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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爱爵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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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一匹狼做事,他不放心的想要询问清楚。 
  「李恕,你的叮咛是多余的,我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很清楚。」仇寘态度一改,转而严肃。 
  什么是爱,他以前或许不知道,但这些日子,却慢慢能体会那种感觉了。 
  原来心是会因一个女人的笑,一个女人的激而改变跳跃的速度;原来情绪是会因一个女人的喜怒而起伏……原来这就是爱,他从来没有机会熟悉的玩意儿。 
  以前身边的那些女人太温顺、太服从,缺乏如澄浅活跃灵动的光采。三年前或许第一次见面,她的惹人怜爱即掳获了他的心,否则他怎会为她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这一笔让人非议的荒唐事? 
  原来他对她的动机打从相识之初就没善良过,他是想和她纠缠一辈子啊! 
  「照着我的吩咐,将药包拿给厨娘,说是强身健骨的药粉,因为澄浅怕苦,所以要她掺在甜味的糕点里,比较好入口。」明白将军的坚持,李恕只能领命照办。 
  「还有,别忘了说是太爷给的,报上我的名,她恐怕会丢给门外的乞丐或野狗吃。」「属下明白。」***************是夜,月儿明媚,微风徐徐。 
  「杏儿,你在哪儿,我好热……」吃完点心,宽衣上床休息的澄浅,不一会儿就踢掉了身上所对的棉被,嘴巴不停的喊着热。 
  「杏儿,你快来……」廊间,正走来收拾食盘的杏儿,一听到主子的叫唤,连忙加快脚步,却在房前让一只手给抓住。 
  「少爷?!这么晚了你还没休息?」「嗯,我是让你主子的声音给吵醒的。」仇寘半眯着眼,装出一脸惺忪相。 
  「可是少爷的房间不是在回廊的另一头吗?」杏儿有些发闷,小姐真有叫得那么大声? 
  「因为刚才小浅突尖叫了声,所以我就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仇寘回答得文不对题,显然已有些恼羞成怒,怎么现在的仆人这么喜欢追根究底? 
  「啊!」说起主子,杏儿这才想到正事,转身就要进去,伸来的大掌又拉回了她。 
  「你回房休息吧!」「可是小姐好像不舒服……」「所以我才说由我来照顾她。」「但……小姐和少爷冰火不容……」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所在。若是她私自放行,明天可能就得回家吃自己了。 
  「杏儿,我知道你的顾忌,但小浅生病了,现在浑身发热,像从骨子里发散至四肢百骸的难受,你不是大夫,进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少爷怎会这么清楚小姐的症状?」这疑问可把仇寘给问僵了,「我听声音即能知晓!」把自己说得像个神医似的,天知道他等会儿将要做一件会令众人唾弃他的事。 
  「那……需不需要杏儿帮忙?」「不用了,你就快下去休息吧,别误了我看病,否则出了差错你可担当不起。」仇寘语出威胁,只为快点打发她走。 
  「是。」相信少爷不会害了小姐,杏儿放心的回房了。 
  ******************「怎么是你,我不是喊杏儿吗?」心绪烦躁的勒着胸前的衣裳,澄浅知道自己现在浑身发着汗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她不想以这番样貌面对她的死对头。 
  「她降不了你身上的温度,我才可以。」仇寘自床边取下了一条手绢儿,踱向了她。 
  「为什么?」澄浅几乎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瞧见了一抹若有似无的邪笑,颤巍巍的退向床角,「你要做什么?」今晚的他看起来…… 很怪异「因为你现在需要的是我,不是她。」仇寘脱了鞋,在她惊愕的视线下,上了床榻,「还有,我现在正要帮你擦汗。」澄浅还来不及反抗,他已撩起她的黑发,拂拭她的颈后,如拭一件薄瓷玉器,生怕打碎似的灵巧仔细。 
  「等等,你究竟在干什么?」像拍苍蝇似的出手,她推拒着他,腮帮子像要冒火般,心头则钻入了小鹿,胡冲乱撞。 
  她觉得他的靠近吸走了她原本的,摩擦了她的皮肤,让她愈来愈热。 
  那股奇异的感觉让她全身盈盈发胀,状似微醺。 
  「我们之间有着非比寻常的肉体吸引力,如果你任它顺其自然,它可以是个很好的开始。」仇寘想用一种自然的方式,让今晚势必会发生的事情自然发生,而不须将自己卑鄙的作为告诉她。 
  他可不想忙着取悦她的同时,还得应付她的咆哮。 
  「我不是妓院里那些『顺其自然』的妓女!」背枕着墙,有了支柱,澄浅不信这次还踢不倒他,「我热死了,你给我滚出,不要再靠近我了!」「小浅,你当然不是妓女,你表现得比较像个害怕、无知的小处女!」仇寘用激将法,强迫她中计。 
  果不其然,这招奏效。 
  「就算我还是个处子,那又如何,我就一定会害怕、无知?」澄浅抬手触着自己的额,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热病,而且身体还莫名其妙的痒了起来。 
  「没错,你不但惶惧我的接近,对性爱的事更是孤陋寡闻!」「那是因为我守身如玉,不像你已是身经百战!」恍惚间,澄浅像要将他看得更清楚,往前挪了臀。 
  「喔,是吗?」仇寘看到她的动作,明白的笑了。 
  澄浅故意侧耳,装作没听见他的声音,「你说什么,靠近一点说话,我听不清楚。」当仇寘以膝为足,朝她移讧个身,她的手已自动欺上来,在他的胸膛上揉抚着,但不一会儿,她像突然恢复意识,又缩了回去。 
  「天啊,我在做什么?」澄浅惊愕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像其上沾满了血腥。「你又干嘛坐这么近,你……」「我对你下了春药,就在你今晚吃的糕点里。」叹了口气,仇寘还是老实招供,否则再这么拖下去,被下药的她尚未春意勃,他就先欲求不满而死! 
  「你说什么?」澄浅让轰得激动不已,想动手打他,双手却一巴上他的身躯,就如血蛭附着皮肤,再也分不开。 
  「因为你太执拗、太棘手,所以我只好先想办法占有你的身子,逼你非嫁我不可!」「你怎么会这么无耻,快拿解药给我!」不知是用力吼叫的关系还是怎么着,澄浅开始觉得口干舌燥。 
  「春药的解药是男人,而我就是你的解药,只有我能为你降温。」仇寘看着她浑身红热,微汗的样子,觉得狼狈的她别有一番韵味。 
  「骗人,你去拿水来,澄得我一身湿凉,我不信我还会这么热!」「小浅,我们睡在一起不是什么坏事。」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怎会酿成如此深刻的怨恨? 
  「但对我是一种伤害!」澄浅哑着声音问道:「你为何非娶我不可?」「因为我想娶你,而你得嫁给我!」澄浅讥嘲的回道:「真好的一个理由。」她努力想将自己扳离他的身躯,无奈身子却愈来愈乏力。 
  「既然你非得用这种小人手段逼我就范,为何不干脆迷昏我算了,任由你予取予求,不吵不闹的女人不是比较省事?」她的感觉似乎愈来愈强烈,身体里一种虚、渴望被填满的感觉正侵蚀着他,原来那是需要一个男人的感觉! 
  「因为我要你看着我呵护你,看着我们结合的所有过程,或许可以藉由这件事让你重新爱上我。」他的双手往下捧起了她的俏臀,放至自己伸直的大腿上,让两人以一种亲密的姿态面对着。 
  「你不要脸!」被迫看着他的五官,那对眼神所散发出来的柔情,澄浅发现自己不但身子软了,连原本的决心都快瓦解了。 
  是因为药的关系,所以她头昏眼花,抑是其它? 
  他抱她的方式像是要除去她的伪装,逼她现出原形。 
  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对他的性感免疫,但是她却错得离谱,先前吃下的那些糕点更麻木了她的神智,使她一直尽力想压抑的那些情感全浮上了表面。 
  「你为什么回来?」明白今晚自己将无任何的反抗能力,她是认了,只想再问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她真正想听的答案。 
  「过去我没发现我们有多合适,但现在我回来了,它变得非常明显。」仇寘在她的脸上重温第一次的浪漫,轻轻的落下细吻,像是道歉,更表示承诺。 
  男人的心是需要刺激方会明朗。 
  「我们不合适,一点也不。」澄浅是失望弓弓,同个问题她问了多次,他却残忍的一次又一次打击她。 
  「要我证明你错了?」「今晚你不就是来证明你的魅力吗?」「不,我是来引诱你和我拜堂成亲。」仇寘卸去她的衣裳,顺利的没有遭遇任何的抗拒。 
  三年前,他亵渎了她的纯真,因为她的懵懂,所以没有抗议;三年后,他即将摘取她的童贞,因为他对她下了药,所以她无法抗议。 
  怎么,一个斯文的男人只剩下兽性? 
  「为什么老天爷不给你报应?」澄浅知道,只要他有一点愧疚感,她会原谅他,不计前嫌的原谅他,不再恨他。 
  因为──她爱他! 
  她以为恨他,不料却是怕他,她之所以怕他,竟是因为爱他! 
  第一眼便是一切,第一天便是永远,原来啊……「你怎么知道老天爷没给我报应?」他的罪恶感与悔恨,早就深的足够他承受一辈子了! 
  老天爷给他的报应,就是让他得时时刻刻在意一个女人的情绪,关心一个女人的病痛,一颗心全因一个女人给悬在半空,而对方却总是曲解他的心意,这若不叫报应,他真的不知该称之为什么了! 
  「算了,不说了,先给我一杯水喝,我们再开始吧!」死心了,她不想再做无谓的争执。「还有,这件事只有我俩知道,不许你对别人提起!」「等我们完事以后,我再告诉你我的回答。」仇寘为自己留了条后路,深怕被她给堵得无路可走。 
  离床为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了几口后,他将剩余的水沾湿手绢,替她拭起了身子,贪婪地看着她暴露在眼前的每一寸娇躯。 
  「这样根本无法让你身上的热度降温,唯有这样……」双唇取代了手绢扮演的角色,他在她丰挺的双峰上玩起逗弄游戏。 
  他舔舐、啃咬着她的粉红色圆尖球,看着它们变挺、变硬后,以鼻头摩蹭,再含入口中吸吮。 
  「嗯……」澄浅听到了吸舐的声音,感觉到自己的胸房被拉扯着,情不自禁的呻吟。「好热……」「小浅,我要为我们两创造一场激情的盛宴,而这次我保证绝对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仇寘看到她的手就搁在自己的裤腰处抓着,心里感谢春药的帮忙,让身下的女人活澄了不少。 
  。。。。。。。。   
第七章     
  「萧老板,下个月的月初和月底,你有船到海外吗?」茶楼里,澄浅正与船家商议着出货的事宜。 
  她镇定着心神,努力不让对面拚命打量自己的女人所影响。 
  她不喜欢女人看自己的眼神,更不知道她与萧老板是何关系,不过若非为了顾全礼貌,她真的很想破口大骂。 
  「有,不过价钱要比平日多个三成。」萧老板对眼前的美人儿一笑,笑里别具深意。 
  「三成?!」澄浅不由地咋舌,「怎么会这么贵?」「那是当然了,运 到海外可不比短程的航线,尉姑娘没做过海外生意,自是不明白。 
  「萧老板,我们都合作这么久了,你能否降个价?」若是运费这么这么高,那么这批出货的陶瓷器便不能为制窑厂带来太多利润。 
  「尉姑娘,我已经算你很便宜了!」萧老板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澄浅望着他,可以看出他的坚持,而这令她所有的雄心壮志几乎应声破裂。 
  这是仇寘回府后窑厂最大椿的生意,她本想藉此让他见识一下自己谈生意的高超手腕,让他明白她是怎么为仇府赚钱的……然,她就这样壮志未酬身先死,被萧老板的一句话给逼入绝境。 
  「我底下也有一大堆佣仆要养,尉姑娘多少也让我赚一点吧?」萧老板朝身边的中年妇女暗示的瞟了一眼,视线才又回到已陷入郁闷状态的澄浅身上。 
  「这位是尉姑娘是吧?」静坐在一旁,终于发声的女人,一开口就冲着澄浅而来。 
  「萧老板,这位是……」澄浅向船老板询问。 
  「你就喊我张大娘吧。」张大娘径自介绍着自己,「我今天是和萧老板来跟你提亲的。」「向我提亲?」澄浅有听没有懂,「这是怎么回事?」被授予汲言样的张媒婆仍是一脸的职业笑容,「前阵子听说仇太爷有意要为你找门亲事,不是吗?」「那件事已经结束了,我不嫁人!」知道他们的真正意图,澄浅语气开始不悦了。 
  「尉姑娘拒绝的原因是上门提亲的那些男人皆另有所图是吧?因为他们都想和仇将军攀关系,所以才委屈娶你…不过人家萧老板可不一样,他可是真心诚意想要娶你,不是因为仇将军的名位!」张媒婆尽职的说着委托人的好话。 
  这样当着姑娘家面前提可是头一遭呢。据闻仇将军总有办法挑剔求亲者的缺点,萧老板怕自己在年龄这一关就被刷了下来,是以请她帮忙私底下说亲事。 
  「他有夫人了,你们有没有搞错?」澄浅脸上一阵阴霾。 
  他们就清高到哪儿去,别人图名,而他则要她仍完整无瑕的身子,说穿了,全是一丘之貉! 
  不过言会儿,她只要走到大街上说一声,三年前没有发生的事,就在前天晚上发生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又会开始纷纷走避。 
  谁会要她这双仇寘穿过的破鞋! 
  「当妾也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而且你若能和萧老板成为一家人,以后船资不是更好谈吗?这样也算是为仇府那个第二个娘家做点事吧?」张媒婆不懂这女孩儿心里在想什么,怎会有人宁愿待在给自己招来流言的男人身边,也不肯赶快找个好人家嫁了。 
  「澄浅,现在江南就只有萧家的船走海外运输,你应该知道吧?」萧老板也插了话进来,势在必得的已喊起她的闺名。 
  「你──」澄浅愤怒的正想回话,身后一个声音帮上了她的忙。 
  「我想凭我神策军大将军向地方官说上一句话,又或请皇上作个主,让你的船家无法经营,萧老板说成不成?」「仇将军?」仇寘冷峻的容一落入萧老板和张媒婆的脸,两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身。 
  「萧老板连我的未婚妻也敢觊觎,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仇寘扬起唇,口出令人心颤的威胁。 
  「仇寘,你来干什么?」呆愣的澄浅,好不容易抓回了灵魂,气怒的疑他的现身。 
  仇寘一手压在她的纤肩上,以不容置驳的口吻说道:「坐下,让我来解决。」「仇将军,你……大概误会了,我只是和尉……小姐在谈生意,怎敢有非分之想……」萧老板一见苗头不对,改弦易辙的换了套说词。 
  难道坊间的传言是真的?仇寘不让尉澄浅嫁人真的是因为他要留着她当侍妾?可是未婚妻这三个字又该怎么说? 
  「是吗?」萧老板被他似要噬人的眼神瞧得十指频频颤栗,「是啊,我……我正打算打个折扣给她呢!」「打折倒是不必,仇家不是没钱,不过你若是坚持,就当仇某恭敬不如从命了。」仇寘堵得他没有回绝的机会。 
  拗了他一些钱,算是调戏澄浅的代价,已经轻饶他了! 
  ******************萧老板与张媒婆各自抱头离开后,澄浅的情绪立即引爆。 
  「你来干什么?」「我好心替你解危,你 不感激我不打紧,怎还用这种语气同我说话?」「谁要你帮忙,我明明可以自己处理!」看到他,澄浅所有隐忍的脾气如一颗大石,从山顶霍然滚落,愈滚愈急,愈滚愈猛! 
  「怎么处理?任由那个男人在言语上轻薄你吗?」如果她的生意都是在忍受男人的非礼下达成的,那么以后他不会再让她管理窑厂的事了! 
  「这种事我已经游刃有余了!」澄浅气得仰头喝茶,以为可以藉此平缓一下高升的火气,没想到茶水的温度更助长了她的愤怒。 
  「我不需要你用仇将军的名号来威胁别人和我合作,我一个人可以搞定的事情,你干嘛插手!」「你以为我能坐视自己的未婚妻让别人用淫欲的目光打量吗?」仇寘剽悍地驱赶她淌现出来的拒绝。 
  游刃有余,她将自己形容得挺厉害的嘛,但他可一点也不高兴。 
  这件事,她只能听他的,他容不下她有任何意见与驳斥! 
  刚才的事告诉他,不赶快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室,是挥不走那些缠人的苍蝇。 
  提起了这两天教澄浅气得茶不思饭不想的话题,她端起一副排斥他的模样,「我不和说话不算话的男人打交道!」「我何时说话不算话了?」「你说不会将那……件事宣扬出去的!」关于那一夜,澄浅知道吃了春药的自己,肯定就像个荡妇……而为此,她一有空就诅咒他、唾弃他、鄙视他! 
  现 在整座府邮,不知怎么搞的,大家像是得到某个人的应允,也不向她这个当事人之一求证,竟纷纷大传特传她与仇寘已行夫妻之实,拜堂之日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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