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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斗by俏无言(猎人同人 作者在缓更第二部 第一部攻没打动受算be)-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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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库洛洛很自觉的睡沙发,搞得自己反而很不好意思。
  谁想竟然看错了他的狼子野心!!
  
  第二天醒来时,酷拉皮卡的尖叫声传到了九霄云外,又折了回来。
  库洛洛不知夜里什么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爬上了床,而且、而且还未着片缕。他揽着他的腰,他枕着他的胸膛。
  
  尽管,他胸前的红樱很诱人,尽管他皮肤的润滑现在仍可以回味的出来……也不排除自己当时的确有了那么点绮念,但是真的只是一点点、点点。
  
  酷拉皮卡挥挥头,赶走脑中的胡思乱想,提醒自己,还是眼前的要紧。
  自从那天起,库洛洛每天晚上都往这里跑,还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说是“和酷拉皮卡睡习惯了,改不了了。”
  其实也就睡了一晚而已!
  更加让人不能容忍的是,这家伙完全没有什么节操感,每次来这里必定已经换上了浴袍,而且还是那种松散敞襟的,把他颀长优美的身躯、平滑紧致的胸腹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有什么好卖弄的!酷拉皮卡不屑地睨了他一眼,偏偏眼睛向那儿飞去。
  
  其实和男人一起睡也不算什么,考猎人执照的时候,和小杰、雷欧力风餐露宿也很正常。
  只是,只要一想到他那意味不明的笑容,嘴角有意无意扬起的弧度,就有一种羊如虎口的坏感,全身泛起恶寒。
  这两天都是在这样的对峙中度过的,酷拉皮卡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库洛洛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让步。
  不幸的是酷拉皮卡一般熬上两个小时就睡眼惺忪,云里雾里了,然后很干脆地栽倒在了床上,如此就给了库洛洛可趁之机。
  库洛洛也是吃一涧长一智,每次都等酷拉皮卡躺下了再睡,醒之前离开,酷拉皮卡也只能当作不知。
  
  早上醒来,酷拉皮卡无可奈何地顶着熊猫眼,两眼聚集了太阳一般的光热妄想刺穿那个正在沙发上怡然自得的罪魁祸首,却又不得不感叹:他到底有着怎么的精神力?!
  
  妮翁给了下一个任务,酷拉皮卡终于可以摆脱目前这种焦灼的困境了,暗暗松了口气。
  妮翁和库洛洛的事情,他并没有问,几次到了口边又吞了下去。
  不关自己的事,我上什么心哪!
  
  他觉得首要的事,还是完成任务。妮翁讨厌自己,似乎是不争的事实,只是这件事让他隐隐有些不安。在妮翁的面前,原本欢快的气氛立刻消沉下来,畅所欲言总要变为缄口不语,甚至刻意保持与库洛洛的距离。
  有些事情,心里不愿承认,行动做出来的时候让人又无话可说。
  
  这是一个平穷的小镇,干燥的气候是沙尘暴时有发生的原因之一。酷拉皮卡坐在人力车上,张望着周围凉薄的建筑和潦倒的人群。楼瓦的角落,凡是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似乎都聚集了落泊的人。他们多数看起来很瘦弱,眼睛凹陷了下去,惊恐地望着外来人。战争把这里的人们拖入了无底的深渊,疾病、土匪更是不断困扰着这片土地。
  
  库洛洛拿着妮翁写的字条,火红眼拥有者的地址:基圩镇努华路241号。他说,“这里已经被战火毁的不成样子,门牌号之类的早就看不出来了。”
  
  酷拉皮卡睹物伤情,心痛地皱眉。
  即使是路名,也只是估计着在这一片。他们下车付了钱,一群饥饿的孩子马上聚拢了起来,伸出满是泥沙的破磁碗。酷拉皮卡摇头,说,“我们没有吃的。”
  语言不通,那些孩子仍是不依不饶地跟着他们,酷拉皮卡抬头问库洛洛,“你带钱了吧,给他们些钱吧。”
  库洛洛无奈地看着这位老好人,眼睛指向拐角处的藏匿的男子,“这些孩子都是人贩子弄来骗人钱财的,你给了他们,就会来更多的。”他一把拉住冲动的酷拉皮卡,“他们和土匪是一伙的,强出头的话你还怎么找‘东西’?俗话说的好,‘强龙难压低头蛇’。”
  
  乞讨的孩子越聚越多,酷拉皮卡眼角瞥见一个同样瘦弱的孩子。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簇拥过来,只是淡淡地一扫而过,眼中闪着睿智的光芒。
  像是受了心灵的蛊惑,酷拉皮卡拨开人群冲了出去,朝着那个男孩的方向。库洛洛跟上他,问,“怎么回事,发现了什么?”
  酷拉皮卡绕地转了一圈,明明就在眼前,怎么就消失了。他狐疑地回答,“没什么。”
  
  认识到光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库洛洛通过那个人贩子,收买了当地的保长。保长很快的找到了他们要找的地点,临走时还“好心”的提醒:“这里面的老头最近被土匪盯上了,你们小心点。”
  
  门是低矮残破的土墙,他们在外面叫了几声没人答应,就跃了进去。里面的矮房和这里其他的建筑没有什么两样,木门吱——地一声开了。
  男孩的手里拿了个匕首,正义凛然地跳了出来,两眼警惕地转悠,声音颇有气势,“你们是什么人?”
  
  “是你?”酷拉皮卡惊讶地指着他,就是刚才忽然消失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這是最後一個任務了,估計很快第一部就完結了 
                  心底的声音,你听见了吗
   心底的声音,你听见了吗
  
  那孩子厉声叱责,“不要转移话题!你是什么人?”
  库洛洛走上前,“我们是妮翁小姐介绍来。”说着掏出介绍信,递给那孩子。
  
  孩子扫了一眼信的大致内容,明显看出松了口气,偏又要故作老成。“上面并没有说明你们来这儿是干什么的。”
  他问话的时候有条不紊,拿刀的模样也煞是凶恶,只是配上那稚气未脱的脸和比酷拉皮卡还要清脆几分的嗓音,总让人有种想笑的感觉。
  
  库洛洛丝毫不示弱,“我们是来找门洛先生的,请问你又是谁?”
  男孩看似不经心地合上门,挥着手赶他们走,“这里没有什么门洛先生,你们找错地方了!”
  “小孩子不应该说谎,难道没人教过你吗?”库洛洛越发笑得和颜悦色,话也变得刻薄。
  那孩子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瞟了一眼酷拉皮卡,不再说话。
  库洛洛得理不饶人,“况且,只有门洛先生才有资格说见不见我们!”
  
  原本在旁边持观望态度的酷拉皮卡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身边某位道貌岸然的家伙,笑着骂道,“看你多有出息,都会欺负小孩子!”
  他关心地朝男孩走了两步,那男孩警戒地退后,酷拉皮卡连忙站住不动了。他先是道歉,然后表示了自己的决心,“我们来找门洛先生,没有见到他,我们是不会走的。”
  
  男孩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审视,说,“你们找他干什么?”
  “是为了火……”
  话还没说完,男孩就打断了酷拉皮卡,“果然如此!”他收起刀,拉开门,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室内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榻是土坯的,平躺着个人。那人见他们进门,只是微微转了下脸,眼袋乌得吓人,眼球突了出来,除去骨头就剩下一张皮。
  男孩关上门,不知从哪里找来两个土墩子给他们坐,算是尽了地主之谊。
  库洛洛本想奚落他两句,瞥见酷拉皮卡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见男孩急匆匆地给他门洗碗倒水,酷拉皮卡连忙劝止了他,“我们来之前已经喝过了,不用倒了。”
  男孩也没有坚持。他在榻上坐定,说,“你们可以叫我伦,这是我爷爷,就是你们要找人。”
  酷拉皮卡进门的时候,就有了这种的怀疑,当听他说出来还是不免惊讶。按说他们有火红眼,卖掉的价钱,应该足够他们过上一种很好的生活了。再说,如果他们不要钱,那怎么才能让他们交出火红眼?
  
  男孩很细心的抱起门洛,喂他喝了两口水润润侯,“我爸爸身体不好,你们有什么事情就快点说吧。”
  “我们这次是为火红眼而来的。”库洛洛适时地捡起了话头。
  “你们在外面说的话,我已经听到了。”男人咳嗽了两声,声音微弱而沙哑,“我可以给你们火红眼……”
  
  “爸爸”伦震惊地拉起门洛瘦骨嶙峋的胳膊,“你怎么能答应?!”
  门洛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虚弱地继续说,“但是有一个条件,帮我把小伦带走,帮我照顾他。”
  他的条件把库洛洛也镇住了。照顾一个孩子,怎么照顾,照顾多少年,这些都是未知数,自己也不想欺负着濒死的人。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将要辞世,放心不下唯一的儿子,想给他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笑话,自己可不是什么善辈!
  伦在他们之前开了口,“爸爸,你忘了吗?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可以保护你,可以保护火红眼!”他抱起门洛,刚强的孩子霎时变得灰心,眼泪流了出来。
  
  瞥了一眼身边的老好人,他已经动容,库洛洛立即赶在他之前说,“你们有什么苦衷,可以说出来,我们一定会帮你们的。”
  酷拉皮卡连忙点头,“是啊,你们有什么苦衷可以说出来。”
  
  门洛被伦抱得太紧,剧烈地咳嗽着,“我、不要什…么钱,只是、担心…这…孩子。”
  男孩从怀里掏出匕首,信誓旦旦,“爸爸,我可以保护自己。你说过的,我们不能把火红眼交给坏人!”
  库洛洛不满地纠正,“小孩儿,你可以说我是坏人,可是绝对不能说他是坏人!”他边说边指着酷拉皮卡,一脸愤然的样子弄得酷拉皮卡反倒不好意思。
  
  伦却不肯退让,“你们不是那帮土匪,就是人体器官贩卖商,还能是好人?!”
  库洛洛有些哑口无言,却还是说,“请你相信,酷拉皮卡绝对有资格取回火红眼!”
  酷拉皮卡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伦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门洛对两人的争执置若罔闻,“总之,请你答应照顾小伦。”
  库洛洛刚想阻止,酷拉皮卡已经点头答应,“好的,我答应你。只是,请你务必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没有出卖火红眼,还有,那些坏人又是谁?”
  
  难为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还能记住他一次提出的这么多问题。
  门洛双眼望着屋顶,瞳孔失焦了一样,出神地回忆着过往,神情中有几分迷恋和痛苦。“我年轻的时候爱上了自己的同事,他是个很聪慧的青年,总是很温柔对待每个人,我会因为他一致的温和快乐和伤心,却从来没有勇气告诉他,我有多爱他。直到有一天,他抱着我说希望和在一起,而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怔怔地盯着他——变得绯红的眼。他转身而去,我忘了告诉他,我不是因为害怕而说不出话,而是高兴,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他说到这里闭上了眼睛,枯皱的脸在这一霎那变得光彩起来,他幸福洋溢的回味,“美的不可方物,不可名状……”
  
  库洛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了酷拉皮卡的身边,握紧了他的手。
  
  “他离开了,没有再回来,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我到底寻访,茶经据典,终于知道了窟庐塔族和他们的聚居地,而我也成为了一名民俗学者。知道了他的地点,我的整颗心好像松懈了下来,一颗揪了多少年的心终于放下来。我在远远的地方想他,描绘他,想着他会不会还在想着我,想着这个没有任何优点的我。人是一种鬼使神差生物,我不清楚为什么不去见他,正像我不清楚为什么突然握上了去那里的车票,可是等我踏着几十里的山路,到地方的时候,除了冲天的火焰,就是死伤无数的人们,他们的眼睛都没了,空洞地望着我。我像疯了一样,疯了一样地叫着他的名字,不顾身上染上鲜血,不顾可能到身的死亡。屠杀还在进行,我听到了微弱的回应,他的声音如游丝,在我耳中响似钟罄,周围一切的喧嚣都逝去了。我扑到在他的身边,他抓着我的胸襟笑。”
  
  酷拉皮卡的身体有些颤抖,说不清楚是因为老人故事的伤感,还是身临其境地体会,抑或是那双紧握着自己双手的暖。
  
  “他的笑,像极了早年的笑,温柔的好像在梦境,连杀戮也变得不真实了。他凑到我的面前,说,‘我喜欢你,门洛。’眼泪好像有意识似乎流个不停,我没有告诉他,我什么都不怕,只要和他一起,黄泉路上也会幸福……毫无预警地,他伸出手指挖出了自己的右眼,鲜血溅在我的身上脸上,灼烧了皮肤,他却还在笑,我僵直地不能动弹一根手指,眼睁睁地看着他取出另一只,血流成河。他把眼睛揣进我的怀里,话已变得颤抖,‘让我一直陪伴你吧。’”
  
  “我那时忽然很恨他,分不清是爱的多还是恨更多,手指不能动,我开始咬他,直到满口是血。他好狡猾,我连拒绝的机会也没有,他从来不给我机会开口,总是在我要追上他的时候转身离开,而那次,他再也找不回来了……”门洛的声音透着沉闷,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不人心堵得慌乱阑珊,他扭过头,看着早已泪流满面的酷拉皮卡,“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你会觉得自己解脱一样的轻松,可以把小伦交给你照顾吗?他在我在这遇到了孤儿,是个好孩子……”
  
  小伦不忍心他再说下去,他人虽然小,却又着自己的抱负和想法,“我不会和他们走的,我送完爸爸最后一程,然后留下来。我要用自己的力量改变这里,让这里不再有战争,强匪和瘟疫。”他牵起爸爸的手,“爸爸,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门洛叹了口气,泪水沿着干涸的眼眶,弧线的滑落,激起榻上的尘粒。他走的样子,看起来很安详,伦的请求他听到了心里。
  
  
                  两个人的约定 (极微H)
   两个人的约定 (极微H)
  
  库洛洛默默的把火红眼包好,“门洛已经去陪伴他了,他们会很开心,不是吗?”
  酷拉皮卡望着他,静静地,在记忆中,这样打量这个人还是第一次。
  明朗的眉目,笑起来开怀的样子像个孩子,他真的很想撇开他额前的棉布带子,很想他说,那场杀戮不是他……。酷拉皮卡仰起头,屋顶的悬梁在眼前旋转,他听见伦的声音,“你们要走了吗?”
  
  库洛洛把伦拉到身边,“这张卡里有你一辈子也用不完的钱,葬了门洛先生,我相信你一定能实现自己的抱负。”
  伦不接受。库洛洛硬塞在他的手里,“你早一天实现抱负,这里的百姓早一天过上好日子。”
  伦把卡握在手里,握紧了又松开,再握紧。他扭头问酷拉皮卡,“你还会来看我吗?”
  酷拉皮卡不知道该怎么说,来到这里只是机缘巧合地完成任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他望着伦,看着孩子眼中的殷切化作失望。
  就在他感怀万分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粗鲁的吼声,“里面的人都给我滚出来!”
  
  “是土匪!”伦心惊地睁大了眼睛,连忙拉着酷拉皮卡躲到土榻旁,两颗子弹嗖嗖地穿过破蔽的门窗射了进来,库洛洛一个晃身躲过了,快的让人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影子。
  伦招呼着他躲到床榻旁,库洛洛挥手拒绝了。和酷拉皮卡对看了一眼,他走到墙边,手指轻勾门板,透过一条细缝察看外面的形势。
  
  伦抓住酷拉皮卡,不让他起身,“太危险,他们有枪。”
  酷拉皮卡没有看他,眼睛盯着库洛洛,“还记得门洛先生说过什么吗?不能把火红眼交给坏人,何况,”酷拉皮卡加重了音,“他们只是有枪而已。”
  
  伦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灿若春花的少年,肤浅的人看到的只是他柔弱的外表,看不到他渗进骨子里的勇敢,伦自惭形秽地一阵脸红。他掏出怀里的匕首,放到酷拉皮卡的手里,“用它来保护你吧。”
  酷拉皮卡望着手中的匕首,笑了,“我可以保护自己。”
  伦坚持地把他的手指合拢,“如果你可以保护自己,他为什么会在你身边?”他抬手指着库洛洛,不理会对方脸上表情的变化,“他处处在保护着你,什么事情都挡在你的身前,我看的出来,你也安心于这种状况,不是吗?”
  
  酷拉皮卡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震,就像是被人一针锉进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是酸是痛自己也说不上来,全身的力气登的泄去了一半,挣扎着却站不起来。
  
  库洛洛没有注意到他出现的状况,眼睛仍然警觉地盯着房外,“一共二十多个人,外围应该还有更多。那个保长居然也在,他和土匪显然是一伙的。有三个土匪打扮的,却不是土匪,应该是念能力者,虽然不是很强,总觉得我们好像掉进了陷阱。”
  他合上门,又折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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