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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谑的康塔塔 + 夫妻相性100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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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得烈犹豫了一下,这是出人意料的状况。 
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位美丽高贵的公爵小姐也可以算是她表兄瓦尔特•;亚尔弗里德手中的一枚棋子。可就算同样是被那个男人利用,谁又能保证她不会因为那么一星半点的血缘关系而倾向她的兄弟那边。 
现在警卫队搜不到逃犯,如果是瓦尔特的话,有可能会让他的妹妹来试探一下虚实。 
安得烈用力握着门把,他可以不开门,可是那得要有一个恰当的理由。 
“这么晚了……” 
“这么晚了,您让一位小姐在门外淋雨吗?”法兰西斯焦急地说,“看在圣母的份上请开开门吧,我没有恶意,只想看看安斯艾尔伯爵,他在吗?” 
安得烈思索着,这位姑娘听起来似乎并不清楚伯爵被逮捕的事,可她说话的语调又显得很着急,好像知道些什么。 
莫尔已经躲好了,安得烈想了想,把门打开了一线。 
他看到两个年轻女人站在门外,一位是法兰西斯小姐,另一位年长一些,是她的女伴。 
她们穿着黑色的防雨斗篷,露在风帽外的发丝早就淋湿了。 
公爵小姐的脸庞被风帽的阴影挡住了一大片,可是那双发亮的眼睛里却丝毫也没有掩饰住焦急和忧虑。 
“能让我们进来么?我们湿透了。” 
安得烈把门打开让两位姑娘进门来。 
“我真没想到您这么晚了还会来访,外面的雨下得太大了,您不害怕么?” 
“可我必须来。” 
法兰西斯脱掉湿漉漉的帽子,露出她轮廓清晰的脸。 
“安斯艾尔伯爵呢?” “伯爵不在这儿。”安得烈的声音听起来极其自然,“您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跑来的么?公爵小姐,伯爵被警察总监带走了。” 
“上帝。”法兰西斯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并且倒退了一步。 
“是真的,天哪,我还以为是姬玛看错了。” 
“她看见了?” 
“是的,今天下午我要来找伯爵,可瓦尔特表兄不让我来。姬玛夫人傍晚时从街上回来,说看到摩利斯侯爵和罗克雷斯先生带着一队警卫往这儿来。”法兰西斯就像被人连根拔起的树一样站不稳了,“安得烈先生,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很遗憾,一场卑劣的阴谋,伯爵大人成了牺牲品。” 
“那么马伦先生呢?他在哪儿?” 
法兰西斯的目光焦急万分,四处寻找着其余人的身影,可是客厅里太暗了。 
“马伦先生没事。” 
“上帝,您还是仁慈的。”公爵小姐在胸前划着十字,她抬起头来看着安得烈说,“跟我说说吧,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阴谋,是哪个卑鄙下流的无耻之徒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您真的要听吗?” 
“请说吧,好安得烈,如果您需要我帮忙,我绝不会推辞的。” 
“那么请您坐下,我不希望您在听的过程中因为受不了打击而倒下。” 
法兰西斯的脸色变了变,但是她听从管家的建议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安得烈简单扼要地把刚才的事全都说了一遍。 
年轻的公爵小姐好几次把手按到了心脏的部位,她的脸色就像被冻僵了的人一样发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您向我保证刚才说的一切全都不是谎言。” 
“我向上帝发誓,如果我欺骗了您,我愿意承受任何来自地狱的惩罚。” 
法兰西斯难过地流下泪。 
“这么说瓦尔特欺骗了我,他安排好一切要让伯爵深陷牢狱,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开始是为了克莱斯特家的财产,后来是为了嫉妒。公爵小姐,男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法兰西斯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一边哆嗦着。 
“我是帮凶么?” 
“不,您不是,您是个好姑娘,在这件事情上您没有犯一点错。” 
“可我感到内疚,安得烈,我能做什么?” 
“您什么都不用做,光是在这狂风暴雨的晚上赶来看望伯爵,我就应该万分感激了,请快点回去吧,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求您了。” 
安得烈看着少女热切期盼的目光,他叹了口气。 
“您确定可以做到么?” 
“是的,无论什么事。” 
“那么,您的马车在外面?” 
“是的。” 
“您能带一个人离开这里么?” 
法兰西斯怔了一下,但她无疑是个聪明的姑娘。 
“您让我带马伦先生离开。” 
“我本来做了安排,但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所以由您带着他走,而我照样安排马车从另一边走,这样可以转移警卫们的视线,成功的几率就增加了。” 
“马伦先生真的是逃犯?” 
安得烈望着她的眼睛,他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但却让人感到温暖。 
“如果我说是的,您就不帮他了么?伯爵大人没有犯罪,他照样被关进了监狱,判断一个人是否犯罪,并不是看他有没有坐过牢。法兰西斯小姐,您是个谨慎小心的姑娘,但我相信您的心中早就已经有了结论了。” 
法兰西斯认真地回应管家的视线,她看起来平静多了。 
“珍妮,您留在这里。” 
“是,小姐。” 
她的女伴脱下斗篷,法兰西斯说:“马伦先生在哪儿?让他穿上这个,我们立刻就走。” 
“他就在这儿。” 
莫尔一直在沙发背后听着他们的对话。 
“您好,法兰西斯小姐,我想我应该重新自我介绍——莫尔•;柯帝士,这是我的名字。” 
法兰西斯吃惊地望着他,她的手用力揉搓着手中的斗篷,那湿漉漉的触感令人不安。 
“我向您坦诚一切,您惊讶得动弹不得了么?” 
公爵小姐愣了一下,可又立刻镇定下来:“这又有什么关系?是死是活,今晚必须得走,我已经决定了,马伦……不,柯帝士先生,我已经决定了。” 
“这很危险。” 
“没有危险。”她说,“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胆大就一定能成功。” 
法兰西斯把手中的斗篷交给莫尔,她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里注满了某种憧憬地望着对方。 
“请穿上吧,不要再浪费时间,我们还得去帮助伯爵。” 
“谢谢。” 
莫尔是真正感谢这位贵族小姐所表现出来的勇气,不管来源是出于她的正义心抑或仅仅只是出自于懵懂的爱情。 
他并不认为人受了一点恩惠就应该忘却自己的立场,可是这小小的恩惠就足以令他犹豫不决了。 
不只是法兰西斯、安得烈,重要的是那个为他甘愿被逮捕的男人。他知道自己错怪了那些受过高贵教育的人,并不是每一个贵族都没有心。 
莫尔穿上斗篷,把自己的脸埋在风帽里,法兰西斯的女侍留在伯爵府中,交换出去的人则登上了门外的马车。 
安得烈在门口向他们道别,之后不久,另一辆马车也从边门的小路离开了伯爵府邸。 
蒙骗的手法虽然并不见得高明,可是很多时候越简单的骗术越能够成功。 
法兰西斯的马车在暴雨中的小径上发疯似地飞跑着,那些弯弯曲曲的道路现在都成了一些人的帮凶,时时刻刻阻挡着他们的行程。 
过了一会儿马车离开花园小径走上一条大路,他们必须表现出某种程度的正大光明,以避免受到怀疑。 
可这显然还是无法驱赶走那些专事搜查的人所惯有的疑心。 
车子才上正道不久,就被一队提着桅灯的警卫拦了下来。 
其中一个像是队长的男人上前来敲门。 
法兰西斯把车门打开了一线,她带着三分好奇地望着对方说:“请问有什么事?” 
“晚上好,小姐。” 
摇晃的灯光让这位先生的脸看起来有点扭曲,他试图把目光投进车厢里,可车窗的高度阻碍了他的视线。 
“我们正在搜查一个危险分子,他很可能在这附近徘徊,也很可能会胁迫某位路过的贵族搭个便车什么的,能让我看看您的车里坐着什么人吗?” 
法兰西斯对他生硬的语调感到生气,公爵小姐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气愤,冷冷地说:“您是在怀疑我么?” 
“不,我只是职责所在必须这样,请您体谅我的为难之处。” 
警卫提着灯围拢过来,即使法兰西斯拒绝也会有人强行打开车门进行搜查。 
“您是要自己动手让您的同伴露个脸,还是要让我亲自来查看呢?” 
男人刻薄地微笑着说:“请考虑一下吧。” 
第036…037章 
PS。按照A君的指正修改了法兰西斯对莫尔的称呼,谢谢 
 
XXXVI.囚犯和骑兵团长 
这一天晚上,风雨交加,寒冷和恐怖攫住了人心。 
法兰西斯面对困境,内心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压力。 
那个逼迫她的男人站在正义立场上振振有词,让她连一点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美丽的小姐,这全都是为了保证您的安全,您这样犹豫不决,是因为受了胁迫么?” 
法兰西斯露出傲慢而严厉的表情说:“请注意您的语气,先生。我相信您的任务中并不包括对一位女士进行言语上的调戏。” 
“噢,真抱歉,那么现在能让我看看车厢里的坐着什么人了么?” 
“如您所愿。” 
法兰西斯的语气在发生着变化,她冷静地开口说:“贝拉,把头探出来一下好么,这位先生想看看您的样子。” 
她的话一说完,对面的窗帘就被撩开,一位年轻侍女探出头来。 
警卫愣住了。 
那的确是个年轻女人,斗篷的帽子摘落在身后,灯光下能看到她洁白的额头和美丽的颈项,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意外的表情。 
“您看清楚了?警卫先生,您在这样的坏天气里妨碍我们回家的路程,现在我们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清白,还是您想要继续纠缠下去呢?” 
警卫犹豫了一会儿,他确实看到法兰西斯带着侍女出入伯爵府,可如果要说用交换的方式带走什么人也的确只是猜测而已。 
“您要进来搜查一下么?”公爵小姐把车门又打开了一点说,“我会把这段不愉快的经历如实告诉您的长官,罗克雷斯先生最近常会来我家做客,在餐桌上当作一段轻松的玩笑来说应该会比较容易活跃气氛。” 
警卫咳嗽了一声,做了个放行的手势。 
“即使是总监大人也会认同我的做法,这完全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谢谢,我比谁都重视自己的生命,那么就不请教您的姓名了,这样晚餐桌上的故事才不会伤人。” 
法兰西斯用力把车门关上,并且放下窗帘,车夫驾着马匹继续往前赶路。 
警卫在马车后面耸了耸肩,脸上露出颇为无奈的表情:“女人。” 
女人是很容易记仇的,但是男人往往只记住她们非常具有代表性的特点,例如嫉妒、喜欢炫耀、华而不实等等。错误的是当他们被这些特征所迷惑的时候,就会盲目地无视女人的智慧。 
利用一个简单有效的盲点。 
法兰西斯在车上松了口气,她催促车夫加快速度,然后把头向后仰去靠在座椅的背上。 
“您可以出来了,柯帝士先生,车座底下很难受吧。” 
“我肯定这不是我呆过的最难受的地方。” 
莫尔从车座下出来,他向对面的侍女表示谢意。 
“您带了两个女伴,可让其中一个留在车里,我能把这看成是早有预谋吗?” 
“柯帝士先生,您应该知道这世上有种状况叫做巧合,意想不到的事往往能产生好结果不是吗?” 
这位小姐在紧张之余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显得又骄傲又自豪,美丽的脸蛋上全是兴奋的红晕,冒险的因子已经完全渗透进她的身体了。 
“柯帝士先生,我不知道您究竟是不是逃犯,可我至少能看出来您不是个坏人。” 
“请叫我莫尔就行了,谢谢,虽然我不能对您这个见解做个肯定的答复,但是听到您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的。” 
“那么伯爵会怎样?” 
“我不知道,窝藏罪和同谋罪都可能要坐牢。” 
法兰西斯慌张地瞪大了眼睛:“可他并没有恶意。” 
“是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而且我们都知道伯爵没有恶意,只是有人的看法和我们不同。” 
他看着焦躁不安的姑娘说:“您的表兄是个阴险狡诈的人,今后最好离他远点。” 
“虽然我帮了您,但我始终不愿意相信瓦尔特表兄是那样的恶棍,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这不影响我们的交往是么?” 
“显然是的,我无权要求您无条件地听从我的话,但是给您一个好建议,也许瓦尔特对您来说是个好兄长,可对其他人就不是了。”莫尔的情绪也显得有些激动,他说,“我现在想要知道您的好兄长把伯爵叫去说了些什么话,他都对他干了些什么?” 
法兰西斯的手微微颤抖,在这之前她的人生从来都没有任何倾斜,一直都是四平八稳幸福美满的。 
“上帝,请不要逼我相信这可怕的事。” 
“您尽可以不去相信,我只是提醒您小心。” 
莫尔握住了法兰西斯的手说:“我就在这儿下车,不会给您带来任何麻烦,伯爵的事情交给我,无论如何我都会让他平安无事的,即使赌上我的性命。” 
“求您平安地活着,我对您和伯爵付出同等的关心,至于您的忠告我会牢记在心里。”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脸不自觉地涨红,轻轻垂下了头。 
马车在不起眼的小路边停下,莫尔动作迅速地下了车,他不但担心自己会给这个好心的姑娘带来麻烦,更害怕自己在一个女人炯炯的目光下暴露出心中的隐痛。 
他知道法兰西斯的心意,但是爱情这回事不是一方面付出另一方就必须要接受的。 
此时此刻,莫尔所能回想起来的话,就是伯爵所说的“之所以希望你留下,是出于我对你的喜爱”以及“要成为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伙伴,甚至终身不愿分离的亲友”。 
安斯艾尔的语调在正经的时候总是那么温柔,令人无法拒绝。 
莫尔为自己以往的言行后悔不已,他们应该可以更友善地相处,可以更接近对方的心一点,他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地接受安斯艾尔的心意,而不是百般回避不屑一顾。 
直到现在,莫尔回想起这些诚挚的誓言,才感觉到那种全心全意的爱。 
是的,灾难越接近,爱和温情就越深厚。 
好了,现在法兰西斯小姐的马车依依不舍地远去,莫尔躲在路边,已经不需要去赘述他复杂的心思了。 
在他离开城区后的几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天晚上,押送伯爵的马车停在了监狱门口,安斯艾尔被夹在两个警卫中间。 
雨夜中没有其他马车在驿站交臂而过,年轻高贵的囚犯也看不出什么激动的情绪,一路上都只是看着窗外的雨幕。 
车子停下后他被送进了监狱,对安斯艾尔来说,瓦尔特对他的报复够彻底的了。 
即使犯了罪,像安斯艾尔这样身份的贵族也应该受到礼遇,可瓦尔特不知道用了些什么手段,让他住进地牢,接受和重型犯相同的待遇。 
提审到来之前,看来犯人还得要在里面受点罪。 
由于牢房里很阴暗,所以囚犯们看不清新人的样子,相信有人认出这位新邻居是一位贵族的话,那么他受得罪就更大了。 
但是很幸运的,安斯艾尔有个非常好的优点,就是总能对他人滔滔不绝的话装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来。虽然可能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却能适时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并且还可以在关键的地方提出一两个小问题。 
这个优点是他从小在无聊的贵族社交圈中养成的,用来应付那些喋喋不休的说话狂。 
现在这个优点起到了作用,有一个隔着铁栅牢笼的囚犯对他产生了倾诉的欲望,透过墙壁的小缝隙在这个夜晚把他受的冤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由于安斯艾尔认真地打起精神听他说话,所以很快就得到了信任。 
伯爵正在心里盘算如何洗刷掉深陷泥沼的污垢,但在那之前他必须要勇敢经受住对他的讯问、审判和侮辱。 
如果公开审判的话这是必须经历的考验。 
他在宁静的监狱里开始思考起自己的出路来。 
对付有权势的瓦尔特•;亚尔弗里德很难,光从他的父亲那方来的威信就足以左右很多人。安斯艾尔在困境面前需要有一位辩护人来为他申辩,而如果他被定罪,那么罪名肯定不会只有窝藏罪。 
虚假的罪名很多,随便哪一条就能轻易把犯人置于死地,比如说把他归类为叛乱者的同谋或者某件丑闻的主谋。 
民众敦促他把真相说出来,宫廷则尽量避免此类事情发生,最后闹得不可收拾。 
安斯艾尔知道尽管自己的处境很艰难,但他并不想向任何人抱怨,这全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关键是他保住了莫尔,让他留下做个见证,不正是想让他了解到自己可以为一些事情接受改变的事实么? 
虽然这所谓的“一些事情”存有相当部分的私心,而且有赌气的成分在内,但也足以作为证明了。 
伯爵先生甚至为此事感到颇为得意。 
他一边思索着将来几天将要面对的困难,一边盘算从这里出去之后听听莫尔对此事发表的见解。 
只要一想到那个家伙愁眉苦脸地承认错误,并且认同自己的行为时,安斯艾尔就忍不住忘掉了眼前的困境。 
可是他对于逃避难题实在缺乏经验,只是一味想那些让自己高兴的事是没办法改善现状的。 
一连好几天,安斯艾尔都没有见过任何熟人,也没有人来提审或是放他出去,他就像被完全抛弃了一样孤独无助。 
严苛的环境让人变得敏感,甚至于看到光线都会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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