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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谷仁是准备给背后之人一点小小的惊喜,只是这人居然一点尾巴也不露出来,直接就把这个蛊毒放弃了。
谷仁也不懂蛊毒的原理,原来也就是微小的不能再微小的蛊毒居然会变成这般大的大蛇。
好吧,只能再重复一遍:修仙不讲科学。
谷仁拿捏着大蛇的蛇头,大蛇的身体已经被谷仁的真气牢牢锁住,所以也无法再有多余的挣扎。
大蛇没有被谷仁扔到便桶中去,谷仁还想研究它呢。
“道长?!这…这…就是…相公的病?”县令夫人眉眼瞪大,不敢置信。
“正是,已被在下镇压,县令之疾已经痊愈。”谷仁回道。
“那这……”师爷指了指身体依旧僵硬着的县令。
县令现在这副模样颇为诡异,半边脸都毁了,半边脸的皮肤全被剥了,只剩下裸露的血肉。
如果说原本覆盖着蛇鳞还有些诡异的俊逸,那么现在也就是完完全全的血腥恐怖了,县令的这副模样走在外面绝对会被当做鬼的。
不过那半边脸虽然没了皮肤,只有裸露的血肉,但是却没有鲜血喷涌而出,显得有些诡异。
“贫道非是神医,仅是个道士,此事贫道难办啊,我先为县令解去定身术。”谷仁说道。
定身术马上就解除,一声痛苦的吼叫立马就从县令口中喊出:“啊…哦…哦……啊……”
县令想要压抑住自己的吼叫,可是脸上的疼痛比他之前的头痛还要厉害。
他曾经也被火烧过,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在今日放大了十倍百倍,
幸好他的四肢都被绑着,否则他可能就要使劲揉搓自己的脸来转移痛苦了,貌似会更痛苦。
“这瓶金疮药先为他敷上!你们再喂他止痛散缓解一二。”谷仁对师爷及夫人说道。
县令妻女以及两个侍女又将县令按住。
所以只有师爷听到谷仁的说话,师爷连忙去找止痛散且多叫些人进来。
之前站在角落的侍女也连忙跑了上来帮忙压住县令。
而谷仁则重新坐回原位,也没有去理会慌慌张张忙忙碌碌的诸人,而是研究起手中大蛇。
大蛇的蛇鳞摸上去有些温度,不像平常的蛇那样冰冰凉凉。
谷仁的神念居然无法穿透大蛇的蛇鳞,它的蛇鳞可以阻挡神念。
但是谷仁的神念要探索他的身体也简单。
谷仁掰开它的嘴巴,神念便由此探索进去。
它的结构有些奇特,除了一颗心脏以外它就没有任何的内脏。
它的体内根本没有一个循环的系统,可是谷仁可以感觉到它强烈的生命气息,这真的就是一种奇特的生命。
谷仁的神念能察觉到最细微的水平也就是一毫米左右,所以他也别想直接探索出大蛇的物质组成。
而现在也不是解剖大蛇的最佳地点,而且大蛇背后还有一个操纵者。
谷仁现在也就粗浅的看到这些东西了。
屋子中的慌乱也慢慢平息下来,随着止痛散的送来,还有金疮药的敷上,县令的痛苦减弱了不少。
“县令接下来需要固本富源,每天多一只老母鸡,连续吃七天就可以痊愈。”谷仁又对师爷说道。
“多谢道长相救!”县令手脚上的布带已经被解开,他就要起身跟谷仁道谢,只是他卧床太久,而且蛊毒吸食了他的身体的不少精气,所以想起身都要打个踉跄。
“县令大人好好休息,切莫乱了内息。”谷仁说了声客套话。
接下来就是谈报酬的时候了。
这事也就县令可以和他谈了,毕竟这里的主事人也就县令了。
对于拥有这般强大的本事的谷仁没有人敢马虎,毕竟能够帮县令祛病,自然也有本事让县令患病。
“你们都先出去,我要与道长详谈。”县令对屋子内的其他人说道。
蛊毒一去,县令威严又重新归来。
于是县令夫人就领着女儿与一众侍女离开屋子,师爷也跟着出了屋子。
“道长神通广大,在下凡人一个,也难有报酬酬谢道长,只能拿一些金银送与道长了,若道长还有要求,只要在在下的职权之内,一定为道长办到。”县令也不寒暄,直接就开门见山。
他这开门见山也是有不少好处,不然虚与委蛇大半天反倒显得他想要不认账一般。
“县令大人之性命关乎卢乐县百姓的福祉,贫道所为仅是为了卢乐县百姓,若县令有心,便送一处宅子与贫道吧。”谷仁笑道。
这神转折……县令脑袋都有些抽筋,本来他还以为谷仁要说为了百姓福祉,贫道无有所想,然而现实却是如此的现实,谷仁开口就要一处宅子。
也是因为这个县令这里真没有什么宝贝,而且谷仁想要在这里修行一段时间,顺便再看看能不能逮到幕后黑手。
那个幕后黑手的修为应该没有谷仁高,不然也不会不敢在谷仁救治县令之时出手。
对于这样缩头缩尾的人谷仁也没有办法,毕竟这种人很可能打一枪就换一地。
但是谷仁诱导过县令吐露真情,所以猜测幕后黑手可能还躲在一旁,伺机而动。
“可以,我初至卢乐时曾买过一所屋子,便送与道长了。”县令也没有推脱,既然道长都提了,自然就办到。
………………
第一百零六章 实验
县令复原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卢乐县。
而后又请来一个道士做法,开了法坛,卢乐县城扩建工作重新展开。
这是一个大好的局面。
谷仁也在卢乐县城定居下来,这里的环境不错,可以住上一段时间,而且他还想研究一下手中的大蛇。
另外那个幕后黑手迟迟不现让谷仁更想和他拼一拼耐心,其实这个说法很扯淡,但是谷仁心中就是有点吃味。
在扩建工作重新开始前的法坛祭奠上谷仁也参加观礼了,只是那家伙没有出来搞鬼,所以依旧没法子逮到人。
谷仁这几日也没少在卢乐县城转悠,左看看,右看看,差不多整个卢乐县城都被谷仁转了个遍。
卢乐县城的规划并不好,不过后期改造做的不错,这应该就是现任县令所做,河流水渠的引入,会经过每家每户的门口,井口的开辟也分了各个街区,还有江南的杨柳也被引入县城,青松翠柏一街两行而去。
谷仁这日在吃过晚饭后,乘着晚霞回到家中。
一个小院子,也就三间半房,一间主卧,一间厅堂,一间客卧,还有一个小小的厨房,一个天井。
主卧与厅堂是连在一起的,就相当于一个屋子,只是中间有一个木墙隔开。
谷仁走到院门前,看了看院门门梁上贴着的黄符还在,微笑着推开院门。
这个黄符是谷仁特别画来看守院子的,其中存着谷仁的一缕念头,还有谷仁一道真气,谁若乱闯,那么便会有一团火球从天而降,将乱闯的人烧死。
当然,这是针对修行者的,因为若不是刻意来找这间屋子,并且对这间屋子没有多少印象的普通人会忽略这间屋子。
这种忽略并不是觉得这里没有房间,而是觉得这关我什么事,与我无关我理会干嘛,然后直接就从院门经过,头也不回,看都不看。
这是谷仁刻印在屋门上的特别法术造成的,仅仅就针对普通人。
而门梁上的黄符便是针对修行者了,这是提醒,若还敢乱闯就要看来者本事了。
谷仁看了看黄符,与黄符中的念头勾连后,院门自动打开。
所以既然做了修行者,学了法术,懂了真法,那么就要将这些运用到生活中,不然学这些学来有什么用?就为了长生不死后天天睡大觉不成?
院子天井中种了一颗枣树,这棵枣树被谷仁与卢乐县城水势勾连。
虽然陕北地界天地元气稀薄,但是涛涛水势中却拥有蓬勃的元气,也不知是不是横贯黄河水君所为,黄河中的元气没有与陕北地界相勾连,所以黄河中的元气也就救不了陕北地界了,不过流淌陕北地界中的支流就不这样了,支流中的蓬勃元气会散发出去,滋润一方,当然仅仅就是滋润一方,若想真的修行,那就直接投身河水之中,然后被黄河水君打死。
死扑街,敢偷老子的宝贝!黄河水君语。
谷仁没有那样找不自在,黄河有从陕北经过,这就说明黄河水君可以管理这一带了。
不过,可能他也不敢管,毕竟按陆判所透露的那样,天庭的目光都不会投注到这里,一个个小小水君又怎会去管?
上司连咳嗽都没有发出来,一个小职员怎么敢动手,说不定陕北这一段黄河年年发水灾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扯远了。
总之虽然大地上天地元气稀薄,但是河流水域边上天地元气却会好一点。
所以谷仁就想借着卢乐县城这里改造后出现的密集水网产生的天地元气进行修行。
他就以这棵枣树为节点,枣树根系会勾连来土地中的水分,必然就会带来天地元气,而且谷仁还改造了枣树,使得枣树对于水分的吸收远胜于卢乐县城中的其他树种。
这般枣树引来的天地元气会比其他地方更浓郁,谷仁这个院子的天地元气将来可能会与中原地带差不多。
屋子的厅堂被谷仁改成道观模样,正中央挂着谷仁临摹出的观想老道士。
近来随着观想,谷仁感觉这个老道士的脸越来越模糊了,所以谷仁就想着先将他画出来。
谷仁想起以前看过的小说,想想那些主角总是会使得自己观想的东西最终变成自己的模样,所以他就猜测自己也许就在走这么一条路。
这种转变,谷仁没有去强行加速,没有直接将老道士的脸想成自己的脸,只是不紧不慢的观想又观想,等待着某一天的变化而已。
黄庭经中没有说明这个观想的老道士是祖师,但是谷仁还是把他挂上去……感觉有些不对。
说不定哪天可以遇见他,毕竟这个老道士的模样尽得道韵,似乎他就是道一般。
谷仁猜测他是太上道祖,然而谷仁看过的许多太上道祖的画像与老道士完全不一样。
不过,想想太上道祖的境界,谷仁难知其中真解了,毕竟他现在连仙都不是,陆判都谈论不起他,何况是他一个小小的炼神返虚的修行者。
仙的存在模式谷仁都已经有些莫名其妙了,更何况是仙之上的存在。
这个世界的秘密有很多,可是这个世界之外还有诸天万界,想一想这些,他一个小萌新都瑟瑟发抖。
“唉,念头太多了,不知道用铜镜照射一下会怎样?会不会死机?”谷仁抬头看着屋梁,想让自己的大脑放空,不再想七想八。
…………
这是一个实验,有关于荆楚蛊毒蛇类的解剖实验。
锐利的小刀,锐利的斧头,锐利的桃木剑,锐利的剥鳞器,似乎混进了奇怪的东西。
点起摄魂香,这香不是给大蛇用的,而是给实验操作者谷仁用的。
摄魂香可以让他纯净念头,不然在实验时突然又胡思乱想可就不好了,说不定就会错过某样试验品保存的最佳时机。
存放封印所用的符纸也早已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开搞。
谷仁拿起锐利的剥鳞器,这是一个有些像丝瓜刀的器物。
先用剥鳞器剥开大蛇下颚往下的蛇鳞,然后在用锐利的小刀,切开大蛇的鳞下皮肤肌肉………
实验中结,有人闯入。
……………
第一百零七章 逮人
院门口的符纸被激发了。
即使不用念头去感应,谷仁也可以感觉到。
因为爆炸声已经响彻整个街道了。
这个火球有这么猛?在这样一个天地元气稀薄的地方,一个法术的威力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
可是现实就是如此,谷仁的五感又怎会欺骗他。
神念倾巢而出,锐利的桃木剑的用处来了。
桃木剑随着神念飞射而出,骤然电光,火石难及。
嗤!!!
鲜血泼洒在了院门上。
谷仁放下手中锐利的小刀,走向院门。
院门自动打开,门板上鲜红的鲜血刺眼又刺鼻。
桃木剑回到谷仁的手中,其上没有任何的鲜血,它依旧是棕红色。
死的是个本地人,脑袋已经搬家,不是个普通人,似乎是被槽控了。
这家伙也不是个可怜人,谷仁见过他,是另一条街上的米铺老板,经常把陈米混入新米中欺骗小老百姓。
不过他也就是个奸诈之辈,在卖米的时候也不会缺斤少两,所以百姓也没有去报官。
这家伙的死可就有些难办了,谷仁施展隐身术,将尸体隐身,然后直接就用神念将尸体送到米铺后院尸体家中。
然后再……死了就死了,的确就是他杀的,他也没必要去伪造现场,随捕快去查案,谷仁现在的还是要逮到操控之人。
因为谷仁院门前的法术刻印,所以即使院门发生剧烈的爆炸,街道上没有人发现是哪里传来的爆炸声,只以为天空一声雷响。
不过现在的天空可是格外的晴朗………只能说谷仁这个法术太强横了。
谷仁在接收了符纸上的念头后,也明白为什么那个米铺老板没有被符纸释放的火球直接烧死了。
只见画面中的米铺老板口中吐出一条水蛇,将全身都覆盖住,然后在火球剧烈的爆炸以及炙热的高温下毫发无伤。
而爆炸声之所以会这么的巨大,似乎就是因为这两个法术的碰撞。
在米铺老板身上的水罩与火球一同消磨殆尽之后,一道红色光芒骤然划过,直接就将米铺老板的脑袋切了下来。
身首分离间,鲜红的血喷涌而出,溅落整个院门。
“死的有些简单了?就是试探吗?”谷仁疑惑不解。
招魂?有点不现实,毕竟陕北这里有些特殊,生物刚死,魂魄立马就会被带入轮回。
而且既然是**控来打草惊蛇,那么绝对会处理好所有的尾巴,不然太容易被谷仁抓到,那他自己亲自杀过来不就好了。
几番推导过后,谷仁直接就想去米铺看看了。
时不我待,不是所有的痕迹都可以清理干净的,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仙魔世界。
米铺的生意与平常差不多,这个时候也是傍晚了,差不多到打烊关门的时候。
谷仁随意的走进米铺之中,穿过厅堂就来到米铺老板尸体所在的屋子。
似乎还没有人发现。
米铺老板没有妻儿,就两个侍女,一个厨娘,还有三个伙计。
进了屋子,谷仁的神念横扫整间屋子。
米铺老板真的就是个单身犭……不算,他的侍女似乎与他都有关系。
这个奇怪的家伙,屋子中有一张梨木床,一个普通木质圆桌,还有几个凳子,在圆桌上还放着两杯茶水,茶水还带着些许温度。
这么不正常?!也太**裸了。
茶水的余温就表示米铺老板与人有过交谈,然后就**控了。
所以接下来只要问沏茶的侍女就能够清楚其中故事了?
说干就干,从不马虎的谷仁直接抓来两个侍女。
幻术施展下,两个侍女也就说出了其中关键。
确实是有人来找米铺老板,而且同一个人还不是第一次。
因为来人一身黑袍,面部被黑雾笼罩,所以她们对这个来客印象特别深刻。
“又是黑袍?”
看来就是这个黑袍操控住米铺老板去谷仁的宅落。
当然,也可以推断,米铺老板也是个修行者,而且还是黑袍的帮手,两人一同追杀县令的老情人。
米铺老板死了,那么就必须有人顶罪。
谷仁忽然觉得自己在刚刚出手的时候心态有些不正常,出手太过果决,杀性太重,直接就将米铺老板切了脑袋。
似乎其中还有猫腻,蛇?!那只大蛇!!!
谷仁直接就要冲出屋子可是屋子却有一层阻碍,直接就将谷仁困在其中,这是一个阵法,将谷仁困住了,神念也被困束其中。
“被耍了啊!”谷仁心底有些恼怒。
忽然,谷仁身边五色光芒轮转,最后混元成一,五色光束突刺而去。
五行玄光!这个法术是谷仁从黄庭经学来的,他很少用出这个法术。
因为这个法术的威力非比寻常,若是再凝聚来天地元磁,那么就可以称之为仙术:大五行元磁神光。
五行玄光的突刺好似尖尖草叶刺破了气泡,困住谷仁的阵法直接就被挑灭了。
若是这里的天地元气浓郁一点,谷仁的这记五行玄光说不定就可以毁了这一条街道,怎么可能就破开这么一个阵法。
谷仁的神念快速散开。
一个身影出现在谷仁的神念之中。
就在米铺对面的客栈的屋顶上。
谷仁飞身而出,那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