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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他毕业后被分配到台北一个医院当医生时,金他们六个拼命地阻挡他,只有湘姐支持他。一想起白思湘,司马逸云露出一丝微笑,自他来台湾后就再也没见到湘姐了,不知她是否可好?
司马逸云放下手中的病历,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后顺势坐下来。
白天必须在医院上班,晚上回去还得批示由总部传过来的文件,这样虽然很辛苦,但他却乐在其中。
(司马医生,请您立刻到抢救室!)内线电话声响起,司马逸云刚接起来还没开口,里面就蹦出这样一句话,立刻挂了。
司马逸云立刻穿上外套,打开门直奔向抢救室,抢救室外站着许多人,他顾不上多说什么,直接冲了进去。
经过几小时的奋战,终于,急救室外的红灯熄灭了。
司马逸云走了出来,一名中年男子走上前,神色很急地问道:“医生,他没事吧?”
司马逸云淡淡地道;“子弹离心脏只有一公分,现已取出,失血过多,等一会儿送入病房,不宜多打扰。”他边说着边脱下手套。
中年男子呼出一口长气:“谢谢!”
司马逸云轻点头,还没说话。
一名护士急冲冲地跑过来:“司马医生,您的紧急邮件。”
“谢谢!”司马逸云接过来看:是湘姐!
他面带微笑,赶快打开来看:“逸云,展信佳!好久不见了,事业还顺利吧?其他人可安好?自半年前一别,事务繁忙,没与你通信,十分想念,又遇姐姐身体不好,等姐姐身体好些再过来看你,勿念!几天前突然心血来潮,请求好龙替你卜一卦,得中上签,得知你今年能遇到家人,全家团圆,姐姐在此先恭喜你了!好了,时间不早,就此搁笔,勿念!姐白思湘亲笔”
司马逸云将信折好放回信封,对中年男子说:“您是病人的家属吧?等一会儿去办理入院手续,有何问题可以来找我。”
见他点头称谢,司马逸云对身边的护士说:“将病人送入‘102’病房,等一下写份报告给我。”
“是,司马医生。”护士点头应着,带着另一名护士走进手术室。
司马逸云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这时,迎面急忙走来一名妇人,司马逸云闪躲不及,两人撞到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中年妇人连声道歉。
“没关系!”司马逸云扶住她,微笑地问,“没事吧?”
妇人抬起头看着这个比她高半个头的年轻人,不禁一怔后问:“医生,请问抢救室在哪儿?”
“您是刚才那位伤者的家属吧?”见她点头,他指着右边通道说,“他没什么大碍,往这边走到最后‘102’房,他就安排在那。”
“谢谢您,医生!”妇人道谢后立刻向“102房”走去。
司马逸云看着妇人的背影消失后,才失神地收回眼光。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名普通的妇人如此的失神,难道是因为湘姐的那封信吗?
他摇摇头,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正当他昏昏欲睡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请进!”司马逸云打起精神准备应付来者。
“司马医生,这是您要的报告!”进来的是护士长安娜。
司马逸云无精打采地接过报告,放在桌上连看也不看一眼。
安娜笑着问;“怎么?累坏了?”
“拜托,安娜姐,放过我吧!”司马逸云哀声叹气,他知道她一定是故意的,毕竟,金的人当然像金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安娜笑嘻嘻地说:“少爷这几天要过来。”
司马逸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以为他没事可做,还是以为美国和台湾是邻居!这个月他已经来了四次了!”
安娜笑了:“别那么孩子气了,少爷他很关心您的,云少爷!”
司马逸云皱皱眉头,睡意都被她一句话给赶走了。他拿起报告,打开来看,立刻皱起了眉头;“这叫报告?!”
安娜老神在在地一笑:“这是实习生写的,将就将就吧。”
“重写!”司马逸云一句话否定了。
安娜笑了,并没说什么。
司马逸云却突然问:“他叫什么?”
“杨逸雨。”安娜坐了下来,“他是读法医的,因他父亲跟院长很熟,所以在这几个月他会在此实习。”
司马逸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安娜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了,她笑了:“杨逸雨的父亲是警察厅的副厅长,又是国际刑警的队长,他母亲原是国际刑警的队员,他的一个哥哥是国际刑警组长,两个姐姐在警察厅的刑事案组当组长、队员,可以说杨家是警察世家,他的另一个哥哥是台湾很有名的红牌律师——杨逸文,听说他父亲最近认了一个干儿了,叫杨逸影,也就是刚才送往‘102房’的伤者。”
司马逸云失笑了:“安娜姐从没将人家家世都查得一清二楚的,这次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臭小子,如果不是少爷要我查清楚每一个接近你的人,我才没那么卖力呢!云少爷!”安娜口气有点不佳。
司马逸云像个小孩子似的开怀大笑:“安娜姐,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经不起激啊!”
“是啊!一遇到你们七个,我就没撤了!”安娜叹气说。
司马逸去站起来绕过桌子从后面抱住安娜:“安娜姐,你最好了。”
安娜一手把他推开:“臭小子,别灌迷汤了!”
司马逸云笑了:“安娜姐,别闹小孩子脾气了,OK?”
看到她一副想K他的样子,司马逸云赶紧转移话题:“安娜姐,除了你的那位英俊的少爷外,最近没有其他那五位‘少爷’的消息吗?”
“有啊!这个月,除了少爷来了四次,皓少爷打来五次电话,原一少爷打了三次,格林少爷打过两次,欧姆少爷的库拉坎少爷各打过一次,主要都是问云少爷的生活。”安娜尽职地回答道。
司马逸云那好看的剑眉紧紧地皱了起来:“难道就这些?”
“云少爷认为还有哪些呢?”安娜好笑地反问道。
司马逸云摆摆手:“没事了,你可以请便,我要休息一下。”
“是。”安娜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就退出去了。
“杨逸文……”司马逸云紧皱眉头,“好熟悉……”
他拿起电话,熟悉地按下一组长长的号码,话筒中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水曜令总部,是令主么?)
“是我!你立刻给我查出中国台湾省台北市的律师杨逸文与他家人的档案,晚上传过来给我!”司马逸云眼睛看着桌上的报告说。
(是!)电话另一头的人应了一声。
司马逸云又问:“其他六位令主最近到过水曜令总部了吗?”
(没!)他依然很简单地回道。
司马逸云知道他的性子,也就没多说什么,挂掉了电话,眼睛却盯着那份报告。的确,那是一份属于法医才会写的报告,他不明白院长为什么要将他安排在自己身边,毕竟他是医院中脾气最变幻无常的医生!
司马逸云轻叹了一声,最近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做为一名杀手,为何变得如此多愁善感,杀手是没有感情的,不是么?
但他却——
电话这时响了起来,司马逸云拿起来:“HI,我是司马逸云。”
(司马医生,请您到‘102病房’一趟。)
“OK,我立刻到!”司马逸云挂掉电话,立刻站了起来走出办公室。
102室——
几名护士正忙碌地围在病床边,观察着仪器上的显示;一旁,病人的家属焦急地站在床过,担心地看着病床上的人。
“病人的情况似乎不怎么安稳,快通知司马医生!”一名护士焦急地说。
“刚刚已经通知过了!”
“怎么样?”司马逸云一脚踏进房门就问。
“司马医生,病人的情况似乎不怎么安定,似乎有求死之心。”
司马逸云抢前一步,仔细地看着显示,接过旁边一名护士手中的笔记,快速地记了下来,吩咐道:“立刻送入加护病房!”
几名护士乱成一团,急忙将病人转移病房,好不容易才算忙完了,司马逸云仔细地检察了一番,轻呼了一口长气:“病人暂时没事,但必须注意。”
“谢谢医生!”杨父真诚地道谢。
司马逸云一笑:“这是做医生的本职。”他低下头做记录。
“逸云。”院长何冠名走了进来,四十多岁的他依然很年轻的样子,挺着一个大肚,像极一个大官。
司马逸云头也不抬:“院长真忙哦,到现在才想出场?!”
何冠强对杨父轻一点头算打招呼,说:“我哪里得罪你了?这可给你展现威风本领的时候哦!”
“谢了!”司马逸云冷笑一声,抬起头来看着他,“院长啊,看来您老人家真的好忙哦!”
何冠强干笑一声,他当然知道司马逸云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了:“人老了,启发不好!哦,对了,斯恩少爷刚才来电,说明天就过来。”
“很好!”司马逸云放好笔记,神情一点也没什么表情,没再说什么就走了。
何冠强苦笑一声,对杨父说:“哎,我们的司马医生就是这个样子,以后可能要为难逸雨了。”
杨希平一笑;“给雨儿一个机会吧。”
“逸影没事吧?”
“还好没事,否则——”杨希平苦笑着,没再说下去。
“爸、妈,您们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就行。”杨逸文道,他对弟弟杨逸宁一使眼色,杨逸宁不明就里,怔在那里。
一旁的双胞胎姐妹杨逸纯、杨逸洁直翻白眼,两人有同感地相望: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笨笨的兄长,真弄不懂他为什么能做警察这么多年而平安无事?
杨希平略一思考:“那好吧,我先和你妈回家。”
第三章
第三章
司马逸云此时正在整理一些东西,他现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赶紧溜人才是正经事,否则被人看见了就惨!其实他并不是想逃避金,金并没那么可怕,可怕的是他的生死之敌,亦是他的师兄——水影,这名闻名全世界的尖端杀手,如非当年被水影捉住把柄子,他司马逸云绝对不会被迫当上“水曜令”令主的!
水影——原是七曜令之水曜令的候选人,老令主指定他为下一任令主,但他却设计捉住司马逸云的把柄,将司马逸云逼上令主之位,自己逍遥世界去了!
这次几位老令主意将主令交给七曜令主中的一人,但无法确定,于是唤回水影限他一年内必须将主令交到七人之一手中,否则自个儿去掌令。
金上回已说过,水影似乎有意将主令交给他,他不能再呆在这里等死了!
于是,他想到暂避风头!
传真机此时开始运行,司马逸云迅速地将传真过来的文件塞入衣袋中,打开门想溜人,不料迎头撞上了一物。
“您是司马医生吧?”一个美妙的声音出自前方的“不明物体”。
司马逸云一看,是杨家的二女之一,他点点头:“有事吗?”
“我叫杨逸纯,我是想问问我大哥的情况。”
司马逸云暗暗叹了一声:“他并无大碍,但如果他的求死之心太强,可能就无法可施了。”
杨逸纯轻轻地一皱眉头,她真诚地说:“医生,无论如何您一定要救活他!”
“这是做医生的本职!”司马逸云轻点头,“哦,我还有事,先走了。”
杨逸纯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回廊,才回到病房。
“纯,你去哪里了?”杨逸洁没大没小地问大自己十分钟的姐姐。
杨逸纯只是摇头,在兄长杨逸宁身边坐下来。
“纯……”杨逸文看着妹妹精神不定的样子,有点担心地问,“是不是大哥他……”他没有说下去,只是看着妹妹。
“求死之心太强~~”杨逸纯苦涩地说。
众人都沉默了,杨逸宁却突然之间站了起来,走向房门。
“宁,你要去哪儿?”杨逸文叫住他。
“出去走走!”杨逸宁头也不回地说,说完已走出房门去了。
“哥——”杨逸雨起身想追他。
“算了,让他静一静吧!”杨逸文拦住他道。
(杨希平,现任警察厅副厅长,国际刑警队长,现年五十二岁;妻子方萍原是国际刑警队员,比其小两岁,结婚后辞去职务;长子杨逸影并非亲生之子,是国际‘十大杀手’之一——影,现年三十岁,曾救过其子杨逸文一命而收为义子,未婚;二子杨逸文,现年二十八岁,未婚,二十四岁毕业法律系,从事律师工作四年,现为台湾红牌律师,女友李丝是某电台记者,二十七岁;三子自小失踪,但杨家人依旧承认其存在,在家排行依在,听闻其如在世现年应有二十六岁;四子杨逸宁,未婚,现年二十五岁,国际刑警组组长;五女杨逸纯和六女杨逸洁为双胞胎姐妹,现年二十四岁,未婚,杨逸纯是警察厅刑事组组长,其妹为组员;么子杨逸雨,现年二十三岁,未婚,刚从法医系毕业,现在台北医院实习,正是阁下所带之新人也!)
司马逸云好笑地毁去传真,他能百分之百地肯定,这是魅传过来的,毕竟他们相处近十五年之久,又怎么会不明白魅的性子呢!
司马逸云四周打量,以防水影的突然出现。
其实他根本就是多心,他现在人可是在医院中最最邪的地方——太平房的隔壁哦!司马逸云得意地一笑,自几年前他发现伙伴们都讨厌,甚至害怕药水味,所以他从那以后每天都泡在药水中,就是为了躲避他们“辣手摧残”他这棵“天才幼苗”!
司马逸云半躺在椅子上,他现在无聊得要死。
突然,他笑了,半年没事做了,似乎感觉很好玩哦!
哎——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当初为什么选择到台湾来呢?
如果现在还在求学时期那该多好啊!
回想当初他们七个在同一届读书时,每天夜里精力过剩或无事要做时就会到处找对象打架;放假时七人东跑西跑,接几宗事干干,感觉还是不错的!
但自从其他六人回家接棒后,自个儿往事业发展,只有他被他们陷害,留校两年,哎~~
这时,随身的手机震动着,他想也没有想就拿起来接听:“HI,司马逸云。”
(水影,在外面!)另一边传来冷漠的男声。
司马逸云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他就是想不明白他这个师兄为什么就是这么不死心:“拜托,水影老兄,你没事干啥来台湾?”
(找你,出来!)冷漠的男声简短地道。
“笑话!你认为我会出去吗?我宁愿去见阎王爷,也不想在这时候见到你!”司马逸云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决,想自寻死路才去见他呢。
(我进去!在哪?)水影的冷漠声音没有一丝的波动起伏,依然是平淡无情。
“嘻嘻,天方夜谭!我躲避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告诉你,我在哪里呀?!”司马逸云得意地笑了。
(出来,否则后果自负!)水影此时正站在医院对面。
他大约三十来岁左右,黑色长发扎成马尾,身穿黑色衣服,戴着墨镜,神情严肃,俊脸微露出一丝异常地看着医院,冷漠地对着手机另一头的司马逸云说,丝毫不理会来来往往的人群对他的异常目光。
当他听到手机中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时,唇边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水,我怎么会干休呢!”
虽然说他不喜欢药水的味道,但他还是往医院里走去。
凭着特有的感觉,他走到加护病房。
正当他在思索着要不要开门时,门突然开了,杨逸纯看到他时一怔:“请问你要找谁?”
“司马逸云在这里吗?”他直接问道。
杨逸纯说:“司马医生可能快要过来了。”
“谢谢。”水影本想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来,医院的药水味使他有一点乱,更会勾引出他深藏内心的杀气。
“如果不嫌弃,请到里面等司马医生吧。”杨逸纯友善地笑道。
“谢谢!”水影虽为杀手,却从未曾有人认识他,该说他隐藏得很好。
他随着她走进病房:“哥,这位先生找司马医生,我让他进来坐。”
水影向坐着的四人轻一点头,早已经将他们的样子印入脑中。
杨逸文也说:“请坐!”他暗自打量着水影,并不清楚其来路。
水影坐下后,拿出手机,接下一组号码。
(哈罗,请问是哪位仁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否则后果自负!)
“是我!”
(老天爷,水影老兄,没事干啥打电话过来,电话费很贵的耶!)留在水曜令总部的魅夸张地惊叫道。
“司马最近打过电话吗?”水影简明地问。
(有啊!中午他打过来,是我那寒冰老哥接的!喂,水影老兄,你问这干啥?喂——喂,水影老兄,你有没有在听?水影老兄,你现在在哪儿呀?)魅换了一种方式问道。
“医院。”水影冷冷地回答,他一向讨厌医院的,一直如此!这样的地方,将会勾引起他内心浓厚的杀气,让他不受大脑的控制而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