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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银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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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名:yinli54321
【银土】心情烦躁时请将一切归咎於太阳吧
土方有些烦躁的抽著菸,没几口就丢在地上踩熄,另拿了根菸出来点。时值正午,江户的日子既闷又热,真选组的队服不像浴衣般透气舒适,一层层的裹著身躯,严谨、自律。总该做点样子出来,不知是谁说,日常行径够不像人民保母了,至少服装上要像样点。
这该死的鬼天气真他妈的不该出现!
既然无法咒骂队服那就换成散发热量的太阳吧!没有发觉这幼稚的行径,土方只是又扔下一根烟蒂,重复踩熄的动作。
总悟到底去哪了?
这问题一向是无解的。
所以他也只能站在墙边等著那个说是很快回来的死小孩,很快是谁说的,那是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为什麽他非得像个笨蛋一样傻站在这!
虽然很想迎面对上高挂天上的烦躁来源之一,但想想还是避免了眼睛的伤痛而瞪著地面自己的影子。他是不是继续自己的巡逻就好?
想要迈出的步伐还是停住了。土方迟疑的发现自己的确不太想动。
倚在墙边并不会比较凉爽,但周遭的建筑的确起了点挡光的作用,土方衡量著这步跨出去代表著的将是和炽热艳阳结伴的路程,可继续停留又违反副长该有的责任。
更加的烦躁。
老实说他自己也有点分不清原因岀自哪里了。
「哟,多串公然在大街上偷懒吗?」
啊,烦躁的源头增加了。
他比上一次更加用力的把菸踩熄,近乎咬牙切齿,「跟你无关!还有,谁是多串啊!」
「哎呀阿银我好伤心啊,多串就这麽糟蹋阿银难得的好心肠吗?」懒洋洋的语气,无神的红眸看著那怒气冲冲的人,漾出了难以察觉的戏谑。
然该说是人对於外者的恶意相当敏感呢,还是眼前这自来卷的家伙本身就有让人不容忽视的欠打成份在,土方二话不说的抽刀。
事後还可以归咎在这该死的炎热上,像是手滑了一下刀子飞出去这样……一瞬间的事不关己,土方觉得今日自己的耐性荡然无存(等等、平常有这东西的存在吗?)。
在土方要砍上来之前,银时冷不妨的丢了个东西过去。
措手不及的接下,还来不及讶异自己不是直接砍断(事後他想那是因为神的感召),冰凉感觉自手中蔓延开,对比强烈的让土方轻微抖了下。
一罐美乃滋。
新的。
啥?
「你家小鬼说有个家伙早上没有吃到美乃滋导致心情浮躁呐,刚才我看到他兴冲冲的去破坏各店的存货了。」
骑著车子閒閒经过的他不过随口问了句,「这只是收购的一种,算是强迫徵收那个范围吧。」这麽说著的少年举起火箭炮朝美乃滋的库存轰去。
砰的一声美乃滋群光荣牺牲。
少年一脸悲悯:这都是为了我的副长之路啊,请安息吧狗食们。
土方可以想像死小孩挂著恶意的笑容不加掩饰的对他说著这样土方先生就可以因为美乃滋不足导致的焦虑而死了副长的位置是我的了哈哈哈。
有种晕眩的无力感,土方不知道是人是事还是物所引岀的。
然後他想起来,早上正准备吃早餐时赫然发现冰箱的美乃滋存货已经没了。偏偏巡逻的时间在即,根本无法让他去外面买回来再悠哉的吃早餐。
没了美乃滋的他就如同瘫软的汽球一样毫无杀伤力(山崎:那副长您出门前对我的那顿痛打是怎麽回事……),而那高温更是将他所剩无几的耐性烧个精光。
「……所以你这是什麽意思?」听起来像是今天买不到美乃滋了,土方很认真的考虑若是对方打算要回的话该怎麽应对,等等、自己已经决定收下了吗?那个家伙故意刁难怎麽办?他抬眼警戒的瞪著对方,「你想怎样?」
「喂喂不想接受的话东西就别抓的那麽紧嘛~」自来卷笑容嚣张。
真是个混蛋!土方脸微红,抓住罐子的手倒也没放松的意思,反而往背後缩了缩。
别做出那麽可爱的动作嘛真是,银时心底叹口气,「总之就是这样,家里还有两个小鬼等著我带午餐、哎呀再不回去阿银我就要变成午餐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啊多串!」
土方表情奇异的看著那个嘴里哀嚎然後离去的人,不确定自己是否看到那家伙的脸上充满笑意,像是吃了糖般的窃喜。车子扬起的烟尘弥漫街道,他眯起眼,看著银发在正午阳光下如此闪耀。
那个自来卷怎麽不跟著太阳和高温一起自燃呢。土方不无可惜的这样想著。
「哦,原来土方先生你在这啊。」
少年声音平淡的从身後传来,土方终究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小子别讲得一副是我跑了一样!是谁说很快就回来的啊!」
「我的确是很快回来啊。」
「是啊扛著火箭筒炮轰美乃滋库存再悠哉的晃回来吗!?叫你巡逻不是叫你去破坏!」
「其实是一样的事情啊土方先生你好笨。」冲田顿了下,像是看到什麽、他扬起诡异的笑。「难道是万事屋老板说的?感情这麽好。」
「关他什麽事!」
下意识的把那罐美乃滋藏到身後。土方觉得自己脸莫名的烫。
「土方先生你脸红了。」
「罗唆!不过是天气太热了而已!」
手中的美乃滋罐依旧冰凉,土方心知这样也无法降低脸上的温度。咒骂著让他如此难堪的家伙,对他而言万事屋的混蛋就跟烈日一样灼人。
突然发现自己忘了问,既然总悟特地去破坏了,那家伙哪里来的美乃滋给他?
【银土】这次的主角或者说关键其实是熊宝宝
他听见烟花在头顶炸开,那一瞬竟无话可说。
耳里隐约听见有什麽东西坠地後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後继续寂静。
依然只有他们。
他们。他和他。两个人。
……好啦顶多加上一只不会说话的玩具熊。
万事屋三只去参加邻近街口举办的小型庆典,听闻最後会展开有奖活动就大吵大嚷弄得不可开交的神乐著实令人头疼(这包括跟著来的以及在场的)。
毕竟不管是摊还是人都禁不起她的一击啊,捞金鱼摊的老板可以作证!没看到他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捧著垂死金鱼在叫茱丽叶吗!
(银:其实说不定那个老板叫罗密欧。)
(神乐:咦那我要当来自阿鲁阿鲁星球的女王!)
(新八:你只能是醋昆布星球来的吧!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比赛方法是较量腕力呢。」新八探头看了看公告,转头告诉另外两人,「呃怎麽觉得……我们赢了的话好像会很糟糕。」
懂得言下之意的银时不禁和新八一同看著那名来自夜兔本性暴力的中国女孩活动著手腕,上场前还不忘回头亮了个"我一定会赢"的发光眼神。
还是先请主办单位叫救护车吧这不是只有轻伤而已啊要是医药费都他们付怎麽办啊啊啊啊。他们两人黑线不断内心哀嚎。主角群在这麽穷下去会死的!饿死的!
谁叫那个奖品名单里就标著"醋昆布"呢……
该死的主办大会嘎嘎!!!
银时和新八的怒吼被群众的喝采欢呼声掩盖,庆典的压轴活动正式开始。
「选手一号!喔喔是个女孩子啊!」
活动刚开始便引起热烈的回响,神乐甫登上台就让一干参赛者暗笑自己的好运气,直到二号被华丽丽的秒杀并伴随著烟尘,上一秒还在的桌子和二号选手一个碎成粉末另一个则是口吐白沫跟著桌子升天去了、呃用词有误,是下场。
大家嘴角上扬的弧度僵了。
大家的脸黑了。
台下的银时和新八要哭了。
「新新新八、我我我们现在走还来的及吧吧吧吧吧───」
「我我我我不知道道───」
「下一个混蛋赶快过来听见了没阿鲁!」脚踏在失败者的头上,神乐侧头看向参赛者的预备处猖狂的笑著。「醋昆布的神明已经在呼唤我了阿鲁!」
其中蕴含的凶狠谁没见著?众人抖,众人退,众人跪下高呼女王万岁。
一大包醋昆布後来是被大会主办人员用颤抖的双手献给冠军的。
「庆典真好玩,阿银我们下次还来喔!」
咬著醋昆布,神乐开心的一跳一跳准备回去睡觉,新八则是惶恐的对著其他人鞠躬然後赶快跟上,银时搔搔头,觉得现在不走好像会有麻烦,转身要跟著离开的同时被拉住。
神明啊难道真要绝我们一家的路吗啊啊啊───
「那个、医药费我们付不出……?」
回头,对上一双黑亮无机质的眼珠。
玩偶?
靠比阿银我的眼睛还要死气沉沉这样可以吗熊先生!?
你的人生就这样下去没有问题吗!?
这位先生你的吐槽根本间接显示你的人生有极大问题,快去做心里谘询吧。
「坂田先生,其实呢……」方才那位献奖的人苦著脸递过一只毛绒绒的棕色大熊布偶,「这个是冠军的奖品……如果可以的话请带走。」
说著说著,那人突然掩面泪奔,声音渐远渐小却还是清楚分明:
「而那个醋昆布是赠品来著人人可得啊啊啊───!」
已近深夜,扛著大熊布偶的银时仍可听到不知何处的地方有人在放烟火。
下意识的抬眼想往天空张望,却在那一瞬眼角撇过什麽暗色的身影,抱著"我有大熊护身所以不会遇见怪东西哈哈哈"那种毫无价值的信心,银时迅速低头往左边看去,有个人倚著墙曲脚坐在那。那人头低著,脸被黑色的碎发遮住根本看不到,偏偏路灯照射下的身型却让银时感到异常熟悉。
他认识。
鬼之副长。
土方十四郎。
不太像是受伤的样子,任由棕色大熊坠地,银时上前去查看那个完全没动静的人。
还活著。
银时愕然,不太清楚自己爲什麽第一个念头是如此。
兴许是眼前这人的工作就如同玩命,总给他一种下次见到他是不是又伤了还是怎样的心疼感。然後想到玩命的话自己不也一样?
果然相似啊,我们。
如此不顾一切的只想守护些什麽如今我们所在乎的。
隐约闻到一股血腥味,极淡,银时顺著来源望去,视线落在土方的脚踝上。非执勤时的土方会穿著黑色浴衣出门,理所当然是穿著木屐,而如今朝未有鞋袜覆盖的脚踝细眼看去可见几丝血痕,不深的伤,但在那种白皙的肤色上竟带来一种诡谲的媚惑。
银时有些狼狈的让视线稍微往右偏,却无可避免的将那因为曲脚而无衣摆遮挡的大腿尽收眼底。像是连其内侧肤下青色血管的脉动都能探见的大片惨白色调。银时忽然觉得路灯的光太过刺眼,脑袋都有些晕眩了。
所以接下来的动作归於本能,发自内心所想所做。
以极轻的力道抬起土方的下颚,乾净端正的脸庞此时染上淡淡的红晕,紧闭著眼,一反平日凶神恶煞的模样,宁静而柔软的姿态。用长期握剑而磨出茧的指腹擦过土方的唇边,下一刻拉进了距离……
「唔哦哦哦───」银时捂著被痛揍一拳的脸颊在地上打滚,「多串你下手好狠啊我又没亲到啊啊!咦?」银时过了会儿才发现土方又毫无动静,等等刚刚那个难道是反射动作吗?对阿银我爱的表现竟然是这种反应吗?即使是睡著了也这样吗?啊啊啊怎麽可以!阿银我不能接受!
低身捞起了那个难得睡死的土方,用不会吵醒对方的力道慢慢调整让更舒适的角度,另只手拎过不久前掉在地上的大熊玩偶,银时的嘴角勾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
他醒来的时候一片昏暗,脚踝部分被人握住,而那股自有意识便萦绕鼻间的甜香在完全清醒後更是清晰可辨,於是他毫不犹豫的用没被抓住的脚用力一踹,顺利的听到某人低声痛呼。
「啊啊多串你怎麽又来了这是第二次啊!」
自暴自弃的单手捂著脸,银时抬眼後还没感动对方的清醒就先见到情人的冷笑:「不好意思啊反射动作。」
打击!这绝对是打击!
竟然清楚的告诉我这叫反射动作,那前一次就算阿银我再怎麽自我催眠也毫无意义不是吗!?「多串你好伤我的心……」那表情一整个痛心疾首。
「哦那你慢慢去痛吧,把手放开!」不太甘心被受制於人,土方挣扎著要把脚收回,「话说我怎麽会在你家?」
并不是没有注意到目前所在之处是眼前这家伙的房间,意识清醒的下一秒便是判断形势,那是本能。只是,爲什麽?自己不是最後逃出了屯所?
土方试图把自己混乱的思绪整理好。
「那你先跟我说为什麽人会在那儿?」
阿银乾脆的放手,反正药也上了该包扎的也弄了,仔细看的确不是什麽大伤,像是被什麽较为锐利的物品划过而已,不构成行动上的妨碍。
土方倒是爲此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有些挣扎,似乎不是很想交代前因後果。
「不说的话阿银可不会就这麽放你回去喔……」有些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吹抚,土方觉得有些痒,想推开的时候被抓住了手,「哼哼怎麽能让你的反射动作成功?」
那声音饱含的委屈让土方有点想笑,却随即被对方不规矩的手弄得脸色一沉,反手就以肘部快速的狠狠一撞,不仅成功阻止某人的毛手毛脚,更获得行动上的自由。土方在总算遏止嘴角抽动的时候,转身看向那个抱著肚子打滚哀嚎但估计没事的家伙。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个消息,刚刚那下绝对不是反射动作而是透过我的大脑组织过後确认是可行的方案才实施,理解了吗?」
某人的打滚瞬间僵了一下。
没去理他,土方缓缓的调整气息,顺便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不好开口的理由很简单……
简直是太蠢了。土方黑线。
傍晚吃过饭後近藤邀自己品酒和看看烟火,感到自己最近被工作压的有些烦躁,他倒也乐意拨出点时间放松。小酌了几杯,土方还不打算让酒量不好的自己出丑,便有些摇摇晃晃的说要回去自己房间去了。
原本在酒精的催化下会是一个安眠的夜晚,可外头传来细微的啪擦声,那是断落的树枝被人踩过发出的声响。土方灵敏的坐起,不动声色的拿过放置一旁的刀,悄悄的靠近门边後猛地一拉!
「谁在那里!……啊?」
土方一时之间反应不能,只觉眼前这景象怎麽异常熟悉……既视感?仔细看去,不禁整个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不是害怕而是被气的……
「总悟你这家伙在干什麽啊啊啊!!!」
忍不住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