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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学习_rosemary-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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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沁王已被立为太子,下月十九就是登基之时。”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胡说八道这些逆言!”    
  高炽指着高忠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也透着惶然。    
  高忠看也不看他,向我俯首,“沁王封锁了所有的消息,连在京的析王和锦王听说都被囚禁了,属下探得这些,便星夜拚死来报。王爷可要早作打算啊!”    
  “此前沁王已被立为太子,下月十九就是登基之时。”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胡说八道这些逆言!”    
  高炽指着高忠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也透着惶然。    
  高忠看也不看他,向我俯首,“沁王封锁了所有的消息,连在京的析王和锦王听说都被囚禁了,属下探得这些,便星夜拚死来报。王爷可要早作打算啊!”    
  “你且细细说来!”    
  我深深吸了口气,暗自思索着这消息背后的含义。    
  一国无首,势必生乱,而这沁王,若是明正言顺倒也罢了,但若是阴谋夺位,不能服众,那将国无宁日,祸患丛生,何况还有北周国在一边虎视眈眈?    
  高忠点头道:“是。那日属下听说皇上已经半月没有早朝,便向宫中相熟的杜公公打听,没想到却发现那些平时常出宫的太监们也没有一个出来的,觉得有些奇怪,就在深夜时分潜入皇宫,…”    
  说到这里时,高炽急问:“怎么样?”    
  我看到高炽脸色惨白,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心中颇觉不忍,也说:“你继续。”    
  高忠长长叹了一声,“王爷要节哀啊,…那夜,属下来到太祥宫前,…”    
  我沉着脸,其实心里虽觉惊异,却是没什么可节哀的,但在高忠面前,倒不得不装出沉痛不已的模样,高忠说得这样断断续续不利落,真是令我心烦。          
  “属下…”    
  那高忠叨念着,蓦里抬起头,手上精光闪烁,我的胸口突然如受到巨石重击般的剧痛,身子向后便倒。    
  电光火石间,我起初以为是高炽暗中联系心腹来除掉我,但高炽随后发出的惊呼声告诉我猜错了。    
  “你!你!”    
  高炽指着高忠,“你敢弑主?!”    
  高忠拔出几乎全被染红的短刀,血珠从刀尖上急速地滴落,他冷笑着的面容格外狰狞,“沁王即将登基,识时务的都知道去投靠,我高忠又不是傻子!”    
  我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的手指已经被染成血红,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    
  高忠打量着地上的我,手上刀再度朝我颈中袭来。    
  “王爷请借尊头一用!”          
  “来人!来人!有刺客!”    
  高炽尖叫着,已是冲了过来,抓起身边的东西朝高忠丢去,阻止他第二次的袭击。    
  身为炽王器重手下的高忠自然身手不凡,轻易地就躲过去,冷笑道:“卢夫人这么快便心向着炽王了?看来妇人水性杨花这句话,果然不假。”    
  高炽气得涨红了脸,大骂:“你这厮背主求荣,比水性杨花还不如…”    
  高忠阴恻恻一笑,“卢夫人何必生气,皇上也对夫人喜欢得很呢,跟着皇上不是更有前途么?”    
  “放屁!”高炽冲上去对他拳打脚踢,高忠却无心和他纠缠,怪笑着飞身离去。          
  “你怎么样?李漪!李漪!…”    
  我躺在地上,任高炽摇晃我的手臂,在我耳边大吼大叫。    
  我缓然张开眼,回过气来,声音微弱地几乎只有我能听清。    
  “我…要死了。”    
  高炽脸色惨变,哽咽道:“你,你不是神仙妖魔么,…怎么这么容易就死?”    
  “神仙也有劫难的时候,况且,…在你的身体里我的…法力…大不如前…”    
  我轻咳着,断断续续的话说得艰难无比。    
  “你不能死,…”高炽激动地大叫起来,“我和你还没有换回来,你死了,我不也死定了?”    
  “来人!来人!该死的,这些人都死哪去了!”    
  “我是…不成了的,”我吐出一口血,“你的身体…对不住,…是换不回了,幸好,…你也不太想换回去,那,…那,就这样吧,你以…李漪的身份活下去…我们之间恩怨,就这样了了吧…”    
  高炽几乎哭出声来,眼泪在眼中打转,“我才不要做女人,我要换回去,我也不想让你死…”    
  “你不是…痛恨着我,…希望我下地狱吗?”    
  我尽力挤出一丝微笑。    
  “早就…不了!”高炽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你要换回来,就换好了,不管你让我吃什么做什么都好,全都听你的。”    
  我又是轻咳了一声,“你是说真的?”    
  高炽忙不迭地点头,我心里闪过一丝愧疚,轻声对他说:“握住,我的手…”    
  两只来自不同主人的手握在一起,越来越强烈的麻涨感和电击感在手与手之间传递,我看到高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表情越来越象做梦似地不可思议…的          
  ***          
  我从帐中走出来,深吸了口气,然后猛地抬起头。    
  卢湛!    
  他就站在近十米处,正和我遥遥对望。    
  包含着焦虑、期待、迷茫的目光复杂万分,我来不及细细辩别,只是朝前走近。    
  直到快要只有一步的距离时我才停下,凝目注视着他,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猜,我是谁?”    
  我突然笑了,说出了一句明显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卢湛目光一亮,笑意从眼角眉梢间透出来,一扫尽日来的阴郁,表情是轩朗明亮的,他朝我张开双臂。    
  我欢呼一声,向前扑进了这个久违的怀抱!    
  “一切…可顺利?”    
  卢湛用力拥紧我,半象是感叹半象是担心地问了一句。    
  我嗯了一声,“…我回来了。”    
  他发出一声叹息,突然放手,我纳罕地抬头,“怎么了。”          
  卢湛的声音低沉却是急切兴奋地,“咱们快回家去!”    
  我还没回答,卢湛已经拉着我急匆匆地朝营外走去,士兵们都离这个帐蓬很远,远远望着我们,都露出讶然的神色,却没有人来阻拦。    
  我们走得很急,几乎是小跑着进了营边的树林,一边跑,一边对望着傻笑。    
  “高炽什么时候醒?”    
  “半日之后吧。”    
  “时间足够了,”卢湛一边说,一边朝林中张望,“骆大哥!骆大哥!”    
  那位姓骆的大汉从一棵大树上跳了下来,“俺在这!”    
  他怀疑地瞄了我一眼,向卢湛问:“这便走么?”    
  “是啊,骆大哥,马弄到了么?”    
  大汉撮唇为哨,果然有三匹马应声而来,我们也不多话,各自上了马,策马挥鞭。          
  我骑在马上,骏马奔驰如飞,风声呼啸而过,吹得衣衫头发都在空中飞扬,我挥着手中的长鞭,感到久违的轻松。    
  在自己的身体里,感觉就是不一样呢…的    
  我终于又是我了!    
  不知不觉地,唇角又向上扬起,我又忍不住地傻笑起来,惹得前面的二人都是回头看我,只不过骆大侠是投来不赞同的目光,卢湛则报我以微笑。          
  “几位要去哪里?”    
  当骆大侠突然扼住马缰时,我还以为他受不了我的傻笑,要停下来抗议,一个人的声音从路边树丛中不紧不慢地传来,我心下立时一紧。    
  是长孙舒!          
正文 平生志  
(更新时间:2005年07月05日  本章字数: 6144)                  
  我们三人都是一怔,只见长孙从树后转了出来,又问:“几位要去哪里?”    
  我看到骆大侠手放在背后,握紧了他那把大刀。    
  “奉王爷令,往京城一行。”    
  卢湛亮出我事先给他的令牌,镇定地对长孙拱了拱手。    
  长孙冷笑一声,“卢先生,既然是公务,为何带着李姑娘?”    
  “军营居住多有不便,王爷着卢先生送我回家。”    
  我无奈地辩解着,没想到长孙这家伙为人倒精细,连“炽王”先前交待过的事也要盘问究竟。    
  说实在的,我非常不想和他动手。    
  长孙是一员难得的武将,能否挡住北周国,这数万士兵的命运如何,有很大程度都是靠他的,若他伤在我们几人的手上,后果难以想象,更何况,他既然来挡我们的路,想必也有所准备,能不能闯过去还是未知。    
  “李姑娘,王爷现下身体不适,还需人手照顾,请回去见王爷吧!”          
  长孙直视着我的眼睛,语调虽不算高,却是不容拒绝的肯定。    
  “你!…”    
  骆先生不耐地叫了起来,我赶忙说:“这可是王爷的意思?”    
  “王爷不知何故,昏睡不醒,还要问李姑娘,半个时辰前发生了何事?”          
  真是个八卦的家伙,我瞪着他,十分没好气,“你真想知道?”    
  “这可是王爷的大秘密呢,…”    
  看着长孙丝毫不为所动的固执神情,我叹了口气,微微向前,压低了声音,“好吧,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就说了…”    
  “请说。”    
  长孙戒备地看着我,我低声道:“王爷只是小睡一会,时辰到了自然就醒,…长孙将军,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李家和王爷的事,想必将军也有所耳闻,如今我们夫妻只不过是想远走高飞而已,将军要愁的事尽多,何苦为难我们?”    
  长孙别有用意地哼了一声,“我倒不知,本将军有何事要愁?放过你们,我又有什么好处?”          
  好处?长孙这人不象个贪财的啊?    
  我一愕之下,随即想到,长孙这家伙话中似乎有话啊。    
  “将军所愁者至少有三,一则京城形势不明,二则敌踪不定,三则内无粮草。将军若肯高抬贵手,我愿献一计,可渡眼前之难。”    
  长孙眼光一烁,低低地应了一声,“哦?”    
  我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朝他抛了过去。“相信将军早已深知眼下形势,在下所有的计策都在这里,请将军考虑周详。”    
  长孙打开信,我看到他看那封信时,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惊异地挑眉瞪眼,最后表情归于严肃的沉静。    
  “没想到李小姐还有这样的智慧,以往真是失敬了。”    
  长孙朝我拱拱手,别有深意的说。    
  “好说,好说。”    
  我打着哈哈,“将军可愿高抬贵手?”    
  长孙哼了一声,“李小姐把我们这数万人带到这数敌环伺的地方,难道就此撒手不管了么?”          
  “将军何出此言?”    
  我心下一惊,却仍是笑问。    
  “砍了我的头也不相信,这些天来统领全军的是那个只会蛮横胡来的小王爷。”    
  长孙声音极低,却足以让我听到。我笑了几声,“…人是会改变的。”    
  现在的高炽,应该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吧?    
  “事实究竟如何,只怕只有小姐才知道吧?”    
  长孙看着我,目光是探询研究的,“当今时局大乱,正是我辈英雄一展身手的时候,小姐学究天人,又身怀异术,而卢先生亦是治军良材,何不留下共创一番功业?”    
  “这,…”    
  我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不禁心下犹豫起来,回头朝卢湛看去,卢湛微微一笑,却并不说什么,倒是骆大侠掂着刀,见没有架可打,百无聊赖地说:“那炽王还在,你倒叫他们怎么留下?”          
  长孙笑了一声,“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炽王,…又岂能奈何得了两位?”    
  “多承将军青眼,”我拱拱手,“可惜我夫妇自在惯了,恐怕难以适应这种争斗生活。”    
  长孙有些失望,转而问卢湛:“卢先生,大丈夫生当建不世之功郧,立一代之威名,难道卢先生甘愿终老乡间,默默一生吗?”    
  呵,长孙还真是锲而不舍,我心里喑自好笑,目光落向卢湛,等他回答。    
  “卢某不才,胸无大志,唯愿守着林下田园,陪妻伴子,做些碌碌之事,遣此有涯之生。”    
  卢湛也对长孙拱了拱手,语气淡然,我挽起他的手,忍不住地微笑。    
  长孙自然更是失望,似乎还待劝说,我抢先道:“人各有志,将军也不必失望。”    
  长孙不甘地沉默了片刻,忽然眼光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李小姐,卢先生,我今日放行,你们可算欠我一个人情?”    
  我和卢湛相望一眼,卢湛答道:“正是。”    
  “若是将来有一天,我有求于两位,两位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我们又是对看一眼,仍是卢湛点头,“当然。”    
  这长孙,可真是做生意的料。    
  我喑自嘀咕着,也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长孙满意地笑笑,指指一个方向,道:“你们都是信人,谅不欺我,…”    
  “除了这个方向,其余路径都有我的伏兵,各位走好,在下就送到此处了。”    
  果然,这家伙真是有够狡猾,看着他的笑容,我很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哎,现在后悔只怕迟了。    
  只能希望将来他要我们做的,不会是什么极难的不可能的任务。    
  ***          
  我们三人纵马出奔出几十里,又换舟而行,连夜赶路,终于离洛京越来越近,眼看着再有一两天就到家了,骆震向我们辞行。    
  “卢先生,卢夫人,再往前应该平安得多,骆某就不多送了。”    
  近十来天的相处,我已渐知这位骆大侠的事迹和性子,他可真算得上是一个游侠,无门无派,无家无室,四处流浪,估计职业就是不时地行侠仗义,原来我对这些江湖中人并没太多的好感,不过自从知道是这骆震救了卢湛,我的印象就大为改观了。    
  “骆大哥,既然快到家门了,怎么不来家里坐坐?”    
  我大力相邀,骆震连连摇头道:“骆某是个粗性子,不识礼仪,还是不要见官家人的好。”    
  因为这几天来的“正常”表现,骆震也不再对我敌视,有时我请教一些武学上的事,他也非常大方地教我。    
  “什么官家,我们家现在一个官都没有了,骆大哥不必担心,我家没有那许多烦人的规矩,我爹更不是那些迂腐老儿,…”    
  “再说,我们还想让骆大哥尝尝家里珍藏的玉湄春…”    
  “玉湄春?”    
  骆震眼睛一亮,“三年陈的玉湄春很是稀罕,俺只在前年喝过一坛。”    
  “三年的玉湄春怎么体现这种酒的风味,至少也得二十年的…”    
  看到骆震立时精神一振的样子,我不禁暗自好笑。    
  “二十年?”骆震忙问,“真有二十年的玉湄春?”    
  “跟我们走,保管大哥能喝到。”    
  我吹着大话,果然骆震兴高采烈地和我们一同前往骆京。          
  卢湛得空悄悄问我,“漪儿,我怎么不记得家里有这种酒?就算有,抄家也抄没了。你不是在骗骆大哥吧?”    
  “我这叫善意的谎言。”    
  我笑嘻嘻地回答,卢湛却担心不已,“但是到家我们拿不出来如何是好?”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弄到,咱们全家团聚,也该来点好酒庆祝。”    
  在洛京城里,能有二十年玉湄春的实在少之又少,但秋园斋的秋老头却有好几坛珍藏,好几次他要用酒和我换光影画法的画,我都推说没有拒绝了。    
  大不了,我用画和他换就是。          
  ***          
  ***          
  望着大门紧闭的潜龙庄,我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这么静呢?    
  “要不要俺先潜进去查看一番。”    
  骆震自告奋勇,我忙阻止,“不用,我知道有个小门可以进去。”    
  我们绕到了小门,小门也是关着,我轻车熟路地翻过墙,从里面开了门,三人都悄然进了庄,我一边带路,一边东瞧西看,潜龙庄倒没大变样,只是比以往更为安静了。    
  龙东海这所庄院是他祖上传下来的,规模还不小,不过经过了几代,倒荒了大半,能住人的地方不多,龙东海常住在东侧的院里,院侧有个大的空场,这家伙就是为这块场地才特意住到这里来,用他的原话说,就是为了练武方便。    
  我和龙东海分别的时候,曾托他照顾母亲和田嫂她们,也不知现下情况如何?          
  近了东院,听得院中隐有人声,我对着卢湛和骆震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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