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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娇俏三月 作者:新鲜的苹果(晋江2015-03-02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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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吃痛地皱起眉头,脑中一片混乱,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婆婆将她拽下马车往山上去,不再隐瞒,嘶哑道:“怎么?想不起来了?可还记得迷尘宫?拜展昭所赐,我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不过,你们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变成一个老太婆混进开封府吧?”
  柳忘尘!三月惶恐地瞪着她,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柳忘尘心中怨恨:“血珀反噬不仅毁我美貌,就连身体都虚弱衰老成老太婆!幸好你这个傻丫头心不设防,让我有机会盗回血珀。你大概不知道,公孙先生那的盒子早已经空了。”
  “你……你……”三月惊得说不出话,她竟偷了血珀!她也只知道血珀在公孙先生那收着,放在何处是一无所知,她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了!但是,她们无故失踪,贵人一定会找来的!
  柳忘尘瞥了她一眼:“你在想展昭会来救你?哼!那也得看你活不活得到哪个时候!”
  三月心中忐忑,被她拽着往山上去。夜风呼啸,树影在风中摇曳,各种古怪声响不绝于耳,再加上被嗜血成性的女魔头挟持,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喉咙。也不知道跌了多少个跟头,柳忘尘终于是停了下来燃了火堆,打算休息。
  有了火光,三月多少安心了一些,但她武功不济,无法从她身边逃脱。柳忘尘也不怕她逃,自顾自盘腿而坐调息吐纳一番之后,从怀中取出血珀,一口气吞下五颗。她忍受着衰老的身躯实在太久了,她要找回她的美貌!
  三月在一旁默默看着,不敢出声惊扰,深怕惹恼了她招来杀身之祸,心里想着要怎么脱身。大伙大概都猜不到赵婆婆就是柳忘尘吧?怎么办才好?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柳忘尘突然脸色一变,极力忍耐着什么,额间冷汗不断。三月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深怕她突然魔性大发扑上来吸血吃肉。
  过了片刻,柳忘尘突然捂着胸口惨叫一声到底翻滚,痛苦不堪。三月惊恐地望着她,她这是怎么了?突然,她猛地回过神,要趁这个机会逃跑!
  蹑手蹑脚地起身慢慢后退,见柳忘尘痛得满地打滚,连衣服烧着了都浑然不觉,确定她已无暇顾及其他,这才放开步子慌不择路地朝山下奔去。
  弯月被云遮去,四周霎时暗了下来,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恐惧,狂奔让她的心脏急跳着几乎要炸开。头顶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惊得她毛骨悚然要哭出来。脚下软绵绵的一片,也不知踩着什么,身后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不敢回头,深山老林,有什么都说不准。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胆战心惊地往山下去,突得脚下一陷,心一悬,惊呼一声直坠而下,失了意识。
  开封府忙乱了一夜,翌日一早有人来报在城外往南五十里的一条小道上发现了一具尸体,经确认是载三月和赵婆婆离去的车夫。得到消息,张龙赵虎急忙带人赶往现场。出城不远,恰巧遇见外出归来的展昭。得知事情始末的展昭顾不得回开封府复命,当即调转马头和张龙赵虎一道前去查看。
  车夫是被人勒死的,手劲极大,几乎拧断脖子。张龙看着车夫的惨状,有些不忍:“是谁下手这么狠?赵婆婆的仇家连车夫都杀了?那赵婆婆和三月……”说到一半,回头看了看展昭,禁了声。
  展昭似乎没听到张龙的话,安排两个人将车夫的尸体送刚回去,其他人再沿着车轨的痕迹继续追。一路停停走走,终于是找到了被遗弃的马车。展昭一怔,心悬了起来,车夫惨死,三月和赵婆婆会如何?
  欲掀车帘的手顿在半空,竟有些胆怯起来,迟迟不敢触碰深蓝色的车帘。深吸了一口气,毅然挥开帘子,车里空荡荡一片,不见人,也不见血迹。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但,马车丢弃在这,人呢?
  赵虎有些迟疑:“展大人,她们是上山了?为何要上山?会不会是中途弃了马车,马拉着车跑到这来?”
  展昭拿不准主意,赵婆婆来历不明,他也不清楚眼下是什么情况。望着茂密的山林,沉声道:“张龙,你带人到附近的村落打听消息。赵虎你继续顺着大路追查。我带几个人上山看看。”
  一行人兵分几路各自出发。山林茂密,行路艰难。展昭心急又茫然,像无头苍蝇一样一路披荆斩棘缓缓而上。眼看着日头西沉,天色一点一滴暗下去,心里更急,入夜后山中危险,她们当真在山上?忽然,他发现草丛中有一抹粉红,走近一看,是绢花!三月曾经过这!这一发现让他欣喜不已,因担心惊动歹人,他不敢出声呼唤,只先在四周找寻。
  展昭心细,发现有一处草丛被压过,上前一探,发现是个小小的山坡。因被杂草覆盖,有些难以分辨。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她会不会是跌下去了?下去一看,三月浸在浅溪中昏迷不醒。他疾步上前,轻轻晃了晃她,声音不安:“三月,三月?”
  三月脸色苍白,对展昭的叫唤毫无反应。试探鼻息的手有些抖,直到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才长长松了口气。急忙将她从水中抱起,拍着她的脸颊,急切地唤着:“三月,三月!醒醒!”
  接连唤了几声,三月终于微微皱了皱眉头,慢慢睁开了眼。展昭皱着眉头看着她,她双眼放空的茫然表情让他又是一阵焦急:“三月,你怎么样?”她多半是失足从上面摔下来,幸好山坡不算高。
  三月眨眨眼,看清眼前的人,几乎难以置信:“贵人?我是不是在做梦?”片刻的迷茫之后,猛地想起柳忘尘,急忙揪住他的衣襟,道:“柳忘尘!赵婆婆就是柳忘尘!”展昭一怔,霎时想通了所有的疑点。没想到赵婆婆竟会是柳忘尘!好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三月的一阵颤抖拉回了他的思绪,也不知她在溪水里泡了多久,浑身湿透,晚风一吹不禁瑟瑟发抖。
  展昭四下环顾,意外地发现前头有个小山洞。
  

  ☆、山中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两人关系算是确定了。都这样了,你还不认账?赶紧成亲完结吧!
  山洞不大,应该是猎户平时上山时落脚的地方,里头虽简单却可暂避风雨。三月心里记挂柳忘尘,顾不得自己又冷又饿,急忙催促展昭先去找她:“她昨夜一下子吃了许多血珀,没多久就痛苦地满地打滚。我趁机逃了,结果天黑看不清路,失足摔了下来。我不记得地方,应该离这不远。你快去,别再让她逃了!”
  展昭迟疑了一下,虽心急追捕柳忘尘,但也不放心留她一人在这儿,何况她现在看起来糟糕透顶。但看了看天色,还是决定先去探一探柳忘尘的所在,在天黑前应该赶得回来。燃了一堆火让三月先把衣服烤干,而后匆匆往山上去。就如三月所言,她昨夜并未走得多远,他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熄灭的火堆。那里早已不见柳忘尘的踪影。望着昏暗不堪的密林,展昭心中阴郁,可恶!又让她给逃了!
  天黑的比他预想的要快,回到山洞时天色几乎黑透,洞口隐约透出火光。三月在烘烤湿透的外衫,而她身上的里衣也同样湿透,裹在身上冻得直发抖。展昭脚步微滞进退两难,怔了片刻,还是举步进去。三月见他回来急忙起身相迎,潮湿的衣衫勾出曲线,看得展昭目光游移。她浑然未觉自己有何不妥,只是见他只身归来,难免失望。“没找到她吗?”
  展昭摇头,三月眼神黯了下去,低声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告诉她血珀在公孙先生那,要不是我提议带她去大相国寺,要不是我坏事……”展昭在心中默叹,苦笑道:“如何能怪你?要说怪,还是我将她带回开封府的。你不必自责。”
  话虽如此,三月仍恹恹的。展昭看她这样也消了声,环视四周,发现角落里有一口锅,边上还有一小块肉干。便盛了水,肉干切碎,简单的煮了。她冻成这样,又几乎两日没有进食,喝些热汤也好。将这些事做完,他也只能盯着火堆发呆,道:“今晚要在这将就一晚,下雨了,不方便下山。”她衣衫湿透,出去也受不住冻,不如先把衣服烤干。
  三月低低地应了声,蜷缩在火堆旁微微发抖,虽然烤着火,但仍挡不住寒意。几经思量,展昭叹了口气,道:“你穿着湿衣衫不行,先穿我的外袍,把衣服脱了烤烤吧。”说着把外袍脱给她,自己出了山洞。三月抱着他的外袍发愣,忽然把脸埋在他的衣袍上吃吃笑起来。当带着他的体温的外袍裹上冰冷的身体,她顿时觉得连心都暖和了。 
  展昭见自己的衣袍套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将她衬得更加小巧玲珑,像个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不禁也露出笑容。三月虽暖和了起来,但经过这番折腾早已伤痕累累,寒气入体,喝过肉汤便撑不住又昏昏欲睡起来。洞里只有简易的稻草床铺和一张破旧的薄毯,眼下也只能将就了。展昭守着火堆到了下半夜,忽然听到她低声唤他。
  “怎么了?渴了?”展昭几步到她身旁,见她微微有些抖,下半夜更冷了。三月紧了紧毯子,抖着声:“好冷。”除了衣衫单薄的冷之外,还有一股从身体里透出来的寒。展昭眉头一皱,有些无奈,她的衣衫都还没干,穿不了。突然,手上一凉,她委屈地拉着他的手,可怜兮兮道:“贵人,你抱抱我好不好?”
  展昭一怔,这如何使得?正想着该怎么办,她贪恋着他手心的温暖,将两只手都塞到他掌中取暖。娇声着:“我好冷……”冰冷的双手叫他为难,挣扎了一番,终归是在她撒娇软语中妥协了。
  她的身体很冷,像只小猫一样往他怀里钻,紧紧贴着他贪婪地汲取他的温暖。真切的温度让她满足的轻叹,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将脸埋在他胸口,娇笑:“贵人,你真好。”展昭浑身僵硬,极为不自在。少女的身体密不透风地贴着他,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绵软紧压在胸腹间,叫他陡然绷紧身体。他苦笑一记,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将她的手拉下,盖到薄毯下,生音有些僵,道:“睡吧。”她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轻声道:“睡不着,我饿。”说着将他僵硬地搁在身侧的手拉过揽在自己腰间,皱了皱鼻头,“这才叫抱嘛。”
  展昭觉得自己几乎要烧起来,不知该怎么熬过这一晚,只好避重就轻道:“睡着就不饿了。”三月知道饿了也只能忍着,但睡了一会儿精神好了些,这会儿想跟他说说话。“山上晚上好吓人,黑漆漆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追在后头。”
  “你不是在山中长大的吗?怎么还会怕?”说话间,展昭也放松了下来。三月摇头:“我晚上不出门,而且,白落山的一草一木都熟悉。这里是哪啊?柳忘尘怎么往山上跑?”
  “山中便于藏身。”
  “她吃了血珀,外貌会变回去吗?”
  “不知道。”展昭也说不准,现在连血珀也被她偷走,想要引她露面是绝无可能了。唯一的线索就只有云顶山,位于极南之地的云顶山。
  她抬头看着他线条刚毅的下巴,心里甜甜的,虽说贵人不是无所不能的,但至少在她危难时候从天而降救了她。听到她的低笑,展昭低头,探究的目光撞进她满是喜悦的眸里,不由笑问:“什么事这样开心?”她又朝他贴近了几分,笑得甜美:“你就是我的命中贵人,到哪都是!”
  两人靠的极近,身体相贴,鼻息相融。展昭的眸光沉了几分,三月脸上的笑意渐渐转成羞涩和莫名的悸动。目光痴缠,勾着心底的情愫。展昭垂下眼眸,避开让他沉沦的清澈,她却出乎意料的大胆,凑上来,轻触他的唇。震得他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她脸上一红,讷讷道:“贵人,你……生气了?”
  展昭觉得唇上酥麻柔软的触感久久不散,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惹人心怜,默了片刻,道:“没有。只是,姑娘家不好这样。”
  三月脸上红潮未退,扑闪着眼睛,道“那,你来?”展昭一窒,不自觉地退开了一些,他不是这个意思……叹了叹,觉得这一夜实在太漫长难熬。将她的头往怀里一按,道:“睡觉!”再聊下去不知道还要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翌日天气放晴,两人收拾了一番早早下了山。三月一直在发热,昏昏沉沉地跟着展昭下山,好不容易撑到开封府,却见开封府门前乱成一团。拨开人群,只见陈瑾玉跟一个男子在门口争吵不休。陈瑾玉见展昭归来,面上一喜,挤开三月揽住他的手臂,朝陌生男子得意道:“他就是我的意中人!你回去告诉我爹,我非他不嫁,叫他别乱牵红线!”
  展昭一愣,连忙挣开她,厉声斥责:“陈姑娘!请慎言!”简直忍无可忍,这般任性妄为,她可曾想过后果?陈瑾玉急于摆脱二师兄的纠缠,硬是纠缠不休:“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就是喜欢你!”
  一旁的陌生男子看着陈瑾玉和展昭,心知多半是陈瑾玉胡诌。他这个师妹从小被宠坏了,说一不二霸道要强,要他说大师兄不娶她才好。也懒得看闹剧,只道会将她的话转达给师傅,便辞了去。陈瑾玉朝男子的背影哼了一声,回头见展昭面带怒色的看着她,她无惧他的怒意,道:“我不就说说嘛,又没叫你喜欢我。”自从她在春暖阁命案中立功,得了包大人的首肯,她便再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三月晕乎乎地看着眼前的闹剧,一直以来阿玉对贵人的态度都很暧昧,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却总是缠在一起。她说要嫁给贵人,那么,那么……她觉得眼前发黑,胸口被莫名的悲伤压得透不过气,意识渐渐抽离身体,离了这些想不透,理不清,乱麻一样的思绪。
  展昭被三月重重摔倒在地的声音拉回注意,顾不得理会陈瑾玉,急忙抱起她进了开封府。
  一通忙乱安置好了三月,展昭才得空向包大人回禀事情经过。听闻赵婆婆就是柳忘尘,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都大为震惊,没想到她会变成那副模样,以这种方法潜伏在开封府。展昭自责:“是属下失职,让她趁虚而入。”包大人摇摇头,沉声道:“不,是我们都轻敌了。事已至此,还是要想办法将她缉拿归案。”
  “她盗走血珀,服食之后样貌又会发生改变。”公孙先生忧心忡忡,一个外貌不定的人如何追捕?展昭道:“她虽盗走血珀,但撑不了多少时间,她多半还是会去找云顶仙果。三月曾说过,云顶山在极南之地。”
  包大人皱眉沉吟,云顶仙果一事只是传说,简直荒谬。朝展昭道:“血珀不见得会这么快就让她的外貌改变,先派人在附近的村落搜查。”又转向公孙先生,问道:“三月姑娘的情况如何?”
  公孙先生脸色微沉,道:“高热不断,若不尽快退下去,不容乐观。”
  展昭下颌紧绷,昨夜她就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今早开始更是一直在发热,浑身滚烫。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心头的烦燥,却无法松开眉头。包大人看着他又是一声长叹,知道他挂心三月,便让他先回去照看着。
  

  ☆、陈瑾玉使坏

  
  展昭匆匆赶回三月房间,见陈瑾玉和小燕正守在床前。小燕帮着给她额头换帕子,陈瑾玉坐着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展昭心里一阵恼火,这姑娘太会生事,见着她就叫他心里窝火。在房门上敲了敲,引来两个姑娘回头,他冷声道:“陈姑娘,请随展某来一下。”陈瑾玉就知道这事没完,慢吞吞地起身跟他到了院外。
  不等展昭开口,她就坦白了:“那个是我二师兄,我不想跟他回去,就随口扯了个谎,那些话你别当真。”展昭厉声道:“随口扯谎?姑娘可曾想过后果?实在是荒唐至极!”
  陈瑾玉也恼了:“展昭,你明知我有难处,帮我一把又如何?你越是这样我就越要缠着你!荒唐又怎样?不关你的事!”
  “本就与我无关,也望姑娘高抬贵手,莫将展某牵扯到其中去!还请姑娘早日离去!”
  “你……包大人许我暂留开封府!”
  展昭与她擦肩而过,带过一阵冷风,“姑娘好自为之!”
  陈瑾玉恨得咬牙,她以为自己立了功他会对她刮目相看,可他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还越发的不给她好脸色!他越是这样她就越要跟他对着干。
  三月的高热一直没有退,喝了两次药都不见效果。展昭忧心忡忡地坐在床沿发愣,心里有些后悔。若是早些带她回来,也许她就不会烧得这么厉害。揉了揉眉心,拧了帕子换了她头上的那块。看着她因发热而红艳异常的脸蛋,修长的手指在她饱满的唇瓣上蹭了蹭,昨夜的那一吻若有似无,短暂的亲昵被纷杂的琐事打散,无迹可寻。
  不觉已经深夜,张婶端着新熬好的药进来,深怕吵醒三月一般小声道:“展大人,药好了。”展昭扶起三月,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由张婶喂她喝下。她浑身滚烫,让展昭心惊。喂药并不顺利,许是嫌苦,喝了两口之后她微微偏头躲了开。 张婶一愣,欣喜不已,她这是醒了?连忙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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