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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灵剑之一 蝴蝶山庄 by 小林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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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口无凭!」左丞相大喝。 
 
「哼,赵翰林昨日也在埸,不信你问,」右丞相也是吹胡子瞪眼睛。 
 
朝中两大巨头互斗,一干大臣噤若寒蝉。今日靠了右丞相,若是真由玄武太子接位,朝廷俸禄、项上人头只怕皆都不保。但若靠了左丞相,自是显得与玄华皇子为敌,日后若是玄华皇子称帝,这……只怕更糟…… 
 
于是,目光集中在赵翰林身上。 
 
赵翰林缓缓走了出,微微躬身。 
 
「圣上昨日确曾召见,并令在下代拟诏书。」 
 
「如何,我所言不虚吧!」右丞相瞪了左丞相一眼。 
 
于是,朝中大臣打算要靠向右丞相这边了。 
 
然而,赵翰林又缓缓开了口。 
 
「若是鄙人所记不差,圣意并非有如右丞相所言。」 
 
「你说什么!」右丞相怒气冲冲。 
 
「圣意并非有如右丞相所言。」 
 
「胡说!」右丞相往赵翰林踏近了几步,目欲裂。 
 
赵翰林微微一笑。 
 
「诏书如今尚在御书房,不妨取出一观,自该分晓。」 
 
「这我自然晓得!」 
 
右丞相拂袖去了,众人尾随其后。赵翰林在最后跟著,前方是左丞相。 
 
左丞相胡疑满腹。平日这位赵翰林在朝上并不多言,所做的也只有代拟诏书一职罢了,圣上偶而才会召见协商,平日几乎全由右丞相做主,而赵翰林更是一声不哼,显有姑息之意。因此,先前尚以为赵翰林是与右丞相为伍,狼狈为奸,怎可知今日…… 
 
「赵翰林,老夫平日多有得罪,尚请你大人海量。」左丞相躬腰及地。 
 
「不敢。」赵翰林只有微微躬身。 
 
待人取出了诏书,右丞相就是一把抢过,目中无人地展阅了起来。 
 
「……掉包!这分明就是被掉包的!」右丞相怒极,扬手就要撕毁诏书。 
 
「且慢!」定邦将军一个箭步向前,把诏书由右丞相手中抢了回。 
 
「大胆!你竟敢……拿下了,给我拿下了!」右丞相朝著御林军大喝,御林军面面相觑。一个是当朝的重臣,一个是顶头上司,这该如何是好? 
 
定邦将军连望都没望一眼,展开了诏书,就是细细读着。 
 
右丞相气得跳脚。 
 
「赵翰林,这可是你的手笔?」 
 
「正是。」 
 
「左丞相,你瞧这玉玺印子,是否属实?」 
 
「当然。」 
 
「来人,把玄武太子请到宫里来……不,该说是圣上了。小心侍候著,记住了。」定邦将军朝御林军说了,几个御林军领命而去。 
 
「杜杨,你这是什么意思,」右丞相怒目而视。 
 
「右丞相,为人臣子,自是以圣上之意为重。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是我职责所在。」 
 
「你难不成不知圣上一向器重二皇子,就连太后、皇后都……」 
 
「右丞相。圣意不可揣摩,自以诏书为先。太后皇后深居后宫,自是不该擅管朝政。二皇子乃一代龙凤,在下自是敬重,然而若与圣上相比,杜某必须以圣上为重。」杜扬冷然说著。 
 
「好,好你个杜扬!」右丞相气极反笑。 
 
「莫要忘了,玄武仍是待罪之身,我就不信太后会准!」 
 
「右丞相。古语有言,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就算江南总督真是玄武太子所杀,又能如何?」杜扬是武人出身,此时正气凛然,更显得英姿勃勃。他一步踏近右丞相。 
 
「你……你要怎的……」右丞相退后了一步。 
 
「右丞相。你口口声声太后皇后,孰不知妇人阉臣皆不得插手朝政!右丞相。你孜孜欲将玄华皇子推向至尊之位,居心自是昭然!」 
 
「你怎可随口污!」右丞相大喝。 
 
「若非如此,诏书在手,为何右丞相视若无睹?」      
 
右丞相一时语塞,不过,石光电火之间,脱口而出: 
 
「皇上突然驾崩,自足与此有关的。该是那乱党贼子……」 
 
「右丞相是说,玄武太子一手策划一切,更逼死了圣上不是?」定邦将军眼里闪著危险的光芒,不过右丞相没有心思注意了。 
 
「正是!」   
 
「气死我也!」定邦将军一拍茶几,茶几应声而碎,众人噤然。 
 
「杜某从未受过如此侮辱!玄武太子正在我府,你是要说我与玄武太子狼狈为奸不是!」定邦将军一把揪起了右丞相的衣襟。 
 
「你平日专擅朝政,逼害忠良,这我不管。杜某忝为京城驻军之首,自得凛遵上意,安分守己,不去做那越俎代庖之事。然而,你今日所言,杜某怎样都咽不下这口气!」 
 
「你……你要怎样……」 
 
「我要杀了你!」杜某举起了手,眼看一掌拍下,右丞相就要肝脑涂地了。 
 
「你敢!我乃朝中元老重臣,你……」 
 
「那又如何!只要我一声令下,十万大军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将你淹死!」 
 
「杜扬!你想恃军而重!」 
 
「是又如何!」     
 
「反了!反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啊!难不成真要等到江山落入此等莽夫手中!」 
 
众人不发一语。事实上,就算定邦将军真是违逆圣意立玄武,也是无人能挡的。等到边境驻军回防京城,在埸的人怕不都给凌迟至死了……再说,定邦将军乃是遵奉圣上之意,就算右丞相在朝中权倾一时,如今为之靠山的圣上已逝,边境的将军可也不一定就会支持右丞相……事到如今,少说一句话,就能少得池鱼之殃…… 
 
「杜将军,稍安勿躁。先把右丞相放下吧。」赵翰林走了向前。 
 
「赵翰林,你莫非与这个匹夫同流合污吗?」杜将军怒喝。 
 
「若是如此,我何必请出诏书。」赵翰林淡淡说著。 
 
杜将军呆了一会。 
 
「抱歉,我乃一介莽夫,多有得罪。」杜将军放下了右丞相,向赵翰林拱手谢过。 
 
「杜将军不必发怒,想那右丞相并未言明杜将军真乃助纣为孽之人,杜将军实是过虑了。」 
 
「若非指我,这世上还有谁会助那玄武太子!」 
 
「江湖草莽,多有心机,也许右丞相指的另有他人。」 
 
「是了是了,老夫又未指名道姓,杜将军何必动气。」」右丞相眼见赵翰林有意出来打和,连忙附和。 
 
「哼,谁不知二皇子交广阔,多少江湖儿女奉之为主。天下之大,只怕有心相助玄武太子者寥寥无几!」 
 
「杜将军,你适是把我给扯了进去?」 一直保持缄默的二皇子不满地站了出来。 
 
「是又如何?二皇子居心天下皆知!」 
 
「杜扬!」二皇子怒喝。「莫要以为你手掌兵权,我就会怕你!告诉你,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心你的脑袋!」 
 
「二皇子是在威胁臣下?」 
 
「是又如何?」   
 
两人怒目相视。 
 
赵翰林微微摇头,走到了暴风之中。 
 
「两位听我一言。」 
 
「小小文臣,滚,」二皇子先前对这赵翰林早就不满,此时正在气头之上,手下更是没分轻重。随手一挥,竟使出了内力,眼看赵翰林就要糟了毒手。 
 
杜将军一把抓住了二皇子的手腕。 
 
「二皇子,请你自重。要打要杀冲著杜某来!」 
 
「两位住手。」赵翰林一手拉著一人。 
 
「如今圣上崩殂,天下危荡,正是我等协心效力以报君恩之时,莫要自乱了阵脚。」 
 
赵翰林不停地劝著,直到两人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了手。 
 
「既是诏书所载,自是该由玄武太子继位。至于圣上崩殂一事,江南总督遇害一案,若是信得过在下,就由在下一手承担吧。」 
 
「若是赵翰林,我自然信得过。」杜将军冷冷瞧著二皇子。 
 
「我没意见。」二皇子怒视杜将军。 
 
「右丞相与左丞相之意又是如何?」 
 
「有劳赵翰林。」 
 
「……老夫乐兄其成。」右丞相迟疑了一会,还是说了。 
 
赵翰林不动声色地瞧了右丞相一眼,右丞相的脸色正微微泛著青。嘴角微微上扬。 
 
「如此一来,在下就僭越了。」 
 
不敢相信自己好运的玄武被请到了宫里,一连串的登基准备累得他昏头转向。对于父皇突然地、似乎更可说是凑巧地暴毙,玄武自然是满腹的疑惑,而且,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蝴蝶山庄。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不管山庄的动机是什么,对于自己都可说是恩重如山,玄武没有立埸拿自己父亲的死去逼问山庄。况且,两位随他上京的朋友,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想问却也不知从何问起。 
 
世事无常啊……玄武躺在崇光殿里,不禁感叹著。明日就要登基,然而心中部没有他人想见的喜悦。 
 
几日前还是人人追杀的重犯,此时却即将是君临天下的帝王,如果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这一切只是黄梁一梦,自己想必也不会讶异…… 
 
宫女的媚态以及太监的谄媚嘴脸,自己已经是看过了的,如今也只有变本加属。二皇弟以及现在的太后,兰妃,对他也只有客气的态度,虽然自己心里有谱,他们暗地里已经将自己恨之入骨。太皇太后对他登基一事虽没有公然反对,可是却有著微微生疏以及厌恶的情感在,这也许是因为,「弑父而立」的谣言,一直以来没有从后宫消逝过…… 
 
玄武不禁想念起以前的日子。    
 
之后在宫中,虽说名为天子,只怕依旧脱不出重臣的掌握。 
 
比起在这堂堂的宫殿中,坐著享尽奢华的牢狱,当日若带著萧子灵隐遁世井之中,也许还更消遥快活? 
 
……不成。玄武,你莫要忘了,他们助你登基,图的是什么? 
 
无亲无故,不求赏赐,只是为了……让萧子灵能平安长大? 
 
然后? 
 
从床上坐了起来,玄武隐隐有些不安。 
 
然后……血洗武林? 
 
当晚的血腥如今想起依旧胆颤心惊,这种埸景将来想必还会重复多次。 
 
可是,以血洗血本就是江湖定律。身受萧家庄重恩,没有亲手复仇便已然是忝生为人,如今他还在迟疑些什么?本该就是由自己动手,只是身为萧家遗孤的萧子灵还在世,这份仇是要由他亲手来报的。 
 
……只是,山庄会不会对他冀望太深了?虽然已经登基,可他还只是一个空壳皇帝,想到明日早朝都还会担心著被自己臣下羞辱,保不保得住自己都是个问题了,遑论是灵儿。 
 
不行,得想个法子才是,现在他可不只是一个人! 
 
圆月当空,被暂时安置在定邦将军府的萧子灵,靠在窗前,怔怔看著月亮。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于是萧子灵推门而出。 
 
就著月光,萧子灵缓缓舞起剑,少林剑法、武当剑法、青城剑法、华山剑法、崆峒剑法……他把所有记得的剑法都走上了一遍。 
 
意随心走,萧子灵的剑招越来越凌属、越来越急,隐隐的杀气泛出。 
 
紫棱剑的剑身震颤著,嗡嗡作响。 
 
蹬起、转身、斜劈,一记杀招,萧子灵的眼神变得锐利,黑黝的紫棱剑身登时灿出紫光。 
 
然而,却是一阵虚脱。眼前一黑,萧子灵握不住剑身,紫棱剑飞离了手,而萧子灵也摔倒在地。 
 
微微诧异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萧子灵捡起了剑后又再继续练著。 
 
蹬起、右偏身、小回手、左刺,紫光再起,然而无力感再度袭来,长剑脱手飞出三丈,萧子灵一阵昏眩。 
 
就在此时,墙外窜进了一个人影,及时托住了萧子灵,脸色凝重地搭上了萧子灵的腕。 
 
在失去意识之前,萧子灵只见到一张嫩黄而且可怖的脸……逞有一双温柔得有似此时夜色的眼睛。 
 
萧子灵病了三天。玄武听闻之后,想出宫前去探视,不过却被挡了下来。 
 
「皇上,想那萧子灵并无大碍,微臣并已延聘名医加以诊治,实是无须惊动圣驾。」杜扬说着。        
 
「灵儿是故人遗子,朕实是放心不下。」玄武忧心说著。 
 
「皇上勿虑,萧子灵已然病愈,只需调理数日即可。」 
 
「朕若是没有亲眼见到,是怎么也放心不下的。」玄武说著。不过,一会儿之后却微微笑了。「其实,肤在宫里待了六天了,闷得很,正好出去走走。」 
 
杜扬愣了一下。闷?后宫佳丽三千,解语胭脂不知多少,何来烦闷之说。 
 
「带朕去吧,杜将军。」玄武恳求著。 
 
「快别这么说,皇上。圣上有命,微臣自该遵旨。」 
 
然而,圣上出宫是何等的大事,当玄武一准备下旨,第一个反对的就是赵翰林。 
 
「圣上切勿以身犯险。」 
 
「只是在京城里,想必尚不会……」 
 
「圣上三思。」 
 
玄武颓丧的表情,让杜扬望了赵翰林一眼。 
 
「依微臣所见,不如将萧子灵接到宫中。」杜扬提议著。    
 
玄武眼光一亮。 
 
「男女之防,不可不慎。若将他接至宫中,要将他置于何处?」赵翰林淡淡说著。 
 
玄武不语。 
 
病了三天,等到回复了力气,萧子灵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夜里再度推开了房门。 
 
翻飞的剑影有如月光的碎片,萧子露小小的脸上反映著的是冰冷的月光。 
 
静静佇立在暗处的人,一言不发。直到……紫光乍现,那舞剑的人再度从空中坠下。 
 
于是,他又出了手,托住了那小小的身躯。 
 
静静躺在地上的紫稜剑闪着黝黑的光芒,那人看著紫棱剑,依然无语。 
 
「灵儿又病了!」 
 
正在御书房批改奏章的玄武,一听到这个消息,几乎要立刻跳了起来。 
 
「微臣知罪。」杜扬低下了头。 
 
「不,卿无罪。」玄武按著额角。 
 
「照顾灵儿是我的责任,本就不是你的。」 
 
两人无语。 
 
「我想把灵儿接到宫里来,你们怎么说?」    
 
「臣谨遵上意。」 
 
「不可。」一旁侍读的赵翰林,此时才出声。 
 
「又是男女之防的那一套?」玄武的语声里有著微微的怒气。 
 
这股怒气是自从登基以来累积在心里的无力感。 
 
「圣上明察。」赵翰林说著。 
 
「灵儿他生了什么病?」 
 
「大夫说是风寒。」 
 
「风寒。」玄武低低念著。 
 
「东北近日上贡了一批雪参,你拿回去给灵儿。」 
 
「是,臣遵旨。」 
 
「杜将军请留步。」 
 
在杜扬离宫之前,赵翰林走向了杜扬。 
 
「赵翰林?您有事?」 
 
「一帖治风寒的药方。」赵翰林递了一张方子。 
 
杜扬将信将疑地接了过。 
 
「在下怎不知赵翰林精通药理。」 
 
「家中行医数年,耳濡目染。」赵翰林面不改色。 
 
杜扬只是望了赵翰林一眼。 
 
萧子重再度推开了房门。 
 
「又练剑吗?」冷不防,从身后传来了一句人语。 
 
萧子灵吃惊地转过头,一张可怖的脸登时出现在面前,吓得萧子灵连退三步。 
 
「别练了,你需要好好调养。」和丑怪的脸不同的,是十分温和的声音。 
 
萧子灵愣了一愣。 
 
「你最近几日真气消耗过剧,若再不好生歇息,轻则大病数月,重则经俱断、形同废人。」 
 
怖满小小肉瘤的蜡黄脸皮,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阴森,萧子灵看了一眼之后,就连忙转过了头去。 
 
「为什么不说话?」 
 
萧子灵咬著唇。 
 
「你是不会说话,还是不想说话?」丑恶的脸又靠近了一寸,萧子灵退了一步。 
 
「因为萧家庄的事?」 
 
萧子灵转过了身,走离这个陌生男子。 
 
才刚起了剑式,陌生男子又出现在面前。 
 
「别练了。」轻叹一般的声音。 
 
萧子灵没有理会,继续挥动著剑,而且越来越急,陌生男子的衣袍衬著剑气翩翩扬起。 
 
「停。」在层层的剑光下,男子仿佛只是随手一握,萧子灵的手腕就再也动不了。 
 
萧子灵怒视著对方。 
 
男子深深地看著萧子灵,直到萧子灵忍不住嫌恶地别过头去。 
 
「如果你执意要练,就换一把剑吧。没有一定的内力,是使不动紫棱剑的。」男子温声说著,没有因为萧子灵眼中明显的厌恶之意而动摇。       
 
萧子灵想甩脱男子的手,可是虽然男子握得很轻、很柔,他却无法甩落。 
 
萧子灵气恼的脸色,让男子轻轻笑出声了。 
 
听到男子的笑声,萧子灵更加愤怒了,他张口就咬。 
 
男子及时收回了手。 
 
「脾气这么大,是练不好剑的。」男子继续轻声说著,带著明显的笑意。 
 
萧子灵怒极挥剑,男子不慌不忙地闪了闪。   
 
萧子灵左挥右刺步步进逼,男子虽然一步退过一步,然而却始终从容不迫,萧子灵连一角衣袍都没有削到。 
 
眼见对方似乎压根儿就把自己当成一般小孩儿拿著竹剑耍弄,心里就是既气又急。连一个人都打不过,又怎么敌得过那些门派? 
 
心里既然急了,想起了当晚就更是又恨又怒。 
 
见到萧子灵使出了杀招,男子仿佛皱了眉。 
 
「杀气这么重,我和你没有深仇大恨吧。」 
 
萧子灵咬著牙,十三记狂风剑把地上的落叶刮得满天漫舞,片片飘落的碎叶挡住了视线,男子仿佛露出了一点空隙。萧子灵见猎心喜,追雷式有如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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