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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升的太阳照亮了整个秋家村,吃完早饭的村民们从四处向练武场集聚,人们的脸上都洋溢着节日的喜庆,相互拱手,互道节日祝福。
接近午时许,练武场聚集了三千余人,整个秋家村所有村民都来到了这儿。
按照每家每户,站在各处。
一尊巨大的雕像,摆放在练武场最前面,秋家村三千余人井然有序地站好,胡子花白的老村长是站在人群最前面。
因为秋元柏是村里第一铁匠的关系,秋元柏父子站在人群靠前位置,秋以山清晰看到,老村长走到了一旁,那里摆放着铜盆,老村长先是洗手,用白布擦干后立即有人将一柱高香递到老村长手上。
“焚香!”老村长持着一柱高香,朗声道。
立即有人手持蜡烛靠近过来,点燃了这柱高香。
老村长手持点燃的高香,大步走向那巨大的雕像,在他身后,并排跟着三名壮汉,三人分别端着大盘子,上面分别盛放着煮熟的猪头、羊头、牛头。
老村长神情肃穆的,登上台阶,而后将高香插入雕像前的香炉中。
而三名壮汉也将祭品摆放在雕像前的台阶上。
老村长此时走向雕像一侧,高声道:“奏乐,拜神!”
“哐!”响锣的声音猛地响起。
“跪!”
顿时,练武场上三千余人轰然全部都跪了下来。
“拜!”
“再拜!”
“三拜!”
“礼成!起!”
轰然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老村长此时开始讲话,一口气讲了一系列的歌功颂德的言词:“秦帝在上。。。。。。”
看着那巨大的雕像,“这个雕像就是秦帝?”秋以山心中惊叹不已,人们对武力非常看重,对拥有绝世武力的强者充满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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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年祭测试
不久前秋以山从别人的口中了解到,数千年以前,开天辟地以来出了三位最了不起的人物‘三皇’做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情——三次将天下统一。武皇统一天下后,更是将天下根据地形划分为四块大陆:东方苍龙大陆,南方离火大陆,北方幽冥大陆,西方冰寅大陆。从此以后各大陆分散而治,而天下也被武皇统治的时间最久。
不过这个世界,武力强盛,高手如云,要统一天下太难,武皇死后,天下再度分崩离析。数千年来,除了三皇之后,东方苍龙大陆又出了“五帝”,五次统一苍龙大陆,百年前,秦帝统一苍龙大陆后突然隐世,不知所踪,苍龙大陆虽未出现大乱,但其中也是暗流涌动。
秋以山知道这个世界,最伟大的人物莫过于“三皇五帝”。人们的精神信仰——绝世武力。
老村长的讲话持续时间不长就完了,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
“今天是过大年,所有人都尽情吃,喝!来,摆宴!”老村长笑呵呵道。
顿时,一张张桌子,被迅速地摆放到练武场上,各色食物也被一盘盘端到每张桌子上,所有村民也都入座。
“以山。”秋元柏看着坐在身旁的秋以元柏。
“爹。”秋以山明白父亲要说什么。
“过了今天,你就八岁了,吃完午饭后,下午在庆典活动的同时,也要开始考核你和你同龄的这一批孩子了,以决定你们以后的出路,你尽力就行。”秋元柏说的看似轻松。
八岁以前,孩子们都可尽情玩耍,村里不会管。可八岁之后,必须学习生存技能,或是训练弓箭之术,或是学枪术,或是耕种等等。
“元柏哥!来,我敬你。”身体粗壮的莽汉端着大碗。
“阿冬,来。”秋元柏豪爽地站起,二人碰碗后直接干了。
“元柏哥,今天你儿子以山可是要经受考核了,你有信心没?”阿冬笑着询问道。
“顺其自然,不可强求。”秋元柏知道自己的儿子。
今天是大年三十,整个下午秋家村都沉浸在欢乐当中。
彪悍的民风,自然在这个欢庆的时刻,大家开始了比试弓箭技艺,比试摔跤角力,比试枪术,就连小孩子都比起了掰手腕。。。。。。
天色渐暗,秋以山正在人群中围看着摔跤技艺。
“加把劲,大灰熊,别让那个家伙给打败了啊!”人群中有人喊道。
“嘿!”
“哈!”
“出去!”大灰熊双臂一振猛地暴喝一声,竟然借势反缠对手双臂,同时脚下一绊,将对手猛地一推,对手整个人被推得直接飞起,落在圈外。
“哈哈哈哈!”大灰熊高举双手豪气大笑。
“他娘的!”大灰熊的对手不甘心的用力了甩了甩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老村长的声音:“所有的人都过来吧。”
顿时各处人们都朝练武场中央聚集了过去,很快,三千多号人就里三层外三层的聚集在一起。而在众人聚集中央的空旷圈内,老村长红光满面,大声道:“我们秋家村,人口众多,传承数百年,一代更比一代强!哈哈哈。。。。。。我秋家村每一个好汉都是从孩子过来的,大家应该也知道现在该干什么的吧?”
所有人都因激动而喧哗起来。
“现在,所有八岁的男孩,都到中央来吧。”老村长朗声道。
秋以山在人群中,朝中央走去,所有人都自觉让孩子们朝中央走去,整个秋家村足足有三千余人,而和秋以山同龄的男孩足有七十八个,这些孩子们一个个都规规矩矩站在中央大圈内。
“点火把!”老村长朗声道。
顿时有人将练武场周围一个个火把点起,令周围更加明亮。
“孩子们,你们都听好了。”老村长看向七十八名孩童,“你们一个个来,走到那边去,那边从十斤的石鼎,到一千斤的巨石鼎都有,你们能举多少斤就举多少斤,双手将石鼎举过头顶,就算成功。”
“第一个,秋以双!”老村长手中拿着一份名单。
周围一片寂静,对于秋家村的男人而言,八岁的考核和十六岁的成*人礼,是成长时期最重要的两件大事。八岁的考核结果已经能猜到孩子将来的成就。所有人,特别是孩子们的爹娘,都紧张地看着自己儿子。
“秋以双,举起三十斤!下一个,秋以风!”
“秋以风,举起三十五斤!下一个,秋以成!”
。。。。。。
按点名顺序孩子们一个个接连尝试,每当孩子们举得重一点,周围就是一片喝彩声,孩子的爹娘就万分开心。
“我能举多重呢?还是算了吧。”秋以山暗自想到,举重不是他的强项,这样的考核没有任何意义。
“喝!”一个虎头虎脑的胖小子,一股作气将六十斤的石鼎举过头顶。
“秋以江,哈哈,很不错,六十斤,现在最好的一个!”老村长笑着道。
“阿冬,你儿子真不错,能举起六十斤,以后肯定能成为村里的好汉。”
“真没看出来阿冬的儿子这么强。”周围一片赞叹声,那个叫阿冬的莽汉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显然高兴的很。
忽然——
“下一个,秋以山!”在人群中的秋以山听到了老村长叫自己的名字。
“举多重呢?”秋以山心中想着,朝那些石鼎走去。
走过十斤、十五斤、二十斤的石鼎,秋以山一路不停,直接往后走。
“以山这小子……”不少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竟然试都不试,就往后走。”
“八十斤了,他还在往后走!”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一开始是看戏,现在则是紧张。因为一但村里出了一个厉害的人,整体村民将会受益。
“九十斤了,还没停!”
“还在往后走!”
在场不少人都瞪大眼睛,连一向沉稳的老村长都有些紧张了,至于秋以山的父亲秋元柏则整个脸上都泛红了。要知道,举重越往上越难,到了极限,加多一两斤,都能让人瞬间崩溃,甚至身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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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三个好兄弟
整个练武场上的气氛,变得空前的紧张起来。
所有人的心都为秋以山的每一次前进变得激动起来。
陡然——
秋以山终于停下脚步,停在了一百二十斤的石鼎面前。
没人敢说话,甚至于在这种紧张气氛下都不敢大声喘息,所有人都盯着那个看似普通的孩童。
秋以山,一个八岁的孩子,要举一百二十斤重物?
这可能吗?
相传在多年前,秋家村出了一个好汉,在八岁的时候举起过一百一十斤重的石鼎,他所保持的记录至今村里无人能破。
秋以山伸出双手摸了摸面前的石鼎,扭头对老村长说:“村长老前辈,能弃权不?”
“呃。”此时老村长错愕地张大着嘴。
所有人都是同一个表情,仿佛是听错了一般,面对情势急转直下,所有人的脑子都转不过来,思维一下没有跟上。
“你再说一遍?”老村长最先反应过来。
“我不想参加考核,所以弃权。”秋以山面对着老村长。
“废物!”人群中有人反应过来了。
“小屁孩,害得老子心都揪起来了,他娘的,有你这样的吗?”
“没出息!”
。。。。。。
人们显然不能接受,各种辱骂声层出不穷,说什么的都有。秋以山也是糊里糊涂就走到了一百二十斤石鼎面前,让他举起一百二十斤石鼎?他只会被压成一堆血肉,傻子才会这么做。秋元柏望着自己的儿子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办法了,以后只能让儿子跟着自己学打铁了。
考核在入夜不久便结束了。
最好的成绩是老村长的孙子秋泽,举起了九十斤,这小子的表现让老村长十分满意,让他在所有村民面前又长了一回脸。
第二名是村里一个老猎户的小儿子,名叫秋白易,据说他的成绩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举起了八十五斤,老猎户心里高兴,逢人便夸赞自已的小儿子。这也无可厚非,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厉害呢。
。。。。。。
几家欢喜几家忧,更有一丝无奈,对于孩子们的表现,大人们也只能干着急,毕竟都是靠实力说话,谁也不能跑上去帮自家孩子一把。回家的路上,考核成绩好的孩子们十分兴奋,说话都眉飞色舞。成绩差一点的孩子们普遍的神情都有点沮丧,低着脑袋,跟着自己的大人。秋以山也跟着自己的父亲,不过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出悲喜。
“爹,对不起啊。”秋以山抬头对着秋元柏说。
“没事。”
“我让您失望了。”
“一次考核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秋元柏道,“考核成绩靠前的以后能跟着村里的武者练功,会得到武者们的指导和重视,少走一点弯路,再说你以后又不是不能练功了,没必要跟我道歉。就算是不练功,也可以跟着爹学打铁啊。”
“等过完年我就跟着爹您学打铁。”秋以山认真的说道。
“也好,打铁也能挣钱过日子,爹只希望你一辈子平安,生活无忧就行了。”秋元柏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头。
转眼年就过完了,村里的大人们也都投入到了各自的生产生活中,猎户们进了山,铁匠铺也开炉了,跟往常一样,秋以山劈完了一堆木柴。
“以山,去集市上给爹买一壶酒回来。”站在操台边的秋元柏对屋外的秋以山喊到。
“好,我这就去。”
秋以山拿了钱,拧着空洒壶向村口走去,小灰在他后面一蹦一跳的跟着。
“以山,等等我们。”远处跑来了两个小孩。
“泽哥,白易哥,你们去哪里?”秋以山问到,这两小孩一个是老村长的孙子秋泽,一个是老猎户的小儿子秋白易。
“我们去集市玩,你是去给你爹买酒吧?”秋泽看着秋以山手上拧着的酒壶道。
“嗯,我们一起走吧。”秋以山道。
“以山,年祭考核的事你不要往心里去,我跟白易比你大几个月,而且力气也比你大,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揍他。”秋泽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豪气的说道。
“对,揍他娘的。”秋白易憨头憨脑的来了一句。
秋泽撇了撇嘴道:“粗人,你真对不住秋白易这个斯文名字。”
“名字是我爹给起的,关我屁事啊。”秋白易瞪着眼,“你的名字是你自己起的?”
“你。。。。。。”秋泽无语了。
“我们走吧,以后我们三个就是最好的兄弟。”秋以山看着两个快要急眼的两个小伙伴说道。
三人一路打打闹闹的朝着集市的方向走去,友谊的种子在三人的心里播种了下去。村外的集市熙熙攘攘的几个人,毕竟刚过完年,很多人家里都还有年货。秋以山很快在酒坊打好了酒,三个小孩在集市上各自买了些零食边吃边毫目的瞎逛起来。
“以山,你以后想干什么?”秋泽看着秋以山问到。
秋以山不知该怎么回答,但看着两个小伙伴期待的眼神还是说道:“以后我就跟着我爹学打铁了,我爹说过学好了打铁也一样能挣钱过日子,至于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啥?打铁?我跟秋泽都立志成为大陆上的至强者,”秋白易冲着秋以山吼到,“你气死我了!”
“哈哈哈,至强者?就你们三个小屁孩也想成为至强者,这是我今天看到的最大的笑话。”在不远处有两个比他们稍大一些的少年人,看上去十二三岁的样子,此时二人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关你屁事啊。”秋白易回道。
“想死是吧,跟我们林三少爷这样说话,”说话的明显是另一个少年的跟班,“知道我们是谁不?我们是林村的,这是我们村长的三儿子,现在是武者,快点道歉就放过你们。”
林村在方圆几十里是个大村,前些年村里出了个先天强者,这个先天强者被一个不小的家族请去做家族客卿,并为村里带来了很多的修练资源,自此林村人的修练速度和修练功法也比其他村的人厉害。林村的人也是不可一世,看谁都自认为高人一等,此时二人还真没把眼前的三个小孩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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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决定
“该道歉的是你们。”看着比他们高两个头的二人丝毫没有畏惧的秋泽说道。
“找打!”跟班直接对着秋泽一拳打过来。
秋泽后退侧身险险地避过对面的拳头,并欺身上前与那跟班扭打在了一块,虽然没有练过武功,但好在力气大,一时半会儿也难分高下。站在旁边的秋白易急了,“他娘的,老子打死你。”冲上前去揪住跟班的头发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两拳,跟班吃痛倒在地下。
这时林三少爷出手了,毕竟是练过武的人,速度与力量都不是眼前的小孩能比的,两脚就将秋泽与秋白易踢翻在地。跟班爬起来捡了块头大的石头对着秋泽就砸了过来,就在石头快要砸中秋泽的时候,一个身影挡在了秋泽的前面。
“蓬。”石头正中秋以山后背。
“噗。”秋以山喷出了一口鲜血,缓缓倒了下去。
“以山!”秋泽急忙起身抱着秋以山。
秋白易这时也爬了过来:“以山……”
“走!”林三少爷拉着跟班一溜烟跑了,十二三岁的少年人其实也还算是个孩子,真闹出了人命他们也还是会害怕的。
“你要不要紧?以山,你可不要吓我啊。”秋泽关切的说道。
“我没事……”秋以山说完三个字后就晕了过去。
“快,你去我家找我爷爷,让他找村里的大夫,我背以山回家,我们到以山家里会合。”秋泽对秋白易说道。
秋泽说完背起秋以山和秋白易向秋家村方向跑去。
“大夫,我儿子要不要紧?”秋元柏焦急的问着村里的大夫,秋元柏的铁匠铺这时来了很多人,老村长,老猎户,秋泽和秋白易都在,还有平时跟秋元柏走得比较近的几家人都过来了。
“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