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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剧同人)[清]博果尔重生 作者:callme受(晋江金牌推荐vip14-11-12正文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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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
    他当然知道让博果尔出京有些不妥,不过也就是短短数月即回,难道博果尔还能掀起大风浪把他这个皇帝给掀翻了不成?福临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弟弟能这样蠢,他都当了多少年皇帝了,亲政都四年有余,屁股下的龙椅早就坐稳了,傻子才会有谋朝篡位的念头。
    这一点上福临是有些怨恨孝庄的,别说博果尔不会有他念,就算他有,难道在孝庄心中,别人出京三个月的谋划就能把她儿子几年积累的资本全盘击溃,占据上风?在孝庄心中,他这个顺治帝该是多么的无能无用啊?
    ——再说了,他送走博果尔时可是听博果尔说得,不用让吴良辅多跑一趟这太监还是留在宫中好生伺候皇上吧。福临就直接写了明旨让弟弟带走了,难道就因为孝庄的一点毫无根据的疑虑,还能派人把圣旨追回来?那也太不把他这个皇帝说的话当回事儿了。
    福临想到这里,愧疚彻底无影无踪了,撩着袍子快步走上龙辇返回乾清宫。
    他气纠纠走人了,留下慈宁宫中的孝庄也是气得不轻。苏麻喇姑在福临出了正殿后就进来了,把旧茶连带茶盏一并撤了下去,等收拾完回来见孝庄端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劝道:“皇上还小呢,您何必跟他置气?”
    “三阿哥眼看着都满周岁了,他早就是当阿玛的人了,还小呢?”孝庄才听不进这种安慰人的皮毛话,咬着后牙槽含糊道,“横竖在他眼中,哀家做什么都是错的。”
    她要不是把福临放在心尖子上,怎么会千方百计把济度这个甚有威望还比福临年长数岁的郡王从前线调回来?没成想济度是回来了,转眼福临就把博果尔丢出去了,人家家儿子都是抬轿的,偏偏她生的这个,就会没命拆台。
    其实吧,博果尔也就是身份尊贵,也没见有多大的能耐,一来一回最多半年时间,跟济度的威胁根本不是一个概念。苏麻喇姑多少也觉得这次是孝庄反应过大,把小事化大了。
    她可以说是看着博果尔长大的,那帮宗亲小子们跟她也都很亲近。孝庄年纪越大,疑心就越大,劝又不好劝,平日里苏麻喇姑也只能多替他们回转着,此时便道:“襄贝勒年纪大了,总要有点差事做,不然倒叫人说皇上的不是呢,难道还能一直白养着他不成?”
    这话倒是真的,孝庄和福临倒是压根不介意白发一个人的俸禄,关键阿哥跟公主还是有本质不同的,不是上百台嫁妆嫁出去就能完了的。人家是太宗活在世上为数不多的儿子,要是被当猪圈养着,宗亲和汉臣都得闹翻天。
    孝庄是又气又恼,还带着些心灰意冷,着实不想管这档子破事儿了,挥挥手示意这个话题可以止住了。
    ————————————————————————————————————————
    博果尔拎着圣旨回府,先跟娜木钟提了一句,又去外院找陈敬委婉暗示他“皇兄近日多为朝堂之事烦忧,苦于无处排揎”云云,陈敬果然很上道,当天晚上就勤苦临摹福临的《水牛图》通宵未眠。
    娜木钟麻利地把他出行需要的东西整理了三大车出来,搓着儿子的脸颊道:“早不让你出去晚不让你出去,还三个月就该抬侧福晋进府了,怎么这个节骨眼上再让你去江南?”
    她高兴儿子终于得到了重用,却又很不舍一分就分开小半年。再者,娜木钟对素未谋面的儿媳妇董鄂氏没有好感,却也渴望着早点抱上孙子,博果尔这么一走,婚期恐怕就要往后延了。
    “一个侧福晋罢了,自然还是公事重要。其实也快,骑快马日夜兼程,十余日即可到达江南境内,三个月是不够,四个月之内回来倒是没问题。”博果尔盘算着时间。
    这次是最好的机会了,趁着离京拖延迎娶董鄂氏的日期,给陈敬足够的准备时间跟福临套近乎刷知己,也够他在江南细细筹谋了。一旦娶了董鄂氏,就束手束脚的不好施展了。
    等婚期延迟的旨意下来后,对鄂硕府上也算是一个警告,不过毕竟有四个月他不在京城的空白期,还得去敲打敲打鄂硕,也得让阿楚珲密切关注董鄂氏的动向。
    说真的,他重活一辈子不是为了浪费大量时间唧唧歪歪跟个女人报仇的——仇当然要报,但理当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但考虑到董鄂氏是他对付福临的重要棋子,他还真得在这女人身上多下点功夫,保证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
    这种憋屈的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博果尔摸摸下巴,跟娜木钟指天画地保证一年半内准保让她抱上白白胖胖的大孙子,才算是安抚好了自家额娘。

   第11章 虚惊一场

相比太妃听说儿子即将远行后的担忧不舍,鄂硕府上自从得了贝勒府上婚期延后的消息后,就一直愁云惨淡的。
    鄂硕不是傻子,小半月前董鄂氏带着丫鬟桐玉在教堂待到天都擦黑了才回来,被鄂硕堵住的时候身上穿的还是男装。
    鄂硕看了一眼就觉得天旋地转,他当即把董鄂氏关在闺房中,把桐玉和随董鄂氏出行的车夫分开来关进柴房先饿了一天,第二天他下朝后再审问。
    桐玉还能忍着不说,车夫先前不过是收了桐玉塞来的银子才没把董鄂氏的小动作向鄂硕禀报,此时早就吓破了胆,一五一十把小姐一整个月都风雨无阻往教堂跑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鄂硕听完后脸色铁青,把两人都就地打死了,封了董鄂氏的门窗让她“卧病修养”。他先前是想着女儿一向知书达理、自重自爱,决不会做出有辱家风之事,就算知道董鄂氏时常前往莫子轩同岳乐会面,也未放在心上。
    但光明正大地以文会友和男扮女装偷偷摸摸溜去教堂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一去还去一整天,有意封了车夫的口不让自己知道,鄂硕都想不出除了自己女儿不检点之外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要就这样也算了,胳膊折在袖子里,除了他和董鄂氏,门房车夫连带董鄂氏原本贴身伺候的四个丫鬟都被处死灭口,鄂硕好歹还算是把事态给控制住了。
    鄂硕的一颗心还没有放到肚子里,转眼就听到了一个噩耗——贝勒府明明白白说要拖延婚期,你家姑娘先在家里呆着吧,先别忙着抬进贝勒府的事儿了。
    来报信的仆从面对着他这个内大臣加贝勒爷的半个亲家,态度恭敬有理,却也难掩冷淡疏离,弄得鄂硕一颗心上上下下跳个不停。
    他旁敲侧击问拖延婚期的原因,对方不说,问拖延到什么时候,对方还是不说。末了离开前,贝勒府的仆从还别有深意地朝着紫禁城方向一拱手,劝鄂硕道:“大人莫急,我们贝勒爷行事,俱是得皇上应允同意后方才为之的。”
    这哪里是安慰他,分明就是说博果尔不顾皇上赐婚而拖延婚期是有皇上给在背后撑腰的。鄂硕急出了一头汗,送走了报信人,扭头就去见董鄂氏了。
    自从董鄂氏偷溜出府被鄂硕发觉,她的闺房门窗关着的,外面站了两个强壮的嬷嬷守着送水送饭。鄂硕让人把门打开,本来满心以为能看到一个以泪洗面、后悔不已的董鄂氏,没成想他刚推门就看到董鄂氏匆匆忙忙地把桌子上的纸张一把扯了折起来。
    鄂硕本来见她杏目红肿、面色苍白的可怜模样,还有些心软,等见了她的小动作,面色不自觉沉了三分,大踏步上前。
    董鄂氏捏着纸张的玉手没有半点血色,她的脸上滚下泪来,央求道:“阿玛……”
    鄂硕一把把那张画扯了过来,看清楚这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画卷上画的人影后,整个人怔了一下,满脸的火气都顺势消散了许多。
    他狐疑地看了看董鄂氏,又瞅了瞅手中的画像,心想着别是自己女儿有意来哄自己,把董鄂氏的书桌翻了个底朝天,接连找到了十几张画像,全部都是同一人的。
    董鄂氏吓得要死,她这几日感觉到从来都对自己耐心宽厚的阿玛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把她身边跟着的仆从全部打杀了,还把她关在屋里几日不让出门。
    尤其刚刚鄂硕进来时的表情真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董鄂氏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阿玛把她这十几日的心血都翻找了出来。
    眼见鄂硕见鬼一样盯着纸张半晌没出声,她的脸颊上一时间感觉火辣辣的,董鄂氏自己对“顺治帝”有倾慕之心,可没想着跟任何人提及,她相信自己绝无恶意,不过是少女情怀不容人自主,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却也没有伤害别人,她不该受到这样毫无尊严的对待。
    “阿玛,请您听女儿解释……”董鄂氏不敢再看,低眉垂眼好一会儿后才怯生生抬起头来,央求道,“事情绝不是您想的那样……”
    她是真心觉得委屈,她别说没有做出过鄂硕想象中瓜田李下那样见不得人的勾当,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她跟“皇上”只见过一面,这是心与心的吸引和共鸣,是来自灵魂的震颤,同世俗的男欢女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董鄂氏想要辩解,后半截话却没有说出口——她敏锐地觉察到鄂硕情绪的转变——如果说半柱香前是从大怒到大惊,现在就成了死里逃生后的舒畅放松。
    鄂硕也感觉到自己情绪变化忒大,他毕竟上了年纪,一时间脚下不稳,眼前发黑,连忙用手撑着桌子,另一手去揉自己的额头。
    董鄂氏挣扎着站了起来,把自己阿玛扶住了。
    鄂硕长长舒了一口气:“是阿玛错怪你了,好孩子,起来吧。”画像上的那个分明是襄贝勒博果尔,想不到自己女儿恋上的正是未来的夫君。
    虽则未出嫁的女孩儿自己跑出去偷见夫君也有些不地道不守规矩,但也总比鄂硕先前设想的情况要好了很多,他的情绪一下子就平复了,转而对自己女儿充满了愧疚之意。
    董鄂氏茫然地顿了顿,扶着鄂硕站好,见鄂硕浑身喜气洋洋的,心中怪异之感越发浓厚了,低声问道:“阿玛?”她画的可是皇上,在世俗眼中,也算是惊世骇俗了,怎么鄂硕是这个反应?
    鄂硕只感觉所有董鄂姓氏旗人的脸面算是保住了,见女儿忐忑不安的模样,笑道:“你这几日好生同你额娘亲近亲近,左不过半年,就该嫁作人妇了。你又是嫁入皇家,想再回府住上几日可是难如登天了。”
    这话味道就更不对了,她的婚期定的是在三个月后,怎么又成半年了?董鄂氏一愣。
    鄂硕明白她在诧异些什么,生怕一向心思重的女儿再胡思乱想,避重就轻道:“这是皇上的意思,襄贝勒屡受皇上重用,怕是有差事派遣到他身上,冲了婚期。”
    他说完后还有点担心女儿会抱怨什么差事重要到连婚期都得挪后,没成想董鄂氏一点惆怅失落的情绪都没有,本来苍白如纸的脸颊上瞬间敷了一层粉色,羞怯难当地垂下头去。
    鄂硕顿了顿,反应过来——哦,这是听到襄贝勒得皇上重用高兴的——他这样一想就更加为自己误会了女儿而愧疚了,这样好肯事事为夫君着想的女子世上已经不多见了,自己女儿不愧饱读圣贤诗书,淑慎有仪,齐庄知礼。
    鄂硕自此解了董鄂氏的禁足,还从女儿房里的二等丫鬟中提拔了四个一等丫鬟,近身伺候她。虽则这算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他却仍然心有戚戚焉,交代两个嬷嬷也得寸步不离董鄂氏,教导她宗室规矩及侍候夫君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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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硕第二日早朝听福临当朝宣布委任襄贝勒下江南体察民情,一颗心算是放到了肚子里。他下朝后还特意走得快了些,追上了第一梯队跟简郡王和巽亲王等人说笑的博果尔。
    以鄂硕的身份,哪怕是当朝一等大臣,身上只有一个二等梅勒章京的世职,算是第二梯队的,跟这群亲王郡王贝勒爷的没得比。
    眼见他走了过来,明摆着是来找博果尔的,巽亲王常阿岱发出一声短促的怪笑,被简郡王济度凌厉地瞪了一眼。
    济度见鄂硕果然尴尬地顿了顿脚步,一把把常阿岱扯向一边,拍了拍博果尔的肩膀示意他自便,便加快脚步拉着常阿岱走人了。
    常阿岱不乐意就这样错过好戏,他可打算着围观岳父见女婿的好戏后好好臊臊博果尔的。无奈济度死死捏着他的胳膊,力道大地都快把他的手给折断了。
    常阿岱论爵位比济度高了一截,年纪也比济度大,但他可不敢触济度眉头,见济度帮着博果尔,只得惺惺作罢,尖声嚷嚷道:“松手,爷自己会走!”
    常阿岱一向嘴贱人也贱,博果尔压根懒得搭理他,跟鄂硕相互见礼后,两人一并朝宫外走,期间简略寒暄了一番。
    鄂硕当着周遭大臣的面也没有跟博果尔套近乎的意思,两人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在宫门前散开了。
    见博果尔态度还好,不是多热络却也不算冷淡了,鄂硕彻底放下心来,趁人不注意,抬起袖子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他这半个月成天提心吊胆的,一闭上眼都是全家受女儿牵连被流放到宁古塔为奴为婢的场景,看起来一下子就苍老了十岁不止。这下证明是虚惊一场,他可得回府好生睡个好觉了。

   第12章 商议屯田

博果尔一走就走了整整五个月,当他从江南回到京城,再回到自己的贝勒府时,提前几天就接到他派回来的仆从消息的娜木钟已经守在外院门口等着了。
    娜木钟一看到儿子的模样,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下来,当着一众下人的面,急忙拿手帕遮住了,垂眸缓了半晌,通红的眼眶才消下去点,迎上前来强笑道:“一走就是几个月,可把额娘想坏了,快进去说话。”
    博果尔先给守在门前的阿楚珲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有话晚点说,跟着娜木钟身后从外院跨进了内院,立刻就被娜木钟提起了耳朵。
    “好啊,翅膀真是长硬了,一翅子飞出去就把额娘抛在脑后了?”娜木钟气恼得不轻,算算博果尔临走时答应她的那些事儿竟是一个都没有做到的,“你走时不是说至多四个月就能回来?还说会好生照顾自己,怎么就黑瘦成这样了?你口口声声说隔几天就给额娘来封信的,你自己数数,这五个月你给我送回来的信够不够十个手指头?”
    嗨,他这是去干正事儿的,一时间耽搁了些时日,也是有的。这事儿是他的不对,博果尔听后也没反驳,听到后来一下子就笑了:“我只跟您说要保持联系了。”
    像隔几天就写信回来这种明显不可能的允诺他是不会说的,要真是天天写了信往京城送,别人得怎么说啊。所以博果尔都是给福临送折子顺便给自己亲娘捎封信回来的,他可不能被人指着后背说是离不开额娘的奶娃子。
    娜木钟也理解这个,倒也不妨碍她见了儿子就气哼哼的,好好抱怨了一通,就张罗着让人给博果尔烧水洗浴。
    也就娜木钟顶着个太妃的名头,算是福临的半个长辈,博果尔回京后才能先回府让自家额娘看看。现在人见过了,他让丫鬟先把洗澡水烧热了,自己先得去紫禁城,把此行的成果向福临禀报才是。
    虽则洗个澡也不多浪费时间,可以福临的性子,看到他风尘仆仆、满面疲惫地觐见和他换上新衣裳去,得到的分数明显是不一样的。
    他回京的具体时辰自然先一步禀报了皇上,博果尔来到宫门前就被两个小太监请了进去,走到乾清宫门口,吴良辅亲自来领他,满面堆笑道:“皇上两个时辰前得到消息说贝勒爷这就要进入京郊了,高兴得不得了,特意让奴才在这儿候着您呢。”
    博果尔摸了摸怀里揣着的折子,对着吴良辅含笑一点头:“有劳公公了。”
    他一点表示都没有,让特意来讨功的吴良辅不免有些无趣,不过看上次贝勒爷出手大方,理当是这回急着觐见皇上,才没反应过来该意思意思的。
    算了,人家毕竟是皇上亲兄弟,前面四个月还好,最近一个月博果尔的折子从江南送入乾清宫,皇上看过后就一直在念叨着,还专门写了密旨催襄贝勒快点回京。
    吴良辅这样的人精自然看出来襄贝勒在皇上眼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无用的弟弟了,而已经开始朝着可用人才的方向转化,他对博果尔的态度自然更恭敬和顺。
    博果尔一进乾清宫,才看到里面除了福临,还有简郡王济度和安郡王岳乐,两位王爷分立在福临皇位下两侧,彼此互相不看对方,明显很不对付。
    福临正气哼哼地拿眼角瞪济度,济度正眼都不搭理他,反而对着博果尔幅度极轻地略一点头。
    博果尔扫了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他就说嘛,济度看不上岳乐,更看不上福临,等闲不会自个儿往乾清宫凑的,尤其还是福临在跟岳乐会面的时候。
    他权当没有看到三个人之间的波涛汹涌,自顾自一撩袍子跪下:“臣弟见过皇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福临对他倒是挺和蔼的,温言让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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