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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阵眼的宝珠落在何处?”
刘卓立刻心间一颤,果然如神主所料,这松鹤真人问起了宝珠。虽然未必真如神主所言,让其看见了宝珠就有可能杀人灭口,却也不难看出那珠子对松鹤真人非同一般。不过刘卓混迹官场多年,瞪眼珠子说瞎话地功夫早就练得炉火纯青,脸上尽显扼腕叹息之色,叹道:“哎!前辈问起此事却让人可惜啊!也不怕诸位笑话,当时我看出阵中石柱那颗宝珠不同寻常,就想夺来收为己有。可那阵法也不寻常,布阵基石坚硬无比,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破坏。无奈那时魂魔已经赶回来,弟子虽然喜欢那宝珠,却不敢以命涉险。又恐我妹子被魂魔伤着,就赶紧逃走了。”
松鹤真人表面不动声色,但眼中却闪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精光。刘卓说话时蓦然感觉一阵心悸,便知定是被人施了精神法术。唯一所幸他心志坚韧远胜常人,并不受那法术影响。而且松鹤真人还算厚道,并没真的刺探刘卓元神,只是试试他是否说谎。
单等刘卓说完,松鹤真人沉吟片刻,随即站起身来,道:“那宝珠干系重大,虽然魂魔退走之后,可能已经回去取走。但只要有一丝机会,我们就不可放弃。”复又跟刘卓道:“你那妹子可暂且在我武当山修养,还劳烦师侄能带我等前往魂魔巢穴,或许还为时不晚。”
刘卓心里暗道:“嘿嘿!那珠子早就让我剑中那几个老东西个分了,哪还有你的份啊!就算去了也白去。”不过表面并不流露,一副急公好义的模样,抱拳道:“前辈有心除魔,弟子肝脑涂地。”说罢众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又离开了武当山,刘卓纵起剑光在前带路,身后跟着松鹤真人三人,另外同行还有三位武当派的长老,还真有些志在必得之势。
第101回 寻母之始
等刘卓这一路人再次回到了大君主的老巢时,只见此处一片狼藉。当时刘卓施展万雷轰击,鼓足法力并没注意造成的破坏力。此时故地重游才暗自心惊,没想到自己的法术竟然有这么大威力。
当然惊愕的还绝不仅仅是刘卓自己,相较而言松鹤真人他们还更震惊。刚才相见时刘卓自称只有金丹期的修为,又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魂魔的邪阵毁去。松鹤真人就只当真是如此,直到如今亲眼看见战场狼藉,才可想像当初法术何等声势,不由得又多看了刘卓一眼。
刘卓将剑光落在山谷,也并没看见大君主的影子,想必是此处巢穴已经暴露,他已决心舍弃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不过刘卓可不敢大意,他深知大君主恨他入骨,万一藏在暗处突施杀手,就算金羽甲再坚固,只怕也难保他性命。
再等众人落下来,刘卓一指那狼藉的碎石,道:“众位前辈请看,这就是原来的邪阵。”地上的石台几乎看不出形状,但中间盛放宝珠的石柱只断成了三截,斜着倒在地上,还请清楚看见。松鹤真人抢了几步上前查看,可哪还有什么宝珠。不由得颓然叹了一声。不过他终究不是常人,而且早就预料到如此结果,一瞬间就恢复了常态。又对刘卓道:“多谢师侄带路,想必那魂魔已把宝珠收去,不知又往何处去布置邪阵了!”
刘卓接道:“前辈也不用太着急,那魂魔倒行逆施,早晚必遭天谴。且如今咱们正道兴盛。也不怕邪祟小人逞强。”松鹤真人捻须笑道:“不错!既然不得宝珠也就罢了,兵来将敌水来土堰便是。”
如今琐事已了,但刘卓心里可不放心。虽然大君主表面上是不见了踪迹,可谁知道他到底躲到哪去。或许就藏在暗处盯着,只要刘卓一落单,就要将他碎尸万段,如今可不敢形单影只到处乱走。
刘卓躬身施礼又接道:“弟子在此还有个不情之请。”松鹤真人笑道:“哦?何事说来,不用客套。”刘卓道:“原本前辈大驾,弟子不该劳动,不过那魂魔凶戾。准备了数百年的大阵被我给毁了,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弟子倒不怕他,就算不敌也能逃走。可我那妹子并无修真根基,只怕她遭了恶人毒手。还请前辈能将弟子护送回终南山才好。”
松鹤真人胸怀高古,不以刘卓轻慢之言为罪,笑道:“好哇!你这小孩竟要老夫给你当个保镖。”刘卓赶紧告罪:“弟子不敢。”松鹤真人笑道:“罢了。保镖就保镖,正好老夫也有许久没见你家苍虚真人了,便顺寻他下一盘棋。”
“那再好不过了!”刘卓赶紧行礼道谢,至于再返回武当派,接下雪夕一同赶往终南山也不用一一赘述。单说刘卓同松鹤真人见了苍虚真人之后,二位掌教乃是数百年的老朋友,却各自事忙难得见面。此际一见相谈甚欢。至于刘卓只将大致事情讲述一遍,就先行告退了,毕竟他身份有限,接下去地事也不便再多参与。
等刘卓回到了萝雅轩,将雪夕身上法术解去。少女幽幽转醒。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还带着懵懂的迷离。半天才回过神来,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仿佛寒毒未尽。复又看见斜坐在床边的刘卓,顿时“哇”的一声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
刘卓知她这数月来吃了许多苦头,轻轻抚着柔顺着的秀发,呢喃道:“好妹子,不要怕,一切都好了,咱们已回家了。”半天雪夕才抽泣着扬起头道:“雪夕错了!雪夕不该……”没等她说完就被刘卓打断道:“雪夕没错,只是太想妈妈了。等雪夕身子养好了。咱们就去找妈妈。”
“嗯!”雪夕似有若无的应了一声,便也不再出声了。只黏糊糊的缠在刘卓身上,撒娇似的就不起来了。若说玉人在怀,刘卓自是欣然接受。只不过此时雪夕将他当作可以依靠的亲人,若是心生淫邪却有点太不应该。刘卓轻轻拍拍雪夕地后背,只是任她静静的靠着,心里细细体味着那一份难得的温情。
刘卓虽然体质特意,修为也非常了得。但当他看见大君主和松鹤真人的斗剑,更觉得自己差地太远。虽然原来也曾见过东溟上人的本事,但那毕竟一麟半角不见全貌。而此次二人可真是拼命搏杀,那种感觉又怎会一样。当有了追赶的目标,刘卓修炼也更有劲头。
至于雪夕虽然狐女血缘远胜常人,但她终究不是修真。而且先前在梓旭源泉中并没泡满九九八十一日,体内寒毒尚有残余。纵使有灵药调养,也得数月才能复原。刘卓也不管什么规矩顾忌,索性就将《混元真经》传授给她修炼。
虽然雪夕身份特殊,种种原因使她不能拜入混元派,但刘卓地身份也不寻常。有东溟上人撑腰,他却不信苍虚真人会因为这点事罚他。而且他也并非收雪夕为徒,就算东窗事发就来个一问三不知。而雪夕并非混元派弟子,混元派的教规自然罚不着她。
足足三个月,外用灵药内修玄功,雪夕终于将体内寒毒化去,重新恢复了活力。之后两个月又跟刘卓学了许多法术,修炼进境也非常迅捷。眼看半年过去,雪夕终于耐不住性子,求着刘卓要出去寻找母亲。
其实这些日来,刘卓也并非没有考虑过此事,只不过他却不认为茫茫人海,仅凭两个人努力就真能帮雪夕找到母亲。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事情也并非没有,只是太少且太凄苦了,他可不想可人的雪夕妹子因此形容憔悴。
望着雪夕期望的眼睛,刘卓笑道:“既然雪夕想要动身,我自然是绝不退缩,只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不知妹子可否回答?”雪夕疑惑道:“大哥有事就说呗,还文绉绉的,听着怪怪的。”
刘卓笑道:“既然是要寻找母亲,那妹子可知道伯母现在何处?”雪夕想都没想就答道:“妈妈当年天劫难度,毁了肉身如今在北海修行。”不过雪夕可是聪明灵透地姑娘,没等说完就已经意识到了问题,声音戛然而止,可怜巴巴的看着刘卓。
刘卓却不为所动,若无其事的问道:“既然在北海,那可知是哪一座山,哪一方岛?”雪夕答不出来恼羞嗔怒道:“大哥欺负人!明知人家不知,偏来为难雪夕!”刘卓道:“你这傻丫头,那北海大洋东西纵横何止十万里,就算百丈高山藏在里面也是沧海一粟。就算咱们在里面寻找百年,也未必能找到伯母居所。”
雪夕颓然道:“那可怎么办,难道就不去找了么!”刘卓轻轻扭着她的鼻尖,笑道:“你这下面长的什么?难道不知道还不会去问么!”雪夕先是一喜,随即又落寞下去,小声道:“大哥也不是不知道,合教上下除了大哥和姑姑,谁愿意搭理我这半人半妖地……”
没等她说完已经被刘卓捂住了嘴巴,又是怜惜又是着恼道:“丫头胡说什么!平白往自己心里捅刀子,非要让人心疼你才甘心么!”雪夕低头不语,半天才喃喃道:“人家只是说实话。”刘卓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对这楚楚可怜的妹子,他实在生不起责备之心。轻轻拍拍雪夕的后背道:“妹子不用妄自菲薄,这本来就是个无良的世界,只有强者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雪夕一定要成为强者。”似乎对雪夕说的,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片刻之后雪夕已经恢复过来,小脸微红挣脱了刘卓的怀抱。刘卓也不再逗她,接着先前的话说道:“既然雪夕不愿去问,那就让我这大哥去吧。”说着已站起身来往外走去,雪夕微微一愣,赶紧起身跟来问道:“大哥要去问谁?”
刘卓淡淡道:“这事干系不小,自然要找最权威的人去问喽。”雪夕惊道:“大哥要去找掌教真人!”刘卓笑道:“难道有什么不可以吗?虽然当年出了事情,但有些关系永远都割不断。而且事情有始就要有终,既然当初掌教师伯允你留在山上,今日就有义务给此事一个结果。难道还要妹子老死在那片药田中不成!困守荒郊,红颜老去,岂不太可怜了么!”
再等雪夕要说话,刘卓已经架起剑光,直往终南山主峰飞去。来到苍虚真人起居修炼的别居,门口一个陪侍地小童早就认识刘卓,见他来了赶紧迎上来,躬身道:“刘师兄前来拜见掌教大真人。”
刘卓笑道:“不知掌教师伯现在可有要事?”小童应道:“师兄放心,师父正在塘边垂钓,闲着呢!”刘卓道:“如此最好,那就有劳师弟通禀一声。”小童道一声师兄稍后转身往里走,不多时又小跑出来:“师兄自己进去便是,大真人就在里院地亭中坐着,过了回廊就见着了。”
第102回 青琮鼎
其实此时刘卓的心里也不平静,毕竟雪夕父母乃是混元派的一桩丑闻,他贸然提起旧事,未必不会惹得苍虚真人不高兴。只不过雪夕口口声声叫着大哥,却不能遇上些困难,就舍了那份难得的情谊。
刘卓定了定神,把心一横迈步就往里走。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来苍虚真人的仙居,但前几次全在会客的正厅,还是头次往后院里来。沿着一道长廊往里面走,左手边是白色的花墙,左边每隔一丈立着一根红柱,梁顶雕画精致,上覆青黑色的瓦片,蜿蜒曲折精致雅逸。
出了长廊已经来到了另一方院落,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清香,满眼嫩绿青葱,奇花异草,美景无双。院子左边是几间素雅简单的精舍,右边挖了一口池塘,水色青碧,浮萍缓漂。在池子中间一口泉眼,“汩汩”往外喷涌,荡起层层碧波。
水塘南边立着一座青竹搭成的小凉亭,只见苍虚真人亭中安坐,手里执着一根鱼竿,双目微阖,似笑非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刘卓顺着鹅卵石铺成的石子路,走到亭子外头躬身施礼道:“弟子拜见掌教师伯。”
苍虚真人并没回头,只淡淡道:“来了就进来坐吧。”刘卓也不客气,直接走到厅中石墩坐下。又听苍虚真人接道:“如今秦师妹闭关渡劫,你又修炼日短,若有何困难疑惑皆可前来问我。”
刘卓赶紧道谢,稍微顿了顿又道:“弟子还真有一事请教师伯。”苍虚真人淡淡笑道:“你可是要问雪夕之事?”刘卓并不惊愕苍虚真人能直接点明,毕竟他与雪夕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上次雪夕为寻母亲受骗上当,才引出许多事端,如今更不难想出其中的关键。应道:“弟子斗胆,想代那苦命的妹子跟师伯讨个人情。”
苍虚真人脸色淡然,也看不出息怒,沉吟良久才叹道:“吴源师弟啊!你可知道当初一时冲动,轻生而去,却把你的妻儿全都害了!罢了。既然你来提起此事,想必是那丫头时来运转,就允她离开终南山,寻找她母亲去吧。”
刘卓赶紧道:“弟子代妹子谢过师伯开恩。”苍虚真人眼角瞟他一眼,淡淡道:“听说雪夕那丫头练了《混元真经》,你可知道此事?”刘卓顿时脸色一僵。虽然早就想好应对之辞,但此时面对那面无喜怒的师伯,他却怎么也难以开口诡辩,半天才颓然点头道:“弟子愿意领罪。”
苍虚真人淡淡道:“你来领什么罪,想必是当初吴师弟留下的法诀,那丫头自己修炼成功,又与你有何干系?”刘卓蓦地一愣立刻明白,顺着应道:“师伯所言极是,定是吴师伯的遗藏。雪夕妹子吃了许多苦头,这回终于要过上好日子了。”
苍虚真人却轻叹一声,缓缓的摇头仿佛非常无奈。刘卓疑惑问道:“师伯怎会摇头叹息。莫非其中有何不妥么?”苍虚真人道:“你终究是个小孩啊!有些事情又怎会明白,难道你认为修炼了法术就真的好么?”
刘卓脸色一滞,却听不懂此言意思,不过他知道苍虚真人说话绝不会无地放矢,便静静聆听玄机。片刻之后苍虚真人才接道:“雪夕那丫头原本就有妖族血统,就算不修仙法,也能活上千年。原想她能在山中无忧无虑,与花草仙药为伴,也未必不会一件幸事。又何必非要跳进纷繁复杂你死我活的修真界!只可惜天意弄人,既然她要去寻母,我便不拦着也罢了。唯独提醒你,人生在世必要有个担当。如今你将雪夕拉出了平静的日子,一旦以后招来大祸,你必需帮那孩子挡去灾劫。”
刘卓没想到今日来见苍虚真人竟然会是这般结果。原来他以为不允雪夕修真。乃是因为顾忌她地身份。更是因为混元派地脸面。没想到苍虚真人竟另有想法。现在想起来。若让雪夕就这么呆在终南山上。无忧无虑地过日子也未必不是好事。虽然单调却简单而安全。只可惜覆水难收。事到如今已不可能再回头了。又想到半年前。雪夕才一出山门。就引出来那些事端。不由得洒然失笑。暗自叹道:“哎呀!我地雪夕妹子啊!原来还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个惹事精呢!”
苍虚真人看出他表情流露。笑道:“小子。你自己要惹上那丫头。日后还不知引来多少麻烦。你可心里有个准备。”刘卓摒弃杂念笑道:“师伯放心。雪夕既然呼我一声大哥。就算有什么事还能嫌她麻烦?而且天意损补。有失必有所得。我就不信雪夕只能给我带来麻烦。”
苍虚真人笑道:“好!你能有此见地也算雪夕丫头地幸事。此去北海寒冰岛。岛上有一座大火山。山腰一座洞穴深入地下。雪夕母亲地元神就在其中修炼散仙。你们前去之后不可贸然进去。当年为了保她元神不被外人窥窃。我和几位师弟合力在洞外封下禁制。何时她功德圆满。度过天劫练成散仙。才可破禁而出。”
刘卓道:“即使如此。那不知雪夕母亲何时能渡劫而出?”苍虚真人微微一笑:“若我全都告诉你了。还要你干什么?”说着抬起左手。轻轻抖了抖袍袖。就从中取出一支青色地铜鼎。也就巴掌大小。三足两耳。上面雕画繁复地纹路。还闪着淡淡地光晕。
刘卓接过小鼎问道:“师伯给我此鼎莫非有何寓意?”苍虚真人笑道:“还有什么寓意。此鼎名为青琮鼎。乃是专门为了抵抗天劫而炼制地法宝。今日就将此鼎给你使用。你和雪夕那丫头能否护住她母亲地性命。就看你们地造化了。”
罢苍虚真人又传授操纵宝鼎地法子。让刘卓当场就将宝鼎祭炼。再等刘卓回到萝雅轩地时候。已经到了黄昏时分。雪夕站在门口遥遥望着。见刘卓回来终于露出喜色。赶紧疾步迎上去。道:“大哥总算回来了。人家可担心死了。还以为掌教真人生气了。要为难大哥呢!”
刘卓心道:“你怎知掌教真人的良苦用心啊!”只不过他也并没多解释,苍虚真人胸怀开阔,若真在乎这些,早就跟雪夕说明,又何必等到如今呢!笑道:“傻妹子就能胡思乱想,师伯还能把我吃了不成。”说着又将青琮鼎取出:“你看,师伯非但没有责罚,反而赐了宝鼎,给你我护身之用。”雪夕倒是不关心什么宝鼎,赶紧问道:“那大哥已知道了母亲地藏身所在!”刘卓收起小鼎笑道:“这是自然,今日天色已晚,就等明天咱们就一同出发,去北海寒冰岛给雪夕找妈妈喽。”
其实刘卓是不用睡觉的,之所以要过夜再走,全是为了等雪夕养足了精神。但大喜过望的雪夕哪里能睡得着,多年的梦想终于要成真,让她辗转反侧直到月上中天才朦胧而眠。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已爬了起来,穿戴整齐匆匆来找刘卓。
常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的雪夕虽然并没刻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