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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望哪里跑。”却见懿德微微一笑,道:“小心了!玉清,凤舞之术!”五色脱手飞出,在空中一阵急旋,舞出一天的刀光,刀光辉煌,恍如凤凰起舞,那刀光铺天盖地而来,似乎要将刀光覆盖之中的一切都绞成粉末。
少君挣扎数下,奈何这莲花如同嵌在皮肉之中,无法挣脱,眼见五色已经飞到,少君摇摇头,道:“泰阿!贯日!”顿时一柄赤红之剑脱颖而出,泰阿剑身赤红,散发出来的剑气却是青色,同样一式贯日,在少君手中使来,竟如此的与众不同,只见泰阿快到仿佛不曾飞出,早就在撞击五色之处守候已久一般,五色刀光一片,虚实莫辨,常人只见那五彩光芒,瞧不见刀身,泰阿却精准无比,一剑砍中,“铛”一声巨响,五色倒旋飞出,竟然栽向了懿德。
五色倒飞过快,懿德一惊之下,不敢收刀,闪身让开,五色“噗”一声,竟然插进了八卦台台边的柱子之中,那柱子有三人合抱之大,五色一刀插入,没柄而入。懿德正惊惧,却听少君喝道:“幽冥,鬼缚之术!”立时曦甯头顶的阴云之中,传来森森鬼叫,数名鬼魅自阴云之内如电飞至,懿德“呀”一声叫,催动道法,人立时沉入了地底,谁料那鬼魅却也一头向地面扎下,比懿德更快窜入地中。
这边曦甯的星阵已破,火符都已经熄灭,五鬼已经将她团团围住,曦甯重新升起附石符,五鬼立时身形放慢,曦甯召唤白鹿,白鹿旋飞而出,曦甯对准一鬼,喝道:“玉清,龙腾之术!”白鹿立时化成一条白色的仿佛玉雕的巨龙,一口朝那鬼头咬来,这鬼被附石符光所照,行动慢了十倍,闪避不开,被白鹿化成的巨龙一口将脑袋咬去,“嗤”一声脖子中冒出一股黑气,整个人“啪”一声裂开,爆成一堆碎片。曦甯如法炮制,将五鬼齐齐破去,扭头看时,却见懿德尖叫着从地底窜出,叫道:“别靠近我!”背后却有数名半烟雾状的鬼魅追来。
曦甯立时对准一鬼魅,喝道:“玉清,龙腾!”手中的附石符也飞得更高,光芒也照得更宽,将鬼魅都罩在符光之内。那鬼魅速度果然慢了下来,懿德得以脱身,飞到曦甯身边,稳住心神,召回五色,喝道:“玉清,凤舞!”凤舞龙腾齐出,瞬时将这几个飞得甚慢的鬼魅一齐送回了冥间。
再望向少君,少君给莲花缚住,无法动弹,泰阿悬在他身边,却不敢斩那莲花,那莲花已经嵌在皮肉之中,似乎是天生在身体之中的经脉。曦甯微微一笑,道:“还可以一战吗?”少君望了望紫微,紫微神色凝重,不发一言,冰砚却叫道:“不准认输!”少君转过头来,道:“既然我们冰砚不让我输,那就不客气了。”说着突然咬破舌尖,舌尖喷出一层血雾,少君喝道:“幽冥,黑狱三尸!”说着头皮突然开裂,一股黑气窜出,一身的血肉慢慢脱落,只剩下一具骷髅,那莲花裹在皮肉之上,此刻也脱落在地。
骷髅猛然跃起,背上泰阿飞出,喝道:“幽冥,鬼斩!”曦甯头皮发炸,只见泰阿青芒大放,森然飞起,一剑辟来,这剑式毫无花样,冷冷一剑斩下,四周空气却似乎都已经凝固,曦甯与懿德同时感到一股气压压来,附石符突然爆裂,化成一纸灰烬,四周的空间猛然都变成阴暗的灰蓝之色,曦甯与懿德对望一眼,一齐咬牙出刀,白鹿与五色同时迎泰阿而上,“铛”一声脆响,双刀被击飞,泰阿来势毫不迟缓,照旧飞来,懿德速速结印,喝道:“影遁!”却“啊”一声,惊觉自己遁到了泰阿之下,原来这鬼斩之术,斩刀落下之前,已经有鬼魅暗结法界,懿德的遁法还不足以破界而出,给挡了回来。
曦甯反映更快,已经飞出一符,符火自燃,地上星阵又起,却只有一个,眼看懿德飞到剑下,曦甯惊出一声冷汗,喝道:“玉清,龙腾之术!”白鹿立时飞至,化成白龙,“铛”一声再挡一剑,泰阿略缓一缓,白鹿却给弹开,直弹出法界之外;懿德瞬时沉入地中,却只沉得一半,到了法界界限,便沉不下去,幸得那星阵已经结成,一头三足乌鸦自星阵之中拍翼飞出,迎泰阿飞来,三足乌浑身都是火焰,似乎是一块燃烧的黑炭。
洞玄冷笑道:“原来是毕月乌阵。这小丫头的天宫阵法是吓人用的,不管用,这个单阵才是她的真本事。”东方靥干笑一声,却不答话。三足乌飞至,身形猛然变大,张口啄向泰阿,它的喙好比是金刚铸就,只听得“叮”一声脆响,泰阿略退了退,三足乌却拍翼飞得更高,朝泰阿再次扑来。曦甯只觉掌上的符火飘摇不定,随时都会被法界熄灭,心中大是焦躁,召唤白鹿,白鹿却飞出法界,已经飞不进来,只在法界之外不停飞旋。懿德回到曦甯身边,深吸一口气,速结法印,喝道:“玉清,凤舞之术!”五色旋舞而上,辟向泰阿。泰阿凛然不动,五色一辟之下,却给倒撞飞出,穿透法界,“啪”一声扎在东方靥落座的茶几之上。洞玄嘿嘿一笑,道:“果然是翘楚。这刀乱飞,也不飞出你们昆仑的手中。”东方靥脸色难看,不发一言。
此刻骷髅突然跃起,喝道:“幽冥,鬼缚之术!”瞬时数个鬼魅自法界边界窜出,却不扑向懿德曦甯,厉叫两声,一齐将三足乌盘住,将它死死拖住,朝地底拖去,三足乌一声尖啼,身上火焰大放,鬼魅立时惨叫,骷髅立时放出平波,喝道:“放肆!”平波之中,顿时放出一道蓝光,那三足乌的火焰立时被吸入镜中,火鸦真变成了一块黑炭。鬼魅立时扑至,将三足乌拖入地底,曦甯苦苦支撑的符火瞬时熄灭,那符化成一张灰烬,飘散化去。
骷髅再结法印,喝道:“幽冥,鬼斩!”泰阿再次飞起,飞扑而来。懿德一慌,急道:“我认输了!”泰阿一顿,曦甯却一把将她拖到背后,道:“不能认输!太灵,白虎!”说着掌心飞出一符,符火飞起,地上猛现一个符阵,符阵的红线若明若暗,显见曦甯召唤这个法阵的功法还浅。那法阵之中,猛然跳出一头白虎,这白虎四爪生风,额头一个硕大无比的王字,背上生有双翅,却是一双肉翅,翅膀之上尚有无数骨刺,懿德大惊,道:“昆仑的守山灵兽,你疯了!”曦甯咬牙道:“我们不能输!”说着却见那符火慢慢转淡,曦甯左手一把扣住懿德,道:“快,给我传功!”懿德无奈,催动真力,渡给曦甯,两人合力,那白虎的额头又慢慢生出一截尖刺,咆哮一声,扑向骷髅,白虎才动,曦甯掌中的符火突然一闪,火苗顿熄,东方靥大惊,喝道:“快跑!白虎要反噬!”懿德却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曦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那白虎却一声怒吼,猛然转身,朝身侧的懿德扑了过来。
懿德耗功过度,浑身无力,眼见白虎扑来,吓得浑身发抖,只得闭目打颤,曦甯一把拖过她来,挡在她身前,掌心飞出附石符,那白虎果然放慢,却依旧扑了过来。东方靥慕容轩同时飞出神刀,大吼一声,斩向白虎,只是相隔甚远,要救人已然不及,却听得骷髅突然喝道:“遁破,土遁!”已经遁到曦甯面前,掌中飞出平波,喝道:“镜宫之术!”那平波立时化出无数镜面,将白虎围住,白虎放眼看来,四周立有无数镜面,每一个镜面之中,都有一个骷髅人立在其中,正自惶惑,那骷髅喝道:“幽冥,骨矛!”每一面镜子中都飞出一根枯骨,那枯骨骨端化成一根长矛矛尖,齐刷刷扎来,骨矛铺天盖地,白虎无处可躲,一声嗥叫,周身腾起一股旋风,骨矛便刺不进去,白虎才挡主骨矛,猛觉一股劲风自上辟下,抬头看时,却见泰阿拉出一道紫青色的光芒,从天而降,白虎轰然嚎叫,张口大口,现出满嘴钢牙,扑腾而上。只听得“铛”一声响,白虎牙被敲碎,泰阿穿脑而过,顿时倒地,东方靥、慕容轩的飞刀正好砍到,“噗噗”两声,砍中白虎身体,这白虎却也同时化成一道青烟,慢慢散去。
骷髅收回泰阿,撤去法界,一身的皮肉慢慢长回,重新化成少君。少君刚回转头来,却见曦甯手拿白鹿,正对准了自己的背心。少君一愣,曦甯垂下头来,用刀对准他的背心,道:“你认输了吗?”子瞻在一旁观看多时,立时大怒,一旁喝道:“不要脸!”懿德哼了一声,在旁道:“兵不厌诈,谁让他充英雄来的。”
东方靥干笑两声,道:“比试道法,力敌智取,都不为过。这样罢,论道法,确实是左世侄技高一筹,长辈就是长辈,赢得漂亮。不过论智谋,却是我们的懿德曦甯略胜一场。不如算个和局。”洞玄“嗤”一声冷笑,紫微点头道:“和局最好。”
少君朝曦甯微微一笑,道:“既然是和局。咱们都可以挑选自己的法宝,你们二位先请。”懿德扶着曦甯起身,道:“左师叔,你可真利害。我可是真心服了你了。”说着也不客气,挑了一件法器。曦甯瞧了瞧,将那个玛瑙石榴挑了起来,少君一怔,望了望冰砚,冰砚“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少君无奈,只得随意挑了一件物什,转身要走,曦甯却道:“左大哥,请留步。”
少君一怔,回过头来,曦甯微微一笑,道:“你是想要这个吗?我们换好了。”少君还未回话,曦甯已经将石榴递了过来,换了去,牵了懿德的手自回座去。少君便拿了石榴,到冰砚身边,道:“给你留着玩罢。”冰砚一摔手,道:“什么腌臜妖怪用过的东西,我不要。”少君愣了愣,道:“你刚才不是还要的吗?”冰砚哼了一声,道:“你的信物,不收好人家可是会怨恨你的。”少君茫然不解,正待追问,却见昆仑山一弟子越众而出,道:“弟子昆仑三代弟子齐承祯,想请贵宗的神火印主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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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节 冰砚
赵墨早就摩拳擦掌,一听之下,正待起身,紫微却伸手拦住,微微一笑,道:“恐怕要让世侄失望了。克非昨日修道岔了真气,正在调息之中,多有不便。这样罢。不如让其他弟子和世侄互相印证道法。”赵墨一呆,只得乖乖坐下,齐承祯一脸失望,望向东方靥。东方靥暗骂两声,转头望向赵墨,道:“世侄这真气岔得可真巧啊。我们都知道缘故,这也罢了,日后传出去,外间的人不知道,恐怕还要说是世侄是害怕呢。”慕容轩一旁干笑一声,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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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砚顿时大怒,拍案而起,飘然而出,道:“既然想要向我哥哥挑战,那就先赢了我再说。”齐承祯乍见人群之中,飘出一人间绝色来,看得几乎魂灵出窍,正呆呆不知所措,听得东方靥喝道:“承祯!”承祯立时惊醒,望了望冰砚,稽首道:“请教师叔尊号。”冰砚瞪了他一眼,道:“不必了。出手罢。”承祯笑道:“师叔是长辈,弟子理当礼让。”冰砚哼了一声,冷冷道:“那你就自求多福罢。”
说着也不出剑,只是一跺脚,天上顿时生出一层厚厚的乌云来,那乌云渐渐变厚,慢慢吹下一阵阵冷风,冷风之中,慢慢带出雪花来,不到片刻,八卦台中心之处便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空中也飘着片片雪花,如琼花,如玉屑,天地之中,顿时生出一股淡淡的凄凉之意。却听冰砚缓缓念道:“不是宦游,胜似宦游;恰倒是孤馆经秋,羁旅眠愁。”念动之时,已经轻挥襟袖,握剑在手,飘然而舞,其舞身姿飘摇,飘摇之间,别有一种闲愁,叫人莫名惆怅,承祯长刀在手,捏好法诀,这刀却辟不出去。只呆呆的望向冰砚,满心都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淡淡忧伤。
却听冰砚长叹一声,又念道:“井梧叶凋,窗竹影透,怎禁得絮绪暗生,绵思别有;思量时,时时更深,怨句哀吟,吟不到清昼。”冰砚舞动之际,承祯瞧得痴了,手脚只管随了冰砚的舞姿,搔首弄姿,邯郸学步;东方靥瞧得大怒,聚齐真气,喝道:“承祯,出刀!”他这一声,有如炸雷,惊得承祯一呆,却未清醒,只是下意识的飞刀出鞘,喝道:“玉清,凤舞!”那刀一飞出,却莫名其妙“铛”一声响,飞入雪中,却是被冰砚暗地里飞出承影击飞;冰砚悄然融在雪光之中,欺近身来,承祯只见他浮在风雪之间,弱如飘絮,柔若落红,再寻不回一丝的敌意,只呆呆的瞧他,却见他媚眼如丝,秀发飘拂,神色哀婉,似有万种孱愁,不可名说,只这眸子之间,便叫人神魂颠倒,冰砚在他身边缓缓念道:“辗转处,处处残漏,起徘徊;但见宫墙柳,斜扶敧依,学人凝眸;似问痴人,底是为谁淹留?”
他字字嘶哑,字字如敲在承祯心头,承祯猛然荡起一股自哀自怜之意,修道清冷,数十年弹指即过,寿延虽长,却觉天地更远,岁月更无情,人世无可恋之人,天地无可爱之物,茕茕孓立,形影相吊,长伴身侧的,不过一团蒲团,一盏青灯,待冰砚那句“似问痴人,底是为谁淹留?”响起,不禁流下泪来,泪水才落,猛然惊觉脖子一凉,一柄光华夺目的长剑架在脖子之上,冰砚歪斜了个头,道:“你服输了吗?”承祯一呆,回过神来,满脸愧色,垂头道:“师叔道法绝世,弟子心服口服。”说罢转身回座。东方靥气得脸色赤红,半晌不能言语。洞玄一旁冷笑道:“老三把他的这点压箱底的功法都传给他了吗?哼,万象功,我看叫摄魂术还差不多。”
冰砚挥挥手,台上烟霭散去,那乌云,那雪,立时无踪,不过是他施法幻出的幻象罢了。冰砚微微一笑,道:“还有谁不服,要挑战我哥哥的吗?”却听慕容轩喝道:“兰亭,你出来。”昆仑弟子立时走出一人,稽首对冰砚道:“昆仑三代弟子燕兰亭,请师叔赐教。”冰砚看他双目瞳孔灰白,甚是奇特,心中甚奇,忖道:“这人莫非是个瞎子?”却听紫微道:“这是淇水燕帝后裔吗?”东方靥道:“是。燕帝世家,代代都是洞灵眼。这是假不来的。”少君忍不住问道:“什么是洞灵眼?”紫微道:“洞灵,顾名思义,就是洞察灵机;燕家的人,世代遗传,他们的眼睛,能够看穿幻象,幻术对他们起不了作用。”
冰砚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兰亭行礼,道:“师叔,请。”冰砚道:“好,我就会会你这洞灵眼!”说着背上飞出纯钧,纯钧纤巧秀美,气象尊贵,浮在冰砚掌上,更是动人。冰砚一声轻叱,纯钧飘然飞出,击向兰亭,兰亭掌中旋风起处,已经飞出一刀,这刀刀身镌刻日月星辰、山川河岳,刀背文饰精灵古怪、魑魅魍魉,光华灿烂,不可逼视,是一把极其贵气的宝刀,连洞玄看了,都忍不住赞道:“好刀。真是好刀。”慕容轩昂然道:“武帝刘裕,永初元年所铸,名曰定国,是镇国之宝。自然是好刀。”
兰亭的定国宝刀已经迎纯钧而上,两人均未施法,纯以神兵对砍,刀剑交鸣,“铮铮”之声不绝于耳,赵墨忍不住在对少君道:“刀重剑轻,神兵对战,咱们不施法,岂不是吃亏了?”少君微微一笑,道:“胡说。谁说他们没有施法,你看那个白眼睛的左手。”赵墨凝神看去,却见兰亭左手单手成印,印成之后,指掌之上便腾起一道红光,只是那红光一闪即灭,瞧不出所以然。赵墨诧道:“他这是在做什么?”少君“咦”了一声,道:“你看不见吗?”赵墨摇摇头,少君飞出平波,道:“看里面。”
赵墨朝镜中一望,不由得大吃一惊,却见兰亭手中腾起那红光,那红光一闪之后,便化成一股黑气,黑气之中,聚一只黑气萦绕的山魈,山魈人形而似鬼魅;披头散发,鼻上穿有骨环,耳上挂有骨刺,颈项之上环有骷髅,浑身黑毛,手中握有一根狼牙棒,形容狰狞,面目可憎,鼻翼之中呼呼直喘,喷出黑气,挥舞着狼牙棒扑向冰砚。
山魈乃是白日隐身之鬼,只有月光下才能显形,冰砚本瞧不见它,只是山魈呼吸之间,喘息甚重,天狐灵胎,耳目聪慧,冰砚瞧不见,却能听见这妖怪的声音,暗中唤出承影,承影何等神器,冰砚也单手结印,暗中使出术法,承影将那山魈一剑削灭。兰亭瞧得见山魈,却瞧不见承影,只见自己召唤的山魈刚刚出来,飞到冰砚身侧,才一近身,便烟消云散,重回冥间,只得一次一次重新召唤,浑不解其中奥妙。
冰砚也十分毛躁,不知道这白眼睛在捣什么鬼。刀剑剁砍多次,兰亭心中发急,眉头一皱,结个法印,念道:“玄元,坎水之术!”地面顿时“噗”一声开裂,裂口处泉水奔涌,那泉水却不流淌,只卷起巨浪,扑向冰砚,冰砚一拂袖,身形腾空,那泉水却奔涌腾空,卷了过来;冰砚笑道:“自找苦吃!”说着双手结印,叱道:“万象,胡灵镇移###!”那泉水立时顿住,瞬时凝固化冰,再陡然飞起,仿如一座冰山,拔地而起,再向兰亭迎头压下,兰亭吃了一惊,急飞后退,冰山压