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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静子 - 来自死亡谷的女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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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俵对服务员讲好,7点钟吃饭。等服务员一走,阿俵便解下领带,脱去外衣,只剩下一件半截袖的衬衣。他坐在了阿惠的身边。

“啊,还真有点儿累呢!今天你也太劳神了。”

说着,阿俵默默地把双手搭在阿惠的肩膀上,一边用嘴唇吻着她的芳唇,一边把她推倒在草席上。

他急不可待地把阿惠的连衣裙的前胸打开,一直褪到她的腰间,然后喘着粗气狂吻着阿惠的双乳。阿惠被他的热情激惹起来,也拼命地迎合着阿俵。“刚才在吃茶店时,你和相庭先生说什么来着?”

“别的事儿。看来养女的事情到此结束了。”

两个人稍稍平静了之后说起了刚才的事情。

“要真那样也没有办法,反正我们两个人之间不会变的。可我多少有点儿担心。”

“……”

“如果你丈夫真的又出现了,你会不会变心……”“根本不会的,以前我不是说过了吗?”

“当然,我是说万一……”。

阿俵强调道。

“……”

“不是说你丈夫很迷恋你吗?你对他怎样?还不到一年哪!是不是常常回忆起他来?

——啊,你们夫妇关系……很好吧?“

“你嫉妒?”

“不过是很在意这一点。北村先生究竟是不是真的死了还不敢确定……”“滚下去!”

阿惠突然用力一推,把阿俵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阿俵猝不及防,感到阿惠的力气异常猛烈。

“算了吧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阿惠的心中充满了对男人的疑心和嫉妒心的极端反感。这也是与生俱来的本能的反应。

正在这时,草席旁边的电话响起了铃声。发生什么事了吧?阿惠的心中产生了一种预感。

从阿惠的身上被推到草席上的阿俵,十分不满地看着阿惠。

在墓地出现的盐尻的身影,又隐约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也许那个男人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并找到了电话号码?

啊,也许是相庭呢!

阿惠脑子里一团乱麻,她拿起了电话听筒。

“喂、喂!”

旅馆的总机在答话:“有您的电话。”

接下来,传来了一个嘶哑、粗重的男人声音。

“喂、喂!”

“是我。”

“是北村太太的房间吗?”

不是相庭,也不像是盐尻。一瞬间,阿惠觉得这个声音很像是北村,她的心一下子紧缩了。

“你是阿惠太太吗?”

“是的,请问……”

她不记得听过这个声音,对方也一点儿四国的地方口音都没有。

“请问您是哪一位?”

“我是土井呀!光说名字你也许不记得了。对啦,我是你去世的丈夫的朋友,记起来了吗?”

“……”

“今天找你,是想告诉你关于那个钓谷矿山的事情,希望你务必听我说一下,我没有别的意思。”

他的话中有一种神秘感。

“怎么样?有件事务必要对你讲一下,而且我只想对你一个人讲。你身边没有别人吧?

我想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说一说。一会儿我可不可以给你再打电话?如果你不听的话。你肯定会后悔的!“

会后悔的——这句话使阿惠回想起白天的事情来。那座被放弃了的矿山的红土地上有几处被人挖掘过的痕迹。阿惠感到,肯定有人到过山里!

她又回忆起看到的那辆黑色轿车的事情。

一种恐怖感从阿惠的内心袭来,她的眼前顿时黑了下来。

“行不行?我把我的电话告诉你。”

当对方说出电话号码时,阿惠才一下清醒过来。

“是谁?”

阿俵盯着阿惠那张苍白的脸。

“是去世的丈夫的一位朋友……刚才那个盐尻。”

“什么,还纠缠不放的家伙!连我们住的地方都知道了!他说什么了?”

阿俵愤愤地问道。

“他想再见一面。他在墓地见了我以后,有些话没说完,还想再聊一聊过去的事。”

“……”

“说实话,他在我丈夫活着的时候就偷偷地爱着我,他对丈夫一死我就马上上了东京十分不满,所以看到我回来后跟着个你特别生气。所以,他说了什么过头的话你也别在意。”

说着,阿惠主动向阿俵身上靠过去,阿俵便乘势搂着阿惠,两人滚到了一起。

“喜欢你的男人一定不少吧?”

说到这儿,阿俵似乎意识到又说走了嘴,顿时闭上了口。也许他想起来阿惠最烦男人们小心眼儿。

但是这次阿惠并没有发火,反面像要堵住他的嘴似地紧紧地吻着阿俵。过了一会儿她才说:“我过去的生活今天你全看见了。那就是我的全部。明天我们高高兴兴地游览、观光,而且我想早一点回到东京……”留在这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呢——刚才的预感再次撞击着阿惠的心房,突然,一个火红的火花在她的心中一闪:在实际上她并没有看见的矿山爆炸的幻影中,几个模糊的人影被大火包裹起来了。

4第二天,阿俵和阿惠8点钟吃过早餐,8点半便离开了旅馆。

头天夜里11点左右,阿俵给相庭住的旅馆打了电话。相庭对他讲,因为还有重要的事情,因此最迟也必须在星期一早上飞回东京。于是两个人决定9点钟到达相庭住的旅馆。

今天早上的天空也是晴空万里,吹来的微风使人陡增凉爽的感觉。

“就这样回东京吗?”

送他们出门的服务员问道。

“不,今天要在高知游览一天,下午6点再飞回东京。”

阿俵满面春风地答道。这是由于他知道相庭要先于他们飞回东京而高兴,而阿惠肯定也是这种心情。

相庭住的旅馆被石墙围着,每个房间都是独立的。阿俵他们到达时,相庭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他们了。

“我也想利用今天好好玩儿上一天哪!可我没有这个福气了。

“太遗憾了。飞机什么时候起飞?”

“10点50分。”

“那我们9点半出门吧?”

“不,你们不必送我了,我叫出租车送我就可以了。”

“可是……”

“不必客气了。那我就拜托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再去一次现场看一看?”

相庭问道。

“是上山里吗?”

阿俵问道。

“是的。好不容易来一趟,如果我今天有空一定要再去一次,可……”“在市北的山里面,有一处受相庭经理之托正在勘察矿产资源的公司采掘点,不是我直接负责的。”

阿俵对阿惠说道。

“离市里有一小时路程吧。我上飞机后,你们先到那儿去转一下,然后就尽情地在市里游览吧!”

“没关系,您不必考虑我们的事。……那么,你去送一下相庭经理吧?”

说完,阿俵看了一眼阿惠。

“这段时间我可以转转现常”

“这样行吗?也许这样可以不浪费时间吧?”

相庭看着阿俵问道。

于是,阿俵和阿惠定好中午12点在昨天高知车站附近的那家吃茶店见面。

相庭和阿俵又说了会儿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出租车便来了。

相庭和阿惠上了车后,阿俵也把车子开动起来。

在他们驶入大街后,阿俵示意地按了按喇叭,便拐弯儿去了山里的现常出租车驶出了高知的中心大街,过了高知大桥向左一拐,便驶入了55号国道。

周围是田地和塑料大棚,远处的四国山脉在明朗的初秋阳光照射下,显示着浓郁的绿色。相庭看了一会儿这充满了乡土气息的风景后,把身体向阿惠这边靠了靠。由于此时两个人又一次单独相处,阿惠心中不免紧张起来。

“我想问你一两个问题。”

“您问吧……”

“你丈夫,北村昭雄先生,在爆炸事故的当时和全家人都遭到了不幸,这事是绝对的吗?”

“是的,是绝对的!”

阿惠用力答道。

“您别听别人不负责任的瞎说,这一点我非常明白!”

“嗯……是嘛。你说到这一步,我相信你的话。”

“……”

阿惠看着相庭,等着他的下文。

“噢,我不会再问这件事了。”

相庭放心地吐了一口气。

“那个,那件事——”

阿惠情不自禁地又要提收自己为养女的事儿了,但突然又觉得这样太冒失,便把下半截儿话咽了回去。

“你在山里每天干活,身体吃得消吗?”

“我生来就很健康,从小时候起就不记得生过玻”“身体好是买不来的呀!一上了年纪,能有个温暖的家是非常幸福的。”

相庭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并轻轻地握了握阿惠的手,然后紧紧地盯着阿惠的脸,使人感到他那双眼睛中充满了慈祥、爱恋的目光。这是一种男人看女儿时的慈爱的目光。

10点10分,他们到达了机常相庭马上办好了登机手续。

但他没有马上去候机室,而是和阿惠又进了机场里的吃茶室。仿佛他有重要的事情不便在刚才的车中讲。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慈祥地看着阿惠。

10点45分,大厅里响起了让飞往东京的乘客开始登机的广播声。

“那么,我先走了,你和他慢慢玩儿吧!”

他对阿惠轻轻说了一句,便混入人群之中,通过了检票处。

阿惠一直目送他随着其他乘客消失在登机舱之后,便朝候机大厅门外走去。

由于相庭下车时已经对出租车说好等阿惠,于是她便又坐上来时的这辆车,返回了高知。

当她进了约好的吃茶店时已经是11点半了,阿俵还没有来。

阿惠透过窗户,一边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场面,一边回忆着昨天一幕幕的情景。

相庭对盐尻那喋喋不休的令人反感的话一点儿也没有介意。

不,也许多少有些担心吧?但直到今天上午和相庭分手,似乎他相信了阿惠作出的,被他认为是十分关键的问题的回答。

也许因为人家是个大人物,不会计较那么一个无赖样的人的胡言乱语吧?阿惠又重新考虑了一下。

那么从他的口气中来推测,好像他还继续打算着把自己收为养女,也就是说,自己已经平安地通过了最重要的“考查”阶段……当她这样想时,什么矿山出现的被人挖掘过的痕迹,在旅馆里接到那个叫土井的男人打来的电话等等产生的紧张、恐惧一下子全都无影无踪了。

虽然不知道土井打算说什么,但肯定会和盐尻一样,说些无聊和令人讨厌的话,即使听了也不能上心,而且以后自己也不会再回这儿来了…… 12点差5分时,阿俵推门走进了吃茶店。他看阿惠要站起来,连忙冲她摆了摆手。

“让你久等了吧?”

“啊,没什么。工作呢?”

“噢……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干完了。”

好像他确实是去转了一圈儿探查矿山的事,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阿俵的脸上露出了疲倦的神色。

“——相庭先生,是按时起飞的吗?”

阿俵又问了一句。

“嗯,我一直送他上了飞机。在去机场的车里,我们谈得还不错呢!”

阿惠把车中和相庭交谈的内容对阿俵说了之后,阿俵的脸上顿时也有了光彩。

“是吗,这样就太有希望了。今天我们为了庆祝这个,要好好地玩儿个够!”

两个人出了吃茶店,来到高知桥边,穿过了为了重建大桥、截流了河水而建的临时地下通道。

正好是中午了,于是他们便进了一家位于繁华大街上的看上去高档的餐馆。

虽说是要尽兴游玩一番,但由于白天阿俵还要开车,所以任何酒都不能喝。阿惠喝了一点儿啤酒后,大盘的莱便端了上来。这儿的菜盘几乎全都是直径50厘米以上的大盘,里面放着全是刚刚捕捞的五彩缤纷的生猛海鲜。

“一会儿还去桂浜吗?”

“嗯,要去,今天又是这么好的天气。东边的室户岬,西边的足摺岬我从来都没有去过。虽然我在当地住了大半辈子了,可从没有机会去。”

阿俵兴奋地说道。

直到浦户湾的入口,这条一直向西的公路都是十分漂亮的柏油路。

他们来到桂浜,阿惠一边高兴地眺望着远景,一边散步在鹅卵石的海边。在强烈的太阳光照射下,他们感受着初秋吹来的海风。

他们看了土佐犬①的斗犬表演,又去看了长尾鸡育养中心的展览,直到5点多钟,两个人才到达了高知飞机常阿俵办了退车手续后,两个人进了候机大厅。

由于他们乘坐的飞机6点起飞,于是阿俵先去排队办理登机手续。阿惠则把旅行包放在脚边,在队列一旁等着阿俵。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站在服务台的外侧。这个人把系在脖子上的领带稍稍松了松,他的粉红色的西服上衣搭在手臂上,身边没有任何行李,因此与其他乘客有明显的不同。

这时阿俵排到了。他把两张机票放在服务台上。

女工作人员拿在手里,不知为什么用稍稍大一点的声音念了一下两个人的名字:“碍…

俵一敏先生和北村惠女士呀!“

这时,一直站在服务台外侧的那个男人朝阿俵身边走了过来。

“您是阿俵先生?”

“碍…”

“和北村惠女士一块儿来的吗?”

阿俵不由自主地看了阿惠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您是哪一位?”

这个男人没有回答,他朝阿惠所在的方向走了两三步,阿俵也自然而然跟着他走了过来。

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的这个男人,并不想遮人耳目似地迅速掏出了一个证件样的小本子:“我是南国警察署的人。”

“警察署?”

阿俵吃了一惊。

“你们昨天住在了翠风庄吧!”

“是呀!”

“对不起,北村惠女士是不是钓谷那儿的硅石矿山的所有权者?”

“是的,是的!”

阿惠也有些不解地答道。

“那么,我有事要向你们打听一下。”

“什么事?”

对方看了一眼有些生气的阿俵,沉了沉气答道:“今天下午,我们在钓谷的矿山发现了一具尸体。”

听到这话,阿俵和阿惠一下于屏住了呼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名刑警又加重了口气说下去:“在钓谷的硅石矿山的一个悬崖下,今天下午3点左右,发现了一具男性的尸体。因为那一带就连白天也很少有人去,所以是一名偶然到那儿去的人发现的。我们接到了报案的电话。”

“男人的尸体……什么样子……?”

阿俵问道。

“看上去是从二十多米高的悬崖上掉下去的。”

阿俵满腔狐疑地看了一眼阿惠。

“比上次发生爆炸事故的地方要再往里面一些,是一处以前挖掘过的山崖……”他顿了顿又说下去:“死者的身份不明,所以我们希望你们去辨认一下。”

“我们去矿山?”

“对。我们是3点20分左右接到的报案,尸体还在现常做为矿山的所有权人,我们还有事情要向您打听一下。”

“可是……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住的地方的?”

“噢,是这样的。死者虽然身份不明,而且没有任何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但在他上衣的口袋里有一张小纸条,好像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写着北村惠、翠风庄以及电话号码。”

阿俵和阿惠又一次相互看了看。

“因为在高知有‘翠风庄’这家旅馆,所以我们打电话一问,便知道了你们昨天曾在那儿住过,名字不一样,但登记本上有一个‘惠’字。”

一家小小的旅店,店家由于习惯把名字不一样的男女看成是夫妇,因此登记时不要求一定写上女方的全名。

“听旅店的老板讲,你们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门,说下午6点左右乘飞机回东京。所以我们先到这儿等着。”

听到这儿,他们才发现在身后果然站着一名便衣刑警模样的男人。

这时,阿惠的脑海深处又回响起昨天傍晚6点半左右从外边打进来的那个电话,一瞬间她曾产生过预感。当时她就认为,如果住下来,说不定还要发生什么不测的事件呢……

“因为这个原因,很抱歉,还要请二位辛苦一趟,到一下钓谷。”

“可我们要乘6点的飞机呀!?

这位刑警像没听见一样默默地盯着他俩。看样子他决不会收回他的这个要求。

没有办法,阿俵只好又回到服务台,把今天6点的飞机改成了明天早上7点40分的最早一班。今天还有夜里7点15分的一班,但一会儿要去钓谷,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也许今晚又要在高知住一晚上了。

于是他们俩人跟着这两名刑譬走出了候机厅,上了警车。车里还坐着一名年轻的开车的刑警。

夕阳还未下山。

“死的是什么样的人?”

阿俵问坐在助手席上的刑警。

“是一个不胖不瘦的男人,年龄有四十来岁吧。”

四十来岁……阿惠在心中反复地念叨着,不知为什么,她心中总有一种异常的感觉。

她想尽快看到这名死者是什么人。

“没有线索吗?”

刑警扭过身体看了看阿惠问道。

“没有。”

“昨天有没有人给你打过电话?”

刑警又问了一句。

“没有。”

阿惠突然摇了摇头。电话确实打来过一个,是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叫土井的人,但阿惠对阿俵谎称是“盐尻”。盐尻还不到30岁,不应该是那个死者吧…“。

“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阿惠反问道。

“据法医讲,好像死亡时间不长,因为那个地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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