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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剧同人)[清]博果尔重生 作者:callme受(晋江金牌推荐vip14-11-12正文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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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到了济度府上,博果尔发现跟自己设想的一群宗亲凑在一块喝酒聊天吹牛打屁不一样,一向交友甚广的济度这次谁都没叫,单单设席款待他一个。
    席间济度也没怎么说话,给他添了几次菜,自己闷闷一个人喝酒。
    博果尔对他在发愁什么心知肚明,从侍女手中取过酒壶来亲自给他满上:“老亲王的病还是不理想?”
    济度的阿玛郑亲王缠绵病榻也快一年了,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福临才赶忙下旨把他从前线召回来的。
    济度捏着酒盅按在唇边半晌没出声,好一会儿后才用力把酒水泼进嘴里,喟叹道:“先前在福建时,谁见了我都是报喜不报忧,我是回来后才知道阿玛已经病成这样了,可恨一直被瞒在谷里。”老父亲在病榻上躺了一年了,他是人临到走了才被获准回来,心里自然不好受。
    博果尔没说什么,继续给他倒酒,听到济度道:“阿玛年岁大了,太医院那群人,向来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不敢开药,只是拿参汤吊着命罢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郑亲王还有将将三个月活头,博果尔道:“我府上有一位黄大夫,曾学于西昌老人,医术了得,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我这就着人把他请过来。”
    寿数如此,天命难违,济度心中有数,知道博果尔这样说其实是为他求个心安,不忍驳他的好意,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
    博果尔当即让跟着自己的伴读回府叫人,两人又添了一盏酒,济度强笑道:“瞧我,都忘了贺你马上就能迎娶福晋了,先成家再立业,可千万别让哥哥们失望。”
    郑亲王一系跟娜木钟一直走得近,济度权把博果尔当弟弟看,见他闻言并无喜色,只是带着几分嘲讽笑道:“一个侧福晋罢了,也不值什么。”
    济度不知中间的几经波折,一时抛开自己的思虑,打起精神问他道:“我单听皇上指了人去你家,不知是哪家姑娘?”
    “内大臣鄂硕的长女,是今年适龄的秀女。”博果尔说完顿了顿,叹息道,“我额娘不大乐意这门亲事呢。”
    娜木钟能乐意就怪了,满京城长眼的人都知道这时候皇帝指个侧福晋过去就是为了打消博果尔进议政会的念头的,这是拿前途换来的媳妇。
    济度劝他道:“内大臣的女儿当侧福晋,也不算低了。你年纪毕竟轻些,压不住人,再等上两年,那时就是皇上想压你,我们这些人也在朝中站着呢,由不得他。”
    这句话济度说起来带有十足的底气,现在还是清朝初期,皇权并不稳固,军权还在八旗旗主手中捏着,没能完全收上来。他们这些亲王郡王的扎成堆,别说福临了,就是孝庄也不敢小觑。
    博果尔心头一凛,放下酒杯道:“进议政会虽然是大事,但是也急不得,皇兄就我这么一个弟弟,难道还能亏了我不成?不过是想多磨砺我几年罢了。”
    他可不能让济度再做傻事了,这位兄长就是太高傲了,济度连福临的面子都敢不给,他看不上这么一个弱鸡一样的皇帝,很惹得福临恼怒。
    济度在所有宗亲中威望非常高,血脉也近,加上本身才干出众,衬得同龄人都失了色彩。上辈子董鄂妃去后,福临闹着要出家的传闻流出来,他的几个儿子年纪太轻,当时朝中隐隐就有满臣指出可拥立济度继承皇位,这种传位方式在他们还在草原上时又不少见。
    这种说法出现是在九月底,十一月时济度就在回京途中染了时疫骤病而亡,快得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甚至连棺材都没有抬进京城,直接就地草草火化了,跟着去的人也都以“照顾不力”的罪名殉葬了。
    博果尔那时飘在紫荆城看福临的好戏呢,并没有看到济度生前发生了什么,他至今仍然怀疑济度的死因有蹊跷。

   第5章 细细筹谋

博果尔挺担心这次济度又惹了福临母子的眼,尤其还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再三表示自己无所谓什么时候能进议政会,慢慢熬资历吧。
    他说到最后还半开玩笑道:“我跟你玩得好,是脾性合得来,又不是图你在这种时候拉我一把的,让别人知道了也不好看。除了几位叔伯,你是宗亲中的这个,”博果尔伸出了大拇指比划了一下,“作为领头的,就得一碗水端平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就是向着你怎么了?”济度老大地不高兴,“咱们兄弟关系好,谁敢说什么?他们想眼红心气,也得有那个资本!再说了,你是先帝的小儿子,皇帝的亲弟弟,你不进议政会,谁还有资格进去?”
    济度脾气倒也不是不好,他这人就这样,一旦认定了是朋友是兄弟就恨不能掏心挖肺地对人好。他还特别讨厌自己递好处人家不肯接,我就乐意照顾你,你管别人怎么看干什么?
    博果尔心头暖烘烘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抿唇笑。
    济度被他笑得浑身发毛,总觉得这个弟弟今天怪怪的,抬手重重砸了一下他的胸膛:“博果尔,你可别唧唧歪歪的了,我可受不了这个,跟个娘们似的,没个爽利时候。”
    “我也不是不想承你的人情,关键这事儿不好办,慢慢筹谋吧。”博果尔笑眯眯的,听他说话重了也没恼,“你连日上朝,也听到那些大臣们说什么了,几位辅政大臣都不同意,你们就是硬抬个轿子把我抬进议政会,也是无法服众的。”
    济度颇感几分惊奇,前几天博果尔来找他,还表达了迫切想进议政会的愿望呢,怎么现在就改了主意?
    他听博果尔像是话里有话的样子,心念一转,明白过来,方才转颜笑道:“好小子,原来你是在这里等着我的?”
    博果尔本来就打算跟他说破,见济度领悟了,慢慢道:“身份再高,也比不过自己有本事,等我当真干出成效来,看谁敢再说什么?”
    以他记忆里的那些东西,想干出成效来是真的不难,难的是要干出什么样的成效来。
    博果尔的身份高是优势也是劣势,他稍有异动就会引起那两尊佛的警觉,在现阶段,得先把自己定位在辅佐皇帝的臣子上。
    他得有民心,有好名声,还不能功高盖主,惹得福临嫉恨,这步棋要怎么走,得好好思量思量。博果尔摸了摸下巴,抬眼看着济度道:“我现在还是空领着俸禄的小小贝勒了,说自己想干甚干甚,也难以取信于人。济度,你得给我点时间,至多明年,就能见成效。”
    济度提议道:“咱们满人,连血都没见过,既不能算是个长大了的男人。如果你想上军队待上几天,这个好办,我阿玛掌了几十年的镶蓝旗……”
    他没说完就被博果尔打断了:“这个倒是不用,我已经有了谋划,用不着再给你添麻烦了。”
    郑亲王工于权谋,小心谨慎,然而济度作为儿子,却跟自己的父亲完全相反,他是调兵遣将的好手,却往往不懂收敛自己的光芒。
    也跟清初军权下放有关,所有宗亲都觉得由他们握有军权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对于皇帝来说,回收兵权却是必然的,哪个皇帝都不会允许亲戚手中握有能随时推翻自己的力量。
    现在宗亲们日子过得舒坦,不用再过几年,过上几个月就到了被穿小鞋的时候,不出几年,在军中享有威望的亲王郡王在福临咽气之前就都死绝了。
    济度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张口闭口‘麻烦’不‘麻烦’的?”
    “上头坐着的那个是我亲哥,我想历练,不去求他,反而来找别人?”博果尔反问道。
    济度被噎了一下,确实这么做就是在打福临的脸面了,小皇帝可受不了别人说他“苛待幼弟”。
    这倒是他之前想得太简单了,济度只好道:“那好吧,只要你不是跟我生分了就好,以后有需要尽管来找我。能帮的不能帮的,我都能出把力。”
    博果尔含笑点头:“这是自然的了。”
    济度见他答应了,转而高兴道:“好小子,只要你肯知道上进,就没人能把你压下来,咱们都要撑起爱新觉罗家的名声来!来,喝酒!”
    博果尔端起酒盅来跟他重重一碰,眸光微微发沉。他记不太清楚济度被害死具体是哪一天了,可得小心防范着孝庄下黑手,这位可是他看中的巴图鲁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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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度跟博果尔说完贴心话,就把玩得来的同辈宗亲都叫来了,说是庆贺博果尔迎娶侧福晋。十几个身份尊贵的年轻人一向玩得很开,闹腾到大半夜才纷纷散去。
    济度黑着脸送博果尔出府,挽留道:“不多留一会儿,眼看着就到宵禁了,不如跟罗克铎一样住下?让跟着你的小子去给太妃说一声就行。”
    博果尔盯着他的□□脸一下子就笑了,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简郡王如此盛情,我可消受不起,就让罗克铎自己一个人好好享受吧。”
    平郡王罗克铎在席间喝得酩酊大醉,吐了济度一身。博果尔告辞离开的时候他是刚从内院换了干净衣裳出来,因而脸色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害济度当着这么多宗亲的面丢了这么大的丑,等罗克铎醒来,有他好受的。博果尔对兄弟倒霉表示喜闻乐见,跟济度告辞后,他没有耽搁,直接回了自己的贝勒府。
    回府时娜木钟还没歇下,让丫鬟打扇,硬撑着在等着他,见儿子回来,迎上去抱怨道:“怎么就喝到这个时辰?”
    她酸溜溜的,顿了顿忍不住道:“都说了那个董鄂氏跟你不相合,还真是一个侧福晋,怎么就高兴成这样了?瞧你那点出息。”
    婆婆和媳妇是天生的仇敌,娜木钟早在得知儿子瞒着自己偷偷进宫跟皇帝把人讨来的事情,就对董鄂氏厌烦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中间儿子清醒过来,自请进宫把她降了侧福晋,娜木钟心中才算好受点,没成想高兴了没两天,转眼博果尔就因着福临下了指婚的圣旨,兴奋得出去喝了快一整天的酒。
    博果尔“噗嗤”一声就笑了,上辈子他额娘恐怕就是因为这个,跟董鄂氏也非常不对付,从没给过董鄂氏好脸色看,他那时还傻乎乎夹在两方之间左右为难,现在想想,为了那么一个女人惹得额娘伤心,当真是他的不是。
    他摆了摆手,扶着娜木钟回到她的房间,亲自伺候着她卸了妆,方才道:“一个侧福晋不值什么,儿子是看济度因着郑亲王病重的事儿,闷得狠了,才多留了一会儿。”
    吃酒坐席一向都是联络感情的好法子,他以后却要跟这帮宗亲们适当保持距离了,趁着现在还有机会,自然要好好利用,刷高那群人的好感度。
    娜木钟的神色这才缓和了,她一抬眼照着不太明亮的灯光,见儿子一脸疲态,登时心疼得不行,连忙道:“好了,这些活计让丫鬟们去做,我让人备了醒酒汤,你喝了就快去歇着吧。”
    博果尔应了,端起她捧过来的茶盏来一饮而尽。他今天是喝得太多了,跟那帮狼崽子们要想套交情,就必须得玩命地喝,现在的满人还正是最崇尚血性和男子气概的时期,要是连喝酒都不会,那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第6章 董鄂谋划

鄂硕下朝回来,一进家门,没有同往常一样第一时间去书房看儿子费扬古读书,反而转首去了内院。他膝下子嗣单薄,除了一个幼子,就只有董鄂氏一个女儿了,平时也是捧在手心哄着宠着的,但凡所求从无不应,然而此时鄂硕对这个女儿却有些恼了。
    他一走进内院,甚至都不用跑到董鄂氏窗外偷听,就能听见十分明显的哭泣声。这声音自从指婚圣旨下来后就再也没有断过,这都两天了,怎么还是没有缓过劲儿来?
    鄂硕皱了一下眉头,心头的火气上涌,硬撑着推门进去,果然看到女儿伏在软榻上哀哀而泣。他斥责道:“放肆!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你这种情态,传出去岂不让人说我教女轻狂?”
    董鄂氏生得极美,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的,一双楚楚可怜的漂亮杏眼都肿得不像话了,见父亲进来,连忙拿手帕拭泪,也不出声辩驳,只是默默低头垂泪。
    鄂硕一腔怒火被她的模样哄得发不出来了,只好缓和了口气,劝道:“襄贝勒现在还声名不显,那也是年岁小的缘故。他乃太宗幼子,皇上唯一的弟弟,皇上爱之、重之,何愁没有前途呢?”
    其实别说董鄂氏受不了被指到贝勒府当侧福晋,就是鄂硕都有些接受不了。他生儿子生得晚,绝大多数时间都用在教养女儿身上,鄂硕对董鄂氏的看重尤胜于此时的费扬古,这女儿不仅德言容工无可挑剔,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
    鄂硕不说存了让女儿入宫当娘娘的心思,起码是打算着怎么也能当个王爷的福晋。博穆博果尔现在还是个贝勒,这个不打紧,日后必能升上亲王去,皇上不会让人议论他苛待幼弟。
    可指婚圣旨一下,就算博果尔升了亲王,自家女儿也就只能当个亲王侧福晋,头上还有大福晋压着。鄂硕也很接受不了这个,他也是一想就觉得心塞。
    再不乐意能怎么样,难道他还能拦着不让女儿嫁过去?鄂硕也只能劝了几句,只求女儿能看开些,要是三个月后出嫁再顶着这样一双红肿的双眼,先不说襄贝勒怎么想,万一皇上知道了,他们家一个“怨怼”的名头就跑不了了。
    董鄂氏并不言语,只低头默默垂泪。
    鄂硕从女儿的贴身丫鬟桐玉手中取过手帕来,细细给董鄂氏擦泪:“我今日在朝上,还特意去给襄贝勒请安呢,贝勒爷待下和蔼宽容,对谁都是一副好颜色,从不乱使脾气呢。”
    和蔼宽容云云,董鄂氏才不相信,她半年前在京城最有名的笔墨店莫子轩中结识了安郡王岳乐。董鄂氏对这位文质彬彬的郡王十分敬重,安郡王可是告诉她,宗亲中多是粗蛮野人,也就皇上跟他兴趣相投,称得上一知己。
    董鄂氏听了岳乐的描述,禁不住对紫禁城里住着的皇上满带倾慕。她自小受汉学影响深重,太平天下正需要这样仁爱醇厚的皇帝来领导才行呢,其他人身上还脱不了在草原上的粗俗蛮夷气。
    她跟岳乐聊得来,以此类推,若是有幸得见皇上,也一定能相谈甚欢——至于那个襄贝勒,董鄂氏从来没从岳乐口中听过,可见不是一类人。真要是个不知冷不知热的,她心中勾画出的“举案齐眉”“白首偕老”的美好画卷,岂不都是一场笑话?
    更别说嫁过去还只是个侧福晋,她自从董鄂氏接了圣旨,就感觉天崩地裂,了无生趣,这才接连哭泣了好几天都没能消化这条噩耗。
    好不容易送走了担心她的阿玛,董鄂氏让丫鬟磨墨,给安郡王写信约见,亲手封上火漆,让最信重的贴身丫鬟桐玉去莫子轩跑一趟。
    桐玉直到了两个时辰,天都全黑了,才回到了鄂硕府上。董鄂氏早等得心焦无比,见她轻手轻脚推门进来,连忙站起身道:“怎么能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可是王爷有差事在身不能应邀?”
    桐玉跑得气喘吁吁地,却两眼发光地对着她不停摆手:“小、小姐!不、不是!我——”
    这模样一看就是天大的好事儿,董鄂氏却有些提不起兴趣来,皱眉道:“你权且歇一歇,把气喘匀了再说。”
    桐玉用力咽了一大口口水,尖声叫道:“安郡王说皇上敬重海外来的传教士汤若望,每月中旬都会伪装成汉人家公子,去教堂旁听布教!”
    董鄂氏先是一惊,又是一喜,上前几步一把拉住她的手:“你说的是真的吗?这话怎么让你听到了?”
    她虽则高兴,脸上却又觉得火辣辣的,若是安郡王岳乐故意把这条消息漏给自己的婢女,别是岳乐看出来她对皇上隐约的倾慕之心了吧?董鄂氏不敢再想下去,一时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连忙拿帕子捂住羞红了的芙蓉面。
    “不是,小姐,安郡王不是特意说给我听得!”桐玉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出来,“我去的时候,安郡王还没来,莫子轩的学徒就带我到内堂等着,过了一个多时辰,安郡王跟莫师傅交谈着这条消息走进来,看到我才收了声。”
    莫师傅是莫子轩的掌柜,算是董鄂氏的半个师傅,也很得安郡王敬重。
    哦,那就不是岳乐有意透露给她听的。董鄂氏长舒一口气,没再搭理桐玉,自个儿坐在梳妆台前怔怔出神。
    桐玉焦急地跺了跺脚,凑过来给她捏肩膀,劝道:“小姐,今儿个已经十三了,还有两天就到月中,您看我们?”
    董鄂氏也有些心动,她眼看着就要嫁作他人妇了,难道在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青春年华付诸东流之前,真的能甘心不去见皇上一面?
    那是她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仁爱君主,哪怕就远远看那么一眼也好,她也不会去打扰他,就看一眼,权当圆了自己的心愿。
    这个念头太放肆了,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样不守规矩过。董鄂氏扶着梳妆台的纤纤玉手渐渐用力,紧紧捏着梳妆台边缘,被心中涌动的念头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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