没关系,有我在,你倒多少次都可以。我会再次把药捧过来的。”翊宣的声音透着疲惫,但是其中含着笑意。
和苏躺好,看着大殿顶端帘幕垂下的流苏,想起了他们在岐山最后一夜,翊宣拥着他,而他看见也是春风吹动的流苏。“翊宣,我有些害怕,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翊宣再给和苏压了压被子,此时他看着和苏,双眼只盯着流苏,尖尖的脸,看起来很憔悴。翊宣拂上了和苏的眼睛,然后让它们闭上,对他轻语,“再睡一会。折腾一个白天了。”
翊宣想起自己有一次在朝堂上看见和苏,那个时候他刚从江南回来,和苏趁着他路上被追杀而发难,要求撤换沿途几省的督抚,而郑王不准,并且把兵部缴匪的权力给了自己,当时的和苏就是这样一双眼睛,清冷中带着枯涩,像荒原上斑驳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