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里适合?熊猫能当真选组的局长吗?!」什麽随便?简直莫名其妙!话说回来你那一身行头是上哪找来,该不会又是总悟出的馊主意?
真是……要是平常有这麽认真就好,不、近藤确实每天都很认真,认真当某人家屋顶上的变态偷窥狂。
一整个礼拜异常勤奋地处理屯所事务,终於换得今日下午清閒的近藤,虽说全身被棉布包裹著,但仍可从内部传出相当变态的桀桀笑声。
其实除了近藤,所有真选组队员在这天仍是穿上平日的战斗服,听说穿上此制服都会有外貌加分的闪亮效果,不过这说法恐怕是因为真选组有个以俊帅与铁面并称的副长而存在。
虽然传说中的副长本人对此说法是嗤之以鼻,不过流行嘛~套句现今涉谷女高中生的话,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赶流行的乡下粗女等著被其他母野兽屠杀吧!
基本上相貌佳的人穿什麽都好看,所以土方先生,你明天换上死人装铁定能在下面的死神界造成一股旋风。
「吵什麽吵,大老远就看到你们在入口处打闹,不管走到哪都有一群笨蛋。」一身紫葛藤花图样浴衣,提著小袋囊出现的阿妙没好气地抱怨著,银时则慢吞吞地跟在两步之後。
果然没扮女装,不过还是穿了一身水蓝,在衣摆点缀素花条纹浴衣,土方不知为何有点放心又有点遗憾。
「给我气球不如给我糖。」一只毛丛丛的黑手抓著一根气球递出,阿银正眼也不瞧一眼,眼看自然卷兴致缺缺才敢把气球转向真正的目标。
「不、这是……──」喂、等等,别做傻事啊!谁去阻止……总悟那家伙怎麽不见了,刚刚不还站在近藤旁边嘛?!
只见近藤像个少女般小碎步扑了过去,不过妨碍行动的厚重布偶装,让近藤一个站不稳往前扑倒。
「想暗算老娘的禽兽,滚去兽医院领挂号单吧!!!」阿妙眯眼微笑、毫不客气一拳KO,漂亮的上勾拳,似乎还可以看到布偶嘴里喷出血来。
「……大猩猩。」银时转头,眼见猫熊在空中往後划出一道弧度後才直击地面,精采画面只花短短三秒时间。
「阿妙小姐居然知道是我,我们之间果然有不可斩断的缘分在!」伸手想抓住阿妙的双手,却不小心扯破阿妙手上的小袋囊。
「没关系呦,我现在就把它切断。」木屐猛力直击近藤的猩猩脸,阿妙露出如夜叉般的阴狠微笑,关节嘎嘎作响。
「喔啊啊啊───!!!!!」由於画面过於血腥,儿童不宜,故此段马赛克播放。
「……」一白一黑看了看正在上演的悲壮画面,突然很有默契一同走进园游会的入口。
不是见死不救,但就是有人犯贱讨打,还能说什麽?
两人一踏入、便照常例转身放话,只不过这次有些不同,抢先一步背对对方的白衣男人,微侧头颅冷冷撂下狠话。
「哼!再见面就斩了你。」
呀~真是帅啊,难怪多串君的FAN那麽多,一说出来连自然卷都不那麽自然卷了。
「啥……那才是我要说的话!别抢别人的台词!!」
4
30度C下半,过了正午仍在高升的气温,对任何人都是极大的严烤。
「啊唉……难道是位置判断错误?」偏著头、两手抱膝,头上包著两颗团子的粉红少女缩在长椅上发呆,而目前即使她再烦闷也不能像往日般冲出眼前宛如嘲笑她现况的人潮。
稍微把搁在树荫范围内的脚趾往内收了收,抬头看向树缝中欲近正中央的日射,再缩下去、她真的要成一个包子了,阿银那混蛋。
「还没来吗?明明妙姐说中午以前会出来。」已经打定主意这次要好好削爆阿银的钱包,明明就有委托却不跟她和新八讲,肯定是想把这次的委托金独吞。
如果是平常,她老早提著手不离身的红伞直接向阿银开炮,今天有很多带著小孩出来的亲子,为了闪躲不让自己弄伤人的结果是让手中收起的红伞遗失在人潮中。
可恶的太阳先生、要是下雨就好了,神乐埋怨似地念著,但是她盯著眼前小孩被父母手拉著手的欢愉景象,又说还是别下雨的好,错的是阿银那笨蛋。
明明是想要给阿银惊喜的,难得妙姐帮她换上了粉红浴衣……
阿银不在就觉得好无聊,以前一个人流浪时从来不这麽觉得吧?啊、那一定是因为少了什麽的感觉。
没有阿银就好像没有活动银行,不对!正确来说是随侍在阿银身边的自动提款机。
「谁啊?」眼见一只擦得发亮的黑色皮鞋,踩上了她正好算到一半数量的落叶,心情本就不怎麽好的神乐火气一来、看也不看,直接右拳挥出去。
「我正在协寻一位可怜的暴力份子~」总悟轻轻松松接住只有平常一半力气的拳头,看著小小的手腕,那似乎比自己的皮肤还更加透明。
「讨人厌的家伙离我远点!」这坏心眼家伙肯定是来讥笑我,神乐用力挥开束缚,一双杏眼睁的老大怒视著。
「哼、你来干麻?」头上出现一把红伞、遮去了豔阳的灼热,那样式眼熟到让神乐几乎肯定就是刚刚她找了老半天的随身物。
「收拾人乾是很麻烦的,帮你撑一下伞看能不能别死的那麽快。」
总悟握著正是神乐在人群中遗失的红伞,他刚刚也看到有个小不点跑来跑去不知道在找什麽,想说她玩得那麽尽兴,还是等她没力时再去问她好了。
「要是我会死,一定先把你打死。」我一定要杀了这个变态S狂!白里透红的肌肤正显示逐渐高升的温度,不过现在也热到没力气打人。
「那等你死了再说,不过死了还有办法打败我吗?还是别死的好。」一屁股坐上神乐身旁的空馀空间,面带悠閒地一手撑高著红伞、抬起一只脚撑在下巴上,栗色头颅观望络绎不绝的人群。
「……我会不会死干你屁事?少装好人样。」温度越来越高、神乐连反驳的力气都快没有,以往在夏季时期、越是接近中午时刻,夜兔族是绝不会待在艳阳下示弱。
刻意地往旁边移动一小段距离,阿银说过做警察的没一个好东西、全是课税虫,尤其叫S王子的瞌睡虫绝对不可以靠近十公尺内,因为总有一天会变成在月圆夜晚嚎叫的毛丛丛动物。
不过他还是帮我撑伞……这家伙其实人也不差,就是嘴巴坏了点,那个什麽叫心怀不轨、我老是不明白意思的成语,应该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况且我还蛮喜欢毛丛丛的大型动物,一定跟定春一样抱起来温暖舒服,下次叫他带来借我抱抱看,说不定那只黑犬的名字还叫天狼星。
看著粉色头发慢慢地搁在肩上、粉嫩光滑的额面出了一层薄汗,带著少女体香正一点一滴骚弄著男孩的鼻间。
等确定对方已经入睡,栗色少年若有无地勾起嘴角,笑了。
「要是你挂了,谁来补我证件上配偶栏的名字?当然不行。」
偶然不一定是必然,但“必然“肯定是由多次偶然而产生。
「……多串君,巧遇这词已经不适用了,不是说好进来之後各走各的,没有妈妈牵著就不敢一个人走嘛?」无奈摇摇头,一副不情愿地伸出手指向土方的位置勾两下。
「有没有搞错?是你一直跟我才对!」招什麽招啊?那手势是在叫狗啊?!
「见鬼才跟著你,章鱼烧的对面摊位是卖棉花糖啊~话说回来,多串君手上拿的是一坨屎吧?」
「谁会拿那麽恶心的东西?这是美乃滋双塔。」嘴里嚼著章鱼烧一脸正色,土方手上的纸盒塞满了美乃滋,而它原本食材早被掩没在黄油油的稠状物之下。
「管它是一坨还是两坨,多串君再否认下去米田共的心可是会哭泣呦。」以後米田共就不叫米田共,它要改叫美乃滋了,这可真是令人感伤的悲剧呀。
珍重再见了,米田共君……不!是美乃滋先生啊~~!!
「干嘛?」看著一只白净的手心再度向自己招了两下,眉尾往上飘。
「付钱啊~」银时一副“说什麽白痴话啊,今天起你是银爷的钱包。“,而没意识到这种行为模式根本就像跟钱包男友要钱,尤其在园游会与二月大节日这类情侣必聚集的活动显得特别醒目。
不过银时又不像土方约会经验丰富,所以说不谙情侣守则是在所难免,大江户游戏手册上有写,自然卷只受男人欢迎。
「为什麽你吃的东西要我付钱?!」难不成我是携带式金卡?是吗?好啊!卡插进去、那钱从哪里出来?从你的屁●眼出来吗?!
「不是说好一个月的伙食费吗?就从今天开始算起啊,早点付完早点了事嘛~」干嘛生那麽大的火气?不就是转一圈包办所有跟甜食相关的摊贩,对税金小偷不过是零头而已。
「切!」摊贩老板用暧昧眼神瞄自己了好几眼,土方硬著头皮把钱丢下後,立即拉著银时大步离开现场。
土方也知道自己意识过度,但每次一牵扯到自然卷、就无法像往常一般冷静行事……这家伙可真是会扰乱别人的定力。
搞错事情著立点的土方,其实也是个不懂怎麽配合对方的恋爱初学者,反正光他不说话、就有一群贪图名声与权势的女人巴上他,要说交往其实也很奇怪,对话从没有交集、各说各话,也就让土方一个接一个换女人,但实际上到底有没有在交往,土方也不晓得,反正就是莫名其妙出现一个女人自称是他的女朋友,接著没几天消失後又换上另一个,反反覆覆弄的土方很火大、搞不清楚这些女人是来乱的不成,便下令不准成年女性踏进屯所,这方案一实施倒让屯所与土方耳里清閒了好一阵子。
「喂喂、别急著走,我还没逛完呢~」银时两手都是食物,实在不好反抗一直牵制著自己行动的流氓警察。
「你吃的还不够多嘛?喂!」
硬是摆脱手腕束缚的银时,迳自走到一摊卖金鱼的小贩前,银时两手早已抓满各式甜食,哪有办法抓金鱼。
土方挑眉冷笑、这倒是一大发现,要抓金鱼?先把手中那堆垃圾食物丢到旁边的垃圾桶再说吧你。
蹲在地上的银时,看看摊贩老板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食物,最後低头叹气屈服於不可浪费任何一分糖分的甜食狂理念,抬起死鱼眼跟土方说了一句拜托。
那个,帮我抓一下金鱼。
「……该不会真对这小孩玩意有兴趣?」额角抽动,该死的明明就是双死鱼眼,可怎麽瞧著瞧著就像一只无辜的白兔,眼睛分明是瞎了啊我!
「不带几只回去给神乐小妹妹玩玩,我担心她晚上会难过的睡不觉。」看出土方动摇的银时站起身,一双毫无诚意的死鱼眼感觉不出任何半分温情,明摆是怕神乐半夜报复你没给她工钱害她没办法买醋昆布,一时气不过半夜掐死你。
「……」土方被鱼贩老板与四周好几双“能服务女友(?)是男人的骄傲呀!“,等等搞错关系的关切眼神逼视著。
真要解释起来也只会越抹越黑,土方认命地叹气、伸手接过贩主递来的纸勺,卷起衣袖颇有大将之姿。
好了、下一步该怎麽做?
土方用眼尾瞄了蹲在隔壁白痴情侣的动作、依样画葫芦,然而勾起来却是破掉的纸糊,而目标物依旧嚣张的在水里悠游。
这时前方传来一声刻意压低的嗤笑……瞳孔收缩、我就不信我会连一只小不拉机的金鱼都捞不著!
看著第五张纸糊,土方觉得在这当下做这种事的自己真是蠢得可以。
游戏向来是近藤最为拿手,而近藤会玩捞金鱼都是为了给总悟跟邻家小鬼,他都是在旁边嘲笑人家的份,果然是现世报嘛?
「笨~蛋,像傻子一样胡乱搅和是勾不到东西,哪、露两手让你瞧瞧什麽叫摊贩杀手。」当土方伸手接过第六根纸勺正打算继续奋斗时,白皙手指拽过指头上的挂钩,身体挤过一边要土方让出位置。
虽说是要带给小鬼,可银时一副磨拳擦掌、兴致盎然的表情怎麽看都像是他自己想玩。
不过土方本人心思倒是在其他事情上,比如说自然卷手里那一大堆食物究竟是往哪塞去。
现在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伫在一边呆等自然卷把金鱼捞完……难得的休假、我却在这里干什麽呀我?!
站在那里的土方分外显眼,虽然是情人的大节日,但仍有不少身旁有伴的女孩,趁男朋友不注意时偷偷丢出爱慕的眼神。
无视他人目光的土方,閒得没事做只好两眼盯著蹲踞在地上的银时,注意到从後颈衣领露出一截粉白肌肤。
看起来比绢丝布料还平滑,却不似女人般柔嫩,隔著层层衣服包裹也能看出有著一副相当好的精练筋骨。
既不会太胖也不会太瘦、不带一丝多馀累赘,组里的人也没几个可以像他这般好的体型,非常适合练刀的优异身段。
这家伙的刀术肯定漂亮如行云流水般俐落,斩下的瞬间恐怕连思考都嫌多馀,一股脑全被那双血滴般红玉眼眸攫惑。
「多串君?」安安静静站在背後、感觉怪难受的,不知怎麽地有种被人一片片生吞活剥的错觉。
「……干、干什麽?!没事别抬头盯著我瞧,碍眼的很!!」像狗尾巴被踩到般惨叫,土方惊慌失措倒退了好几大步,搞什麽鬼?我居然盯著这双死鱼眼盯到恍神?!
「有病啊你?我看天空是不是快下雨,瞎了我才会去盯青光眼。」啊、还是这种反应比较正常,银时话一说完又转回水缸、对著好奇询问的鱼贩,银时一脸无关痛痒继续跟人家哈啦。
没事、没事,这小子自律神经出了点毛病,所以瞳孔才会不定时收缩,是傻瓜才会这样,放心这不是新型传染病。
就在两人快逛完……不,是银时再一次搜刮完所有甜食摊贩後,总算心满意足要放走钱包准备回家时,竖立在铁杆上广播器不合时宜地发出轰然噪音。
「咳、嗯……时间是下午三点!学校特别赞助学生电影,因此全片免费播放喔!位置就在校舍旁的“打蚊子电影院“,不快点可就占不到位了。」
「什麽学生影片?不就是你看我我看你,一时天雷勾动地火、花团锦簇,男主角背後无视自然常理闪著巨量灿烂星光,心猿意马地把女学生扑倒在地、这时抬头仰望窗外昏黄夕阳说著,啊!难道这就是爱情吗?胸口好似有万批马儿在奔腾,天啊~我的心脏激动到受不了了……──我想先受不了的应该是男学生的下体吧?不过看这校园清新芬芳,想必出了不少好人才,影片也肯定不错看。」正当银时大肆嘲笑剧情之时,耳里听见广播器接下了句“另外,还赠送一包今夏最新零食巧克力YOYO爆米花,上头还淋上一层香浓顺口的炼乳喔~“,银时把说得很顺畅的开头硬是拗了回来。
「看什麽看?我才没像你这麽閒,等会还要巡逻。」瞄一眼手腕上那只不见刻度,除了灰白色时分针其馀皆为纯黑色系的表面。
不知怎麽搞得,有预感身边这家伙若是开口挽留,自己大概是不会拒绝。
「放心放心,不会硬要你看的~就等把爆米花拿到手,要滚要飞都随便多串君。」
5
等走到入口接待处时,土方跟银时都後悔了。
为什麽是屁怒絽君啊?!!这根本不是什麽入口,是走向死亡边缘的地狱关口吧?!!
被凶恶视线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