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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抱我在先的啊。”萧典可不想委屈自己,他在黑暗中对林灼阳说,“你他妈拿U盘插了老子这么多次,我玩你一下也不算犯法!”
萧典同志手起刀落,当机立断,说干就干。
他脱下标着CK的短裤,微抬起主人的脚,握着他的腰,手又慢慢滑到他圆挺紧翘的臀部,隔着主人的内裤不断搓摩。林灼阳虽然长得不是特别出众,但从小没吃过苦,身上白白净净得和剥了壳的鸡蛋似的,非常诱人。
“嗯……”估计是被萧典偷偷干的这档子事弄得不太舒服,林灼阳轻轻哼了一声,蹭了蹭自己的腿,他这一蹭不要紧,萧典初具人形,就是短练,林灼阳这双腿一拢一搓的,搞得电脑君血脉贲胀,搂着昔日的主人顶送了两下,就弄脏了被单和林灼阳的裤子。
完事儿之后,萧典蹑手蹑脚地抽了几张纸,替自己擦干净了,重新穿好内裤,但瞅着林灼阳两腿间挺狼狈的样子,他也没打算做个陈世美吃完了事,而是轻轻地用纸巾也替他擦拭起来。
即使萧典很小心,但他的手也有意无意地碰到了林灼阳的敏感处,擦了两三张纸之后,萧典很及时地发现林灼阳的欲望也鼓了起来,把平脚内裤撑得特有料。
“我靠,你还爽了是吧?”萧典瞪着熟睡的林灼阳,没来由地愠怒。
萧典脑内的图标框又在此时跳了出来,砰的一声闷响,直叩着他的脑袋,萧典晕晕乎乎的看到眼前出现一行虚字:“确认要继续无耻吗?”
草!这不叫无耻!这是很正常的!他要抛弃我,我就算把他操到死都不为过!
萧典愤怒地脑内大吼。
图标框冷冷静静地弹了两下:“确认要继续无耻吗?”
……MLGB……
萧典深吸一口气,选在了“是”的按键上。
眼前立刻浮现了一套看上去挺完美的方针,萧典扫了过去,薄薄的嘴角勾起了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
萧典下了床,把那些用过的纸巾全部处理掉,然后又窝回床上,让林灼阳继续紧紧地抱着自己,甚至任由他的欲望抵着自己的小腹。
等这一切都准备好之后,萧典一个爆栗狠狠打在林灼阳的小脑门上,这下手狠的,简直是在把小公子当木鱼敲啊!林灼阳睡得再死,挨了那么个糖炒栗子也该醒了,小林公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睡眼惺忪地愣了两秒钟,才嗷得一声惨叫,捂住自己的头,眼泪哗啦啦地就往下流:“疼!疼!”
萧典打开灯,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光线,只见林公子一双眸子里蒙着的全是水汽,可怜巴巴地瘪着嘴,哭闹了一会儿之后,林公子的目光落到了萧典身上,他琢磨咂巴了一会儿,算是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立刻换了副怒容,泪眼汪汪却依旧不懈装B地瞪着萧典:“操!你打我干什么!有毛病吧你?!”
“你才有毛病呢。”萧典也换脸,换了张冷若冰霜的脸,鄙夷地望着林灼阳,“真恶心,对着男人也能硬的起来。”
林灼阳呆了几秒钟,好不容易消化了萧典的话,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下面看过去——靠,还真他妈丢人,鼓鼓囊囊的帐篷。
这大晚上的,要说“晨勃”,估计连台电脑都骗不过去。林灼阳微张着嘴瞪着自己,在室男的困窘行为啊,他妈的咋会摊在自己头上?!
“你是不是变态啊。”萧典露出一脸嫌恶,“我都不敢跟你一起睡了。”
所谓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大概就是这样吧,那些卖了乖的婊/子立在威严的牌坊前那种波澜壮阔无比快乐的心情啊,萧典现在是尝了个透。
看着林灼阳的小圆脸红一阵白一阵的那副模样,萧典觉得自己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但他表面上却没有显示出来,只是淡淡道:“要不我睡地板,你睡床吧?这样我也可以安心点。”
林灼阳立刻摇了摇头,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他觉得对着陌生美男意淫这件事儿挺尴尬的,红着小圆脸,不住和萧典道歉,然后说,“你睡床,我睡地板。”
萧典挑起眉头,啧,自己做人,真的是做得太成功了。
第二天早上,林灼阳起床后觉得浑身上下都酸得厉害,从小到大别说地板了,他连沙发都没睡过,这一觉下来,林公子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他苦着脸穿好衣服,起来发现萧典已经不在床上了,紧接着他就闻到一股诡异的气味,林灼阳蹭得跳起来,两步蹦到厨房,赫然看见萧典正在进行着惨烈的烹饪活动,整个厨房鸡飞蛋打和海啸过后一样。
“关火关火!”最憋气的是萧典升了口油锅,里面也不知道煎了个什么东西,直往上冒黑烟,萧典还开着大火站在油锅前,皱着眉头研究那一团焦炭。
有了这么场鸡飞狗跳的早餐闹剧,昨夜颇为亲密的两人,今天照面到不算太尴尬,这让林灼阳在心疼自己的小厨房时,也顺带着庆幸了一下。
毕竟,他是不太愿意不熟悉的人知道他是个双性恋这档子事的。
茂林集团的接班人,说什么在杭州商圈也算个人物,这种性取向上的问题一旦被抖出去,小林公子的老子绝对会把这败家儿子的腿都打断,所以林灼阳喜欢男人这个秘密,只有很少部分人清楚。
萧典大大咧咧毫不客气地呼啦吃着林灼阳做的蛋炒饭,吃完了之后一抹嘴,一扔筷子,直接抡一大脚丫子踹还在喝牛奶的主人:“洗碗!”
MLGB,你还来劲了是吧?!
林灼阳对他怒目而视,虽然他对眼前这个大帅哥报有一定的歉意,但是装B成性的林公子并不想因为“梦遗”“砸人”这两件事就被他压得抬不起头来,所以林公子鼓起勇气把牛奶盒子往桌上一摔:“凭什么要老子洗啊?!你他妈的自己没手?!”
牛奶洒了几滴在桌子上。
萧典眯起眼睛,用手指头尖儿沾了点奶沫,往林灼阳白嫩的脸上划了一下:“炸毛了?你可别忘了是你砸了我的头,我使唤你一下怎么着了?我连医药费都没问你要。”
“你要多少!老子马上去银行取给你!”林灼阳巴不得呢,他现在特别后悔,从小到大他就没和陌生人同住过,学校寝室全部让老子打关系开单间,昨儿心血来潮想找个伴,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萧典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善类。
“我要多少?”萧典轻笑了一下,用带着奶香味的手指尖轻轻托起林灼阳的脸,突然凑的很近很近,“用你的下半身来换好不好?”
下半生?……下半身?
林灼阳瞪着萧典仅在咫尺的那张含笑的俊脸,心里直哀嚎,我了个去!前后鼻音真的很重要!
“开玩笑的。”萧典看林灼阳装B装不下去了,一张挺纯情的小脸涨得通红,终于放开了他,很鄙夷地拍了拍手,把指尖的牛奶蹭干净了,冷冷道,“你还真是个变态,男人摸你一下就情迷意乱,我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
林灼阳觉得自己苦心经营二十余年的潇洒小公子面具,此刻在这个男人面前摔得稀巴烂碎,林公子恼羞成怒,蓦地站起来,二话不说把桌子一掀,锅碗瓢盆落了一地:“操!你才贱呢!老子他妈的直得很!就喜欢女的!你他妈的别给我胡思乱想!”
萧典扬了扬眉毛,看着主人暴怒的样子,他的心情反而好到了极点——林灼阳这个状态啊,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被狼咬了小尾巴的呆呆羊。
5顾陵
林灼阳是个有理想有志气的大好青年,他曾就读于杭州最一流的高中和大学,这种恶俗到姥姥家去的学历背景其实是有原因的,真相只有一个——花钱靠关系。
林灼阳还是杭州着名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小小年纪坐上了真皮靠背椅对着一干下属指手画脚,这种恶俗到姥姥家去的职业背景也是有原因的,真相只有一个——在他老子的公司。
林灼阳他爹是个靠卖瓷砖出身的草根暴发户,老爷子深深地明白小孩子是需要吃苦磨练的,他原来也没打算给林灼阳安排公司总经理的位置,老林最初的想法是让小林子出去打工,自己找工作,不许借用茂林集团小少爷的关系,自食其力。
于是林公子怀着一颗热情澎湃的心,踏上了他的求职之路。
“喂,叫你们老板来。”进了一家咖啡厅,林公子上来就扔给服务员小姐这么一句话。
服务员瞪着他:“你干吗?”
“叫你们老板出来见我,我要应聘。”小公子牛B地很,叼着香烟吊儿郎当地说。
服务员小姐把他当来踢馆的,连忙轰了出去。
找了一天工作未果,小林同志回家向老子汇报了战绩,老林重重叹息,这娃儿咋就不长脑子?
林灼阳撇撇嘴,他还挺不服气,自己以前不都是这么干的吗?出去甩张名片,人老板都不用支会,颠颠地就跑了出来,多实在。
这条路走不通,老林干脆把儿子调到自己公司,当个底层员工。
“你去拖办公楼的地板。“老林说。
这个好办,林灼阳举着拖把在楼道里上上下下来来回回转了圈,赚尽了员工们春光明媚的笑脸,点头哈腰一口一个“林先生好!”
林灼阳把小圆脸支在扫帚柄上忧郁地望着窗外,幽幽叹了口气,无聊到了极点——因为那天的楼道里没人敢扔半点垃圾。
老林一看这也不行,大手一挥给儿子升职了:“去,你去财务部,负责工资发放。”
林灼阳算术极差,他不会发工资。
老林想了一会儿:“那你去人事部,负责人事管理。”
林灼阳没有学过,他连鸟事管理都没能耐。
就这样一路升职,最后一直升到总经理这个位置,林灼阳才如鱼得水,有了他的用武之地,啥都不用做,椅子上一靠,烟一点,指使着张三干这个李四干那个,助理秘书会把工作全部打点妥当,林公子这个总经理当得有滋有味的,老林却在心里暗自叹息。
……个败家儿子。
助理工作强度惊人,最后他实在受不了辅佐这个阿斗,助理先生能力有限,做不了诸葛孔明,他只能当李严,回老家种地去了。
总经理的助理位置空缺出来,没了辅政大臣,林公子的脑残就完全暴露了出来,屁都不懂鸟都不会,富二代的顽固症这厮一个没落下全拾掇了装在身上了。
老林很苦恼,因为不能再给儿子升职了,再升就成董事长了,他还没打算退位让儿子继任。
“你把这个项目给弄清楚了,设计出最节约资金的方略。”一周前,老林把一叠表格资料纸扔到林灼阳办公桌上。
林灼阳对着一堆天文数字商务英语较了半天的劲儿,啥办法都没有想出,眼看老爷子给自己的期限就要到了,林灼阳又开始坐在廉租房的小椅子上捧着项目方案唉声叹气。
萧典睡了个午觉起来,见到主人趴在桌前活像一颗打蔫的小白菜,他揉着睡得蓬松的头发走到林灼阳身后,对着那些数据扫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这个很简单嘛……”
“啊?”林灼阳对这位大爷的怒意还没消掉,气哼哼地斜着眼睛看他,“简单?你能耐,那你来?”
“我来就我来。”萧典轻蔑地说,手臂越过林灼阳的脑袋,拿了那叠资料就往卧室走,拖鞋一甩人靠在床上,随手拿了支笔涂涂画画。
五分钟后,一套很完整的方案出现在了林公子的面前。
林灼阳原本以为萧典只是胡乱编造的数据方略,可是当他仔细看了看萧典写的内容时,他的嘴越长越大,眼睛也越睁越圆,最后目光落在运送和垃圾处理成本可降至为零的时候,林公子发出一声像被狗咬了的大叫:“啊!”
“你啊什么?”
林灼阳把那叠纸往旁边一扔,哗啦啦散了一地,他激动地握着萧典的手,用力摇晃着,完全把萧典欺负他的事情忘到了脑后,林公子一副求贤若渴的样子,动情地说:“萧典!你做我的助理吧!待遇从优,包吃包住!”
“你要包养我?”萧典挑了下眉头。
“不是包养,是包吃包住!待遇从优!”
“……那跟包养有区别吗?”
小林公子不管了,萧典现在搁他面前就是一大救星,跟活佛似的,意味着大堆大堆的工作都可以从他肩头减下去了,他哪里肯松开萧典的手。
萧典被林灼阳拉着小拇指左右乱晃,看着主人跟一只摇尾巴的小狗似的请求自己胜任助理这个位置,最后他说:“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林灼阳相当痛快。
萧典眯起眼睛邪邪一笑,指着房门:“你搬出去住,这间房子归我。”
林灼阳觉得自己痛快过头了,笑容僵在脸上半天才扒拉下来,怒道:“这房子是老子租的!”
“你不说包吃包住吗?”萧典一副你爱聘不聘,不聘大爷我走人的拽样。
林灼阳突然觉得,萧典之于自己,就如城管之于摊贩,有种撒腿跑不过巡查车的便秘感。
反复安慰自己刘皇叔三顾茅庐唐太宗礼贤下士,自己要找到个办事利索的心腹助理怎么能舍不得一套城乡结合部的廉租房?林灼阳同志怀着一颗挚诚的心泪流满面地连夜搬出了自己蜗居一个半月多的小破茅庐,把房钥匙给了萧典,顺带扣下了所有家具除了那台笔记本电脑,星夜回到了爹娘家。
林少爷搬得痛快,萧典也自然不会含糊。等林灼阳走了之后,他给自己列了张清单,上面是作为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即将工作了的男人所需要的所有证件,他必须在走马上任前把假证全部办妥。
身份证户口簿高中毕业证书大学毕业证书英语四六级证书党员证杭州市民卡……
等列完之后,萧典对着满满一纸的清单不住叹息,古代该多省事,别人问起来,就说一句:“在下乃是xx山头修身养性的隐士,受xx原因流落他乡,求xx大老爷笼罩。”
可现代不好这么办,人家指定揪着耳朵把他拎警察局去当黑户口处理。
第二天一早,萧典拿着那张清单出门了。
转了几圈,电脑君没找到合适的假证办理地点,这也不能怪他,他的大脑储存的全部是林灼阳当年搜索过的东西,林灼阳有钱有势不需要办假证,所以萧典根本不知道在杭州哪里有假证可办,而且这种挺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能拖着路人打听。
萧典正转悠呢,突然一个穿着警服,冷若冰霜的高大帅哥笔直从弄堂里头走过来,那双冷淡的眸子显然正盯着他。萧典心里觉得寒碜,因为那警察的眼神非常犀利,琥珀色的瞳仁在阳光下带着说不出的凛彻,仿佛一眼就能把人看透。
但萧典寻思着应该没有人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即使是警察,没按着户口本身份证查那也是白搭,所以萧典也摆出一副冷淡的模样,扫了眼那警察,然后别过头去,佯作望着弄堂矮墙上的爬山虎。
谁料那警察走到萧典面前就站住了,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地对萧典说:“你,跟我走一趟。”
萧典觉得自己精密的大脑有些卡壳,他转过头来,望着那警察的脸,薄唇一抿,冷冷道:“凭什么?我就站这里又没偷又没抢的,您就算是人民警察也没资格随便逮捕人民吧?”
那警察眯着眼睛,嘴唇轻启,声音压得很低:“……你还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吧?萧典。”
电脑君的脸色陡然一变,但他没有露出惊愕的神情,只是不说话,兀自打量着眼前的人,心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男人仿佛看透了他的内心,取出证件亮在萧典面前,萧典瞥了一眼,得知这人是杭州公安局刑侦大队的队长,叫顾陵,可是说到底那也是个凡人,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底细摸清楚?
顾陵看萧典默不作声的样子,微微皱起眉头,说:“你……还没开妖瞳?”
“什么瞳?”萧典也拧着眉头望他。
顾陵算是明白了,他一伸手,指尖点在萧典的眉心,低低念了句什么,萧典顿觉一阵裂颅剧痛,扶着额头弓起了身子,压低声音胁迫的语气问顾陵:“你对我做了什么?!”
“……再抬起头来看着我。”顾陵冷冷说。
萧典咬着牙,强忍住想把这个死警察废掉的冲动,捂着额头直起身子,狠狠瞪他:“你——”
这回话还没说话,萧典就意识到究竟发生什么了,自己的视野突然变得和刚才很不一样,看旁边的行人房屋没有变,但是目光落在顾陵身上时,眼前却突然变得很亮,顾陵整个人身边都环绕着淡莹的幽蓝色。
“所有不是人的人,在妖瞳下都会呈现蓝色光晕。”顾陵淡淡道,“还有些文字,是只有妖瞳才能看见的。”
他说完,再次把自己的证件递给萧典,这次纸面上浮着一行蓝色的笔迹,很缥缈,像烟一样——无启族,妖界尊主助理。
“你在杭州的所有证件由我去办。”顾陵淡淡道,“跟我来。”
悲情小老板
顾陵把萧典带到一个破败狭窄的小巷,两人走到一家书店外面,书店门口用白色塑胶网挂列了很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