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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格的魔女(寄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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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魔女,但他有替人拔牙的能耐,这点他深具信心。

    「我……呃,是有点惊讶……不过我们家桃花的拳头让我不敢惊讶。」还有她的半桶水魔法。

    虽然每次都出错却神准,他还曾被榴莲砸到过,一颗苹果算什么,小儿科罢了,应该不怎么痛才是。

    好笑地看著好友兼上司头上那显眼的小山,笑不可遏的南宫风流觉得自己心理平衡了很多,至少他不是唯一的受害者,还有人陪他同甘共苦。

    是幸灾乐祸吧!他想。

    「为什么你能接受她魔女的身份而不被吓跑?」普通人不会相信这种非自然力所能解释的事情。

    「那你呢?」南宫风流吊儿郎当的反问,眼中的光芒已说明一切。

    「因为我来不及吓跑。」欧阳阎天说得很无奈,刚硬的五官在这瞬间少了平时的严厉。

    因为他爱上了她,所以想跑也跑不了,一条无形的绳子紧紧系住彼此,世上再锋锐的利器也斩不断、磨不细,依然坚固得拉拢两人。

    他没想到自己爱上的女人是个魔女,但爱都爱了能有什么办法,心是无法由理智来掌控,即使他的力量强大得足以控制半个世界。

    一想到上官青青对人不设防的同情心,以及温柔清澈的美丽瞳眸,心底高筑的城墙已软化成一摊泥,随著她的喜乐而揉捏成各种形态。

    「别太沮丧,我们都有这种经验,上官家的女人就是有叫人拒绝不了的魔力。」南宫风流早就认栽了,竖起白旗投诚。

    「这算是幸运吗?」听起来不像是安慰。

    「当然,起码你爱上的是温柔似水的上官大姊,而我家桃花外表是个万人迷,骨子里却是十足十的暴力狂,我光是应付她不时挥过来的拳头就够累了,还得时时保持超强电力的帅劲赶走对她有企图的追求者,对照我,你敢说自己不幸运吗?」

    瞧他说得痛苦却一脸甘之若饴的神情,欧阳阎天开始庆幸自己的幸运而同情起他来。「可是你不曾後悔,视其为甜蜜的负荷。」

    「没错,我爱暴力女。」他自满的笑了,眼露深情。「而且再比起某人的遭遇,我们真是幸运太多了。」

    那个某人恨恨的抬起头用怨恨的眼神一瞪,随即又泄愤似猛灌花栗鼠白兰地,一点也没考虑到心爱的小女人一旦发现,会有多痛恨他的奢靡。

    他实在不懂,老大二十七,老二也二十三了,为什么每次一出事,都由半大不小的高中小女生承担,她才十七岁,根本还是个未成年少女。

    而他们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奴役她,真当她是神力女超人不成。

    为女友抱不平的东方著衣一脸郁闷,鸟屎绿的神情非常愤怒,想起他每回和小女友亲热时,一定有人跑来破坏,老天爷好像见不得他快活似的。

    他都快憋成肾亏了,他们还笑得出来,不叫静整整他们怎消得了这口鸟气。

    「尽管苦中作乐吧!人在画里头很难出得来,你就抱著画终老一生吧!」女友的口水吃多了还怕不尖酸刻薄吗?上宫文静最厉害的不是魔法,而是杀人不见血的舌头。

    一句话定生死。

    「你很需要别人替你刻墓碑吗?」欧阳阎天已经担心得快愁白了发,又他火上加油的说风凉话。

    闻言,东方著衣转过头,神情显得暴戾。「好呀!我刚好觉得活腻了想找人陪葬。」

    一触即发的紧绷情势让一旁的南宫风流赶紧打圆场。

    「哎呀!都是自己人别伤和气,小心吓坏了这群猫狗鸟鼠。」唉!那头笨狗又躲起来了,真是没用。

    「谁跟他是自己人。」

    「那群畜生吓死了也好。」

    看著两人不约而同的吼出声音,他这和事佬好笑又好气地挡在中间,避免他们自相残杀,毕竟咖啡屋还在做生意,他们不能吓跑客人。

    炉上的咖啡正滚著,不假人手自动的飞起倒入一只只乾净的杯里,他们三个大男人只是做做样子端给客人,假装非常忙,其实根本是在聊天。

    即使美丽的女老板不在店里,照常营业的咖啡屋依旧一位难求,客人大排长龙。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半是妙龄女子,挤破头地抢看不同类型的帅哥,其中不乏精明的女主管和干练的都会女子,各展风情地想吸引三人的注意。

    可惜个个徒劳无功的锻羽而归,留下惆怅和失望堆满一室。

    「冷静点、冷静点,你们别太冲动,会给小孩子带来坏榜样。」而他会被桃花揍。

    「就是嘛!你们这些大人真奇怪,老叫我们要乖、要听话,可是你们却总是示范负面教育。」她会变坏一定是他们的错。

    「看吧!小孩子都比你们理智……」嗯!不对,怎会有小孩子?「啊!小鬼,你放学了?」

    她哪里小,等她长大了要叫他老鬼。「学校又不是收容所,放学我不回家你要我去睡天桥呀!」

    笨死了,爱上她们家魔女的怎么全是笨蛋。

    「呃,我们太紧张你妈咪,结果忘了去接你放学,你千万别哭呀!」哎!真是要命,怎么把这未来的小魔星给忘了。

    得罪她等於得罪另外三个女人,他们可消受不起。

    「我才不会哭呢!反正我是没人要的小孩,你们就让我自生自灭吧!」她说得好不委屈的放下小书包。

    她这番话让三个大男人都很想扁她,谁不知道她是上官家捧在手掌心上的宝,地位远远凌驾在他们之上,凡事以她为主。

    平时受她的「照顾」也就算了,反正不过是个顽皮的小女孩嘛!能惹出多大的事呢!忍著也就相安无事。

    可是她也太得寸进尺,不但装可怜抢走他们女人的注意力,还不时想坏点子破坏他们的好事,她还好意思自称是没人要的小孩?!

    看来她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浑然忘记居安思危的道理,惹毛三个心情不好的大人。

    既然女人们不在,他们还在等什么呢!

    「我没吃过清蒸小女孩的料理,麻烦把大腿留给我。」那里肉多。

    「没问题,我打算腌乾她的两手拿来捉背,最近我常常犯痒。」而她的皮会更痒。

    阴阴的欧阳阎天冷沉的道:「我要剖开她的脑拿去泡马福林,省得她聪明过度危害人间。」

    三个欲为民除害的大男人朝她逼近,一见苗头不对的皇甫酷赶紧住楼上跑,寻求庇护。

    「还想跑——」

    「不要啦!妈咪、二姨、三姨,你们快出来救酷,有坏人欺负纯真又善良的小酷……」

    纯真又善良?她真有脸说得出口。

    三只男人的手分别捉著、拉著、拎著她的手和後领,打算进行「凌虐」小女孩的重大工程,她实在令人火大的难以宽恕。

    「够了吧!你们几个不长进的男人羞不羞呀!连我们家的酷都敢欺负。」

    略带娇媚的女音一出,十几颗椰子随即朝他们飞过来,经验丰富的东方著衣及南宫风流连忙身一低的躲过浩劫,被砸多了总会懂得如何自保。

    可是资历尚浅的欧阳阎天还没察觉发生什么事,球一般黑影已然打中了他。

    「哎呀!真糟糕,又变错了。」可是上官桃花一点也不觉得惭愧,柳丁和椰子还不是差不多,部首都是木字边。

    「二姊,下次你再乱施魔法,咱们家就吃一个礼拜的木瓜丝炒洋葱。」

    戴著眼镜穿制服的女孩首先出现在楼梯口,而她身後是花容失色的上官青青。

    「桃花你又惹事了,瞧你对我们家阎天做了什么事?」他好可怜喔!令人心疼。

    什么时候他变成我们家的?两位妹妹无言的互视一眼,任由柳絮一般的上官青青飘过两人身侧,心疼又不忍的扶起嘴角有一抹贼笑的男人。

    看来大家都低估他了。

 第十章

    「夭寿喔!夭寿,哪ㄟ按呢!天公没生眼睛……夭寿……夭寿……」

    「歹势、歹势,我家没盖子,请往大甲溪排队,预约棺材一副送一罐沙拉油和十张彩券。」

    「来喔!来喔!妖娇美丽的查某里底熊多,看一下五百。」

    「不要客气、不要客气,咖啡一杯十元大减价,请来宾自备零钱,恕不找零。」

    「靠过来一点、靠过来一点,要笑……七……不要皱眉头,人家会以为在办丧事。」

    一群荷枪实弹的人民保母沦为维持秩序的交通警察,不时吆喝一群人往相同方向前进管制起交通,如总统外出视察一般封闭整条道路净空,马路两旁人海人山热闹非凡。

    只见人手一支黄菊花似来悼念,神情哀戚像至亲好友离开人世,男女皆有的排成行准备上香……呃,送上不情愿的大红包顺便哽咽两声。

    这番声势之浩大叫人傻眼,甚至还出现佩带黄丝带的人潮,非常醒目地绑在左手臂努力挥舞,蔚成丝带海令人动容,看上去一片黄十分美丽。

    黄色似乎成了今天的正题颜色。

    不知是谁大手笔地包下全台湾的黄玫瑰,十分奢靡地将花瓣扬空轻洒,连续下了三小时的花瓣雨仍末停歇,难怪报章媒体的新闻车群起围靠,直赞台湾经济起飞了。

    几乎所有人都在伤心,连对面的警察也不例外,严肃的警察局长还不小心掉了两滴泪,发誓明年一定要请调,绝不再指挥交通。

    如此诡异的气氛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有个脸色铁青的男子似在冒火,阴驽双眸进发出杀人冷芒,狠视著不怀好意的宾客。

    没人会在这种日子触霉头,而他也不认为自己的人缘会差到如此地步,可是事情偏偏发生了。

    为什么会是他?

    这句话不断的出现在他脑海里。

    「阎天,别绷著脸嘛!要开开心心地微笑,不然人家会以为你在生气。」瞧,大家多热情呀!没一个错过的全来捧场。」

    他是在生气,而且气得不轻,「我笑不出来。」

    「阎天,你是不是後悔了,因为我是个魔女。」上官青青清灵的面容微染伤心,难过的收起美丽笑容。

    「我没有後悔,不管你是不是魔女,我一样爱你到神灭魔消。」而且她根本不算魔女,早被退学了。

    因为不可能神灭魔消,所以誓言特别动人,难得化上彩妆的她感动得嫣然一笑,眼眶含著深情泪水。

    「阎天,我……」爱你。

    「可是你不觉得太过份了吗?这场面……」简直失控了。

    他们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以一片的黄来「祝福」他们的爱情,他该起立鼓掌喝采吗?

    看了一眼安静的场合,她不由得发出轻笑声。「还好啦!一群可爱的客人不是吗?」

    很久没看见如此壮观的场面,而且她还是第一次瞧见这么多和黄有关的东西,每一样都美得像一幅画,非常动人。

    「可爱?!」他都快杀人了还可爱。「有人会在别人的结婚喜宴上大卖棺材吗?」

    这不是诅咒是什么?诅咒他婚姻不长久,如生活在坟墓一般痛苦、死寂。

    「你想太多了,人家黄老板的店刚好在隔壁,他见人潮热络顺便做点生意,现在的人注重养生不容易死……」呃,好像她们家门前这条路的死人特别多,棺材辅老板的啤酒肚越来越大了。

    算了,与她无关,人不是她杀的,她只是和善的对他们笑一笑而已。

    「青青,你忘了我们今天结婚吗?不吉利的话给我含著。」娶魔女为妻不知是悲是喜,他完全不敢预料未来的生活。

    还是一样霸道的欧阳阎天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不晓得自己为何会被说服在这举行婚礼,英国的教堂绝对庄严肃穆,更适合当新人步向美妙的未来开端。

    瞧瞧眼前的情形简直只能用混乱和槽糕来形容,一生一次的美丽记忆成了难以抹灭的恶梦,他实在没办法心平气和的接受。

    人家结婚听到的是恭贺新婚快乐,而他却是收到黄色花束和一句「你几时离婚」,这算什么?

    如果来的是「人」他还能稍微容忍一下,但是他很难不发现打扮得怪模怪样的狼人、魔女、吸血鬼婚礼,搞得他以为是万圣节提早到来。

    何况这些不是人的家伙根本不是来参加婚礼,看他们一脸馋相的盯著看来可口的「食物」,他一点也不怀疑待会若少几个人是出自何者所为。

    「死是不吉利的话吗?那我算不算死过一回?」上官青青想起被关入画里那两天,身体不由得发颤。

    那种走不出去的恐惧真的很骇人,她拚命的叫喊也没人听见,永远不西沉的太阳叫人害怕,她根本不晓得自己在里头待了多久。

    时间对她而言是静止不动的,除了风声、水声再无其他声音,安静得令人打从心底发慌。

    她很怕再也见不到所爱的人,孤独的死在画里。

    尤其是阎天,他比她害怕自个消失不见,在回台湾的路上他不断的对一幅画说话,让她不忍的直想落泪,心疼他对她所付出的一片真心。

    他是真的需要她而非一名美丽的妻子,他爱她的心,她感受得到。

    「不许胡说,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紧搂著她,那种失去她的无力感他不要再受一回。

    他甚至不知该向谁求援,直到卡迪尔带了一双迷路的小孩回来。

    「你不要紧张,我也爱你,静很厉害的,没什么事能难得倒她。」这个傻男人呵!噍他紧张得都冒汗了。

    脸色微白的欧阳阎天露出古怪神色。「她很厉害?!」

    「对呀!她只花十分钟就进去画中把我带出来。」她本来还以为自己饿昏头看错了呢!

    「十分钟……」他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可是我却等了一天一夜……」

    内心的煎熬可不是三言两语能敷衍,她们这群魔女!

    「呃,这个……静说想喝茶,桃花要玩扑克牌,所以……所以就耽搁了一下……」上官青青笑得有几分不自在。

    她怎么能告诉他,其实她们还小睡了一下,在义大刊的小舟上听帅得没天良的船夫唱情歌,到西班牙看斗牛士,然後去纽约瞧瞧自由女神长什么样子,吃完日本的寿司还想去泰国骑大象。

    要不是静听见酷的求救声,恐怕她们还会去加拿大看看融冰,或者到南极去享受企鹅在身边围绕的极地生活。

    「待会记得提醒我一下,酷那颗脑袋是我的。」他一定要宰了那小鬼。

    「嗄,她……又做了什么事?」瞧他的表情肯定不是好事。

    「叫她下次请人喝老鼠血酒时,记得要把尾巴拿掉。」他喝了一大口才发现。

    「呃。」上官青青眼一睁连忙捂住嘴,不敢笑出声以免他大开杀戒。

    那飘浮其上的老鼠尾非常刺眼,像在嘲笑他的後知後觉,一阵放肆的笑声从他身後传来,有人本来嫉妒的心情平衡了许多。

    「多热闹呀!下次我结婚会选在台北,别忘了来当招待呀!」哈……

    幸好他没一时被爱情冲昏了头,坚持三对新人一起举行婚礼,不然他今天也会成为臭著脸的新郎,忍受一群不请自来的失恋联盟。

    想想他家桃花的桃花册有多长呀!他光想就冷汗直流,万一来个活木乃伊上演一场抢婚记,十个他也不够挡,只能被人踩在脚下当肉垫。

    可怕哟!幸好不是他的婚礼,万幸、万幸。

    「台北和台中不过两小时的车程,你以为你那个万人迷的死忠支持者不会追过去吗?」另一位也没结成婚,非常郁卒的男人从旁冒了出来。

    什么叫姊妹不能一起举行婚礼是民间传统,前後必须相隔四个月才能拥有幸福,否则会相冲相克造成不幸,一死一生永不能结合。

    去他的传统,她们是魔女并非普通人,哪来一堆莫名其妙的规矩,分明是针对他而设,处处刁难让他娶不到老婆。

    姓南宫的当然不介意,他怎么轮都是第二位,只要再等上四个月就能抱得美人归。

    而他呢,明明第一个和上官家的女儿谈恋爱,可是却被人家後来居上,现在连礼堂都进了,他却得再熬上八个月,这道理实在是说不通,绝对有人在整他。

    东方著衣万万没想到,整他的人正是他的制服小女友,因为她还没嫁人的念头,不想太早把自己绑死。

    以她的聪明才智来说嘛!除非不小心中奖,否则她在三十岁前都有藉口让他当不成新郎。

    「吓!你别吓我,难道要我躲到火星才能结婚?」冷汗涔涔,南宫风流想都不敢想那画面,太恐怖了。

    「你确定火星够远吗?别忘了她的爱慕者有些不是人。」一见他面如土色,东方著衣的心情显然转好。

    最好吓到他不敢娶老婆,那么四个月後的新郎就可以换人了,他的静可没有那么多变态追求者。

    正得意时,他瞄见「情敌」高霆峄走近,连忙将小女友搂在怀中示威,不许任何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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