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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喜欢你 意阑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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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没有好好介绍过林晓军,林晓军这个同志一直是陈文的死党,陈文和他是踢足球的难兄难弟,至于张率,在他俩和张率进行无数次足球和篮球哪个更好玩的争吵中也逐渐建立起深厚的革命情谊。相比其他几个哥们,他是心思最细密的一个,也是最会写点文章搞点情调的家伙,所以,他和我及小米,会在信里经常交流读书心得,是那种心灵上比较合拍的朋友。可是那天晚上,我和林晓军翻脸了。
  
  晚上回到老牛学校,打算在老牛这里混一顿晚饭。从吃饭时开始,林晓军就意味深长地对着我笑啊笑,笑啊笑,笑得我心里直发毛。走出餐厅,老天又再一次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还好我们带了一把雨伞,三个人挤在一把雨伞下嘻嘻哈哈向宿舍方向走去。忽然,老牛迅速离开伞下,很是潇洒地冒雨前行,我和林晓军正疑惑还未来得及发问,就听见老牛很是谦和地向迎面走来的窈窕美眉打招呼的声音。待美眉的身影远去,刚才还装酷的哥们又扎进我们的伞里。看来不是我一个人心怀鬼胎。
  
  回到鬼子六的宿舍,有幸翻看了他的相册,一览这个家伙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不经意间,翻到一个英姿飒爽的美眉的相片,照片是黑白仿旧的,美眉穿着卡其布的制服样的外套,很是俊俏,这不就是刚才那个美女嘛!我们象捡到宝一样,把老牛抓过来严刑拷问,试图逼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六上大学后已不复以前的羞涩,毫不吝啬地向我们表达了他对此位女生的爱慕之心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但是由于此女不但长得靓丽,成绩还占据全班第一把交椅,是全班男生仰慕的对象,所以眼界颇高,并未看上包括老牛在内的无数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当追问到近况时,鬼子六不无遗憾地告诉我们目前已名花有主,而那位幸运儿是刚刚留校的高年级师兄。
  
  正讲到兴头上,忽然走进来一位文静帅哥,礼貌地向我们颔首示意后,从书架上取下一摞书潇洒离去。老牛捅捅林晓军,“瞧见这位哥们没有,看上去如何?”
  林晓军说“不错,彬彬有礼。”
  “这哥们可是上海人,平常特文静,可就是他,把美眉的男友在水房里暴打了一顿。打得鼻青脸肿象猪头一样。”
  “啊?看不出来嘛?!可是你怎么知道象猪头一样?”我狐疑地问。
  “我当时就在现场啊!打得可真爽啊!”老牛很兴奋的样子。
  林晓军拍拍老牛,做义愤填膺状“你就在旁边看,没拉架啊?这可不符合你当年当班长的风格!”
  老牛挠挠头皮,仍然理直气壮地回答,“我们班男生都看他不顺眼,我还想上去来两下呢!”
  “切————!!!”我和林晓军异口同声。瞧他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样,还挺洋洋自得。
  
和韩宇的握手

  林晓军忽然想起点什么,问我,“你最近有什么新动向啊?”
  我被他说得茫然,“什么意思?”
  老牛很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林晓军,“啥意思,怎么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呢?”
  林晓军很诡秘地笑笑,冲我摇头摆尾!“不可说啊不可说,这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同时冲着老牛做了一个手势。我的脸“刷”地一下迅速变白。我也立即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
  
  他做了一个足球场上经常会看见的“换人”的手势。
  
  我的心“砰”地一下向某个地方迅速跌落,心里特别特别难受,而老牛依然是茫然地追问,我却充耳不闻。
  林晓军看我脸色大变,而且再也不发一语,也被吓住了,立即噤声。
  我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好无趣,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有些不对劲了,只是到了现在,积累到了一个顶点,再也无法自拔。
  
  我发了一会呆,便迅速起身,“我要回去睡觉了。”
  林晓军看出我的反常,而且是在他的某一个暗示之后,顿时也有些不安。便提出送我回小米处。
  我的郁闷之气正无处发泄,没好气地回答道,“不用,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林晓军被我的话噎住,脸色也变了,“哼哼”两声之后再没说出别的话来。
  
  后来,我还是被老牛和林晓军一起送回了小米宿舍,一路上我和林晓军都心怀鬼胎,沉默不语,只有老牛,仿佛压根就没觉察出任何异样,依然保持着他高昂欢快的情绪。回小米学校颇有一段距离,我坐在老牛的自行车后座,听着他高不成低不就的口哨声,看着夜幕下的夏日北京依然车水马龙,把我从一种无以名状的彷徨的心绪当中慢慢释放出来。
  
  回到小米那里,我倒头就睡觉了。还有最后一天,我便要离开北京。
  
  最后这一天,我哪里也没去,躲在小米这里修身养性。可能是前几天玩得太累太疯,一旦停止下来,周身力气完全消失,懒洋洋的一点也提不起劲来。老牛继续他学校的公益劳动,林晓军还是骑车来找了我一趟,提出要带我去亚运村参观参观,被我礼貌地拒绝了。可是这份礼貌不但透露着虚假,还有一部分的疏远,让林晓军很烦躁,冲我嚷嚷道“一定要我道歉才行吗?”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乐了,赶紧安慰道:“不是不是,我真的是累了,哪也不想去。晚上和小米去找你们。”
  我们言归于好。
  
  到了晚上,我们几匹狼又聚在一起狂欢,那个晚上大家依然气氛热烈情绪高涨。老牛和小米由于第二天都有课在身,不能为我送行,小米还颇有些惆怅,我安慰她没关系没关系,再过几个月我们又能再聚首。小米思之有理,又重新投入到欢歌笑语之中。
  
  离别的时刻来得总是那样的迅速,当我和韩宇在北京站碰面时,我的身边还围绕着风儿,林晓军,阿乖等送行的好友。我和朋友们在月台上依依话别,而韩宇却在一旁冷眼旁观,直到忍无可忍,自己先行上车。
  
  等我回到车上,发现我和韩宇的座位并不完全相邻,中间还有一条过道相隔,和我坐在一起的是一对母女,女儿年纪看上去比我大一些。我很是心满意足,因为我发现,随着列车的启动,在和朋友们的挥手示意中眼泪夺眶而出。那天傍晚的天空异常澄明,我就这样把自己全部的身体倚在火车座的靠背上,眼睁睁地看着映着夕烟淡淡色彩的缕缕白云从我眼前飞速逝过,而眼泪如潮水一样汹涌澎湃难以阻挡。其实在我而言,来北京以前的暑假毫不愉快,而马上要回到的学校也更让人烦心,只有中间这一小段时间是快乐而透明的,当时的我只有唯一的想法,“如果中间是天堂,那么两头都是炼狱。”为了怕韩宇看见,我把头转向车窗外让泪水默默地尽情流淌,却换来旁边母女俩对视的眼光。再后来,我哭得有点累了,居然一歪头,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靠在身边女孩子的肩上,听到那对母女小声地交谈,“你瞧这小孩,是不是第一次离家啊?哭得多伤心。”“嗯,估计刚上大学吧!”听得我好一阵惭愧,赶紧将头从人家肩膀上抬起,面红耳赤地表示感谢。回首看看过道那边的韩宇,捧着一本小说正看得不亦乐乎,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王朔选集。
  
  忍不住,我还是怯怯地搭讪,“你在看王朔啊?”说完不禁有些后悔,这不是明摆着没话找话嘛!
  韩宇抬头看我一眼,从鼻子里哼哼出一声,看来是表示认可的意思,旋即又将头埋下。
  眼下这个局面显然无法把谈话继续下去,我只好又把身子重新缩回座位,开始认真审视起车厢来!人家北京开往上海的特快列车就是与众不同,干净整洁,井井有条,绝无超载现象,哪是我常坐的挤得如沙丁鱼罐头的列车可以相提并论的。心中正在感叹,肩膀却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头歪过来一看,原来是韩宇用《王朔选集》越过半米宽的过道拍了我一下。这家伙没什么优点,也就剩个手长脚长了!
  “我这里还有一本,这本你看吗?”韩宇晃晃手里的书。
  我注意到韩宇的膝盖上果真还有一本王朔,于是欣然同意。接过书的同时,我随口问道,“你最喜欢哪一篇啊?”
  韩宇沉吟一下,回答道,“应该是《浮出海面》吧!还有《我是你爸爸》,《过把瘾》也不错。”
  我心中猛然一动。
  
  接下来的时光自然是在看书中渡过。中间我们一起泡了方便面,他象变戏法一样变出来几块北京特产肉脯,让我垂涎欲滴。当然,他并没有独吞,还是分给了我一半,让我吃得很是心满意足。再后来,熄灯了,我迅速陷入昏迷之中。
  我好象是做梦了,梦里,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雾,遮住了我面前站着的人的模样,我拼命睁大双眼,挥动手臂想拨去浓雾,可是,无论怎样,我都无法看清他的轮廓,直到听到他低低的呼唤,好象向我伸出一只手,一闪念间,我不假思索地伸出我手牢牢握住。
  
  可是,这一握之下很是温暖,我却给吓住了。
  
  此时的情景甚为尴尬,我现在终于睁着我无辜的小眼瞪视着坐在我对面的韩宇,他的表情极为惊愕,这也难怪,我居然握住他向我伸来的爪子。如果此时有地洞的话,我肯定第一时间跳将下去,这也太丢脸了不是。而我此时唯一能做的只是,迅速松开韩宇的手。
  
  我望着窗外粉红的天空,遥远的地平线上初升的太阳正在愤力挣扎。心里恨恨地想,“你伸手干嘛?有病啊!”
  韩宇仿佛听见了我的心声,似笑非笑地说,“你有剪刀吗?”
  我这才把视线拉回桌面上,不过搜寻剪刀的经过却让我更为丢脸。原来剪刀就在我的面前,估计就是在人家叫醒我未果,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解决这个问题,伸手到我眼前准备取走剪刀时,却被我在半梦半醒之中来了个突然袭击。
  
  如果上天让我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我一定不要再坐上这趟列车,从倒在旁边姐姐身上哭泣,直到现在地尴尬局面,丢人简直是丢大发了。真想找一块豆腐撞死掉算了。苍天无眼啊!
  
  我鼓着我的小包子脸环顾一下四周,发现车上已经少了一些旅客,怪不得韩宇跑到我对面座位上坐着。上海离我越来越近了,可是刚才那一幕却疯狂折磨着我,让我很是抓狂,直接导致的恶果是我只好假惺惺地捧着王朔小说狂读,以免和对面那只憋了一脸坏笑地韩宇有眼神交流的机会,我怕我忍不住自己,会杀人灭口。
  
  
立夏献血未遂

  火车到站了,当我俩一左一右地走出上海火车站南一出口处时,我被人“砰”地撞了一下,原来有人猛地冲到韩宇的跟前,并且拍了韩宇一下头顶。哈!是紫萱宿舍的室友小兔。韩宇也被吓了一跳,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转头看我的表情,我自然是表情淡漠,摆出一副眼前局面和我毫不相关的架势。而此时的小兔这才发现我的存在,而且肩背手扛的行李证明我和韩宇的结伴而行,顿时脸色大变,再一次,挑衅地拍了一下韩宇的头顶。
  
  我才不想赶这趟混水,旋即超然地向韩宇表示再见,就向车站走去,当我在起点车站苦苦等候时,韩宇却已来到我的身后,只不过,仅他一人。
  “车还没来啊?”韩宇先开口,真是难得。
  我瞟瞟他,看看他脸色如常,忍不住问道,“小兔呢?”
  “她是来接她们班同学的,又不是接我。”韩宇一副表情平静的样子。
  我不禁在肚子里一通腹诽,欲盖弥彰谁不会啊,也不知道韩宇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不过我还是与人为善地把以上想法搁在肚子里,保持沉默。
  
  回到学校,自然是和大胖小胖欢聚一堂。这学期开始,我们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那就是投身到献血这项为人民服务的热潮中去,最重要的是,如果被选上,不但可以休息几天,还可获得奖金二三百元,对于九十年代的穷学生而言,那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可是天不从人愿,等献血那天真的来临时,我和大小胖均被淘汰,原因很简单,学校要求,只有年龄超过20岁的同学方才符合献血条件。我们仨顿时如霜打的茄子,郁闷不已。
  
  韩宇也是由于年龄的缘故没被入选,不过男生和女生不同,惜血如金。我们班所有被挑选上的男同学都一副如丧家之犬的倒霉面容,还在查血前一天拼命喝酒熬夜妄图达到临阵脱逃的目的。
  
  献血那天来临,其实班级里十之七八的同学都入选,象我这样的当然只能当好勤务兵,看着他们一个个象要去送死的欠扁模样,我和大胖小胖都是义愤填膺,真是造化弄人啊!不过从另一个侧面证明我们仨都是爱钱如命的难兄难弟!当我听从支书安排抱着一大堆水果点心在各个男生宿舍分发时,经过韩宇的宿舍门前,香味扑鼻而来,如果鼻子没有异常,应该是鸡汤的味道吧!探头一看,这个家伙依然躺在床上看书,地上放着一支电炉,上有一口长得和脸盆无甚差别的东东。
  
  站在韩宇的宿舍门口深深呼吸,真正沁人心脾,勾起肚子里馋虫无数,可惜韩宇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既然得不到主人相邀共进盛宴,我只好悻悻地往楼下走。还没走到一楼,就听见楼下管理员大爷在和系办老师嚷嚷,“你们学生太不象话了,平常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呵!现在青天白日的,满楼道都是香味,当我是白痴啊!不信?不信你和我上楼瞧瞧!”
  
  我一听之下大惊,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向楼上奔去,冲进韩宇的宿舍,对着那个仍蒙在鼓里的韩宇嚷嚷,“你快把电炉收起来,老师来了!”在韩宇还在犯傻之际,我冲上去妄想把那口脸盆锅端起,可是惨痛地事实教育了我,不要小瞧任何与火相关的东西,我的手指被烫了,差一点就会有两屡轻烟冒起。
  韩宇呆了一秒,还是立即反应过来,身手敏捷地拿了两块抹布将电炉和那口锅转移到满是臭鞋的床底,再移来一个纸箱堵住视线入口。最后居然没忘记将窗户打开,流通空气。
  
  所以,当管理员大爷和系办老师查到韩宇的宿舍时,看见的情景却是我和韩宇分坐宿舍两头,一人手拿一个苹果狂啃的情景,管理员大爷很是嗅了几下,四处逡巡妄想寻觅到一点点蛛丝马迹,老师却是煞为疑惑地看着我和韩宇济济一堂分享水果的怪异局面。
  
  当人们都消失之后,韩宇问我,“你给我看看,烫伤了没有。”
  
  我摇摇头,说,“没事,我妈妈给我带了紫草油。”我妈妈是那种对我完全无法放心的那种人,所以每次离家,她都必配备一些如紫草油,红花油,黄连素,感冒药,创可贴等等在我的行囊之中,关键我也从不负她所望,屡中头奖。
  
  “那我关赶紧送你回宿舍吧,好好处理一下伤口。”韩宇的样子看起来很肯切。
  “不用,你还是看好你的鸡汤吧,他们该回来了。”我很认真的回答。
  他并没有坚持。
  
  在回去的路上,我好象在想,“如果他再坚持一下的话,我还会拒绝吗?”不过,我的那一点点念头飞快地被那锅藏在床底一堆臭鞋中的鸡汤所引走,都这样了,他们还能吃得下麽?其实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那是一个饥不择食的年代。
  
  大三上学期对于我而言,其实才真正是临床医学的开端,前两年学的那些比较抽象的课程我都一股脑儿全还给老师了,大内科,大外科隆重登场。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大一时学过的解剖学又再一次卷土重来,虽然那时学的是《系统解剖学》,而现在是《局部解剖学》。我现在来给广大同学们普及一下《系统解剖学》和《局部解剖学》的区别,前者是指人手上一共有多少器官,组织,血管,神经及它们各自名称;而后者就是介绍身体上的某一个区域,在这个小小范围内,都有哪些血管,神经,肌肉,淋巴等等。比如现在我们口腔系和临床系上《局解》课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们抱着一个脑袋而他们只关心脖子以下的部分。
  
  如果说我对尸体标本还能容忍的话,福尔马林的味道简直就是我的噩梦。这次与大一时不同,全部都在实验教室进行,也就是说,从上第一堂课开始,我们就和标本比邻而居。老师把我们分成若干组,差不多四个人围着一个标本,如果把头分成两部分,那就是两个同学负责一边。我自然是和我的老搭档甫志高一组。甫志高的原名我已经模糊,自从大一时他有幸穿过一次风衣,居然还头戴礼帽,模样象煞那个著名叛徒以后,此外号不禁而走,传遍校内校外,简称“小甫”。现在想想,小甫应该是一个心胸很宽广的人,无论何时何地有人呼喊“小甫”,他回答“唉”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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