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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一座桥了。有了桥,就可以幽会了。接下来我还要造座桥到我未来丈母娘那里。
记者:哈哈哈。老师好幽默,不过我敢肯定这期报纸出来后,会有很多女粉丝伤心落泪的。
大师:我相信真正支持我的粉丝会幸福着我的幸福。我也正想借此机会和所有喜欢我书法的朋友说,我遇到这个女孩很不容易,请你们一定要爱屋及乌,帮我一起留住她。
这时小余又打来电话,问苏青梅看没看报纸。她才说了一半,就听得苏青梅在电话里哭得稀里哗啦,连嗓子也哑了。
“小余,你说我哪有那么好,让他选择我呢?我原本觉得自己够背的,八字都快写完的恋爱也能掰。可是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庆幸……”电话这头苏青梅沙哑着嗓子说。
访谈的最后刊登了一幅大师的书法,上写:“十年之间一座桥”。
十年之间一座桥……苏青梅轻轻吟诵着这句话。颜真卿说十年无桥,是表明自己与世隔绝。大师说十年有桥,是为了和她在一起。一时她的心里满满的。刚才那些乌烟瘴气的事,终于淡忘干净了。
看完报纸,苏青梅擦干眼泪,把电子版保存到文件夹里。等情绪平复了,就跑到楼下求管理员阿姨把报纸送给她。
“阿姨,你看到这篇文章没?是我男朋友写给我的,我想把它保存下来。”她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
阿姨见她那么诚恳,就摆摆手说:“你拿去吧,难得你男朋友这么有心,我也算是做件功德。”
回到寝室时,零零已经回来了,八卦着她在学校报刊亭前看到的一幕:“青梅,那张报纸前站满了人,很多人说‘好感动’。大师的方法真是高段。”
苏青梅想象着那个场景,如果是自己站在报刊亭前,恐怕又要感动得涕泪交加了。她摸出手机想给大师打电话,犹豫了很久,等真的拨通电话后,又说不出一句话。
“青梅……”那边依然是温和如旧的声音。
“嗯。”
“我这边的事情都忙好了,正在收拾行李。明天坐第一趟早班机。”声音里有丝喜悦。
她继续嗯着,怕一开口就忍不住哭。
“怎么了?”黄昀昊的语调里有了焦急。
苏青梅不忍让大师担心自己,就慢慢地开口:“没事,就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边说边压抑着啜泣声。
“青梅,你在哭?”黄昀昊听出她的哭腔,语调一下子低沉下来。
“韩剧里崔润大哥终于接受了回音,感动得哭了。我没事,老师,你忙吧。”苏青梅匆匆说完,赶在自己泪意汹涌前挂断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的哭戏……
30第二十八章 初见女家长
第二天苏青梅一早就被秦子砚接走了。
“穿漂亮点;今天可能会见到家长。”秦子砚在电话里交待。
苏青梅把整个衣柜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满意的衣服。她冬天的衣服只有两类;不是棉衣就是羽绒服,选哪一个都很臃肿。只能在颜色上作选择了。考虑再三;她最后穿了件彩条羽绒服出门。
结果秦子砚一见她就猛摇头,说她是从幼儿园大班逃出来的小朋友。
到了机场,苏青梅还有些懵;昨天光顾着感动,忘了问大师怎么会坐飞机;他不是开车去的天津?问秦子砚;他也一脸茫然;只报给她一串航班号。苏青梅到大滚动屏幕上一看;才知道出发地是南京。
等了十几分钟,广播里说南京到北京的航班已经到港。秦子砚一听就去停车场开车了。
苏青梅一个人等在出站口,心里有些紧张。虽才几天没见,竟感觉特别惦念那个人。
已经有人三三两两地出站了。苏青梅屏住呼吸等着。
很快,人群中出现了黄昀昊的身影。他穿着一件套头线衫,外套随意地搭在手上。看见苏青梅,脸上的笑容漾了开来。真有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之感。
苏青梅暗道,这就是大师啊,他身上总有种由内而外的气质,淡雅超然。和他认识这么久,除了因自己生病他皱过眉外,大部分时候他都是这样温和安然。
她想起小余前几天和她开玩笑,问她和大师这样儒雅的人谈恋爱会不会很没乐趣。比如在床上也是一条死鱼怎么办。苏青梅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对小余一顿乱打。
苏青梅看到黄昀昊穿过人群,径直走到自己面前。她还想着小别之后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已经被大师抱在怀里。
“青梅,委屈你了。”机场里人来人往,有几个走过,把目光投向了他们。大师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轻抚苏青梅的长发,在她耳边低语着。
苏青梅知道大师已经知晓这几天的事,就没再多说,只是依附在大师怀里,静静享受这一刻的亲近。
“弟弟,你会把女朋友闷坏的。”黄昀昊身边不是何时多了个女人,一脸的笑意。
苏青梅这才发现有道目光赤|裸裸地盯着自己。忙从大师怀里挣出来,站直身子。这就是大师的姐姐吗?还真是见家长了……
姐姐黄平岄一直笑看着这个躲在弟弟怀里的小姑娘,她平时有听弟弟说起她的名字,还以为是个像张子漱一样成熟干练的女人,却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她打量着苏青梅纯净又慌张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有些喜欢了。
一坐上秦子砚的车,她就拉住苏青梅的手问:“弟弟的访谈给力吧?”
苏青梅看着这个脸型、轮廓都和大师很像的姐姐,本能地有了好感,小声说:“太突然了,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看报纸的情绪。”
“弟弟知道你的事后很生气,说堵住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它。本来报社是约他下周访谈的,他坚持把时间提前了。这一来胡清宛要哭鼻子了。”黄平岄的语调里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苏青梅听后,心跳又开始不稳了,她吸吸鼻子,感觉自己有这样的男朋友,还真捡了个便宜。
黄平岄的性格和大师很不一样,一个淡然,一个却热情如火,一路上一直拉着苏青梅爆弟弟的料。到后来越说越大声,终于引得大师一阵咳嗽。
“你一下子把所有话都说完了,以后说什么呢?”黄昀昊笑看着这两个迅速混熟的女人。
“看见青梅,我忍不住都说了。”黄平岄笑着搂住青梅的肩。
到了大师家,保姆阿姨已经做好了点心,摆了满满半桌。秦子砚一见有吃的,不打招呼就直接坐下动手了。苏青梅被黄平岄拉着一起坐下了。大师后进来,笑着让三个人慢慢吃,自己去厨房跟阿姨打招呼。
“青梅,我一直以为弟弟不会哄女孩子,他和你在一起后,我才知道,我小瞧他了。”黄平岄说着把碗里的丸子夹给苏青梅吃。
说话间秦子砚已经消灭了一碗丸子,对苏青梅喊:“女主人,我要餐巾纸。”
苏青梅也才第三次到大师家,对家里的摆设和布置,一点都不了解,但看到秦子砚炯炯的眼神,还是认命地站起来。
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有,只能去厨房问阿姨。
一进厨房,才发现阿姨不在,黄昀昊正在一碗碗地舀豆浆,阵阵的香气随着他的搅动汩汩冒出来。苏青梅闻到香气,忍不住凑上前看。
“你也喜欢吃豆浆?”黄昀昊舀起一小勺,吹了吹,送到苏青梅嘴边。
“嗯,我喜欢吃一切豆制品。”苏青梅小啜了一口,感觉很满足。
“怎么进来了?”黄昀昊把豆浆一碗碗端到托盘里,随意地问。
“我……来问餐巾纸在哪里?”苏青梅这才想起自己要干的正事,吐吐舌头笑了。
她有趣的动作被大师收入了眼里,下一秒就被带入了某人的怀抱。
“青梅。”黄昀昊的脸渐渐靠近,两个人的鼻尖差点撞到一起。苏青梅听到外面有黄平岄的说话声,就下意识的往后退,直到抵到墙壁才被迫停下来。
“那个……外面……”她看着门口,总觉得这个地方那个什么……很不合适,万一谁闯进来就糗大了。
“嗯。”黄昀昊点点头,“碰”地一下关上了厨房门。
这下苏青梅彻底窘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小声念着。心里很有些担心。那么明显的关门,外面那两个一定会想的很多吧……
黄昀昊用手臂圈住苏青梅,继续靠近她。
气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到大师的脸整个罩到了苏青梅的脸上。
“老……”苏青梅才吐出一个字,就被大师按在墙上,吻上了唇。
黄昀昊的舌尖轻触苏青梅的牙齿,继而撞了进去,缠绕上她的舌头。苏青梅感觉自己的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呼吸也急促起来。
“青梅……”黄昀昊吐字不清地叫着,手慢慢游离到她的腰间,反复摩挲着。痒痒的感觉让她的腰不自觉的动起来。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暧昧时,脸一下子红了。
“我说师母啊,你是不是要先学了造纸术才能给我餐巾纸啊……”秦子砚在外面大声喊着。他的话马上被黄平岄打断了,两个人低声笑着。
“子砚这么讨厌,你不应该那么快原谅他。”黄昀昊终于放开了她,半开玩笑地说。
苏青梅以为大师说的是上次那件事,就替秦子砚辩解:“秦老师也是关心我们。”
“不仅仅是关心……”黄昀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去拿托盘。
“啊?”苏青梅有些不明白,跟在大师身后问。
“青梅,他在喜欢你。你没感觉到吗?”大师说着往门口走,一脸的淡然。苏青梅帮他开了门,在里面怔了好一会儿,才踌躇着跟了上去。
走到餐厅,看到秦子砚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脸色一下子就不自然了。这个美人脸会喜欢自己?……大师一定是太紧张自己了,肯定是这样……她最后默默下结论。
“餐巾纸呢?”秦子砚一看苏青梅傻傻坐下,就问道。
“用手抹一下会死啊。”黄平岄白了他一眼,很是鄙视。
“给。”黄昀昊已经放下了托盘,不知从哪里拿来一盒纸巾,递给秦子砚。秦子砚这才乖乖闭了嘴。
吃完点心,秦子砚就喊着要回去了,说下午有公选课。苏青梅想起他之前的告诫,不确定地问了句:“我真的不用再去上了?”
“你今天就负责陪好老师,到时候把作品交上来就成。”秦子砚穿上外套就走了。
苏青梅想到不必去公选课上丢人现眼了,内心松弛下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几天在学校都没怎么睡踏实,实在太累了。
“要不要去我房间躺一会儿?”黄昀昊看她一脸的倦意,问询的眼神看着她。
这边黄平岄马上说:“弟弟,这几天跟着你在南京到处跑,累死我了。我也想去休息一下。”说着眨眨眼睛,往楼上走。
客厅里只剩下了苏青梅和大师。黄昀昊慢慢走近,拉住了苏青梅的手,苏青梅看着大师,还是想不好要怎么答应。就这样登堂入室了吗?真有些不太适应,会不会太快了……脑子里开始不自觉地往某个方面想。
黄昀昊也不说话,只默默牵着她往上走。走到卧室门口时,才开口说:“青梅,你进去躺一会儿,张先生还要一幅字,我去书房写。”
“姐夫怎么老问你要字?”苏青梅皱起了眉头。
“他的公司好像周转不灵,急需要钱。我在南京时还给他汇了一笔钱。没来得及跟你讲。”黄昀昊拍拍苏青梅的手,往楼下走。
苏青梅点点头,推开了门。
一股檀香从门缝里飘出,扑鼻而来。门完全打开了,苏青梅的眼睛对上了正面那堵墙。墙上有幅中国画,画中一个女子低头走在一片田野里,裙角曳起处一朵朵小花竞相开放。
苏青梅一直以为画人物就该是西洋油画才传神。却在看到这一幅中国画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浅薄。她傻愣愣地看了好久,才想起自己还站在门口。
走进房间,里面的布置是一贯的简约风格。朝南的地方有一个小阳台,种了不少兰草。她走到床边,犹豫着是不是真要睡。
脱了拖鞋,她盘腿坐在床上,阳光穿过狭长的阳台,铺满了半张床。苏青梅沐浴在日光里,真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了。抬眼时,又看到了墙上的那幅画。她鬼使神差地爬了过去,画的角落里有一行小字:“恍若初相见。”后面是大师的名字和日期。
恍若初相见……苏青梅琢磨着这句话,想着画里的人会是谁?忍不住又把画欣赏了一番,因为是写意风格的画,女孩的表情模糊,只有侧边的一绺头发丝丝垂下,很是恬静。
再看日期时,她突然惊觉到,也就是最近几个月刚画的。暗暗吃惊:大师还在时常想起过去的事吗?
她想着想着,有些小难过。意识却开始慢慢下沉,最后靠着软软的靠枕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好热。却写着冬天里的文字。
我想说,真的好凉爽啊。。。
31第二十九章 悲催的圣诞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苏青梅望着陌生的天花板,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里了。她起身找手机;转头的一刹那,浑身一震……
她的身边竟躺着大师。
她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打量全身,见自己身上除了多了条毛毯一切如旧,小小地松了口气。
大师睡得很沉;浓密的睫毛此刻静止不动,胸口有节奏的一起一伏着。也许是怕吵到苏青梅;他的身体蜷缩在床三分之一的角落里;睡姿很是委屈。有一条腿还被苏青梅的脚死死压着。
意识到自己的睡相太惊悚;苏青梅赶紧抽回压在上面的脚;坐直了身子,内心有些发虚,大师不会因为她的睡相降低对她的好感吧。
她注意到他的身上什么都没盖,就把自己的毯子轻轻移到大师身上。这一动,好像吵到了大师,他的身体也跟着动了。脸转向苏青梅这一边,眼睛却依然闭着。
苏青梅平时很少有机会能那么坦然地瞧大师,这时就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凑近了看,竟发现大师的眉间有个很小的黑点,很像是传说中的美人痣。就忍不住伸手去触摸。
手才伸到一半,房间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苏青梅用耳朵分辨着声音的来源,没注意到大师已经睁开了眼,正目光矇眬地盯着自己悬在空中的手。
“你这是要打我吗?”大师突然开口了,声音松软慵懒,听在苏青梅耳里竟有些撒娇的味道。
苏青梅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故作镇定地说:“我在找手机。”说着就要起身。
黄昀昊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拽到自己身上,两个人的身体一下子贴到一起。
“老师……”苏青梅半倒在大师身上,感受着身下源源不断的热流,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青梅,你该改口了……”黄昀昊紧紧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呼吸也有些紊乱了。
“那叫什么呢?”苏青梅全身燥热,大脑空白,脑细胞都集体罢工了。
“自己想,小懒虫。”黄昀昊轻叩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却把她搂得更紧了。
“嗯……子墨?”苏青梅小声问。听见铃声还在一遍遍地响,很是执著。大师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专注地看着她。
“好。”等她回答了,黄昀昊点点头,这才把她从身上放了下来,拍拍她的手说:“快去接电话吧。”
苏青梅寻着声音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包,手机正在包里叫得欢快。
她一看是小余的电话,以为学校里又有了什么麻烦事,心里一下有些战战兢兢的。
“小余,是不是学校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她问完才觉得不妥,大师在旁,听着怕又要担心了。
“没有,你家大师一出马,大家都在说你们是真爱。”
真爱……苏青梅感觉一阵恶寒。
“今天是我们寝室的集体生日,您老不会忘记了吧?”
苏青梅一拍脑袋,还真忘记了。忙自觉地说:“我马上回来,要不要带什么吃的?”
“我们就是这个意思,啤酒和下酒菜已经买了,就差你的蛋糕了。”小余笑嘻嘻地说。
寝室三个活宝的生日不是在寒假就是在暑假,根本没办法聚在一起庆祝。于是三个人选了圣诞前5天也就是今天做公共生日,图个容易记得住。往年这个日子苏青梅都记得很妥帖,今年竟忘记了……
“怎么了?”黄昀昊已经起来了,从后背环住苏青梅的腰,在耳边温和地问。
苏青梅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黄昀昊不放心地又问了几句,确定真的没什么事,才摸出车钥匙说:“我送你回去。”
两个人一起走出房间,黄昀昊边走边在打电话,走到楼梯口,用唇语询问苏青梅:“蛋糕要什么口味?”
“巧克力。”苏青梅想也没想就说。然后听见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