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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新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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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碧立即抬脸看他。 
  “小丫头虽气我,我却是大人,怎会跟你赌气,”折扇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叶夜心含笑道,“先行一步而已,过些日子我自会来寻你,无论发生什么,我是拿你当妹妹看待的。” 
  目送他消失,白小碧为自己的表现郁闷不已。 
  “只当是妹妹,却引得小丫头害相思病。” 
  。 
  听到声音,白小碧越发懊恼,倏地转身:“二公子说什么!” 
  陈瑞走到她身旁,也望着叶夜心去的方向:“我看他不简单,你如何认得他的?” 
  论阅人经验自己的确太浅,白小碧忍不住悄声问:“依你看,他怎么不简单?” 
  陈瑞道:“此人我竟看他不透,但说甜话儿都不用想,必定会哄人,你这点心思顶多只配在他手心里转转,他的话最好别全信。” 
  白小碧喃喃道:“他在骗我么?” 
  陈瑞叹了口气,不再逗她:“不很实诚,但也不像要害你,那夜你们在山上……”见她一脸莫名,立即又笑起来:“罢了,他未必好,却还不算太坏。” 
  白小碧知道不是好话,啐他:“二公子不去城外守着正事,反来说这些疯话。” 
  陈瑞道:“我正是才从外头回来。” 
  白小碧道:“你……” 
  陈瑞道:“姓许的央我,我叫他当面跟二妹妹说,他二人说话,我还杵在那儿做什么。” 
  白小碧心中一紧:“你带的人呢,也都散了?” 
  陈瑞道:“此事关系到二妹妹名声,叫人去看他们么。” 
  叶夜心要对付陈家,事情没完他怎么可能突然走了?白小碧越想越不对,沈青说不能让妇人进去坏事,二小姐虽有丈夫,却没有成亲就死了,应该不会出问题才对。 
  陈瑞道:“发什么呆,回去吧。” 
  白小碧“哦”了声,跟着走几步,忽然见旁边一老一少两个妇人从药铺出来,那少妇似身子不适,拿手绢子捂着嘴,敛眉作呕,旁边老妇却丝毫不紧张,反倒眉开眼笑,拉着少妇连声说“好”。 
  白小碧道:“她病了,怎的说好?” 
  陈瑞侧脸:“害喜么。”见白小碧仍是不解的样子,他不由笑起来:“你娘没教过你?” 
  白小碧知道问错话,涨红脸:“我娘很早就不在了。” 
  陈瑞道:“姓温的不是你表哥。” 
  白小碧看她一眼,不语。 
  “既非为钱,也非为色,平白无故带着你做什么,”陈瑞看着她,“可怜你?他竟是那么个好人?” 
  白小碧又看他一眼,还是不答。 
  “没娘的丫头,什么都不懂,竟让我一个男人来教导你,”陈瑞俯下脸,示意她看那少妇,“你再瞧瞧她,瞧她身上有什么不对。” 
  白小碧真的悄悄瞟那少妇:“她……” 
  陈瑞直了身:“就是那样。” 
  白小碧呆了半晌,忽然想起什么,面色大变:“不好!你快些出城去山上看看二小姐,我回去叫我表哥和沈公子,快!”说完就要走。 
  陈瑞拉住她:“跑什么?” 
  时间来不及,白小碧懒得多说:“算了,我出城去看,你回去叫沈公子他们!” 
  陈瑞道:“要出城玩么,我与你去。” 
  白小碧急得抬脚去踢他:“叫你回去找人就回去找人,我自己去,罗唣什么,快些!” 
  陈瑞放开她。 
  见他神色不对,白小碧转脸,果然发现周围不少人看着自己,顿时血液直往上冲,急中生智骂道:“姓陈的登徒子,如此无礼!”骂完飞快跑了。 
  。 
   
  元旦节煽情版贺词: 
  新年来临之际,小蜀在此鞠躬,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与鼓励,翻翻去年成绩,勉强过得去,客气话就不说太多,说点实在的,新年新气象,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小蜀,与小蜀一同努力进步,写出更多满意的作品!谢谢!(鼓掌) 
  恭祝所有支持小蜀和一直支持小蜀的朋友们身体健康,愉快顺利,合家欢乐,心想事成! 
  好象忘了两句啥,等想起来再补   
  血珠死蚌   
  四周尽是杂草树木,越往深处越不见人,大白天的谁愿意没事在山上守着,何况有陈瑞吩咐,家人们自然乐得散去,白小碧原本还担心上回那些刺客,谁知此番竟一个不见,这才松了口气,凭着记忆匆匆忙忙找到那洞,摸着洞壁朝里面走。 
  尽头终于出现火光,似乎还有低低的呻吟声。 
  白小碧心急如焚,快步走进去,顿时被面前的场景吓得怔住。 
  火光里,一男一女两个人搂抱着,其中一个正是二小姐,只见她面色惨白,半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身边人的手,死命咬着唇,旁边一名年轻公子,正是那日所见的许坚许公子,此刻他正急得手足无措,紧紧抱着她,喃喃道:“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你却不可有事……” 
  发现有人来,二人都惊得抬眼看。 
  白小碧总算反应过来,忍不住惊叫:“二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方落,就见深色液体正缓缓自二小姐裙下沁出,淡淡的腥味和着洞中暖风,越发令人想要作呕。 
  二小姐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白小碧是女孩儿家,哪里见过这场面,吓得直往后退,尖叫:“血!这么多血!我……我去叫人!” 
  听她说叫人,那许公子再顾不得什么,不住朝她磕头:“小姐万万不可,此事若声张出去,她……她就活不成了!” 
  满脸羞愧与绝望,二小姐忍痛挣扎着求她:“求姑娘……此事……是我甘愿的。” 
  许公子哭道:“小姐是认得她的,就当可怜她吧。” 
  那么多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堕胎二字向来带着罪孽,白小碧再糊涂,也隐约猜到不是什么好事,羞得走也不忍,留也不是,只顾掩面跺脚后退:“可是……这么多血,二小姐会不会有事……”她忽然停住,将脸转向另一边。 
  奇怪的声音自那个小小的水潭中响起。原本粼光闪闪的潭水竟开始翻涌,掀起一阵又一阵难闻的腐败之气,犹如明珠破碎,黯然失色! 
  二小姐惨呼。 
  许公子吓得丢了白小碧,回身抱住她:“静妹!静妹!你怎样!” 
  那边只顾着慌,白小碧却依稀感受到脚下的石地在抖动,惊得发呆,直到那潭水完全平静下来,才回过神。 
  火光里,原先的清亮的潭水此刻毫无光泽,竟变作了一潭浑黄的污水。 
  山腹内暖意全无,透着彻骨的冷。 
  洞壁上那道细长的石缝也大大张开,外面光线射进,照得洞内亮堂堂,四周黑色黄色的岩石犹如蚌腹里腐烂的肉,了无生气。 
  匆匆脚步声响起,却是沈青温海与陈瑞赶来,见此情景,沈青立即别过脸,叹气:“天意!” 
  陈瑞先是大惊,随即面色铁青,上前拎起地上的许公子,一拳过去,骂道:“你……你这混帐东西!我二妹妹一心待你,老爷子几番要她改嫁都不从,你竟……” 
  那许公子被打倒在地,却仍不住地朝他磕头,哭道:“梦祥兄,千错万错总是我的错,但此事实在是逼不得已,你真要声张出去,叫她今后如何做人……” 
  陈瑞抬脚就踢:“既知道,却如何对她做这些事!” 
  沈青连忙上前拉开二人:“救人要紧。” 
  大约是又痛又怕,二小姐竟已昏死过去,不管陈瑞与许公子争执,温海不动声色,上前拉起发傻的白小碧快步朝洞外走。 
  。 
  陈瑞终归还是顾及自家妹妹的名声,没有将此事闹开,悄悄在外面寻了产婆处理收拾,抱回家后,夜间又命夫人过去照顾,二小姐此番虽险,却侥幸捡回一条命,只闭了门在房里谁也不见。 
  白小碧在房间发呆。 
  得知二小姐无事,她也松了口气,然而白天可怖的场景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心里的害怕与羞愧更甚于别人。 
  这究竟是不是叶夜心的计策,她没敢开口问许公子,女孩儿家看到这种事已经很难堪了,哪能多提。 
  更不想确认是他。 
  双拳逐渐握紧,终于还是忍不住气愤。 
  如果这一切真是他指使的,那太残忍了,分明是不择手段,生生害了一条性命! 
  身后忽然有人道:“明日便要起程,这么晚还不睡。” 
  转脸见温海站在门外,白小碧慌忙站起来,又羞又窘又怕,垂手低头。 
  温海走到她面前。 
  从未觉得男人这么可怕,白小碧微微发抖,后退两步,含了泪不说话。 
  温海道:“吓到了?” 
  一半是被白天的事吓到,一半是因为他而产生的尴尬,白小碧再忍不住,掩面低声哭起来。 
  温海强行拉开她的手,目中有笑意:“怕什么。” 
  白小碧扑在他怀里哭道:“我并不知道……” 
  温海道:“不过碰巧遇上,又不是你想要看的,怎会怪你。” 
  白小碧抽噎:“那……陈家没事吧?” 
  温海道:“仙蚌生珠,如今却出堕胎恶事,秽气生,仙气除,明珠变作血珠,此地自然是坏了,沈兄弟已进去与二公子商量。” 
  白小碧早已知道不祥,闻言低声道:“那师父这回不能立功入朝了。” 
  温海道:“意外罢了,错过这次,并非再无机会。” 
  见他面色平静全无半点丧气之色,知道是想得通彻,白小碧这才松了口气,谁知就在此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隐约有丫鬟惊慌地叫:“不好了,二小姐上吊了!” 
  。 
  一名女子与一名五十来岁的老者站在山头崖边,身后两个人提着灯笼。 
  女子道:“表哥如今只顾在这些事上耽搁,倒把正事忘了。” 
  老者沉吟道:“没了四王爷与李家,暂且还有谁能遏制吴王?我也猜不透他的意思了,照他素日的行事,断不至于如此疏忽,前几年不知他来去做了些什么,我曾派人暗里打探过,听说他在京城那边也有人照应,如此,他竟瞒着我们不少事。” 
  女子忙道:“爹也太多心了,找人照应,不是爹你让他去做的么。” 
  老者哼了声:“听说你派人杀那丫头?” 
  女子撇撇嘴:“她命好,不是没死么。” 
  老者怒道:“你再如此卤莽,将来连我也帮不了你。” 
  女子不服:“爹!你总帮着他说我。” 
  老者道:“我帮他?是谁要帮他的,他是你表哥,爹这般费心为的还不是你?他如今还须靠咱们,再碍着爹的长辈身份,这才对你百般忍让,容你胡闹,但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爹还不清楚?像你这不懂事的性子,他如何会看重,将来有你受的,你既喜欢,就该想办法讨他欢心才对。” 
  女子低头不说话。 
  老者转身,语气柔和了些:“听话,跟我回去。” 
  女子道:“我怕表哥对她太上心……” 
  老者皱眉呵斥:“小丫头见识!找到那犯主之星便可为我们所用,替你表哥正名,此事极可能着落在这丫头身上,你要处置谁,何必急于一时,再者,你是女人,怎不多些容量,学得这般小气,将来定要惹出祸事!只要他答应娶你,最倚重最喜欢的是你,什么没有,难道叫他只要你一个不成?” 
  女子别过脸:“我回去便是,说这么多!” 
  。 
  二小姐一命归西,这么大的动静哪里瞒得过陈公,何况沈青还要商量善后之事,得知自家出了丑事,又叫客人看笑话,陈公当时便气得直挺挺倒了,醒来只管拄着拐杖大骂“孽障”“家门不幸”,非要将二小姐逐出门,至于女儿的死活,反放在其次了,更谈不上悲痛。 
  身为客人,自然不能留下来看笑话,沈青与温海第二日一早便告辞,陈公自觉失了颜面,托病没有出来,只吩咐陈瑞代为送客。 
  门外,沈青拉着陈瑞至一旁低声说了半日,才抱拳道:“沈青之能仅限于此,今日一别,梦祥兄珍重。” 
  陈瑞并无太多失望之色,亦拱手:“多谢沈兄弟好意。” 
  温海与沈青商量过,这次决定同行,沈青早已命人雇来两辆马车,与陈瑞道别,便各自朝车走去。 
  陈瑞忽然道:“白姑娘留步。” 
  白小碧原就想与他说几句话,只不好主动插嘴,闻言立即看温海。 
  温海放开她:“二公子叫你。” 
  见他同意,白小碧快步过去与陈瑞作礼,低声:“死者已矣,二公子宜多保重。” 
  陈瑞笑笑:“我经历的事不知多少,还要小丫头来劝慰么。”说完自袖中抽出那面镜子丢给她:“三弟的一片心意,纵然不喜欢,也暂且接下吧,情非得已,难得真切。” 
  马车缓缓移动,白小碧拿着镜子默不作声,十分感慨,悄悄打起车窗帘子往回看,见他仍负手站在门外,那张脸映着阳光,格外顺眼,虽不若温海有型,不若叶夜心贵气,不若沈青俊俏,不若陈琪温文,却别有种说不出的魅力,全不似当初见面时的无赖模样。   
  乡绅之家   
  时至六月,岭上杜鹃红,转过重重山峦,这一带地势变得很平,不比玉鼎城沙河县的繁荣,抬眼只有几处寻常田庄,打听之下才知道,此地离城有好几里路,虽是村野之地,却山灵水秀,民风淳朴,无论是问路还是借水,庄户们回答招呼都很热情。 
  三人下了车,改为步行,沈青吩咐几句,车夫便赶着马车往城里去了。 
  一路都是客栈马车,乍出来走动,看着清溪碧水和来来往往的行人,白小碧精神好了许多,主动问道:“师父,我们这是往哪里去呢?” 
  温海道:“去了便知。” 
  每次问话他就是卖关子,白小碧微有不满,转向沈青:“沈公子?” 
  沈青笑道:“去了便知。” 
  白小碧气得低声道:“你们是串通好的吧。” 
  沈青提高声音:“我与温大哥怎么串通了?” 
  温海果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她:“我这徒弟先前还算孝顺听话,如今是越来越胆大,不把为师放眼里。” 
  白小碧尴尬道:“我并不敢。” 
  沈青摸摸下巴,喃喃道:“我看白姑娘与温大哥,怎的越看越不像师父徒弟呢。” 
  这话听着有点怪,白小碧居然很不自在,心知再说下去他必定又要打趣,于是不敢开口,恨恨地瞪他。 
  路旁一个老头在锄地,沈青走过去作礼:“敢问老丈,李家村怎么走?” 
  他生就一张讨人喜欢的脸,说话也有礼,老头听得笑了,放下锄头指路:“顺着条路往前再走一里,就是李家庄了。”末了又好心提醒:“小公子是外地来的吧,李家庄里有个李乡绅,到地头了你去会一会他,包你办事方便。” 
  沈青谢过他,三人不紧不慢顺着路往前走,白小碧不时与他玩笑,倒也不觉得累,行至李家庄,已是下午了。 
  。 
  除了地方大些,李家庄其实和往常所见的田庄差不多,只是田里劳作的人似乎不多,六月天气,风却比别处大许多,因此显得不那么闷热。家家户户外面都晒着些东西,气味古怪,白小碧仔细瞧过才发现是鱼干,心下暗忖,这么多鱼,莫非这周围有湖有海? 
  到陌生地头办事,要先拜访当地有名的乡绅,攀个交情才好办事,这是出门在外的规矩,李乡绅家不难打听,虽说只是个乡绅,但因为身后背景,在这一带已经算了不得了,石头狮子,高高的门,早先听说姓李,白小碧已经猜到是安远侯家的人,此刻并不觉得奇怪。 
  沈青递了个字条进去,不到一盏茶工夫,李乡绅便笑容满面亲自迎出门,下人们前倨后恭的态度转变令白小碧发笑。 
  这李乡绅姓李名坤,算来是安远侯的堂兄弟,年近五十,却白白胖胖保养得体,他先拱手朝温海作礼,再执着沈青的手,将三人迎至厅上坐定,须臾便有茶送上,白小碧垂首站在温海身后,拿眼睛打量四周。 
  李乡绅笑道:“先前竟不知两位大驾光临,乡下简陋,没什么稀罕物招待,有所怠慢。” 
  沈青并不摆指挥使的身份,何况安远侯李德宗与沈家在朝中算得上名头相当,因此又故意拐来拐去论一番交情,到最后索性以晚辈身份称“世叔”,李乡绅听了更喜欢。 
  三人正说话,里头忽然走出一名年轻公子:“爹,听说来了贵客,不知是哪位?” 
  李乡绅忙道:“此乃二小儿,名唤允。” 
  对方虽无字,却不能直呼其名,沈青起身笑道:“原来是二哥。” 
  李允回礼,看父亲。 
  李乡绅连忙示意沈青坐,因不便透露他的身份,敷衍道:“一位旧友之子,姓沈,那位温公子也是京里来的贵客,你先进去叫人准备,晚上摆酒,与两位贵客接风。” 
  李允答应着退下。 
  再说了几句话,李乡绅果然开口挽留:“这里离城远,贤侄既是来办事的,往来恐十分不便,寒舍虽比不得城里客栈,闲的书房却还有两间,两位若不嫌弃,就委屈些住下,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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