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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楚-妖影重重之3镜中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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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仔,这个太沉了,过来帮舅舅一把。”试了几次都只能把铜块抬高一点点,他只好
向外甥求援。
  猫仔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著他,没有动作。
  “愣著干什麽?快过来帮我。”
  猫仔抬了抬脚,可是马上又缩了回去。萧慎言只好冲他挥挥手,示意他快一点。
  猫仔终於过来了,可萧慎言并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帮助,相反,还遭到了他的攻击。
  说是攻击也许不太确切,因为猫仔并没有打到他,只是一脚踢在了铜块上。不过那铜块
实在太沉,小小的震动就让抓著它的萧慎言脱了手,掉下去时正中他的右脚。
    “哎哟!”
    萧慎言惨叫一声,当即倒地。猫仔被他吓得打了个寒噤,站在一旁不敢动弹。
    “你……你……”看到外甥害怕的样子,已经冲到嘴边的责备,又被萧慎言硬生生咽了回去,“还不快来抉我一下!”
  很遗憾,除了傻站在那里,猫仔一点都没有弥补错误的自觉。
  “算了,就知道你小子指望不上。”萧慎言叹了口气,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看著舅舅一瘸一拐地离去,猫仔不自觉地攥紧了小拳头。
  还好,萧慎言的脚趾没有被钢块压断,只是又红又肿,至少得痛上两三天。
  他不知道猫仔刚才的举动是出於什麽原因,但他不得不联想到收容中心负责人说的那番
话。也许,猫仔真的有暴力倾向?萧慎言甩了甩头,立刻推翻了这个想法。
  猫仔五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他,到现在已经快七年了,除了不善沟通之外,从没有其他
毛病。当然,与生俱来的“读心术”不能算是毛病,猫仔的身体里有一半萧家的血液,拥有
这样的才能也是理所当然。
  萧慎言听姐姐说过,萧家祖先最开始的时候,都是通过修道来获取降邪除妖的能力。但
後来,子孙之中渐渐有人一出生就拥有了神力。
  通灵、预知、驭火、驭水、驭风……这些天赋不断进化、扩大,最後变成凡是具有萧家
血统的人,都能遗传到一两种神奇的本领。
  似乎是吃过树大招风的苦头,萧家祖先严令子孙不得开宗立派,而且行事必须低调。听
闻妖邪作怪,一定要主动歼灭。
  在萧家名声最盛的时候,总有不少显贵在背後资助,甚至包括官府朝廷。所以他们完全
不用为生计发愁,可以一心扑在理想上,就算遇到上门相求的人,也是分文不取。
  萧慎言一直觉得,这就是他现在这麽穷困的主要原因。哪有办事不收钱的?如果老祖宗
能把降邪除妖当成一门生意来做,而不是靠捐助过活,他现在多少都能有些点遗产可以继承,也就不用跑去当神棍那麽悲惨。
  话说回来,在萧家第十二代传人萧定云出世时,萧家人的异能本领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
致。根据袒上的资料记载,他所拥有的神奇本事多达七种。
  不过,他也是萧家正式传人中寿命最短的一个,未满十六岁便死於非命。
  就像遵从了盛极必衰的定律,自从萧定云死後,萧家开始走向没落。家族的中坚力量总
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英年早逝,能力的遗传也变得越来越薄弱。
  到了萧慎言这一代,已经完全没有叔伯子侄。父母八年前亡故,姐姐萧谨隔年失踪,他
自己还没结婚就已经死过一回了,剩下外甥猫仔也不姓萧。
  说白一点,萧家其实是气数己尽,彻底绝後了。
  记得以前,萧慎言的父亲曾经提出让猫仔改入萧家的户籍成为正式的传人,猫仔的父亲
也同意了,但遭到了姐姐萧谨的强烈反对。身为母亲,她只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长命百岁,
成为萧家的一分子可不是一件长寿的事情。
  不过,命运总是那麽无常,在还魂期间,萧慎言偶然得知猫仔其实是萧定云的转世。他
无法想像,要是姐姐知道这件事,会有什麽反应。
  揭开盖在床上的黑布,萧慎言像条急於入水的鱼一样跳了上去,脆弱的床垫立刻发出不
堪重负的哀鸣。没办法,换了张锐的身体後,萧慎言的体重比以前增加了不少。
  听著那吱吱呀呀的声响,他的情绪突然有些低落。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不经意
间想到姐姐萧谨,就像打开了通往悲伤的大门。
  他一直以为,七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遗忘那段逝去的亲情了。
  萧慎言从小就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他不够聪明,也不够勤奋,连长相都属於差强人意型。可他的姐姐萧谨却正好相反,不
但集所有优点於一身,而且具有一流的未卜先知的能力。
  一直以来,萧谨对萧慎言来说就是守护神一样的存在。
  她总是无微不至,努力包容他的缺点,给予他贴心的关爱。能拥有这份血浓於水的深厚
情感,一直是萧慎言此生最得意的事。猫仔出生後,萧谨的注意力有所转移,他为此还小小
地嫉妒了一下外甥,甚至刻意表现出胆小与胆怯,以争取到姐姐更多的重视。
  一想到这些,萧慎言就觉得胸口闷得慌。姐姐萧谨的失踪,严格来说不能叫做失踪,说
成离家出走更为确切,萧慎言最後一次见到她,是猫仔五岁生日那天。
  他们一起准备了一桌好菜,还为猫仔买了一个十分精美的大蛋糕。
  饭桌上,萧谨要萧慎言答应她,以後都要像今天这样疼爱猫仔,萧慎言自然是马上点
头,完全没有多想。饭後,萧谨说要出去买包烟,之後就再也没回来。
  第二天,萧慎言上警局报了失踪,可员警根本毫无用处。
  半年後,他收到了姐姐寄来的一封信。在信上,萧谨说她预见到了自己的死亡,因为担
心猫仔和萧慎言无法承受,所以她选择了不告而别。
    “……我觉得这就像是一场远游,等我累了,倦了,我就会回到你们身边……”
    信里的每字每句,萧慎言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关於死亡,萧谨没有透露任何细节,只
是轻描淡写地诉说著离别的惆怅。为此,萧慎言开始痛恨自己没有表现出男人应有的坚强,
才让姐姐选择离去,一个人孤独地面对死亡。
    “铃——”猛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将萧慎言从回忆的漩涡中拖了出来。
    电话是警局打过来的,让他立刻过去,说有突发状况需要处理。



  萧慎言看看表,已经是夜里两点。没办法,他还指望用张锐的这份工作来养活猫仔和他
自己,就算再晚也必须过去。胡乱扒了扒凌乱的发,萧慎言抖擞著精神走出门去,却想起昨
晚忘了给猫仔准备晚餐。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他立刻跑去外甥的房间。
  房间里,猫仔趴在床上睡得正香,萧慎言这才放下心来。
  也许明天带他出去吃顿好的补偿一下?这麽想著,萧慎言有些沮丧地走出了家门。
  小小的儿童床上,猫仔双目紧闭,好似待宰的羔羊一样挣扎著,却只换来四肢不自然的
扭动。有什麽东西压制了他,让他无法起身,无法说话,甚至无法睁眼。
  萧慎言太匆忙,只注意到他的後脑勺,而忽略了其他
  警局配给张锐的车子,已经在萧家停了几天,萧慎言却一直很抗拒去使用它。
  他没有驾照,只是曾经跟父亲学过一阵子如何驾驶。父亲死後,他已有很多年没有摸过
方向盘了。因为他的收入完全供不起这个奢侈的交通工具,自然没必要特地去学。
  那天藉口身体不适,骗张锐的同事把车开过来,本想抽时间好好练练再说,没想到这麽
快就必须用到它。
  萧家这个位置,前面是博物馆,後面是山林。试问有哪个计程车司机,会在半夜将车停
到博物馆门口等客人呢?山林自然就更不用说了。
  如果不开车出去,他今晚多半只能步行。
  “咩——”萧慎言抓著方向盘,用力向上耸了耸肩膀以集中精神,然後转动钥匙,将车
子发动起来。
  车子起步时狠狠地颠了几下,弄得萧慎言手心直冒汗。好不容易开上了马路,发现路上空无一人,他才放心了不少。
  不敢开快了,他始终将车速保持在三十公里以下。摇下车窗,萧慎言让凉凉的夜风吹进
车内,在清醒的同时,也享受了一下披星戴月的惬意。
  经过一处十字路口後,他看见前方有什麽东西闪了几下。
  橙黄色的亮光,在黑夜里十分显眼,萧慎言开始以为那是一个路障,但看著又不像,那
不是常见的反光警示牌,它只有圆圆的一个点,家用灯炮的大小,而且与地面贴得非常近。
不自觉地放慢了速度,萧慎言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东西还在闪著,忽明忽暗,颜色诡异。
  萧慎言转动方向盘,镇定地从它边上绕过去,这才发现,那不过是一只长著黑白斑纹的
小猫,它趴卧在路中间,像是玩累了需要休息。车子前面的远光灯照到了它的眼睛,那小小
的瞳孔便将光线充分地反射了回来。
  经过它的身旁,萧慎言看着它,它也抬头呆呆地望著萧慎言。
  萧慎言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後下意识地踩了一脚油门,想把在这个小家伙身上浪
费的时间给补回来。
    “砰——”只听一声巨响,一团黑影就砸在了车子的挡风玻璃上。萧慎言一脚急刹,那
东西便被刹车的惯性抛向前方。
  剧烈的撞击让玻璃迅速呈蛛网状裂开,幸好是防爆膜撑著,不然玻璃的碎片早就四下飞
溅开来。安全带将萧慎言的肩膀勒得生疼,他的脸色也变得比那些勉强黏连在一起的玻璃还
要苍白。
  感谢老天爷,他还记得踩刹车。可他实在没有勇气解开安全带,走下车去看看他到底撞
上了什麽,恐惧像毒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


  这时,那只让萧慎言分心的长著黑白斑纹的小花猫,如同贵妇一般迈善优雅的步子,慢
条斯理地经过了他的车旁。它喵呜喵呜地叫了两声,就像刚刚看完一场无聊的表演,然後不
痛不痒地评价了一下演员的表现。
  瞪了那只猫不短的时间,萧慎言终於鼓足了舅气,走下车。
  冷风刮过皮肤,下意识摸了摸车盖上的凹痕,萧慎言两腿有些发软。他希望自己撞到的
是一只狗,或者一只猪,什麽都好,只要不是……
  鞋子踩到什麽湿湿的东西,发出吧唧一声。萧慎言低下头,看到一滩红色的液体,那液
体还在流动著,缓缓包围了他的双脚。
  下一秒,萧慎言便发现了液体的源头。
  黑衣黑发的男人,正面朝下趴在汽车的车头底下,那些液体全是他的鲜血。
  因为他一身全黑,萧慎言根本看不到出血的位置,但见他毫无反应的样子,应该是情况
不妙。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应该立刻去检查伤者,然後拨打报警电话。
  但是,他没有那麽做。他的脑子里不断闪过自己被捕入狱之後,猫仔不得不重回收容中
心,被人当成怪物对待的情景。
  他不能让那种事情再发生!飞快返回车内,点火後退,然後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萧慎言
赶在自己後悔之前,开著车迅速逃离了现场。
  他不能被抓。
  那男人也许死了,也许没死,一定会有其他人经过,一定会有其他人去救他。
  他不能被卷进去!萧慎言听到自己的喘息声,沉重得就像老旧的鼓风机。
  姐姐走的时候将猫仔托付给他,他已经发过誓了,一定会不负所托。为了猫仔,他甚至不惜逆天还魂,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离开外甥身边。
  萧慎言握紧方向盘,以控制身体的颤抖。牙关的过度咬紧让他的下颚变成了无比僵硬的
棱角,骨头狰狞地戳起皮肉,像是下一秒就要从里面顶出来。
  玻璃上的裂痕严重影响到他的视野,眼前的一切彷佛都随著细小的碎块分崩离析。萧慎
言抡起拳头,用力击穿了那片障碍,尖锐的碎片毫不犹豫地划破了他的手背,鲜血涌出来,
沾湿了方向盘。面对疼痛,萧慎言显得十分麻木。
  双眼紧盯著前方,迎面灌进车厢的强风总算让他感觉好了一点。於是他开始盘算到哪里
去找家修车店,把车子恢复原状的事。
  一定不能在附近,不然很容易会被查出来。正想著,萧慎言开过了一个十字路口。
  不远处,有一点橙色的亮光在闪烁。
  冷汗一瞬间便从背上冒出来,萧慎言重重打了个寒噤。
  还是那只黑白斑纹的小猫,站在路中间,冷冷地注视著不断向它靠近的萧慎言。在离它
不远的地方,躺著一个一身全黑的男人。
    “嘎吱——”萧慎言将全身力气都用在刹车上,车子猛地停下,发出凄厉的尖叫。
    他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回到了开始的地方,那个被他撞倒的人,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发
誓没有开错路,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转回老地方。
  天啊!
  萧慎言真想把自己的双手剁下来。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後退、调头,再一次逃离这
个地方。
    “喵呜——”



  那该死的小猫再次该死的叫了起来,声音就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萧慎言的心头。他
彷佛从中听到了轻蔑与不齿。
  冷风已经不能让他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需要的是一盆冷水,不,最好是一池,让他可
以跳进去,彻底镇定。
  黑暗笼罩著夜空,前方的道路就像永远没有尽头。
  没多久,萧慎言第三次经过了同一个十字路口,同时第三次见到那只瘦小的长著黑白斑
纹的小猫。缓缓地停下车,这次他总算是有了点头绪。他一定是遇上鬼打墙了,所以才会一
直在原地转圈。
  作为萧家人的一个好处,就是在遇上这种状况时,反而可以泰然处之。
  萧慎言走下车,站在车灯打出的低矮光线里,静静地看著那个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他深
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还有浓重的阴森感。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撞死你的。”萧慎言四下张望著,试著去说服缠住他的亡灵,
“如果不是那只该死的猫……”萧慎言下意识地顿了顿,因为那只该死的猫正在看著他,用
那双亮度诡异的双眼,漫不经心地看著。
  定了定神,萧慎言继续说道:“我错了,我不该丢下你不管。可是、可是我还有个孩子
需要照顾,他是我外甥,今年才十一岁,而且有很严重的自闭症。”
    “我是他唯一的亲人,我必须回去照顾他!请让我离开这里,我发誓,一定会作法为你
超度,为你烧很多很多的纸钱,让你在阴间过得舒适。”
  对著空气说了一大堆,萧慎言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这样的交流有没有用,但
他必须试一试。如果足够幸运,也许他撞死的是一个非常有同情心的人,也许那人会愿意原谅一个开车撞死他,并将他弃之不顾的人?
    噢,该死的!萧慎言用力给了自己一巴掌,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向一只他根本看不见的鬼
魂求情。人都死了,再多补偿也是枉然。
    “对不起。”最後鞠了一躬,萧慎言收起了愧疚,回到车上。
    他知道一个方法,只要闭上双眼,集中精神,不给鬼魂可趁之机,说不定就能顺利闯过
那道鬼墙。车子慢慢後退,那只猫和那具尸体也跟著逐渐远离他的视线,萧慎言终於从之前
的混乱中抽离了出来。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是转动方向盘,然後离开这里。
  可就在这时,他迟疑了。他看见那只小猫走到男人的尸体旁边,低头轻轻舔起了他的
手,像是被舔得痒了,男人的手颤了颤。
  萧慎言停下车,目不转睛地盯著这一幕。他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眼花,因为那男人仍然
僵直地躺在地上,完全没有要活过来的迹象。
    “喵呜——”刺耳的猫叫就像在提醒萧慎言:我给你第二次机会!
    如果那个人没死,那“鬼打墙”又是怎麽一回事?萧慎言觉得自己再一次掉进了混乱的
漩涡,不过,当务之急是弥补之前的错误。壮起胆子,他迅速走到了那人的身边,伸手探了
探他的颈动脉。尽管那里的震动非常微小,但是仍在震动著。
  萧慎言咽了咽口水,一鼓作气将男人翻过身,然後从地上抱了起来,打算带他上车.送
去医院治疗。可下一秒,萧慎言就像不堪重负似的,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
  他终於看清楚了,这个一身黑衣的“男人”,其实并不是男人,而是一个留著短发的女
人,她穿得十分宽松,又一直趴在地上,所以萧慎言没能看准她的性别。可现在,他不但确
定她是个女人,还确定了她的身分。
    “姐?”抚过她右眼角下方的泪痣,萧慎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怀里这位昏迷不醒的女士,居然是失踪了七年的萧谨。
  车子撞破了她的脑後,鲜血此时已经凝成了块,结在她的头发上。
  “姐!”
  没有辞汇可以形容萧慎言此刻的悲痛,以这种方式见到思念了整整七年的亲人,无疑是
人生最大残忍。
    “姐、姐,你坚持一下!”
    萧慎言慌张地抱起萧谨,跌跌撞撞地将她放进车里,然後飞快发动汽车。
    离这最近的医院大约有二十分钟,他一定要争分夺秒,让姐姐得到最好的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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