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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作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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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恨的权利。

  再次路过广场的时候,少女们的圣歌依然甜美地唱着。

  “JESU LOVE ME,JESU LOVE ME……”

  我听见茜茜轻轻地跟着唱了起来。

  “真的有神吗?”我问。

  “有的,妈妈也去他那里了。”茜茜回答。

  “我以为神不爱我们,”我淡淡地笑起来,“至少在造我们时是不爱的。”

  茜茜没有理我,她在唱完圣歌后唱着一首黑人的灵歌。

  我第一次知道那么小的孩子也会蓝调。

  茜茜唱完的时候阿尔曼夫人把我送到了家门口。

  “孩子,”她从驾驶室里伸出手拉着我,“我知道你以前是信神并爱他的,但现在你抛弃他了。我并不是要你重新去相信什么,可是,请不要轻言放弃好吗?很多东西,只要一放手,很容易就会失去的。”

  “就象麦杰?”我问。

  阿尔曼夫人楞了楞,然后,把我拉到车窗前,吻了我的脸。

  “是的,就象麦杰……”

  (六)

  圣诞夜的晚上,父亲死于医院,那是他那种怪病的最后结局。

  我没有哭,因为觉得是他的解脱。

  我走进文森特医生的办公室,他对父亲急救之后便疲惫地躺在办公室长沙发上睡着了。

  我叫醒了文森特医生,递上签了字的协议书。

  “对不起,协议书只和仍然在生的病患签署。”文森特医生并不接协议书。

  我把协议书放在他面前,那上面参予方是我的名字,那是我的协议书。

  “您要参加药物实验?”文森特医生惊愕地抓起协议书看。

  “是的。”我交上了我的基因光碟,那是医疗协会发给每个人的个人资料,它记载着我们的全部秘密,“您需要病患,而我是渐进性痴呆症的基因携带者。您知道,这种病的遗传可能性很大,我遗传于我的父亲。现在我向您出卖我自己,如果我对您的实验有用的话。”

  “当然,我对您有过这种推测。”文森特医生冷静下来,把我的基因资料光盘放入了桌上的读码器,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屏幕上变异的基因。“可是,有时候这种病一辈子也不会发作,您没有必要一定这么做。”

  “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选择。”我说,“虽然也许一辈子没有事,但随时也有可能发作。办医疗保险和找好的工作都要检查基因资料,所以我永远也得不到这两样东西。我不可以爱人,不可以结婚,没有一个负责任的父母会把儿子交给我这样随时可能变成傻子的女人。新年以后,禁止有缺陷基因胎儿诞生的法律也会正式施行,所以,就算侥幸结合了,也不再有生育的权利。”

  文森特医生盯着我,我第一次从这个人厚厚的镜片后看到发自心底的柔和眼神。

  “可是罗伊丝小姐,您不同于您将死的父亲,所以我必须告诉您,药物实验毕竟存在着危险,如果可以象这样生活下去,虽然辛苦,但尽量把这样的生活过长一些比较好。”

  “但我需要钱,现在就需要。”我坚决地回答。

  “为了还您父亲的债务?”

  “是医药费。”我站起来,拉开医生办公室里面对走廊的百叶窗。

  走廊上,母亲呆呆地坐在长椅上。

  “那个人是我的母亲,”我说,“她给我生了个没有免疫能力的弟弟,我们甚至都没摸过那孩子一下他就要死了。”

  文森特先生走到我的身边,向外望去,他看到了母亲。

  母亲依然坐在那里,虽然父亲已经被送走,但她不想离去。

  “可是,免去债务后,你弟弟的医药费还是不够吧?我想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保险机构会给他医疗保险。”文森特善意地提醒我。

  我知道我必须做出选择。

  “我捐献父亲的遗体。”我说,感觉到有东西夺眶而出。

  文森特惊愕地转过头来望着我:“那样可以吗?”

  “父亲和他的主也许不会原谅我,但我想这样做没有错。”我说,我感觉到嘴角的颤抖,还有流到嘴边的泪水的咸味,“我们是一家人,别人不会来救赎,所以要自己救自己。”

  文森特医生离开窗口,他回到桌边,把协议书摊在面前,“我该怎么做?这并不是我愿意的。”他说,“也许我还有个阻止您的理由,到目前为止,我们只和已经发病的患者签约。”

  我走过去,径直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我开始向他稍稍弯下腰,然后提起一只腿,并抓住他面前的笔提起来凌空放在他的眼前。文森特医生没有动,他只是看着我,我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起了某些的变化,他是知道这个测试是针对什么病症的。

  十秒钟后,我的手指开始痉挛,有规律的痉挛。

  “没想到……”医生喃喃说。

  我没说话,也没改变姿势。

  痉挛的节奏变快了,二十秒钟后,笔从我的手指间落下来。

  我望着医生,等他的决定。

  “什么时候开始的?”文森特问。

  “一个月前。”我回答。

  “为什么不早来检查?”

  “我不能失去工作,父亲还活着。”我回答。

  医生拿起桌上的笔,他的手有些颤抖,“您是个坚强的女性……”他说。

  “我什么也不是,只是想拼命活着。”我说,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影子,“医生,如果钱还不够,我的尸体也捐赠,但求您不要告诉我母亲,她信神。”

  那天,离开医院时雪很大,那个雪夜就象小时候父亲带着我看雪,我和母亲一起在雪地上跳舞的圣诞夜。

  (七)

  春天里我的头发开始往下掉,那是新药的副作用,虽然一次中风使我的左手活动不便,但显然我的头脑仍然是清醒的,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新药的作用还是由于遗传于父亲的怪症并没有真正发作,不过文森特医生认为我可以回家去住了。

  茜茜被麦杰寄放在我这里,她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没有地方可去,这种孩子在贫民区很多,福利机构并不能真正很好的照顾她。凶手是抓到了,那个人和我一样有基因缺陷,据说是心肌肥大容易猝死的那种病,他因此没有工作没有保险,即使杀了茜茜打工回家的妈妈也没有抢到什么,相反赔掉了唯一的床单。想从凶手那里得到赔偿给茜茜安排未来是不可能的,加上茜茜本身也有某些其它方面的基因缺陷,所以即使阿尔曼夫人出钱给她做了白内障手术她也不会有预期中幸福的未来。

  麦杰结婚了,新娘是个健康的姑娘,他们会有个美丽并有艺术专长的后代,他们在看我的时候顺便让文森特医生作过分析,这便是分析的结果,听了后我们都很高兴。

  当然,一个人时我也会难过。

  最后一次见到母亲是在她入狱前,缺陷基因儿童协会根据禁止有缺陷基因胎儿降生的法律夺去了比利的监护权并支持比利向法院提出诉状,我不知道五岁的比利是否真的明白诉状是什么意思,但诉状是真的递上去了,母亲被判了两年刑期。

  她是幸运的,很多父母比她判得重。

  比利接受了基因治疗,结果怎样我不知道,因为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去见他。

  母亲来见我的那一天已经知道要进牢里去了,她给我带来一顶手织的帽子,那时我正坐在河岸看着茜茜采雏菊,丹尼驾着巡逻船从河面上过,拉响了笛。

  从接受实验那天起,我失去了水上的工作,现在我靠我的病养活自己。

  “后悔吗?”我问母亲。

  她摇头。

  “你也可以告我。”她说,“我对你犯了同样的错。”

  “不。”我拒绝了,“没有兴趣。”

  我不知道怎么去和母亲说话,从父亲死去后,我便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她说话。

  我原谅她了吗?亦或没有?

  我常常会陷入困惑,说真的,有时我会发现我其实是个懦弱而没有主见的人。

  是的,不管文森特医生怎么说,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懦弱,至今仍然害怕有人站在我身后,却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那天,母亲离开后我坐在河岸边的长椅上一个人颤抖,感觉着风的凉气。我确切地知道母亲离开我后会去哪里,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她。

  茜茜跑过来,她手上是新采的雏菊,她把雏菊放在我手中,对我甜蜜地笑。

  我闻雏菊,有一股生命的香。

  后来,我从雏菊中抬起我的头,问茜茜:“一起生活好吗?”

  茜茜点头,她的眼睛如今是清澈的,我一向认为有清澈眼睛的孩子不会说谎。

  茜茜扑在我的怀里,她紧紧地抱着我。

  那天我们在河边坐了很久,在我们面前,是夕阳映射下流动的大河,满河流金。 

302007年10月28日 星期日 2:03:42 PM《香蝶作品集》 2007。8幻想系列·黄金时代


第四骑士



  前言

  准确地说这不是一篇完整的小说,而是一篇小说大纲,炮制它的原因是我在某一段时间对这一题材产生了兴趣而暂时又没有写长篇的打算,我常有忘事的毛病,为了在正式写小说之前不把想写的东西忘掉,于是我写下了这个故事大纲。如果您有充足的时间而又不在乎在几十分钟(取决于您的阅读速度,本纲有三万字)里被某些可能引起不快的内容所烦到,那么这篇粗糙的东西应该是适合您阅读的。这是一个尝试,在写作之前让大家对大纲进行品评,如果您看完了有什么意见,请赐教。我会将您的意见整理出来并且在某一天正式写作时采纳,谢谢!

  (一)

  菲力爵士乘坐的108次航班到达勒勃朗机场的时候,正是这个地方黎明的开始,太阳从机场外围郁郁葱葱的雨林后升起,湿闷的潮气也就随之从四面八方涌来。通过繁琐而又缓慢的验关手续,爵士和他的同伴终于走出机场简陋的大门。

  爵士没有雇佣在四周游走的当地脚夫来帮助自己拿行李,因为他和同行的魏伦都没有携带太多东西,而且,对于这片落后地区社会资料的研究使爵士确信不能轻信任何一个当地人。魏伦显然对此不以为然,他把猎枪随意地斜挎在肩头,右臂上搭着外套,一边吹着口哨一边用一种玩世不恭的神态打量着大门口勒勃朗将军的雕像。

  “亲爱的菲力,这个又矮又胖的家伙难道就是那个所谓的冒险家吗?”魏伦掏出烟点着,叼在嘴里,用不那么尊重的语气指点着勒勃朗的铜雕,“他只不过是发现了这块大陆,如果我们来开发这里,这里的人会不会用金子为我们雕像?”

  菲力爵士并没有理会表弟的玩笑话,两个月来,因停职而心烦意乱的魏伦在没有药物的维持下不歇斯底里已经是很好的事情,没有必要去理会他的疯话。爵士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纨绔的魏伦会那么坚决地要求参加这次注定艰险的旅程,但拒绝姑母的苦苦哀求显然不行,从另一方面来说,有身为军人的魏伦陪同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他在需要时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你打算在这个破烂的门口等到什么时候?”魏伦把他的包扔在脚边,不耐烦地问。菲力仍然没有回答魏伦的问话,他有些着急,联系好的向导并没有按照承诺准时接站,虽然爵士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这里的服务,可是仍然有些恼火。

  半个小时后,向导来了,他有一张当地人黝黑的脸,赤着脚,粗俗的言行表明他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爵士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某种狡黠的神色,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果然,向导并没有马上带他们离开的意思。

  “爵士先生,您是为‘塔蒂’来的对吗?”向导说,“但有个问题,现在‘塔蒂’已经绝种了。”

  “可是,您在信中说过可以帮我找到一两只!”爵士生气地叫道。

  “我只是说可能找到。”向导狡黠地笑着。魏伦把猎枪从左肩移到右肩,向导看了他一眼,仍然是狡黠地笑,“不过我可以带您去见知道塔蒂在哪的人,他叫阿奇,住在东部。”

  “这和说好的不同!”爵士抗议。

  “先生,只要找到塔蒂不就行了?”向导不以为然地回答,“虽然传说阿奇不喜欢你们这些外来人,但我们只要找到萨希就一定没问题。”

  “萨希又是什么人?”

  “教会医院的修女,给阿奇治过病,她现在在离这儿不远的村子里,如果您同意的话,一个小时后我们可以见到她。”

  爵士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十五分钟后,他和魏伦已经坐在一辆没有任何标志的破车车斗里随着泥泞土路的起伏而颠簸。

  “我们当然不能挂标志,东部的祖卡人并不喜欢我们西部的达鲁人,我们也不喜欢他们,不管挂哪边的标志,走在路上都很危险。”向导坐在探险者们身边,喋喋不休地解释。

  “什么危险?”魏伦舔舔嘴唇,把猎枪抓在手里,饶有兴趣地问。

  向导耸了耸肩:“他们比较喜欢用砍刀,而我们擅长用斧子。”

  菲力爵士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

  “你们没问题,这只是祖卡人和达鲁人之间的战争,你们不会有事。”向导笑着拍了拍菲力的肩膀。

  “那么你和司机不怕被祖卡人发现?”魏伦好奇地问。

  “我们?”向导得意地笑起来,“知道为什么别人都不行而我们可以做这个买卖?因为我们两个长得既不象祖卡人那样长手长脚,也不象达鲁人那么白,只要看清楚拦路军队手里拿的是什么武器,就知道该做哪边的人。”

  魏伦哈哈大笑起来:“就是说内战帮助你们两个发财了?”

  向导附和着笑,爵士觉得那笑颇有些龌龊。

  三个小时后,向导把已经很不耐烦的探险者们带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小村里有稀疏的人影在走动,远远看去,那些人影毫无生气。

  “我们不能进那个村子,那是祖卡人的村子,太危险。”向导把探险者们带下车这样说。

  “那我们怎么找到萨希?”爵士问。

  “很简单,她手里有手术刀。”向导趁探险者们不注意,一下子跳回车上,而和他配合默契的司机根本就没有熄火,一脚油门踩下去,马上就逃之夭夭。

  “对了,如果她不在这里,那就问问这儿的人!”向导站在飞速远去的车斗里,很遗憾地向他们摊开手告别。

  魏伦用猎枪瞄准破车,菲力爵士制止了他。

  小村有十几间草屋,有间草屋门口站着一个皮包骨头目光呆滞的男人,看着走进村口的探险者们,他咧开嘴笑起来,露出的牙齿白森森,使他笑的样子看上去很可怖,爵士强压住心中的厌恶,客气地问他:“萨希修女在不在这里?”男人没有说话,仍然是呆滞地笑,不过伸出一根骨头般的手指指了指村子中间的那间大草屋。

  “奇怪,这是祖卡人?”魏伦环视周围寥落的村民,疑惑地问,“他们长得还比较白嘛,而且手脚看上去也挺短?”

  “哼。”爵士冷笑一声,向大草屋走去,“也许这根本就是达鲁人的村子,他们拿到预付的钱就不想干了。”

  “可是带我们走到底能拿更多。”魏伦半信半疑。

  “这种人,向来赚一点是一点。”爵士走进敞着门的草屋。

  大草屋显然是村里的医院,里面没有修女,只躺着几个骨瘦如柴的病人,屋里有一股难闻的臭气,阳光从四周并不密致的木栅墙间透过来,班驳地洒在病人的草铺和屋角放着少得可怜的药品的木桌上,光线非但未给这间屋子带来明彻的感觉,反而衬出暗处怪异的阴森。

  爵士走到离他最近的那个病人旁边,看到一张像骷髅的脸,然后,他看到一些令他恐怖的东西。在脸以下,病人的脖子中有一条围巾似的红疹带,一颗颗粗大的疹子从毛孔中伸出来,象草莓般发着邪恶的红光。

  菲力爵士在记忆中搜索着,他相信自己看过有关这种红疹的材料,很快,他想起来了。

  “天啊!是玛什干病!这里可能是疫区!”菲力爵士跳起来,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捂住嘴巴,向门口逃去,魏伦大惊失色,手里的猎枪掉到地上。

  “放心,这种病不由空气传染。”修女出现在门口,平静地说。

  冲到修女面前的菲力爵士脸色惨白,他停下脚步,虽然不愿意,但还是出于礼节放下捂着鼻子的手帕,“您是萨希修女?”

  “是我。”修女走到魏伦面前,替他拾起他不敢拾起的猎枪,“也不由日常接触传染。”

  魏伦迟疑着。

  菲力爵士定定神,对魏伦说:“接着吧,魏伦,听说玛什干病只通过体液传染。”

  魏伦很不愿意地接过猎枪。

  “您猜得没错,这个村子是玛什干病的重疫区,几乎无人幸免,通常人们都不愿意来,可你们为什么要来?”萨希有些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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