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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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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实际上,却更想杀了自己,因为这一切都是我拱手把你让出去造成的。在那一刻,我知道我舍不得你,是真正的不能舍弃,所以我就决定不论怎么样,也再不放弃你!我是天子,身为天子的我有天子的手段,当我打掉你所有的傲骨,当我将你的尊严逼到最低点,当你终于选择了宫刑,我知道,你已经没有勇气和力量能离开我了。死亡也是离开我的一个方式,但是你已经没有这样的勇气和力量了。但是这还不够,我不但要你不能离开我,我还要你彻彻底底的甘心情愿的留在我的身边。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让你去体验别的男人。你二十岁就被我禁锢在身边,实际上从来没有机会去见识其他的男人,如果不能见识到其他的男人,你就不会有对比,你就永远感觉不到我到底有多好?你就永远感觉不到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重要?你就会永远对我心怀不满。就如同那一夜,如果没有金日勇的出现,我也不会那么的想要占有你的一切,占有你的一生。当你终于走向灞桥,走到我的身边,我想你那个时候是知道我对你的重要性的对不对?所以,子长,不要再痛苦,以后好好的把心里的感受都告诉我,好好的放开心怀来爱我。”

  第 18 章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你当然做不到,子长。这样无拘无束的爱,这样桀骜不驯的爱,只有身为天子的我才能做得到,只有身为天子的我才能做得好!所以,子长,让我帮你。过来,到我的身边来,我来帮你宣泄内心的火热,伸展自己的身体和心,让我好好的爱你。你不是已经知道了的吗?这天下间,只有我才能令你情动,只有我才能令你充满欲望。所以,过来,子长,过来,把身体交给我,把你的心交给我。让我带你走向极乐,让我带着你融入我的心。”刘彻的声音有着无法抗拒的魔力,躲藏在假山里的那个人,终于走了出来,伸出手,把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心,把自己的后半生,全部,没有任何剩余的交到了刘彻的手里。
  日出东方,皇帝早朝。
  司马迁却按住了天子:“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要上朝啊?我可是个勤勉的皇帝呢。”刘彻笑道。
  “停一下吧。”
  “什么?”
  “我和你浪费了多少时间?再加上你宠幸其他人所去掉的时间,你能给我的时间有多少?能不能停下来?”司马迁轻轻的说。
  刘彻看着他缓缓道:“但是朝政——”
  “你死了之后太子就要继位,难道你要处理朝政到你死的那一刻,然后让太子傻呼呼,什么也不懂的接你的位置吗?”
  刘彻笑了:“你说的也对,不过今天还是要去的,就算是要太子监国,也要在朝堂上正式下旨,那么群臣才会信服太子。”
  司马迁这才放了手,刘彻临行,他还不忘说:“早些回来。”
  说这话,倒真像平凡家人。但是刘彻并没有早些回来,司马迁见到的却是霍光。
  “太史令大人。”霍光依然谨慎:“我来是替人送一封信。”
  司马迁不语。
  霍光把信递过来,是朋友任安写的信,任安是司马迁的朋友,但同时也是霍光的舅舅卫青生前向天子刘彻举荐的人才,所以刘彻因此对任安破格任用。信中除了请他参加他儿子的婚宴外,也委婉的批评他现在尊宠任职,却不为天子举荐人才的过失。
  司马迁轻叹不语。
  “太史令大人,您会参加婚礼吗?”霍光问。
  一个人的婚礼是人生最大的事情了,别的时刻可以能避就避,但好朋友儿子的婚礼,怎么说也是要参加的。
  司马迁点点头。
  霍光面露喜色继续说:“今天在朝堂上,陛下让太子正式监国了。”
  司马迁看了霍光一眼,没说话。
  “太史令大人,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告诫我?”霍光直截了当的问。
  司马迁看着霍光,回想起与钩弋夫人相见时心里那巨大的悲伤感觉,想说,说不清,道不明;不说,又总觉得那悲伤感无法遏除。
  “太史令大人,你在想什么?”霍光问。
  “霍光,你认识江充吗?”司马迁问。
  江充?霍光想了想说:“是陛下新封的直指绣衣使者,专职督察贵戚近臣逾侈者。很得陛下赏识。”
  “他和钩弋夫人同为燕赵人。”司马迁缓缓地说。
  霍光愣了一下,他自己就是皇亲外戚,深知皇宫内的妃嫔地位的尊贵与否,与外戚的功过有很大的关系。钩弋夫人新宠,然后朝中马上就出了一个同为燕赵同乡的大臣,这里面的究竟也是颇令人玩味的。
  “太史令大人——”
  司马迁揉了揉自己头上两边的太阳穴,脸上现出疲倦之色,霍光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施礼告退。霍光走后,司马迁再次看过任安的信,心中叹息,提笔想写回信,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向朋友解释自己不举荐人才的行为。一个阉臣,一个连自己的志向都不能完成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举荐人才?看着任安的信,司马迁才想到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自己写的书要不要继续送出宫去?只是现在,即使决定把书送出宫,可是还有谁可以帮他?
  晚上刘彻回来了,看到他放在书案上任安写给他的信,顺手就拿起来读,读完身子一歪躺在竹榻上看着司马迁问:“你回信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回?”刘彻笑问。
  “不知道。”
  “不知道?”刘彻看了司马迁一眼缓缓道:“你心里是不是对朕还是有想法?”
  司马迁看向刘彻认真的说:“我对你一直都是有想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现在,我甘心情愿留在你的身边,但这只是私情。并不代表在朝政上,我的看法就会和你一样。难道你一定要我对你没有想法吗?”
  “哎呀,我说说而已,你怎么这么认真,让我好不习惯呢。”刘彻笑起来回道:“你要真是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我也不喜欢的。”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不是答应我早点回来吗?”
  “去看了一会赵婕妤。”
  司马迁皱眉,又止不住的想到他所看到的,钩弋夫人身后的冲天血光,这个女子身后的冲天血光到底代表了什么?要不要去好好的观测一下星象?
  “子长,你为什么要皱眉啊?”司马迁的丝微表情没有瞒过刘彻的眼睛。
  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样的话:“你就不能收敛一下吗?她已经怀孕了呀,以你的精力,是让她受罪。”
  “我只是去看她,又没有说要和她怎么样?子长,你吃醋了?”刘彻陶醉似的笑起来:“看到你为我吃醋,真的很开心呢。你从前啊,就是太不解风情了,偶尔吃点醋,多有情趣啊。”
  司马迁不再理这无聊的皇帝,专心雕刻着他的竹简。
  刘彻顺手又拿起他刻的竹简来看,上面写着《今上本纪》,可是当他看到内容时,不由得皱起眉头:“你这是在写我吗?”
  司马迁不语,只低头刻简。
  “可是你这里所写的全是封禅书里的内容,哪里有半点写我?司马子长!”刘彻赫然站起,脸如寒霜:“这就是你要为我写的东西?随便用别的文章里的字来敷衍我?”
  司马迁还是不语,确实他本来是想好好的写这个天子的,而那染血的素服之上甚至已经有了完整的《今上本纪》的提纲和略传,可是每当想起这个天子,每当想起从前与这个天子之间的纠缠,便头也痛,心也痛,实在无法拿起竹简下刀雕刻。
  “在你的眼里,朕就这么不值得你书写吗?你为项羽写下本纪,为高祖母写下本纪,甚至为陈胜写下世家列传,可是你却独独用封禅书里的东西来搪塞朕?”刘彻越说越愤怒,竟至从他手中抢过雕刀,怒而削去竹简上的字喝道:“司马子长,你给朕重新写,好好的写!你这个人,真可恶,一定要朕杀了你,你才不会气朕吗?”
  司马迁的头又痛了,为什么就不可以好好的相处下去呢?为什么总是会发生这样那样的争吵和伤害呢?
  刘彻恨恨的将手中的雕刀和竹简砸在地上,拂袖而去。司马迁想扑过去拉住他,可是身体在动的那一刻,便已经觉得开始痛,心痛,身体也跟着痛,那肚子里的肠子仿佛绞在一起,痛彻心肺,痛得打不开口叫住离他越来越远的那个人。
  月夜清冷,司马迁一个人默默的走在长安的大街,今夜,忽然好想喝酒,可是找谁喝去?到任安府上,却看到任府家丁出出入入,忙得很,司马迁避开了。去找霍光吗?可是很奇怪,为什么要找他喝酒呢?他和他从来没有喝酒的交情。不知不觉间,行到一处宅院,抬头看,是从前的中书令王公公养老的宅子,举手敲门,开门的竟然是自李陵案之后再没相见的柳倩娘!
  “倩娘,你怎么会在在这里?”良久,司马迁才说。
  “司马子长,你果然没有死!”柳倩娘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感慨。
  “先进来吧。”里面传出王公公的声音。
  柳倩娘伸手把司马迁拉了进来。
  “倩娘,你怎么会在王公公府上?”司马迁又问。
  “是我找到他的。”柳倩娘说。
  “你相公呢?”
  “李陵案发之后,他就离开长安回家乡去了。”
  “你为什么不跟着走?”
  “我答应过你要帮你收藏你写的书啊,这件事还没有完成,我怎么能走?可是后来得不到你的消息,我就只好在长安的大街小巷到处问人,可是没人敢说,直到后来我遇到王公公才知道你的消息,王公公说他老了想有个人服侍,我想他是可怜我一个女人家孤身一人留在长安吧,所以我也就承情过来了。”
  司马迁停步,感动的看着柳倩娘。
  “子长,你不用这样看着我,男儿重义气,女子亦知义,我会做完我承诺你的事。”
  “可是倩娘,我现在写书很慢,有的时候一天下来也雕不完一排竹简。”
  “子长,先进来,夜里冷,进来喝口酒再说。”王公公站在廊下唤,人走茶凉,不再担任官职的王公公平时难得有人来看望他,今天见司马迁来了,自然高兴得很。
  “子长,今天先不想这些,既然来了,好好喝酒如何?我也很能喝的。”柳倩娘笑道。
  司马迁点点头,进了大堂,握着王公公的手坐下来,三人在烛光下饮酒,酒到浓时,司马迁举箸敲着酒壶,柳倩娘合乐而歌,王公公坐在一旁哈哈的笑。难得的一个安宁,快乐的相聚,冲散了司马迁心里的感伤。
  夜半时分,王公公的宅院外忽然又传来敲门声,柳倩娘正准备起身开门,王公公却立即制止了她,吩咐她收起自己的酒杯碗筷去内室,然后王公公自己亲自穿上外袍,正了正衣冠,走出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王公公服侍了大半辈子的大汉天子刘彻。
  “他在这里?”刘彻进门就问。
  “是的,陛下,他喝醉了。”王公公低首说。
  刘彻走进门,看着醉得脸颊发红,歪在酒桌上入睡的司马迁,微微笑道:“朕很久没有看到他醉过了。”
  “陛下,要带他走么?”
  “不用,朕今夜就在这里睡。”
  “老身这就去准备。”
  刘彻伸手把司马迁抱起来,走入内堂。夜里,月光似乎变得温柔,脱了衣衫赤裸相拥的温热感觉,令司马迁本能的往刘彻的怀里钻,往刘彻的怀里依着,偎着,沉沉的睡去。刘彻凝视着他安睡的样子,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眉喃喃道:“司马子长,你好大胆,朕随便说你两句,你就跑。”说完了,环抱着他,贴着他的身体,盖上锦被,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一觉醒来,司马迁睁开双眼,感觉到身边睡着一个人,吓得他赶紧去看,却看到的是刘彻,这不禁又令他疑惑,刘彻怎么会在这里?他努力回想,昨天夜里,应该是在王公公家里喝酒的啊。抬头环视四周,陌生的环境令司马迁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哪里。
  “糊涂了吧,脑袋不够用了吧?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吧?”身后传来刘彻的哂笑声。
  司马迁看向刘彻:“你不是走了吧?”
  “这话应该由朕来问你,说你两句就不得了啦,居然就离开宫里满大街的乱跑了啊。谁给你的胆子?”
  “我怎么知道你还会回来,你离开我这里,大把地方给你去。”
  “你不是不让我去赵婕妤那里吗?”
  司马迁知刘彻什么都是自己有理,也不多说了。
  “子长,跟我出游吧。”
  “又去泰山?不去。”
  “这次我随你走,如何?”
  “当真?”司马迁眼光一亮问道。
  刘彻认真的点点头:“我想和你好好的,相爱着去游历一次我大汉王朝的锦绣山河。”
  “只有我和你?”
  “只有我和你。”
  “好,说到要做到。”
  “现在国家都交给太子管理了,我还会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既然这样,等我们游历天下后,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啊,都听你的。不过也不能太久,待赵婕妤要生产时,我就要回来了。”
  司马迁想了想道:“那还有六个月呢,有六个月的时间足够走遍天下了。啊,还得等一下。”
  “怎么我说走,你又不走了?”
  “要等任安儿子成婚之后我才能走。”
  刘彻答应了。不久,司马迁参加完婚礼之后,便和刘彻真的上路了。而且真的就是两个人,一辆马车,几坛美酒,必要的盘缠就上路了。刘彻没有带侍卫,司马迁没有带雕刀,他们俩想有一个真正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假期。
  六个月,纯粹的两人世界,最终的目的地是巫山。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刘彻笑问。
  “周文王当年在这里完成《易经》,其实黄帝也是在这里完成《内经》的。”司马迁说。
  “哦?”刘彻看着司马迁。
  “在山里有个古洞,可以修习《易经》和《内经》。”
  “可惜没有时间了,我们要回去了。”
  “不急,我看了天象,你那个孩子一时还出不来。”
  “出不来?什么意思?”
  “你那个孩子可能像上古尧君,要怀胎十四个月才会出来呢。”
  “真的?”刘彻笑了。
  “我看天象是这样说的。”
  “好吧,那就且看看你观的天象准不准。先留下来修习《易经》和《内经》,过四个月再回去。”刘彻笑道。
  四个月后,司马迁和刘彻启程回长安,到达长安城门时已是傍晚,司马迁要回建章宫,刘彻却一把拉住他笑道:“且随我去钩弋宫,看你说得对不对,不对,朕可要好好罚你。”
  然后两个人就同时出现在钩弋宫,却正见宫内太监宫女忙个不停,见到刘彻都吓得跪了下来,报称夫人怀胎十四个月,今夜方生产。
  刘彻大笑向内走去,司马迁则脱离他的手向外走去,只是在出宫的路上,很意外的看到直指绣衣使者江充来到了钩弋宫,司马迁愣了一下,没说什么,走了。江充却停住了脚步,满眼阴霾的盯着他的背影。
  刘彻喜得贵子,取名弗陵,又因钩弋夫人怀胎十四个月才生下皇子,特赐牌坊,取名‘尧母门’,宠爱贵幸于一时,朝中依附之大臣日盛。
  司马迁任中书令,每日都接触纵多朝中大臣的奏折,也同时接到相当多的江充递上来的奏折,贵戚近臣多奢僭,江充皆举劾。刘彻对此人的表现极为赞赏,称赞他为人忠直,奉法不阿。
  这不,当下便有一事,江充又做得极为漂亮。当时北军大营缺军钱,江充便大举弹劾一批贵戚近臣,奏请“没入车马,令身待北军击匈奴”,刘彻便先称‘可’。贵戚子弟惶恐,皆前往朝堂谒见天子,叩头请求入钱赎罪,刘彻自然准许,一时之间输钱入北军凡数千万,江充委实替刘彻解决了北军的军钱以及狠狠治了一下外戚子弟的骄奢。令到他在朝中的地位可谓红得发紫。可是司马迁看得江充的折子多了,心中便有些疑惑,但是却又无法说什么,因为江充此人,每每抓住举劾人的罪状痛脚,无一不准。
  但是,司马迁不惹人,江充却过来惹他,只是,江充是正面惹他,给他送来了礼物。司马迁看着礼物,思虑再三,转送到了刘彻手里。
  刘彻惊奇的看着他笑道:“子长,你什么时候有钱送礼了?”
  “这是江充送过来的。”司马迁缓缓道。
  “江充送礼给你,你跟他很熟吗?”
  司马迁摇摇头。
  刘彻笑了:“那么看来是江充想讨好你。”
  “陛下不是夸他忠直吗?又怎么会讨好人?”
  “这不是更好吗?说明他这个人很灵活,不死板。”
  “但有时候他也很死板。”
  “哦?那一方面?”
  “江充弹劾的外戚近臣,大多都与太子殿下亲近。”
  “这也没什么啊,太子监国,有的时候趋炎附势的人就多了,打击一下这些人的气焰也是应该的。再说,他并没有冤枉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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