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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歆从小到大都有痛经的毛病,而且非常严重很难调养,每逢经期那几天几乎都在床上度过,他那么几天都会陪着她,也不会多说什么安抚的话,但她每当觉得渴了饿了哪儿又不舒服了又懒得出声,他都会很及时地照顾到,甚至她痛的懒得动,卫生巾也是他每隔一段时间帮她换好。
罗歆有的时候非常纳闷,他明明是在她的房间工作眼睛也没一直在她身上,到底是如何一心二用照顾到家的。
最让她招架不住的是他自己洁癖就一定要她保持清洁,她痛得面无血色根本懒得起身,他便亲自抱着她去浴室用温水清洗下…身,她木愣地看着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她晕着血迹的部位,终于面红耳赤地开口要求自己来,而他只是眯着狭长的眸子朝她无害地笑笑,仿佛很专业地跟她说她的手不够干净,特殊时期会感染细菌。她怀疑他根本就是故意占她便宜,但说出来又显得矫情了,因为她的便宜多年前就给他占光了。
虽然他已经在生意上帮了她很多,但她的工作量对她来说还是很大,有次她累的不行倒在床上,结果睡了好久才猛然醒来,以为晚上的应酬会迟到,缓了缓神才发现他低着头正在有条不紊地帮她换小礼服,内衣,项链,耳钉,一切竟然跟她所准备搭配的没差,看她要起身他还十分淡定地跟她说,可以再睡十分钟然后起来化妆。
罗歆越想越觉得他非常可怕,他的战术永远最有效,论攻陷人心,他依旧比她精湛得多。
一般的追求攻势她从小到大见得多了,几乎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无论什么花样她都能羞辱回去,而他仿佛只是做很自然的事情,自然到她也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但又……感觉很奇怪。
罗歆虽然独立个性,骨子里其实从来不介意依赖别人的,她的原则向来是,能把可以依赖的人搞到手,也是一种本事。从小到大,她惹事闯祸靠的都是路煜然和洛逸泽,闯了更大的祸便靠爷爷。甚至莫汐,苏白,易封,哪个都给她收拾过烂摊子。阮司桀跟她一起长大,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只是静静地伸出手,他知道他的手比谁都有力,她闹腾累了,总会借着他的手休息一把。
有时候罗歆甚至会怀疑,是不是连她在那样的情况下选择嫁给他,都是在他计划之内的。
他对她的纵容已经毫无原则可言,罗歆一度毫无节制地惹怒圈子内的大人物,对他的财产挥金如土,丝毫不留情地给他制造乱子,以为能打乱他的生活,时间一久才逐渐发现,一切照旧,她的全部举动,早就在他的预计之中,她就算是孙悟空,也跳不出如来的手掌心。
“罗歆……在想什么?”他见她闷不吭声,附在她耳边问着。
他们之间沁透着汗水,而他丝毫不想松开她。
罗歆摇了摇头,慵懒地倚在他裸…裎的肩颈,娇媚得似乎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我下个月休假,想出去玩。”
“好啊。想去哪里,我帮你安排。”阮司桀双眸骤然一亮,甚至带着些孩子气的高兴。
罗歆耸了耸肩:“我只是想说,我自己去,你不要跟我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阮司桀神色黯然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好。”
“嗯。”罗歆莫名感觉心脏有些闷,转了身不再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醒姑娘不更,忙疯了,两天两夜没睡觉了都=,=
☆、第三十三章
罗歆下个月一整个月都不会在家;想到这里阮司桀就有些失神。
他从来没如此不遗余力地做一件事。
在他的世界,得失;价值;向来分得很清楚;付出的感情一定会在他的掌控之内;他终究是个性清凉薄之人,而他现在居然不停地把金钱和感情投入到一片根本掀不起波澜的大海里;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甚至没有试图求一个结果,只是很简单地想对她好;把他五年来想做的事情全部做一遍。
他幻想过无数次;他如果能娶到她,一定要给她一个最完美的婚礼;然后去度很长很长的蜜月。
他会亲手把戒指带在她的无名指上,宣布她是他的妻子。
他不会再对她给他买的衣服款式嗤之以鼻,她喜欢什么,他就穿什么。
他不会再挂她的电话,电话第一时间接,短信一定回。
他很少有讨厌的事情,从小到大唯一讨厌的事情便是下厨,即便曾经父亲很努力地试图去消除他这种排斥,甚至对他说“厨艺不简单,烹小鲜其实也如治大国”,他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但五年内他花了很多时间学习烹饪料理,手指滑过让因为洁癖而不适感强烈的生肉时,他想的全是罗歆嘴刁挑食,如果有一天找到她,他连一顿像样的饭都做不出来给她,要怎么办。
他会很慷慨地允许她命令他做任何事,甚至她以前多次威逼利诱都没有成功的口…交都没问题,那时他对这种事情难以忍受的很,倒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他洁癖,怕有心理障碍。五年里他想她想得发疯的时候,竟会想象他若舔过她那里,品尝她最私…密之处,会是怎样的味道。
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别人,他情愿被她管着不去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当然也不会允许她再招惹各类公子哥。
他想过太多太多,可最终都未实现。
他们没有婚礼,更没有蜜月,他甚至都没见到她为他穿婚纱。
她不要他的戒指。
她不再给他买衣服。
她很少给他打电话,短信基本没有。
他很努力地为她做过一次饭,尝试了很多次才做到他满意的水准,而她尝了一口便毫不留情地习惯性开口:“这厨子新来的?做出这种东西是打算喂猪么?让他滚。”他再也说不出话。
新婚之夜他终于亲到她那里了,很兴奋,兴奋到他的唇都在微微抖着,也很紧张,怕他没有经验会弄疼她,但他还没有真正开始动作,她便推开了他。
她也好像,再也不会因为别的女人而吃醋了。
他失望,他冲她发脾气,他故意试图惹她不开心,却发现她连伤心的表情都吝啬于给他,她总是不咸不淡地顺从,见他要动真格的了,便敷衍着哄哄。他以前经常嘲笑追她的那些男人蠢,被她手指一勾便一哄而上,就算她脚踩两只船,随口敷衍个理由,居然也毫不怀疑,真心不真心,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
现在他突然明白,有本事跟她扯上些瓜葛的男人哪个不是精英,怎么会真的蠢,不过是心甘情愿罢了。
他早就不再是她的独一无二,她毫不客气地挥霍他的感情,而他心甘情愿。
感觉越来越不对,他越来越沉默,而她似乎也毫不在意。
手机震动了起来,有短信。
阮司桀把思绪转回来,发现是他专门为罗歆准备的那部手机,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深呼吸了一下才迅速抓过手机,点开短信。
“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亲自下厨哦,你回来吃饭不?会回来的对吧,不回来有你好看的。”
阮司桀愣了几乎有一分钟,然后抓起外套便往外走。
水珂抱着一大堆文件刚好要去找他,见他大步往外走,愣了愣才在后面喊:“阮先生,有重要的……事情……”
阮司桀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走进了电梯。
他对着电梯里的镜子仔细地整理自己的衣着,镜子里的男人表情清冷,微微上挑的唇角却暴露了他此时欣喜若狂的心情。
短信而已,居然兴奋到像是收到了心仪女生情书的少年,阮司桀自己都有些窘迫,又有些难以掩藏的幸福感。
兴冲冲地打开家门,家里却空荡荡地,她居然还没回来。
阮司桀无所谓地眯了眯眸子,走去厨房查看她买的食材,很意外地发现还是昨天那些。她……厨艺好,大概就算这些也能做出一顿不错的饭。
他心情很好地拿出来,难得地亲手清洗食材。
七点钟。
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这么晚到家,做好得什么时候了。
阮司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不想承认。手机被他捏在手里,他根本不想打开。
八点钟。
罗歆开门回到家里,有些诧异地发现他这么早便在家,随口问着:“今天不忙?”
阮司桀怔怔地看着她,唇边的笑意有些勉强:“不是你……发短信告诉我要回家吃饭么?”
罗歆也愣了,旋即眸色讥讽地上下打量他:“哟,是哪个姑娘又想拴住你的胃呢?短信没看清,误以为是我了吧?”
罗歆心里有些淡淡的不太舒服,两步走过去抢过他攥在手心的手机,点开短信一栏反复查看,最近条是她一个月之前发给他的,告诉他二楼浴室的管子坏了让他暂时别用,她瞬间讥诮愈甚:“居然只留我的,心虚吧,怕我查?”
“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亲自下厨哦,你回来吃饭不?会回来的对吧,不回来有你好看的。”罗歆把这条短信发给他的时候,是他在巴黎的第一年。
她特别任性,告诉他坐飞机也没几个小时,他简直觉得她不可理喻。那天的饭是夏流年做的,她什么都不会做,炒个饭都能炒焦一半,但他就是觉得好吃,因为夏流年本身就是公主,平时娇生惯养惯了,肯下厨的心意怎么都弥足珍贵。他从来都没意识到,罗歆本身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
“你坐上飞机了吗?我做饭很快哦,回来晚了会凉。”罗歆发第二条的时候,他就不耐烦地把手机静音扔在了一边。
过了好久再看,果然有好几条短信堆积着。
七点十五分。“我做了很多你爱吃的呢,不回来就后悔吧。”
八点半。“你真的不回来?”
九点四十三分。“饭凉了。”
十点十七分。“你真讨厌。”
十一点。“好啦,不回来就不回来,你至少回条短信吧。”
十一点四十五。“回短信回短信回短信,你这个坏蛋,不回我不理你了,哼。”
十二点零一分。“我十八岁了。”
他看到最后一条的时候才猛地想起昨天是她的生日,顺手补了一条给她:“手机刚刚没电了。生日快乐。”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不快乐。”
他盯着手机屏幕好久,久到夏流年满脸疑惑地问他:“怎么了,一直盯着手机看?”
他的手像被烫到一样抖了一下,然后利落地关了机:“没事。”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罗歆神色古怪地看他,把检查完毕的手机还给他,顿了顿又随口加了句:“还没吃饭?我去给你做点儿?”
“不用了。没胃口。”阮司桀拿着手机,转身便上了楼。
把自己关在房间,他才全身冰冷地打开手机,果然没有那条短信。
他以为他能分清,也能控制,什么是幻想,什么是现实。
为什么会这样……罗歆明明就在他身边啊。
“叩叩”。
罗歆的声音传来,语气却平平淡淡像是出于朋友间的关心:“出来吃点东西吧。我随手做了点儿青菜白粥。”
阮司桀犹豫了几秒,还是忍不住开了门,淡淡地“嗯”了一声,情绪有些低落地下楼。
桌上摆着很简单的饭菜,却香气四溢,还没尝到便让人垂涎三尺。
将一道本就美味的菜式做到诱…人很容易,但将白粥做好,却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阮司桀自己学了之后才知道,烹饪真的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他尝了第一口就不由得感叹一声,随口问着:“虽然你身边有的是顶级厨师指导,但能学的这么好自己也费了不少劲儿吧。”
“嗯。”罗歆悠悠然坐到他对面,撑着下颚看他,“但小时候总有用不完的热情,所以也没觉得自己费了多少劲儿。”
阮司桀姿态优雅地舀着粥,闻言不由得笑出来,心情也好转了一些:“你到底哪儿来那么多热情?就因为味蕾太挑剔么。”
“小时候呢,偶然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要想管住男人的心,首先管住他的胃。”罗歆毫不在意地说。
阮司桀的动作一僵,举着勺子缓缓地抬头看她。
“结果我每次做饭你都不怎么吃,所以后来就没做给你了。”罗歆继续淡然地说。
“那……做给谁了?”阮司桀脱口问出,心脏又开始酸酸涩涩地难受。
罗歆眸子微敛,一点点向后倚在椅背上,并没有回答,而是说:“所以说,无论哪个女人企图拐你,想凭厨艺那肯定是拐不走的。”
阮司桀一口粥呛在嗓子里:“凭什么都拐不走,罗歆。”
罗歆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那挺好。”
她说好,她说挺好,阮司桀心里忽地一轻,有些怔忪地看着她。
罗歆起身:“我去洗澡,你慢慢吃。”
当晚,两人皆是一夜未眠。
☆、第三十四章
罗歆再次遇到何灵珊;是在一个光怪陆离的酒会,这让她们不约而同地回忆起那场披着怪异面具的Sexparty。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何灵珊已经把上流社会的矜持优雅学得非常到位;沈延北没多久便对她腻味了;而她向来聪明伶俐;早就寻了新猎物,并且是一个出手更加慷慨的男人;沈延北的堂弟沈亦杰;一个纯粹的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何灵珊有不少小聪明,她是从最卑微的家庭一步步摸爬滚打走到这一步的;这并不是只要漂亮就能做到的。
罗歆无心与她再有交集;无论怎么说,她好歹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帮过自己。
“以熠。”何灵珊居然叫住了她。
罗歆饶有兴味地转身对上她妆容精致的脸,扬了扬眉示意她说下去。
何灵珊没有心理准备,被她与之前迥然相异的气质震慑住,顿了顿才接着说下去:“我能跟你谈谈么?”
罗歆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跟着她到了人流比较少的角落:“找我什么事?”
“我跟沈延北分手了,所以……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说清楚。”何灵珊似乎又恢复了当年弱不禁风的姿态,“当时……我被人骗了,巨额的负债已经让我崩溃,我的男朋友又趁机卷走了我所有的钱,如果我不听沈延北的指示,我就完了,我不是故意骗了你的,我有我的难处。”
“嗯。”罗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何灵珊咬了咬唇,继续说:“他跟我说过,不会伤害你……”
“我知道了。”罗歆挑着眉继续点头,“所以呢?”
“以熠,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何灵珊十分诚恳地看着她。
罗歆笑了,云淡风轻地转身:“不能。就这么散了吧,我也没怪罪你。”
“我可以补偿你。”何灵珊连忙追上去,语速有些急切:“以熠,我们曾经是无话不说的啊。”
罗歆敛目沉吟,若她现在依旧只是一文不名的罗以熠,恐怕她连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吧。何灵珊太过贪心,她根本不满足于现在的一切。
“你想怎么补偿我呢?”罗歆唇边的笑意略带戏谑。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何灵珊仿佛看到了希望,回答得非常恳切。
罗歆略带轻蔑地扫过她的脸,然后拉住她的手臂,推开走廊边紧闭的几扇门中的一扇,里面空间狭窄逼仄,昏暗的灯光下八男两女交叠缠绕,罗歆面不改色地将何灵珊推进去:“她要跟你们一起玩玩。”
何灵珊还来不及尖叫,就被几个人拉过去撕光了光鲜亮丽的衣服。
罗歆也没逃开,兀自悠哉游哉地端着酒杯,就站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欣赏着。
其实罗歆回想起来那次真的无所谓,就算当时真的被轮了,伺候她的还都是顶级帅哥,她就当免费嫖了极品的鸭,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恨的是背叛,恨到骨子里。
何灵珊挣扎中咬伤了其中一个人,才从混乱的局面中连滚带爬地挤出来,满身伤夹杂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她抬臂就要往罗歆脸上招呼,罗歆毫不费力地将她擒住,仿佛在端详什么有趣的东西:“好玩么?你现在还觉得……能补偿我?还……想做朋友?”
门突然被踢开,一张年轻而张扬的脸出现在门外,容貌与沈延北有几分相似,五官却粗糙了很多,神态间更少了几分精明世故。
何灵珊崩溃了一般要哭出来,跑去躲在沈亦杰的怀里。
沈亦杰看到何灵珊狼狈的模样顿时怒火冲天,掏出枪来就对着屋内的几个人开了火,惊叫声混合着四溅的血液,将原本就不堪的场面火上浇油。
罗歆虽然听说过沈亦杰仗着家世喜欢惹是生非,却没想到能冲动到这种程度,吃惊的档口,枪口已经对准了她。
“这年头,婊…子都成精了。”沈亦杰用枪口轻浮地挑起罗歆的下巴,“今儿爷就让你敞开腿大家一起玩玩,看那姓阮的敢把我怎么样!”
何灵珊十分痛快地重新穿着衣服,看好戏的表情几乎都懒得遮掩。
罗歆面不改色地挡住他企图探到下面去的手,目光都没在他脸上停留足一秒:“本来小事一桩,你一定要闹大么?小男孩。”
沈亦杰从小到大从未被女人这样轻视过,一时血液上涌,手指瞬间扣动了扳机。
何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