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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酒狂任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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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四个粗野的大汉,急忙倒射翻逃,却在倒射之后,扬起四柄晶亮的匕首,带着一路流星曳空的寒芒,探成千百条电波,追噬着风自儒。 
  风自儒大旋身,辟邪剑抡起一个个拋射的圆弧,彷佛千百个圆亮的满月,自天际坠落凡间。 
  叮叮当当的碰撞密响,四只断臂握着四柄森森匕首,坠落于地,而断臂的四人肚腹之上,各被开了一道口子,在肚肠流洒中向阎王报到。 
  小赌人如天马行空,将至尊教徒的脑袋当作踏脚板,每一次踩踏,便有人头颅稀烂,倒地而亡。 
  他在空中大叫:“小飞飞救人!” 
  在喝声中,另外两柄鬼眼乘着夜风,呼啸旋出。 
  小飞雪掏出药瓶,却被三十六人熊中的狠角色阻住。 
  蓦然,烙仇竹带着尖啸劈向挡路的人熊,三宝、四平同时护住小飞雪左右,让她动手救人。 
  朱大兴和凌峰也劈翻对手,抢过身来帮忙。 
  鬼眼魔刃在飞,人头在飞! 
  三十六人熊剩下不到十个,可是他们不但不退,反而集结成队,口中喊着:“果报金童,偿命啊!” 
  自十个不同的方向,猝射出漫天雪雨的细毛银芒,这些充塞天地的细小银芒,全然汇向一个焦点小赌身上。 
  “银雨飞芒,小赌,小心有毒!” 
  风自儒劈翻五名至尊教徒,瞥见那蓬飞射的银芒,不禁大惊呼叫。 
  可是,小赌人在空中,要换式已经来不及! 
  “啊!” 
  一声震天厉吼出自小赌口中,小赌双手各持一柄鬼眼魔刃,便在此时绕体而旋,飞旋的鬼眼也闪动着森林冷凄的光。而这光甫出,那凝聚成形,将小赌密密的里入一个水晶似的球体中。 
  “叮叮当当……”细碎的响声,绵绵密密地响着。 
  于是,剧毒无比的银雨飞芒,彷佛被银光耀眼的水晶光球所吸引,倏然隐入其中,消失于无形。 
  就在所有银芒消敛之后,光球猝炸,如泼落喷射的银箭,钻射向十个人熊冲来的方向。 
  惨号再起,十个人熊皆是洒落一身鲜血,比来势更急地往后摔去。 
  迸溅的星光银芒立敛,小赌披头散发,形如厉鬼重现,修罗复生,直挺挺地站在一块突岩之上。 
  此时,空中兀自飘散着漫天银粉,宛如五月的白雪飞飘。 
  风自儒掠身抢上突岩,关心道:“小赌!” 
  小赌定定地立着,不言不动,脸色苍白中还隐泛暗青。 
  小飞雪在风自儒的话声中,也射向小赌,她见风自儒伸手去扶小赌,忙叫道:“住手,不要动他!” 
  风自儒一怔,回头不解地望向小飞雪。 
  小飞雪飘身石上,对风自儒道:“小赌他是真气逆岔,正在自行调息,千万别去动他!” 
  顷刻间,小赌头上冒出腾腾雾气,雾气见风不散,宛若有形。 
  五毒君郎玉见大势已去,又用毒粉逼开地狱门主,猝然夺路而逃。 
  他正巧掠过小赌身边,见小赌行功正在紧要关头,歹心又起,凌空一个屈折,挥掌劈向小赌。 
  “你敢!” 
  小飞雪的娇叱,和风自儒的暴喝同时响起。 
  天空猝然飞现团团弦月,和万点星芒。 
  “哎哟!”惨叫声中,五毒郎君玉天被大卸八块,散落岩前,他的人头犹自动转几下,面朝上撞在一小块石头上,他狞狰扭曲的面孔,充满着不信与惊惧,左眼的眼球,斜吊在眼眶外。 
  小飞雪回过身,一个干呕,不敢再看。 
  至尊教徒见首领俱亡,一个个悄悄然开溜逃命去也。 
  地狱门主阻止银城的人和丐帮弟子继续追杀,毕竟,至尊教来袭近千人,能逃得掉的,不过百余,又何必话尽杀绝。 
  众人喘息着赶往小赌这边,关心地探视他,其实在场那个人,不都或多或少带点伤,只是在他们心中,小赌才是最重要的。 
  不及一炷香工夫,小赌头上的白雾隐去,他脸色正常的睁开眼,看到众人都关心的注视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那个散乱的马尾,呵呵笑道:“没事啦!你们干嘛这样的看着我?” 
  三宝挥着捡自敌身上的鬼眼魔刃,语含威胁道:“臭小赌,你是故意吊我们的心是不是?下次再这样子,我先用鬼眼魔刃将你干掉,省得大家担心。” 
  四平也抱怨道:“就是嘛!小赌,你搞什么名堂,不受伤就不受伤,一出事就是真气逆岔,怎么想不开走火入魔是不是?” 
  小赌嘿嘿干笑:“意外,纯属意外,下回改进!” 
  李逸尘见小赌没事,放下心说道:“好了,小三'小四,让小赌好好歇口气,待会儿再骂他吧!” 
  三宝恨恨道:“哼,等一下气过头,想骂也骂不赢小赌。” 
  众人俱皆大笑。 
  小赌溜眼四周,不由得皱眉叹气道:“大哥,好惨啊!” 
  李逸尘略略一看,怅然道:“这就是江湖,用血和泪换来的生活,唉!” 
  长叹声中,这位地狱门的门主,彷佛为失去性命的人不值,为赢得艰辛胜利不值,但又何奈! 
         ※        ※         ※ 
  血战后次日。 
  此时,桃源山庄住满伤患。 
  有丐帮弟子、有银城所属、也有至尊教徒! 
  因为小赌认为,敌对是各为其主,如今战事已了,失去敌对的动机之后,人人平等,都有活下去的权利。 
  由于小飞雪的医术和灵药,有不少该死的人,都自鬼门关被拉回来,那种生死来去的滋味,最令人刻骨铭心。 
  因此,这些昔日的至尊教徒,羞愧的悔悟,过去自己是如何的不仁不义,他们痛哭流涕地请求小赌,能够收留他们,不是因为他们不敢回去,而是因为他们决心做个真正有用的人。 
  小赌推卸不了,只好照单全收,想留下的留下,想回家的回家,于是,桃源山庄在一天之内爆满。 
  如今,正厅之中,小赌盘腿坐在大庄主的宝座上,他倾着身问李逸尘道:“大哥,这下子桃源山庄势必要扩建,而且在防卫上还得改善加强。” 
  李逸尘点头道:“这是当然,你想马上动工吗?” 
  小赌恨恨地一拍茶几,怒声道:“哼,我要先去揪出至尊教主,将他做掉以后再说。” 
  李逸尘面上微现愁容:“小赌,非要杀他吗?” 
  小赌目光古怪地看着他大哥。 
  “大哥,你还以为这个至尊教主是你师兄?” 
  李逸尘猛一怔:“难道不是?” 
  风自儒偕同扬威,正好踏进正厅。 
  杨威道:“小赌,你们在说什么不是?” 
  小赌抬眼看向风自儒,别有含意道:“我们在说至尊教主的事。” 
  风自儒闻言,面色有些沉重道:“小赌,凡事要有确切的证据,才能入人于罪!” 
  小赌眼珠子一转,靠向椅背,斜睨着风自儒,他嘿然笑道:“你是想考我,还是心肠太软?” 
  风自儒苦笑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李逸尘和杨威二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小赌和风自儒打禅机。 
  杨威茫然问道:“小赌,你和酒国的在猜什么谜语?为什么我听得雾沙沙,全都莫宰羊?” 
  小赌笑道:“二哥,你的神话进步多多嘛!” 
  正要入厅的三宝得意道:“还不是我教导有方。” 
  说着,他和四平二人,大摇大摆在各自的庄位(庄主之位)上落坐。 
  李逸尘不愿方才的话题被打断,于是他再次追问道:“小赌,关于至尊教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赌看看风自儒,无奈地说道:“好吧,证据就证据,不过,你们得陪我演一场戏才可以。” 
  听到演戏,三宝和四平大乐,搓着手道:“演戏?那有什么问题?” 
  “啪啪!”好清脆的巴掌声。 
  小赌赏他们兄弟俩的光头,一人一记响头。 
  “演戏,还轮不到你们俩,本大党主有正事要商量,不准多嘴,否则不但要你们当一辈子和尚,火大了我就让你们当尼姑。” 
  三宝、四平吓得双手捂嘴,以示清白。 
  杨威奇怪造:“既然是和尚,怎么会变尼姑?” 
  小赌嘿嘿邪笑,有趣地瞅了三宝和四平一眼道:“阉了!” 
  “噗嗤!” 
  有人忍不住偷笑。 
  杨威却被口水呛到,猛咳笑道:“咳咳,小赌,你好狠,呵呵……” 
  小赌正义凛然道:“老古人有训,无毒不丈夫。为了不变成小女子,我只好狠下心狠毒一下下。” 
  李逸尘无奈的摇摇头,叹笑道:“小赌,你不愧是恶磨党的大党主呀!” 
  “那当然。” 
  小赌对这事可是得意得很!毕竟,并非人人都能当恶磨党的总头头。 
  笑闹够了,小赌慎重地招过众人,几人围成圈,嘀嘀咕咕讨论起来。 
  “这样行吗?” 
  “一定行,只要扮的像,绝对可以达到效果……” 
  小赌对自己的计划,非常有把握,因为只要他想做的事,他只想怎么去做,而不是考虑能不能做。 
  所以,他说行就行,没有不可能或行不通的事。 
         ※        ※         ※ 
  终南山。 
  小赌一手提着小包袱,一手带着礼,和杨威、小飞雪陪着风自儒回山。 
  转到抱子岩,知客的终南弟子飞也似地回报清风观。 
  风自儒是为替冷云报仇而下山。 
  如今,他的回来,不正表示冷云的仇已经得报! 
  清风观。 
  观内已有终南弟子罗列于观门两旁。 
  这是为了欢迎小赌、杨威和小飞雪等人的来到,因为如今的小赌他们,在江湖中的身份,已经是大大不同于以前。 
  上一次,小赌来到终南山上,他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小鬼,而现在他在江湖中,人称果报金童的风云人物,而且是昔年果报修罗的亲血脉。 
  以果报修罗任文齐过去在武林中的地位、辈分,他的传人兼曾孙,身份之尊绝对不下于一派掌门宗师。 
  所以终南派知道小赌前来,很慎重地摆开场面,等着接待他。 
  当然,和小赌同来的杨威及小飞雪,一个是丐帮少帮主,一个是银城公主,两人论身份、地位,也不比小赌稍差。 
  小赌一行四人,才刚踏上最后一级石阶,清风观内的钟已经悠扬的响起。 
  “当……当……当……” 
  连绵不绝的钟声,敲出连串的庄严和肃穆,一共是二十一响。 
  二十一响的钟声,是终南派对来者,表示了最崇高的敬意。 
  当然,上回小赌和寒朗月城主一起上山时,是带着有结梁子的味道前来,所受的待遇,自然和此次不同。 
  在观前广场,小赌拉拉风自儒衣袖,低声问他:“喂!酒国的,这回的钟声不一样,是不是比上回好些?” 
  风自儒皱着眉道:“不是!” 
  小赌一怔,讶然道:“真的?” 
  “假的。” 
  小赌一听,自己被耍,毫不客气,飞直怀脚砰的踢中风自儒的屁股。 
  踢得风自儒向前踉跄扑冲好几步,差一点五体投地的趴下。 
  风自儒勉强站稳之后,又好气又好笑的转身瞪着小赌,小赌却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杨威和小飞雪捂着嘴,呵呵偷笑两声。 
  忽然,清风观内列队相候的终南弟子,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接着又有人窃窃私语,和呵呵的偷笑声。 
  风自儒皱皱眉头心想:“这次众师弟们,为何如此不懂规矩,在迎宾时,竟然轻浮偷笑低语!” 
  他转向观内,瞪了众家兄弟一眼,终南弟子方知失态,连忙收起笑脸,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唰!” 
  长剑出鞘的响声中,小赌等人在风自儒的陪伴下踏进观内,行经终南弟子搭起的剑门之中。 
  风自儒领先而行,小赌三人尾随于后。 
  小赌见终南弟子又有人忍俊不止,于是大方道:“大家好,对于好玩有趣的事,要笑就勇敢的笑,不用偷笑,我一点也不会介意!” 
  果然,有人呵呵轻笑。 
  风自儒不解的转身问道:“小赌,你在说什么?” 
  观内的无为道长和无尘道长两人,乍见风自儒的背影,也连连轻笑摇头。 
  无为道长淡笑道:“自儒,你臀部的脚印是怎么来的?” 
  风自儒怔了一下,撩起长衫下摆,回头一看,差点昏倒。 
  原来,他屁股上一个端端正正的泥脚印,清清楚楚的印在青衫之上。难怪,每当一回身就有人笑。 
  风自儒的俊脸上顿时一阵通红,小赌呀小赌,这次可把我整惨了,将他大师兄的形象全都破坏了。 
  终于,小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一个人笑还好,偏偏笑是会传染的,终南弟子见小赌笑的激动,忍不住也跟着呵呵轻笑。 
  然后由轻笑变大笑,大笑变嚣张的笑,笑的小赌坐倒在地,直叫受不了。 
  于是搭起的剑门在笑声中垮倒,还有人笑的忘记握剑,当然一声,长剑坠在小赌身边,吓得小赌一窜,窜出剑门之外, 
  杨威和小飞雪也逃命似的,冲过长长的剑门。 
  小赌三人狼狈的样子,于是又惹来一连串笑声,连风自儒也在笑声中忘掉自己的窘相。 
  无为道长莞尔的解散众弟子,就让他们笑个够吧! 
  小赌等人,这才随着二位道长,进入正殿休息。 
  小赌笑嘻嘻的送上手中礼物,他道:“道长,我听酒国的说,你们喜欢品茗,所以特地带来山西的碧罗春,这是今春第一次采收的茶叶,挺香的呢!” 
  无为道长因为酒国的这个名字,有趣的瞥了一眼自己爱徒,见风自儒不好意思的呵呵傻笑,甚是可爱! 
  他不禁心中忖道:“难怪自儒能和小赌处的那么好一也们俩都还保有那股纯真的赤子之情,真是难得!” 
  无为道长本是茶道高手,闻言轻笑道:“小赌,真难为你,是怎么收得这些好茶?” 
  小赌呵呵一笑,用马尾指向小飞雪道:“是我们这位厉害的公主,下令想办法弄来的吶!” 
  小飞雪窘道:“还不是你要的。” 
  小赌贼兮兮笑道:“小飞飞,你对我真好,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呀?” 
  小飞雪粉颊微晕,她嘟着嘴瞪着小赌道:“是嘛!你现在是江湖中的大人物,鼎鼎大名的果报金童,跺跺脚,地都会动吶,我们小小的银城岂敢不遵法谕!” 
  这话又捧又讽,连挖带刨,小赌只好嘿嘿干笑两声,搔搔那头马尾,转开话题问道:“道长,冯老爸不在观中吗?” 
  无为道长淡笑道:“他说要下山看个朋友,出去有一阵子,也许就快回来,怎么,你是来找他的吗?” 
  小赌神秘笑道:“大概吧!” 
  此时,殿旁侧门进来一人,小赌抬头一看,叫了声:“我的乖乖,他不是在面壁吗?怎么放出来了呢?” 
  来人正是冯达,他见到小赌高兴道:“小赌,我听说你来了,特地找你聊聊!” 
  冯达愉快的神情,一点也没有旧隙的样子。 
  小赌微感惊异,心想:“怎么回事?他不是很恨我吗?” 
  小赌又怎么会知道,面壁思过的冯达真的已经大彻大悟了。 
  无为道长一笑道:“小达,你就带小赌到涤尘轩坐坐,两人好好聊聊。” 
  冯达道:“是的,掌门师伯。” 
  他转向小赌道:“小赌,你愿意赏光吗?” 
  小赌也想和冯达好好聊聊,当下便道:“当然愿意!”遂又对无为道长道:“道长,我想在山上多玩几天好不好?” 
  无为道长虽感有些奇怪,却以为小赌是想和风自儒多聚聚,便点点头道:“当然好啦!欢迎你多留几天。” 
  小赌高兴地摆摆手道:“那我就聊天去啦!” 
  对小赌孩子气的表情,动作和口气,二位道长报以发自内心的微笑。 
  于是,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们,欢天喜地一起离去。 
         ※        ※         ※ 
  涤尘轩内。 
  小赌他们和冯达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谈话,终于尽弃前嫌,化敌为友。 
  小赌舒服地盘坐椅子上,他有意无意地问:“喂,麻将的,你老爸常常出门吗?” 
  冯达一怔,傻傻地问:“小赌,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麻将的,你老爸替你取个又碰又打的名字,不就是麻将经吗?” 
  冯达恍然一笑,想当初,还不是为这件事闹开来的,如今这名字听起来,竟是如此顺耳、亲切。 
  “小赌,你找我爹有事吗?” 
  “没事呀!随口问问。只是不知道你爹常不常陪你?” 
  冯达想了想才道:“以前小时候比较常陪我,如今我这么大了,爹自然不会常和我在一起。” 
  接着一马达又侧过头回忆道:“尤其近三、四年来,爹更是常下山去找朋友,或是四处云游,我也常常下山去玩,我们父子相聚的机会更少。” 
  小赌感兴趣道:“你爹很疼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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