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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儿,别挣扎,更别拒绝,这是你想要的。”他扯开唇露出危险的笑容,在她慌乱的视线下,伸出舌轻舔着她轻颤的花瓣。
她发出一声呜鸣,没有勇气再看着这么羞人的事情,只能用双手紧紧覆盖着发汤的脸,以为自己会在这么羞耻的事情下死去。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这样吻她?这简直太过惊世骇俗、太过邪恶、太过——
当他灼热而灵活的舌扫过她的花核,她的脑中像是划过一道闪电,所有的思绪都断了,激烈的喘息伴随着诱人的娇吟,从她的口中逸出。
接近疯狂的欢愉,让她根本无法再思考。她感受到他灼热的舌舔弄着她的花核,带来一波又一波白热化的狂喜,而当他的舌探入她的花径时,她的喘息已经转变为尖叫。
情欲的波涛袭击着她,随着他的舌在她的花径中反覆进出,她不断被推到一处灿烂的高峰。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揪住他的黑发,非但没有推开他,甚至将他拉得更近。
他怎么可以这样折磨她?这么霸道却又难以拒绝,她的灵魂像是被他的举动烙上痕迹,再也没有办法忘记他。
她颤抖地睁开双眼,盈盈的美丽大眼不断流着泪水。她好慌、好怕,却又隐约地感觉到强烈的期待。她不想要他停止,但又知道若是随着他的诱惑沉沦,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只是,在他怀里,她根本也不想要回头。
他缓慢地直起高大的身躯,双手将她拉得更近。被她唤起的巨大灼热,正抵着她柔软湿润的那一处。
“芷儿,看着我。”他捧起她的脸,以拇指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她是他见过最爱哭的女人,动不动就流泪,从第一次见到她起,那些泪水就滴进他的心里。
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知道他正要做一件很重大的事情。她不安而恐惧,却又感受到某种强烈的期待,像是他不继续做完一切,她就会死于强烈的渴望。
是的,她渴望着他,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已经太过分了。先前被他探索过、亲吻过的花瓣,被他灼热的欲望抵住!属于他的温度,已经流窜进她体内。
她的手颤抖地攀附上他的双肩!感觉到他高大的身躯紧压着她。她不断发抖着,感觉到他吻住她的双眼,用灼热的呼吸舔去那些泪水。
“芷儿,这次就算是你的泪水,也无法阻止我了。”他嘶哑地说道,捧起她粉嫩的圆臀,之后猛地一个挺身,灼热的坚挺已经占有她从来无人拜访的花径。
“啊──”她因为瞬间的疼痛而弓起身子,眼泪流得更凶了。“好痛……”她低声嚷着,不依地捶着他的胸膛,想要试着推开他,但是他好重、好庞大,牢牢地占领了她疼痛的花径,她根本挣脱不了。
“好了,芷儿,不疼了。”他吻着她的唇,耐心地安抚她,灼热的坚挺深埋在她花径深处按兵不动。
天晓得这是多严酷的一件事,她是那么地湿热柔软,紧紧地环住他。若不是对她的怜惜,知道她是初次,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适应,他大概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冲刺了。
“我不要了,你走开。”她哭泣着说道,不断捶着他。先前那些诱人的狂喜不见了,为什么她会感觉那么疼?
“放心,没事的。”他咬着牙慰哄道,召唤所有的自制力,才不至于激烈地要了她。
他的话让她停止了所有动作,那句话,以及那句话的声调都让她感到好熟悉,像是在不久前听过……可会是在哪里听见的呢?那话语像是有着魔力,轻易地平抚了她的情绪……芷娘颤抖地瞪大眼睛,想要挪动一下身子,就听见他发出一声低吼。
她觉得好热、好怪异,他的巨大就埋在她体内,两人的心跳交叠着,他的那一部分是那么滚汤。先前的疼痛逐渐消失,她困惑而不安地看着他,发现他也流了好多汗。
她深呼吸着,牵连了环绕他的柔软,换来他激烈的喘息。
“你也会疼吗?”她小声地问,开始有点担心他了。
他发出一声类似吼叫的声音,当她还想继续询问时,原本深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开始了激烈的冲刺,而慢而快的冲刺将源源不绝的狂喜灌入她体内,她低喊一声,紧紧抱着他,在他怀里颤抖。
“芷儿,感受我给你的一切。”他低声说道,下身一挺更加深入她,不错过她美丽脸儿上的任何表情。
他要拥有她,这一生一世都是如此!灼热的视线及欲望同时贯穿了她,在她身上标下属于他的烙印。
她紧抱着他,感受到他抱着她离开水中的石阶,在温热的水池中,靠着浮力摆布她,将她轻易地举高与放下。属于他的欲望在她的体内滑得更深,欢愉在她体内流窜,随着他的每次冲刺,她被推向不可知的高峰。
“求求你……”她破碎地低语着,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他,柔软的娇吟配合著他的低吼,回漾在水池中。连水波都随着他们的动作荡漾着,抚弄着他们的身躯,仿佛更多的爱抚。
她没有办法承受那么多,难耐地扭着纤细的腰,狂乱地想更接近他。她的十指都陷入他肩头的厚实肌肉。那些欢愉流窜着,她已经没有了理智,心里就只容得下他。
“芷儿。”他低喃着她的名字,像那是他唯一知道的语言,最后几下强而有力的冲刺,就将两人送上灿烂的高峰。
在她呼喊出强烈的狂喜的瞬间,他灼热的种子在她体内释放。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低头封住她轻声娇吟的颤抖红唇。
他这一生绝不放开她,他会守着她,一生一世。
第八章
顾家的花厅里,顾炎坐在酸枝椅上,眉头紧皱着,平时里掏心掏肺似的猛咳声倒是听不见了。
几个经过的仆人们都有几分诧异,忍不住多瞧几眼,心里还在纳闷,不知是不是那些高官夫人们送来的补药见效了,才过了几天,顾炎竟连咳都不咳一声了。
仆人们好奇地谈论著,却被石墨几个简单的命令,就轻易地全都调开了。石墨手里捧着折叠好的衣物,垂手站在门前,端详着面色凝重的主人,聪明地决定暂时还是别进花厅去的好。
顾炎的眉头紧揪着,心中烦乱到极点。他陷入自己设下的困境里动弹不得,良心正在承受着煎熬。一想起芷娘,他的手掌在锦缎下握成拳头,重重地击在桌上。
“该死的!”他喃喃咒骂着,在心里不断想着要如何向她解释。
昨日在石屋里缠绵后,芷娘不断哭泣着,无论他怎么劝、怎么哄,她仍旧哭得梨花带雨,不肯听他解释,就只哀求奢他送她回顾家。她用那双带着泪水的盈盈大眼瞅着他,看得他的心一阵抽疼,根本也没有办法拒绝她。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最该死的混蛋,竟然被情欲冲昏了头,不顾一切地占有她,才会弄成如今难以收拾的局面。若是继续隐瞒她,那个单纯的小女人势必会被“通奸”的罪恶感压死;若是告诉她真相,只怕会带给她可怕的危机,况且他没有办法预测她知道魅影等于顾炎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会是又惊又喜?还是气愤他的欺骗,掉头就走,从此躲他躲得远远的?
一想到她可能会永远离开他,他的胸口就难受地一紧。该死的!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像是一颗心全都系在她身上了,他完全无可奈何。
“芷儿啊芷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他自言自语,头一次把那些旧日恩怨都抛到脑后去,眼前只有她才是最重要的,他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事。
顾炎叹了一口气,正想站起身来,耳里却听见回廊上传来零落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嘤嘤的低泣声,那声音十分耳熟,是他已经听习惯了的。前一夜那柔软的低泣声中,还伴随着娇柔媚人的轻吟,回漾在他耳畔。
他抬起头来,刚好看见芷娘跑进花厅里,他用眼光吞噬着她娇小的身段,险些就要克制不住地上前拥抱她。
芷娘一直跑到桌前才停下脚步,她边跑边哭着,一时之间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穿着淡黄色的绸衣,但是衣襟上已经沾了不少泪痕,一双美丽的眼睛哭得通红,看样子像是哭了一整夜。
“顾爷。”她心情沉重地看着顾炎,只是开口唤了一声,眼泪就流得更急了。
昨晚她躺在床上想了一整夜,也哭了一整夜。跟魅影的缠绵远历历在目,甚至她的肌肤上都还留有他的吻痕,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强烈,她根本无法忘记。
但是当理智稍微恢复时,她开始被罪恶感啃噬着。魅影是对她很好,霸道却也温柔,诱惑引导着她体验了那些禁忌的欢愉,但是她早就嫁给了顾炎,她昨日在石屋里跟魅影所做的一切,都是罪无可赦的。
她想起顾炎对她的温柔,心里更加难受了。她先前还说过要做他的亲人,永远都不会离开他,但是还不到几天的时间,她竟然就抗拒不了魅影的诱惑而红杏出墙。
更可怕的是,在她哭得累极睡去时,她竟然还梦见了魅影又来索欢,而她扯下那张黑丝面具后,魅影竟成了顾炎。她竟把温和的顾炎跟那个邪恶的男人联想在一起了。噢!她羞愧得想要死去,老天应该降下响雷,劈死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才对。
她无法继续欺骗顾炎,因此天一亮就匆忙地赶来找他。在花厅里看见顾炎后,她用手抹了抹泪,就扑进顾炎的怀里。
“顾爷,对不起。”她嘤嘤啜泣着,完全没有发现被她抱住的顾炎,身躯陡然间僵硬了。
“芷儿,怎么了?”他抱着她,不经意唤出私密的称呼。他隐约知道她哭泣的理由。
浓重的罪恶感折磨着他,他张开嘴,却哑然无声,不知该怎么跟她解释。
然而芷娘不给他机会,那张小嘴开始了一长串的忏悔,根本就让他无从插话。
“顾爷,对不起,我真的是他们所说的那种坏女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抗拒诱惑,更没有办法拒绝。噢,我怎么可以这么不知耻?甚至还跟着他一起去了石屋。先前他放过我几次,我就应该知道他有多危险,不应该再接近他了……”芷娘叨叨絮絮地说着,数落着自己长串的罪状,她抬起头来看着顾炎,眼泪迷蒙了眼睛,透过朦胧的泪水,顾炎的轮廓竟跟魅影有几分相似,她心里的罪恶感更重了。
花厅之外,石墨竖起耳朵听着,突然发现一个身影兴冲冲地准备闯进花厅。他连忙伸手挡住,硬是把那人挡了下来。
“觉爷,您这是做什么?”石墨看着这个显然已经扮仆人扮上瘾的皇甫觉,挑起眉头问。
“送茶水,”皇甫觉迫不及待地说。先前眼睁睁瞧着芷娘奔了进去,他就猜出又有啥事情发生了,连忙换了装要进花厅去,还没进门就听见不少有趣的话,他的好奇心翻滚得凶,几乎想推开石墨的拦阻。
石墨摇摇头,一脸慎重地开口。“觉爷,您挑这时间进去,那可跟送死没两样。”他万分确定,顾炎此刻不会欢迎任何人的打扰。
“是吗?”皇甫觉踏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马上决定留在安全范围内观战。
花厅之内,芷娘仍旧抱着顾炎哭泣着,她纤细的双手揪紧了他的衣衫,泪水都抹在他身上了。
“芷儿,你慢慢说,先别哭。”他徒劳无功地说道,心里万分焦急。此刻他就算是真的想说明,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起。
她沉浸在罪恶感中,没有发现他所说出口的称呼,限魅影是一样的。她的哭泣转变为呜咽,靠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纤细的双肩还随着抽泣而抖动。
“对不起,顾爷,我真的试过了,但是当他吻我的时候,我就全乱了。而当他对我做那些事倩!我真的什么都忘记了,我试着要离开,但是手脚都没有力气,就在那热泉里,他……他……”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她只是想把心中困扰的一切都说出来,或许还能够好过些。
只是,花厅外的两个男人听见她所说的内容后,全都在同时挑起眉头。
顾炎听着她说的话,心都快被揪得粉碎。“你先听我说,我必须告诉你……”
他试着想解释,但是她冰凉的小手却覆盖上他的唇,不让他开口。
“不,请你听我说。”她止不住奔流的泪水,只觉得自己是好糟的女人,配不上对她如此温和友善的顾炎,她握住他包里了锦缎的手打着自己的脸。“你打我吧,你打我吧,我根本是一个坏女人。”她发觉他舍不得打她时,心里更是难受极了。
“芷儿,你别这样。”他猛地握住她纤细的肩膀,不让她继续自责下去。她哭泣的模样,简直要让他的心疼死,听着她数落自己的每个字,都像是用刀子戳刺他般。
“你要是知道我跟魅影做了什么,你绝对会很生气的。”芷娘被他的反应吓着,半晌之后才喃喃地说着。她是不是真的着了魅影的道,这样被顾炎拥抱着,她还会强烈的感受到魅影存在的氛围?
他忍无可忍地低吼一声。“该死的!我当然知道那些事情。”只要能止住她的眼泪,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然而,芷娘却倒吸了一口凉气,美丽的小脸先是万分苍白,之后慢慢转变成羞窘嫣红。她用手捧住自己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她不安地低语,想起自己跟魅影所做的事情,已经全被顾炎知道,她就羞窘得想要昏厥。
她的心太乱,完全没有办法去深思顾炎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她抬头看着顾炎,突然间想起自己先前所倾诉的种种,强烈的羞愧让她无法呼吸。
魅影跟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快速地在她脑海里闪过,那些画面让她心跳加快,而顾炎竟然说他完全都知道?
天啊!难道她跟魅影之间的事情,顾炎是一清二楚的?
想到这里,她羞愧得无法继续面对顾炎,连泪水都吓得停住了。她低喊一声,用力推开了顾炎,之后头也不回地奔跑了出去,直觉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她跑出花厅,冷不防撞上石墨跟皇甫觉,想到这两个人大概把她先前说的话都听了进去,羞愧的感觉更是来势汹汹。她用手蒙住了脸,急促地奔跑回内院里去。
顾炎迈开步伐就想要追上前去,石墨却挡在他面前,恭敬却坚定地拱手为礼。
“滚开!”顾炎怒吼道,那声音可是中气十足。
“主人,我建议您先别追过去,芷娘夫人现在大概是听不进任何话的。您就是要告诉她真相,也该挑捡个好一点的时机,否则她是会没办法接受的。”石墨徐缓地说道。
“是啊,先喝杯茶冷静冷静吧!”皇甫觉热心地说道,端了一杯茶给顾炎。顾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很识时务地缩缩脖子,自己把那杯茶给喝了。
“事情怎么会弄成这等局面?”顾炎焦躁地吼道,像头被困住的野兽般在花厅内绕着圈子。他急着想要去安慰芷娘,却也清楚地此刻正是羞愧到了极点,他要是选在这时坦诚一切,她就算是生性善良,却也绝对不会饶了他。
“这就要问你了,谁要你不再忍耐一些时日,迫不及待就吃了那美人儿,还是用另一个身分得了她的身子,这场乱子自然是免不了的。”皇甫觉抽起放在后腰的桐骨扇,有一下没一下地煽着。难得看见好友失控的模样,他恶劣地感到几分有趣。
“难怪今早去收拾石屋时,在热泉里还捞着了几件芷娘夫人的衣裳,我原先以为只有芷娘夫人下热泉去暖暖身子,原来连主人也……”石墨耸耸肩不再继续说话,尽责地将熨漾后的衣裳放在桌上,只有那双眼睛泄漏出跟皇甫觉相差无几的调侃。
“石墨,你想想,要是只有芷娘一个人下热泉去,那些衣服会被扔在水池里吗?那些衣裳当然是被顾炎给剥了下来才是。”皇甫觉好心地解释着,同时拿着扇子遮住咧开的笑容。
“你们两个说够了没?”顾炎冷冷地说道,双手期待地握紧,想要一把捏死这两个幸灾乐祸的混蛋。
石墨恭敬地拱手,脸上又恢复成以往的平静。“我派人去瞧瞧芷娘夫人好了,等她哭得差不多时,主人再去跟她说明,或许……”他的话没能说完,忽然,从顾家宅院之内传来极为细微的轻喊。
只是,那声呼喊就足以让花厅里的男人们神色骤变。
“是芷儿。”顾炎双眼里神色一凛,迅速地奔出了花厅,情急之下已经不再理会什么伪装了。
“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下事情可严重了。”皇甫觉眯起眼睛,那神色跟以往戏谑的模样相去甚多。他收起桐骨扇,也跟着急起直追,随着顾炎往芷娘居住的院落奔去。
☆☆☆
“放开……放开我……”芷娘在麻布袋之中不断挣扎着,身子因为对方粗鲁的动作而疼痛着。
经过一阵子颠簸之后,她被重重地摔在地上。那一摔可是毫不留情的,她疼得又流下眼泪。突然,一把尖锐的匕首刺入麻布袋,她吓得全身血液冰凉,瞪大眼睛看着那匕首划开了麻布袋,之后一双手硬是将她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