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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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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悟你这家伙在干什麽啊啊啊!!!」
              忍不住暴跳如雷的怒吼,眼前那个标准冤魂装扮的不是第一队队长是谁?敢在半夜装神弄鬼的也就他一个啊啊到底谁教出来的!
              「呿,被发现了。」冲田脸上坦然,但毫不掩饰出可惜的样子叹了口气。
              土方感到自己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也随著叹气的动作而断裂。深呼吸了几次,在见到对方那挑衅的笑容终於忍不住冲过去想抓住死小孩回去好好教育什麽叫做尊敬长辈!才在庭院跑没几步,土方就被什麽东西给绊了一下,脚踝附近传来了细微的刺痛感。
              什麽东西?皱眉蹲下查看,那一瞬间他的嘴角抽动的更为厉害。
              一个扎好的草人,上面还被钉子钉上,就是被那个给刮到了吧?这东西土方实在太过熟悉了天天活在冲田的诅咒下哪里不熟悉……但还是第一次给他看到实品啊上面竟然还真的贴了他名字的纸条!!!端正的字彷佛在嘲笑他一般,看在眼里有些扭曲。而且那里面的头发是怎麽回事!?不会是他的吧?什麽时候拔去的?难道最近衰运不断就是因为这个!?
              土方出了一身冷汗,被晚间的风一吹更添凉意,本就没有醉得彻底此时更是清醒。望了眼手中的草人,晚上月亮的照射下倍感阴森啊是说刚刚那草人是不是笑了……?土方抖了下,迅速的把草人远远扔了出去(当然不忘把纸条给撕了)。
              也直到此时他才发现,望遍了整个庭院都没见到冲田的身影。去哪了?
              「咖擦」
              如果说方才那个草人的熟悉程度如同三餐的饮食熟悉而规律,那这个声响就像是美乃滋的存在一般更是熟悉的无时无刻都感觉得到……
              「土方先生,既然都被你看到我的诅咒场面那也只好灭口啦请不要怪我,」悠然的语调和那冰冷的炮管完全不搭,「不过请你不要乱动喔不然有人会哭的……」
              「谁要哭啊不会是你吧!」
              「当然不会是我啊,」棕发少年正经八百的反驳,「我一定会笑的谁叫猎物还是会动的好嘛你说是不是呢土方先生?」
              语毕,扳机扣下。
              颈部一只不属於自己的手缠了上来,土方身躯一震,没有再反抗,闷不坑声的让某人整个巴过来。
              後来他被追杀的筋疲力尽,好不容易逃出屯所外找了个乾净的巷口休息。堂堂真选组的副长竟然落魄到只能逃跑这简直是耻辱!!!
              可是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愿意在半夜和那个白衣飘啊飘、脸上还挂著森然笑容的总悟对上……
              以他这种身分本就不该一个人待在街上,靠在巷口墙上的时候他也只打算稍微休息一下就回屯所的,才闭上眼一会儿,土方不禁恼怒的发现有人的脚步声正逐渐靠近。
              果然是被那个草人诅咒了吧啊啊!
              连防身用的刀都没带出来……仍旧闭著眼,目前还不能确定对方是友是敌,既然无法用武器作战的话,那也只好等对方靠近的那一瞬间攻击了……
              直到有只手抚上头,指间轻轻的穿梭在发中,他才惊觉到对方过於靠近且亲密的姿态:究竟是自己太过松懈还是对方太强?这动作只有一会儿,可土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整晚的疲惫感一拥而上,让他完全不想睁眼。
              不是敌人吧?
              没来由的相信,动作如此温柔的人,不会加害自己。
              也或许是那人一靠近便让他有股熟悉感的关系也不一定。
              之後他只知道自己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

            【银土】就说这是片断不是片段啊混帐 !
            =
              站起来!!!
              风声飒飒而他隐约听到这麽一句划破周遭空气席卷而来,於是抬眼,称的上熟悉但又不算理解的人挡在自己身前,而敌方有一个人就这麽倒下。剑在地上框啷的响了一声,握柄想是很快就会失了温度。
              土方用剑撑著身体,单膝跪著,纵使尘沙飞扬但不影响他清明的视线,急促喘息但仍挣扎著气急败坏的骂道,「你来这里干什麽!一般平民是不能进来的!」
              而且我不需要人来救我、不需要有人挡在我的前面护著……!
              抹去嘴角的血迹,土方试图站起来,然而脚踝上的伤口让他一瞬间痛的龇牙裂嘴,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整个人倒下。
              浑蛋!捂著伤口,他看了下四周,似乎其他人都被引开了,哼是想要分批击破吗?土方对自己的下属很有自信,但不代表愿意此时仍在这里什麽也没做!
              更何况……周遭也不是没有敌人聚集过来。
              呿,发现自己受伤了就想要趁人之危吗?他不屑的冷笑,怎麽可能让你们得逞!
              突破这边的组织是临时起意,的确资料尚未搜集完整,不该这麽仓卒的突袭才是,但接到他们可能要转移据点离开江户的时候,土方和进藤商议,认为不能够把范围扩大到其他地区,於是下令两天後正式歼灭对方的组织。
              然而终究是大意了。
              没有人料想的到对方是抱著破釜沉舟的信念在引他们出击,门口的炸药轰然响起的时候土方知道对方定是留下了敢死队准备一搏。果然不出他所猜测,留下的多是下层阶级,决策者早在五天前就已经先行逃离了。这是他踩著其中一个人的肚子时逼迫对方讲出来的消息,然後在对方准备偷袭他的同时一刀划破了他的咽喉,鲜血四溅,而土方只是随意抹去。
              而当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有些闪避不及,近距离的暴风划伤了脸颊,土方抱著头滚地远离,避开了大部分的损伤,唯独脚踝因为角度位置的关系被玻璃划了一个口子,几块甚至还卡在伤口上,因著头顶上的灯微微反光。
              人体炸弹吗!?
              竟然玩的这麽大……土方深吸口气:「真选组的队员听著!小心他们的自杀攻击!」
              风从窗户灌了进来,一时之间被纷飞的沙子蒙了眼。
              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听到,但随著爆炸声的减少想是没有问题。
              敌人的自杀攻击并不彻底,不是自动计时的而是手控,在刚才那个敌人之前的家伙都是被他一刀砍死连动手脚的机会也没有,偏偏方才问话的时候稍微耽搁了一下。
              他冷眼看著三个敌人持著刀冲了过来,手将刀握的死紧。
              即使仍是呈单膝跪著的姿态,但眉宇间那种自傲和不容侵犯的气质硬是让敌人愣了下,冲势顿减,这也让土方有机会猛地往前一跃将刀戳进了右边那人的喉咙,抽刀的时候顺势挡下第二人的攻击。
              还有两个人未死。他左手握刀持续挡著对方的攻击,迅速压低身体,无伤的腿一扫,并没有让对方摔倒,但土方也就只是求对方那一瞬间的失衡。两人的刀一错开他很快的松开手,刀落下而他的右手也已经握住,反手砍进对方的腹部。
              眼角馀光瞄到了剑的反光,他将尸体往前一推,拾起地上敌人的剑往前一丢!
              那人当场愣住,手抚上自己的脸,满手粘腻。倒下。
              那把刀直直射进了对方的头部。
              土方松口气,跪倒在地喘息著。懊恼的发现脚伤更加严重,刚才太过专注在缠斗上几乎是忽略了伤口,现下正一阵一阵的在抽痛著。
              倏地身体不由自主的一凛。
              他只来的及看到剑光闪烁和听见碰撞的脆响。
              然後有个人叫他站起来。
              「快说你是怎麽进来的!还有你怎麽会知道我们突击这里!」
              「哎呀阿银的神通广大多串君你现在才知道太晚了喔~」
              土方怒极,正想开口却看到了敌人逐渐包围了过来。「懒的跟你这家伙罗唆,快给我滚出这个地方,没你的事更不允许你插手。」
              「我没打算插手。」
              土方听见这句话本能的想嘲讽,那你来这干什麽?野餐?打工?
              「我只待在这里直到你站起来、直到你平安的走出去。」
              尽管敌人就准备包围上来他仍旧是愣了。
              他说什麽?
              站起来,挡在前面的人只是重复这句话。
              「我不会去扶你,因为那不是你所需要的。我知道你不愿有人插手自己的战斗,但我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
              银时木刀直指前方。
              「我会打到你站得起来为止。」
              在这之前,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
              (完)

            【银土】或许日有所思而夜有所梦
            
              睁眼,坐起,土方第一个反应是去摸脖子。
              下颚。
              颊边至锁骨。
              颈侧。
              一片光滑,什麽也没有,没有红痕,更没有疼痛,仅是刻骨的冰寒。
              这才发现不过凌晨时分,梦中因恐惧而渗透出的冷汗在空气里引起他身上自然不过的哆嗦,这正意味著这副皮囊仍旧活著。
              不过是个梦。
              可是对在刀光剑影里残喘生命的人而言,那种暗示性足以令他们紧绷神经。
              梦里谁挑衅的提刀由下往上划破他的下颚,不深,血液慢慢的渗出,明明是看不到的角度但土方却又觉得自己看到了,血珠一粒一粒的自血管逃脱。
              比起这个土方更感奇怪的是自己没有避开。
              即使对方下一刀已经逼近,还是,没有避开。
              第二刀从上方挥下,他仅有的动作只是略偏过头,使其毫无阻碍的一路割开,伤口比上一刀的更深,可见平滑外翻的切口血水流淌,带著粉嫩色泽的肉乍看之下有些令人作呕(他一样不知道自己为何能看到,说是眼角撇见也不太对,他的视角平行,正对著伤口)。
              不致死的伤,那隐隐的疼痛对打架打惯的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只是这从头到尾都给人一种诡谲气氛,土方尝试动动手,结果真的动了,然後瞪大眼睛惊愕的发现手上握著刀,刀尖染血。
              ……不会是自己制造的伤口,「那个人」是什麽时候离去的?又是什麽时候把刀放入他手里的?这样做的意义为何?
              土方习惯性的将刀握紧,过了两秒才发现不对劲:
              身体自己在动。
              他能感觉到刀被提了起来,他能感觉到刀锋的锐利带来阵阵寒气、靠近了颈边。
              「自己」想要干麽?土方愣愣的想著,思绪模模糊糊似乎能抓到了些什麽,却被下一秒的痛感给霎时溃散了意识。
              喷洒後滴落。
              茫然的用未握刀的手压住一瞬间被横向撕扯割开的伤口,土方想把血止住,但怎麽努力都无法阻止,温热的液体不断滑过手掌,很快就失去了温度,纠结在皮肤上。
              土方觉得手很重,不管是握刀的那只手,还是淋满血液的那只手。
              然後。
              睁眼,坐起,土方第一个反应是去摸脖子。
              没有刀也没有血,伤口也只是假想中的存在。
              但那种血液流失的感觉以及大片洒落的红雾景象,不管哪个,都清晰的让人在意。
              他不得不去在意这种事。
              烦躁的找出菸,点燃後深吸了口,尼古丁的味道逐渐取代梦中的血腥味,景象也由红转为白雾缭绕。夹著菸的手指有些僵硬。土方归咎在清晨空气太冷的关系。
              发现自己头脑还是混乱得像打了数个死结,土方决定乾脆起来、批改公文还是什麽的,让自己不至於东想西想,准备撑起身体的时候不经意摸到了什麽,他摸索了阵,掏出来一看,是个讲好听点是不起眼、讲难听点就是拙劣手艺编成的手环。暗红和灰蓝的色调交错成股编织而成。土方不禁脸颊发烫,碰触到手环的位置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也跟著热了起来。
              ……那个自来卷浑蛋,明明、就丢回去给他了不是?
              那人脸上的笑容实在太过得意,伸出的腕上挂著相同的东西,让土方更觉别扭手腕上那一圈不知象徵著什麽的环,忍不住拆下来丢回对方身上并大喊不准送他这种姑娘家的玩意儿。直到对方的手抚上脸,戏谑的笑说真容易脸红好可爱呢,他这才惊觉自己脸颊烫的可以。
              到底是什麽时候被塞回衣里带回来的?自己竟然没有发现?是被拉过去吻的时候?还是回去时那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土方越想越觉得困窘,盯著那个手环好一阵子,咬咬牙,仍是粗鲁的戴上。
              没道理像输掉的人一样逃掉,土方忿忿的想著,他从来不是一个服输的人,自来卷浑蛋敢戴凭什麽自己会不敢?
              明知道戴上了代表什麽,但土方还是半自愿的接受了对方暗中的挑衅(在别人看来或许是调情?)。
              虽然他得承认经历了後来冲田诡异的笑容(那个扩音器是要干麽的!?)、山崎的莫名泪奔(玩不腻啊这小子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手中的羽毛球拍!)还有组员的窃窃私语及躁动(……偷懒的家伙一律去切腹!)实在是很想视那个挑衅为无物,直接把环拿下算了。
              之後街上再次的巧遇。
              他瞥见对方衣袖间那暗红与灰蓝交股编织的手环,和对方看到自己手上同样戴著时所露出的满足笑容……就有些自暴自弃的想说管他的,反正此刻发烫的耳根和心情都早已被那人给看透了吧?
              他没有说,或许在戴上手环後哪天成了尸体会比较容易被认出来。在那个梦後,在看到手环的那一瞬间,不由自主滋生的诡异想法。
              而与此地相隔几条街的那一端摆著昨天割下的攘夷派头颅。
              冰冷狰狞。

              【银魂】园游会
            
            1
              第9999+1训:管它是园游会还是二月份大节日,全是去死去死团必去朝圣地。
              「为什麽连这种事都叫我做?」交肘著手、走在商店街,郁闷满满笼罩在俊脸上,行人见之为恐不及闪避。
              紧捏著票券、漫步在大街上的土方,回绕在四周的烟味都沈重了几分,尤其想到拜访原因可笑得荒唐、眉头就皱得越紧。
              想起十分钟前那个傻大个满脸期待,连个不字都说不出口,谁让他是一手撑起真选组的中心人物。
              从以前到现在,近藤可从没拜托过他甚麽,所以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婉拒就太没义气。
              ”阿年啊、警察的本分不也要敦亲睦邻嘛,虽然有事故就有万事屋,但说到底他们也帮上不少忙。”
              ”哼、帮忙?不要帮倒忙就万谢了。”
              ”可我们还是要跟人家好好相处啊~总有一天,我们会需要他、他也会帮助我们,警民合作不就这麽一回事。”
              ”哪一次不是加大破坏范围?我看分明是那小子想跟我单挑!”
              ”难得遇到一个好对手,就这麽莫名其妙成为我们的敌人不觉得可惜嘛?十四。”
              ”……”
              ”就这样说定啦~记得,那天绝对要让阿妙小姐来喔。”
              ……早该晓得近藤兜了一大圈正经话,最终目的无非是为了约那女人,真选组今後的未来到底……唉。
              虽然不明白为啥非指定那一天不可,不过最近屯所里队员们都为即将到来的日子蠢蠢欲动,脸上全带著虚假笑容,异常热络地巡逻住宅区、高级住宅区或是单人小套房等特定单身族群区域,特别遇到夜归的年轻女性、几乎是二话不说直接护送对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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