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
房间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这么摆设,还是他决定摆脱顾丽真后再收拾过了?两个假设没有一个可以得到答案,我拉过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这床软的像是我们在国外睡的那张床一样舒服。
我不知道他几时回的房间,反正我醒来时,就觉得身上重重的,像是鬼压床似的,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漆黑一片的,看不清什么,黑黑的影子,灼热的呼吸,熏得我晕晕然,他的手所到之处,都是卷起狂风巨浪般,便是腿给掰得开开的,我一时之间也没能反应过来,硬生生地被滚烫的东西给挤了进来——
跟被钝刀重重地劈开,要是刀子锋利才是好,钝刀还真是疼,尤其是多年没经过这事儿,其实我原本就经的不多,也就那么一夜,后来就再也没有,用嘴跟那个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我脑袋木木的,就只攀着他的脖子,不知道身在何处,如巅巅的在浪尖上的小船儿。
身体又疼又木又胀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鼻间全是他的味道,也不知道几时才停了下来,只晓得又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起床,而天已经大亮。
“醒了?”
我想装睡,却偏他给发现。
“嗯。”我只好应他一声,人跟着一动,就觉得全身都酸疼,我以前看过好多小说,都说女主都有这种感觉,以前还笑过,现在到是觉得真如其事,到是他人模人样地站在镜子前穿衣,让我看了挺不爽的,“上班去?”
完全是多嘴问了一句。
“给我系领带?”他转过身来,一派神清气爽的。
我不想起来的,可想想还不如起来,才稍稍坐起来就立即躺了回去,底下可什么都没穿,总不能这样子就上去给他弄领带,太不好了——
“给你备了家居服,放在你床头。”
可他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都不用说什么,他就什么我在想什么,这太不科学了,我往床头一看,确实放着套家居服,捞起来往头顶一套下来,还是条裙子,虽说底下还是中空的,但至少挡着条裙子,让我不再那么不自在。
我本来不会系领带,这本领都是从他身上学的,赤着双脚就下了床,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替他系领带,要说我这个姿势,是仰着头的,他到是低着头,灼热的呼吸都落在我脸上,弄得我脸上痒痒的想躲——
手刚系好,腰就让他的手给搂住,人跟着稍稍离地了一点点,他就吻在我脸上,绝对是蜻蜓点水的架式,“待在家里是不是会觉得很无聊,要不要给你找份工作?”他一吻后就把额头抵着的额头,与我的脸贴在一起,几乎找不到一点儿缝隙,“还是跟计生有关的?你干起来也是熟门熟路好不好?”
有时候找个靠山是必要的,尤其是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
而周作别的不提,从他的硬件设施且来说,确实是一个比较好靠的人,当然要加上他别的东西确实叫人有点难以承受,我就那种想要享受好处又不想付出的人,所以周作才叫我害怕——
因为我没爱他。
没有爱的相处,是短暂的,不可能长久的,所以我才跟了他两年就果断的一刀两断。
以后也长不了。
真的,我是这么想的,我跟他没有天长地久,没有纠缠一辈子的事。
“不,没必要。”我回答的很干脆。
我回答的时候瞬间就觉得周边的温度低了好几度,突然的像是置身冰库里头一样,迎上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你不想乖乖地跟着我?”
还是精明,我这点小心思就跑不过他的眼睛,他说的对,我就是个坏姑娘,而且还说谎,口是心非,都对,说的一点儿都没错——我到是笑了,很讨好的笑,“哪里的事,我不跟你,还能跟谁?”
连忙否认。
他也笑笑,“你还有个好选择,比我年轻,不是吗?”
明明在笑,在我看来却觉得渗人得很,像是被黄鼠狼盯上的鸡,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还是硬着头皮再说一次言不由衷的话,“谁能比得上叔叔对我?”
“知道我对你就行了。”他放开我,“下午有个酒会,我会叫李胜伟过来接你。”
“嗯——”
我只得应道。
看着他走。
才算是松了口气,真是难以应付,天天要是都这样子,我的脑细胞估计都得死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看荷兰比赛;于是我白天睡觉了;哈哈哈;现在来更新
☆、第042章
我能干嘛?还是睡觉吧;睡着了就不用想太多。
奇怪的是我压根儿睡不着;索性就起来了,双脚踩着地;就走入浴室;没有在周作办公室那个休息室里的奇怪景象,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浴室,没有花哨的设计;平平淡淡的;我放了水;也不想泡澡,就迅速地冲了个澡,身上早已经让周作给擦过,并没有一觉醒来觉得很粘糊糊的那感觉——
周作极尽呵护之能力;我心想,就是他决定某件事的时候就不太容易更改主意,比如我昨晚差点哭着喊着叫他住手了,他依然不听,想起自己那德性,我还是有点羞意的,身上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淡淡的吻痕也有,不过他还是挺注意这个的,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惟一的感觉,我觉得双腿有些站不住。
没办法,被硬生生地掰开,又夹着那么大个人的腰,虽说有劲实的腰身这一形容,两腿夹起来还是挺困难,尤其他的手,真是有力道,跟个铁箝子似的,硬把我抓住,再往两边分,后遣症真是酸疼呀。
跟他的休息室一样,我打开衣柜,也不用愁里头是不是有我的衣服,一打开,里头全是,都是吊牌都没剪的,真是个精心的人,我不得不承认,他好得令人发毛,以前真没觉得,现在一下子领悟到这个,我像是浮在半空中,没有落到地面的实在感。
在镜子前走了两步,还是酸,还是疼,开始我就以为是酸,后来才觉得是真疼,腿心那块儿都肿了,我多看一眼都不敢,连手都不敢多碰一下,脸上烧得都快能蒸蛋了,果断地找出衣物换上——
周作的眼光,确实没得挑,我看过一眼吊牌,到是没因为这牌子而眨眼,他这个人,什么东西都是喜欢最好的,也不奇怪他买的都是这高大上的牌子,我自己呢,估计是舍不得的,当然,他能买,我也是喜欢的。
他买了,我就得买,这才是实招。
我要是不穿,他还会以为我不满意呢,其实我满意——呃,我真满意?其实我不满意这种生活,有句话到是说对了,“伴君如伴虎”,真的,他就给我这种感觉,现在宠着,现在对我万般好,可还是叫我心里不安,像是一下子就会被掀开温柔的面具,露出残忍的真实。
好吧,我想太多了。
真的。
当我没经历他的残忍似的,糖衣炮弹什么的,我早就有抵抗力。
起来了嘛当然要吃早饭,饭厅里没有人,我刚坐下,这家里的阿姨就给我端上了粥,还有两三个小菜,配着粥喝是种享受,这家里不见周各各,与周弟弟,我也不问的,问他们要干什么,我才不问。
当然,我不问,不代表别人不问。
张净居然上门了,昨天在老秦家门口,她一个字都没说的,我是坐在客厅接待的她,端起女主人架子,呃,确实是有点装相,我对自己有点鄙视,可我知道周作会给我这个面子,他现在这么宠我,何况我就装相下他家的女主人——
“喝茶,张阿姨,”我让周家的阿姨端上茶,请张净喝茶,露出一点点笑意,学起一种淡淡的架式,不张扬,不跳脱,就是淡淡地看着她,“说起来,我还得谢谢张阿姨,要不是张阿姨摆了我一道,我也不能这样子高坐在这里,我还是得谢谢阿姨呀——”
我端起茶,有点烫,就没喝,又放了回去,这是周作说的雨前龙井,呃,我面前的是这种茶,张净面前的是我让周家的阿姨弄出来的茶叶沫儿,反正我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不想太客待张净。
到是张净像是没察觉出这茶,眉头一下都没皱,还抿了一口茶,姿态到是好,落落大方,一点都没因为我意有所指的话而出现慌乱,到是跟我一笑,“个人有个人的缘分,你跟老周这缘分,我觉得不错,年纪大会疼人,我年轻时可选错对象了,搞得现在成这样子,你年轻,可不能走了岔路,老周对你好,你可得比上点心,不是现在对你好,就能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这笑着说的,跟劝人的经文一样,劝我惜福呢?
我惜个毛,别人坏,那是我知道的,张净呢,合作时推了我一把,到是干得真好,也怪我“天真”,真的,怪只怪自己“天真”,我也懒得摆姿态,跟个讨厌的人一起面对面,确实不太舒坦,人往后一靠,右腿叠着左腿,人微微歪了半边儿,“这话得让叔叔听听,不知道他会跟我说什么呢——”我故意一手遮着嘴,一边“咯咯”笑,跟忍不住似的,“叔叔可得急死的……”
炫耀,对,她上门来想干什么,我不管的,我只管炫耀。
炫耀周作对我的好。
“就是小孩子脾气,跟你说说就当真了,”张净嗔怪地看我一眼,那眼神还有一丝的慈爱,“当初是我对不住你,谁能想是周作看中的你,我当时给你爸逼的没办法,他要跟我离婚,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得、只得……我把你当成亲女儿的。”
这人说着就内疚了,就伤感了,就说她自个的无奈了。
听听呀,多动听,我要是不知道的话,还真叫她给哄过去了,我是谁呀,从来就不是为了别人的事就能把自己给献上的人,我只会看着,偶尔说一两句怜惜的话,要真让我以自己为代价干那种拯救别人的事儿,我真干不出来。
张净也就能哄哄那时候的我,一心就想着周各各的我,所以我上当了,当一心一意想别人时就能容易一叶障目,后果很严重,嗯,我给卖给周作了,她下的黑手。
“我说了,我得谢谢张阿姨您的。”我再一次重复这种话,就笑嘻嘻地看着她,跟没心没肺似的,“谢谢张阿姨都把我当亲女儿的,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呃,不对,我是想也不敢想的,要是张阿姨都能把亲女儿往个老男人床里送,我也是佩服张阿姨的,都说当成亲女儿的,又不是真的亲女儿,您说是不是?”
“白白——”张净叫我的名字,还拉着长尾音,满脸都是受伤的表情,像是苦心不能被理解又被狠狠伤害了似的,“白白,你看看你现在多好,跟了周各各你真能跟现在一样好?你醒醒吧,非得跟周各各?他有什么好的,比不过老周?”
她故意的,故意地把话题往周各各身上扯,扯得像是我根本不乐意跟周作,心里还惦记着年轻的周各各,用心何其险恶——我还是没在意,真的,反正我现在对周各各看开了,她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真的。
“你都知道人老呀?”我盯着她,不为她所动,“他儿子就比我小几岁,你还知道他老呀?要不要我把你送个七八十的老男人,再跟你说他怎么、怎么好的,你去试试?”
周作不在家,我自然由着性子干“革命”,比如说怎么恶心一下张净。
张净眼神突然地利了一下,又很快地收了回去,她一贯耐心,“白白,你这么说可得多伤人心的,老周这颗心都在你身上的,你就算心里不喜欢,表面上也将就一下,两厢里多哄着他点,还愁你心里难受的,什么事儿都有他给你顶着呢。”
“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真把我当傻子了,周作是个什么人,要是今天听到张净的话还不定对我怎么着呢,我怎么能让她把话坐实了呢,那才真是个大傻瓜,“所以我才谢谢张阿姨呢,要不我张阿姨暗地里送我一下,我都不晓得世上有这么对我好的人,亲爸亲妈都算什么呀,有一句话您说对了,年纪大就是会疼人,您看看,我这身上的,还有他屋里的,都是他给买的,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怎么就这么好呢,还在办公室弄了个休息室,那里头全是按我喜欢的样子弄的……?”
我喜欢的样子?其实是周作喜欢的,但是不妨碍我拿出来炫耀一下。
这年头最多的事就是炫富,还有就是秀恩爱,虽说炫富被扒层皮,透恩爱死得早,我到是不介意这些结果,要炫的还是高调炫,“叔叔还说了,秦先生的那个海岛计划,他可能不参加了,还让我跟秦先生说一声呢,我正好找不着机会,要不张阿姨您去跟秦先生说说?”
我本来不知道有这事儿,以为就是陈利人跟秦百年鼓捣的事,可也不知道是周作有意还是无意间让我看到的文件,就是关于海岛开发计划的,他反正把东西压着,一直没看,我猜他的想法,呃,是猜不透的,但我敢做——
“这恐怕不太好,这事儿要说出去,你那位顾丽真阿姨可非得跳脚不可,这事儿可是她在中间拉成的,”张净一笑,脸上表情一变,变得有几分真诚起来,人跟着站起来坐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白白,我跟你直说了吧,当时我真是没办法,我有把柄在周作手里——”
她后面的话说得很轻,要不是我仔细听着,说不定就会当她没说过话。
“周作不是好相与的人,你自己小心点。”这是她跟我说的话。
其实要说真的,张净比秦百年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她嫁给秦百年,我都觉得有些屈了她,可屈了她归屈了她,又不是我让她嫁的,这与我无关,我当初从周各各嘴里晓得是张净后面摆我一道,我确实有点生气的,真的,不止是生气,而且是愤怒。
现在她同我说有把柄落在周作手里,我猜想那肯定是个不能说出来的把柄,才让她被周作利用,我自私归自私,不能原谅她是一回事,但也晓得主因是在周作,凉凉地问她一句,“您也别故意来挑事,秦百年让你来的吧?”
她点头,“我要办的事也办好了,也得走了。”
我都说了,张净对我还算是不错的,人都是自私的,都得为自己着想,她为了自己的把柄而把我献了出去,这也无可厚非,我能理解,可不能原谅,以后就这样了,我跟她也无关了。
秦百年,我真是服了他。
可他不知道周作是什么人,还指望着张净来这里说什么让周作误会我嫌弃他年纪大的破话,以为周作真能认真了,对我就立即变了脸?
哈哈,真可笑,我真是觉得挺可笑的。
这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一点都不怀疑他是个好父亲,可是那都是对秦娇娇的,对我嘛,那都是他恨不得当年射墙上去的。
我打了个电话给周作,唔,直接接的,我听到电话那头还有点别的声音,估计是在开会,可他没挂我电话,“睡醒了?”
就轻轻地问我一句,我乐了,秦百年算什么,他再也不能叫我糟心,“嗯,叔叔呀——叔叔呀——”我叫他,一声声的叫他,“我都说你是老男人了,不生气的吧?”
“我那么小的心眼?”他就回我一句。
我当时就想说,其实他就那么小心眼,还是把话给压下了,“哪里有,叔叔心眼最大的,”说点好话,才不会给秋后算账,我还是晓得这个的,先跟他通气,免得经过第三人的口,话就变味了,“我就是同张净算算账呢,叔叔,你也忒不地道,非得背后踩我一脚,你都不知道,我还以为叫暗恋的人睡了,人家还不认账呢,你晓得我当年都流了多少眼泪?”
把事情摊开来说,才是最棒的,这点我也晓得的。
“他敢动你一下,他敢?”周作的声音含着笑意。
在我听来,真不是滋味,这个人,真是一点内疚都没有,估计是非常自得的,我差点把牙根儿咬断,跟这么个人一起,简直是把自己往火上烤,可又不得不一起——“厚脸皮——”我骂他,又问了他一句,“海岛开发计划你打算怎么着?”
“让陈利人甩了秦百年,我跟他直接合作,”他到是不瞒我,“满意吗?”
满意?
我何止是满意,我是欢喜得不行了,“叔,午饭一个人在家吃没意思,我找你去?”
“那行。”他答应。
呵,我真装,装得挺像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更新了
☆、第043章
我出门时;特意看了眼老秦家的大门,昨天跟周作回来;我是下意识地看了眼,跟这回不一样;这回我心里有底气;至少周作给我了保证;我才不管秦百年有损失多少,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他跟秦娇娇好;我无所谓的,真的;只是他不能以伤害我去满足秦娇娇,他想把秦娇娇当亲女儿还是当娘都行,别扯上我。
真的,我耐心有限——说起来,我不得嘲笑自己,瞧我跟秦百年,一个不是合格的女儿,一个不是合格的父亲,估计是老秦家的风水不太好,弄得我们成这样子,我到是没把他当成不死不休的仇人,毕竟那是我亲爸——
我又暗搓搓的想叫他难受一下,不能总是我难受的。
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