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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红石县是皇上亲封的红石县主封地,如今红石县也有太子殿下亲自给县主选的亲兵无数,难道梁少爷就这么肯定无人能够逃出红石县面见红石县主?你知道红石县主是谁吗?红石县主是长公主的干孙女,是太子外甥嘉义侯的夫人,这样的身份能容得你在她的封地上胡作非为吗?”杨谨转身指了身后的修路工人:
“这些人,都是心甘情愿成为红石县县民,只要他们是红石县县民一日,就受到红石县主一日庇护!红石县主此时虽然身不在此,但我愿代替县主站在这些县民之前,若要伤我红石县民,就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这些修路工人都得了红石县若干的福利政策,正觉着找到了生存的动力和希望;然而这梁超一来先是说这红石县的所有收入他要占了一大半去,再来竟然更狠毒,任谁也忍不下去,当即便有人捡了石头往梁超丢了过去:“杨县令还和这种丧心病狂的人说什么道理?我原本就是肃州人,就因为家中有一只祖上传下来的紫砂壶,这人强买不成竟然杀了我全家十九口人,要不是那日我喝醉了睡在墙根下,哪里还逃得了性命?”
“是啊,这人坏透了,从来都不肯讲什么道理!有这个时间和他说闲话倒不如咱们护着杨县令逃出去叫了矿场的人过来,到时候谁把命丢在这儿还不一定呢。”
梁超听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控诉不但不以为耻,反倒无所谓的笑看杨谨:“你听到了吗?本将军可不是怕事的人!红石县主是谁?本将军不知道。嘉义侯是谁?本将军才不管。在肃州,本将军谁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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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 如朕亲临
梁超虽然是下了死命令,但高校尉毕竟还没疯,事关重大,要是真遵照梁超的命令打杀了眼前这些人,民愤难平,难道还能杀了红石县所有人灭口不成!
诚如杨谨所言,红石县县主其人能得到皇上亲封,想必身后也是有所依仗;另外便是嘉义侯,太子的亲外甥,艾皇后的嫡亲外孙,他会容忍一个小小的通判之子随意骑在头上撒野吗?
念及此,高校尉做了个军中暗号:围而不攻。
不一会儿,梁超便发现了不对劲,恨恨的唤了身边几个处处奉承他的人,
“你们就是你们赶紧的给我上!杀一个本将军赏银十两,”又指了杨谨和山坡上的岳放二人嚣张地放言杀此二人赏校尉官衔。
那几人平日就跟在梁超身后作威作福习惯了,得了命令摩拳擦掌,当真就打算上前立此大功,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真是一群笨蛋,校尉一职是谁都能封赏的么?”半山坡上,玉瑾然单手提着灰se野兔出现在岳放等人背后,一脸的好奇像:“不知道杀了爷你还能说出什么大话来?”
“玉……”段皓庭刚刚开了个头就被玉瑾然丢过来的野兔打在了脸上,要不是有岳家的护院扶着非得栽倒在地上去不可,饶是如此,手上和肩上的伤也是传来了钻心的疼痛,伤痕累累的人不敢再和下手没个轻重的玉瑾然辩驳,只得低声诅咒了两句。
“姓段的,要是能帮爷看好了野兔,爷可以不和你计较你觊觎爷媳fu的龌蹉念头!要知道,若兮可都怀了爷的儿子,你再怎么献殷勤她也不会跟你走的,趁早死了心吧。”玉瑾然潇洒的拍了拍手掌,从人群中慢悠悠的穿到了岳放身边。
“你这个叫花子真是yin混不散!荀六,杀了这叫花子本将军给你买酒喝。”梁超见着玉瑾然便不由的咬牙切齿,但他至今都还记得那种又麻又痛却又说不出口的难受感觉,只好踢了一脚紧随在他马匹边上的小厮。
那小厮便是见识了玉瑾然神勇,最后偷跑的三人之一,要让他狐假虎威对付下杨谨身后的乌合之众倒也罢了,可要让他对付玉瑾然,他可不敢。
荀六这边都还在思量上与不上,那厢玉瑾然就已经气得暴跳如雷!这已经是他被梁超第二次称作“叫花子”了,一个常常高高在上被人“爷”来“爷”去的纨绔少爷怎能允许这样的称呼加诸在身。说时迟那时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从岳放身边往前冲……
啪——
一声响亮的鞭声后,梁超已是翻身落马,惨叫声都变了调,被惊混未定的荀六扶起来后才看见他脸上出现了一条狰狞的血痕。
段皓庭和岳可人一起呆住,这才知道,玉瑾然以前出手的时候可还未尽全力。
这还不够,玉瑾然竟然趁着高校尉等人来不及驰援,反手又是一鞭子甩过去,这次认准的是梁超身上那身看上去精美,实际上有些累赘的锁子甲。
“爷早就说过,见你一次打一次!你才是叫花子、你quan家都是讨饭的。爷这么丰神俊秀、玉树临风的人你竟然狗眼看人低?看爷不抽死你爷改名不叫玉瑾然。”
玉瑾然发作的动作实在太快,等旁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繁复抽了梁超和荀六好几鞭子,且角度刁钻,刚刚将锁子甲各个连接之处的布条给斩断,露出梁超套在内里的白se中衣。
“住手!你要是再不住手本校尉就杀了岳九爷!”高校尉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并未上前阻止玉瑾然的暴行,反倒是抽身将岳可人从梁超的随从手中接了过来。
“要杀便杀,反正他和爷又没什么干系!”玉瑾然头也不抬的继续抽打梁超,倒不是武艺超群不怕被人家围捕,而是他身边有岳放派出来的护院帮他解决梁超身边那些软脚虾,否则哪里能让他抽人抽得这么爽快。
“玉瑾然!你这个疯子!你没看见小爷是个女的吗?你赶紧抓了姓梁的让这些人都滚回肃州去,回头等小爷回京后再带了千把人自己来报仇!”岳可人见玉瑾然占着上风也不救自己,气得不住的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
高校尉不爽梁超不代表他就能无视梁超的生命,见玉瑾然根本无所顾忌,只好给待命的军队下了命令,顿时便有十数人拿着长矛上前逼得岳家护院们不得不拖着玉瑾然退后数步,让高校尉的人抢回了梁超。岳放和段皓庭齐齐叹了一口气,大好的机会若是能将梁超抓住能省多大的事儿啊。
“少爷,你无碍吧?”高校尉装作没看见梁超现在的狼狈相。
几乎损毁殆尽的衣袍,散乱的发髻上还黏着泥土草屑,此时的梁超比玉瑾然现下的情况还狼狈几分;至少玉瑾然的发冠只是微微倾斜,身上的紫se袍子也只多了十数条翻白的口子。
高校尉也没伸手去搀扶梁超起身,以梁少爷现在蜷缩在一处的样子估计他现在也没办法起身。高校尉的眉头不由紧紧皱了起来,有些后悔方才只顾着心里一时的畅快而没及时将梁超拯救出来。
梁通判这人平日里善于钻营、为人也圆滑和善,只是对这个三代单传的儿子紧张了些;前几日不过是听荀六说梁超被人给打了,便立马si自调兵方便梁超报仇,如今梁超又被打成这幅模样,事情还能善罢甘休么。
“杀,给我杀!”梁超艰难的吐出了四个字,仇恨的眼神从人群缝隙中寻找着玉瑾然的身影,他发誓,只要逮着那人,他定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见高校尉犹豫,同样被玉瑾然的鞭子bo及受伤的荀六突然伸手从梁超怀里拿出那玄se的兵符令箭,狐假虎威的命令道:“高校尉,你难道敢违抗军令不成?这些反贼竟敢胆大包天袭击少将军这朝廷命官,根本未将朝廷放在眼中,不是反贼是什么?还不快集结队伍格杀勿论!”
与此同时,段皓庭忍着身上的疼痛执意让人搀扶着靠近了正在那边对着镜子臭美的玉瑾然,在岳放若有所思的眼神下无奈的说道:
“玉少,玉侯爷,您就别玩了!要是若兮知道你只顾着自己痛快不顾及红石县的发展大计,你说……”
“行行行,既然你们都这么求本侯,本侯要是执意不管岂不是令你们失望了!”玉瑾然哀怨地现自己脸上也被划出了两条血丝,不耐烦的甩了甩手,转身大摇大摆的往高校尉所在的人群中走去,正好听见荀六那一番颠倒黑白的陈词,不由哼道:
“爷看你才是个满嘴喷粪的东西,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朝廷封了这人做朝廷命官?是谁封的爷找谁闹去,简直太不负责任了。”
“朝廷,当然是圣上!”荀六这边可没人听到段皓庭那声“玉侯爷”,顾自以为只要能说动高校尉动手,杀人灭口不过就是件小事。
“是吗?”玉瑾然探手入怀拿出了那面他出门后没离过身的“如朕亲临”金牌在手里掂了掂,这金牌的分量他算是清楚了,如杨逸杰那样总是牛气哄哄的三品大员见着也只有跪拜的份儿,难道这些芝麻绿豆官还能免俗不成!念罢,手一伸:“你们别告诉爷说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啊。”
玉瑾然用这面金牌逼问杨若兮下落一事虽然只有杨逸杰父子和韩雪三人知晓,但事后杨逸杰是立马传信给了青州的杨慎告知了玉瑾然身怀御赐金牌一事,和杨慎关系不错的段皓庭自然也听闻了此事,否则平白无故被打一顿的他哪里会如此的偃旗息鼓,真的要想报复一个人,青州那地方太好找法子了。
于是,在玉瑾然举起的金牌的第一时间,段皓庭就已经挣扎着跪到了地上:“皇上万岁。”
岳放先前听了段皓庭的称呼后就有所察觉,即便早有玉瑾然身份不凡的心理准备,可见着金牌的模样后还是止不住tui一软跪在了地上:“臣肃州刺史府库房书吏岳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他身后的护院武师们虽然还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见着主子都跪了下去也自然跟着跪了一地。
杨谨就更不会怀疑玉瑾然手中东西的真假xing了,对身后众平民解释道:“眼前人是京城二品嘉义侯,他手中的金牌是皇上所赐,如皇上亲临红石县,大家都跪下拜见吧。”
高校尉不是不识货的人,玉瑾然手里的东西仔细一看还能见着上面顺和帝的si印小字,这种字体和字迹他们这些常常看军报的人那是一清二楚,就连哪里有一笔多了些粘连也完全一样;听了杨谨的介绍后哪里还敢迟疑,当即就推金山倒玉柱跪了下去,“末将肃州通判辖下七品轻骑校尉高斌参见圣上!”
此话一出,尽皆哗然,不少士兵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面面相觑之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rs!。
。。。
451 重归于好
今年报到的第一个学生就是商玲。
陈渲掐起夏胳膊上的一小块肉,然后用力一拧:“去死!”
陈渲咋咋嘴巴:“挺好的一句话,在你嘴里连味道都变了。”
陈渲又问:“这一点也就罢了,那你说我要不要去见一见你的父母呢?毕竟我将来也是要……”
“这人态度很是嚣张。”涂山桑低下头,轻轻地说道:“我不喜欢她。”
“我叫涂山桑,是夏的朋友。”涂山桑这话相当的含糊,这“朋友”也是有相当多的解释的,男女朋友也是朋友。
夏又摇了摇头:“他们一家人现在还是以为墨瑶是我的女友,毕竟我们是住在一起的,还是以后再说吧。”
夏将嘴一抹:“我有办法的。”
“嗯。”商玲将表填好,然后连忙带着自己的父母抢床位去了。
夏摇了摇头:“她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商玲仔细一看,墨瑶的衣襟前还真挂着一张工作证,于是她问道:“墨姐姐是学生会的高层,那夏哥哥你是什么职位?”
夏悻悻地说:“去阿拉伯申请个护照。”
在商玲走后,夏扶着涂山桑的双肩:“小桑,你别和商玲一般见识。”
“哥哥,迎新的是你呀!”商玲两手空空,在一阵左顾右盼之后,发现了社会科学系的新生接待站,然后就抛下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商肃和楚欣,快步跑到了桌子前方。
三位女子同时发问:“什么办法?”
等中午该吃饭的时候,作为指导员的陈渲给这三位“积极向上的好学生”带来了几份盖浇饭,然后坐下来和这几位一起吃。
“迎新的不是我,我是被瑶瑶强拉来帮忙的。”夏一指墨瑶:“这一位就是我们社会科学系学生会副主席兼组织部长,你找她就是了。”
陈渲听得直皱眉:“你哪里学来的这一套歪门邪道?”
“歪门邪道也是道。”夏笑嘻嘻地作了回答:“总设计师曾经说过‘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涂山桑不说话,陈渲撑着头说:“我爸妈还不得急死呀,你这个法子还不如去阿拉伯呢。”
“瑶瑶,你催命呢?”夏只得站住,看着她旁边那好像小山一般的座椅和帐篷,心中真是悔不当初,要早知如此,那自己还不如在学校外面摆摊挣钱呢。
夏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于是上前来打圆场:“好了,涂山桑说的是,你还是先报到吧。”
商玲将眼皮一翻:“你是谁?”
“那我们就搞两头蒙,和小桑办一张假结婚证,糊弄了他爹娘,然后和渲渲办一张真的结婚证,接下来我们几个搬到殷城里面。”夏说完之后又想了想:“其实办不办结婚证都行,那就是一张废纸而已,现在不办结婚证的人多的是。”
商玲也笑了,用那种调侃的眼神看着夏:“哥哥混得这么惨?”
“也好。”陈渲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你准备怎么和你父母讲?怎么和涂山桑的父母讲?”
墨瑶不说话,只是晃着五根手指头。
一心为了夏好的涂山桑连忙打断了这个话题:“好啦好啦,这位商玲***,你快点报到吧,提早去寝室也能占个好床位。”
可是商玲一家人知道夏和墨瑶是同居了,所以也就将这“朋友”当成了普通的朋友。
陈渲嚼了几口米饭,咽下之后问:“夫君,你妹妹今年来了我们系,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
夏看着这五根手指,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只得和墨瑶、涂山桑这两位一起扛桌子提凳子,跋涉数百米,将这些东西都运到了迎新的广场,然后就在那里坐下,等着今年的新生报到。
墨瑶微微一笑:“他没职位。”
“刚刚是开玩笑,现在说正经的。”夏揉了揉胳膊,然后说道:“我对你们的父母说我带你们去修仙练道,然后再找个诗情画意的隐蔽山头,我们几个在那里盖一间房子,直到飞升。”
夏拍了拍涂山桑的肩膀,然后拉着她重新坐下,顶着炎炎烈日继续为了那五百块努力工作着。
九月十号那一天,夏刚刚从睡梦中醒来,正准备下去和涂山桑一起吃顿早饭,可是刚刚走到楼下,夏就看到墨瑶晃着五根手指头在笑眯眯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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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2 “好”字成双(上)
诺曼中校整理了一下稿子,他从一个黑色文件袋里拿出了一份机密文件,文件里面的内容全都是和科研人员在这三天里探讨出来的方案。在探讨过程中不能有外人得知这个方案是什么,虽然泄lou出去不是坏事情,但可能这是诺曼中校的风格吧,保持悬念。
“为什么我会那么快地选择使用虫洞这个不稳定的东西,除了我们可以快速地回到地球外,第二个原因就是,我们可以用更加短的时间来穿越时空,好,我现在更加详细地说明一下吧。爱因斯坦也说过那么一个结论,就是虫洞可以让我们回到过去,我不追求回到过去,我只是设想如果飞船在穿越虫洞的时候,飞船内经过了五分钟,宇宙空间才过了三分钟或者四分钟,高速移动的物体比静止的物体所过的时间要短,这让我们争取了宝贵的时间。恰恰这是超时空穿越无法完成的事情。”
会议室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当诺曼中校不发话的时候,整间会议室就像是一间没有人的杂物间,并且只有投影器发出的灯光,有一两分恐怖。
诺曼中校拿出了放在夹层的那份红头文件,背面还真的印着“绝对机密”这一串字符,坐在最后一排的四个伙伴都看得很清楚。
“先生们,我们还有大概六个星期准备好制造虫洞,穿越虫洞,别看六个星期时间很长,因为制造虫洞需要很复杂的工序,我已经跟飞船内专门管时空穿越技术顾问的华莱士上尉带领他的队员准备了,那个小型的空间扭曲器也交到了他手里。好吧,我今天的演讲也到这里结束了,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在会后可以跟我聊聊,还有的就是,相信科学!”
按这样推算的话,光要三天时间从卡戎照到月球,那么飞船如果想在两个月内回到月球,就需要一秒航行一万多公里,这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